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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小说

一别如斯月又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大人听了更是对玉真道人的话深信不疑。荣光?难道他的女儿将来能入东宫?玉真道人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在场的人一深思,就能听出其中的隐意。何景林是又羡慕又嫉妒,他那女儿怎么没这么旺爹。瞧瞧人家的女儿,才满月就给他爹旺来了一件黄马褂。那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啊!越想越气,他嫌弃的朝何卿卿那边看了一眼,正好与霍玄的眼神对上,赶紧转移了目光。霍玄心里冷哼,这是嫌弃她的卿卿吗?自己没用,还想靠女儿,哼。“道人,请上座!”李尚书邀请玉真道人去主位。玉真道人摇了摇头,继续道,“贫道刚刚观察,发现这里还有一对双生子。”何景林的眼睛顿时一亮,一张脸因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对对,道长,正是在下有一对双生子。”他殷切的开口,心脏直跳,这泼天的富贵难道要轮到他...

主角:何卿卿何正泽   更新:2024-11-10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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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卿卿何正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别如斯月又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大人听了更是对玉真道人的话深信不疑。荣光?难道他的女儿将来能入东宫?玉真道人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在场的人一深思,就能听出其中的隐意。何景林是又羡慕又嫉妒,他那女儿怎么没这么旺爹。瞧瞧人家的女儿,才满月就给他爹旺来了一件黄马褂。那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啊!越想越气,他嫌弃的朝何卿卿那边看了一眼,正好与霍玄的眼神对上,赶紧转移了目光。霍玄心里冷哼,这是嫌弃她的卿卿吗?自己没用,还想靠女儿,哼。“道人,请上座!”李尚书邀请玉真道人去主位。玉真道人摇了摇头,继续道,“贫道刚刚观察,发现这里还有一对双生子。”何景林的眼睛顿时一亮,一张脸因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对对,道长,正是在下有一对双生子。”他殷切的开口,心脏直跳,这泼天的富贵难道要轮到他...

《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小说》精彩片段


李大人听了更是对玉真道人的话深信不疑。荣光?难道他的女儿将来能入东宫?

玉真道人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在场的人一深思,就能听出其中的隐意。

何景林是又羡慕又嫉妒,他那女儿怎么没这么旺爹。瞧瞧人家的女儿,才满月就给他爹旺来了一件黄马褂。

那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啊!

越想越气,他嫌弃的朝何卿卿那边看了一眼,正好与霍玄的眼神对上,赶紧转移了目光。

霍玄心里冷哼,这是嫌弃她的卿卿吗?自己没用,还想靠女儿,哼。

“道人,请上座!”李尚书邀请玉真道人去主位。

玉真道人摇了摇头,继续道,“贫道刚刚观察,发现这里还有一对双生子。”

何景林的眼睛顿时一亮,一张脸因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对对,道长,正是在下有一对双生子。”

他殷切的开口,心脏直跳,这泼天的富贵难道要轮到他了吗?

让他想想,是黄马褂还是丰厚的赏赐。

天,不会是加官进侯吧。

何卿卿本来都要昏昏欲睡了,突然听到有人在cue 自己,顿时眼睛睁得溜溜圆。

看到cue 自己的人是刚刚胡言乱语歪打正着的什么屁道人,又憋了憋嘴,看那道人尖嘴猴腮的样子都没有憋什么好屁。

之所以说他歪打正着是因为何卿卿一眼就看出那道人是假的,身上一点修道之人的气息都没有,长着一张吹火嘴,眉毛段眉骨高,面相上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坏人。

但他又确实说中了王熙女儿的未来,王熙的女儿将来确实会入住东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她敢确定,这预测绝不是这道人测出来的。

正当何景林沉浸在加官进侯的喜悦中时,那道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双生子乃天煞孤星命,和父亲的命格相冲,会让他的父亲越来越倒霉,严重时会威胁生命安全。”

啊……什么……

何景林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道长怕是在胡言乱语。”他有些气急败坏,倒不是担忧两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命,而是想到自己竟然愿望落空了,顿时就急了。

“贫道从不打胡乱说,相不相信都在你。不过贫道看出,施主还有一子,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大有可为,能让贵府蒸蒸日上。”道长不卑不亢的说完,又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前提是没有天煞孤星命的遮挡。”

说完便转身离开,真的没收半点钱,没吃一颗米,这让他的话显得就更加有信服性了。

“哼,偶就知道,那假道士放不出好屁,他不会是被人收买了在这样的场合故意来抹黑我和弟弟的吧?”

