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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平步青云:我的县长老婆李南星谢莹

断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南星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甚至想站起来喊住赵景春了。可他终究还是咬着牙,强行克制住了自己这种恐惧的冲动,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大班椅上。这是心理上的博弈,更是赌徒般的孤注一掷,李南星决定将自己的人生全部梭哈,拼了!果然,赵景春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可他的手却停在了那里,没有向下摁去。他站在那里,背对着李南星,半晌,缓缓松开了门把手,向着屋子里重新走来,到了李南星的对面坐下,叼起支烟来,点燃,吐出口烟去。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抬头望向了李南星,眼神阴睛不定,半晌,他缓缓问道,“你知道,我丢了什么东西?”“那是一个笔记本,对么?”李南星挑了挑眉毛道。赵景春拿着烟的手一颤,随后他掩饰地弹了弹烟灰,像是不置可否地道,“你可以继续说。”“笔记本里的内容...

主角:李南星谢莹   更新:2024-11-12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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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南星谢莹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平步青云:我的县长老婆李南星谢莹》,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南星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甚至想站起来喊住赵景春了。可他终究还是咬着牙,强行克制住了自己这种恐惧的冲动,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大班椅上。这是心理上的博弈,更是赌徒般的孤注一掷,李南星决定将自己的人生全部梭哈,拼了!果然,赵景春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可他的手却停在了那里,没有向下摁去。他站在那里,背对着李南星,半晌,缓缓松开了门把手,向着屋子里重新走来,到了李南星的对面坐下,叼起支烟来,点燃,吐出口烟去。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抬头望向了李南星,眼神阴睛不定,半晌,他缓缓问道,“你知道,我丢了什么东西?”“那是一个笔记本,对么?”李南星挑了挑眉毛道。赵景春拿着烟的手一颤,随后他掩饰地弹了弹烟灰,像是不置可否地道,“你可以继续说。”“笔记本里的内容...

《结局+番外平步青云:我的县长老婆李南星谢莹》精彩片段


李南星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甚至想站起来喊住赵景春了。

可他终究还是咬着牙,强行克制住了自己这种恐惧的冲动,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大班椅上。

这是心理上的博弈,更是赌徒般的孤注一掷,李南星决定将自己的人生全部梭哈,拼了!

果然,赵景春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可他的手却停在了那里,没有向下摁去。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李南星,半晌,缓缓松开了门把手,向着屋子里重新走来,到了李南星的对面坐下,叼起支烟来,点燃,吐出口烟去。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抬头望向了李南星,眼神阴睛不定,半晌,他缓缓问道,“你知道,我丢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笔记本,对么?”李南星挑了挑眉毛道。

赵景春拿着烟的手一颤,随后他掩饰地弹了弹烟灰,像是不置可否地道,“你可以继续说。”

“笔记本里的内容很精彩,也让我很开眼界,没想到,赵枢记如此能干,全县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女干部,都是赵枢记的胯下之臣啊!”

李南星微微一笑道,像是在夸赞赵景春——实则他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那点儿可怜的信息运用到极致了。

如果赵景春再多问一句,恐怕他就要露馅了。

可是,赵景春的手却再次狠狠地抖了一下,像是被烟烫了。

深吸口烟,他将半支支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抬头望向李南星,“这么说,那个笔记本在你手里?”

李南星狂喜,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玛德,赌对了!

“如果没有这个笔记本,赵枢记,您觉得,我有这样的胆子敢坐在你的位置上跟你聊天吗?”李南星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赵景春沉默了下去,死死地咬了咬牙,两块腮肉怒凸了起来,半晌,他望向了李南星,“你想要什么?”

李南星惊喜交加,他玛德,没想到赵景春这样干脆啊,不愧是县委枢记,杀伐决断,绝不拖泥带水!

可是下一刻,他却卡壳了,槽他玛德,想要什么?

