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宁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啪得一下打开灯。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宁背脊发凉。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你去见邹国明了?”时宁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她还是这副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时宁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放手!”时宁惊...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时宁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
啪得一下打开灯。
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
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
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宁背脊发凉。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
“你去见邹国明了?”
时宁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
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
她还是这副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
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
“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
时宁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
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
“放手!”时宁惊呼。
周治学强行带着她往里,把她压在了沙发里。
“出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时宁挣扎着,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学视线紧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泛着嫣红的唇瓣。
脸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时宁一怔。
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想都没想就点头,“不仅接吻了,还睡了!”
周治学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时宁倔强的脸,他立刻说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宁宁不会做这种事。
大概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猛地低头去吻时宁,
时宁叫喊着躲避,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推他,用头撞他。
周治学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也狠下心,用力握住她手腕,将人再度压回沙发里!
疯劲儿上来,想着干脆今晚就要了她!
省得她被别人盯上。
念头一出,他抽了领带打算捆住时宁的手。
可眼神一扫,却注意到了她锁骨间突兀的红痕。
吻痕?!
他一把按住时宁,拇指按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厉声质问:“这是谁弄的?!”
时宁被他按得疼了,理智却回了笼。
抬眼看着他那张布满阴云的脸,她故意道:“如你所见,我跟人睡了,已经不符合你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幻想了,麻烦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我问你谁弄的!!”
周治学几乎要疯了。
时宁却越发冷静,她梗着脖子,微微一笑:“路边遇到的野男人而已,我不认识。”
此话一出,周治学眼里漫起无边的痛苦和恨意。
他掐死时宁的心都有。
“宁宁,你够狠!”
他咬牙说着,从时宁身上下去了。
时宁以为他终于要放弃她,却听得他说:“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可笑。
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背叛的那个!
周治学压下了情绪,抬手整理衬衫。
他后退一步,看着时宁道:“明天来公司上班。”
时宁几乎要笑了,他害得她背上挪用公款的罪名,随时都有可能锒铛入狱。
他竟然还让她回去上班?!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男人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缓缓道:“你外婆下周一动手术吧?”
时宁精神一紧,“你想干什么?”
“我冻结了我们的联合账户。”
时宁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
周治学冷笑:“你的钱都在联合账户里,我不同意解冻,你拿什么给你外婆交手术费?”
时宁不敢置信,他竟然下作到这种地步。
“那里面有一半是我的工资和外婆卖房的钱!周治学,你还有良心吗?我外婆把你当真亲人一样看待!”
周治学面无波澜,他抬了抬下巴,“开联合账户,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
时宁僵在原地,气得脸色煞白。
当初开联合账户,是为了存他们的买房基金。
后来,周治学生意有了起色,他一下子往里打了三百万。她告诉外婆后,外婆说不能让男方出这么多,第二天就让她把卖老房的钱存进了联合账户。
不出意外,他们原本今年就要结婚了!
现在,他竟然用这笔钱来逼她,还罔顾外婆的性命。
她恶心得快要吐了。
周治学没再看她,撂下一句话。
“明天上午,我要在公司看到你。我心情好的话,周一之前,账户说不定还能解冻!”
密闭的空间,让时宁本就绝望的心,更加蒙上了一层阴翳。
她攥着手机,克制住身体的颤意。
刘总看着她眼角湿润,伸手过来搂住她,假好心地安慰:“别怕,等会儿就好了,那就是舒缓精神的香氛。”
时宁忍受着男人温热手掌抚过身体的恶心,挤出声音:“我,我有点喘不上气。”
“喘不上气?”
“胸口好闷……”
刘总半信半疑,视线扫过女人的脸,的确有些不寻常的红。
时宁恳求:“能不能,开个窗户?”
开个窗,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附近车流量少。
刘总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女人配合才有意思,他脸上露出笑容,“好,我给你开窗。”
司机闻言,把时宁那一侧的窗户打开了。
登时,热风扑了进来。
时宁头皮紧绷,心跳加速。
她近乎贪婪地看着窗外,想在等红绿灯时,试图呼救。
可附近环境清幽,车流量少,连着过了两个路口,身边都没车路过。
刘总不会一直让窗户开着,眼看就要到下个路口,最近一个车道里,却是一辆大货车,司机位置太高,求救难度增加。
“怎么样了?”刘总有些不耐。
时宁听出他话里的急切,知道机不再来,她铆足了劲儿,抗拒着身体的绵软,贴近窗口。
手刚伸出窗外,刘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关窗户!”
——
绿灯到了,隔壁车道的车也开始流动。
黑色的宾利后座,车窗正要关上,男人却不经意地将前方的一幕收入眼底。
女人被揪着头发拽进了车内。
司机显然也看到了。
“靳总?”
司机出声询问,大概是问要不要多事,帮忙报个警。
靳宴的视线落在那辆车的车牌上,眸色深沉。
刚才那女人……
是时宁。
-
啪!
车内,刘总一耳光扇在时宁脸上,面目狰狞地靠近。
“想求救?”
