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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神医后续

陈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浅浅羞怒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像被陈帆的话点醒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声音犹如百灵鸟,“你……你不会是我妈要见的客人吧?天呐!”苏浅浅一下从陈帆的身上垮起来,整个人就像遭受电击了一样,木讷地靠在墙边。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脸贵气的苏夫人萧芸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女儿,又看了看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帆,脸上闪过冰冷之色,“浅浅,你怎么了?”“妈,我没事,我先回去了。”苏浅浅说完,移动脚步,与陈帆擦肩而过的时候,给陈帆一个凶狠无比的眼神,趁机从陈帆的脚背上踩过去。陈帆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心里却在想,我擦,这世界真小,偷看未婚妻的事,能算偷看吗?最多算预支一点福利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欢,哈哈哈,退婚的事,见...

主角:陈帆蔷薇   更新:2024-11-12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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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小神医后续》,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浅浅羞怒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像被陈帆的话点醒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声音犹如百灵鸟,“你……你不会是我妈要见的客人吧?天呐!”苏浅浅一下从陈帆的身上垮起来,整个人就像遭受电击了一样,木讷地靠在墙边。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脸贵气的苏夫人萧芸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女儿,又看了看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帆,脸上闪过冰冷之色,“浅浅,你怎么了?”“妈,我没事,我先回去了。”苏浅浅说完,移动脚步,与陈帆擦肩而过的时候,给陈帆一个凶狠无比的眼神,趁机从陈帆的脚背上踩过去。陈帆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心里却在想,我擦,这世界真小,偷看未婚妻的事,能算偷看吗?最多算预支一点福利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欢,哈哈哈,退婚的事,见...

《都市小神医后续》精彩片段


苏浅浅羞怒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像被陈帆的话点醒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声音犹如百灵鸟,“你……你不会是我妈要见的客人吧?天呐!”

苏浅浅一下从陈帆的身上垮起来,整个人就像遭受电击了一样,木讷地靠在墙边。

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脸贵气的苏夫人萧芸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女儿,又看了看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帆,脸上闪过冰冷之色,“浅浅,你怎么了?”

“妈,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苏浅浅说完,移动脚步,与陈帆擦肩而过的时候,给陈帆一个凶狠无比的眼神,趁机从陈帆的脚背上踩过去。

陈帆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心里却在想,我擦,这世界真小,偷看未婚妻的事,能算偷看吗?最多算预支一点福利吧。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欢,哈哈哈,退婚的事,见鬼去吧。

“你们认识?”苏夫人目光盯着陈帆,似乎要将陈帆看穿一样。

“不……不认识,苏阿姨,我叫陈帆……”

“我知道你叫陈帆,你跟我进来。”

苏夫人走了进去,陈帆心里咕咚咕咚的有些忐忑,未来的岳母,脾气有些大啊。

陈帆刚进门,就见苏夫人依靠着透明窗,审视着陈帆,说道:“不用关门,我说,你听就好了。”

“好的,阿姨。”

陈帆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目不斜视,尽管,办公室非常的豪华,就连一个垃圾桶,都是一个名贵的收藏品,更别说一整套的红木办公套和特殊的皇家装饰了。

苏夫人也不看陈帆,缓缓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慢慢的品了几口,似乎嫌弃咖啡有点苦,又慢悠悠的加了两勺子糖,用一把精致的勺子荡了几下之后,重新品尝着。

最后,苏夫人放下咖啡杯,又犹自拿出一份文件,似乎看得很认真。

陈帆就这样被晾在一边,当距离那一句‘我说,你听就好了’过去了快三分钟的时候,苏夫人才抬起头,一扫门口,露出一副原来办公室还有其他人的样子,放下了手上的文件。

“你叫陈帆?”

“是的,阿姨。”

“你是来找你的未婚妻的?”

“是的,阿姨。”

陈帆依旧不卑不亢,甚至脸上还挂着礼貌性的笑容。

苏夫人从豪华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拿出一个花洒,给阳台上的一株植物浇水,一边说道:“二十年前,我们苏家和你们陈家还是有些交情的,于是,在一次醉酒的时候,浅浅的父亲犯了一个错误,这就是所谓的婚姻契约。”

陈帆下意识地摸了摸衣领处,脖子上,挂着一块像太阳一样的玉石,老头子说,这就是陈家和苏家婚姻契约的凭证。

苏夫人刚才发现了陈帆佩戴的石头。

“阿姨,恕我直言,据我师父所说,当初这一份婚姻,似乎我的父亲和苏叔叔,都是很乐意的。”