他刚才只是灵光一闪地诈胡罢了,没想到却诈了个清一色外加杠上开花,可结果却犯难了,赵景春居然问他要什么……

他懵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吐出口烟雾去,李南星笑了,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透过缭绕的烟雾望着赵景春。

他现在像是一个要饭花子被老天爷倒提着双腿扔在了一座金山上,懵逼得不要不要的,还没从那幸福的烦恼中清醒过来呢,做出的这副样子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可是在赵景春眼里,李南星这完全就是欲擒故纵。

他重新点起一支烟来,望向了李南星,神色依旧冷静,声音也依旧稳定,“我很羡慕你的运气,也很敬佩你的勇气。所以,你现在确实有了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世间之人所图,不过权、钱、色这三样东西。说吧,你想要哪一样。”

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南星,对啊,管他要啥都行啊。在安平县,赵景春就是天,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他肯定都能满足!

其实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安全。如果可以,他真想让赵景春跟谢莹说一声,别难为他了。

但那绝对不可能!!

那他应该要什么?

要少了,赵景春生疑。要多了,也会引起赵景春激烈的反弹!

而自己现在拥有的只是一把诈胡的牌罢了,根本经不起细致的推敲。

怎么办?


谢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爸的。”

“算我自作多情。”李南星摸了摸鼻子,讪讪地一笑。

“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谢莹不愿意跟他多废一句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李南星却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叼起支烟来,“别着急嘛,我先抽支烟。”

同时,他惬意地将两条腿放在了茶几上。

“李南星,如果你觉得,和我发生过什么,就可以在我家里肆意妄为,那你错了。”

谢莹谢莹心火上浮,死死地盯着他,这该死的小子,越来越放肆了,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诶?求人办事还这个态度啊,真是……”李南星嘟囔着,却偷偷把脚拿了下来。

刚才脑子里高速运转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结果没注意,习惯性地将脚搁在茶几上了。

谢莹被激怒了,“求你?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欠我的!”

这句话出口,李南星也有些火了,“从结果上来看,我欠你的。可任何抛开过程看结果的,都是耍流氓。当时氛围都到那里了,再说还是你逼我的……”

“李南星,你混蛋!”谢莹又羞又气,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这一次李南星早有防备,一下就躲开去,站起来,远远地跑到门口,咧嘴一笑,“嘿,没打着。”

“幼稚!”谢莹气得胸口起伏难平,狠盯着他,“说,你倒底有什么办法?”

“想要我的办法啊……可以,不过呢。”李南星转了转眼睛,故意气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喏,亲我一下,亲在我的嘴巴上,我就会告诉你。”

你不是喜欢生气耍威风吗?好啊,老子让你气个够、耍个够!

可是,原本预料当中谢莹暴怒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谢莹只是盯着他,眯起了眼睛,居然点了点头,向他招手,“好,那你过来。”

“啊?真的?”李南星愣住了,这御姐县长,真的要亲自己?

“当然是真的了。”谢莹笑靥如花,很认真地点头。

“没骗我?”李南星将信将疑。

“如你所说,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谢莹似乎认命地道。

“嘿,这可挺好的,我做做准备啊。”李南星大喜过望,屁巅儿巅儿地跑了过来,没想到无意之语,居然还有意外惊喜啊。

“那,咱们开始吧。”李南星坐在那里,撅起了嘴唇。

谢莹行事极其果决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温润如水的唇带着谢莹的体香覆在了李南星的大嘴上,这一刻,李南星如泡温泉、通体舒泰,十根脚趾头都享受得根根绷直,袜子都快撑破了。

可他根本没注意到的是,正亲着他的谢莹眼里突然间闪过了一丝凶光,然后,狠狠地一咬。

“啊……”李南星一声惨叫,推开了谢莹,一摸嘴唇,草啊,全是血,居然被她生生地咬破了。

“你,你咬我?”李南星拿着桌上的纸巾擦着嘴唇,气急败坏地吼叫。

“但我亲过你了,不是么?”谢莹也抽出了一块纸巾,轻擦着嘴唇,斜瞥了他一眼,心下间却是无比快意。

小混蛋,想占自己的便宜,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李南星小心翼翼地擦着唇上的血,痛得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

“还有两个小时开会,说出你的办法,否则就没时间了。如果我完蛋,你也会完蛋!”谢莹恢复了之前冷若冰霜的状态。

“真他玛疼……”李南星嘟囔了一句,却也知道事关重大,不能再胡扯下去了。

定了定神,他问道,“你是不是还要去找张凯成?”

