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其他类型 >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免费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免费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火灵芝竟在禹王妃……司姑娘手中…”陆深兴奋的说不出话来。“两年前,机缘巧合下采得,至于冰雪莲,半月后可送来京城。”“太好了…那殿下还有半个月就能解毒了…这等珍贵之物,怎好…”陆深打住。他刚想说,这等稀世珍宝,怎好这般就赠予太子…人家两人自家人…“若有人问起,就说是陆神医寻得…”“明白,明白…听殿下说,司姑娘所用的是素衣十三针?不知可否…”陆深感到一股凉意,看向太子,立刻闭嘴。裴奕辰伸手拉了一下若南的衣袖,表情甚是委屈。陆深和林舟抬头看向屋顶,不忍直视,水月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奕辰…”德安公主来了。“参见德安公主”“皇姐”“阿笙,怎的又叫本宫公主?叫姐姐…”德安公主上前拉着若南的手。“是该叫声姐姐…”裴奕辰意有所指。“姐姐…”“...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5-05-20 03: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火灵芝竟在禹王妃……司姑娘手中…”陆深兴奋的说不出话来。“两年前,机缘巧合下采得,至于冰雪莲,半月后可送来京城。”“太好了…那殿下还有半个月就能解毒了…这等珍贵之物,怎好…”陆深打住。他刚想说,这等稀世珍宝,怎好这般就赠予太子…人家两人自家人…“若有人问起,就说是陆神医寻得…”“明白,明白…听殿下说,司姑娘所用的是素衣十三针?不知可否…”陆深感到一股凉意,看向太子,立刻闭嘴。裴奕辰伸手拉了一下若南的衣袖,表情甚是委屈。陆深和林舟抬头看向屋顶,不忍直视,水月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奕辰…”德安公主来了。“参见德安公主”“皇姐”“阿笙,怎的又叫本宫公主?叫姐姐…”德安公主上前拉着若南的手。“是该叫声姐姐…”裴奕辰意有所指。“姐姐…”“...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原来火灵芝竟在禹王妃……司姑娘手中…”陆深兴奋的说不出话来。

“两年前,机缘巧合下采得,至于冰雪莲,半月后可送来京城。”

“太好了…那殿下还有半个月就能解毒了…这等珍贵之物,怎好…”陆深打住。

他刚想说,这等稀世珍宝,怎好这般就赠予太子…人家两人自家人…

“若有人问起,就说是陆神医寻得…”

“明白,明白…听殿下说,司姑娘所用的是素衣十三针?不知可否…”陆深感到一股凉意,看向太子,立刻闭嘴。

裴奕辰伸手拉了一下若南的衣袖,表情甚是委屈。

陆深和林舟抬头看向屋顶,不忍直视,水月面无表情的低着头。

“奕辰…”德安公主来了。

“参见德安公主”

“皇姐”

“阿笙,怎的又叫本宫公主?叫姐姐…”德安公主上前拉着若南的手。

“是该叫声姐姐…”裴奕辰意有所指。

“姐姐…”

“这才对嘛!辛苦你为奕辰解毒治伤了。”德安公主拉着若南一起坐下。

德安公主问了问太子的病情,又与若南聊了一会。

“启禀太子,禹王府侍卫求见。”临海过来禀报。

裴奕辰听见禹王府三字就浑身不痛快…

“传!”

“王妃,王爷差人传话,命属下接王妃回府。林夫人情况不太好,王爷不好走开…”潘二进来禀报。

“为了一个侍妾,次次丢下自己的王妃,禹王真是好样的!”德安公主有些心疼若南。

“你回去告诉禹王,就说本宫今个留王妃在东宫用膳,晚些时候亲自送她回府。有本宫在,也没人会说什么!”

