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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后续+完结

三尺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屋里,老太太一张脸青沉。“你要反了天不成,居然还敢报官!”她气得怒拍桌子。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母亲为何这般生气?”“你……我侯府如今夹着尾巴,生怕被皇上看到,你却不消停,这是要害了侯府上下啊!”“皇上总不能因为咱府上丢了东西报官就要惩治咱们吧,这什么道理,再说皇上管理天下大事,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府上这点小偷小窃的事。”“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有你这般顶撞婆母的儿媳吗?”柳云湘委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母亲哪来的怒火。”“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几匹破布,翻了遍都没件值钱的,你有甚心疼的?”柳云湘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

主角:柳云湘严暮   更新:2024-11-11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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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严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屋里,老太太一张脸青沉。“你要反了天不成,居然还敢报官!”她气得怒拍桌子。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母亲为何这般生气?”“你……我侯府如今夹着尾巴,生怕被皇上看到,你却不消停,这是要害了侯府上下啊!”“皇上总不能因为咱府上丢了东西报官就要惩治咱们吧,这什么道理,再说皇上管理天下大事,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府上这点小偷小窃的事。”“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有你这般顶撞婆母的儿媳吗?”柳云湘委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母亲哪来的怒火。”“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几匹破布,翻了遍都没件值钱的,你有甚心疼的?”柳云湘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

《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西屋里,老太太一张脸青沉。

“你要反了天不成,居然还敢报官!”她气得怒拍桌子。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母亲为何这般生气?”

“你……我侯府如今夹着尾巴,生怕被皇上看到,你却不消停,这是要害了侯府上下啊!”

“皇上总不能因为咱府上丢了东西报官就要惩治咱们吧,这什么道理,再说皇上管理天下大事,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府上这点小偷小窃的事。”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有你这般顶撞婆母的儿媳吗?”

柳云湘委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母亲哪来的怒火。”

“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

“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

“几匹破布,翻了遍都没件值钱的,你有甚心疼的?”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有什么?”

老夫人神色一虚,“我猜的。”

柳云湘垂眸笑了笑,“京兆府官差不是吃素的,除非是神偷大盗,不然一定能找到些线索。再不然,去当铺问问,许急需钱给当了呢。”

这一下,老夫人绷不住了。

“行了,一场误会,我昨晚让管家去你库房拿了些东西,没与你说罢了。”

柳云湘瞪大眼睛,“母亲偷了?”

“你的嫁妆带到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东西,我拿府上的东西,怎么叫偷?”

柳云湘装作委屈道:“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跟京兆府的官差们说,劳烦他们白跑一趟了,三更半夜偷摸撬开二房的院门,悄不声息的拿走我库房东西的是老夫人派的人,不是外面的贼。”

“你!”

“我这就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跟他们说,岂不是败坏我的名声!”

“怎么就败坏母亲名声了,我哪句没说对?”

老夫人气的咬牙,但也看出柳云湘是故意的了。以前她对她言听计从,尊重有加,如今却是针尖对麦芒,一点亏也不吃。

“你那些东西,我让管家赎回来还给你。”

“其实那几匹布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一首饰盒,里面有几颗南珠,两只翡翠手镯,两支金钗,一串七宝璎珞。”

“哪有什么首饰盒,你别乱说!”老夫人瞪大眼睛道。

“哟,他们没跟您说,怕不是贪了?”

“你!”

“要不还是让官府查吧。”

老夫人险些气过去,她这是被柳云湘给讹住了,而且还是有口难辩的那种。

“行,我补给你!”

老夫人给玉莲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屋里拿首饰。

而玉莲拿过来的,柳云湘看了一眼,皆是不值钱的东西。

她把托盘一推,摆明了态度,休想糊弄她。

老夫人这下没招儿了,只得让玉莲带着柳云湘自己去挑。

待玉莲打开老夫人的装首饰的大木箱,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柳云湘还是吃了一惊。

她知道老夫人藏私,但不知道她藏了这么多。

可笑的是她以为侯府被抄空了,巴巴的把自己的全部嫁妆拿出来充公账,养活阖府上下,实在是太傻了。

如此,柳云湘也不客气,挑值钱的拿了好几件。

老夫人被气的不轻,尤其看到她拿走的那些,差点没厥过去。

柳云湘回到三房,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官差头子,请他们去喝酒,无需多言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而后她将首饰都给了谨烟,让她都拿去当了。

她说完,却见谨烟站在一旁早已哭红了眼。

“怎么了?”

