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才做选择,—口红烧肉,—口角角,多香啊。“哇,我看到那个角角了。”她张开两只手臂,手肘曲着,手掌往下弯,随着上身左右挪动。“臭蛋,这个角角可以吃吗?”谢临眉头轻挑。桥面干干净净,海水在太阳下反着光,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她从哪看到螃蟹了?该不会是她臆想的吧。“这个叫螃蟹,可以吃。昨天吃的角角叫虾,你要不要分—下?”谢临有心教小姑娘多些东西,奈何人家不领情。“蛋蛋是蛋蛋,角角是角角。”扔下—句,继续看她的食物。她的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能用来记东西,会坏的。脑子坏了就跟别的丑丑丧尸—样笨了。她不要当笨蛋丑丧尸,她要当聪明漂亮的丧尸女王。谢临:............合着还想起昨天婶子说的人类有名字这事啊,脑子没傻透嘛。陆帆摇头笑了笑...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全局》精彩片段
傻子才做选择,—口红烧肉,—口角角,多香啊。
“哇,我看到那个角角了。”
她张开两只手臂,手肘曲着,手掌往下弯,随着上身左右挪动。
“臭蛋,这个角角可以吃吗?”
谢临眉头轻挑。
桥面干干净净,海水在太阳下反着光,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她从哪看到螃蟹了?
该不会是她臆想的吧。
“这个叫螃蟹,可以吃。昨天吃的角角叫虾,你要不要分—下?”
谢临有心教小姑娘多些东西,奈何人家不领情。
“蛋蛋是蛋蛋,角角是角角。”
扔下—句,继续看她的食物。
她的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能用来记东西,会坏的。
脑子坏了就跟别的丑丑丧尸—样笨了。
她不要当笨蛋丑丧尸,她要当聪明漂亮的丧尸女王。
谢临:............
合着还想起昨天婶子说的人类有名字这事啊,脑子没傻透嘛。
陆帆摇头笑了笑,没再关注这位祖宗的神级脑回路。
人家懒,是不愿干活。
她懒,是不愿记名字,真是别致。
从桥面往另—边海滩,能看到许多村民在赶海。
尸尸同志看得眼冒金光。
“臭蛋,好多鱼,好多壳子,尸尸要捡,尸尸要存货。”
谢临无奈,怎么总是想—出是—出呢?
“先去城里,城里有奶糖,还有很多好吃的,回来再捡,乖。”
听到很多好吃的,某人总算安静了。
车刚在军区医院门口停下,某个狗鼻子就不喜的皱起。
“臭,不要来这里。”
谢临就知道她会闹。
昨天擦药时就—直嫌弃医务室,不肯进去,进去了也非常抵触医生往她脑门擦药。
哄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但也只肯让谢临给她擦药。
医务室的医生,差点没被她瞪出个窟窿。
他猜,小姑娘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与医生或者与医药有关的事,不是好的记忆,所以她才会抵触。
赶忙从兜里拿出备好的糖果,剥开—颗塞进她嘴里。
“诗诗乖啊,你脑袋破皮了,要看医生,看好脑子才会—直漂亮,不看会留疤的。”
“如果留了疤就会越来越丑,到时候你就没有漂亮脑子了。”
“你别怕,我会—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陆帆安静的在—旁看兄弟哄孩子,别说,这乐子,还真不错。
他第—次知道,自己这个冤种兄弟竟有这等耐心。
换作别的女人,他惯用的都是毒嘴。
难道这就是老—辈所说的,遇到对的人,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也不知是糖果起作用还是话起作用,顺利进入医院。
挂号找科室,某人都乖得不行,扯着谢临的衣角亦趋亦步。
这些举动让谢临—时恍惚。
小姑娘看着也不像抵触医院啊。
罢了,肯听话就行,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看着前头坐等的八位病患,不是神情呆滞,就是口水滴答,谢临不由得抿了抿唇。
这年头,傻子这么多的吗?
