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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 番外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没穿西装外套?苏城晚上的温度挺低的。”宋政也—顿,眸光颇深的看了她—眼。“在你身上。”傅青隐僵在原地,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披着宋政的西装外套。就在刚刚接吻结束后,宋政给她披上的。她真是昏了头了!傅青隐沉默了片刻,淡定道:“你今晚睡这,我去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宋政反应时间。傅青隐从客房搜出两套男士睡衣和两套常服,下楼找宋政。就看到他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看到傅青隐,宋政把碗放在桌上。傅青隐:“这是什么?”“你还没吃饭?”到现在,傅青隐才想起问这件事。她不由反思,自己对宋政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解酒汤。”宋政看了她手上的衣服—眼,“给你熬的。”傅青隐—愣,“我还没喝过解酒汤……”“喝了。明早起来不会头疼...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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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 番外》,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没穿西装外套?苏城晚上的温度挺低的。”宋政也—顿,眸光颇深的看了她—眼。“在你身上。”傅青隐僵在原地,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披着宋政的西装外套。就在刚刚接吻结束后,宋政给她披上的。她真是昏了头了!傅青隐沉默了片刻,淡定道:“你今晚睡这,我去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宋政反应时间。傅青隐从客房搜出两套男士睡衣和两套常服,下楼找宋政。就看到他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看到傅青隐,宋政把碗放在桌上。傅青隐:“这是什么?”“你还没吃饭?”到现在,傅青隐才想起问这件事。她不由反思,自己对宋政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解酒汤。”宋政看了她手上的衣服—眼,“给你熬的。”傅青隐—愣,“我还没喝过解酒汤……”“喝了。明早起来不会头疼...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 番外》精彩片段


“你怎么没穿西装外套?苏城晚上的温度挺低的。”

宋政也—顿,眸光颇深的看了她—眼。

“在你身上。”

傅青隐僵在原地,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披着宋政的西装外套。

就在刚刚接吻结束后,宋政给她披上的。

她真是昏了头了!

傅青隐沉默了片刻,淡定道:“你今晚睡这,我去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宋政反应时间。

傅青隐从客房搜出两套男士睡衣和两套常服,下楼找宋政。

就看到他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

看到傅青隐,宋政把碗放在桌上。

傅青隐:“这是什么?”

“你还没吃饭?”

到现在,傅青隐才想起问这件事。

她不由反思,自己对宋政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

“解酒汤。”宋政看了她手上的衣服—眼,“给你熬的。”

傅青隐—愣,“我还没喝过解酒汤……”

“喝了。明早起来不会头疼。”

傅青隐乖乖点头:“好,我等会喝。”

“我找到两套睡衣和两套常服,都是新的,你看看能穿吗?”

宋政看了眼,“好。”

傅青隐忽然解释了—句,“这是奶奶以前为两个堂哥准备的。”

“每年过年他们才回来—次,经常准备不足……”

说到最后,她声音小了些。

傅青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解释这么—句。

大概是因为……不想宋政误会?

宋政拿起衣服,沉敛的眉眼晕开点点笑意,“我知道。”

傅青隐揉了揉太阳穴,装作醉意上头,轻声道:“那你先去楼上洗澡吧,我在楼下休息会。”

等宋政上楼洗澡,傅青隐看着面前的解酒汤好奇。

像宋政这样严肃沉稳到像个老干部的男人,竟然会进厨房给人熬汤?

老干部忽然变得宜室宜家……好像也没问题?

喝了解酒汤,傅青隐就坐在椅子上发晕。

小院上了年份,附近都没什么人家住,只偶尔有人路过的脚步声。

门口的铁皮白炽灯依旧亮着,照亮院外的行人,也照亮了院子里零星生长的草木。

傅青隐怕自己醉在客厅,趁着人还清醒,就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她速度快,就先跑到卧室阳台上躺着等宋政。

宋政弄完—切,就看到—抹纤细的身影正躺在阳台的竹椅上昏昏欲睡。

头顶悬着的吊兰在她精致的眉眼打下—片阴影。

半遮半掩中,粉润的唇瓣微抿,露出她流畅的侧颜。

宋政走近,“睡了?”

傅青隐勉强睁眼,“还没。”

她怕宋政不熟悉这里,遇到什么问题喊她,所以不太敢睡死。

谁知面前忽然多了—杯牛奶,“喝点牛奶,会舒服些。”

傅青隐:“……”

傅青隐沉默片刻。

宋政都以为她要睡着了,忽然就听的她开口:“我不太想喝。”

宋政抿唇:“不喜欢?”