“是…”潘二告退。

“林海,去备膳,孤今日陪皇姐用膳。”裴奕辰来了精神。

德安公主顿感欣慰,这个皇弟自幼被当储君培养,一言一行,规矩繁多,从而性子清冷淡漠,不苟言笑。如今主动陪她用膳,还是第一回…

陆深看着德安公主欣慰感动的样子,内心憋笑,只觉太子殿下太…那啥了…

太子和陆深,德安公主与若南,四人坐于厅桌用膳。

“奕辰的身子是真的见好了,不仅气色好了,胃口也好多了。”德安公主看着皇弟的样子别提多高兴了。

裴奕辰也觉得今日的饭菜尤其可口,心爱的小姑娘就在自己身边,仿佛又回到了安城的日子,只是多了两个人…

若南心有所感,今日的膳食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原来他都还记得…

午膳后,裴奕辰又开口让德安公主与若南对弈会,尽量拖延着时间,只想与她多待一会儿…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德安公主带着若南一起坐着公主府的马车告别东宫。

德安公主坐在马车上,看见自己的皇弟,在这寒冷的天气,坐着轮椅也要出来送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不舍,心中大为感动。两年不见,他变得太多了。

“奕辰,你快回去吧,天气寒凉…皇姐改日再来看你。”

“太子殿下,早些回去吧,您的身子如今不易受寒…”若南在德安公主身后给了他一个眼神。

“好…”裴奕辰嘴角上扬。

裴奕辰目送着若南慢慢离开他的视线,久久不肯离去。

刚分开,就开始想她…

“皇弟这两年不见,真的变了,以前他不爱笑,不爱说话,总是板着个脸,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今个见他,会说会笑,甚至都会开玩笑了…真好啊!”德安公主高兴的对若南说。

若南实在想不到板着脸,严肃老成的裴奕辰是何模样…

德安公主亲自送若南到禹王府,好一通埋怨了禹王,才依依不舍的与若南告别。


天启十五年,大周朝。

禹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禹王府,随着宾客的离开,终于安静下来。

“砰!”

喜房的大门被推开,身穿喜袍的禹王醉醺醺的走进来。

“参见禹王殿下!”屋内婢女与嬷嬷跪下行礼。

“都下去。”禹王蹙眉不耐道。

“这…殿下与王妃尚未饮合笣酒…礼仪还未……”一名老嬷嬷低声说。

“出去!” 禹王愈加不耐。

“是……”

众人退下,禹王恢复清醒的模样,走近喜床,一把掀开盖头。

盖头下的女子轻抬双眸,禹王竟一时屏住呼吸。

身为皇子,自幼在宫中也是见过太多美人,更何况母妃就是国色天香之姿。

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绝色容颜,倾国倾城,不似凡人。

女子亦看着眼前的男人。

传言禹王貌若星辰,身如松柏,文武双全,乃京城万千少女梦中情郎。

传言倒是不假。

不过,少女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起身行礼,“禹王殿下,安。”

禹王这才从怔愣中醒来,对刚才自己的出神而微恼。

长袖一甩,径自走向暖榻坐下,丝毫不顾自己的王妃还在行礼。然女子径自起身,于床边坐下,低头不语。

禹王诧异的看了一眼。一时屋内安静,两人无语。

“司若南,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

“如殿下所言,婚事非你我所愿,陛下赐婚,圣旨难违。若南愿与殿下从今往后,互不打扰。”女子清冷的嗓音传来。

禹王望着眼前女子淡漠的眼神,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一时凝语。

赐婚圣旨传来时,自己曾派人调查过。

司若南,年十六,老定北侯与发妻林静之女,母早逝,因体弱送于祖籍安城休养。

直至大婚前,方才接回。

传闻其长于乡下,不通文墨,性情粗鄙……可今日所见,此女子浑身气度清贵脱俗,完胜京中娇养的闺秀。

“王爷,王爷,属下有事禀告。”门外忽然有人急道。

禹王敛下心思,起身开门。

“何事?”

“许三姑娘晚间落水,现高热不止,婢女宝月来王府求殿下去看看……”禹王贴身侍卫潘大低头小声道。

潘大心慌,这洞房花烛夜,本不该打扰殿下与王妃。

然这许三姑娘许梓柔,乃是禹王心尖尖上的人……

要死啊,这下得罪王妃了!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落水?”禹王急道。说完一脚踏出房门,欲离开。

“殿下,今个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您怎可离去……”余嬷嬷上前忙着阻止。

禹王脚下一顿,回头对若南言道:“本王有急事,需出去一趟,王妃先歇息吧!”而后头也不回,急奔而去。

潘大低着头,道了句“王妃赎罪”,忙着去追。

门外婢女嬷嬷面面相觑,这洞房花烛夜,禹王离去,还是为了其他女人。

看来这位新王妃是真不受宠啊!

“都下去吧,锦华进来。”

贴身大丫鬟锦华将门外众人悉数遣散,转身进屋,关上房门。

“小姐,这禹王也太过分了,新婚夜竟然为了个狐媚子当众离去!”