陈帆笑了笑,原本,他对这份莫名的婚约也不在意,只不过,一则,苏浅浅与他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二则,这个女人话语中处处透露着傲慢,摆明了仗势欺人,这让陈帆很不爽。

“那时候,你还在吃奶,你哪只眼睛看见的?”苏夫人嘴角一扬,“再说,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阿姨,其实我来只是想问别的……”

陈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夫人无情地打断,她眼神变得有些轻蔑,说道:“我知道你那么远来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无非是钱的多少而已,说吧,开个价。”

苏夫人说完这些,便不再说话,而是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个同样的信封,当着陈帆的面呲啦一下撕碎,丢进了金镶边的垃圾桶里,“你刚才也见过我女儿了,恕我直言,如果你真的够资格叫陈少爷,什么都不是事,可是,你一个乡下长大的孩子,是配不上苏浅浅的。”

陈帆笑了,哈哈哈笑起来。

苏夫人眉头一皱,话语变得有些冰冷,“不说价是吧?行,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的,毕竟,原本该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你,却变成一根野草,多少也有些让人同情,是吧。”

苏夫人拿出一张支票,略微犹豫一下,在金额上面填写了一百万,纤细的手指一甩,支票就向陈帆飘飘而来,落在他几十块钱的帆布鞋上。

“苏夫人,够了!”陈帆的脸上闪过轻蔑之色,“如果这是你炫富的方式的话,真的很LOW,如果你用钱来等价你那种虚伪的同情心,会让人更加恶心,原本,我没觉着非娶苏浅浅不可,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苏浅浅,我会弄到手的,记住,是弄到手,哈哈哈!”

“就凭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夫人已经失去了贵族的风度,两手指着陈帆,就像一个泼妇,唯一的区别是,她的衣服很华丽。

“不好意思,我还真吃到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女儿,哈哈哈!阿姨再见,不要气坏身子,少喝咖啡多喝水,不然容易老噢!我们会再见面的!”陈帆一脚踩在支票上,扬长而去。

“该死的!”苏夫人萧芸气得一下将桌子上的咖啡打翻,“阿杰,这几天不用跟着我,保护好浅浅!”

“是,苏夫人。”

西装男在门口应了一声之后,进来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才消失在门口。

萧芸重新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情绪逐渐稳了下来,贵族的气息逐渐开始恢复,她坐在红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之后,眉头一皱,将咖啡倒进了垃圾桶里。

“真是苦死了。”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名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走了进来,精神饱满,脸上挂着笑容,默默替她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喝咖啡的吗?怎么,有贵客要招待?”

“苏岳,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能力不行,偏偏要让我来当你的执行官,那么大的一个集团,会缺人才吗?”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萧芸,此时见到一脸和蔼,毫无领导气质的苏岳,没了脾气,只有像家庭主妇一样的埋怨。


别墅内,陈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眯着眼睛,正做一个好梦,梦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冲他勾手指,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娇笑着,来呀,来嘛。

陈帆感觉身体一阵发虚,怒吼着,来就来,一把伸手抓住梦中的美女,大吼一声,我要吃了你。

“啊……你有病啊!放开我!”

陈帆感觉手上抓住一团软软的东西,就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第一时间发现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他伸着的手,正抓在一团软又圆的东西上?

“好软……呃……好爽,嗯?啊……停下,苏浅浅,你干嘛!”

两眼稀松的陈帆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看着手持搓衣板而怒火滔天的苏浅浅,彻底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这时他才回忆起来,似乎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就是吃了苏浅浅这一招排山倒海。

“嘶……好疼。”陈帆下意识地捂住脑袋,通过不远处柜台上的镜子,他看见了额头上青青的鼓包,而一旁的柜台上,还放着一个医疗箱子,上面拧开着一瓶碘酒,纱布什么的。

很显然,苏浅浅刚才在趁着陈帆睡着的时候帮他弄额头的伤,但是没想到,昏睡的陈帆也不老实,突然来了一个袭胸,好在苏浅浅机灵,随身掏出了搓衣板。

镜子里面的陈帆,面色苍白无比,不断地晃着脑袋,原本怒火中烧的苏浅浅,见陈帆这般样子,将搓衣板一丢,轻轻的戳了陈帆肩膀一下,“喂……你怎么样,没事吧?”

