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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无无全文+番茄

小小小小妖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子,你、你怎么醒了?”沈延光见她忽然睁开了眼,下意识后退一步护住胸口:“你这样看着为夫做什么?”江婉仪握拳捣在胸口,“没什么,只是夫君忽然过来,我被吓着了。”沈延光看她的目光却带着些许怀疑。“是吗?”江婉仪装得神色自若:“不然呢?”沈延光似乎是信了她的说辞,也没有再细问:“娘子,我有急事要出京城一趟,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回门了。”江婉仪看着他光洁无暇的后背,目色一暗。胸前的伤可以是记错了,但沈延光算是在沙场上长大的,怎么可能浑身上下都没有伤?“无妨,我自己回去吧。”她不经意问:“夫君的武艺一定极好吧?征战沙场多年,似乎也没受过什么伤?”沈延光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很快笑道:“怎么可能呢?之前我胸口中箭,险些命都丢了,只是母亲恰好认识一...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09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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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无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小小小妖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子,你、你怎么醒了?”沈延光见她忽然睁开了眼,下意识后退一步护住胸口:“你这样看着为夫做什么?”江婉仪握拳捣在胸口,“没什么,只是夫君忽然过来,我被吓着了。”沈延光看她的目光却带着些许怀疑。“是吗?”江婉仪装得神色自若:“不然呢?”沈延光似乎是信了她的说辞,也没有再细问:“娘子,我有急事要出京城一趟,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回门了。”江婉仪看着他光洁无暇的后背,目色一暗。胸前的伤可以是记错了,但沈延光算是在沙场上长大的,怎么可能浑身上下都没有伤?“无妨,我自己回去吧。”她不经意问:“夫君的武艺一定极好吧?征战沙场多年,似乎也没受过什么伤?”沈延光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很快笑道:“怎么可能呢?之前我胸口中箭,险些命都丢了,只是母亲恰好认识一...

《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无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娘子,你、你怎么醒了?”

沈延光见她忽然睁开了眼,下意识后退一步护住胸口:“你这样看着为夫做什么?”

江婉仪握拳捣在胸口,“没什么,只是夫君忽然过来,我被吓着了。”

沈延光看她的目光却带着些许怀疑。

“是吗?”

江婉仪装得神色自若:“不然呢?”

沈延光似乎是信了她的说辞,也没有再细问:“娘子,我有急事要出京城一趟,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回门了。”

江婉仪看着他光洁无暇的后背,目色一暗。

胸前的伤可以是记错了,但沈延光算是在沙场上长大的,怎么可能浑身上下都没有伤?

“无妨,我自己回去吧。”

她不经意问:“夫君的武艺一定极好吧?征战沙场多年,似乎也没受过什么伤?”

沈延光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很快笑道:“怎么可能呢?之前我胸口中箭,险些命都丢了,只是母亲恰好认识一名神医,配了上好的玉肌膏为我祛疤而已。”

江婉仪微微眯眼。

玉肌膏的功效她也是知道的,的确可以除疤,但那东西十分昂贵,这样的用法......未免过分奢侈。

她也没再细问,只是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沈延光换好衣服便匆忙出了府,也没交代要去办什么事。

江婉仪知道其中有诈,但也没法细究。

叫来玉竹为她更衣洗漱,用过早膳,江婉仪便独自回了娘家。

到了门口,她便看见父亲江锦程等在门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山羊胡微微翘着,伸长了脖子张望,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江婉仪下车行礼:“父亲。”

江锦程看她独自回来,皱了皱眉:“世子没有和你一起?”

“世子说他有事要忙。”

江婉仪低眉顺眼道:“父亲,我有些话想私下和您说。”

江锦程看她一眼,一双三白眼泛着些冷,淡声问:“你是想说你信上说的那些事?”

江婉仪见他这幅态度,莫名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婆家想要她的嫁妆,父亲的反应怎么也不该是这样。

她正要开口,江锦程已经不耐道:“出嫁随夫,既然你已经是侯府的人了,自然要事事听婆母和夫君的。”

“那嫁妆就是交给侯府打理又如何,侯府也不会贪墨了你的东西,这样小家子气,反倒惹人笑话。”

江婉仪不经意掐紧了掌心。

她知道父亲向来不在意她这个女儿,但他对钱财却极为看重,眼下竟然主动要她交出嫁妆?