“这也太不尊重您,不把咱定北候府放在眼里了!”锦华红着眼怒道。

“我与禹王并无情意,圣上赐婚,又仓促成亲,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罢了。之前不就知道禹王有一心上人,如珠如宝的疼着嘛!”

若南起身,坐至铜镜前,水月赶忙过去帮着卸下头饰,解开繁琐的婚服。

“我从未打算与禹王夫妻情深,圣上赐婚,为了远在西北的兄长,我只能嫁。然而我不会永远困在这王府后院!

所以禹王心悦谁,亦或纳谁进府,都与我无关!更何况……”若南轻抚手中的平安扣,一时思绪万千。

片刻后,她起身去沐浴更衣。

“小姐,您不等禹王了……”

“他今夜不会回来了,弄了这么一出戏,又怎会放他离开!”

“今夜早些休息,明天开始有的是仗要打……”

翌日

锦华正在给若南梳妆,今日要去宫中谢恩。

“果然被小姐说中了,禹王一夜未归。”锦华愤愤不平的说道。

“现在还未回来?”

锦华点点头,“奴婢刚去前院打听了,没有呢!”

“水月还未到?”若南将白玉梅花簪插入发鬓,起身问道。

“主子,水月来晚了,还请主子恕罪!”

一身黑衣,束着头发,英气飒飒的女子进屋,单膝跪地回道。

“赶紧起来,”若南上前扶起水月。

水月是她外祖父在她五岁时救回的孤女,比她大一岁,之后一直认其为主。

“主子,药材和粮食,属下都绕道转送去西北了,将军有信让属下交给主子。”水月拿出信封递给若南。

水月口中的将军正是若南的同胞兄长,如今的定北侯司华皓,年二十四。

父亲战死沙场后,大哥承袭侯爵,亦接下镇守西北的大任。

司华皓自幼跟随父亲征战,文武双全,用兵如神,在军中甚有威望。因而军中多称呼他将军,而非侯爷。

若南拿着信,看了数遍,知晓兄长平安,心也安定了许多。

不一会,几位婢女手捧食盒,送来早膳。

“给王妃请安!”领头的粉衣婢女敷衍行礼,语气颇为不屑。

主仆三人看向桌上的早膳。

两个冷硬的白面馒头,一碟青菜,一碗稀粥,还有一碟黑乎乎的疙瘩。

“放肆,这是给王妃的早膳?”锦华怒斥道。

“哎哟,王妃?呵呵…您起的太晚,府中就这点吃的了!您啊,不吃的话,奴婢就拿去喂旺财了,它可等着呢!”粉衣婢女捂着嘴笑着说。

“啪”

只见水月一巴掌下去,粉衣婢女倒在地上,口中流血。

“啊…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王妃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粉衣婢女手捂着脸叫道。

“刁奴欺主,以下犯上,打的不对吗?”

“王妃?你算什么王妃!谁不知道殿下连洞房都没入,就走了!还王妃!我呸!”粉衣婢女怒急喊着。

她可是许三姑娘的人,而许三姑娘又是王爷的意中人,迟早是王府的女主人。许三姑娘答应了,待她进府,会让王爷纳自己为侍妾……

“放肆”!锦华上前脚踩着其胸口。

“水月,既然她生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就拔了舌头吧。”

水月上前,只见寒光一闪,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落在身后几位婢女的面前。

“啊!啊…”其他人面色惨白,满是惧色,跪成一片,瑟瑟发抖。

“带去后厨,你们一起,重新取了膳食过来。”

不一会,精美丰盛的早膳被端上。

众人看着新王妃的神色,皆是惧怕。

这拔了舌头的婢女可是王爷院中的一等丫鬟啊!

主仆三人用完早膳,在府中人战战兢兢的神情中,行至院外。

禹王府的马车正在候着。

王府管家祁忠上前,吞吞吐吐的说道:“王妃,王爷有事耽搁了,还未回府,奴才已着人去请。劳烦王妃稍等会。”

祁管家是个聪明人,这王妃虽然现在不得王爷宠爱,但这绝色容颜,难保王爷日后不会动心。而且王妃是定北侯府嫡长女,出身高贵,得敬着。

“不必了,本王妃先进宫请安了。”若南径自上了马车,水月驾着车就出发。

“王…王妃…!”

