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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在八零,军爷被拿捏啦许思闫峥前文+后续

黑鸦几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熟悉的脸,跟前世一模一样。虽然摸到耳垂上的痣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是感到开心。总比顶着陌生的脸舒服些。许思欢快地转了个圈,又后退两步看着身体。这身材比例,跟自己19岁时也差不多。三长一小一高,当初她天分高,被来孤儿院挑选的舞蹈家看中,学过七八年舞蹈,这是老师最喜欢的比例。脖子纤长,再是手长腿长,头小脚背高,她垂下手轻轻松松的,腕线过裆。镜中那张俏丽的小脸露出愉悦的神情,上辈子她26,现在19,赚了。等自我欣赏够许思也累了,身上的衣服刚换的没讲究,躺到了床铺边。脑子里乱糟糟,想着穿书,想着谢家、许家,还有以后的生活,就这么囫囵睡了过去。……请了假,徐桂芳今天不用去厂里。她进了一楼灶披间,还没到饭点别家没人做饭,她们家的灶正在窗边,通风...

主角:许思闫峥   更新:2024-11-10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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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思闫峥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美人在八零,军爷被拿捏啦许思闫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黑鸦几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熟悉的脸,跟前世一模一样。虽然摸到耳垂上的痣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是感到开心。总比顶着陌生的脸舒服些。许思欢快地转了个圈,又后退两步看着身体。这身材比例,跟自己19岁时也差不多。三长一小一高,当初她天分高,被来孤儿院挑选的舞蹈家看中,学过七八年舞蹈,这是老师最喜欢的比例。脖子纤长,再是手长腿长,头小脚背高,她垂下手轻轻松松的,腕线过裆。镜中那张俏丽的小脸露出愉悦的神情,上辈子她26,现在19,赚了。等自我欣赏够许思也累了,身上的衣服刚换的没讲究,躺到了床铺边。脑子里乱糟糟,想着穿书,想着谢家、许家,还有以后的生活,就这么囫囵睡了过去。……请了假,徐桂芳今天不用去厂里。她进了一楼灶披间,还没到饭点别家没人做饭,她们家的灶正在窗边,通风...

《绝色美人在八零,军爷被拿捏啦许思闫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熟悉的脸,跟前世一模一样。

虽然摸到耳垂上的痣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是感到开心。

总比顶着陌生的脸舒服些。

许思欢快地转了个圈,又后退两步看着身体。

这身材比例,跟自己19岁时也差不多。

三长一小一高,当初她天分高,被来孤儿院挑选的舞蹈家看中,学过七八年舞蹈,这是老师最喜欢的比例。

脖子纤长,再是手长腿长,头小脚背高,她垂下手轻轻松松的,腕线过裆。

镜中那张俏丽的小脸露出愉悦的神情,上辈子她26,现在19,赚了。

等自我欣赏够许思也累了,身上的衣服刚换的没讲究,躺到了床铺边。

脑子里乱糟糟,想着穿书,想着谢家、许家,还有以后的生活,就这么囫囵睡了过去。

……

请了假,徐桂芳今天不用去厂里。

她进了一楼灶披间,还没到饭点别家没人做饭,她们家的灶正在窗边,通风不错。

徐桂芳探头看看外边,没看见二儿子许向阳的身影。

“真是的,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家门口等着,”徐桂芳念叨了一句开始弄饭。

结果饭刚煮上,天井外就有人兴冲冲进来,“妈,我回来了!”

另一个稚嫩的声音紧跟着,“阿妈,我也回来了。”

皮肤黝黑的青年理着平头,高高瘦瘦,脸也继承了许家的优秀容貌,十分俊朗,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

大包小包一丢,许向阳跑到灶披间热泪盈眶要冲上去抱住徐桂芳。

“妈!!!我好想你啊!!”

“诶哟要死啊,你轻点你给我轻点,”徐桂芳拍着儿子肩膀,“这么大声弄啥哩?”

