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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攀上富婆的第三年,他后悔了许承许诺番外

玄落尘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竹马一起被保送市一中后,我一如既往地发奋图强。因为我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我贫困的命运。然而竹马却开始逃课摆烂。我向养父告状,他被狠狠揍了一顿。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有一群人闯进了我们家。养父被送进抢救室,我也成了全校的笑话。我这才知道原来竹马早就攀上了富婆。后来养父的小吃店开张,阔别多年的竹马突然出现:“请问你们还招服务员吗?”......周五放学后,我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我隐约猜到可能和许承有关。他最近老是无故逃课,他的室友说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归宿了。我是许家领养的孩子,名义上是许承的妹妹。也是老师眼里刻苦勤奋的好学生。于公于私,我都有义务把许承从不良习性的道路上拉回来。“许诺,当初你和许承是一起保送到我们学校的,你们俩的成绩一直...

主角:许承许诺   更新:2024-11-0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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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承许诺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攀上富婆的第三年,他后悔了许承许诺番外》,由网络作家“玄落尘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竹马一起被保送市一中后,我一如既往地发奋图强。因为我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我贫困的命运。然而竹马却开始逃课摆烂。我向养父告状,他被狠狠揍了一顿。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有一群人闯进了我们家。养父被送进抢救室,我也成了全校的笑话。我这才知道原来竹马早就攀上了富婆。后来养父的小吃店开张,阔别多年的竹马突然出现:“请问你们还招服务员吗?”......周五放学后,我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我隐约猜到可能和许承有关。他最近老是无故逃课,他的室友说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归宿了。我是许家领养的孩子,名义上是许承的妹妹。也是老师眼里刻苦勤奋的好学生。于公于私,我都有义务把许承从不良习性的道路上拉回来。“许诺,当初你和许承是一起保送到我们学校的,你们俩的成绩一直...

《竹马攀上富婆的第三年,他后悔了许承许诺番外》精彩片段




和竹马一起被保送市一中后,我一如既往地发奋图强。

因为我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我贫困的命运。

然而竹马却开始逃课摆烂。

我向养父告状,他被狠狠揍了一顿。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有一群人闯进了我们家。

养父被送进抢救室,我也成了全校的笑话。

我这才知道原来竹马早就攀上了富婆。

后来养父的小吃店开张,阔别多年的竹马突然出现:

“请问你们还招服务员吗?”

......

周五放学后,我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

我隐约猜到可能和许承有关。

他最近老是无故逃课,他的室友说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归宿了。

我是许家领养的孩子,名义上是许承的妹妹。

也是老师眼里刻苦勤奋的好学生。

于公于私,我都有义务把许承从不良习性的道路上拉回来。

“许诺,当初你和许承是一起保送到我们学校的,你们俩的成绩一直不相上下。”

“他最近是怎么回事?”

“不仅逃课还辱骂同学,你可得替老师查清楚了!”

我答应了下来。

正好周末回家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养父。

比起我,养父的管教更管用。

毕竟他从小就怕他父亲。

以前每个周五我们都是一起回家。

在车站等了很久我都没有看到许承,于是我自己上了车。

回到家,养父已经做好了晚饭,笑着迎出来接过我的书包。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养父对我比对他的亲儿子还要好。

饭桌上,他问起许承,我没多想,一五一十地把他最近的反常都告诉了养父。

养父听后脸色骤变。

我有预感,许承回来铁定免不了一顿毒打。

直到天黑,许承才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走进家门。

我吃完晚饭,在养父的眼色下溜进房间,很自然地关上了房门。

噼里啪啦一通乱响后,我听见许承大喊了一句“我再也不回来了”。

然后便是重重的摔门声。

我跑出房间,只见饭桌被掀翻在地,养父低着头站在一片狼藉中。

见我来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这浑小子......我老喽,打不过他了。”

养父年轻时在工地被砸伤了腰,落下病根后就干不了体力活了。

为了供我和许承读书,他摆了个早餐摊卖煎饼,还在晚上卖炒面炒饭。

起早贪黑,风雨无阻,生活的重担早就压弯了他的脊梁。

我鼻头一酸,蹲下身开始收拾,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许承。

养父拉过我的手:“去写作业吧,我来收拾。”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泛红的眼睛,怒气逐渐蔓延全身。

我“嗯”了一声,趁养父低头的工夫,拔腿跑出家门。

在小区里问了一圈,最后在江边找到了许承。

他把书包当坐垫,正望着江面抽烟。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扔在地上,在他错愣的神色中踩灭。

“许承,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你不知道爸刚才有多伤心吗?”

许承莫名笑了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屑。

“他不是喜欢揍我吗?我也让他揍了,怎么?”

“揍了我还伤心啊?”

我咬着牙,恨不得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贱兮兮地笑着:“你也想揍我啊?”

“好啊,不愧是他的乖女儿!”

“你们父女俩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个外人。”

“反正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我怎么努力,老头永远都看不到我的好!”

“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个捡来的野种!”

“啪——”的一声,我的手掌甩在了许承脸上。

指尖还在颤抖,酸麻的疼从掌心蔓延。

许承扭过头盯着我,脸上满是令我陌生的冷漠:“你和老头过去吧!”

“这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说罢,许承拾起书包,头也不回地沿着江边走了下去。

任凭我声嘶力竭地叫喊,他的背影终是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顿时后悔了。

本来是来当说客的,没想到反而加深了父子俩的矛盾。

不过家人没有隔夜仇,或许等他气消了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跟他道个歉吧。

回到家,养父正在准备出摊。

他看我一个人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不过他很快就挤出一个微笑:“别管他!有家不回他还能去哪?”