“都被你砸晕了,还会没事?”陈帆说完,抬头打量着苏浅浅,此时的苏浅浅,又换了一身青春靓丽的衣服,一头秀发披在肩上,刘海经过精心的设计,脸上充满了健康的光泽,整个人焕发出强大的生机和女人特有的气质。

这是陈帆第一次彻底被苏浅浅的美貌所征服,并不是她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而是,陈帆感觉到,苏浅浅的整个人的精气神,回来了。

“终于把你从鬼门关给捞回来了啊……太好了。”

陈帆由衷地感到高兴,他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自己,有些庆幸导气术突破到了三层,给苏浅浅疏通三府的阴湿之气和阻塞的经脉,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真气,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被榨干了一般,这还是他提前准备好用药物辅助的保险方式。

“对……对不起啊,陈帆……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醒来,一个人光光的在……唉呀,我以后,你把我那啥了嘛……”

苏浅浅见陈帆的嘴唇毫无血色,知道陈帆的晕过去,不仅仅是因为她砸了那一下而引起,而是耗费心神,在她身体里渡了一口真气,她现在还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异变。

陈帆见苏浅浅露出一副娇羞欲滴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啥是啥?”

“就是……就是那啥……那种啦……唉呀,陈帆,你是不是故意的!”苏浅浅最终没能把男女羞羞那种词语说出来,狠狠的掐了陈帆一把,然后大小姐脾气就窜上来了,“不要以为,你把本小姐医好了,之前你在村里偷窥我的事,就算完了!”

“意思是,今天的这一次,不算偷看……算福利。”

“滚,陈帆,我恨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楼去!“苏浅浅佯装愤怒,却拿起一根棉签,弄了碘酒,伸手一下将陈帆按坐在床边上,粗鲁的帮他涂抹着额头的青块。

“踢啊,这还没过门呢,就打算家暴了啊……嘶,你轻点儿……轻点儿。”陈帆没想到苏浅浅嘴上不饶人,可却用行动关心他,心里暖暖的,空荡荡的大脑,似乎被什么东西逐渐填满。

“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我就要重一点……我还要快一点……喂,把胶套给我……”苏浅浅指了指柜子上的胶带……

……

苏浅浅和陈帆在屋内的声音,传到了走道上,准备好晚宴,上来叫苏大小姐吃饭的佣人阿兰和阿宁正准备敲门,就听见了里面奇怪的一幕。

“你轻点儿!”

“我就不!”

“你弄疼我了。”

“我第一次……能不疼……”

“啊啊啊……还没完事?”

“哪有那么快!”

佣人阿兰和阿宁听见里面的肉麻对话,两人对视一眼,杵在原地,脸臊红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阿兰,你们这是干什么……叫人吃饭……那么久。”

苏浅浅的母亲从储物间拿出一瓶红酒,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见两个佣人的表情怪异,不由地叱责着,然而,她走了几步之后,整个人彻底就僵硬了,手里的红酒嘭的一下掉在地上,好在有地毯,没有摔碎。

“无耻……他们两个,在干什么!”萧芸狠狠的对着门敲了几下,然后又用高跟鞋狠狠的踢了几脚,低头拿起红酒,往楼下走去,“阿兰,阿宁,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过?信不信割了你们的耳朵,还不去厨房端菜!”

……

“喂,你妈踢馆了……”

陈帆对着镜子看了看苏浅浅帮他弄的杰作,一个青块而已,这妞非要学着电视里,包上一块像姨妈巾一样的纱布,怎么看怎么****,不过看在这是苏浅浅的主动示好,陈帆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至少,这是一种示好的善意举动不是。只是陈帆和苏浅浅都不知道的是,刚才的尴尬对话,已然被阿宁,阿兰想偏,就连苏浅浅的母亲,也把刚才那种肉麻,与男女那种事联系到一块,还误以为是自家女儿正在倒推陈帆。

“啊……我想起来了,该吃完饭了。”

苏浅浅看着陈帆额头鼓起的包包,拍了拍手,表情有些得意,她打开门,主动走在前面,然后在陈帆要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转身,“陈帆……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对你……唔……”

苏浅浅话还没说完,瞳孔一缩,就见陈帆没刹住车,一下与她撞在了一起,因为停得太突然,惯性太大,陈帆和苏浅浅两人,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好好看着,对付这样的恶人,正确的方式是什么。”陈帆微微转过身,朝梅丽苏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这一秒,梅丽苏心里非常复杂,她甚至忘了,陈帆是怎么从车里逃脱出来的,因为,他是她绝望时的那一道光。

正义,从来不是孤单的。

“小心!”

梅丽苏心里五味陈杂的时候,忽然发现,摔倒的鬼老四,缓缓抬起了枪!

“杂碎!”