她沉默跟着父亲走进院子。

忽然想到出嫁之前她原本是该先跟沈延光一同去上香祈福,父亲却出言阻拦,说沈延光公事繁忙,不必打扰他,倒像是故意不让她见一样。

莫非这桩婚事背后,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阴私?

在家中听江锦程说了几句场面话,连午饭都没用,江锦程便推说有事,让她早些回侯府。

江婉仪无心多留。

娘家帮不上忙,她只能靠自己。

但正要出门时,继母郑氏却拦下了她。

“婉仪,听说你去铺子上要了账本?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张银盘大的脸分明透露着算计,却极力装得一副关切模样:“若是有什么不对,你可要同母亲说,母亲命人去帮你查个清楚。”

江婉仪眯了眯眼。

郑氏之前可没有对她这么关心的时候,这是知道她要了账本,怕他看出不对劲?

她装出一副难堪模样:“母亲,我并不会看账本,将那些账册要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郑氏听她这么说,眼中明显闪过一道讥嘲。

“这有什么,总归铺子有人替你打理着,不会教你吃亏。”

她亲热拉住江婉仪的手:“只是这阵子生意难做,偶有亏损,过一阵子就会回本了。”

呵......这偶尔亏损,就亏出去近十年,贴补的亏空怕都有千两银子,还别说真正的盈利被贪了多少。

真把她当傻子糊弄!

江婉仪也没有揭穿,笑着同她应付了两句,带着玉竹离府。

上了马车,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去雇些护卫跟着我们,再去富贵金楼。”

诸多铺子中,富贵金楼是亏损最多的,昨***也仔细看过,现在负责打理金楼的事郑氏的亲弟弟郑光明。

说其他的铺子亏,江婉仪也就认了,黄金难不成还能跌价?

玉竹照着她的吩咐去雇了十来个健壮的护卫,马车才一路开到金楼。

门口停了许多马车,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怎么也不像生意不好的样子。

她拿出面纱蒙了脸,带着玉竹下车走了进去。

小厮看见她这幅模样,也没多想,名门闺阁女子本就不会轻易暴露容貌身份。

江婉仪进去转了一圈,故意冲跟着她的小厮道:“你们这里就这些货色?我可是听人说富贵金楼好东西多才来看的,难不成你们是没落了,只有这些寻常物件?”

小厮听她这个语气,只当来了眼光挑剔的豪客。

“**,我们富贵金楼可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大铺子,只要您出得起价,什么都有,哪怕没有,咱们管事的也能给您订做。”

江婉仪扬起下颌,随手摸出一块碎银扔过去:“那就让你们管事来。”

很快,楼上下来一个贼眉鼠眼,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语气自负。

“**是想要什么?展子头面,还是金佛玉佛?只要有式样,我们这都能弄得到,不过要先付定金才行。”

江婉仪故作迟疑:“我要是先付定金,万一你们拿不出东西,还昧了我的银子怎么办?”

郑光明嗤笑:“**,我这铺子一个月能赚千两银子,用得着昧下你那点钱?你若是不信我们,那就换个地方吧。”

他也不想跟这种胡搅蛮缠的客人浪费时间,转身就要上楼,江婉仪却不轻不重敲了敲桌面:“玉竹,叫人。”

随着她声音落下,外面那些护卫一拥而上,将郑光明按倒在地!

郑光明惊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店里撒泼!”

“你的铺子?”

江婉仪摘下面纱,冷声反问:“我娘给我留的陪嫁,什么时候成了你郑家的东西?”




郑光明一开始没认出那张脸,直到江婉仪提到陪嫁,他才反应过来:“你、你是江婉仪!”

他话未说完,护卫一耳光扇了过去:“谁准你直呼**大名?”

郑光明的脸顿时高高肿起,想要发作,看着那些护卫,却又没那个胆,只能悄悄朝亲信使了个眼色,赔笑道:“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您是想过来买首饰?想要什么随意挑就是了!”

江婉仪似笑非笑:“这是我家铺子,我还用买么?”

她散漫落座,语气疏冷:“你送过来的账本说金楼亏空,方才又说流水上万,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郑光明心道不妙,眼珠一转开始哭穷:“**明鉴,金楼的确是在亏的!我刚刚那么说,只是想着让客人放心啊!要是说咱们亏损,谁还敢在咱们这订做东西?”

“是么?”

郑光明正想应话,江婉仪却道:“给我搜,把金楼的账本找出来!”

“不、不能搜!”

听到要搜金楼,郑光明慌了神,梗着脖子道:“江**,我好歹也算是你舅舅,替你打理产业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莫名其妙跑来金楼闹事算什么意思!”