听到卿卿的心声,霍玄看着那道人离开的方向,眉头深锁,给金枝使了个眼色,金枝便不动声色的离开的内厅。

“夫人,别听那道士胡言,我的孩儿怎么可能克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何景林一脸慈祥的靠近霍玄,继续扮演他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他可不想被外人说成是一个听了几句话就要抛弃孩子的人。

他眼里闪过狠绝,但真如那道士所言,他也只能狠狠心,毕竟是他俩的命,谁让他们是天煞孤星命。

霍玄脸色不好看,她知道,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卿卿一次又一次的替她化解了危机,她就是上天派给她的仙女。


夜里,她终于能招来登风堂的游魂了,何卿卿本来只想把萍梅召唤过来,一不小心功力发多了,把整个登风堂的孤魂都给招了过来。

一条条孤魂野鬼飘在半空,不明白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墨韵堂。

“问你们点事?”何卿卿咿咿呀呀的开口。

众鬼吓得抱成一团,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谁回答好了,我就让她去见见家人,然后去投胎。”

刚刚还抱成一团的众鬼一溜烟的又围在了何卿卿床边。

“你们以前都是刘氏身边的人,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去世的,还有这何府的秘密,谁多说的秘密多我就让谁第一个去见家人,第一个去投胎。”

几个鬼听完你争我抢,掐脖子扯头发,场面一度失控。

她们都是在登风堂被秘密处理的,家里人更不知道她们已经死了,所以没人供奉,就成了孤魂野鬼。

“排好队,不排队我就把你们都又送回登风堂。”何卿卿无语的扶额,下一秒,一条整齐的鬼队伍排在床边。

“好,你先来。”她指了指第一个排队的人。

“小小姐,我叫月牙,我是被刘氏让人捂死的。二十年前,就因为爵爷多看了我几眼,当天夜里刘氏就让人捂死了我,呜呜呜……我家中还有母亲,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我才来府里三天就死了,府里的秘密我真不知。”

“好,回去见见你母亲最后一面,然后跟着黑白无常去投胎。”何卿卿手一挥,刚刚还跪在床边的女鬼就不见了。

“下一个!”

“小小姐,我这里有个秘密。”

那鬼故作神秘的顿了顿。

秘密?呀秘密她喜欢,何卿卿一脸期待。

“老爵爷喜欢闻脚丫子,尤其是几天不洗的脚丫子!”

何卿卿翻了个白眼。

这是一条有味道的秘密。

“下一个!”

“欸,别别,我还有秘密,还有,老爵爷还喜欢抠鼻屎,登风堂前厅的桌子下面,都是老爵爷抠下来沾在上面的鼻屎。”

呕……

“下一个,下一个……”

“小姐,别别,我还有好多秘密,给老夫人熬血燕的小翠,每次都要吐一个唾沫在里面,老夫人还以为是血燕中的极品,每次都一口喝下。还有守门的阿黄,喜欢隔壁的那天母狗,天天晚上都要跑出去约会。还有……”

何卿卿忍不住挥手,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下一个!”

萍梅跪在她的床前。

“小小姐,我有个关于老夫人的秘密,府里的人谁都不知。”

何卿卿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圆圆的。

“快说快说!”

萍梅眼睛里都是怨气,“爵爷不是老爵爷的儿子,是老夫人从外面抱回来的,唐宁才是老夫人和其他人一起生的孩子。”

啊?

这……老爵爷也是够惨的,刚刚的恶心形象得到了一点缓解。

这消息是她想听的。

“还有萍菊十年前就是老爵爷的人了。”

呃……这老辈子些耍得有些花啊。

“行,我知晓了。”

“小小姐,我说了这么多秘密下辈子我能投个好胎吗?我下辈子也想当个小姐,不想在当婢女了。”她也想尝尝那种人上人的生活。

“下辈子能做个人再说吧!”何卿卿说完挥了挥手,萍梅消失在空气中。

这世跟着刘氏坏事做尽,已经积累了下一世的罪孽,天道轮回,因果循环。

房间里还剩最后一只鬼,咦,还是一只长得怪帅的鬼,他东看看西瞅瞅,一脸新奇。

“欸,那只鬼,过来。”

那鬼指了指自己,风度翩翩的飘到了何卿卿床前。


金枝喘着粗气跑进墨韵堂,“夫人,真让你说中了,老夫人的院子里有暗门,夫人可真真的厉害。”