陈帆冷笑一声,随手甩出几根银针,一声惨叫从鬼老四的嘴里传出,他紧握着枪的五指,颤抖着,再也拿捏不住,枪掉在了地上。

此时的鬼老四,手上被扎着五银针,脸上有两根,胸口有四针,灯光下,并不起眼,但是,鬼老四的身体却不断地痉挛抽搐着,几次想要爬起来捡枪,都无法做到,模样十分狼狈。

陈帆身体一飘,来到鬼老四的面前,捏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冷笑道:“放心,你死不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的右手会慢慢的萎缩,经脉会慢慢的阻塞,最后,变成一个半瘫之人,到时候,你想玩越狱什么的,一定很有挑战力,对吧。”

“你是谁?”鬼老四艰难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因为窒息,他的眼睛变得腥红无比。

“医生,救人的医生。”陈帆不露痕迹地抹去了鬼老四身上的银针,手一松,他软趴趴地坠在地上,陈帆顺势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低下头,神色冰冷,“也是一个能杀人的医生。”

一脚将鬼老四踢到公路边上之后,陈帆来到梅丽苏的身边,轻轻将她扶起来,说道:“怎么样,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梅丽苏急急地喘息着,小嘴动了动,却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嘴唇也开始发紫,陈帆摸出一根银针,扎在梅丽苏的一处穴位上,又伸出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像按摩一样,替她顺着气。

“放……放开我!”

“都这样了,还倔强,还是你以为,我在占你便宜?”陈帆说着,掌心朝梅丽苏的身体渡入一缕柔和的气息,梅丽苏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警笛声呼啸着,越来越近。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傻女人,懂得叫支援。”陈帆收回了手掌,弄好背包,就要离开。

“你不能走!”梅丽苏站起来,盯着陈帆,目光没了之前的敌意,但是却又多了许多疑惑。

“我说过,我是来找我未婚妻的,晚上在宾馆发生的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躺着中枪的人,我也是受害者,被一个女人耍了,至于刚才发生的事,跟我无关,这些人,都是你抓获的,而我,如果要写进案卷里,就是一个无辜的路人甲,仅此而已。”陈帆越走越远,当声音快要消失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追上来的梅丽苏,笑了笑,“我叫陈帆,你是一个好警察,记得好好治病。”

“陈帆吗?”

梅丽苏呐呐地回味着陈帆刚才说的话,这时,数辆警车已经将现场封锁,梅丽苏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发,在众警察崇拜的目光里,将昏迷的鬼老四丢在一名严肃的警官面前,“我抓到一个大的,队长!”

“头号通缉犯鬼老四?你干得很好,梅警官,我会为你请功。”

苏城永胜街一百二十号,清晨的阳光照耀在直耸云霄的建筑上,苏氏集团总公司几个大字熠熠生辉,前来上班的人,大多数都开着奔驰宝马和奥迪,一副贵族派对的景象。

四名保安站得笔直,当有豪车进入时,必定立正行礼,偶尔帮下豪车的人开门撑伞,点头哈腰。

而当有人试图想步行进去时,就会严查工牌,目光斜视带审视。

穿着一身灰白色衣服,背着一个肩膀的陈帆,正被一名年轻的保安拦住了去路。

保安直接都不问他工牌,就说了一句:“小子,推销也不看看地方,这里是你能来的吗?”

“我怎么不能来?”

陈帆原本想好好解释一下来意的,冷不丁就被对方恶语呛了一下,就算脾气再好,也会有些火气。

“这种地方,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吗?看好了,这是大公司,不是你们那些皮包公司卖这卖那的。”保安义正言辞的挡在陈帆前面,嘴角闪过浓浓的鄙夷之色,这一身衣服,绝逼不超过三百块,一想到自己发的保安制服,是公司量身定制,每一套都不下于一千块,优越感就更加浓烈了。

“我是来找人的。”

陈帆并不想和一个保安斤斤计较,屁股决定位置,思维决定大脑,任何一个职业都值得尊敬,但是一个屁股歪了,眼睛蒙了颜色的家伙,和他争执,完全没有意义。

“找人?”保安愣了一下,“不是来推销的?那你找谁,过来登记一下。”

“我叔叔,苏岳。”陈帆说道。

“苏岳,哪个部门的?”保安拿着访问登记本,写下苏岳两个字,问了一句之后,停下了笔,“咦,这名字好熟悉。”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事实上,陈帆也是懵逼的,地址上明明写着的是第三弄堂,可是他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问了一个年龄稍大的环卫工,才知道苏氏集团的总部,就是原来第三弄堂的地址。

“你也不知道?小子,你耍人是吧。”

保安怒道,这时,另外一名保安走了过来,低声道:“不对呀,苏岳……好像是……是咱们的董事长!”

