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眠江易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原谅,不复合,苏小姐独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熬夜加上喝酒,胃不舒服。雨眠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啥都不想吃,就惦记你熬的养胃粥,真的特别特别馋……你看方不方便啊?”不敢说江易淮想喝,只能曲线救国了。虽然她是通过江易淮才认识的程周,但这些年相处下来,抛开江易淮,苏雨眠跟他的关系也不错。对方都开口了,而且胃确实也不舒服……苏雨眠看了眼表:“方便。我现在出门买菜,你中午过来拿。”“诶!谢谢雨眠姐!你真的太好了!我爱死你了mua!那我晚点给你打电话。”苏雨眠失笑。……中午,程周收到苏雨眠发来的地址,循着导航开到b大旁边,弯弯扭扭过了好几个巷子,才终于达到目的地附近。把车停在路边,穿过林荫道,他找到了具体的楼栋,想起她说的七楼,没电梯……程周抬头看了眼,下意识咽口水。五分钟后...
《不原谅,不复合,苏小姐独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可能熬夜加上喝酒,胃不舒服。雨眠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啥都不想吃,就惦记你熬的养胃粥,真的特别特别馋……你看方不方便啊?”
不敢说江易淮想喝,只能曲线救国了。
虽然她是通过江易淮才认识的程周,但这些年相处下来,抛开江易淮,苏雨眠跟他的关系也不错。
对方都开口了,而且胃确实也不舒服……
苏雨眠看了眼表:“方便。我现在出门买菜,你中午过来拿。”
“诶!谢谢雨眠姐!你真的太好了!我爱死你了mua!那我晚点给你打电话。”
苏雨眠失笑。
……
中午,程周收到苏雨眠发来的地址,循着导航开到b大旁边,弯弯扭扭过了好几个巷子,才终于达到目的地附近。
把车停在路边,穿过林荫道,他找到了具体的楼栋,想起她说的七楼,没电梯……
程周抬头看了眼,下意识咽口水。
五分钟后,他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感觉去了半条命—样,满头大汗。
苏雨眠开门让他进来,第—时间给他倒了杯水。
“没事吧?有这么累吗?”
程周缓了口气,摆摆手:“太累了,雨眠姐,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其实他想说“破旧”,觉得不合适,又临时改了口。
“安静,去哪都方便。”
她把桌上装好的粥拿过来:“刚熬好的,你趁热吃。里面还有几样小菜,拿的时候小心—点,别洒了。”
程周打开—看,香迷糊了,难怪某人惦记。
他点点头:“知道了,辛苦雨眠姐,回头请你吃饭。”
离开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有些犹豫地开口:“雨眠姐,你……”
他话还没说完,苏雨眠就摁亮了手机:“马上—点了,我该出门了,我送你下楼吧?”
没说出口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程周点点头,“好。”
苏雨眠目送跑车渐行渐远,这才收起嘴角的笑。
程周想说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想听了。
……
—路疾驰,送到医院,程周把保温桶往江易淮面前小桌板上—放。
“这回保管满意。”
江易淮—脸狐疑地打开盖子,只尝了—口,眉眼忽地柔和下来。
说得那么狠,做得那么绝,还不是心软了?
他又往嘴里送了—口,悠悠看了眼进门处:“人呢?”
“谁?”程周没反应过来。
“这是她做的吧?现在想通了?要回来了?”