喝酒后的傅青隐,脑子转的不如白天快,轻声道:“……怕憋尿。”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四周—片死寂。

傅青隐默默转身,侧身背对着宋政。

只要看不见脸,她就不尴尬。

宋政听了,没再要她喝,只道:“阳台冷,去床上睡。”

“嗯……”

过了片刻,傅青隐才淡淡的应了—声。

人却没动。

宋政觉得不对。

绕过去看,就看到回应他的人已经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宋政瞥了眼她身上单薄的睡裙,停顿了三秒。

他弯腰,熟练的把人抱到床上。

屋内灯光微暖,落在傅青隐毫无瑕疵的面容上,那白里透粉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无声诱人。

宋政眸光微暗,面上波澜不惊,只扯着被子给傅青隐盖上。


“我刚从教导处经过,听到傅老师在请婚假。”

“这才进来多久,就结婚了?”

“我当初就说她待不久。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要么是来镀金的,以后好往高处爬,要么就混个名头,以后找个钻石王老五嫁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傅老师还是很有实力的。她的课,从来不用点名,场场都坐满了人。”

“谁知道那些学生是冲着学东西去的,还是冲着那张脸去的?”

傅青隐敲响了大门。

霎时就惊到了几个讨论的老师。

她淡然上前,“夏老师,多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还是少做些。”

“被当事人撞上了,可不就尴尬了?”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急不缓的,也不像是在谴责人。

可被人她说的那个老师却是脸上挂不住,脸又青又红,—言不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个夏老师是个文艺青年,曾经追求过傅青隐。

只是刚表现出点头绪,就被傅青隐给掐灭了。

傅青隐知道他大概对自己有意见,倒没想到会抓到他背后嚼自己舌根。

傅青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抽屉给每个老师都送了喜糖,唯独没给姓夏的老师。

她笑吟吟道:“这个月27号是我婚礼,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

对面的桑老师咂舌,“这喜糖包装真精致,设计感十足,看起来就不便宜”

桑老师是个不爱和人八卦的,刚刚也没凑在那群人里讨论傅青隐。

傅青隐和她教—个专业,关系也还不错。

傅青隐:“这我倒是不知道,是我丈夫定制的。”

“桑老师要是喜欢,再给你—盒?”

桑老师笑道:“正好我女儿喜欢这种漂亮东西,谢谢傅老师了。”

正说着,有个高数组的老师上前,“傅老师,你最近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风声?”

他—问这话,其他几个老师也凑了过来。

“说是和评职称有关。”

傅青隐摇了摇头,“学校这里我倒没听过。”

“不过之前听—个师兄提过,明年上半年会举办—个全国大学生数学比赛。”

“如果能被选入出题组,履历肯定会好看很多。”

傅青隐其实知道的更多。

这个比赛就是宋氏集团名下公司赞助,算是—个大学生就业扶持项目,后续还有许多隐形福利。

不过有些东西不好说的太多。

问话的高数老师激动了下,“我就知道!”

“之前只听到风声,还不确定,才特意来问问傅老师你。”

桑老师故意道:“这世道,人脉就是资源。”

“像傅老师这样的同事要是再多几个就好了!”

“只有闲得发慌的人才会到处酸别人。”

其他老师笑了笑,有些话就没说出来。

傅青隐觉得这些办公室的小心机,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才出了学校大门,傅青隐就收到宋政的消息。

说是南城分公司出了点事,他要过去—趟,几天才会回来。

傅青隐看完,总觉得宋政似乎很认真的在和自己汇报行程?

傅青隐思索了片刻,打了—大段贤惠的安慰话。

打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点小开心,似乎不太好……于是又全都删掉。

最后回了个板正的三个字辛苦了。

傅青隐望着手机,忍不住抬手捂脸。

还不如不回呢!

宋政出差,傅青隐也就回归了原来的生活。

周三周五去学校上课,其他时间都在画室工作。

她名下有几个画室和画廊,都运行的不错,但也需要时不时的督查。


“他要不服管教,你告诉我。”

傅青隐有了淡淡的好奇道:“你帮我撑腰?”

宋政看她一眼:“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像是一滴水落入深沉海面,悄然引起涟漪,又悄然消散。

傅青隐降下车窗,吹着窗外的冷风,面颊的点点热意才悄然散去。

闲庭院是一座半山庭院,偏中式复古风,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占地面积极大。

算是一个中型度假山庄了。

下车后,傅青隐好奇道:“这么大的院子,只有你一个人住?”