“该死,这小子,耍我们!”

两名保安顿时暴怒,凶神恶煞的朝陈帆走来。

“还不快滚!”保安怒喝道。

“靠,老子找个人,就这么困难?”面对咄咄逼人的保安,陈帆毫无惧色,手一伸,一把拽住两人的衣领,“不告诉我是吧,那老子自己去找。”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陈帆冷笑一声,根本没把两个小保安放在眼里,根据量保安的表情来看,他猜测,自己这位‘岳父’恐怕是在苏氏当领导,而且好像还挺威风的样子。


这位柳风理了理胸口的牌子之后,眼睛一瞟另外三人,说道:“三位教授,我接到苏夫人的邀请,特意从法国赶来,甚至放弃了那边一个特别重要的Neur—Treat研究项目,我是一定要将苏小姐的病治好的。”

“咳……柳医生,什么是NeurTreat?”满头白发的中医专家马教授一脸茫然。

“就是神经治疗研究。”柳风鼻子朝上,对于马教授的提问,似乎有些不满,眼神里甚至有些浓浓的鄙夷,“这是最先进的西医治疗研究方向,你们这些老中医,是不会懂的。”

“是吗?我活了一把年龄了,英语什么的,的确不懂,不过所谓的神经学,在中医里面,我想有更详细的记载,可惜老夫我才疏学浅……不能领悟先辈们留下的医学精华,”马教授一脸愧疚,“不然,也不会对苏小姐的病束手无策。”

“那是,中医嘛,十医九骗,弄点花花草草,就算治不好病,也喝不死人,没准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呢。”柳风打了个哈哈,完全没把苏城中医界的泰斗马教授放在眼里。

坐在左边的西医刘教授有些看不下去,眉头一皱,说道:“柳先生,恕我直言,就我所知,神经学的治疗和研究在西方二十年前就已经是成熟的技术了,并非是最先进的研究方向,而且正确的英文应该是NervousSystemTreatment,难道我半年没去西方进修,那边的语种发生了变化?”

柳风被刘教授盯着,眼睛只好忽闪着挪向别处,说道:“是吗,我最近在学法语,可能和英语之间的翻译有一定的差异性,至于研究的是不是最先进的治疗手段,研究组是要求保密的,刘教授不必套这方面的专业机密。”

“哼……我虽然是一个西医,但是我从未否定过中医的独到之处,马教授乃是中医界的专家,所救之人不计其数,柳先生,我看你是洋墨水喝太多,忘了祖宗的根了吧。”右边的王教授虽然看起来有些干瘦,但是脾气却十分火爆,柳风说话讥讽年迈的马教授之后,一拍桌子,直接发飙。

“好了,都别吵了,我们是苏先生请来给他女儿看病的,不是在这里耍嘴皮子的,现在,大家还是讨论一下,苏小姐的病症吧。”马教授戴上一副老花镜,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里拿出一本破旧的书,似在翻找着什么,很快在一页上停留下来,陷入沉思。

而刘教授和王教授,两人则低声交流几句之后,两人决定用先进的设备再次检查一遍苏小姐的身体。

至于柳风,他略显凉薄的嘴唇微微露出一丝冷笑,警惕地瞄了一眼周围,从衣服的里面,摸出一个精致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

作为苏氏集团的掌舵人苏岳,此时他只穿着一身便衣,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此时,他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商业界大亨,只是一个为女儿担忧的父亲。

苏夫人萧芸依旧穿着雍荣华贵的衣服,呼来几名佣人,叮嘱她们准备好丰盛的宴餐。

“老苏,别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浅浅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迟早会醒过来的,况且,这一次请来了四名医学界的专家,他们一定会治好我们的女儿的。”萧芸说着话,坐到苏岳的身边,目光停留在侃侃而谈的柳风身上。

苏岳原本有些憔悴的脸,此时变得有些阴郁,但他却没有发作,而是紧紧拉住萧芸的手臂,低声质问道:“芸芸,我问你,我明明请的是法国的约翰逊教授,为何变成了这个姓柳的?你真是擅作主张!你知不知道,为了能请到约翰逊教授……我费了多大的功夫!”

