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瑜邵文烨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嫁给心上人后,她每天都在装温柔温瑜邵文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瑜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咬牙切齿道:“你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吗?”“出其不意,就不会有心理负担。”“合着我还应该感谢你?”“不用谢。”男人面色沉肃,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找到合适的木棍,帮温瑜做了个简单的固定,又检查了脚踝,幸好没有大问题。“手。”“嗯?”“是不是翻墙了?如果着力点不对,手也会骨折。”温瑜连忙摇头,“手没有受伤。”邵文烨不放心,决定还是亲自检查一遍。手一捏,温瑜倒吸了一口气。没察觉到骨头有问题,邵文烨捞起她的衬衣袖子,从手腕到手肘之间,有一道深深地划痕,此时已经覆盖了厚重的血痂,不用想也知道,当时应该流了很多血。邵文烨心口一阵窒息,她这么娇气,那个时候肯定又哭鼻子了。本就面无表情的...
《七零:嫁给心上人后,她每天都在装温柔温瑜邵文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温瑜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咬牙切齿道:“你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吗?”
“出其不意,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合着我还应该感谢你?”
“不用谢。”
男人面色沉肃,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找到合适的木棍,帮温瑜做了个简单的固定,又检查了脚踝,幸好没有大问题。
“手。”
“嗯?”
“是不是翻墙了?如果着力点不对,手也会骨折。”
温瑜连忙摇头,“手没有受伤。”
邵文烨不放心,决定还是亲自检查一遍。
手一捏,温瑜倒吸了一口气。
没察觉到骨头有问题,邵文烨捞起她的衬衣袖子,从手腕到手肘之间,有一道深深地划痕,此时已经覆盖了厚重的血痂,不用想也知道,当时应该流了很多血。
邵文烨心口一阵窒息,她这么娇气,那个时候肯定又哭鼻子了。
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绷得更紧了,黑沉沉的,温瑜看着觉得吓人,于是缩了缩手。
“别动。”
温瑜胸口起伏了一下,“我都受伤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黑着一张脸,这是给谁看脸色呢?”
“没黑。”
温瑜叹了一口气,算了,这就是个木头,她跟他计较什么?
轻柔地拉起温瑜的手腕,当看到血肉模糊的掌心,邵文烨心里的自责渐浓,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让她受了重伤。
“这些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温瑜收回了手,比起落入狼窝的绝望,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你为什么不哭?”
除了一见面的时候因为委屈和害怕哭了,这会儿这么疼,她为什么不哭了?
温瑜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说话真是奇奇怪怪。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
邵文烨把人背了起来,避开她的膝盖,“左腿不要动,你可以趴我背上,省点力。”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温瑜乖乖照做,双臂圈着邵文烨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那一抹柔软,让邵文烨的后背僵了僵,随后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背着温瑜出了这座让她无比绝望的小院。
远处跑来了两个人,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公安局的同志。
“邵同志,还是你厉害,我们把周围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温同志,没想到她真的回了这里。”
这要不是有过人的胆识,一般人宁可在外面经历更多的磨难,都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邵文烨问:“找到老巢了?”
那人点了点头,“其他同志已经跟上去了,肯定没问题。”
温瑜听得云里雾里,“你们早就到了?”
“对,天还没黑我们就到了,不过为了找到对方的老巢,一直守在附近,温同志,让你受苦了。”
温瑜神色一凛,“你们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能一网打尽,也能避免很多人遭遇类似的事情。”
“温同志能理解就好。”
刚才那三人离开,一队人去跟踪,留了一队人继续找温瑜。
“我们也没想到温同志会在这里,毕竟刚才那几个人贩子还在呢。”
公安同志面带赞赏,“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温瑜被夸得不好意思,“如果能抓到这伙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没错,就是为民除害,人贩子最可恶,多少家庭因为他们支离破碎,还有那些受害者,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必须得严惩。”
温瑜点了点头,不想多说。
“对了,温同志,我们来得这么及时,多亏了这位老乡来报案。”
“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这声音温瑜一听就分辨出来了,是和那个人贩子说话,为她拖延了时间的人。
真诚地向对方道谢,“如果不是您,我可能等不到现在。”
“害,我也没做什么,主要还是同志你脑子灵活,胆识过人。”
这要是在外面晃悠,可能他还没带公安来,小同志就被石头抓去别的地方了。
唉,没想到几十年的老邻居居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用想也知道,以前丢的小孩和女人,都和这娘俩脱不了干系。
真是造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希望人贩子都能被抓到,并且被严惩!