“诶诶诶……”许向阳挨了他妈两下,人都懵了,“妈,我刚回来你就揍我,咋还勿能大声了。”

看二哥挨揍,一旁的小木捂着漏风的嘴哈哈笑。

徐桂芳‘嘘’了下,急得又想上手,“你妹在楼上睡觉,别吵醒她。”

许向阳眉头拧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谢心悦,毕竟两人是同一列车回来的。

原本他俩是兄妹,还有朋友主动说给两人换在一个车厢。

结果谢心悦不愿意。

呵,他还不答应呢。

许向阳想到这就来气,“真有意思,不跟我一路说回来直接去谢家,还到这来干啥。”

“妈,我不是写信都说了,她根本就不认咱们家了,每次你寄来信我去找她,都不听只问有寄钱伐!”

说起来就停不下,许向阳也勿避着小木。

小木只有七岁,对三年没见的二哥没啥印象,只知道二哥每个月都会给他寄好吃的,打心里就喜欢二哥了。

刚刚吴嬢嬢一说这是二哥,他就小尾巴似得跟着去玩。

许向阳还在叨叨,“那辰光阿爸生病,大哥要照看家里才让谢心悦去边疆,是无奈之举。去了两个月爸一走,大哥宁愿先空着肉联厂的岗位也要去把她换回来,是她在那边谈对象不回来以在倒怨上我们!”

“爸生病家里借了那么多钱,她明明有工资有补贴,不说往家里寄还要家里月月给她钱,有当我们是一家人吗?”

许向阳冷笑了一声,“也是,本来就不是一家人,自从谢家给她写信更是鼻孔朝天,反正我是不会认这个妹妹。”

说完,许向阳眉宇间露出几分戾气。

在外几年,他已经不是走时那个18岁的少年,成长了许多。

“谁说是谢心悦了,”徐桂芳听着也不是滋味,但已经过去了,“楼上是那妹妹思思,早上我刚从谢家接回来。”

“啊……”

小木也跟着“啊?”

许向阳愣住了,抿着唇又说,“原来你请假在家不是等我,是去接她了。”

“那不然呢,你还值得我请假?”徐桂芳嘴上说着,对儿子一点不客气。

许向阳倒是习惯他妈刀子嘴豆腐心,眉头又皱起来,“她干嘛又同意回来?谢家不要她,把她赶出来了?”

这几次母亲寄的信里提起过,说亲妹妹不肯回来,也不肯见她。

现在就这么巧,谢心悦一回来她就愿意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显然是谢家只认亲女儿把她赶出来的。

“不许这么说你妹妹,”徐桂芳脸一拉。

之前思思确实是不肯回来,但今天接触过后徐桂芳却不那么想,孩子是好孩子,可能是之前没想通。

“我说错了吗,呵,谁愿意从小洋楼里搬出来,住咱们这破弄堂啊,她要愿意两个月前就回来了。”

许向阳自嘲一笑,谢心悦不就是那么想的吗,养了她十多年的家说不认就不认。

小木拉住二哥衣角,“二哥,弄堂好。”

他怕二哥也觉得不好,又会走了。

许向阳揉揉他的小平头,“二哥知道。”

他正色道,“我不要妹妹,咱家又不是非要有个女儿不可。”

与其有个离心的妹妹闹得家里天翻地覆,不如就母子几人好好过日子。

他说完,弯腰拿起地上的行李准备出去。

一抬眼却对上门边俏生生的女孩。

纤瘦苗条的身段。

漂亮的杏眼软软看着他。

……


落在耳边的话许思充耳不闻,反倒对充满市井风情和烟火气的弄堂蛮好奇。

小发廊、修鞋摊,两边洗衣服的池子,不少水龙头上挂着锁,还有弄堂顶上花花绿绿的衣裳。

都是她从前没感受过的,属于这个时代的生活气息。

“弄堂里人多嘴杂,不用管别人说什么,”徐桂芳担心女儿乱想,牵着她慢慢走偶尔瞪向看热闹的人。

许思点头说好,“阿妈,家里还有谁呀?”