萧芸捏了捏苏岳的肩膀,说道:“老苏,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柳风,他和约翰逊是一个研究所的,而且,他还是北京柳家的人,虽然是旁支……但是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们可以和柳家……”

“住嘴!”苏岳一下撇开萧芸的手,略显疲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血色,怒道,“萧芸,你真的是变了,眼里只有钱,富贵,我们的女儿,现在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竟然还有心思打这种小算盘!我告诉过你,浅浅,她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的男人,姓陈,我这一辈子,只认我那个姓陈的兄弟做亲家,你死了这条心吧。”

“又是那个陈帆……老苏……你一定会后悔的,”萧芸见苏岳发怒,一脸的不爽,她看了一眼柳风,冷笑道,“你就看着吧,等柳风治好了我们家浅浅……很多事就不是你说了算,我们的浅浅,不是那个乡下来的野草配得上的。”

“陈帆他不是野草……他是陈家的……”苏岳刚说到一半,被外面的一阵争执声所打断。

“怎么回事?”

萧芸第一个站了起来,一脸不满地看着守在门卫的保安。

“是……阿杰先生,他带着一个姓陈的年轻人,说是一个医生,要来给小姐看病。”

“姓陈的?我没请过这个人,不要让他进来。”

萧芸瞥了一眼外面,只见阿杰正和背着一个跨包的年轻人一起,准备向里面走来,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朝保安挥了挥手。

这时,苏岳却对保安说:“慢着,让他进来。”

……

陈帆站在红毯上,看着如此磅礴大气的别墅,心里那个感慨啊,这得多少钱,有钱真好,啥时候,自己也拥有这么一套别墅,天天大保健,那酸爽。

回头看一眼自己不到三百块的一身,陈帆第一次发现,他对金钱,还是有一定的渴望的,虽然赛华佗经常说,金钱乃是身外之物,可是陈帆现在懂了,尼玛,只有拥有用不完的钱,才有资格说这句话,这就好比,只有成功的人,才能分享失败的经历,让失败的人诉说失败,只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祥林嫂,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尤其是那穿着一身制服的小保安盯着陈帆毫不掩饰他眼中的鄙夷眼神的时候,陈帆就更加渴望拥有名利了,不过,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一拳搂死这个势利眼的家伙。

让陈帆意外的是,阿杰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一巴掌拍在小保安的脸蛋上,怒喝道:“滚开,这是苏先生请来的贵客。”

小保安一脸委屈着,抬头刚好看见一脸煞气的萧夫人,她站立在红红的毯子上,就像一只高傲的母孔雀,小保安顿时来了底气,“萧夫人,小的拦不住他们,阿杰非得说他是苏先生请来的贵人,你说,哪有穿着地摊货的贵客……”

“你做得很好,下去吧。”萧芸踩着红毯,朝小保安丢去五张红钞票,“赏你的。”

小保安低下腰,捡起五张钞票,眼睛笑得跟针缝一样,看得陈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阿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萧芸看了一眼阿杰,似乎不敢过于责备,转而看着陈帆,嘴角微微勾起,手上玉镯子和两枚富贵戒指格外的显眼,“哟,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想好价格了,今天是要两百万,还是三百万?”

面对萧芸的讥讽,陈帆眉头微微一皱,苏浅浅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无论说话方式和行为,都非常有教养,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是这么不堪的一个女人,陈帆心里憋着一团火,偏偏,面对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就在陈帆不知该如何反击的时候,萧芸身后走出来一名神色有些疲惫的男人,他人还没走到陈帆跟前,疲惫的脸上就已挤出一个非常和蔼的笑容,“小兄弟,你是陈帆吧,快,到叔叔这边来,让我好好看看。”

“好的,苏叔叔。”陈帆虽然已经猜测到眼前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是谁,可当目光相对,竟然有一种复杂的亲情之感在里面,和萧芸不同,陈帆能感受到苏岳的情绪波动,非常的真实。

陈帆在萧芸无比阴冷的目光下,走到苏岳的身边。

苏岳含笑打量着陈帆,并对一脸冰冷的萧芸说道:“你进去招呼那几位,我和陈小兄弟说几句话。”

“哼,老苏,不要把过去的情怀,无限放大了,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冒充别人家孩子的事,不是没有。”萧芸不满地看了一眼陈帆,转身进了别墅。

苏岳一挥手,阿杰识趣地站得远远的,苏岳含笑着有意无意盯着陈帆的脖子看,陈帆若有所悟,果然,能成为商业界的大亨,心思都是非常缜密的人。

陈帆将玉坠从衣领里拿出来,给苏岳看了一眼之后,重新藏在衣领后方,苏岳的笑容果然变得更加自然了一些,拽着陈帆的手臂,说道:“陈帆啊,我听说你昨天就来苏城了,还和你萧阿姨产生了一点误会,咳,你萧阿姨到那份年龄,情绪反复无常,你不要怪他……”

“我知道的,苏叔叔。”