温瑜受了伤,必须要去医院治疗,邵文烨背着她走了五分钟,把人放上车,让她直接躺在后座。
“小心腿,不要乱动。”
“知道了。”
一直被念叨,温瑜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邵文烨,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磨叽?
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意思,男人只是平静地关上了车门。
对着一名公安同志招了招手,拿出十张大团结,“帮我转交给那位同志,这是给他的谢礼。”
如果不是他去公安局报案,他们不会这么快锁定目标。
转身上车,带着温瑜离开了。
那人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
想要推脱,但车子已经开远了。
看样子那位女同志对男同志很重要,不然怎么会愿意花这么多钱?
“他们是夫妻,昨天刚办酒席。”
“原来如此。”
剩下的事情交给公安局的同志处理,那人收好钱,也就离开了。
能把温瑜追回来,实属运气好。
“现在先领证,等过年的时候我休假,咱们再一起回趟沪市,之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总得去给岳父道个歉。”
温瑜也想回家一趟,按照原计划,她和邵文烨结婚以后,每个季度都要回家。
可现在伤了腿,一来挤火车不方便,二来回家了没人照顾,只能暂时把回沪市的计划搁浅。
“等到过年的时候我腿也好全了,回沪市正好合适。”
温瑜幸灾乐祸,“我爸脾气不好,到时候有你受的。”
做错事的人没资格抱怨,邵文烨态度诚恳,“我任打任骂,只要能让岳父消气就好。”
听他一口一句岳父,温瑜羞得不行,“现在还不是,不要乱认亲戚。”
“你不是我媳妇吗?怎么就不能认亲戚了?”
“现在还不是。”
“怎么不是?外面的人难道不是称呼你文烨媳妇?”
温瑜囧,这人不在大院,居然还能把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当初闹了不愉快,邵家也没对外说婚事作废,因此,在大院所有人的眼里,她和邵文烨就是两口子。
这段时间有人来看望她,左一句文烨媳妇,右一句文烨媳妇,温瑜也没有反驳。
想到当初坚定地离开,这会儿又留了下来,温瑜心情还挺复杂。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邵文烨拿捏住了。
不服气之下,捏了捏邵文烨的脸,“如果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回沪市,再也不来大院了。”
邵文烨以为她还在介意徐婉的事情,“我们明天就去领证,领了证就去单位申请房子,一个月应该能分配下来了,到时候你腿也养得差不多,咱们就搬出去。”
温瑜嗯了一声,说句难听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徐婉对邵文烨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
如果换成别人,她还可以直接宣誓主权,可现在这情况是真的棘手。
既然如此,搬出去也好。
邵文烨心里的石头落地,该是他的责任,他不会逃避。
温瑜从沪市来,又对他怀有特殊的情谊,哪怕他们现在感情还不深厚,邵文烨愿意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愿意和她培养感情。
细水长流,才是生活的真谛。
邵文烨习惯了速战速决,既然说好了领证,那就是真的领证。
第二天一早,天还是朦朦胧胧的,就来敲温瑜的门了。
因为头天夜里情绪波动太大,温瑜到了后半夜才睡着,敲门声响起猛地把她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头脑有一瞬间的发懵,几秒后才清醒过来,今天他们要去领结婚证。
外面的人又敲了敲,温瑜忙道:“等一下。”
“嗯。”
“不着急,你慢点起来。”
去阳台上把温瑜的衬衣收了进来,领证得穿正式一些。
之前她被人贩子拐卖,行李被那位好心的同志送去了公安局,后来那伙人被一网打尽,温瑜丢失的钱,手表和行李一起被送了回来。
这会子邵文烨拿的衬衣,就是温瑜从沪市带来的。
客房门打开,温瑜探头出来,“这会儿就去?”
