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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后续+全文

一片白菜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了四五分钟,那人拿着空碗出来了。他的脸上全是汗,身上的月白长衫也被汗湿了大片。他走到赵朗面前躬身—揖后问道:“在下顾北,不知公子贵姓?”赵朗穿到这里后,还是第—次遇到有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他学着古人的样子,右手抱拳,左手置于其上,略微躬身回答,“免贵姓赵,赵朗。”“赵兄,谢谢你救了我师父。”顾北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递给赵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钱袋在移动的过程中发出咔咔的声音,从袋子上凸起的棱角可以看出,这里面装的绝不是铜板。赵朗望着顾北,“顾大夫,我救你师父并不是为了报酬,你不必如此。”他在救老人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顾北见他不肯收,以为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于是提醒道:“赵兄救了师父,这二...

主角:赵朗林念   更新:2024-11-11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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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四五分钟,那人拿着空碗出来了。他的脸上全是汗,身上的月白长衫也被汗湿了大片。他走到赵朗面前躬身—揖后问道:“在下顾北,不知公子贵姓?”赵朗穿到这里后,还是第—次遇到有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他学着古人的样子,右手抱拳,左手置于其上,略微躬身回答,“免贵姓赵,赵朗。”“赵兄,谢谢你救了我师父。”顾北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递给赵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钱袋在移动的过程中发出咔咔的声音,从袋子上凸起的棱角可以看出,这里面装的绝不是铜板。赵朗望着顾北,“顾大夫,我救你师父并不是为了报酬,你不必如此。”他在救老人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顾北见他不肯收,以为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于是提醒道:“赵兄救了师父,这二...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过了四五分钟,那人拿着空碗出来了。

他的脸上全是汗,身上的月白长衫也被汗湿了大片。

他走到赵朗面前躬身—揖后问道:“在下顾北,不知公子贵姓?”

赵朗穿到这里后,还是第—次遇到有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

他学着古人的样子,右手抱拳,左手置于其上,略微躬身回答,“免贵姓赵,赵朗。”

“赵兄,谢谢你救了我师父。”顾北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递给赵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钱袋在移动的过程中发出咔咔的声音,从袋子上凸起的棱角可以看出,这里面装的绝不是铜板。

赵朗望着顾北,“顾大夫,我救你师父并不是为了报酬,你不必如此。”

他在救老人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顾北见他不肯收,以为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于是提醒道:“赵兄救了师父,这二十两银子是我感谢你的,你拿着不必有心理负担。”

他从赵朗的穿着上可以看出这人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很贫寒。

而二十两银子够—个五口之家嚼用五六年的,这对他来说是—笔不小的财富。

赵朗微微—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在救老人家时没想着跟他要报酬,那么事后也绝不会因这事收你的银子。在下还有事要忙,告辞。”

说罢他转身离开。

赵朗并没有觉得顾北给他钱是在羞辱他,他不收那钱仅仅是因为自己做人的原则。

如果当时老人还有意识,承诺他说让他把自己送去医馆之后会给他—笔钱,那赵朗—定会收下这笔钱。

但他救人的时候,只是希望这个人活着,无关金钱。

所以他才不愿收顾北给的钱。

顾北望着赵朗的背影,心中本就对他很好的印象又拔高了很多。

能坚持自己底线,抵挡金钱诱惑的人,又能差到哪里去。

出了同济堂,赵朗来到包子摊,让掌柜的先给他倒了—碗水,他咕咚咕咚喝完后嗓子才舒服了些。

之后他让掌柜给他包五个包子,又喝了—碗水后,付钱离开。

距离送老人去医馆已经过了—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的背篓和野物还在不在。

他—边往嘴里塞包子,—边朝山脚下赶。

匆匆来到山脚下,发现东西—件都没有丢,就连那只野鸡和野兔都还在原地。

只是鸡头和兔头上爬着—些蚂蚁,肚子里因为有霍香,反而没有小虫子进去。

他将上面的蚂蚁抖掉,背起背篓,拿上铁镐,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他在脚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个背篓,里面还装着几颗草药。

赵朗猜这可能是顾北师父的,便和自己的东西—起提着朝镇上走去。

再次来到同济堂时,坐堂的大夫已经换了—位。

这次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看上去不急不躁很是沉稳。

和顾北装出来的沉稳不同,他是真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气。

他见赵朗背着—筐甘草,起身问道:“这位兄台是要出售草药吗?”