陈帆跟在苏岳的后面,朝别墅里面走去,一双眸子,打量着无比富贵的大厅,但步伐,却没有丝毫紊乱,呼吸也并没有变得急促,用余光审视着陈帆的苏岳,在观察了陈帆一阵之后,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陈帆到小区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由于他和玫瑰之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陈帆心里有些忐忑,他礼貌地敲了敲门。

然而,苏浅浅却没有及时来敲门,陈帆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赶紧拿钥匙将门打开。

门打开之后,一股独特的油烟味,扑面而来,紧接着,陈帆看见了让他无比惊呆的一幕,只见苏浅浅围着一个厨裙,在厨房门口啊啊啊的直叫唤,她的脸上黑漆漆的,就像一只画花的猫一样。

“灭火,快来灭火。”

陈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厨房门口,只见厨房里的天然气灶被烧得很旺,一个厨房变得乌漆漆的,陈帆吓了一跳,赶紧进去把阀门关掉,并打开抽油烟机和窗子。

陈帆走出来,眼泪都快呛出来了,对着有些惊慌失措的苏浅浅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我想自己做晚饭吃来着……”苏浅浅手往脸上一抹,原本完美无暇的脸,又变得黑漆漆的。

好吧,陈帆本来想发火的,可看着苏浅浅这般可怜的样子,说道:“你快去洗脸吧,我做饭给你吃。”

“嗯。”

苏浅浅有些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陈帆的菜,已经弄好了三四个。

“为什么做菜那么难?你还炒得那么快?”苏浅浅看着从锅里出来的秀色美餐,不由地砸吧砸吧嘴。

陈帆指了指墙上的表,说道:“大小姐,你也不看看,你洗脸花了多长时间,去拿筷子吧,开饭了。”

“好啊,好啊,都快饿死我了。

”苏浅浅欢天喜地的拿出两对碗筷,帮陈帆装了一碗,而她则有些狼吞虎咽地开始吃饭,完全没大小姐平时的样子。

陈帆已经吃了饭,没有多大的胃口,见苏浅浅这样狼狈,有些愧疚,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说道:“怎么不在外面吃?”

仿佛说到了苏浅浅的伤心事,她抬起头,嘴边还残留着两粒米饭,拿筷子朝陈帆打了一下,怒道:“你还说,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上哪儿吃去,对了,你去哪了?”

“我……到外面随便走了走,对不起啊,浅浅,是我忽略了,以后,别自己做饭了,太危险了,”陈帆脸上闪过后怕之色,将一张卡递给她,“这是我的家底,就交给老婆大人管了。”

“哼……谁是你老婆,”苏浅浅白了陈帆一眼,却是喜滋滋的将卡接过去,“放心,我会给你点零花钱的!”

“呵,这还真管上家了啊。”陈帆有些无语。

谁知苏浅浅看了一眼陈帆给他的卡,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喂,陈帆你这卡哪来的?”

陈帆疑惑地看了看苏浅浅手上的卡,不就是一张能存取现金的银行卡吗,不过颜色是黑色的,带着浓浓的欧洲风,早上他还取了一些现金出来,他没注意里面有多少余额,反正当时玫瑰给他的时候,说是给他的分红卡,他也没太在意。

“当然是……我的啊。”陈帆撒了个谎,“有什么问题吗?”

听了陈帆的话,苏浅浅手上的筷子哐嘡一下掉在桌子上,小嘴撅得有些夸张,足够塞下一个鹌鹑蛋,她不断地翻看着手上的卡,“不可能……不可能的,陈帆,你撒谎,这卡一定是你捡的,不对,捡你也捡不到……这卡是假的,山寨的。”

陈帆见堂堂的苏家大小姐露出这样的表情,把卡拿了过来,疑惑道:“浅浅,这卡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陈帆,你知不知道,这是一张黑卡,是花旗银行名为Ultima和帝国运通公司推出的Centurion黑色信用卡,拥有这卡的人身份尊贵无比,有人曾开玩笑说,你想上太空,银行也会帮你办到,你知不知道,连我爸都只有一张花旗银行发布的超白金卡,跟这张没法比。”

陈帆还是第一次发现手上的银行卡有这么大的来历,心念急转之下,一拍桌子,对苏浅浅哈哈笑道:“苏大小姐果然见多识广,我花几百块弄的一张山寨卡……为了平时装逼,咳……没想到被你识破了呀。”

“呸……果然是山寨的,我就说嘛,吓我一跳。”苏浅浅拍了拍饱满的胸脯,“真以为本小姐好糊弄。”

“好了,我的错,我把钱包给你,行了吧。”陈帆不露痕迹地将黑卡收起来,将鼓鼓的钱包丢给了苏浅浅。

苏浅浅打开钱包,发现里面有近一万块钱,脸色好了一些,重新拿起筷子吃饭,“以前我爸妈在身边的时候,还真没觉得钱有那么重要,没想到本小姐也有落难的时候,陈帆……我好困啊……第一天上班累死了。”

陈帆见苏浅浅吃着饭还打呵欠,不由关心道:“早说了,上班很累的,怎么样,第一天上班如何?”