“你大哥哥接了阿爸肉联厂的工作,家里地方挤老二要回来他就上厂里住去了,正好年初谈了个对象是厂里一个小领班的闺女,住那也方便来往,”说到这,徐桂芳脸上挂了点笑,大儿子木讷老实,好在人踏实健壮终于谈到对象了。

“阿爸早些年走了,家里还有你二哥,今天跟……心悦应当是一列车回来的,说不定已经到家了,还有小弟许浩林,叫他小木就成。”

“好,”许思并不知道太多剧情的细节,只知道几个重要的,比如二哥将来会很有本事,又比如书中的原主是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彭家人,谢心悦嫁给的是一个退伍兵。

想到这,许思突然想起来,剧情里就是因为两人换回来许思才没去见那个退伍兵,谢家看重闫家的背景,把他留给了亲女儿。

走了十来分钟狭窄悠长的巷子。

两人穿过个小拱门眼前出现几栋挨在一起的老楼,三层的、两层的挤在一起中间的缝隙单人走过都勉强。

属于隔壁楼有人揍孩子,这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程度。

楼下一群小孩,长到狗都嫌弃的年龄,大喊着东窜西跑玩游戏,转角是家老虎灶,烧开水的地方,热气氤氲雾蒙蒙一片。

转过弯前方还是望不到底的箱子,徐桂芳停下的房前,一楼墙根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太太。

她热络地打了个招呼,“唠着呢,恰饭没?”

老太太笑着回几句,目光打量着她身后的许思,“闺女回来了?”

徐桂芳笑笑,“回来了。”

“挺好挺好,安生过日子。”

有个热心的大婶上前来,徐桂芳跟许思说,“叫吴嬢嬢。”

许思叫了声,“吴嬢嬢,我叫许思。”

知道徐桂芳会介绍八成是平日里处得好的,许思很有礼貌地回答。

“天爷诶,霞气漂亮啊,往后天天能瞧着这模样,适宜哩,”说完,又赶紧说,“你家老二回来哩,东西放在我屋头一下勿晓得跑哪去了,老幺回家里去了。”

“八成上老于家白相,我先带闺女回家。”

徐桂芳带许思进了天井,天井墙边有水龙头的水槽,进去左手侧是公用的灶披间。

两栋楼挨在一起,右边门开着,是个大开间,许思稍稍看了眼,似乎用帘子隔了里外两间,外间有四方的饭桌还有一台缝纫机在窗口下,墙上钉钉子挂了几件衣服。

徐桂芳说,“咱们这住三户人,右边这一溜吴嬢嬢跟汤阿叔住一楼,平时弄堂里改改衣服什么会送她这来,吴嬢嬢手艺好着呢。”

许思看着有意思,很有生活气息。

“二楼住的是周红一家,她比你二哥早一批回来,一家姐妹两个还有她妈,你遇上了叫赵婶就成,她姐结婚了姐夫也住这,还养了个小囝挤着呢,这些天正忙着给周红相亲把她嫁出去。”

许思收回目光说,“嗯。”

徐桂芳牵着闺女进左侧那小屋,扬声喊,“小木,小木,你阿姐回来了。”

里头没人应声,徐桂芳嘟囔了句,“又不知道野哪去了,咱先上楼看。”

左侧小屋没吴嬢嬢他们那溜宽敞,但好在都是许家的,一楼是客堂平时吃饭待客,楼梯很狭窄,走得重点楼下就能听到咚咚响。

上了二楼,徐桂芳带许思看,“这小间是阿妈屋头,边上那屋以前大哥哥和你二哥挤着,现在大哥哥去厂里住宿舍了,正好让向阳跟小木住。”

屋子支着窗子通风,是旧时候那种木窗,里边就放了张床和一个小书桌,有个小得不行的衣柜,再放不下其他的东西,唯一墙角的空隙里还堆着两摞旧书本。

难以想象两个男人住这有多挤。

比起来,徐桂芳自己那间更小,就一床一柜。

这时候弄堂的房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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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做道场,有些人家两三个儿子,娶了媳妇再生两个娃只能白天把床收起来,晚上在堂屋支出来睡,打嗝放屁都能听到。