“诺诺,写完作业就早点睡啊,等我回来给你摊煎饼吃!”

我想和养父一起出摊,他一如往常地拒绝了。

在他看来,他再苦再累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和许承的未来。

凌晨一点多,许承仍旧没有回来。

我心里开始不安,奈何他没有手机,我也没有办法联系他。

睡梦中,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应该是养父回来了。

我穿着睡衣走出房间,养父正在准备早餐。

我刚想走过去帮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许承回来了,连忙去开门。

一抬头,几个拿着棍子的陌生男人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这里是许山海家吧?”

其中一个男人吼了一嗓子。

我有些不知所措,被吓得连连后退。

养父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出来将我护在身后。

“我是许山海,你们是谁!”

男人笑了笑,把玩起手里的棍子,满脸不怀好意。

“有人出钱让我们来干活。”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起哄声顿时响起。

“我早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劲了,没想到班长大人竟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这也太恶心了吧?”

“就算不是亲兄妹,好歹也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班长大人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一脸错愣,但心口上的弦仿佛被拨动了。

他们说的没有错,我确实不止把许承当作哥哥。

可这个秘密我从始至终都埋在心底,许承不知道,养父也不知道。

他们怎么会知道?

脸上的燥热晕倒耳朵根。

我站起身准备逃离,许承却恰恰靠在门边。

我径自走过去,许承伸手将我拦住。

他瞥了一眼起哄的人群,将目光定在我的脸上,嘴角微扬。

“你真的喜欢我?”

人群中传来尖叫,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缓了好一会,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怎么可能?”

他愣了一下,转而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一脸轻松,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

我怒火一上来,拽着他往楼梯口走去。

“你发什么疯?”

没走几步他就甩开了我。

我忍着怒气,把家被砸、养父住院的消息告诉了许承。

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反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突然明白了。

心口像火烧一样地疼。

我强忍着眼泪冲许承怒喊:“你怎么能这么做?”

“他可是你亲爸!”

“亲爸?”

许承笑了笑,“他当我是亲儿子吗?”

“从小到大,你得到的东西哪样不比我多?”

“你也别在这假惺惺的,他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我仍旧不可置信。

曾经那个温柔阳光、懂事孝顺的许承去哪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办好了退学手续。”

“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当许山海的宝贝女儿。”

许承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疾步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他的笑声。

我冲进办公室,班主任正要来找我,问我有关许承退学的事。

我丝毫不知情,可白纸黑字上早已有了他的签名。

我顿时傻了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紧联系养父。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句无力的幽幽声:“随他去吧。”

我怕养父想不开,连忙和班主任请了假直奔医院。

住院部走廊,有一个女生向我走了过来。

“许诺是吧?”

她的声音格外有力,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见过她,在开学的迎新大会上,她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如果我没记错,她是高三的学姐。

“我叫温沫。”她报了名字,随即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什么意思?”

她一脸平静:“是赔偿,也是警告。”

“拿了钱,许承就和你们彻底没关系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冲进我们家,抡起棍子一通乱砸。

我吓蒙了,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养父喊了一声,连忙把我推进房间,然后带上了房门。

“诺诺听话,千万别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抓起房间里的台灯冲出去的时候,客厅里的东西已经被砸得差不多了。

养父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那群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叫救护车。

抢救室外,我绝望地蹲在地上连连祈求。

在我的印象里,养父从来没得罪过人。

那群找事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找到我们家?

一连串的疑问下来,许承的脸莫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不可能!不可能是许承!”我不敢往那方面想。

医生说养父的腰伤很严重,需要马上安排手术。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要做手术,就意味着要很多钱。

可我......拿不出钱。

养父仍旧昏迷着,我在这里没有别的亲人,根本不知道该上哪筹钱。

只能静静地守在病房里。

接近傍晚,养父才清醒过来。

“诺诺,没吓着你吧?”

我忍了一天,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告诉养父医生说要做手术,养父连连摇头。

“老毛病了,做啥手术啊?”

“等我睡一觉就好了,睡醒了咱们就回家!”

看着养父强忍疼痛的模样,我心里一阵绞痛。

他的眼神开始飘忽,我知道他是在想许承。

“爸,我回家拿点东西,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

养父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家里一片狼藉,我顾不上收拾,拿上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就出了家门。

病房里,养父已经坐了起来,和隔壁床的叔叔有说有笑地聊着。

养父一直很乐观,给我一种天塌下来他也会笑着顶回去的安全感。

“你女儿可真孝顺!”

在叔叔的夸赞下,养父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他下一个问题却把我噎住了。

“你就这一个姑娘啊?”

养父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沉默片刻才开口:“还有个儿子。”

“那敢情好啊!儿女双全,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养父撑着面子苦笑:“希望吧。”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喂养父吃完饭。

收拾完后,我正想在走廊的椅子上凑合一夜,养父却急着把我赶回家:

“明天还要回学校,赶紧打个车回家去!”

“放心吧,我好胳膊好腿的,不需要你在这伺候!”

我实在拗不过养父,只好先听他的话回家。

周日返校,我决定向班主任申请走读一段时间,等养父出院了再做打算。

一走进教室,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地回到座位上。

“原来班长大人和许承根本就不是兄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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