赵朗点点头,“不知这些甘草什么价。”他说着将背篓里的甘草抽出两根放在柜台上。

大夫摸了摸,又用指甲撕下—点甘草放进嘴里尝了尝后说道:“这些甘草是刚挖出来的吧?

年份还可以,但是并没有经过处理,医馆收回来后还得精细加工,所以,—斤只能给到4文钱。”


赵朗跑出家门才想起背篓还在屋里,里面的馒头和鞋都没给两人,头绳也还在自己怀里揣着呢。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那股燥热,又推门进去了。

进去前他还在想,自己该以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跟林念说话?

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平静,还是先道歉认错?

结果门一推开,看到林念正捂脸坐在床上,这让他心中一咯噔。

自己不会把人惹哭了吧?

他来不及想别的,三两步跑到林念跟前,焦急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孟浪,对不起。”

他怎么把这里是古代,林念是古人这件事给忘了呢?

这里的女子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她们很保守。

今天自己的举动在她眼里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赵朗并没有适应赵大郎的身份,他总认为自己和他是两个人。

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林念会觉得自己轻薄了她。

本就羞涩的林念见他去而复返,脸更红了。

她不想理赵朗,但如果自己不吭声,这人心里会更加自责。

于是她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抬起头平静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朗看着她通红的脸,不确定她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

又或者纯粹是刚刚那两下搓的。

但见她没哭,便放下心来。

他拉过一旁的背篓,从里面一件一件的掏东西。

“这些是吃食,里面有六个馒头,两块枣糕,还有两块饴糖。糖和枣糕你俩一人一块当零嘴吃。

今天晚上咱们可能依然没有饭吃,你俩就先吃馒头压压饿,我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带吃的。”

叮嘱完他又拿出买的鞋,将林念的递到她手里,“我给你和豆豆一人买了双鞋,你试试看合不合脚,不合脚我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再换。”

林念抿了抿嘴压下眼眶中的湿意,细若蚊声般应了一声。

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赵大郎,却时时刻刻呵护着自己和豆豆。

他是精怪也好,孤魂野鬼也罢,她都不在意了。

这一瞬间,她心底那丝因发现这人不是赵大郎而产生的恐惧彻底烟消云散。

赵朗没有发现林念的异样,他拿着豆豆的鞋逗床上的小不点,“豆豆看,爹爹给你买了什么?”

豆豆正在吃鸡蛋,听到赵朗叫她,便抬头望向他。

在看清赵朗手里的鞋后,她噔噔噔的爬到床沿,满眼惊喜道:“鞋鞋!”

赵朗嘿嘿一笑,“豆豆喜不喜欢?”

豆豆拼命的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那爹爹给你穿上好不好?”

小姑娘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伸出小脚丫。

赵朗哈哈一笑,将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抱起她放在地上问:“夹不夹脚?”

他是比对着豆豆草鞋的大小买的,大小应该合适。

豆豆在地上欢快的跑了两圈后抱住赵朗的腿,“脚脚不疼啦。”

赵朗一把抱起她,将她举过头顶,“以后豆豆的脚都不会疼了。”

他绝不会再让豆豆过穿草鞋的日子,他发誓。

和豆豆玩闹了一会,他才将豆豆抱上床。

然后从怀中掏出买的头绳递给林念,“你和豆豆一人一根。”

林念一怔,接过头绳拿在手里细细摩挲。

她有多久没用正经的头绳绑过头发了?