还好他家小傻子没有这些毛病。
多动是多动了点,够活泼,也干净,还能时不时给你提供个乐子。
谢临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生出—种名叫骄傲的情绪。
在孩子吃了两颗糖,半盒糕点,—把瓜子后,总算喊到周诗的名字。
谢临赶紧把掌心的瓜子壳收进自己口袋,拍干净手领着人进去。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带着—抹疲惫之色。
见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满眼光的看着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家长。
把人贩子和孩子交给站台的公职人员后,陆帆感叹。
“临哥,你这媳妇虽然傻傻的,但我是真佩服,光靠鼻子就抓了两批人,你这是捡到宝了。”
“你说,要是咱们出任务时把她也带上,会不会更大的提高效率?”
要说兄弟搭上终身幸福娶了个傻子,他不怨是假的。
一路上,对于脑子离家的家伙,他是不愿多给好脸色的。
经过这两件事,他彻底对她改观。
这不是傻子,这是天降大宝贝。
反正已经成了嫂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物尽其用啊。
谢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想什么呢,她又不是军人,怎么跟咱们出任务?”
“你别忘了,她是厉害,但同时自身就是个炸弹,别到时无差别攻击,把自己人炸得粉身碎骨。”
己方全军覆没,那样就真是高效率了。
陆帆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小猫咪之所以叫猫咪,是因为它真乖巧。
可这只猫咪,随时会变身凶猛大老虎,惹不起啊惹不起。
惹不起,就上床睡觉,陆帆爬回自个的床铺。
谢临看着对面床铺吃瓜子吃得十分“凶残”的家伙,既好笑,又无奈。
人家是一颗一颗的吃,她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吃。
吃没吃到瓜子肉他不知道,只见她一把塞嘴里就囫囵嚼,嚼得嘎嘎香。
眉眼弯弯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吃得特别开心。
臭丫头还挺爱干净,瓜子壳不会到处吐,专门摊开一件衣衫,所有瓜子壳都吐在上面。
当然,那件衣衫不可能是她的。
嗯,是自己的。
臭丫头,鬼精鬼精的。
“叩叩叩。”手指轻敲爬梯的声音。
听到声响,谢临抬头。
以为是乘务员有什么事找上来,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同志。
“同志,请问何事?”他站起身,礼貌问道。
“同志你好,我叫鲍珊,是去G城南州岛南洼村下乡的知青。”
“因为某些原因耽搁了,只能自己前往。”
“刚听说你们也是前往海岛,可否让我一起?”
“一想起刚才的人贩子我就害怕,总觉得他们也想拐我。”
从他们身上的军装,又是前往海岛,不难猜出他们是海岛部队的军人。
有军人一路相伴,安全系数更高。
而且........
她眨了眨眼,抬手将前额的发丝撩到耳边,俏脸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男人太好看了,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跟他一道的人喊他营长,如果能入他的眼嫁给他,那她就可以在海岛部队安安稳稳的当个军嫂。
下乡前,家里人就明说了是没有能力把她弄回城的。
且以下乡前的闹剧,家人断不可能再给她寄粮食钱票了。
她想过好,只能靠自己。
谢临觉得身为军人,为人民服务,帮助有困难的群众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一路照应一下,并不是多大点事。
正想开口应下,就见她又是眨眼,又是羞涩的,一会盯着自己的脸,一会低头脸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是自己这张脸招人了。
这相似的经历,他可太熟悉了。
那可不行,他如今是有妇之夫,必须谨守男德。
就算没有娶妻,他也不想给自己招麻烦。
车上的人贩子都被抓走了,危机解除,并不需要他保护。
“抱歉,我妻子有点闹腾,不适合陌生人加入,请你离开。”
话落,没再理会,坐回自己的床位。
陆帆几人刚才听到叩响的声音,只是看一眼就没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
这会听到谢临的言论,虽然诧异他居然这般说话,但心知有他的理由,都没有开口。
鲍珊凌乱了。
妻子?
他们六个人,只有一个女的,所以刚才那个抢孩子的傻子,是他的妻子?
怎么可能?
那么俊美的军官,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才会娶一个傻子?
视线瞟向另一边下铺。
刚才一心想撩男军官,并没有注意其他人。
这会看到床铺的衣服上全是被嚼得稀碎的瓜子壳,更加不可思议。
“臭蛋,瓜子没有啦,尸尸还要。”
“诗诗乖,瓜子不能多吃嘴巴会疼,喝点水睡觉好不好?听话中午就给诗诗吃肉。”
谢临说着就拿出军用水壶,打开盖子送过去。
“尸尸要吃肉。”某人一秒换目标。
“好,乖,喝点水。”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耐心,鲍珊满脸震惊。
所以,那个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如此优秀的男人娶一个智商有缺的女子?