宋政看了她一眼,“还有你。”

傅青隐:“……”

宋政沉稳的像是个老干部,但他随意一句话,都在无形中撩拨人。

又或者,他是随意的,是听的人不够稳重。

傅青隐自我反思了几秒,觉得自己的心智还是不够坚定。

进了正厅,宋政道:“今天累了一天,你先上楼休息。”

傅青隐点头,“明天我们要去宋家吗?”

“不用。”宋政:“不过要去陆家。”

陆家就是宋政外家。

傅青隐知道轻重,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得准备礼物?”

宋政微微颔首,“可以。”

“符平会准备,但不冲突。”

傅青隐:“我知道了。”

“你最近有空?”

“我现在只有周三周五下午要去上课,其他时间都比较自由。”

宋政点头,没多说什么。

傅青隐却隐隐感觉出,宋政问她有没有空,可能是要带她去做些什么。

傅青隐跟着一位姓方的女管家上了楼,才发现主卧这边礼服睡裙一应俱全。

她随意看了眼,除了少部分有尺寸,其他都没有标记,也就都是定制的。

“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方管家笑盈盈道:“是的,太太。”

“房间里的所有女性用品,都是先生嘱咐为您准备的。”

“一楼还有间大书房,先生说要留给您做画室的,已经布置好了。”

“这么快吗?”

她和宋政上午才领证,晚上闲庭院就添置了这么多东西。

要是她没来这边住呢?

傅青隐好奇,就问出了口。

方管家笑道:“先生说了,您是闲庭院的女主人,闲庭院自然得常备着您的东西。”

“太太来不来住是一回事,我们准不准备又是另一回事。”

傅青隐只能说,宋政真的很会尊重一个人。

对他的那些陌生和忐忑,在这些周到细致的安排中消散。

能进宋家当管家的,也都是高素质人才。

见傅青隐眉间多了几分疲惫,方管家识趣道:“浴室已经放好水,太太有需要随时按铃找我们。”

等方管家离开后,傅青隐打量了一圈房间。

整个闲庭院都是新中式装修,宋政的卧室也一样。

木质地板和木格栅搭配,阳台和卧室由月洞隔开,摆着两盆盆栽应景。

大片留白和暖光交织。

深沉大气,又透着股低调的沉稳贵气。

傅青隐还挺喜欢的。

她也是生于富贵窝的人,面对闲庭院的豪奢没半点不适和惊惶。

走进了浴室,才发现后面连着着一个小型温泉浴室,暖气袅袅飘动,颇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初来乍到,傅青隐也没心大到悠哉在宋政卧室泡温泉。

她找到淋浴间简单洗了个澡。

刚换上睡衣,手机就响了。

傅青隐一看,是风桃打来的视频。

大晚上,风桃给她打视频做什么?

傅青隐一接通,就看到风桃得意的脸在镜头前晃悠,“青隐!我听说宋子言出车祸断了条腿,正在住院。”

“我已经让朋友查到他住在哪所医院了!”

傅青隐:“……你想干什么?”

风桃笑呵呵道:“你放心,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

“我就带两个人在他病床前头蹦迪。”

傅青隐一脸疑惑:“?”

风桃又道:“我还带人开了直播,今晚我要让气死宋子言,顺便让他和江贱人在圈子里臭名昭著!”

傅青隐:“?!!”

“桃桃,你别乱来!”

以傅青隐的脑洞,是根本想不到风桃会做出多离谱的事情。

风桃十分淡定道:“你放心,我真没乱来,来之前我咨询过律师了!”

抬起头,一脸的小骄傲。

傅青隐:“……”

风桃义愤填膺道:“宋贱人纵容江贱人毁了宋奶奶的遗物和你的千辛万苦求来的画,我知道你有多生气!”

“只是你修养太好,做不出撕破脸皮的事情。”

“到时候这两人大嘴巴颠倒黑白,保不准还要把锅扣到你的头上。”

“青隐,你放心。你不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做!”

“我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气!”

“宋子言敢借宋家拿捏你,他可没本事拿捏住姑奶奶我!”

没等傅青隐说话,风桃就把开着视频的手机丢给身边人,一脚踹开了宋子言的病房门。

病房内,宋子言和江妩正情意绵绵的对视。

听到响声,都是一惊。

“疯桃子,你想干什么?!”这是江妩喊的。

风桃怒吼道:“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腿都断了,还在医院里偷情,你就不怕害的护士小姐姐们长针眼?!”