“这下遭了,哎呦,我的王爷呀!”祁管家急冲冲的进府。

“潘三,快!再去寻王爷,就说王妃已先进宫了!为免陛下发怒,请王爷速速进宫啊!”

潘三直接飞奔而去。


至于那姑娘,母亲同意了,让易安纳她为妾!她只是—介民女,给易安做妾也是好的归宿!甚至她家中母亲,白府也会照顾……”

若南甩开她的手,还未来得及说话。

“啪”苏氏捂着脸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华皓。

司华皓走到她的面前,—字—句的说:“苏绣儿!我从未打过女人!这是第—次,但是我觉得你受得起!

—条人命,—个十岁的孩子,在你们的眼中就这么—带而过!

你也是女人,知道这世间女子的不易…怎么能轻言说出,纳她为妾,甚至归宿甚好的话?

那是她的杀弟仇人!是欺辱她的罪犯!你怎么还能把她送到畜牲的身边!她才十四岁啊!”

司华皓转身,深吸—口气,说:“白易安必死!若是律法不能让他死,我也会亲手砍了他!

你既然心系白府,那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看在辰儿是份上,休书就不必了,和离书我会送到府上!”

苏氏如遭雷击,仿佛听不懂司华皓的话。

司华皓大步离去,不管苏氏的哭喊。只吩咐管家,立刻送苏氏回府。

若南看了—眼苏氏,随大哥离去。她知道大哥这次是铁了心的。

他可以不在乎妻子的出身门第,不在意她的相貌身段,不在乎她的才华能力。

他唯—要求的是,他的妻子,定北侯府的主母,要有—颗善良坚定的心,能辨是非,明事理!

偏偏苏氏把这唯—的—条丢失了…亦或许她从未拥有过。

而且苏氏方才的以死相逼,更是揭开了司华皓心底想要忘却的伤疤,鲜血淋漓…

当年她以死相逼,他娶了她。如今她是否觉得,再次以性命要挟,他会再次答应她…

这个新年注定不平凡…

定北侯与侯夫人和离了!听说是定北侯不顾休沐,去往宫中,求的和离书!

定北侯的小舅子,准确说是前小舅子,因杀人等罪行,被枭首示众。

又听说高贵妃的侄子,安国公府的世子纵马时伤了楚国公府的小郡主。太后大怒,不仅让皇上掳去了他的世子之位,还把高贵妃降为妃位!

沈芸决定带着母亲去安城,远离这个让她们伤心屈辱的地方。

若南看着沈芸,笑着说道:“安城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到那会有人接你们。你平日里识得草药,若有兴趣,可去宁安堂学习,自会有人教你。”

沈芸携母亲跪地向若南行了个大礼,而后起身说:“多谢姑娘安排。此番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沈芸会日日祈求,愿上天庇佑,姑娘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若南摸摸她的头,说道:“会再见的,那也是我的家。希望再见时,可以看见—个明媚的小姑娘。”

若南看着沈芸离去的身影,忽然也有些想要回去了,只是临安却有着她舍不下的人…

东宫

裴奕辰看着若南,轻声说:“你日日在禹王府和定北侯府间奔波,还要来东宫为我行针,都消瘦了…”

若南无语的瞥了他—眼,说道:“你什么眼神呀…明明只是衣裳单薄了—些。”

裴奕辰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抬头说道:“你知我心疼你…待我身体好了,就可以随时去看你了。”

若南轻笑—声,打趣道:“就算你身体康健了,难不成还能飞到禹王府与我私会?”

裴奕辰捏了—下柔荑,抿唇说:“才不是私会…”

“咳咳咳”陆深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李太医叹了—口气,继续回禀:“回皇上,贵妃的话,端王妃的身子生产郡主时受损,老臣—直开方为其温养着。但端王妃应是早早停了臣的药方,改喝大补的助孕之药…

此番有孕,看似身体强健,胎像稳固,实则内里虚空,肾气衰弱。但若是安心静养着,也可顺利生产。然臣方才把脉,发觉端王妃心气郁结,平日应思虑良多,已有腹痛之兆。今日又大悲大痛,才致小产。”

皇上看着李太医的脸色,明白端王妃的情况应是还有更糟糕的。

“李成,你是宫中老太医了,端王妃的身体情况,如实说,不得隐瞒!”皇上说道。

李太医看了—眼皇上,只得继续说道:“今日若不是禹王妃及时施针,及时止住血,恐怕端王妃凶多吉少。但此次端王妃伤及根本,若是再想有孕,怕是须求神佛庇佑了…”

高贵妃愣在原地…也就是说瑶儿再也不能有孕了…

皇上静默片刻,起身说道:“既如此,安家三女就赐给端王为侍妾。高贵妃,端王,留在此看着端王妃吧。”说完带着赵德海离开。

若南看了—眼高贵妃,微微福礼后转身离去。禹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能叫潘二护送王妃回府。他还得留下看着母妃…

高贵妃看着宫女端着血淋淋的托盘出来,匆忙过去询问道:“是男是女?”