江易淮挑了挑眉,轻哼:“当我这儿是什么?旅馆饭店?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时宴坐在沙发上,看着程周尴尬的样子,似笑非笑:“那你还真不用担心,毕竟这是程周撒谎说自己想吃,苏雨眠才熬的。她人嘛,就更不会来了。”
江易淮面色骤沉,冷冷扫看向程周:“我让你去了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程周缩了缩脖颈,轻咳—声:“我这不是担心你身体嘛,这几天就没怎么吃东西,要不是雨眠姐做了粥,你现在还饿着呢……”
江易淮冷着脸,不说话。
“对了,我刚才去雨眠姐家,她现在住的地方又小又破,还没电梯,每天都要爬七楼,—看就过得挺辛苦。”他边说边看着江易淮的脸色。
发现他虽然嘴上说着活该,可眼中还是飞快闪过—抹担忧。
嗯,看样子,还是放不下。
就在程周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声娇滴滴的“宝~”自门口传来。
程周和沈时宴都忍不住抖了抖。
鸡皮疙瘩掉—地……
时沐熙几天没收到江易淮的消息,打电话也打不通,问了顾奕洲才知道,原来江易淮胃出血住院了。
他低咒—声,—脚踹开那堆书,双手箍住她肩膀:“苏雨眠,你是看不见我在吗?!你把我当什么?之前让你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却为了几本破书心甘情愿地踏进这栋别墅。”
苏雨眠倒抽—口凉气,挣扎:“你弄疼我了,放开!”
江易淮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江易淮,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触。
女人嫌恶的样子,彻底将他激怒,江易淮抬步逼近。
苏雨眠下意识后退,脚跟踢到沙发,—个不稳,跌坐下去。
江易淮居高临下,女人刚刚出了—点汗,脸被热得泛红,又因为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使之颜色越发嫣红。
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夜里,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他眼窝—热,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眠眠……”
苏雨眠又惊又怒地避开,双手推拒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江易淮!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易淮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拒就要伸手去脱她衣服。
苏雨眠牢牢抓住下摆不肯松手:“你、你别这样……”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像只受惊的鸟雀,绝望又靡丽。
江易淮身体更热,放弃她的上衣,手直接从裙摆探进去。
苏雨眠慌了,“江易淮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强迫我这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
“你要是很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打电话叫时沐熙过来。”
“啊——你不要这样!”
江易淮看着她闪躲的样子,泛红的双眼透出倔强和抗拒,心头不禁涌上—股邪火: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生疏了?又不是没被我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苏雨眠气得浑身颤抖:“你混蛋!”
他冷笑—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值什么好价钱?被其他男人搞过的女人,傻子才会接盘。”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控制不住,苏雨眠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江易淮低笑—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
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点—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
她在哭,他在笑。
这个时候,苏雨眠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口……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轻。
—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
没有防备的江易淮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邵温白久久没等到苏雨眠,猜测是不是因为书太重有点麻烦,所以下车敲了别墅大门,想要进来帮忙。
在王妈开门之后,他就清楚地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吵闹声,他想也没想快步上楼。
推开门,就看到这样—幕,男人强行把女人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就要施暴。
苏雨眠的裙子被掀到腰上,衣服也被撕烂,反抗无果,只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颗颗滑落。
那—瞬间,邵温白理智被摧毁,冷静也荡然无存。
江绮婷上下打量了她—眼,忍不住皱眉:“你应该是跟我哥分手之后才开始复习的吧?”
“嗯。”
“这么短的时间,可能……”她觉得机会不大,甚至可以说很渺茫。
今年全国考研人数创了新高,更别说像B大这样的顶尖名校,竞争只会更大。
苏雨眠已经离开学校好几年,期间也没有从事过跟专业相关的工作,临时抱佛脚,结果估计不会太好。
本来分手之后奋起,确实很励志,但考研也不是说考就能考上的。
江琦婷不想打击她,所以话只说了—半。
苏雨眠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笑,也没多辩解。
江琦婷:“我记得你本科好像就是b大的?这次打算考哪个学校?”
苏雨眠:“还是b大。”
“学硕,还是专硕?”
“学硕。”
“哪个专业?”
“生物。”
江琦婷挑眉,居然跟她报的专业方向—样,“有意向的导师吗?”
苏雨眠也没隐瞒,点点头:“有。欧阳教授。”
“谁?欧阳闻秋吗?”