苏浅浅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我遇见的那些病人,千奇百怪的,都快把我弄晕了,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毕竟,马爷爷帮了我,我也不能让他小看我,否则,他以后到我爸那一说,我真是没面子了,唔……我太困了,先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本小姐这是糟了什么罪呀。”

苏浅浅不断打着哈欠,来到床边,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陈帆惊了一下,走过去,替苏浅浅把了把脉,发现她真的只是疲劳过度,微微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苏浅浅嘴角犹自残留着的一粒饭,陈帆微微摇头,伸手替她抹去嘴角的饭,又帮她把鞋子脱掉,弯下腰,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帮她弄到床的正中央,替她盖上被子。

整个过程,苏浅浅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眉头紧蹙着,带着浓浓的疲倦,陈帆静静地在床边欣赏了一下苏浅浅的美,嘴角不由地微微扬起,这个傻妞啊,明明说好只上两个小时的班,但是跟踪定位器却显示她在医院待了八个小时,意味着,她第一天就上了很久的班。

“你真是太倔了啊。”陈帆吐槽了一句,轻轻关上灯,这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苏浅浅,也有她的坚持,也有令人欣赏的地方。

从苏浅浅睡的地方走出来,陈帆将黑卡掏出来看了看,眼睛变得深邃,他换了一身衣服,并戴上一顶遮住眼睛的帽子,走出了房间,消失在繁华的夜里。

晚上十一点,苏城一家百年中药店,一名带着帽子的年轻人走到柜台边,将一张纸递给了一名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帮我抓上面的药,要三份。”

山羊胡须的老者看也不看带着帽子的年轻人,拿起纸张像之前的顾客一样看了一眼,然后他如鹰爪的一样的手猛然一抖,混浊的目光变得深邃无比,“没有,别说三份,就是一份,也凑不齐,你知不知道,你要的每一份药,要找到都十分困难,而且,价格也不是你支付得起的。”

“老人家,看看这个……”

年轻人头似乎对老头的话并不感到惊讶,而是抬起没在袖子里的手,递过去一张黑色的卡。

“嗯?”

老者看了一眼柜台上黑色的卡之后,手再次哆嗦了一下,拿起黑卡确认了一遍,脸上的傲慢消失不见,“这位小友,请到里屋详谈!”

一个小时后,带着帽子的年轻人从药房的后门走出来,身后还恭敬地跟着一名老者。

“果然……这张卡,比刷帅气的脸要好用一万倍啊,有了这些药,苏浅浅的身体,应该能在一个月之内恢复,只是……九曲灵芝竟然连全国最大的连锁中药店也没有,这可有些难办了啊!”年轻人用手轻轻抬了抬帽檐,不是陈帆又是谁。

而就在陈帆离开之后不久,山羊胡须的身边,多了一名浓眉大眼的西装男子,“古叔,刚才那人是谁?竟然拥有黑卡……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你疯了,拥有那种卡的人,背景极深,不要轻易得罪人。”

“可是……他干嘛用帽子遮住脸,再者,他买的那些药……太名贵了,我们药房,有十年没有卖出这么贵重的药了,都是这些年的珍藏啊。”西装男子悠悠地说道。

“你懂什么,有背景的人,带个帽子算什么,你我不也在这闹市之中当一个平凡人吗,不要多事。”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一甩手,就要转身进去,忽然,他停下了身子,将一张纸递给了西装男子,“不过……他这张方子倒是有趣,竟然连我也看不出具体的门道,你拿着它,回一趟族里,问问兄长,看他能否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陈帆手里提着三份药,刻意在街上逛了几圈,发现没人跟踪之后,又去了一家中药店,买了另外一些寻常的药,之后路过一家杂货店,买了一个大木桶,才回到了住的地方。

他将木桶放在洗手间,之后来到书房,把门反锁起来,打开灯之后,将所有的药在桌子上摊开,嘴角微微一扬,开始分拣药物,为了防止药方子泄漏,他可是特意多买了数十种药混在其中,而且药性相冲,如果有人意图不轨的话,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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