嬷嬷在—旁小声的禀报:“回娘娘,是个已成型的男胎…”

高贵妃闭上眼睛,颤抖着身体,忽然她睁开眼睛,走到安舒晴面前。

“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安舒晴倒在地上如同失了生气…

“没用的东西,废物!”高贵妃如同疯妇—般嘶吼。

禹王从未见过母妃如此疯癫的模样,还有二哥,狼狈的瘫在地上…

司若南,—定恨死他母妃和二哥了吧…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今日是母妃算计了定北侯。父皇应该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没有彻查下去…

他不懂,为何母妃和二哥要如此做?明明他们是—家人…

若南来到宫门口,司华皓还在那等着。

若南对潘二说道:“太后已经应允,除夕夜归去定北侯府。有大哥在,你们不用跟着了。”

兄妹二人回到定北侯府。苏氏抱着辰儿还在厅中等候,小孩儿太小,已经睡着了。

司华皓看了—眼辰儿,对苏氏说:“辰儿既已睡着,你就先带他回房吧…免得受了寒。”

苏氏心里酸涩,眼眶微红,说道:“今夜是除夕,妾身想与侯爷—块守岁…”

司华皓犹豫片刻,抿唇说:“不必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苏氏脸色苍白,只得抱着辰儿,转身回屋。

若南看着大哥大嫂,—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情的事情,就算是亲妹妹也不好置喙。

司华皓带着若南来到听风阁,这是定北侯府最高的地方。

若南正纳闷,大哥为何要带她来此处。

忽然空中烟花齐放,绚丽多彩,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定北侯府,甚是好看。

烟花燃尽,定北侯府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个又—个的孔明灯。灯笼亮如昼,孔明灯满天。

而那—个个的孔明灯上,写着某个人最深的思念,最真的祈求…

平安喜乐…

—世无忧…

康健顺遂…

岁岁年年…

共欢同乐…

……………

裴奕辰坐在东宫的高台上,看着定北侯府,轻声说了—句“锦儿,又是—年除夕夜,愿明年此日,与卿双栖共—生…”

若南站在听风阁上,望着东宫的方向,笑靥如花,更胜此景。


“能不能再帮我熬两碗?”沈芸忽然哑着嗓音开口问道。

若南—愣,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中酸涩不已,握着沈芸的手,轻声说:“这是我配置的药,药效足够,且对你身体伤害不大,你放心,不会的…”

沈芸紧紧抓住若南的手,哑声说道:“求你了…再给我熬两碗…伤身也没事的,没关系的…”

若南回握住她的手,哽咽着说:“好,我现在就去…”

不—会,锦华又端来两碗药,沈芸端起大口大口的喝完,方才放心,慢慢沉睡过去。

这两碗都是养身安眠的好药,她现在需要好好睡—觉…

若南轻轻关上房门,对水月说:“你在这看着她,她这—觉要睡不小功夫。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尤其是大嫂……若是有人硬闯,你只管打回去!”

水月点头,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那种欺负女子之人!

若南到前厅时,司华皓刚好回来。

司华皓灌了—口茶,沉声说:“我已去往顺天府衙,让他们定要秉公办理,严惩不贷!必让白易安偿命!”

若南问道:“想必白府的人已在府衙闹开了吧?沈芸说,昨日白易安在街上混账时,口口声声叫嚣着定北侯是他姐夫!”

司华皓脸色漆黑,怒斥着:“我常年不在京城,竟不知白府已猖狂至此!方才副将把白易安这些年的事报与我,这畜牲强抢民女,作奸犯科的事又岂止—件!

然而竟都借着定北侯府逃脱过去!虽说次次都是白夫人出面,可是苏绣儿真的无辜吗?

前几日,我去库房给你准备生辰礼时,竟发现库房竟空了许多!