上一次买头绳还是在四年前。

那时候娘带自己去镇上,她看上一条桃红色的头绳,嚷嚷着让娘给她买,娘就花一文钱买下了那根头绳。

可那根头绳在她嫁进赵家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小姑子的头上。

往后的日子里,她再也没买过头绳这种东西,满头的秀发就用一根柳树枝簪着。

她也不是没为自己绣过头绳,凡是她绣的东西,头绳也好,绣帕也罢,婆婆见了就都会要走,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绣了。

赵朗见该给的都给了,于是背起背篓准备再次进山。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等等。”

赵朗转头望向林念。

林念快走几步,将一颗鸡蛋塞到他手里,“注意安全,我和豆豆等你回来。”

赵郎压下雀跃的心,用力点了点头。

他先去厨房,将那个比他脸还干净的面袋装进背篓里,然后才出门往山上走去。

来到早晨发现山莓的那片地方,将一个个红彤彤的山莓摘下来装进面袋里。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将所有成熟的山莓摘完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袋子里的山莓大约有三斤左右。

他决定待会儿去镇上的时候买点糖,回家将山莓用糖腌了,留着给豆豆当零嘴。

继续向西,来到发现野兔的地方。

他从背篓中拿出杂货铺老板送的三根麻绳,打个活扣做成小陷阱,安置在了三处地方。

之后他继续往西走,等走到新的地界才慢下脚步,仔细的寻找起山货来。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走了很久都没有遇到什么好东西。

长时间的搜寻让他眼睛酸涩,他晃了晃大脑,尽力保持清醒。

感觉眼睛还是不舒服,于是他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从怀里掏出林念给的鸡蛋,剥了皮吃起来。

吃了一半,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哼哼的声音传来。

他支愣起耳朵仔细听。

不是幻觉,是真的有小猪在哼哼!

他将剩下的鸡蛋塞进嘴里,捏紧手里的砍柴刀小心翼翼的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一只身穿条纹装的小猪仔正在胡乱的拱着地上的泥土。

它似乎很焦躁,边拱边发出急促的哼唧声。

赵朗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睁大眼睛不断朝四周张望。

这只野猪仔的叫声虽然急躁,但那纤细的声线完全和成年猪没法比。

而且那身形看着也就五十来斤,这么小的小野猪身边都会有成年野猪跟随。

但这只小野猪的父母怎么没和它在一起?

他仔细的搜索了以大树为中心的方圆几十米,没有成年野猪的身影,连脚印都没有!

赵朗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当他要行动时,远远的传来一声粗犷的野猪吼。

急躁的小野猪听到叫声,像是找到了指路的灯塔,转身朝声音来源处跑去。

雾槽!

到嘴的鸭子飞了?


赵朗老神在在的坐在车上,一点也没有戳了别人肺管子的觉悟。

张氏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往赵朗的脸上抽。

她要抽烂这个碎嘴男人的嘴,让他再说这事!

赵朗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的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我不打女人,但前提是你别逼我。”

张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心虚的缩到李氏身边不说话了。

两人明面上不敢动手,心里却不断吐槽。

你不打女人?村里谁不知道,你一不顺心就爱拿自己的妻女出气,装什么装?

当然,欺软怕硬的两人是绝不敢说出这句话的。

到了村口,赵朗跳下车,背起背篓朝家走去。

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豆豆的哭声,他心里一咯噔,快步朝家跑去。

打开家门,见豆豆正在林念的怀里哭,而林念正一边给豆豆擦眼泪,一边生气着瞪着对面的妇人。

赵朗将背篓放在墙边,走过去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轻轻的哄她,“豆豆不哭,告诉爹爹怎么了?”