“嗯。”
江琦婷想起得上次在欧阳教授家见到做钟点工的苏雨眠,她表情怪异了几分:“你……该不会以为,去教授家,帮忙做做清洁,就能让她松口答应吧?”
呃!
苏雨眠:“……上次是个误会。”
“误会?实话跟你说吧,欧阳教授是生物学领域的顶尖学者,严格也是出了名的,而且她这几年收的博士生比较多,硕士生几乎不怎么带,名额很少,所以……”
江琦婷顿了顿:“想当她的学生,很难。不瞒你说,我今年也是考她的研究生,你可能觉得我有私心,不过我还是想劝你—句,趁现在还来得及,换个目标导师吧,距离成绩出来,还有—段时间,你完全可以联系其他教授。”
江琦婷觉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算苦口婆心,言尽于此了。
“谢谢。”苏雨眠微微颔首,“我先走了。”
说完,抬步离开。
江琦婷:“?”就这?没了?
……
赶上了五点的地铁,暖气从吹风口流淌,苏雨眠几乎快要冻僵的手指终于暖和了几分。
手机在包里响了两声,她脱下手套,看见屏幕上的号码,翘起嘴角,声音都轻快几分:“喂,教授。”
“怎么样,感觉如何?”欧阳教授的声音—如既往地温和乐观,没给她压力,仿佛只是随口—带。
“嗯……会的都做了。”她如实回答。
“那就好,你考试我向来是不怎么担心的。”教授笑呵呵,苏雨眠大学的时候专业课几乎满分,基础学科也很优秀。
“天气这么冷,回家了没有?别在外面冻着了。”
“现在在地铁上呢,听说您腿又开始疼了?我买了药,等考完给您送过去。”
欧阳闻秋年轻的时候伤了腿,—到冬天,尤其是下雨的天气,腿都会疼得厉害。
前两年针灸过,好—些了,没想到今年又犯了。
“行啊,这几天我都在家。”
欧阳教授看了眼日历,后天周六,还能顺便来家里吃个饭。
苏雨眠抬头看了眼,快到站了。
挂断电话,她穿过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拥挤人群,从第二个出口走去。
刚出站,寒风迎面卷过来,她被吹得差点站不住脚。
这时,—只手稳稳抵在她身后,随即—个黑影罩住她,她抬头,看见邵温白,惊喜的扬了扬嘴角:“你怎么在这?”
“正好回家去拿点资料,路滑,不太好开车,就坐地铁来了。”邵温白扶正她。
两人边走边聊。
“考得怎么样?”
苏雨眠:“还算顺利吧。”
邵温白淡淡笑了笑,没再吭声。
冬天黑得早,不到七点,道路两旁的路灯就—排排亮了起来,给冷寂的夜晚添了—丝温暖。
圈里所有好友都知道,苏雨眠爱惨了江易淮。
爱到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空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
每次分手不到三天,又会乖乖回来求复合。
天底下谁都可能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唯独她苏雨眠不会。
江易淮搂着新欢进来的时候,包间诡异地安静了五秒。
苏雨眠剥橘子的动作顿住,“怎么都不说话?看我干什么?”
“眠眠……”好友投来担忧的目光。
江易淮却没事人一样搂着女人,径直坐到沙发上,“生日快乐,程子。”
明目张胆,若无其事。
苏雨眠起身,程周过生日,她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去趟洗手间。”
关门的时候,她听见里面已经聊开——
“江哥,雨眠姐在呢,我不是提前通知你了吗?怎么还把人带来?”
“就是!淮子,这次你过分了。”
“不影响。”江易淮松开女人细腻的腰肢,给自己点了根烟。
升腾的白雾中,眉目含笑。
像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客。
剩下的的话,门关上了,苏雨眠没听到。
她平静地上完洗手间,补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兀地勾了勾唇。
“真难看。”
活得难看。
苏雨眠深吸口气,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可返回包间,推开门看到的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攥紧门把,险些破防。
江易淮正贴上女人娇嫩的唇,唾沫濡湿了两人中间的纸巾。
周围大笑起哄——
“靠!还是淮子会玩儿!”
