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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谢昀全局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潇云和阮流筝维护姜瑶,看姜瑶吃得这么香,她们也吃得很有胃口。每次谢昀来,吃得一脸生无可恋,连带着她们跟着也觉得味同嚼蜡,偏偏姜瑶吃得这么香,连莲子粥都喝得很香。氛围烘托下,苏潇云和阮流筝都比平日里吃得多。用完晚膳后,姜瑶跟着苏潇昀和阮流筝说话,三个人在院子里面溜达着,无话不说,很是投机。卫澜快步走进来,走到谢昀身边,压低声音:“爷,皇后娘娘来了口谕。”谢昀脸上的笑意收敛些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瑶,“出去说。”卫澜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后院佛堂。“何事?”“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带个消息,陛下近日来连连召乐伎入宫,经常彻夜不眠,与几个乐伎厮混一起,更甚者.....”卫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谢昀看了他一眼:“说。”“那些乐伎皆是未及弱冠的男子。...

主角:姜瑶谢昀   更新:2024-11-11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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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瑶谢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谢昀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潇云和阮流筝维护姜瑶,看姜瑶吃得这么香,她们也吃得很有胃口。每次谢昀来,吃得一脸生无可恋,连带着她们跟着也觉得味同嚼蜡,偏偏姜瑶吃得这么香,连莲子粥都喝得很香。氛围烘托下,苏潇云和阮流筝都比平日里吃得多。用完晚膳后,姜瑶跟着苏潇昀和阮流筝说话,三个人在院子里面溜达着,无话不说,很是投机。卫澜快步走进来,走到谢昀身边,压低声音:“爷,皇后娘娘来了口谕。”谢昀脸上的笑意收敛些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瑶,“出去说。”卫澜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后院佛堂。“何事?”“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带个消息,陛下近日来连连召乐伎入宫,经常彻夜不眠,与几个乐伎厮混一起,更甚者.....”卫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谢昀看了他一眼:“说。”“那些乐伎皆是未及弱冠的男子。...

《宫斗:嫡女虎又娇,权臣折了腰姜瑶谢昀全局》精彩片段


苏潇云和阮流筝维护姜瑶,看姜瑶吃得这么香,她们也吃得很有胃口。

每次谢昀来,吃得一脸生无可恋,连带着她们跟着也觉得味同嚼蜡,偏偏姜瑶吃得这么香,连莲子粥都喝得很香。

氛围烘托下,苏潇云和阮流筝都比平日里吃得多。

用完晚膳后,姜瑶跟着苏潇昀和阮流筝说话,三个人在院子里面溜达着,无话不说,很是投机。

卫澜快步走进来,走到谢昀身边,压低声音:“爷,皇后娘娘来了口谕。”

谢昀脸上的笑意收敛些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瑶,“出去说。”

卫澜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后院佛堂。

“何事?”

“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带个消息,陛下近日来连连召乐伎入宫,经常彻夜不眠,与几个乐伎厮混一起,更甚者.....”

卫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谢昀看了他一眼:“说。”

“那些乐伎皆是未及弱冠的男子。”

谢昀蹙眉,心下了然,陛下后宫妃嫔很少,独宠中宫多年。

此举无外乎给整个后宫都带来巨大的威胁,更何况还是男子。

谢昀目光沉沉,日落昏暗处,越发衬得他修挺如竹。

虽是一张清俊温雅的面容,却无端叫人觉出压迫感。

“莫急,陛下与我一同长大,他是何习性,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很是可疑,回去告诉皇后,万万不可自乱阵脚,待我后日进宫,再做定夺。”

“是。”

目送卫澜离开,谢昀站在原地,良久开口:“江阔。”

一身着黑色劲装男子于暗处走出来:“主子。”

“去五皇子府邸查查,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来往进出。”

“喏。”

转身回去,姜瑶和阮流筝还有苏潇云坐在院子的凉榻上面,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隐约看得出来姜瑶脸蛋红扑扑的。

走近,谢昀出声:“母亲,祖母,夜深了,长隽带着瑶瑶回去吧。”

“也好,回去吧。”

姜瑶有点舍不得,眼泪汪汪的:“阿娘,祖母,我明日再来。”

谢昀抿唇。

只是一会儿子功夫,就改口叫阿娘了,难怪刚才瞧阮流筝笑得开心。

“回去吧。”

来的时候慢吞吞,回去的时候周围都是灯笼,一点都不黑。

姜瑶胆子也大了起来,甩开谢昀的手,一蹦一跳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路过谁都要打个招呼,很开心。

等回到前院,怀里抱着大的出奇的荷花,脑袋上面别了很多小喇叭花。

岚翠和紫英老远就看到了,笑盈盈迎上来:“夫人。”

谢昀走过来:“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喏。”

最大的两朵荷花被放在两个大花瓶里面,剩下的小喇叭花也活不下去,只能扔掉作罢。

洗澡的时候,姜瑶开心地哼哼。

“紫英。”

“奴婢在。”

“小桃和霜儿呢?”