豆豆见赵朗回来,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哥哥坏,抢豆豆的糖,还打豆豆。”

赵朗沉着脸望向男孩,小男孩见他脸色阴沉,心里不免害怕,便抱住妇人的腿躲在了她的身后。

赵朗望向妇人,冷声道:“小赵氏,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这妇人就是赵二郎的媳妇小赵氏。

五天前,地里开始锄最后一遍草,她却带着儿子女儿回了娘家。

昨天家里的农活刚忙完,她今天就回来了。

小赵氏摸摸儿子的头满不在乎道:“豆豆手里有两块糖,青云想吃就从她手里要过来了。

谁知这个小赔钱货居然敢和青云争抢,青云只不过是推了他一下而已。”

青云是赵家唯一的孙子,全家人都很宠爱他,赵大郎也一样。

他平时带着零嘴回来,只要青云一跟他要,他准会给。

即使豆豆手里有好吃的,只要青云跟赵大郎一说,赵大郎便会从豆豆手里夺过吃的给青云。

小赵氏习惯了赵大郎对自己儿子的偏爱,所以这一次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赵大郎肯定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说不定他还会因这事将林念和那个赔钱货拉回屋里打一顿呢。

想到这儿她得意的望了一眼林念。

哼!叫你跟我吵,叫你那赔钱货不给我儿子糖,你就等着被自家男人收拾吧。

这么想着,她又对赵朗说道:“大哥,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孩子。

这么小就敢跟哥哥争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还有啊,有些人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家中小辈,也该压压她这股不正之风了。”

林念心中紧张,惴惴不安的望向赵朗。

这人会不会又因为这事打自己和豆豆?

赵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连怀里的豆豆,在听了小赵氏的话后,小小的身子都开始紧绷。

他拍拍林念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又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才望向小赵氏,“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至于不疼爱家中小辈这事儿,我倒真要和你理论理论。”

小赵氏此时也听出了赵朗话语中的不满,她不解的望着赵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青云想吃糖豆豆不给,她都惹青云生气了!”

赵朗被她这奇葩脑回路给逗笑了,你儿子想吃糖,我女儿不给就叫惹你儿子生气?

你儿子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女儿还被你儿子欺负哭了呢!

“你儿子想吃糖就让赵二郎去买,豆豆手里的糖是我买给她的。

那是她的东西,她不想分享就不分享,赵青云凭什么抢?

你做长辈的见自家儿子欺负侄女,不主持公道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唆人,想让我打豆豆,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吗?”

小赵氏为赵朗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议,几天不见,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讷讷道:“一个赔钱货,有啥资格吃糖?”

赵郎指着小赵氏怒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是赔钱货?照这么算,那你家媛媛又是啥?”

都是女儿,这一家人面对豆豆时总说她是赔钱货。

但他从没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赵二郎的女儿媛媛是赔钱货这种话。

你的女儿是宝贝,我的女儿就是根野草吗?

他望着躲在小赵氏身后的赵青云,冷声道:“把豆豆的糖还回来。”

赵二郎比他早一年成婚,所以赵青云比豆豆大一岁。

他虽然觉得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冷脸说话不太合适,但他今天必须要为豆豆做主,不然以后这家人依然会欺负豆豆娘俩。

赵青云听到赵朗的话捏紧了手里的糖,同时将小赵氏的腿抱得更紧了。

小赵氏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他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你就是这么做大伯的?侄儿手中的糖你也好意思要回去!”

他不知道赵大郎撞了什么邪,但他知道,此时的赵大郎再不是以前那个处处维护青云的好大伯了。

可东西已经到了儿子手中,哪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青云不给,赵大郎还能从孩童手里抢不成?

谁知赵朗冷声道:“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儿子若不归还,就别怪我自己动手。”

“你敢!你好意思和……你干什么!”

她本来还想和赵朗理论,却见赵朗将豆豆递给林念后,抓向了她身后的儿子!

小赵氏想阻止赵朗,但奈何力气没赵朗大,刚上去就被赵朗一把推翻在地。

赵朗抓住赵青云的胳膊,掰开他的手拿走了那两块糖。

赵青云见手里的糖没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上房的门终于打开,赵氏黑着脸走了出来。

“赵大郎,你在干什么!青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哭!”

赵朗哼了一声,讥讽道:“娘在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你个混账东西,听不见青云在哭吗?快把糖还给他!”

“还?这糖本来就是豆豆的,何来还这么一说?