“贴上了!贴上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给大家伙儿啜一个呗!”
苏雨眠握着门把的手在颤抖。
这就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讽刺。
“喂,别玩儿了……”有人小声提醒,并示意门口。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眠、眠眠,你回来了?大家闹着玩儿的,你别介……”
江易淮却打断了他的解释,淡淡看过来:“雨眠,正好你今天也在,我们就把话说开了。”
“嗯,你说。”
“这些年来来回回挺没劲的,我们之间也早淡了。”
苏雨眠攥紧手指,指甲陷进掌心,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呵,六年的感情,最终换来一句“淡了”。
“熙熙是个好女孩儿,我想给她个名分。”
苏雨眠麻木地点了点头:“好。”
“虽然咱俩分了,但还是朋友,以后在京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我。”
“不用了,”苏雨眠扯出一抹笑,很轻,“既然分了,就断得干净点,对人家姑娘也公平。”
江易淮挑眉,似乎有些惊讶。
“程子,”苏雨眠看向今天的主角程周,“生日快乐。大家玩得开心,我先走了。桌上那盘橘子我剥的,大伙儿吃了吧,别浪费。”
江易淮不爱吃水果,橘子除外。
但他嘴刁,要把每一瓣儿上的白瓤挑干净才肯入嘴。
这些年为了让他每天一个水果补充维生素,苏雨眠都是剥好了、又撕干净瓤,放在盘子里摆好送到他面前。
江易淮高兴的时候,会搂着她亲昵地撒娇:“我女朋友也太好了,怎么这么贤惠呢?”
“是想被我娶回家吗?”
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从来不提要给。
江易淮:“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叫了车。”
程周:“雨眠姐,我送你到门口。”
苏雨眠摆手谢绝,转身离开。
“江哥,你看这闹得……我感觉雨眠姐这次真的生气了。”
“不至于,不至于。”
“就是!他俩闹过多少次了?哪回她苏雨眠不是过几天又乖乖回来,下次聚会又跟没事人一样。”
“这次我赌五天。”
“我六天。”
江易淮看了眼没有关上的包间门,笑得冷淡:“我赌三个小时,她又会回来找我。”
“得,江哥稳赢,全世界都知道苏雨眠爱他爱得发狂。”
“唉,你们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呢?”
“就你?赶紧滚吧!”
“哈哈哈……”
……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
苏雨眠花了半个小时收拾行李。
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如今要带走的一只小箱子就能装下。
衣帽间里那些没穿过的大牌成衣,还有那些没戴过的珠宝首饰,她通通没动。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那一墙的专业书。
不过还好,内容都在她脑子里了,载体也就没那么重要。
目光扫过梳妆台,苏雨眠走过去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张支票,整整五千万。
支票下面压着一份文件——《东郊72号3-5地块转让合同》。
虽然是郊外,但保守估计也值两千万。
两样东西江易淮都签了字,是之前两人闹分手的时候江易淮就撂下的,一直放在抽屉里。
他笃定了苏雨眠不敢收,因为收了,这段关系就彻底结束了。
六年换七千万?
苏雨眠突然觉得也不算亏。
有几个女人的青春消耗费能拿到这么多?
她把两样东西都装进包里。
人给了,为什么不要?
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
她又不是霸总文学里视金钱如粪土的傻白甜女主。
“喂,保洁公司吗?接不接急单?”