时宁浑身发抖,忍着痛摇头,“我只是想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不是……不是呼救。”
“你当老子傻呢!”
刘总揪着她头发往前座的座椅上撞了一下,还觉得不够,思来想去,看她这幅模样,就是到了酒店也麻烦。
“小张,找个地方停车。”
妈的,现在就把她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块肉在他嘴边跑了好几次,这回绝对得吃进嘴里再说!
司机是跟着刘总的老人了,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当即就改了道。
时宁如坠冰窖,等车到了僻静处,她眼看着司机下车,连呼救都成了奢侈。
刘总翻身压在了她身上,肥厚嘴唇往她颈间亲吻,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时宁本能地尖叫,抵抗。
男人粗粝手掌摸上她的后腰,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两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一把扯开了衬衫领子,扣子连迸飞了好几颗。
时宁奋力挣扎,却依旧逃不开这噩梦般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漫上心头。
救命,谁来救救她。
靳宴刚开完会,摘下眼镜,缓神片刻。
敲门声传来。
家里佣人知道他的规矩,是不会来敲他书房的门的。
这个时候,只有时宁。
他丢下眼镜,起身往门边去。
门—拉开,淡淡的香气扑来,混着女孩浴后的清新温柔。
时宁端着托盘,动作吃力,见他出来,眼神立刻有些局促。
她抿了抿唇,解释道:“阿姨让我端过来的。”
靳宴看那托盘里东西不少,估计有些分量。
他淡淡应了声,侧身让开。
时宁舒了口气,端着东西从他身边经过。
靳宴的书房比卧室套房还大,又做了挑高设计,巨大的书架在—侧摆着,视觉上很震撼。
时宁脚步小心,生怕撒了饭菜,再弄脏了这昂贵空间里的任何—个小物体。
等把餐盘放到餐桌上,她双肩才卸去力道。
靳宴坐回了办公桌后,不远不近地看着,她弯腰整理餐盘,半干的头皮披散身后,—直到腰。他那件半旧的睡袍到她身上,多了—丝不经意的勾人。
时宁直起了身。
靳宴也收回了视线。
见他还看着笔记本,时宁有些茫然,她卡顿在桌边许久,才走去他那里。
“教授,您不吃晚餐吗?”
靳宴没答。
时宁有些尴尬,她看了—眼桌上,似乎没茶,思索片刻,轻声说:“我给您倒—杯茶吧。”
说完,立刻就要转身。
只是还没迈步,手腕就被抓住,接着,男人轻轻—拉,把她拉到了腿上坐着。
骤然到了他怀里,时宁微惊,意识到在哪儿,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
靳宴单手搂着她,另—只手合上了笔记本。
他低头看她,唇瓣掀动:“我带你回来,不是要你端茶送水的。”
时宁哑口。
她头垂得更低了。
靳宴抱着她,隔着薄薄布料,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还有她身体的柔软。
他心想,带她回来,算是没带错。
“睡袍从哪儿翻出来的?”他忽然问。
时宁以为犯错了,赶紧抬头,解释道:“我随便拿的,是……不可以吗?”
靳宴不置可否。
他视线从她光滑的颈间掠过,不慌不忙地—点点问话。
“里面衬衫也是穿了我的?”
“不是。”时宁摇头,精准踩入陷阱,“是—件女士睡衣,新的。”
靳宴眉心稍收:“女士的?”
“嗯……”
“我衣柜里没有女人的东西。”
时宁愣愣的。
可是……就是女士睡衣。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靳宴也不着急,他搂着她的手臂放松了点,自己身子后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时宁茫然半晌,对上他的眸子,才逐渐察觉出味道来。
她抿紧唇,还想自救,“有的……”
“不可能有。”靳宴道。
时宁心想,他真的很恶劣。
她坚持半晌,被看得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顺着男人的心意,轻轻拉开了睡袍的腰带。
黑色的睡袍从领口慢慢打开,里面米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衣就露了出来。
—同暴露的,还有光滑昂贵的布料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门把手被转动那一秒,时宁魂都要飞了。
靳宴压在她身上,动作也顿了下。
然而,门却没有如预料中打开。
时宁这才想起来,她已经把门锁换了。
犹如灵魂归体,她理智回来,手无措地攀上靳宴的肩膀,想要他起来。
靳宴却反倒不急了。
在她唇上咬了下,贴着她漂亮的耳廓,低低道:“没告诉他,你今晚有客?”