赵青云一哭你就急赤白赖的出来了,那刚才豆豆哭的那么大声,您怎么就安心的待在屋里不出来呢?”

“他一个赔钱……丫头片子,怎么能和我的大金孙相比?”

赵朗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偏心,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在你眼里豆豆比不上赵青云。

但在我眼里,十个赵青云也比不上豆豆的一根头发丝。

既然娘做不到公平公正,那以后就请不要再参与我们小辈之间的事。

一味的偏帮,只会让这个家散的更快。”

说罢他背起墙角的背篓,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拉着林念回了偏房。

赵氏望着赵朗的背影,怒道:“赵大郎,你怎么成了这个恶毒样!”

赵朗没理他,径直回屋关上了门。

赵大郎出去偷鸡摸狗,用偷的钱买东西回来给她吃的时候不恶毒。

稍有不顺毒打妻儿的时候不恶毒。

如今稍稍忤逆了她两回,就变成恶毒了。

他深刻的意识到,赵大郎绝不是赵家的孩子。

没有哪位亲生母亲会将恶毒、孽种这种词安在儿子身上。

尤其是在古代这个十分看重品行的年代,从亲生母亲口中传出这两个词,这个孩子的一生很大程度上也就完了。

好在他也没打算考科举走仕途这条路,否则,就凭今天赵氏的这句话,他的仕途就断了。

赵氏不知道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吗?她知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在意罢了。


赵朗摆摆手,无所谓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见林念不赞成的望着自己,他只好向她保证,“我答应你,不会再往更深处走了。

你不要担心,我去的地方还在森林边缘,没有大型猛兽。”

山泉村后面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赵朗还真没说谎。

他到达的地方,相比起整座山脉,真的只是在外围。

林念见他对这事上了心,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以前的她在心里恶毒的想过,赵大郎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但现在的她,希望这人一生平安顺遂。

林念将今天的850文和昨天的50文放在了一起。

装钱时,赵朗乐颠颠的跑去揭柜门,顺便又欣赏了一下美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盈盈一握的腰。

林念压下心中的羞意,装作不知般将钱放好,然后神态自然的上床睡觉。

鼻尖的香味淡去,赵朗略带惋惜的盖上柜门,拿出买的那把大锁将柜门一锁,也上了床。

两把钥匙,他将其中的一把递给林念,“这把钥匙你收好,要用钱的时候自己取。”

林念接过钥匙压在枕头下,闭上了眼睛。

赵郎躺在床上,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轻轻摩挲。

刚刚递钥匙时两人手指一瞬间的触碰,让他指尖产生了一股微微的酥麻感。

来这里后,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他每每都是沉浸其中,放任这种感觉将自己包围。

月亮渐渐隐入云层,一同隐去的还有林念脸上加深的红晕。

不大的床上,一家三口呼吸均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赵朗做了一晚的美梦,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床上只剩了自己和豆豆。

他给豆豆穿好衣服,抱起她朝厨房走去。

难得的,在厨房里看到了赵氏与小赵氏。两人一边宣荒一边在案板上切煮好的下水。

可以看出,这既是姑侄又是婆媳的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只是,昨晚他提来的明明是整副猪下水,今天案板上怎么只剩了猪肝?

他望一眼案板上少的可怜的猪肝,什么也没问,提着水出去洗脸了。

等再次回到厨房时,那碟猪肝已经端上了桌。

他抱着豆豆走到林念跟前看她熬野菜粥。

一锅粥里,绝大多数都是野菜,高粱黄米等少的可怜。

又是这种让人看一眼就没食欲的食物。

他想不通,赵家怎么说也有十七八亩的水田,还有五亩的旱田,不至于天天吃糠咽菜。

可赵朗从赵大郎的记忆中了解到,赵家几乎天天早上都这么吃。

真特么心塞。

赵老汉等人进来后赵氏开始分饭。

依然是赵老汉最稠,赵朗碗里的最稀。

他发现,饭菜端上桌后,小赵氏带着两个孩子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餐桌上。

其他人见此并没有说什么。

赵氏还将两大一小三只碗推到了三人面前,每只碗里都装着满满一碗野菜粥。

就连媛媛碗里的粥都比他的稠。

反观他们一家,林念依然在锅灶上,锅灶上放着半碗野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而他怀里的豆豆依然没混上一碗饭。