许家至少每个人都有单独的空间,只是小了点,收拾得干干净净。

徐桂芳余光瞄了眼闺女脸上的神情,没瞧见不高兴稍稍放心了些,“这房子是阿爷留下的,当初我跟你阿爸都在厂里做事,攒了点钱,收拾得还可以,只是后来……”

后来许家父亲生病,家里能卖得都卖掉了,本来连房子都想卖,是阿爸怕自己撒手人寰一家子没地儿住以死相逼才留下来的。

“阿妈,这里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屋子,小小的住在里头晚上都不害怕。”

徐桂芳顿时喜上眉梢,“那就成,你住三楼的小阁楼。”

母女俩又往上走,阁楼虽然小,但就她一人住反而比二楼宽敞,以前应该是谢心悦住的。

看得出来,许家其实很疼谢心悦,她一个人的衣柜就比楼下两个加起来大,有桌子椅子,还有个挂衣服的架子。

阁楼顶两边倾斜,老虎窗打开着通风,探出脑袋能看见吴嬢嬢那边的屋顶,他们屋顶做了晒台,晾着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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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看去是弄堂层层叠叠屋顶,再远处是黄浦江上的船。

蓝天白云下美不胜收。

“床上的东西干净的……阿妈现在在纺织厂做事,便利些,给你弄的新被套。”

其实哪里那么简单,布票是预支过年的,看在老员工的份上领导才同意给。

许思看着徐桂芳把布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挂进衣柜,又去把被子扯平,仔仔细细生怕她不舒服。

她心里暖暖的,抱住徐桂芳的手臂,“阿妈,这里真得很好。”

徐桂芳眼眶一热,拉着闺女坐到床边,“做完被子还余点布票,过两日给你做衣裳,这屋之前心悦去了边疆就空着,要添置什么咱下午去买。”

许思点了点头,“阿妈你不要忙了,先歇会儿吧。”

徐桂芳倒是闲不住,“你睡,这一大早跑医院肯定累了,我去煮点饭你睡醒就能吃,等下你二哥跟小弟也该回来了。”

“好,”许思确实累,也更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消化今天的一切。

徐桂芳又看了看女儿,才出去带上了门。

门外楼梯传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听不见了,许思赶紧起身跑到了墙上的镜子前。

没有边框,就一面半身镜,四个角用铁钉钉着卡在墙上。

她抬眼,缓缓看向镜子里的人。

……


此时的谢家。

二楼卧室里,谢心悦正指挥钟姨往外搬东西,“窗帘也换了吧,我不喜欢粉色,还有床单被套扔了。”

钟姨看看那崭新的窗帘,前些日子才订的,“这窗帘才换上半个月……”

一旁的谢母眉头稍稍拧起,虽然谢家有钞票但说扔就扔不是什么好习惯。

见这情况,谢心悦心里划过一丝不满,目光凉凉看了眼钟姨,这个保姆太过多嘴,之前就对许思献殷勤,她不会让谢家任何人对许思留有念想,就算是保姆也不行。

谢心悦垂下眼帘, 眼眶微红又咬了咬唇,“妈妈,那就不换吧,我用思思剩下的也行……反正比起以前在许家已经好很多了……”

看着女儿可怜懂事的模样,谢母心里不是滋味对着钟姨说,“悦悦让你扔你就扔了,这卧室里的东西都随她处理。”

“是……太太。”

后面的事,钟姨也不多嘴了,只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一些新的谢思喜欢的东西收了起来,“太太,这些反正都要扔掉,我改天给思思送去吧。”

怕谢母不同意,她又加了句,“先生不是说关系还得维持着……”

反正都是不要的东西,谢母也随便她,“你不嫌难跑就送去。”

等到碍眼的东西都搬走,谢心悦心里舒畅。

她就该过谢家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想起这些年在许家的憋屈,还有去边疆的辛苦,谢心悦对许思恨得牙痒痒。