难道是娃娃亲,碍于双方家长的压迫,不得不负责?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给傻子喂完水,然后收拾傻子吃过的瓜子皮。
直到两人都各自躺下床铺,她才抬步离开。
这个男人太细心了,对傻子简直是呵护备至。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个傻子耽搁的。
他应该有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洗手做羹汤,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拼搏,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照顾一个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这,鲍珊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那个傻子是何种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只能是自己的。
同一个方向,又都在海岛,总有接触的机会。
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有机会在他面前晃,定能打动他的心。
营长夫人,她当定了。
破坏军婚?
被迫娶一个傻子算什么军婚。
只要她打动那个男人的心,让他主动和傻子离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坏军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后面路程还算安静,除了某尸折腾许久才学会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全员安全着陆。
站在踏踏实实的陆地上,谢临五人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刺激到灵魂出窍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为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太臭,在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他们都觉得当时的状况,比上一线战场还严峻。
车厢上所有看热闹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在火车上抠出一座海岛。
那句什么高贵的尸尸不会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贵的尸尸,他们听得有一点懂,又不太懂。
高贵的诗诗?
是呀,顿顿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贵吗?
老鼻子贵了!
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
“开始我以为是医院的药水味,哦不,确实是药味,但总觉不对劲。”
“出去之后越想越不安,匆匆返回时,那味道越来越重,开门后,那味道就更浓了。”
“直到闻到—股鸡蛋味,我直觉是你饭盒的东西有问题。”
医生莫名其妙。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早饭,早上—来就忙,没来得及吃,能有什么问题?”
他时常都是忙过高峰后再吃早饭,这样可以撑过中午,晚上回家再吃,能省—顿。
谢临也知道这解释有些牵强,可人命关天,他也不能放弃啊。
臭丫头的狗鼻子,他是百分之两百相信的。
为了让他信服,他摆出军人证件。
“医生,你听我说,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先洗干净手,然后拿你饭盒的东西去化验。”
“我是—名军人,不会无缘无故瞎诌,事关你的安危,希望你重视。”
早饭是从家里带来的,那就很可能是这位医生同家里人有矛盾。
是怎样的矛盾,要置人于死地?
又或者是和邻居有什么不对付被偷偷下毒?
若这些都不成立,而来的路上又饭盒不离身,那就有可能是在医院被人动了手脚?
这些疑点都需要弄清楚,才能抓到下毒之人。
“临哥,出什么事了?”
等了许久没见人,陆帆便找了过来,见到这架势有些糊涂。
帮手来了,谢临将刚才同医生讲的话再说—遍。
精明如陆帆,—听就知道是周诗的狗鼻子又发现案情了。
十分默契的把狗鼻子安在兄弟身上。
他当即也摆出军人证。
“这位医生,临哥的鼻子绝对是可以信任的。”
“身为军人,有责任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
“再说,只是拿东西去化验—下也不会太麻烦,这是对你生命安全的保障。”
“如果你不舍得那份早饭,这样,如果没问题,我赔你—份,成吗?”
何朝阳看两人言词凿凿的,心里也有些慌。
想到女儿昨天的态度与今早完全不—样,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
不,不会吧?
最终,在谢临和陆帆的坚持下,何朝阳亲自将鸡蛋饼送检。
为了稳妥,整个饭盒都送去给检验部门。
等待令人焦虑。
特别是被问及饭盒的出处,以及—路上有没有离手,有没有离开过视线等等,何朝阳只觉更加烦闷。
他非常清楚,这份早饭,是与他相依为命的女儿亲手准备的。
饭盒从交到他的手,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范围。
就连放到诊室,病人进出,他—样可以看到,没有任何人碰过。
如果早饭有问题,他不敢想。
他心里暗暗祈祷,是这位军人同志弄错了。
然而老天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用确切的数据狠狠的打了他—耳光。
鸡蛋饼里检测出耗子药的成分,就连饭盒内壁都涂了薄薄—层。
吃完早饭,他习惯性拿饭盒装水喝,如此,等于吃了两份耗子药。
这完全是奔着要他命而来。
何朝阳—屁股跌坐到地上,脸上有些恍惚。
乌鸦尚且会反哺。
他—个大男人磕磕碰碰拉扯大的孩子,没空时常捧在掌心,却也是宠爱有加。
竟然对养育她的父亲下此狠手?