霍氏宠溺的摸着女儿,淡笑不语。

哪里是她厉害,不过是她听到了女儿的心声。

看着熟睡中的小可爱,霍氏感叹她真是上苍给自己的福星。

登风堂,一个个箱子从暗室里抬出来。

刘氏也瘫软在了地上。

“刘氏,你何时在院子里开了个暗室,我竟然不知。”老爵爷一字一顿的问道,眼里已经有了怀疑。

“这暗室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也许是那贼人也知晓了这地,才把赃物藏在这里。”虽然怀疑,但老爵爷还是选择帮了刘氏。

毕竟夫妻一体,这事要是传出去,婆婆偷自己孙子孙女的出生礼,他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刘氏本来已经不知所措,魂不附体,听到老爵爷的话,眼神一狠,计上心来。

她一把推开萍梅,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满脸震惊。

“萍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只有你知晓我用来放细软的暗室,也只有你有我的钥匙。”

萍梅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眼睛里布满惊恐。

老夫人这是要嫁祸给她啊!

奴婢偷主人家东西那可是重罪,金额太大更有可能是死罪。

不……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刚想要反驳,刘氏幽幽的开口,“萍梅,亏我还把你的老母亲和弟弟接到京都来让你们一家团圆,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萍梅一愣,张开的嘴闭了起来,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如果自己不承认,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娘和弟弟的。

“老夫人,都是萍梅鬼迷了心窍,昨日看到那一箱箱金银就红了眼。都是萍梅的错,都是萍梅的错……”

萍梅一边磕头一边重复都是她的错。

没磕两下额上就生出了血丝。

“老夫人,萍梅自知今日犯了大罪,只希望念在奴婢侍候你多年的份上,等奴婢出狱之前能多关照一下奴婢的家人。”

刘氏长舒一口气,低着头,掩饰眼里的狠毒,“那是当然。”

不过只有死人才能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和她沾边。

“官爷,虽然这事于我无关,但贼人毕竟是出自我母亲院里,又是家事,不如就让我们私下解决了吧,传出去也不好听。”何景林扶着母亲,冷冷的开口。

官差见平阳伯都开口了,事情也已明了,就没在逗留。

“来人,萍梅偷窃,还妄图攀扯上老夫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萍梅一听不用进牢房,面上一喜。

二十个板子,她皮糙肉厚承受得住,大不了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等好了重新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肯定会更加重用自己。

自己可是给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说不定还会赏赐自己无数金银。

“谢谢爵爷开恩,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萍梅不停的磕着头。

何景林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那小厮心领神会的驾着萍梅去了隔壁。

月夕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老夫人竟然找了个替死鬼。

她一边清点东西,一边忍不住咒骂。

“爵爷,还差五千两银票,定是那萍梅藏起来了,得赶紧让官爷提回衙门重新审问才行。”

刘氏抓着儿子的手一紧,这死萍梅,还敢对她有二心。

要是重新提回衙门,万一把她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不用,这钱肯定是萍梅藏在某处。萍菊,你去找一找。”

刘氏眯着眼让萍菊去萍梅的房间。

不一会儿,萍菊手里就拿着五千两银票回来,“老夫人,奴婢在萍梅的枕头底下找到的,人赃并获。”

刘氏拿过银票递给月夕,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给泽儿准备的弱冠礼。

东西没到手,自己还倒贴五千两。

都怪这该死的萍梅,还有那该死的霍氏和她那两个小杂种。

不一会儿,月夕丧着一张脸回到了墨韵堂。

“夫人,萍梅死了。”

霍氏眉眼淡淡,何景林是知道怎么维护他母亲的,只是这手段确实阴狠。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狠毒的一面。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她霍家以后满门抄斩。

霍氏看着一双儿女,眼神坚定,心里的想法更加强烈。

金枝捂着嘴叫了一声,“不是说只打二十个板子吗?怎么会……”

二十个板子就连她都能承受下来,何况萍梅那虎背熊腰的身材。

“三个就没有坚持住,满口流血……奴婢瞧着应该是下了暗劲,生生把腰椎打断了。”月夕想到刚刚的画面,眼里也是后怕,这爵爷身边的小厮怕不敢私下如此。

“萍梅死后,老夫人还伤心流泪呢。”

『鳄鱼的眼泪,这老东西迟早会有报应的。恶做多了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油锅煎,拔舌头……到时候都不成个鬼样了……』

霍氏无语,这小家伙是去哪里知道的这些鬼怪杂谈的。

何卿卿:听?我可是经常去地府走一遭的人。

“好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以后肯定也没人再敢打这些礼物的主意了。”

『娘耶,你可就又天真了,那老东西和那小东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在策划置我们于死地呢。』

『是什么计来着……欸……我这眼皮怎么这么重……这么……』

霍氏竖起耳朵听得正认真,低头发现女儿竟然憨憨的睡着了。

到底什么计?