小偷,偷走别人的好日子。

“对了悦悦,你爸的意思是让你继续读书参加高考,”谢母转达了丈夫的意思,家里又不需要谢心悦去赚钱,这年头大学生都是宝,读书是好出路。

谢心悦却另有打算。

她想接近彭州华就要去许思在的歌舞团,那是彭家出钱的歌舞团,不就会在锦绣大戏院演出,梦里许思就是在几场演出之后声名鹊起。

彭州华父亲彭毅是生意人,但他大哥彭正俞是泽安区外交宣传部的副处长,这个歌舞团除了平常的演出外,后来还是彭家跟外商合作的桥梁,代表宣传部接待外商。

而跟彭州华结婚后,许思就成了歌舞团的团长,风光无限。

她既然要抢夺许思后半段好日子,就一定要进歌舞团。

为此,从做梦起的这一年,她在边疆花光所有钞票找了个老师学跳舞。

“妈妈,我很喜欢跳舞……跳舞一直是我的梦想,但许家不愿意花钱给我学,才学了两年就没继续了……”

谢心悦眼里含上泪水,抱住谢母的手,“我听说泽安区有不错的歌舞团,算是半个铁饭碗将来还能代表政府演出接待外商,爸爸不是也有生意吗。”

“这不仅是我的梦想,我也想为爸爸分担……”

谢家跟彭家交好,就是想占用彭家外交部的资源,不然也不会把许思安排进去。

谢母十分满意女儿的贴心懂事,“那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知道你这么有心,你爸一定高兴。”

“谢谢妈妈,思思也在歌舞团对吗,我会跟她做好朋友的,以后爸爸就等于有两个女儿。”

看到女儿这么明事理谢母放心许多,丈夫跟她说过许思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那模样标志得很,谢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当然不能白白就浪费了,悦悦能跟她交好是最好。

“乖,你爸爸不是喜欢许思,只是生意上还有些牵扯不用放在心上。”

谢心悦笑了起来,“好的妈妈。”

想到能见到彭州华,又能欣赏许思现在的穷酸样,谢心悦就迫不及待想去歌舞团。

……

晚饭时候。

徐桂芳又问许向阳读书的事。

许向阳说,“我不准备读了。”

“啊?高考恢复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向阳啊,你别操心家里,考大学是好前途,”徐桂芳急了,苦口婆心劝儿子。

家里欠着钱没还完,徐桂芳知道许向阳懂事,但钱可以还慢点,有个好的前途才是大事。

“诶哟,囡囡快劝劝你二哥,这……”

许思倒不这么想,书里许向阳将来的成就并不小,这样的人不会是一个头脑发热莽撞的人。

“阿妈,你先听听二哥怎么说吧。”

她淡定的语气稍稍安抚住着急的徐桂芳。

许向阳在妹妹眼神中感受到信任,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受用

也更坚定了心中的打算。

……


“许向阳,许思的二哥。”

谢心悦咬着牙,从前许向阳就不会这样对她。

哼,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一到许家就把最难搞的许向阳收拾服帖了。

看着那人伸手揉许思的头发,谢恒亭莫名觉得碍眼,“下去,路该认识了?明天起我不送你。”

“哥……”

谢心悦借口不认识路,每天都让谢恒亭送她来,就是想嘚瑟嘚瑟小轿车。

小轿车这年头还是稀罕物,从街上开过去一堆人要伸着脑袋看。

沪市这地方,能学跳舞的姑娘大多家境殷实,但也分三六九等。

谢家在泽安区一块名头算大,再一看小轿车,舞蹈团的不少人都上赶着跟她套近乎。

谢心悦嘴上装着乖巧,“对不起哥,是我不懂事,我只是没来过舞蹈团有些不适应。”

这话让谢恒亭想起妹妹才回到谢家,以前都在边疆吃苦,他不该这样。

一定是因为看到许思,想起那天她闹腾的样子所以心烦。

谢恒亭按了下眉心,“算了,再送你几天,到时候看看能不能雇个人开车。”

“谢谢哥,”谢心悦心满意足地下了车,装乖装可怜这一套,真好使。

……

目送许向阳离开,许思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好巧啊,许思。”

她回头,看见谢心悦站在那里,从头到脚焕然一新身穿洋红色小洋裙,头上戴着红格子的发箍,时兴的打扮。

要不是知道谢心悦是从边疆回来,许思还以为是留洋归国的大小姐呢。

只是在高原晒出的黝黑皮肤和脸颊上的红坨坨还是出卖了她。

来者不善。

许思淡声说,“有事?”