“两位妹妹在后院。”

“嗷。”

姜瑶现在也不怕了,没有小桃和霜儿在身边,也可以的。

谢昀在另一个房间里面让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姜瑶需要的时间比他长,等姜瑶推门进来,谢昀正坐在内室的桌子跟前看书。

少女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


眼瞧着谢昀抬手,她慌得往后退。

“咚——”一声,撞在床框上面。

姜瑶疼得一下子就眼泪汪汪。

谢昀抬到半空中的手停顿数秒,探到她耳畔,将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

“疼吗?”

谢昀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

此刻愈发显得深沉。

他蹙眉看向姜瑶。

姜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谢昀又凑上来,这下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只能僵硬着身子,愣愣坐在那里。

淡淡的雪松香将她围绕,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

姜瑶很喜欢谢昀身上的熏香,感觉新奇。

后脑勺被人轻轻揉着,刚才带着些许刺痛,现在慢慢就麻木了。

外间的门被推开,紫英和岚翠端着盐煎笋泼肉面走进来:“大爷,面好了。”

谢昀转头,握住姜瑶缩在袖子里面的手,这才蹙眉:“怎么手这么冷?”

姜瑶总不能说是害怕,声音虚虚:“可能是饿的。”

这么拙劣的谎言,谢昀怎么可能相信呢?

他看着姜瑶,姜瑶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确实很饿,我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饭。”

这次,谢昀应该是相信了,站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到外间。

桌子上面放了一大碗的盐煎笋泼肉面,姜瑶咽了咽口水,坐在桌子跟前,也不敢拿起筷子。

谢昀轻轻捏了一下她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我还要去前面招待宾客,你用完膳,就早点歇着。”

姜瑶点头,圆溜溜的杏儿眼看他,带着依赖:“好。”

谢昀起身便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太饿了,姜瑶吃得很香,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盐煎笋泼肉面!

整整一大碗,最后连汤都没有剩下,姜瑶全都吃了。

吃完就后悔了,她捏着自己的小肚子,说好的嫁人之后,就不能吃这么多了,要瘦一点的。

可太好吃了,真的不怪她!

外间的门推开,两个陌生的丫鬟走进来。

“奴婢紫英,奴婢岚翠,见过夫人。”

姜瑶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两位姐姐好。”

紫英和岚翠面面相觑,“奴婢惶恐。”

姜瑶叹气,“敢问两位姐姐,有没有见我的陪嫁丫鬟小桃和霜儿啊?”

“夫人,您就叫奴婢紫英就好,那两位妹妹在外面呢,奴婢叫她们进来?”

姜瑶点点头。

岚翠把碗拿下去。

小桃和霜儿得令,欢天喜地跑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姜瑶眼泪汪汪的样子。

她俩大惊失色:“姑娘,怎么了?是姑爷刚才欺负你了?”

姜瑶摇头,扑在小桃和霜儿的怀里:“我想阿爹和阿娘了,我想回家。”

“哎呦,我的姑娘,你这嫁人了,往后回太傅府的时间都是既定的,很不自由。”

姜瑶不开心,“可我好想阿娘啊!”

说着又要哭,被霜儿一把捂住嘴。

“姑娘,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啊,要是被姑爷府上的人看到,传了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

姜瑶愣神,轻轻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嫁人一点都不好,我想回家。”

“哎呦,姑娘,往后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咱们嫁到了谢府,谢府就是姑娘的家。”


姜瑶看了—下周围,绷着小脸:“你们都出去。”

“喏。”

下人纷纷退到后院,昭华就扑到她怀中。

“瑶瑶。”

“昱枫,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姜瑶大眼睛清澈,“啊?我阿兄真的负了你?”

“这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竟然敢欺负你!我替你出气!”

“别!”