“我舅舅在江南,你是哪门子舅舅?”

江婉仪冷笑:“动手,我倒要看看,金楼究竟是亏还是赚!”

护卫们毫不犹豫照做,很快找出了账册。

江婉仪一翻,还真如他所说,每月盈利上千两!

那这些年,郑家只靠着这一处地方便吃得盆满钵满了!

她眼神冷锐,正待发作,外面却传来***动。

“差爷!就是这个女人在我们家金楼闹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小厮带着一群官差急吼吼的冲了进来。

为首的官差走上前:“你们为何闹事?”

“大人,这是我名下的店铺,被这管事的贪墨了许多银两,还做了假账想瞒天过海。”

江婉仪拿出账本和契书:“请大人为我做主。”

官差一看契书,心中有了数:“将这管事带回去。”

郑光明死命挣扎喊冤,却无济于事。

等人被带走,江婉仪才环顾一圈四周,冷声道:“过几日我会找新的管事来,你们最好是老实一些,否则我也不介意再多送进去几个。”

若说先前还有人想耍手段,这会子看见郑光明都被抓了,再没人敢多说。

江婉仪盘了账上的银子,又敲打过掌柜才离开金楼。

主仆二人回到侯府,已经将近黄昏。

江婉仪本欲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路过院落,却看见门外戒备森严。

她不由得皱眉,那院落比她居住的正院狭小不少,怎么需要那么多人看守?

她正疑惑,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少夫人怎么在这里?”

江婉仪回头,就看见府中管事站在身后,看似恭敬,眼神却有些警惕,似乎在遮掩什么。

“我只是路过,那边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下人守着?是出了什么事吗?”

管事干笑一声:“那是大公子和大娘子的院子,大娘子爱排场,因而伺候的下人才多些。”

果真如此?

江婉仪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若真是爱排场,人也是布置在自己院子里才是,哪有都在外面的。

“原来是大嫂。”

她掩去眸子怀疑,作势上前:“我还没跟大嫂好生谈过天,这会正好可以去拜访。”

管事却慌忙拦住她:“少夫人,大娘子这会不在,您要见人,不如等下回吧。”

看她这幅模样,江婉仪更觉怀疑,却没有表露:“这样不巧?那就等下次吧。”

她若无其事回到自己院子,却让玉竹准备了一套不起眼的衣服,悄悄前往东苑。

看守得那样严密,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并没有从正门过去,而是悄无声息绕到后院,打算悄悄闯进去。

但没想到,她还在四处找能进去的地方,却听见里面传来窸窣的对话声。

“你明明说过只是应付!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那样护着她,你是不是已经对她动了心!”

“人家是名门贵女,哪里是我能比得上的!但你也看看自己配不配!她可是......”

江婉仪脚步一顿,听出那是李氏的声音。

应付?

紧接着,焦躁的声音钻进她耳朵。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沈延光隐忍着哄道:“她若不嫁过来,侯府将来怎么办?你放心,最迟半年,她便再也不能碍你的眼,这些日子,你且体谅体谅......”

江婉仪骤然僵住。

什么意思?

沈延光他大嫂?

他们让她嫁过来,就是为了她的嫁妆?

半年后便不再让她碍眼,是想谋财害命?

她手指都有些发凉,站在原地半晌不曾回神。

直到有脚步声接近,她才掐着掌心深深看了一眼角门,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院中,她面色还苍白无比。

嫁过来之前,她自然也是了解过妯娌的,那李氏比沈延光还要年长一些,父亲是个八品私库,算不得什么高门贵女,性子也有些刻薄。

沈延光谦谦君子,怎么会跟自己的长嫂有苟且?!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信,可事实摆在面前!

那这件事,沈延光那位庶兄知道吗?

江婉仪掐着掌心,脑中思绪纷杂,忽然听见一声厉喝:“什么人?!”

她抬起头,便看见远处有个护卫似乎看见了她,正大步朝这边走来。

江婉仪心里一紧,低下头快步往回走。

要是沈家知道她发现了二人苟且,恐怕还要生出更恶毒的心思!

偏偏她又只听见些只言片语,哪怕闹出去,沈延光和李氏也可以不认账!

可没跑出多远,她脚踝忽然一阵剧痛,踉跄摔在地。

那护卫已经快步追上,只差一个拐角就要来到她面前!

江婉仪思绪飞转,已经在想该如何周旋,一只大手却忽然箍住她手腕,将她拖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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