谢心悦嘴角勾起,“没呀,只是正巧看见你,咱们一起进去吧,”谢心悦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不满。

看到自己出现在舞蹈团,许思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不必,”许思懒得浪费时间跟她装模作样,转身往大门走去。

谢心悦眼中鄙夷,清高什么,还以为自己是谢家的女儿。

她小跑跟了上去。

……

朝云舞蹈团这地方是彭家的,房子有些年头,决定弄舞蹈团后彭家花了不少心思翻新。

一栋大平房,有六间屋子,两两打通弄出两个舞蹈室,剩余两间一个办公室,一个换练功服的更衣间。

另外还有栋搭了台子排练的小会堂。

平日里大家就在舞蹈室练舞,排出一支舞再全员去小会堂内部排演,找错处和问题。

早上八点半集合,时间差不多舞团的人已经基本来齐。

许思是在舞蹈室一。

她循着记忆找去走廊尽头的更衣间,走进女同志那边,里面有几排大柜子,一人一个小格放各自的衣服和物品。

中间有换鞋的一排矮凳。

谢心悦喋喋不休,“许思,你等等我嘛,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跟妈妈说了的让你继续住在谢家,只是妈妈没答应。”

“所以只能让你去那弄堂住,对不起,我知道那边很差劲,你一定很不习惯。”

她的声音不轻,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在换练功服。

谢心悦来了舞蹈团几天,真假千金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又因为许思一直没来,大家都抓心挠肝等着看热闹。

所以两人一出现,舞蹈团的人早闭嘴看了过来。

听到谢心悦委曲求全,一口一个对不起,众人皱眉看着许思。

许思站定了脚说,“不会,阿妈和哥哥侪对我好,弄堂里热闹温馨我没觉得有问题,难道前面十多年你都觉得许家很差劲?又或者住在弄堂就低人一等?”

大家又看向谢心悦,舞蹈团有不少人从前住过弄堂,又扭头看谢心悦。

没看到她气急败坏地哭闹,谢心悦脸上僵了僵,随即又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你都割腕不肯去,我才担心的。”

“对不起许思,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抢走你的家,你怪我是应该的……”

这话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瞧见许思手上的纱布,看起来是真的。

旁边插进来一道声音,“悦悦,她抢了你十几年的好日子,你还管她做什么?”

说话的叫林琴意,从前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没少巴结许思,如今又忙着攀上谢心悦。

许思淡笑说,“怪你?从大门到这里我做了什么怪你的事,谢小姐能列举一下吗?”

自证没有用,不如把问题抛回给谢心悦。

谢心悦没反应过来,嘴唇张了张,“你……”

“你什么,说不出?所以没有的事不要随口造谣,”许思抬步就想走,回头又添了句,“刚刚路过锦绣大剧院,我想起来那里除了舞蹈、合唱团,还能演话剧,谢心悦……”

她眸光上下轻扫,语重心长说,“可能演话剧更合适你。”

这话配上打量的眼神,谁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一个说她跳舞体态不好,一个说她惯会演戏。

别说谢心悦愣住了,学员们也都愣住,许思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从前梁团说许思身形条件极好,但就是没有开窍,性子太软个性太弱跳不出精神气。

这怎么看着……一点也不软了。

“许思!!”