裴南嫣拉住她的袖子:“也不是。”

“我就是觉得,他突然变得.....其实昱枫对我很好,可我就是觉得,觉得有点不对劲,和以前不—样。”

小少女叹气,眉间带着哀愁。

“许是我怀着孩子,总是想得多,情绪敏感。”

姜瑶不懂这些,比起裴南嫣,她像是还未开窍的小丫头—般。

“啊.....昭华,你说的我脑子好晕,那我阿兄到底对你好不好?”

裴南嫣垂眸,双手轻轻摸着肚子,“应该是好的吧?”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啊?”

裴南嫣摇头,眼尾闪烁泪花:“他对我无微不至,我想不到有谁能比他对我好了。”

“那怎么......”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觉得是我生病了,明明昱枫对我很好的,是我自己不满足,总觉得不开心。”

姜瑶虽不懂裴南嫣说的话,可还是跟着眼眶红了。

“昭华.....”

裴南嫣抹了抹眼睛,“没事,我在这里,只有你—个朋友,你来了,我总想哭。”

姜瑶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我院子里面,不要待在这里了。”

“姨娘送了好多点心和蜜饯,你肯定也喜欢,走,我带你—起吃。”

裴南嫣犹豫:“我可以出去吗?刚才昱枫走的时候,特地叮嘱我,不要乱跑,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自然!”姜瑶有点不喜欢他阿兄说的话。

“阿兄怎么字字句句都是孩子,孩子,孩子的?”

“以前也不见他多喜欢孩子啊?再说了,我从未见过哪个姐姐有身孕了,就不能出去走动的。”

见裴南嫣还在迟疑,姜瑶拉着她就走,“流烟,把你家主子的披风拿上。”

“喏。”

出了院子,裴南嫣明显变开心了不少。

“这几日我在府里,你和我—起住,我阿兄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肯定照顾不好你。”

路上碰到府里的下人,“请两位姑娘安。”

她们走得很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遇到好看的地方,停下来好长时间。

姜辞被谢昀带去姜正堂的书房里面,三个人各忙各的,很是安静。

“眼瞧着昭华的肚子大了,我今日递了折子给陛下,提前婚期,后天大婚。”

姜辞点头,并没有反驳。

谢昀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更不敢插嘴。

“婚期提前,该有的礼节不可废,贵妃娘娘和我商议,这几日昭华就住在府中。”

“太医诊断,她腹中孩子,似乎有些不稳,这件事情务必不要让昭华知道,等大婚后,若孩子没保住,你们还年轻,往后还会有的。”

姜辞点头:“我回去会好好宽慰昭华的。”

“回去吧,瞧样子瑶瑶估计带她回院子里去了。”


“所以,臣认为,此事是有人栽赃陷害,陛下万万不可轻信薛大人一人之言!”

“人证物证俱在!臣请陛下现在立马诛杀诏狱中五人!”

“陛下!万万不可,若是此时将诏狱中的五个人杀了,可就真的没有证据了!”

“陛下!”

“陛下!”

裴烨长吟,没有立马答应。

“此事从长再议,诏狱中的五个乐伎全部枭首示众,至于五皇子软禁在府邸,皇贵妃李氏罚俸禄一年,降为贵妃。”

“喏。”

“还有事要奏吗?”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

苏元德甩了一下浮尘。

“退——朝——!”

“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烨起身离开。

盛传军冷笑一声:“这中书令虽说新婚燕尔,休沐在家,可仍能将朝堂颠覆,掌控在股掌之中,可真是皇后娘娘的好弟弟!”

郑贤护住愤愤不平的薛本华:“盛大人说笑了,我等同中书令只是同窗知谊,至于您说的其他,我们可就真不知道的!”

“你!”

姜正堂走过来,看了一眼盛传军,盛传军便不说话,跟在他身后出去。

郑贤和薛本华冲着姜正堂拱手:“姜大人!”

姜正堂同样回礼:“郑大人,薛大人!”

路上虚与委蛇,走到宫门口散开。

盛传军很是不服气。

“老师,明知道他们陷害五皇子,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

姜正堂打断:“但是你不该将瑶瑶的夫婿牵扯进来!”

盛传军哑言:“是学生鲁莽了。”

“这件事情陛下早有定夺,况且此事明显不是皇后所为,皇后和陛下少年夫妻,断断不可能用这种事情来算计。”

“想来也是李氏沉不住气,一听瑶瑶和谢昀成婚,就自乱阵脚,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话间,孔从珏走过来,“老师,今日在朝堂之上,您怎么不为五皇子殿下说几句,但凡您说了,也许皇贵妃娘娘和五皇子.....”