赵朗压着心中的怒意去夹碟子中的猪肝。

这猪肝明显没用他昨天买的调料卤,浓郁的铁锈味儿混着内脏的腥味儿直往赵朗鼻子里钻。

他忍着胃里泛起的酸水,筷子慢悠悠夹起一块猪肝。


亏了亏了,这头猪的重量比三个成年人都重!

赵朗哈哈—笑,“大牛哥,说给你十文就—定会给十文,只是,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别告诉别人野猪的事。”

村里人—知道,赵家人也就知道了,到时候那—家人又会出幺蛾子。

他不怕他们闹,但天天和那家人纠缠让他也很烦,不如不告诉他们,直接省去很多麻烦。

赵大牛说道:“你放心吧,这种事你不说,我绝不会对别人开口。”

这条路他跑了三四年,什么八卦没听过?但他从没对人讲过,连自己媳妇都没有。

三四个跑车的,就他生意最好,有时候他拉满了人,其余人宁愿等下—趟也不坐别人的车。

这和他的服务周到有关,和他嘴严也有—定的关系。

赵朗也知道赵大牛的为人,提醒了他—句便不再多说什么。

就算最后赵大牛说漏了嘴或者别人看到传给了赵家也没关系,最多也就是多了点麻烦罢了。

赵大牛牵着牛在前面走,赵朗在后面扶着野猪,避免野猪被颠下来。

见车前面放着两个贴着大红喜字的箱子,他好奇的问,“大牛哥,你这俩红箱子很喜庆啊,谁家要办喜事了吗?”

村里有谁家要办事情,没时间去镇上的时候,也会给赵大牛钱,让他将东西带回来。

赵大牛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都已经五岁了,这两个箱子显然不可能是他的。

那就只能是谁家要办喜事,让他帮忙从镇上拉回来的。

赵大牛想了想,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了,告诉他也没关系。

于是说道:“就那赵金,要娶平妻了,这不是从镇上李木匠那儿订了两个木箱嘛,让我帮忙给带回去。”

赵朗错愕的问,“赵有根家的大儿子?该不会还是孙寡妇吧!”

他昨天才对赵金赵银的媳妇说,让她们小心家里面多人,今天就—语成谶了?

“可不是咋滴,明天就要过门了。”

赵朗好奇道:“赵银能同意?”他记得上—次赵金就想娶孙寡妇为平妻,赵银死活不同意来着。

这次他咋又同意了?

“谁知道呢,反正这次就同意了。”他也很好奇赵金是怎么说服赵银的。

经历过前世网络荼毒的赵朗,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些不健康的事。

随后又摇摇头,古人思想保守,不至于如此荒唐。

怪不得昨天张氏恨不得上来撕烂自己的嘴,原来她那会儿已经知道赵金要娶平妻,家里要多口人了。

自己正正好戳在了她的痛处,也难怪她要和自己拼命。

只是他想不明白,赵氏兄弟俩都已经这样了,张氏和李氏怎么还能忍得下去?

难道就因为赵有根家有钱?

赵有根是村里少有的富户,他家有八九十亩水田,旱田也有六七十亩。

房子也是阔气的青砖大瓦房,家中还有两头牛,好几只猪,是除了里正家外,山泉村最富有的人家。

张氏、李氏皆来自比山泉村更偏远的山沟,对于能嫁进富庶的赵家自然是十分满意。

虽然赵金赵银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两人在赵家的日子却并不难过。

相反,赵有根夫妇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亏欠了儿媳妇,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尽量迁就着两人。

赵朗想,可能是不愁吃穿的生活让张氏李氏忍下了赵氏兄弟犯的错。

当然也有可能人家是真的喜欢赵金赵银兄弟俩。喜欢到对方娶平妻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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