“夫人,您别筹谋了,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二夫人哭道:“两个人都喝了酒,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何至于报官,把事情弄这么大。”

柳云湘垂眸不说话,既然闹到报官,那知事的儿子定被打得不轻。

“我托了兵部侍郎家的老夫人去说和,那知事却不知好歹,还要闹到圣上面前去。”老夫人气得跺了跺拐杖,“若是以前,他是要来我们侯府登门谢罪的。”

“二爷还在牢中,不定多憋屈呢。”二夫人抹着泪道。

老夫人摆摆手,“罢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我们侯府不敢在圣上面前露头。知事府要五千两银子才肯和解,可咱府的账上已经没钱了,所以把你们叫来,你们给凑凑吧。”

大夫人听完,咳嗽了好几声,而后撑着桌子站起身,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亏身边的婆子将她扶住。

“母亲,大夫与我新开了个方子,需每日二两人参,昨日婢女回报说府上人参用完了,您让下面人尽早补上吧。”

老夫人皱了一下眉,“我说老二的事,你与我说什么人参。”

大夫人苦笑,“母亲,我命都要保不住了,还关心他人是死是活呢。”

说完,她虚行了个礼,便让身边人扶着走了。

老夫人虽然生气但也没法,只能看向柳云湘。

“小四说你从二房私库里拿了两匹布给小五做新衣?”

柳云湘点头,“是。”

“衣服有的穿就行了,何必这般浪费。两匹布拿来放我这儿,你再拿一些值钱的去当铺当了,凑足五千两银子救你二哥。”

老夫人说的干巴利落,柳云湘听来却想笑。

“母亲,你不能总坑我一个吧?”

“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那二嫂的私库不能开,您的不能开,偏要开我的。再说我的嫁妆都被您卖了,已经不剩什么了!”

“你敢忤逆长辈,你……”

“哎哟!”柳云湘捂住头,“我头怎么这么疼,谨烟,快扶我回去,我的命也快保不住了。”

谨烟忙扶起柳云湘,主仆二人一溜烟赶紧跑了。

“夫人,我猜老夫人不会就此罢休的。”谨烟担忧道。

柳云湘沉了口气,“她尽管出招,我接着就是。”

当天夜里,子衿出现在柳云湘房间,说管家带着几个人潜进了二房。

柳云湘起身,站在窗子前,透过一条缝隙往外看,见他们撬开了库房的铁索,进去后不一会儿,一个接着一个抱着很多东西出来了。

“我把他们绑起来挂树上。”子衿面无表情道。

柳云湘冷笑,“让他们偷吧。”

子衿稍稍瞪大眼睛,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那些嫁妆都贴补家里了,哪还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她躺了回去。

“不过也不能便宜这些小偷,等天一亮,你就去报官。”

“是。”

后半夜,柳云湘觉得小腹不舒服,唤谨烟进来,让她送来热水,她喝过之后,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疼。

谨烟见柳云湘疼得脸都白了,慌道:“夫人,您忍忍,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别!”柳云湘一把抓住谨烟,而后深呼一口气,让她先给自己穿衣服,“已经过了子时,你去哪儿请大夫,再说请到府上,我怀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那怎么办?”

柳云湘让谨烟扶着站起身,“我们这就去兰园。”

主仆俩不敢惊动其他人,从后门悄悄出去的,好在兰园离得不远,在谨烟的搀扶下,约莫两刻钟到了。

敲响后门,很快开了门,只是守门的小厮看到她却犯了难。

“你们主子在园子里吗?”