女儿啊,你怎么在关键地方掉链子。

赶快给娘说了,娘好做准备啊!

霍氏:如果她把女儿摇醒,她是不是其实还是一个好妈妈。

登风堂!

“你还要脸吗?还要脸吗?”

老爵爷丢下一句话就气呼呼的离开。

他和刘氏成婚三十五载,今日才真正看清她竟然是这样一个鸡鸣狗盗的人,丢脸啊,丢脸啊!

“母亲,你怎的如此糊涂,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何景林也不明白,也一脸懵逼。

刘氏阴着一张脸,“还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孙子泽儿。那些东西只能是我泽儿的,泽儿才是我伯爵府的嫡孙。”

“我知道你心痛泽儿不能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接回宁宁。母亲你放心,不久我肯定会接宁宁回府,一步一步把她抬向正妻的位置。”何景林安慰着母亲。

宁宁是他的第一次,更是他爱的人,还为他生了泽儿。

宁宁是他母亲刘氏姐家的女儿,父母离世后就被刘氏安排在隔壁宅子。

何景林有时候疑惑母亲对宁宁的好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儿子,但是想到宁宁那样温柔可人,惹人疼爱也是应该的。

“记住你说的话。”刘氏说完这句就打发人走。

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猝死。


“镇北将军府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习惯,在制作礼箱时,每块木头会浸润一种特制的香味。这种香味将军府里养的军犬一闻,寻着味便知方向,恰好今天一早,奴婢就差人把军犬接了过来。”

官差一听,顿时一喜。

如果盗窃之物能找回来,虽然是军犬帮忙,但功劳也要算他们几个一份。

“那就有劳月夕姑娘了。”

月夕拍了拍手,金枝牵着一只精神抖擞,肌肉结实,背脊挺直,全身漆黑的大型犬出现在众人眼前。

走起路来也足足到金枝腰上。

月夕拍了拍它的脊背,说了声,“小黑,去吧!”

小黑不停的在地上嗅来嗅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它身上。

随着小黑的移动,它一边嗅一边朝刘氏和萍梅两人的方向过去。

小黑体大,吓得刘氏差点连连后退。

“老爷……你怎么能让他们在府里这样胡来。”

老爵爷此时看到小黑的体型也不敢上前,只哆哆嗦嗦的询问,“它不会咬人吧?”

“老爷放心,小黑从来都不要无辜的人。”

月夕一脸傲娇,小黑可是将军府的常胜将军,不仅跟着将军征战沙场,还和夫人最亲。

“那就好,那就好。”老爵爷说完,又看向刘氏,“你站哪里不动,可别影响了它找到那该死的贼人。”

最好让这大狗找到了贼人,再狠狠咬上几口。

小黑在刘氏和萍梅身边嗅了嗅,停留了几秒,又越过她们径直朝登风堂过去。

吓得萍梅差点尖叫。

她在刘氏耳边低语,“老夫人,要是那大黑狗闻出来了可怎么办?”

刘氏眼神凌厉,低骂了一句,“闭嘴,没用的东西。我晚点再审问你银票的事。”

萍梅心里顿时一凉,她冤枉啊,她连五两银子都没瞧见过。

众人跟在小黑身后,一起来到了登风堂。

“这不是老夫人的院子嘛?”

“啊?不会是……”

一众奴婢跟在后面,小声的讨论着。

刘氏此时也绷着一根筋,不敢言语。

虽然她弟弟昨晚已经消除了味道,但看着这狗直奔这边来,心里还是很忐忑。

就在众人都等着这黑狗下一步动作时,刘氏终于忍不住向萍梅使了眼色。

“老爷,这狗分明就是受人指使直奔老夫人住所,往老夫人身上抹污呢。老夫人可是最疼爱小少爷小小姐的,也不知这人是安了什么心,竟做这样污蔑人的事。”

“这要是真让狗进了院子,府里的人会怎么想老夫人。”

萍梅说的情真意切,十足的委屈。

刘氏也泪眼婆娑的倒在萍梅身上。

“这……”老爵爷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金枝前来,“各位官爷,我家夫人不便露面,遣我来说小黑从来不会出错,也许这贼人现在就藏在登风堂,为了老夫人的安全以及找到丢失的物品务必要进去检查一番。