谢莹神色冷然地点头,“是,就算张凯成装病,这枚棋子也得发挥作用,我要让他帮我做那些代表的工作。如果他不做,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觉得张凯成现在能见你吗?”李南星将纸巾扔进了垃圾筒里问道。

“他不敢不见我。”谢莹道。

“是,你可以胁迫他,但他就算答应下来,甚至是当着你的面做了那些人的工作,但这些人,真能听他的?”李南星耸耸肩膀道。

“嗯?”谢莹一怔。

“你不会真的以为,赵景春是想依靠张凯成一个人就把你选下去吧?”李南星叼起支烟来道。

“这……”谢莹沉默了下来,民大选举的程序,她当然清楚。

“赵景春,现在肯定已经跟不少代表私下里都打过招呼做过工作了,至于民大那边,只不过就是让人千万把控好程序,把形成的结果念出来,中间环节不能出错,仅此而已。

既然张凯成不做这件事情,那就由陈锋来做这件事情。

代表们只是一把刀,而这把刀的刀把子就是张凯成或者陈锋,握着刀把的手则掌握在赵景春的手里。

所以,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受张凯成的影响的,你这个计划根本行不通。”

李南星继续分析了下去。

“说下去。”谢莹不知不觉间听得有些入神了,缓缓点头。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既然他赵景春找了陈锋做刀把子,那我们完全也可以找一个人破坏这个刀把子,让这个刀把子长出刺儿来,让赵景春握着刀把子的手握不牢,自然方向也就砍不准了。”

李南星边思考边分析道。

“刀把上长刺儿?这个比喻,很形象。”谢莹赞叹地点头。

“当然形象,我可是号称大院儿里的第一笔杆子嘛。”李南星哈哈一笑道,有些小开心。

因为谢莹居然夸他了,这还是第一次。

谢莹再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李南星讪讪一笑,赶紧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民大的另外一位副主任李春元可是跟陈锋并不对付,他们之间有矛盾。

如果,你能利用好这个矛盾,或许事情就有转机了。”

“李春元和陈锋有矛盾?这个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谢莹一怔,还从来没听说过。

“我好歹也在县委办工作几年了,还是有些内幕消息的。就比如,我告诉你张凯成的那个小秘密。”李南星咧嘴一笑道——他只能找这样一个理由。

“不可能。”谢莹断然说道,黑玉般的眸子盯着李南星,她声音冰寒地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否则,凭你的身份,还不配知道这些隐密的内幕消息。”

“如果你认为这是我们现在讨论问题的关键,那你可以尽情地猜测,我无所谓,反正下午选的是你又不是我。”

李南星满脸不耐烦地道,心中却是一惊,想骗这个女县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清晨。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照了进来,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手机铃声突然间响起。

谢莹睁开惺忪的睡眼,光洁细腻的手臂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去摸到了电话。

视频邀请,谢莹接通,看了一眼屏幕里那个气质优雅、妆容精致的中年女子。

半梦半醒地含糊道,“妈,什么事儿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妈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诶?莹莹,你有男朋友啦?”那个中年女子正说着话,可是瞬间眼睛就瞪大了,惊叫出声。

因为通过屏幕,她分明看得清楚,谢莹身后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赤着上身,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什么男朋友?我哪里有什么男朋友!”谢莹迷迷糊糊地道。

“那你身后的人是谁?”中年女子有点生气,感觉女儿睁眼说瞎话骗自己。

谢莹下意识地回头,目光凝滞。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居然就躺在身边,半条毛腿还压在了她身上。

“啊……”谢莹登时一声惊叫,坐了起来。

“莹莹,倒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中年女子见女儿这么激动,也有些慌了。

谢莹深吸口气,挪开了手机屏幕,语气沉稳地道,“妈,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啊,先挂了。”

她直接挂断了手机,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登时就是天旋地转,她也什么都没穿!