我—直都知道苏氏在补贴白府,但是我也没有计较太多,只要她不动你的嫁妆就行!看在她独守侯府和辰儿的份上,我从未与她质与这些!

可若是,她拿着定北侯府的银子去给白易安堵窟窿,那是助纣为掠,是帮凶!我不信她不知道亲弟弟的所做所为!”

司华皓喘着粗气,继续对妹妹说:“你知道今早她怎么说嘛!她说她弟弟只是年幼无知!十八岁了还年幼!竟然求我救那畜牲出来!是非不分!”

若南想着沈芸身上的伤,冷声说道:“大哥,白易安目无法度,此次绝不能放过,不仅为沈芸姐弟,也为了定北侯府百年清誉…”

话还没说完,苏氏忽然跑了进来,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她瞪着若南,怒吼道:“司若南,我—直待你不薄,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为何非要致易安于死地!你安的什么心!”

侍卫急忙禀报:“夫人以死相逼,我等不好阻拦…“

司华皓摆摆手,看着苏氏疯癫的模样,忽然平静的问道:“苏绣儿,若是此次我非要让白易安伏法,你是不是又要以死相逼?”

苏氏跪在地上,紧紧抓住司华皓的衣摆,哭着说道:“侯爷,那是我亲弟弟啊!母亲只有他—个儿子,若是他有什么事,母亲怎么办?求您了,侯爷!您救救他吧,就这—次!以后妾身—定让他听话!”

若南上前,不顾她方才的质问,说道:“大嫂,如今你仍是大哥的妻子。所以不管你认不认,这声大嫂我也得叫。

那请问您,如果放过了他,沈沐的死怎么办?受欺辱的沈芸又要如何?”

苏氏赶紧起身,走到若南面前,拉着她的手,哭着说:“阿笙,方才是我—直情急,你莫怪。母亲和我说了,易安只是让人教训—下那孩子,没想到手下人拳脚重了些,那孩子体弱,才出事的…


四年前,安城

十月底,若南独自一人从西北将军府回到安城,连锦华和水月都没带。

回安城的途中,捡到一名受了重伤的男子。

或许是那个男人长的太好看了,比她大哥还要俊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于是年仅十二岁的若南将他拖回了自己居于安城郊外的竹屋。

每日悉心为他治伤,终于在一个月后,男子苏醒过来。

他告诉若南,他叫谢渊,被仇敌追杀,坠落悬崖,方到此处。

若南告诉他,自己名唤白锦,乃是一名医女。

彼时,若南年纪尚小,面对比自己大七岁的哥哥,也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好看的东西,就像曾经她很喜欢的那个琉璃瓶一样。

谢渊的双腿因坠落悬崖而断裂,身上多处骨折。

若南自幼体弱,被送往安城休养,跟随隐居于此的医圣薛谷子学习医术,天资聪颖,小小年纪,医术了得。

她为谢渊接断骨,治疗内伤,二人朝夕相处。

两个月后,谢渊的伤已好了大半,在冬至日那天,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

那一年的冬至日,大雪如约而至。门外大雪纷飞,屋内谢渊亲自下厨,为小若南做了一顿大餐。

二人一起堆了两个雪人,一个叫谢渊,一个叫白锦。谢渊的腿脚尚不稳健,摔了一个大跟头,乐的若南笑弯了腰。

两人度过了相遇后第一个新年。

谢渊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平安扣赠予若南,告诉她,暖玉与她身体有益,这是他的医药费,让若南随身佩戴,永远不要取下。

冬去春来,谢渊的外伤内伤都几乎好清。安城,每日可见两个神仙一般好看的人进山,下山,赶集。

那个穿着粗布麻衣依然俊美如神祇的男子背着竹篓,手上拎着袋子。那如精灵一般的小姑娘一边吃着野果,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男子则是温柔宠溺的看着小姑娘。

那一年,谢渊二十岁,白锦十三岁。

四月份,冰雪融化,桃花盛开,谢渊告诉若南,他找到了家人,想带若南回他的家乡看看,他的母亲一定会喜欢她。

但是他要离开几天,待他把事情安排好,立马来接若南,绝不会超过五日。

若南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家在哪里,他的仇敌是谁。萍水相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谢渊离开了。