“嗯。”
看了眼窗外,天才蒙蒙亮,温瑜有些迟疑,“会不会太早了?”
“不会,吃了早饭时间就差不多了。”
看温瑜脸上有丝倦意,一副没睡好的样子,邵文烨顿了顿,“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你这不是放马后炮吗?”
摸了摸鼻子,尴尬道:“那领了证你再回来补觉。”
温瑜嗯了一声,接过邵文烨手里的衬衣,关上了门。
1976年,夏。
从沪市到西南边境隔着两千多公里,二十岁的温瑜只身一人坐了五天绿皮火车,来到军区大院,只为奔赴一场婚礼。
礼堂里坐满了人,墙上挂着伟人头像,只要是大院里的人结婚,都要在这个地方宣誓,向大家伙宣布他们结成革命伴侣的消息,同时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温瑜听到证婚人说:“有请新郎,新娘上台宣誓。”
“啪啪啪!”热烈的鼓掌声随之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到了温瑜和邵文烨的身上。
温瑜偷偷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她的准丈夫。
一身严肃的军装,肩阔腰窄,身材颀长,面若刀削,硬汉的外表却有着一双慑人心魄的桃花眼,只要被他注视着,很难不沉溺于其中。
温瑜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头,脸上丝毫不见结婚的喜悦,和她眼角眉梢透露出来的欢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他该不会像报纸上连载的小说那样,在婚礼现场逃婚吧?
温瑜会这么想,并非毫无缘由,他们是父母包办婚姻,现在大家都讲究婚姻自由,在此之前邵文烨明确表示过不想娶她,不然凭借他们从小定下娃娃亲的情分,这桩婚事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至于后来他为什么同意娶她,温瑜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和暗恋了多年的人共度余生。
“看来咱们的新郎新娘很紧张,让我们掌声再响亮一些,有请他们上台宣誓。”
雷鸣般的掌声落入耳中,邵文烨垂眸看着温瑜,最后还是牵起了她的手,“走吧。”
只有宣誓了,婚礼才算圆满。
温瑜拼命压抑住心底的欢喜,任由邵文烨牵着她,走向主席台。
“今天是邵文烨同志和温瑜同志结成革命伴侣的日子,咱们也不多说,把机会留给新郎,新娘。”
证婚人知道邵文烨的脾气,不是会活跃气氛的主,善解人意道:“现在流行女同志优先,那就新娘子先发言啊。”
温瑜心跳很快,咚咚咚,像在击鼓似的,一阵快过一阵。
因为太过紧张,早就准备好的誓词被忘得一干二净,脑袋空空,温瑜头一次体会到了热锅上的蚂蚁是什么感觉。
“我……”
就在她一鼓作气,打算来个即兴发挥的时候,坐在下面的人突然爆发了一阵骚乱。
“徐婉晕倒了!”有人惊呼,那是邵家人所在的位置。
“婚礼取消!”
温瑜的手骤然被甩开,力道之大,迫使她踉跄了两步,差点在人前摔倒,证婚人及时地拉了她一把,为温瑜挽留了一些体面。
邵文烨身姿矫健,如同一匹猎豹,闪电一般冲向了邵家人所在的方向,抱起昏迷了的人。
“我送她去医院。”
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来及说,温瑜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后背,以及被他抱在怀里的人,那是邵文烨的大嫂,徐婉。
独自一人被留在主席台上,温瑜手足无措,她来军区大院不到五天,对这里的事物和人都是陌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留下,还是追着邵文烨而去。
惊慌失措之余,委屈席卷全身。
荒谬的想法成了现实,她的新郎真的在婚礼现场跑了!