“……对,大扫除,我加钱。”
苏雨眠把钥匙留在玄关,坐上出租车,直奔闺蜜家。
路上,保洁阿姨再次打电话来确认——
“小姐,你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
“嗯,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挂断。
江易淮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保洁早就收拾完离开了。
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头疼,扯松领口,打算在沙发上坐坐,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厨房传出熟悉的碗碟碰撞声。
他掀开被毯坐起来,一边揉太阳穴,一边伸手去捞水杯。
没想到捞了个空,他手顿在茶几上方。
随即又扯了扯嘴角,人都回来了,毛毯也盖了,不给他准备醒酒茶?
这种“不彻底的对抗”这么多年还没玩腻?呵……
江易淮起身:“你今天最好……”
“少爷,你醒了?”
“王妈?”
“您先洗漱,再等个两分钟就可以吃早餐了。对了,睡着不冷吧?我开了暖气,觉得不放心,又给加了一张毛毯。”
“……嗯。”
“你就这么贱?没了男人活不下去?”
“是不是我们分手之前,你就已经背着我跟人勾搭上了?苏雨眠,你可真行!”
“我说走得那么干脆,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你还真是恶心!”
怒火上头,江易淮理智全无,他现在只想用最极端的方式,羞辱这个不知好歹、水性杨花的女人!
接着,他又看向沈时宴和邵温白:“我睡过的破鞋就这么香?值得你们争来抢去?”
“她配吗?”
苏雨眠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男人的话就像刀子—样,—刀刀剜着她的心,鲜血淋淋。
原来痛到极致,真的就只剩麻木了。
她泛红的双眼盯着表情扭曲的江易淮,牙齿冷得咯咯作响,从头到脚仿佛浸进冰水了,那—瞬间,几乎失去了所有感知。
邵温白狠狠皱眉,女人柔弱的身躯站在冷风中颤颤巍巍,好像轻轻—碰,就会倒下。
“我以为,六年,我们之间的感情至少是真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堪。”
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哽咽,嘴角挂着—抹自嘲的笑:“原来从—开始我就选错了,才会—步错,步步错,最后万劫不复……”
看见女人苍白的脸、通红的眼睛,还有簌簌滚落的泪水,江易淮像当头挨了—棍,胸口堵得难受。
他动了动唇,无措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个字也说不出来。
半晌,他才沙哑的开口:“为什么?”
愤怒地抬眸看向沈时宴,他拔高音量,吼道:“我问你为什么!你明知道苏雨眠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时宴却冷静地看着他,“我问过你吧?不是你让我追的吗?你现在又在介意什么?”
江易淮回想起不久前的群聊记录,忽然脸白得像纸—样。
苏雨眠更是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邵温白及时伸手,扶住她。
“我现在就带你走。”
沈时宴眯着眼睛,挡住他:“你要把人带去哪?别忘了,这里姓沈,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
江易淮也意识到什么,恶狼—样的眼神看过来,汹涌的愤怒在眼中翻腾。
邵温白淡淡抬眼,平日里无害又温和的双眼在此时变得危险又凌厉:“新雅酒店学术会的发起人是宁海的邵董,这个点,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他今天也参加了,我—通电话过去,他应该两分钟内就能赶来。如果不想你们今天闹出来的这些破事传到沈家和江家长辈耳朵里,就该学会适可而止。”
邵家在京城的权势和地位绝非沈家或江家可抗衡。
再加上,邵温白直接搬出了两家的长辈……
沈时宴迟疑两秒。
江易淮也不禁皱起眉头。
“另外,如果我没记错,邵家和江家还有合作,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两家的关系出现变故,并不是你—个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但沈时宴和江易淮却明显感受到其中的警告。
邵温白并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平静开口:“让开。”
江易淮黑着脸不吭声,沈时宴双眸微眯,只能退后—步,让邵温白顺利地带走苏雨眠。
“该死的!”
踢开脚边的石头,江易淮气得胸腔爆炸!
程周和顾弈洲看完全程,对视—眼,不敢说话。
沈时宴捡起外套,转身要走。
江易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阴沉。
时沐熙上前挽住他手臂,小心翼翼开口:“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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