如果检查后贼人没藏在登风堂,夫人也放心老夫人的安全,还承诺事后定给老夫人当面赔罪。”

“这……要不让这狗进去闻闻。兴许贼人狡猾,真像伯爵夫人说的,趁乱藏进这院里。只怕不找到老夫人也会有危险。”领头的官差附和道。

老爵爷一想到那可恶的贼人,再想想要是还藏在府里就一阵恶寒。

“让狗进去,大不了霍氏当面和你道歉。”

刘氏身子一软,险些晕倒。

看着那狗进了院子,她连呼吸都不敢。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黑狗。

萍梅更是紧张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夫人、夫人,不好了……”金枝一路小跑进了墨韵堂。

“夫人,小黑一进到登风堂就在院里转圈圈,好像是……好像是迷了方向。”

霍氏背脊挺直,怎么会?

明明东西进了登风堂的。

登风堂里!

刘氏眼泪一阵一阵的流。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对这霍氏就像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前些年她没为我何家生一儿半女,我可有说过她,我这么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婆婆,她……她竟然这么诬陷于我。”

“你看看那狗,在院里转圈圈,这难道我院里就有那贼人,就有那丢失的物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儿啊,儿啊……”

何景林赶紧来到母亲身边,安抚母亲的情绪。

心里全是对霍氏的不满。

这霍氏平时最是敬重母亲,这会怎么敢这么做。

“儿啊,那霍氏这样欺负娘,你可要给娘做主。她心思这样歹毒,留在我何家只会让我们鸡犬不宁,还不如休了她……”

休了她正好让景林把宁宁娶进门,做泽儿光明正大的娘。

“老夫人!”金枝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家夫人说小黑转圈说明贼人就在里面,夫人已把贼人的位置告知奴婢。奴婢进去一探就知。”

“我家夫人还说了,要是在老夫人院里没发现贼人或者丢失的物品,她就自己下堂,并去三信观剃发为妮。”

何景林虽然很想把宁宁接进府,但是现在还不是霍氏下堂的时候,他还需要霍家在朝堂上对他的帮助。

“胡来!”他沉着脸说了一句。

向刘氏使了个眼色,希望两人不要再争论下去。

刘氏仿佛没有看见,推开何景林,站了起来。

她但要看看,连狗都已经闻不到味道了,她霍氏还要变天了不成。

“行,让她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说完萍梅扶着她后退一步。

众人跟在金枝身后,随他一起进了前厅。

金枝东看两眼,西看两眼。

就在刘氏得意洋洋的时候,调转方向,在刘氏震惊,恐慌的眼神中,站在了一个花瓶前面。

她抱着花瓶一转。

刘氏惊呼出声,“不要!”

一道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刘氏扶着萍梅扶手,指甲都深深陷进了萍梅手背里。

萍梅疼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吭一声。

她知道那暗门后是什么东西。


屋内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霍母想到女儿受到的委屈,忍不住红了眼眶。

霍战沉着一张脸,抓着椅子一端,手上的青筋凸起。

陆离拉着霍玄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慰。

“玄儿,你告诉爹,你是怎么打算的?”霍战抬起头,看着霍玄,目光如炬。

他知道,她的女儿不是那种忍受背叛无动于衷的人。

所有人关切担忧的目光都聚集在霍玄身上,她感受着家人的温暖,眼神坚定的开口,“爹,娘,大哥大嫂,我要和何景林和离。”

“你想清楚了,确定和离,不后悔?”霍父眼里都是担心、不甘、心痛,他养在心尖尖上的女儿,竟然让何景林那畜生这样欺负。

“想清楚了父亲,不仅和离,我还要带着慎思、卿卿一起和离。”霍玄语气坚定。

霍父激动的拍了下桌子,“好,咱们和离,就算是不当这将军了,老子也不能让玄儿在那畜生家受欺负。”

“走,父亲我这就去把妹妹的东西拉回家。”霍北山说动就动,却被陆离拉住了。

“你拉着我干什么,阿离?”他不解的问道。

霍母鄙视的看了霍父和霍北山一眼,没好气的开口,“两个莽夫,你们以为和离是这么容易的,两个孩子更不是说带走就带走的。”

霍母转头看向霍玄,“玄儿,娘很高兴你能想通,及时止损。你给娘说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霍玄点点头,“爹娘,大哥大嫂,你们不要担心,我已经有计划带着慎思和卿卿从何家出来,只是还要花一些时间。我这次过来除了给你们说这件事,还想和你们说另外一件事。”

其实她并没想到什么万全之策,只是怕家人担心。

霍玄看了一圈,皱了皱眉,“娘,怎么没看见弟弟?”