题外话:各位姐妹先看一下简介排雷,以防踩坑。
不喜欢破镜重圆的姐妹,可以去看我的另一本《念念妄她》,竹马追妻火葬场,没追到。
“徐婉。”
听到徐柔的声音,徐婉眼里闪过不耐。
转过身,低声问:“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我陪你去检查一下?”
一看到徐婉柔柔弱弱,说话温声细语的模样,徐柔就觉得心烦。
这人和温瑜还真像,都是装模作样的主,害得大院里的人都以为自己和母亲欺负徐她。
哼,两个装样子的人凑到了一起,以后邵家肯定会很热闹!
“我问你,温瑜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还回不回沪市?”
“应该不回了吧,文烨对她挺上心的,肯定不会轻易把人放走。”
徐婉垂下眼帘,有些事情可以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她。
“至于其他问题,你应该心里有数。”
“你别跟我打哈哈,我问的是她怎么受的伤?又怎么联系到的邵文烨,让他去接人?”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要想知道自己去查啊,反正只要你开口,爸都会替你做到。”
“就算爸没空查,妈也会帮你打听的。”
徐柔心里的火气散了大半,哼,不只是温瑜在家受宠,她在家也是很受宠的好吗!
“算了,问你也问不出来什么。”
三拳打不出个屁,这么窝囊的人也不知道邵文清当初怎么看上的她?
眼睛一转,看了眼徐婉的饭盒,里面装着两个馒头,一份炒青菜。
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个馒头,“你身体不好,吃不了这么多,正好我没带粮票,帮你解决一个,省得浪费粮食。”
对此,徐婉已经习惯了,什么都没说,拿着饭盒去了靠窗的位置。
这会子食堂里人很多,把姐妹俩人之间的官司看得一清二楚,没娘的孩子真是惨啊,就因为父亲偏心,都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还得被妹妹欺负。
要是没嫁去邵家,指不定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周围人指责的眼神让徐柔如芒在背,匆匆忙忙离开了食堂。
可恶,怎么又忘记徐婉最会装可怜,搏同情的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明天大院里又要流传她欺负徐婉的消息了。
心里憋着气,徐柔一口气跑回了家,手里还攥着馒头。
徐母已经在洗碗了,“你怎么才回来,吃饭了没有?馒头哪来的?”
咬了一口,徐柔没好气地回:“我去哪里吃?”
她的工资,每个月补贴的票据都在母亲那里,美其名曰要给她攒钱,以后等她嫁人的时候再还给她。
以前年纪小,觉得钱在自己身上不安全。
徐柔现在想想只觉得后悔,哪有人二十多岁了还要家里帮着攒钱?
最重要的是,最后拿不回来怎么办?
徐母把剩下的馒头和菜端出来,“快点吃,吃了饭就去上班,再磨蹭下去要来不及了。”
徐柔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既然知道我上班可能会来不及,怎么不把钱和票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回家吃饭了,一来一回多耽误时间。”
徐母拍了下她的背,“你这丫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是吧?”
徐柔不服气,“妈,您好歹也是城里人,怎么小气吧啦的,跟乡下人有什么区别?”