然后,她闻到了屋子里有浓烈的苦杏仁般的味道,还有身体里的异样,尤其是,床上的那一抹腥红的血迹,她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缓缓转过头去,眼神如腊月里刺骨的寒风,死死地盯住了身畔的李南星。

此刻,李南星也醒了过来,“嘶”地吸了口凉气,咕哝一句“真他玛疼!”

昨天晚上县长有些疯狂啊,居然挠得他满身的血道子,尤其是后背,纵横交错,跟棋谱儿似的。

谢莹看着李南星,眼神中喷射着屈辱的怒火,她的眼圈儿里有泪水不停地打着转儿。

李南星揉了揉眼皮,终于清醒过来,当看到谢莹正用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她时,他吓了一跳,“你,啊不,县长,您醒了?”

“你,昨天,侮辱了我?”谢莹语声却是愈发平静,可她的眼里疯狂燃起的怒火证明,暴风雨将至。

“不是,我没有侮辱你,真是你逼着我的……”李南星赶紧坐起来要解释。

下一刻,谢莹一脚便将他踹下了床,紧接着,谢莹拿起手机要打电话报警。

李南星慌了,赶紧跑过去抢过了她的手机,“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

李南星赶紧解释了一遍,却忽略了自己的样子。

结果,在谢莹眼中,这从来没亲眼见过的东西,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丑陋的事物。

也让她呼吸急促。

她隐隐约约地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好像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碰撞,就像尘封多年的秘室突然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疯狂到她现在想一想都心下间砰砰乱跳。

李南星也感觉难堪,赶紧扯过枕巾遮住了自己。结果枕巾高高鼓起了一块,特尴尬。

“……当时您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脱衣服洗,然后,您就扑过来了……县长,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李南星哭丧着脸。

“所以,你是想说,是我对你用强?”

谢莹的眼神越发冷厉。


李南星到了赵景春的门前,若无其事地刷了一下卡片,然后,就进了屋子。

当他把门带上的时候,不禁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手心里直冒冷汗。

这可是进枢记办公室偷东西啊,一旦被发现,他彻底完蛋!

可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况且还是自己亏欠谢莹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他开始环视起屋子里来。

枢记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的套间就几张沙发,也没别的什么摆设,一览无余,他就进了里间。

里间的屋子正东靠墙是一大排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精装大部头,估计赵景春都没翻过。

下面是一张大班桌和椅子,再前面就是一组沙发和茶几,墙上挂着一张《猛虎下山图》。

李南星抓紧一切时间,在屋子里疯找了起来,同时也不忘了找完东西就立刻归位,别留下什么痕迹。

只不过,找了七八分钟,一无所获,眼看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他心急如焚。

按照谢莹的三天时限,今天是周五,明后天休息,如果今天找不到,后面就没机会再进枢记办公室了。

玛德,真该死,赵景春难道真的没把笔记本放在办公室?

又找了两分钟,除了翻出一堆名贵烟酒还有几块玉石来,啥也没找到。

李南星额上冷汗不停流下,缓缓地地坐在枢记的大班椅里,心凉如水,已经绝望了。

可就在他坐下来之后,转了两圈,却总感觉屁股底下居然硬梆梆的,根本没有想像中的柔软得劲儿。

“靠,破椅子也就那么回事儿,还不如我的办公椅舒服呢。”李南星骂了一声站了起来,准备先出去还卡再说。

要不然的话,小王回来自己实在没办法解释。

至于谢莹那里,再去求求她宽限几天吧……

不过,临走前,不经意间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椅子,刚准备要走的李南星就皱起了眉头,嗯?怎么感觉这大班椅有些奇怪啊。

正常的大班椅,一般都是由周围向中间往下自然凹陷一部分,可是这个大班椅,怎么正中间的位置好像有点儿高呢?几乎跟周围是平齐的了。

这椅子,好像有点儿古怪!