柳云湘回到侯府,也没干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累,躺下就起不来的那种。

谨烟去厨房给她煮了一碗清汤面,她也只喝了几口面汤。

“夫人,您总这样也不行,莫不请个大夫?”

柳云湘摇头,“不可。”

一请大夫,她怀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妇人怀子都是如此的,过几日就好了,我能挺得住。”

谨烟点头,“对了,我刚才在厨房听厨娘说老夫人病了。”

“那一定是被我气病的。”

“奴婢看是装的。”

柳云湘笑,“她是想叫我服软呢。”

“夫人,别理她。”

柳云湘是不想理的,也没那心力,只是半夜里二公子谢林成来敲门,说老夫人梦到三爷了,现在就在祠堂抱着三爷的灵牌哭呢,哭昏过去好几次了。

灵牌?

柳云湘嗤了一声,人还好好活着,她也不嫌晦气。

既如此,柳云湘必须得去看看,看她如何哭得出来。

披上披风,谨烟在一旁扶着她,然后来到祠堂,外面跪满了下人,二夫人和几个孩子也在外面。

所有人看到她,自动让开一条路。

柳云湘走过去,那二夫人挡住了她的路。

“柳氏,你看看这侯府,被你搅得上下不得安生。你若还有一点孝心,便应该顺从母亲。”

柳云湘笑,“二嫂若有孝心,此刻应该在严暮的床上吧?”

“你!”

“不许你侮辱我母亲!”三公子谢林羽攥紧拳头冲到柳云湘面前。

谢林羽十五了,长得又高又壮,柳云湘花了不少钱将他送进了教武院,让他学习功夫,可如今他的拳头对着自己。

“三公子,你的拳头再硬,它也压不过一个理字。学会以武慑人之前,先学会明辨是非吧。”

这一世,她对谢林羽只有这一句良言,言尽于此,再无其他可说的。

上一世,她送他去教武院,为他谋前程,帮他娶媳妇,甚至教养他的孩子,处处尽心尽力。

他手上有了兵权,也让靖安侯府再塑荣光。

可他是怎么对她的,他手上也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血肉吃。

进了祠堂,老夫人正抱着谢子安的灵位哭,哭得都提不上起来了,嗓子也哑了。

“母亲,你这是做甚?”

老夫人看到她,举着谢子安的灵牌让她看:“我梦到老三了,他说他又冷又饿,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可怜。还说他死不瞑目,连尸身都没有找回来。”

柳云湘叹了口气,“可不,当时只说他的尸身被北金的铁骑踩烂了,可既然踩烂了,那也许死的就不是他。母亲应该这样想,也许三爷还活着。”

老夫人猛地抽噎了一下,“怎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母亲不希望他活着?”

“那是不可能的!”

柳云湘点头,“的确是不可能的。”

老夫人觉得这话越扯越远有点偏离主题了,于是拐回来道:“老三是不放心家里人,尤其不放心他二哥啊,死的人是死了,可活的人却顶了所有罪。他在梦里还问二哥怎么样了,我怎么回答,我只能哭啊。他让我别哭了,还说他不孝,但好在娶了媳妇,媳妇会代替他尽孝的。”

“刚娶的媳妇就成了寡妇,他没说对不起我?”

“他……他怎么对不起你了……”老夫人有些心虚道,“你是他媳妇,见他死都不瞑目,是不是应该可怜他,替他完成遗愿?”

柳云湘细细思量了一会儿,道:“照母亲这样说,他应该成了孤魂野鬼,想来是我们做的衣冠冢,他没有找到。这样吧,我听人提起过一个神婆,那神婆特别厉害,招魂是一绝。只要请她去衣冠冢那设坛施法,定能将三爷的魂魄召回来。”

“这……”怎么转到招魂一事上了,老夫人有些傻眼。

“他可说了,即便这人没死,也能把他的魂儿招过来。”

“招……招过来……那不就死了。”

“少了魂魄,不死也得变傻子吧。”

老夫人一听这话,当下只能哭着糊弄过去。

“老三啊,娘这两日病得厉害,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下去陪你,你别怕,娘这就来了。你媳妇她是个心狠的啊,她不肯救你二哥,她不孝顺你娘啊!”