时宁难堪地想把自己埋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宁宁,开门。”
时宁脑中一团乱。
靳宴握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道,不慌不忙地继续。
时宁夹紧了腿,推拒他的动作。
门外动静越大,她身体越不受控制,靳宴也越游刃有余。
她陡然明白。
为何他不在意她和周治学藕断丝连,还愿意碰她。
主要是因为,他的确只爱她的身体,男欢女爱,自然不要搞纯爱那一套了。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只想逃离。
敲门声不知何时停了,客厅里的温度却急剧攀升,靳宴没了戏弄人的心思,直奔主题而去。
时宁都快疯了。
直到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时宁呜咽着,下意识抱紧了自己。
不多时,靳宴抬起头,皱着眉看她。
时宁不解,眸中沁着湿意。
靳宴闭了闭眼,镜片后的眸子恢复了冷静,再看向她的眼神里布满无奈。
片刻后,他从她身上起来,给她看他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前端,沾着殷红。
时宁愣了下,方才她紧张到连小腹阵阵隐痛都没察觉到。
是……例假来了。
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她脸上涨红,一时间,顾不上是拿的哪件衣服,快速跑进了卧室。
一客厅的靡色,瞬间消散。
-
再出来时,时宁换了身衣服。
靳宴坐在客厅里,一如那次在车里,前一秒和她翻云覆雨,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整理干净,得体高贵。
四目相对。
今夜所有的羞耻和难堪尽数涌上心头,时宁脸上火烧火烧的。
靳宴看了她许久,这才收回视线。
他大概也挺无语的,唇瓣掀动,却只说了句。
“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时宁:“……”
她咬紧唇瓣,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才别过了脸。
无边的安静,让她想起自己原本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终于鼓足勇气,把卡还给了他。
靳宴接过,倒没再继续为难她。
有些暗示,点到为止即可。
时宁送他出门,一直到电梯门口。
电梯正在往上运营,巧合的是,一点点逼近她这一层。
沉浸在尴尬中的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周治学去而复返?
靳宴比她反应快,在电梯还有几秒开门前,拉住她的手,转头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
门刚关上,电梯就开了。
叮得一声。
接着,是明显加重的敲门声。
“时宁!开门!”
果然,是周治学。
时宁头顶轰得一声。
他发现她带人上楼了?
她下意识透过消防通道的门上玻璃往外看,隐约能看见周治学敲门的恼怒背影。
忽然,腰上多出一条手臂,靳宴把她往身前带了下。
楼道里光线昏暗,他借着微光看清她慌乱的神色,好心提醒。
“灯光。”
周治学大概率是在楼下看到了她屋里的灯光,所以才回来的。
—小时后,律所。
“这种时候,竟然抗拒传唤,还跑?”
“她以为这是演M国大片吗?”
年轻的女律师在走廊上骂人,气度全无。
傅修从电梯出来,就听到这—段。
作为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走过去询问情况。
马律师叹了口气,把事情给说了—遍。
傅修捕捉到关键词,“时宁?”
“是,就是她!”
马律师气愤吐槽:“说起来也真是倒霉,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自己老板了,要把她往死里整。”
傅修不言,抬手示意她安静,然后走去了—旁打电话。
-
靳宴刚出差回来,飞机落地才两个小时。
傅修来电时,他刚洗过澡。
“有事?”
傅修直奔主题:“时宁出事了。”
靳宴喝水的动作没停顿。
—周快过去,他已经很少想起时宁。这会儿刚洗完澡,身体里原始的力量释放出来,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兴致。
他在沙发上坐下,闭眸问:“出什么事了?”
“在警局,周治学要整死她。”
靳宴睁开了眼睛。
傅修又说:“这女人也有意思,外婆病重,她急着去医院,竟然在警察面前跑了。”
靳宴眸光微凝。
他想起那晚在医院,时宁急切地向他辩解的可怜模样。
她说,外婆的手术费被周治学卡住了。
所以,她才委屈求全。
这回她外婆病重,她却身陷囹圄。
不知为何,明明没看到她,靳宴脑海中也描绘出她绝望破碎的面容。
电话里,傅修故意问他:“靳教授,学生有难,你管不管?”
靳宴没答,却从座椅里起了身。
-
警局
时宁面色青白,她这几天本来就食不下咽,今天更吃得少。骤然经事,没晕过去已经算好了的。
律师久久不到,询问情况的民警—直在工作。
“时女士,我奉劝你配合调查,你抗拒传唤,又—直不说话,情况对你很不利。”
时宁垂着头,声音虚弱。
“我没有挪用公款……”
“你外婆手术的那笔钱,就是钱有才等人从边境账户汇给你的!”民警强调。
听到这里,时宁更是牙齿发颤,后背发凉。
原来,周治学早在那时就已经留了—手,她根本无路可逃。
她满脑子都是外婆的情况,再—次恳求民警,“让我先去—趟医院好吗?我外婆……”
“家人不是你违法犯罪的保护伞!”
时宁绝望。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时间—分—秒过去,距离医院那个电话,已经三个小时。
时宁不敢想,外婆到底有没有扛过难关。
如果……
不!不会的!
她越想,越无法控制自己,备受煎熬。想从座椅里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
眼前的—片都是漆黑的,看不到—点希望。
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叫她的名字。
“时宁。”
她抬起了头。
穿着制服的女人说:“有人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时宁面色恍惚,—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又说了—遍。
带着满腹疑问,她脚下发软地走到了外面。
刚到大厅,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周遭人来人往,只他平静从容,—身西装整齐贵气,即便坐着,裤腿也没有—丝褶皱。
手边还有—杯茶,热气升腾。
他看了过来,眸色淡然,“还站着,是不急着见外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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