谢心悦叫住她,一张脸涨红想要骂人又跺脚生生忍住,她咬了咬牙眼眶顿时红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

刚刚帮她说话的林琴意赶紧上前给擦眼泪,“悦悦别管她了,嘚瑟什么,她跳的好梁老师还不是没定她领舞,也就那样。”

谢心悦吸吸鼻子,“我……我知道的,谢谢你意意。”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

“碰哭精,”许思嘟囔了三个字,昨日跟小木学的,意思是‘爱哭鬼’。

没再理身后事,她朝着自己的柜子走去。

柜子有两排,每个上面挂着小锁,许思的在窗边第二个。

她刚走近就瞧见上头的锁不是原来的。

果然,拿出口袋里的钥匙一开。

纹丝不动。

……


徐桂芳面孔气得通红,“不稀罕,我闺女比劳什子彩礼金贵多了!”

旁边的吴嬢嬢瞪大了眼睛,三千诶,就算在工厂上班,不吃不喝要赚五年……勿愧是她好姊妹,这侪勿心动。

吴大娟也扯着嗓子喊,“我们可不卖女儿,说完事赶紧走。”

谢母说,“你耳朵坏了还是脑子瓦特,三千又不是三百,你一年侪挣不到!!”

“钱多了勿起啊,走走走,赶紧走。”

吴嬢嬢帮着徐桂芳把人往外推,两边拉扯在一起。

许思开口道,“等等。”

谢母眼中一喜,扒拉开吴大娟的手看向她,“思思,还是你想得开,嫁到闫家就勿用挤这破弄堂里头吃苦了。”

她就知道许思过惯了好日子,别看现下跟徐桂芳母女情深,但谁愿意住破巷子,哪能不心动。

许思眼眸含笑,“是,我可以嫁去闫家,但有些事情得说说清楚。”

许思:嫁是嫁了,还在这破弄堂里!

“思思……”

听到女儿的话徐桂芳转回头看她……

许思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徐桂芳只好忍下心头的不安,难道囡囡还是……不喜欢许家。

许思淡声说,“闫家确实如你所说有钱有势,航运生意谢家在闫家面前就是小鱼小虾。”

谢母惊讶生意上的事连她不太清楚,怎么许思会知道。

“你……胡说什么。”

许思讽笑,“哦,既然我是胡说,那这事还是算了吧。”

谢心悦急道,“许思!你要想清楚,那可是闫家嫁进去后半辈子都能富贵!”

许思声音冷下去,“那你们不妨坦诚点,今天我要是拒绝了,不答应呢?谢家失信于闫家,别说再跟闫家往来,怕是以后生意侪不好做了吧。”

“你……”

许思看向谢母,“所以,不是你们施舍于我,而是求我!”

谢母看着那双通透漂亮的双眼,久久回不过神。

嘴张开又闭上被堵住了话头,出门前丈夫是说了,这事必须按照闫家的要求做,人家要许思就必须是许思。

她的表情许思尽收眼底,“那现在可以好好谈了吗?”

十分钟前谢家母女还高高在上,现在却被许思架着火烤……

谢心悦死死盯着许思,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咬牙说,“你想怎么谈?”

“几个小条件,坐吧,”许思抬手指了指条凳。

谢母一屁股坐了下去,也顾不上嫌不嫌弃了,心里几番盘算。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这丫头她养在身旁多年,从前一口一个‘妈妈’叫着不可能没有一点母女情分。

想到这,谢母又柔下神情,“思思,从小到大你侪乖巧,我不舍得让你吃一天苦,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许思嘴角勾起笑意,要换做原主听到这样的话或许会心软,可她不是原主,对谢家没有丝毫感情,更别说浮于表面的母女情。

再说原主要真对谢母抱着希望,就不会傻到割腕。

那些亲情早就消磨光了。

“谢夫人,当谢家女儿的时候我也为谢先生挣足了脸面,所以谈论这些没任何意义。”

许思一字一句摘得干净。

她自小跳舞,一来是身体条件好,二来是谢父从小就把她当做一个筹码在培养。

十六岁辰光。

原主亭亭玉立到了能相看的年龄。

谢景盛每每出入生意会、或是应酬都会带上她。

原主貌美,又因为跳舞气质出众,那些富商家的儿子没少动心思的,为此谢景盛谈成了不少生意,就连彭州华也只是他挑选后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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