“真的在这里?”李南星惊喜交加,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腔了。

如果不是的话,赵景春又怎么可能将什么东藏城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这样隐蔽的地方呢?

他一把掀开了椅子上的竹凉垫,在下面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条拉链,顺势拉开,然后,一个很大又很厚实的黑色笔记本,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有了!”李南星大喜过望,抓过了那个笔记本翻看起来,可只看了几眼,他就瞪大了眼睛。

晕,上面确实是赵景春的笔迹,但记载着的却不是什么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更不是什么风流韵事,而是安平县其他的一些,惊爆人眼球的事情!

也堪称安平县官场大事纪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李南星想将这个笔记本拿走,可是想了想,却没敢这么做。

因为,一旦赵景春发现笔记本没了,肯定会查出来是他拿走的,到时候,他真的就完蛋了!

可拿着这个笔记本,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索性,将笔记本摊开,他拿出手机,开始一张张地迅速拍照,甚至,除了前两页之外,他都没时间去看那剩下的内容。

就在他手忙脚乱准备拍最后几页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嘀”的一声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随后,赵景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像是在讲电话。

赵景春不是开会去了吗?他现在怎么回来了?

被赵景春堵在了屋子里,想跑都来不及了,李南星顿时寒毛倒竖。


李南星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去了秘书科,王奇也在,正抽着烟呢,一见到他就笑道,“星哥,枢记是不是回来了?”

“回来了,他还是惦记那个稿子,正好在办公室里看见我,又给我说了一遍,唉,今天晚上又要加班了。”

李南星装做满脸苦涩的样子,同时将手里的卡片还给了王奇。

“写材料,太辛苦了,改天我上管局去给你整两条好烟。”王奇同情地看着李南星。

“那可太谢谢我大弟了。”李南星哈哈一笑,又跟他聊了两句,这才回去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室里,犹自心有余悸的李南星点起支支烟来,狠狠地抽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两股白烟来。

暂时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

谢莹那里,应该不用担心了吧?

毕竟,有赵景春“护”着自己,谢莹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可问题是,靠这个子虚乌有的把柄,他还能拿捏赵景春多长时间?

赵景春找不着那个笔记本倒也罢了,可一旦找到,他还是会粉身碎骨。

这就是一柄双刃剑啊!

李南星十分烦恼,甚至有些痛恨自己起来,他玛德,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有把持住呢?

是不是两年都没有进行某些方面的运动,憋得太狠了啊?

回想一下,除了两年前因为实在受不了异地恋而分手的那个大学女友之外,近两年,还真没碰过女人。

心里面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最后,他将心一横,去他玛德,不管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就当得绝症了,多活一天就算赚了一天,能得到什么就抓住什么!

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唔,面目有些狰狞啊!

低下头去,他开始翻起了手机,查看刚刚拍的那些照片。

唔,之前没细看,现在细看起来,真是有趣啊。

这个笔记本里记着的内容,跟赵景春的风流破事儿没关系,全都是县里的一些隐秘的大事要事,甚至关系到县里一些领导干部。

而记录的事情,看样子,全都是无比真实。

翻看了一遍,李南星倒是心中感慨,难怪赵景春到任四年来,虽然经济发展毫无建树,却是将安平县官场经营得如同铜墙铁壁,针插不进、水泼不入,外人来了,哪怕谢莹这个县长,只要不听话,也依旧要被排斥在外。

这家伙就是个包打听,掌握了不少秘密,可能会有不少人因此而忌惮,更何况,他还是县委枢记!

不过,现在李南星也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了!

嘿,凡事喜欢做笔记,真是一个好习惯!

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还有半个小时下班,李南星坐在那里,正准备打开文档,写一个没写完的材料。

毕竟,该保命的时候要保命,该威胁的别手软,该工作的时候也还是要工作的。

不过他刚刚敲了几个字,综合科临时负责人吴强就进来了。

他一进门,就冲着李南星没好气地道,“让你写的那个安全生产的稿子,写完了没有?”

李南星顿时眯起了眼睛,眼里涌起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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