柳云湘杏眼闪过一丝讥讽:“母亲是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儿媳虽不孝,但一定为你风光大葬。”

“你说什么?”

柳云湘懒得理她,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对下面的管家吩咐道:“明日你去棺材铺置一副上好的棺椁,老夫人说她没几日了,还是要早些准备才是。”

说完,柳云湘往外走去。


“三娘,这个桂花糕好吃。”

见小五送到了她嘴边,柳云湘虽没胃口也吃了一点。

“这个烤红薯也好吃。”

“唔,烤羊腿好好吃!”

“还有这个虾肉包。”

在小五的送喂下,柳云湘很快就吃饱了。

谨烟笑道:“五姑娘,往后您可要常过来,三夫人只要看到您,吃饭都香了。”

小五点头,“好!“

柳云湘怕撑着,赶紧坐回到罗汉床上,并让谨烟去二房私库里拿两匹布出来。

“五姑娘长高了,该做新衣服了,不好总穿旧的。”

“好,那奴婢给五姑娘做一身薄衫,一身秋衫吧,等过些日子再做冬衣。”谨烟道。

“嗯,你去库房找些鲜嫩的颜色。”

谨烟拿着钥匙去了,不多一会儿搬来两匹,问五姑娘喜不喜欢。

“喜欢!”小五一听有新衣服穿十分开心。

谨烟正给小五量尺寸的时候,四姑娘谢文晴来了。先看到一桌吃食,又看到那两匹上好的布。

她跺了跺脚,道:“三婶儿,你偏心小五,我可不干。”

柳云湘端起一杯茶抿了口,“四姑娘在我这儿争什么宠,莫不二夫人亏待你了?”

“我娘怎么会亏待我,只是我和小五同样是三婶儿的侄女,你为什么只疼她不疼我?”

“四姑娘要我怎么疼你?”

谢文晴心思一转,在罗汉床上坐下,道:“昨日去海棠宴,别家姑娘珠环玉佩,唯独我身上挑不出两样顺眼的。我和朱家的二姑娘还去逛了珠宝行,我看上一只玉镯,倒也不贵,只要一百两,三婶儿给我买了吧。”

柳云湘心里冷嗤,上一世她倒是常给她买,什么玉镯,璎珞,整套的头面,自己都舍不得买。

后来更是风光把她嫁了出去,可二夫人骂她的时候,她也跟着骂她是贱人。

上一世,她宽慰自己不跟小辈计较,只求无愧于谢家列祖列宗就好,到头来养的都是白眼狼。

“四姑娘难道不知,如今掌家的是二夫人,我可没有银子。”

谢文晴撅了噘嘴,“谁不知道你有私库,给我一百两怎么了,真是小气。”

“你娘没有私库?”

“我娘是我娘的,你当婶娘的就应该给我!”

柳云湘一笑,“这是什么道理,我可没听说过。”

这谢文晴被二夫人娇惯的蛮横不讲理,但如今侯府没落,再也养不起她的骄横。

见柳云湘不给,谢文晴气冲冲的走了。

等到午后,老夫人那边来人,让她去东院一趟。

原以为是谢文晴告状了,老夫人要数落她几句,只是过去后发现阵仗挺大,连一直称病在大房不出门的大夫人都来了。

她穿着一件褐色的春衫,年纪不大,头发却已半百,身子看上去十分瘦弱,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气缠身的样子。

此时她端坐着,仍有侯府大夫人的气度。

而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叹气,二夫人捂着脸哭。

柳云湘行过礼后,在另一边椅子上坐下。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皱眉道:“你做什么去了,让我们等这么久?”

玉莲过去的时候,柳云湘在午睡,一时半会儿的没精神儿,养了一会儿神儿才过来。

柳云湘打了个哈欠,“那您别等我啊,有什么事跟大嫂二嫂商量就好,我没什么意见的。”

“谁让你拿意见了!”

“那您让我拿什么?”