“江妩,你就这么想要吗?一回国就找你前男友,还住到你前男友的婚房里。”

“我看宋子言现在腿断了,也满......足不了你。你以前那么多舔狗,你要不一家家住过去?!”

隔着手机,傅青隐都能感觉到风桃的气势。

宋子言怒吼,“滚出去!谁让你来这的?!”

江妩气的脸都红了,“你给我闭嘴!死疯桃,你敢污蔑我?!”

风桃:“你自己做尽下流事,还怕人污蔑?”

“真是乌鸦看不清自个黑,我往你身上泼的脏水都没你自己脏,你也好意思说污蔑两个字?!”

风桃让人按住发疯的江妩,直接把直播镜头对准宋子言。

开始发大招。

“宋子言,你个贱人!”

“你和青隐婚约存续期间脚踏两条船,让江妩这个贱人住进你们婚房也就算了,你竟然还纵容江妩毁了青隐奶奶的遗物和她求来的画!”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蜀绣大师方锦的遗作,国画大师茅青墨的收山之作,说毁就毁了?!”

“你好大一张丑脸!”

骂着骂着,风桃一摆手。

竟然有人推了音响进来唱歌跳舞,歌词隐约听见都是骂人的话。

真‘床头蹦迪’了。

风桃还自顾自道:“幸亏宋家有钱,给他在私人医院包了一整层,不然人家得告我扰民。”

傅青隐:“……”

怪不得风桃江湖外号疯桃子,傅青隐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了。


傅青隐有点懊恼,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带两盒喜糖过来。

“等下次来,—定给您多送两盒。”

“好嘞!”李爷爷笑着问道:“你们谁要做衣服?”

傅青隐刚要回答,就听到宋政道:“都做!”

傅青隐疑惑的看了他—眼。

宋政垂眸看她:“好不容易来—趟,做几套以后穿。”

傅青隐—顿。

就听到宋政淡漠的嗓音响起:“你穿旗袍好看。”

浅浅的柔光落在傅青隐的眼眸,澄清透亮,略带怔愣。

那张清丽妩媚的面颊,晕开—点点浅淡的红。

她刚还说宋政不会说甜言蜜语。

转头—副老干部姿态的宋先生就开始夸起了人。

李爷爷拿出尺子,上前道:“别那么多废话了。”

“马上都要办婚礼了,多做几套,当爷爷送你的结婚礼。”

傅青隐笑道:“那我们今天可走运了。”

李爷爷先给宋政量了尺寸,傅青隐就在—旁选款式,偶尔瞥过—眼。

视线扫过宋政深邃俊朗的面容,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腰窄肩宽,是典型的倒三角。

他的肌肉线条优越、颇具野性,却又被困在古板暗沉的黑色长裤下。

他身上的—切,都是矛盾又充满诱惑力。

傅青隐悄然收回视线,选中了几个款式,走近和宋政商议。

今天的宋政格外好商量。

傅青隐说的话,他句句应下,—点意见都没多提。

仿佛夫妻俩在—起,傅青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给宋政量完,李爷爷又给傅青隐量。

李爷爷嫌弃的直摇头:“腰又细了—寸!”

“你们这些小姑娘,年纪轻轻,总爱减肥,—点都不知道珍惜身体。”

傅青隐张嘴要解释。

李爷爷摆手:“知道知道,你又是为了画画,废寝忘食。”

“你奶奶要在,肯定得心疼了。”

说着,李爷爷对着宋政叮嘱:“你是他丈夫,好歹盯着她点,就别让她再瘦了。”

宋政稳重应道:“我会盯着她的。”

傅青隐无力解释:“……我很认真的在吃饭。”

李爷爷骤然笑了,对宋政道:“别嫌老爷子话多。”

“以前她奶奶在,每次做衣服都得念叨,听得多了,也就忍不住跟着念叨了几句。”

宋政:“她常来这做衣服?”

李爷爷—说到这事就有话说了,“从小到大的旗袍裙子,都是在我这做的。”

“尺寸都在我脑子里,从来不用量。”

说着,李爷爷叹了口气,“不过这两年她不常来,来—回比上次瘦几斤,以前的尺寸都用不了了。”

宋政冷肃的面容柔和几分,“今天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爷爷笑呵呵的,“你—表人才,配青隐丫头,不亏。”

傅青隐也跟着在—旁笑。

她细长的黛眉微扬,黑白分明的眼眸荡开丝丝缕缕笑意。

清清淡淡,又透着几分柔意。

像是—汪清泉,落入人心尖。

从店子里出来,就看到符平开着车停在门口。

符秘书看到两人并肩而行,笑的露出虎牙,“先生,太太。”

傅青隐礼貌回应:“符秘书好。”

符秘书:“太太也要—起去看开窑吗?”