孔从珏瞧姜正堂的脸色越来越差,叹了一口气:“这谢桑宁真够歹毒,明知老师最看重瑶瑶,却用计将瑶瑶嫁给谢昀,老师在其中左右为难!”

“五皇子殿下现在也不相信您了。”

姜正堂大步朝外面走,头也不回:“既如此,便回了五皇子殿下和皇贵妃,老夫现在年纪大了,愈觉力不从心,还是另寻高明吧!”

“这.....”

孔从珏和盛传军愣愣站在原地,摇着头叹气,在宫门口分别。

姜府的马车停在宫外,小厮上前撩开帘子:“老爷,二姑爷陪着二姑娘一起回来的。”

姜正堂撩起长袍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

“大姑娘呢?”

“大姑娘......大姑娘一个人回来的。”

姜正堂冷哼一声:“蠢货!往后有她苦日子受!”

小厮低头,不敢插嘴。

“回府。”

“喏。”

出嫁是同一天,归宁自然也是同一天。

只差距很明显。

姜瑶早上醒不来,被岚翠和紫英梳妆打扮好了之后,谢昀亲手抱上马车。

轿子后面跟着好几辆马车,装的全都是给姜瑶准备的归宁礼。


次日辰时,姜正棠结束休沐,来上朝。

陛下来之前,朝臣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身着紫色朝服的姜正堂自走进大殿,刚才细碎的声音都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声音更大。

“姜太傅,恭喜恭喜。”

说话的是吏部尚书郑贤。

嘴上说着恭喜,眼神中却满是幸灾乐祸。

姜正堂因为姜瑶被算计嫁给谢昀这件事情,在家足足怄了三天的气。

此刻表情堪称完美:“同喜同喜,小女能够嫁给中书令,实在是出乎老夫意外。”

他双手举起,抱拳:“日后我和小婿定当一同为大燕效力,为陛下效忠!”

裴烨正巧从偏殿上来,听到姜正堂中气十足、慷慨激昂的表忠心,也是难得感动。

“朕有姜卿和谢卿这样的臣子,我大燕何愁?!”

底下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陛下所言极是。”

“起身吧。”

裴烨坐在上面,唠起了家常闲话:“姜卿,算算日子,今日是长隽带着姜千金归宁的日子吧?”

提起姜瑶,一向严苛的姜正堂眼神温柔,说话难得缓和:“回陛下的话,小女今日带着长隽一同归宁,估计现在已经出发了。”

“那便好,今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郎中令薛本华出列:“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

“近日,臣在上京城内照例巡视,发现一人在五皇子府邸鬼鬼祟祟,经过多日观察,最后发现端倪,现此人已经抓到诏狱之中,经过严刑拷打以及多人指认,正是最近出入宫闱的乐伎。”

“此人名字叫做梁泊。”

这次轮到高座之上的裴烨沉默了。

“可有证据?”

“回陛下,有。”

“暗中捉到梁泊之后,臣在五皇子府周围加大监管力度,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辆黑色马车驶入五皇子府中。”

“那辆马车里面有五名乐伎,且同梁泊长相无二,使用了人皮面具,他们后腰处均有凤凰图腾图案。”

“那五人正关押在诏狱之中,昨日梁泊畏罪自杀,留下一封血书。”

薛本华呈上血书,苏元德接过,走上台阶,来到裴烨跟前,展开血书。

“里面梁泊一字一句,很详细地写下五皇子和皇贵妃娘娘如何从南疆筛选他们,以及专心培养,专门送来宫中,以乐伎之名,实则行惑媚之行。”

“人证物证俱在,臣请彻查五皇子府邸,并即刻诛杀诏狱中的剩下五人!”

建章监盛传军出列:“陛下,此事还有很多可疑之处,依臣之见,更像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五皇子。”

“若是照薛大人所言,皇贵妃和五皇子处心积虑在南疆筛选培训这些乐伎,这么多年来没有被人发现,可见行事谨慎小心,怎么现在乐伎突然就总是出现在五皇子府邸,而且还能被人看到?”

“且不说此事并不光彩,堂堂皇子和乐伎来往密切,再者说,既然薛大人可以觉察到,想必很多人也可以知道,难道五皇子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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