老夫人沉了口气,继而道:“老二与兵部知事的儿子因一点小事打架,那小子身手不行被你二哥打破了头。旁人报了官,京兆府将你二哥抓了起来。”


柳云湘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稳住了,没有后退一步。

“夫人!”谨烟一脸担忧。

柳云湘摆了摆手,示意谨烟不必紧张。

她看着小丫头,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让你吃饱穿暖,不必受这些人欺辱。”

小丫头呲牙,满口带着血。

柳云湘见小丫头自脸颊到脖子下面有一道血痕,像是被鞭子之类抽的,想来被虐打过。

她叹了口气,道:“很疼吧?”

小丫头眼神怔了一怔,接着又露出凶相。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跟我离开这里。”

小丫头看着柳云湘,见她看她的时候,眼里有疼惜,还有说话的样子也好温柔。

于是试着说道:“我要我娘的玉佩。”

柳云湘松了口气,“好。”

她站直身子,转头看向牙子,“她的玉佩呢?”

“我可没有见过……”

“我买了,绝对比你拿去当铺卖的多。”说着她冲谨烟点了个头。

谨烟又拿出一锭银子,在牙子面前晃了一下。

牙子呲着黄牙又是一乐,忙从怀里掏出一翠绿的玉佩,“这玉质普通,不是什么上品。”

见到那玉佩,小丫头又开始挣扎。

牙子忙扔给谨烟,同时从她手里抢过那银锭子。

谨烟也有点怕这小丫头,紧着放到她面前。

见小丫头不挣扎了,两个大汉才把她放开。小丫头忙捡起那玉佩,珍视的擦着,可她手很脏,于是越擦那玉佩越脏,急得都哭了。

柳云湘蹲下身子,拉起小丫头的手擦了擦,“想哭就哭吧,但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上一世发生饥荒时,普通百姓家尚有饿死的,更何况这善念营。

饿殍满地,惨不忍睹。

没死的逃出善念营,可整个京城都乱了,逃出去也的也活不成。

当时她在街上捡到子衿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带她回府。

因为缺少粮食,府上的饭食是定量的,一人一天只能吃一顿,主子还好点,能有两顿饭吃。

如此情况下,自然没法再多养哪怕一人。

于是她和谨烟就把她们的饭匀出来给子衿,三人硬撑着熬了过去。

后来子衿为了救她被乱刀砍死,等她找到她,已经成了一摊血肉,样子都看不清了。

那时,她也不过刚十六岁。

柳云湘往外走,回头看子衿,见她落她几步跟在后面。

她上马车时让她一起,她摇头不肯。

柳云湘劝了几句,实在劝不动,也得让车夫走慢一点,好让她跟上。

谨烟打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唏嘘道:“她身上有伤,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实在可怜。”

“等回到府上,你给她请个大夫看看。”

“好,不过夫人,你去善念营是特地找她的吗?”

“嗯。”

“你认识她?”

“上辈子认识。”

谨烟嘟嘴,只当柳云湘故意骗他的。

回到府里,谨烟找来的大夫给子衿诊脉,说是内里没什么问题,其余是外伤,只消抹一些伤药,好好休养就是。

谨烟先带着子衿洗了澡,而后帮她上药,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等收拾好了,再出来,竟是长得很可爱的小姑娘。滴溜溜的大眼睛,两个小酒窝,只是太瘦了,看着有点怪。

子衿眉宇间有股英气,毕竟是将门之后,而且自小练武,武功高强。

当天晚上,柳云湘还是没怎么吃东西,躺下后就饿得辗转反侧。她气得坐起身,看着小腹,莫名委屈的想哭。

想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苦都没吃过,什么难熬不过去,现在反而有些矫情了。

有什么好哭的,她自己要留下这孩子的。

想是这样想,可眼泪却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正这时,帘子打开,一黑影晃了进来。

借着月色,柳云湘看到是子衿。

“外面有人。”她闷声道。

“有人?”

柳云湘吃了一惊,这半夜三更的,谁在外面?

子衿是高手,耳聪目明,而且警惕性很高,只要有动静,她就能知道。

“咱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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