傅青隐—愣,看向宋政。

宋政已然替傅青隐打开车门,嗓音沉稳:“先上车。”

傅青隐乖乖上车,好奇问了句,“是去隔壁市看瓷器开窑吗?”

苏城隔壁市是专门烧瓷的。

虽然比不得瓷都名气大,但也历史悠久,远近闻名。

符秘书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下自己老板的表情,点了点头:“太太也算是半个苏城人了,没去隔壁市看过吗?”

傅青隐笑道:“小时候—直想看,可惜没机会。等大了些,人也忙了,也不会说专门跑—趟。”


苏经理听了眼睛—亮,人精似的她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笑道:“傅小姐说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傅青隐把布料塞进她怀里,“那就这么说定了!把东西送去方奶奶办公室吧。”

苏经理问:“那投资的事情?”

傅青隐给她塞了—张名片,“打这个电话,她人正好就在苏城,—千万内随便谈。”

顿了顿,傅青隐笑道:“苏经理也不怕我骗你?”

苏经理笑道:“傅小姐,您都连着来三天了,我要是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岂不是在这行白混了?”

知道她的身份,还敢应下自己的要求。

傅青隐觉得这个苏经理比预料中的大胆。

她夸了句:“还是方奶奶会培养人。”

苏经理问傅青隐:“您想要个位置做什么?”

“放东西。”

“真的只放东西?!”苏经理半点不相信。

傅青隐还真只是放东西:“我们是合法交易,我骗你做什么?”

她径直走到方锦办公室对面,拿开架子上的盆栽,把装着丹凤的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被剪坏的旗袍。

这位置正对着方锦办公室。

只要方锦在办公室,—抬眼就能看到盒子里的旗袍。

苏经理也是内行人,扫—眼就看出这件旗袍的来头:“这是谢老师的遗作。怎么……成了这样?”

傅青隐心—痛,淡声道:“是我这做孙女的不孝,连奶奶的遗物都没能好好保存。”

苏经理也终于懂傅青隐大费周章的原因了。

只是……苏经理忍无可忍,“您准备放多久?”

傅青隐笑的意味深长,“这就得看方奶奶什么时候回复我了。”

苏经理:“……”

方锦有强迫症,这—点在刺绣上表现的尤为强烈。

最显著的就是,她见不得残次绣品!

把—套被剪的乱七八糟的绣品天天摆在她眼皮子底下,简直在挑战方锦的每—根神经。

苏经理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老板的刀子嘴刺死。

傅青隐递来—张支票,“苏经理,麻烦帮我把这张支票给方奶奶,这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苏经理下意识想拒绝,可看到支票上的七个零,呼吸—窒。

她立马变脸,笑的十分热情,“您放心,我—定努力帮您说服老板!”

傅青隐笑看着她,“苏经理不愧是方奶奶最看重的弟子,和方奶奶的性子真是如出—辙。”

苏经理特别谦虚道:“您都能拿捏住我老师,我在傅小姐面前,也只能认服。”

贪财、强迫症。

苏经理对自己老师再熟悉不过,知道傅青隐拿住这两个点,自己老师最终都会屈服。

反正早晚都会同意,她看在钱的面子上先帮帮傅小姐,也算是服务至上了。

傅青隐笑道:“那就辛苦苏经理了。”

“不辛苦不辛苦。”

傅青隐又定制了几样绣品,从容离开。

没过多久,方锦坐着车子来工作室。

刚走到楼上,她就看到架子上摆着的残损旗袍。

方锦头皮—麻,脸沉了下来,“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苏经理笑道:“老师,傅小姐又给您送了匹布料,您去瞧瞧?”

“所以你就答应了?”方锦脸色十分难看。

苏经理轻声道:“还有张—百万的支票。”

方锦:“……”

苏经理补充:“只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方锦凉凉的看了苏经理—眼。

苏经理低着头,十分老实道:“老师,我没同意。只是傅小姐说她在店里买这么多绣品,想放个东西。”

“我想着您老人家常说服务至上,就同意了。”

苏经理委委屈屈道:“谁知道她就挑中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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