“你今天是不是找茬?”徐母最讨厌别人拿她和乡下人做对比。
一是骨子里看不起乡下人。
二是丈夫曾经娶过乡下女人,也就是徐婉的母亲,这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徐婉,当初把邵文清迷得团团转,非她不娶,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
好不容易找到了所在的车厢,温瑜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里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一走,她和邵文烨就彻底没可能了。
失落自然是有的,毕竟是第一次喜欢的男人,而且只差一步,他们就能成为真真正正的夫妻。
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及时止损,等到撞了南墙再回头,就晚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回头。
时间一到,火车准时发车。
温瑜没看窗外,自然也就没看到站在月台上的军绿色身影,直到火车驶离车站,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才动了动。
面向火车离去的方向驻足很久,直到完全看不到了,这才离开。
发车以后也没见到其他人,温瑜以为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乘客,没想到十多分钟以后,进来了一男一女,其中一人就是在火车站跟她搭话的大娘。
男的体型高大,两手提着一个大竹筐,是乡下常见的用来背东西的工具,上头盖着一块布,看不出来里面装着什么。
温瑜的视线落在上面,若有所思。
“哎呀,小姑娘,没想到又见着你了。”大娘亲亲热热地和温瑜说话,“咱们真是有缘,短短几分钟就能见到两次。”
对不认识的人,温瑜也没必要热情,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端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床上,看窗外的风景。
大娘和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在对面的下铺坐下。
看出温瑜的疏离,这次没再和她搭话了。
说到底,温瑜也只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和陌生人待在一个空间,而且还有人高马大的男子,总觉得不自在。
可一间包厢有六张卧铺,她既然不能全包了,就必须接受这种情况的发生。
身体很疲惫,但温瑜没有上床睡觉,就这么坐着,半个小时以后,火车缓缓靠站。
对面的两人站了起来,大娘笑嘻嘻地对温瑜说:“我们到站啦,小姑娘祝你一路顺风。”
温瑜眼里闪过疑惑,这么短的车程,需要买卧铺票吗?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口鼻突然被高大的男人捂住,淡淡的异味充斥鼻端,促使温瑜心跳骤然加速,窒息感席卷全身,很快失去了意识。
火车靠站,一波人下车,随后一波人又蜂拥而上。
熙熙攘攘,背着竹筐的高大男人并没有引起注意。
在药物的作用下,温瑜昏迷了很久,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小屋子里。
头又晕又疼,嗓子像是塞了东西,恶心想吐的同时还有刺痛感。
温瑜没得罪过人,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遇上了人贩子。
等眩晕感过去之后,强撑着坐了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拉了拉,毫无例外是从外面锁起来的。
透过用纸糊的,已经泛黄了的窗户,温瑜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这是一座独栋小院,太阳已经偏西,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自行车铃声,温瑜只能安慰自己,幸好还没把她弄到犄角旮旯里去,不然这时候就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温瑜不知道对方会对她做什么,她只知道必须想个办法尽快离开,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娘,这个女同志一看就身份不简单,她身上带了整整两百块钱呢,还有票和手表,我们拐了她会不会惹上麻烦?”
“你小子,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要畏首畏尾。”
想到那笔意外之财,老妇人笑得一脸褶子,“谁让她自己撞上来了呢,正好和咱们一个车厢,这姑娘细皮嫩肉的,一个可以抵十个,干完这一票娘就带你去香江,以后咱们娘俩做点别的营生,再给你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
“嘿嘿,娘,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标致的女同志,要不……”
“你小子想都别想,老娘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是要赚钱的,有些人啊,咱们没福消受。”
这么标志的姑娘,得好好物色个买家,要是卖到山里,那些人出不起高价,那也太糟蹋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温瑜立马躺回木板上,一动不动。
“娘,她怎么还没醒?”
“害,可能是没吃过苦,娇气,到晚上应该就醒了。”
“哦。”
男子的视线落在温瑜身上,扫过她纤细的脖子,胸口,腰,最后落在那一节白皙精巧的脚踝上,眸子逐渐变得幽深。
“你小子不要起歪心思,要是被你碰了,就卖不到大价钱了。”
“娘,我就看看而已,不碰的。”
生怕儿子坏事,把人推了出去,顺手锁上了门,“娘去联系人,你去国营饭店买点吃的,待会儿用来招待客人。”
“那她醒来跑了怎么办?”
“门都锁着呢,院墙又那么高,这丫头看着就娇气得不得了,怎么跑得出去?你小子该不会是想留在家看着她吧?”
“我跟你说,想都不要想!”
心思被戳穿,男子抓了抓后脑勺,“行吧,我现在就去国营饭店。”
最后看了一眼屋子,那么标志的妞他是真的舍不得送出去啊,可是娘说得对,赚钱要紧,不然他们就白冒险了。
“咯吱——”院门被关上,随后响起了锁门的声音,又过了几分钟,脚步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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