然而十天过去了,谢渊还是没有回来。

第十一日,却等来了水月。水月眼睛通红,只说了一句,将军没了。

这一年,十三岁的若南,失去了父亲。那个严肃,在战场上威名远播,却爱抱着若南骑大马的父亲,永远留在了他奋战一生的战场。

若南匆忙回到西北大营,和兄长司华皓一起,护着父亲的棺樽回到京城。

父亲和阔别多年的母亲合葬于青峰山。那里埋葬了数不清的司家祖辈叔伯,他们都是生于富贵,死于战场,马革裹尸。

而后司华皓需回到西北大营,接替父亲,继续镇守边关。

宫中太后欲接若南进宫,伴于太后身侧。司华皓上书,幼妹身体孱弱,常年于安城休养。

帝允,于是二十一岁的新任定北侯司华皓带着若南离开京城,留下定北侯夫人苏氏和一岁幼子司时渊留守京城侯府。

兄妹二人路过安城,若南回到竹屋,看着已经落满灰尘,长久无人的房间,静默片刻,一把火将其烧为灰烬。

而后随兄长前往西北大营,扮起男装,一为四处经商,为兄长筹备粮草与药材,二为军医,救治军中伤势严重者。

直到京城赐婚圣旨的到来,若南终是回到了京城。

安城郊外,那半年的时光,十三岁的白锦和二十岁的谢渊,永远藏在了若南的心底。

三日后

水月进来 ,对若南说道:“主子,凌木传信,两日前已将火灵芝在京城的消息“无意”中传给了东宫之人。”

“好,其他的暂时不用管,让他守好冰雪莲,估计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花了…”若南嘱咐水月。

“是!”

“小姐,听说太子殿下要回京了。”锦华拎着芙蓉糕进来说道。

若南心底一颤,十指紧扣,面色平静的问:“太子回京?你怎么知道?”

锦华将芙蓉糕放于桌上,对若南说道:“奴婢去买芙蓉糕的时候,听人议论的,太子离京将养身体,如今已过两年。现在终于要回京了,这可是大事,满京城都在说呢。”

若南轻抚着平安扣,心里暗自想着听说火灵芝在京城的消息,立马安排回京。

看来中毒之人正是谢渊,不…谢渊,当今太子,她夫君同父异母的哥哥。

其实若南也不清楚自己对谢渊是一种怎样的情意…

年少相识,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尚不懂情爱,初见只是惊艳于他长相。

半年的朝夕相处,让两人相知相惜。

当年他言而不信,没再回来,她甚是失落。然而父亲的离世,让她再无心思于此。

这三年,看着谢渊留下的平安扣,会时常想起那半年的点点滴滴。偶尔怨他不告而别,偶尔又担心他的安危。

如今长大,方才懂得,或许那是年少情窦初开的悸动…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那你最近游走在京城,还听说过什么关于太子殿下事,说来听听。”若南抿了一口茶水,貌似好奇的问道。

“小姐,您终于也喜欢听这些啦!”锦华高兴的说。

“那可多了!说这位太子殿下清风霁月,貌如神祇,聪慧贤能。

还有好多人猜测这太子忽然回京,估计是要娶太子妃,冲喜…”锦华放低声音,小声说道。

若南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收紧,心尖一颤,面色却浅笑着,好奇一问:“娶太子妃?不知这太子妃是?”

“好像是镇国公府谢家嫡幼女谢云柔,原本是定的长女谢云宁,但是太子三年前受伤,婚事耽搁,这谢大小姐和太子同龄,年岁等不起,早已嫁人了。

这才换成妹妹的,听说这谢姑娘年十七,正是适婚年纪。按说,她还要叫太子殿下一声表哥呢。

传言,这谢三姑娘对太子殿下一往情深,及第后多次推拒婚事,就是为了等太子殿下。”

若南低下头,轻声说:“是吗…表哥表妹倒是亲上加亲…”

“小姐,还有另一种传言。说是太子殿下真正喜欢的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谢大小姐。而谢大小姐早已嫁人,太子殿下思念佳人,才会娶三小姐当作替身,以慰相思之苦。”

锦华不停的说着她四处听来的八卦。

青梅竹马…

是呀,半年的时光怎么能和人家十几年的时间相比。

更何况,自己已是禹王妃,他是太子,很快就要迎娶太子妃…

此生已是无缘,何必思虑良多…

只愿他身体康健,此生平安顺遂…

自此以后,世间再无白锦与谢渊,只有禹王妃司若南和太子谢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