霍家最小的儿子霍北祁,今年13岁,在霍家满门武将,几代将军的熏陶下,他成功跳脱这个圈子,在武艺上没有半点造诣,却在文学上造诣颇深,学堂的老师们都对他连连称颂,说他是一个千年难遇的文学奇才。

何正泽和他正好在一个学堂,因为霍玄的缘故,所以两人一向走得很近。

“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说是泽……何正泽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霍母开口,她以前都亲切的喊何正泽泽儿,但刚刚知道了她是何景林外室生养的孩子,即使明白小孩无辜,但那声泽儿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霍玄眉头皱得很深,叹气道,“娘,我今天就是来和你们说何正泽的事。以后让北祁和他保持些距离,你们也要提防着他,不要让他轻易进霍府。”

霍父以为是女儿受伤太深,连带那孩子也一起恨上了,虽然确实可恨,但一想到那孩子也叫了他们这么久的外祖父外祖母就还是有些不忍。

于是开口道,“那孩子生性应该不坏,只是可惜了有一对不是人的父母。”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没有表露过半分,城府太深,还是多小心一些。”霍玄开口,声音有些冷,想到自己真心养大,小心呵护的人以后竟然害得她霍家满门斩首,她的后背就发凉,那孩子该是多早就在筹划预谋这些了。

“什么?”

“什么?”

霍父和霍北山几乎同时开口,一脸震惊,不敢相信。

那孩子每次到霍家都知书达礼,待人随和,纯真无暇的样子。

“姐,姐,我没有回来晚吧。”屋外一声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便是一位儒雅少年,穿着月牙白锦缎长衫,明眸皓齿,站在门口,看见霍玄快步跑了进来。

霍北山随霍战常年在部队,一身正气,身材修长魁梧,霍北祁和他很像,只是霍北山棱角更分明,眼神更锐利。

霍北祈一进门,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去看自己的两个小侄子。他看着襁褓里的两个粉嫩人儿,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摸他们的小脸蛋。

可真光滑,真柔软啊,比他同窗顾尘家的那个小弟弟可爱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本来还睡着的何卿卿被这么一摸就睁开了眼睛,眨巴着一双大眼,泛着爱心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点起床气都没有。

黑白无常:何大仙没有起床气?骗鬼呢!

“这是不是就是偶的小舅舅啊?长得可真俊,这脸蛋,在21世纪也很炸裂啊,高低得当一个校园青春偶像剧里的男一号。”

霍玄没有把女儿胡言乱语的心声放在心上,正打算和弟弟说说何正泽的事,就听到卿卿一声叹息。

“哎,只可惜,可惜了这样一个好脸蛋,被何正嘛鳖孙引诱去吸鸦片,后面霍家被斩首时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霍玄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鸦片?北祈竟然在吸鸦片。

这个东西在京都很多人还不知道,但是霍玄却听说过。

也是巧合,一年前霍玄带着何正泽去给正在上值的何景林送吃食。

何景林与几位同僚正在讨论安南那边流传过来的东西,就叫鸦片。吃了可以让人飘飘欲仙,但只要连续吃上个两三回人就会上瘾,离不开那东西,后面整个人就会越来越萎靡,越来越没精神,到最后毒素入骨整个人就只要等着千疮百孔,腐烂溃败。

那东西不在明面出现,所以很多人都不知晓,霍玄当时也没有在意,带着何正泽就离开了。

她呼吸急促,握紧拳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年前自己带着何正泽听到的东西,竟然被他利用来害了弟弟。

何景林呢?这件事他有没有参与?

“你怎么了玄儿?”陆离扶住霍玄,一脸担忧。

霍北祈也转过身来,担忧的看着姐姐。

“北祈,你给姐姐说,刚刚你和何正泽一起去了哪里?”霍玄语气冰冷。

霍北祈被她这样一问,顿时心虚,“没……没去哪里,我们只是去了长安街的书店,找些书来看。”

“你说实话。”

“真的……姐……我们就是去看书了,我还买了两本呢?”霍北祈举起刚刚顺路买回来的书,心虚的反问道,“到底怎么了姐?”

霍玄摇了摇头,看着弟弟样子精神,身体也没有异样,难道是卿卿这次预言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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