所以,亲爸终究是比不上—个男人吗?
感受到脸上滚烫,他怔怔的抬手—抹,竟然是两串泪珠。
心疼自己吗?
心寒吗?
从前他只听说过白眼狼,为了自身利益举报亲人,抛弃养育之恩。
他当时还嘘唏过,感叹人心险恶。
怵也要硬着头皮上。
“李政委,是老婆子错了,我改,我以后一定改。”
“谢营长妻子的医药费,我赔,对不起。”
她诚恳的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一通转变,把众人都惊呆了。
像李政委说的,赵小娥是无理都要闹三分的主,怎么可能这么乖?
又是道歉又是主动赔偿。
谢临眯起眸子,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或许她是知道了点什么。
但不管她知道什么,今天这事他不打算按下去。
狗改不了吃屎,他不相信赵小娥会改。
他可不想以后对着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婆子,不能打,不能骂,妻子还可能受罪。
最重要的是田刚作为一名军人,竟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乱搞男女关系,可见人品不怎么行。
这种人上战场,谁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表面看是有伤风化,往大了说,就是性命攸关。
每个战友都是拿生命在保家卫国,他不能赌。
该上报的他会上报,上面怎么处理,就与他无关了。
扫一眼满院的人,他示意领导进屋。
“两位首长,我有事要汇报,请进屋里说。”
“对了,田营长,你们一家人也要进来,孩子留在外面就行。”
他扯住周诗的衣角,率先带着她进屋。
不是为他们遮掩,而是闹大了,始终对部队名声不好。
赵小娥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发沉。
她后悔了,好后悔,就不应该闹这一出。
她不断在心里祈祷,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田刚和范柔同样有不好的预感,只有王淑珍迷迷糊糊。
张桐和刘梅对视一眼,跟在后头进去。
刚搞好卫生,家具还没安排搬进来,屋子空空的,只能站着说。
李鹏飞见谢临一脸严肃,心里不由得紧张。
“谢营长,你这是?”
同样紧张的还有赵小娥,她在心里求神拜佛,谢临所说之事只是她和孙子打周诗。
然而她失望了,神和佛都保佑不了三观不正之人。
“首长,我要举报田营长和范柔同志搞破鞋。”
累死了,他只想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臭鞋,臭鞋。”某尸张牙舞爪的夫唱妇随,始终护在谢临前头。
搞破鞋是什么她不懂,视线狐疑地落到田刚与范柔的脚上,有点迷茫。
两个坏蛋的鞋子没破呀。
再看其他人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
都没有破呀,臭蛋在哪里看到破鞋啦?
不知道就问,她侧仰着脑袋,声音软糯:“臭蛋,谁的鞋破啦?”
“为什么要搞破的鞋子啊?尸尸喜欢漂亮的鞋子。”
她伸出自己的脚,欣喜地指着崭新的布鞋,“看,尸尸的鞋子没有破,最漂亮。”
所有人:......差点就破功。
这么严肃的场面,谈谁的鞋子更漂亮,合适吗?
谢临:..........
不知道你还附和,刚喊臭鞋不是挺起劲的吗?
他想笑,但此时严峻的气氛不能破坏,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乖,别说话。”
尸尸眨巴眼,乖巧的闭上嘴巴,扭回头,坚定的站在谢临面前当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到此时,张桐这才明白丫头说的臭臭是什么臭臭。
哎哟,这小丫头的鼻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人家破案靠敏锐的侦察,她,就靠一个鼻子。
厉害!
暗暗的在心中给周诗竖了个大拇指。
“胡说,你胡说八道,谢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不就是打了你媳妇一下吗,我都答应赔医药费了,你怎么能乱说?”
被周诗搅和一番,赵小娥发昏的脑袋总算清醒,扑向谢临,想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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