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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小说结局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莺被领班安排到了一个包厢。包厢内人很多,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穿着极其清凉。灯光昏黄暧昧,特别热闹,正在举办生日会。寿星是一个沪市的小富二代。房间里挂满了庆生横幅,彩纸满地,桌子上摆着一个五层高的蛋糕,旁边的酒水每一瓶都价格昂贵。这番奢靡景象,是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在一排陪酒女中,作为寿星的男人一眼相中最漂亮的孟莺。于是孟莺便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占尽便宜。然而被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抚摸,她本能地反感,反抗。她几次三番拿开男人流连在自己腰间的手,不料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男人。男人瞬间爆了粗:“你他妈的装什么呢?”混夜场还不让人摸,立什么牌坊呢?下一秒。孟莺猛然被男人揪住柔顺的长发,男人凶恶地将她整张...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08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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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莺被领班安排到了一个包厢。包厢内人很多,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穿着极其清凉。灯光昏黄暧昧,特别热闹,正在举办生日会。寿星是一个沪市的小富二代。房间里挂满了庆生横幅,彩纸满地,桌子上摆着一个五层高的蛋糕,旁边的酒水每一瓶都价格昂贵。这番奢靡景象,是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在一排陪酒女中,作为寿星的男人一眼相中最漂亮的孟莺。于是孟莺便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占尽便宜。然而被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抚摸,她本能地反感,反抗。她几次三番拿开男人流连在自己腰间的手,不料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男人。男人瞬间爆了粗:“你他妈的装什么呢?”混夜场还不让人摸,立什么牌坊呢?下一秒。孟莺猛然被男人揪住柔顺的长发,男人凶恶地将她整张...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孟莺被领班安排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人很多,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穿着极其清凉。

灯光昏黄暧昧,特别热闹,正在举办生日会。

寿星是一个沪市的小富二代。

房间里挂满了庆生横幅,彩纸满地,桌子上摆着一个五层高的蛋糕,旁边的酒水每一瓶都价格昂贵。

这番奢靡景象,是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

在一排陪酒女中,作为寿星的男人一眼相中最漂亮的孟莺。

于是孟莺便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占尽便宜。

然而被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抚摸,她本能地反感,反抗。

她几次三番拿开男人流连在自己腰间的手,不料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男人。

男人瞬间爆了粗:“你他妈的装什么呢?”

混夜场还不让人摸,立什么牌坊呢?

下一秒。

孟莺猛然被男人揪住柔顺的长发,男人凶恶地将她整张脸摁进了蛋糕里,奶油糊满她漂亮的脸蛋,甚是狼狈。

旁边的看客纷纷起哄,没有一个人可怜她。

不过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随之而来的,还有滚烫的烟头。

男人拿起抽了一半的烟,毫无人性地烫在她后肩上,顿时叫她疼出了眼泪。

她双手攥紧了桌沿,面对男人这肆无忌惮的侮辱毫无还手之力。

“疼!”

那种肉被火灼烧的感觉,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滋啦声,空气中隐隐混杂起一股子烧焦味。

男人用钱羞辱道:“不是不想被老子摸吗?那就给老子吃,吃一口一千。”

听到有钱可以赚,孟莺不得不收敛起这不值钱的眼泪和自尊,忍着疼痛吃蛋糕。

一口又一口。

一直吃。

为了钱,忍气吞声,不敢停下。

就当众人沉浸在这份对孟莺的不屑与嘲笑中时。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踢开了。

顾斯尔的意外出现令所有人嘘了声。

原本对孟莺还恶语相加的富二代,在看见顾斯尔后,霎时换上了一脸谄媚:“顾四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顾斯尔双手抄兜,缓缓走进包厢,像是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身上高定的休闲西装衬托得他十分尊贵,高高在上。

他环视一周,不急不缓地坐到沙发上,长腿随意抬起搭在另一条腿上,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吃相狼狈的孟莺身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问:“怎么个事?”

富二代赔笑:“新来的,不让摸,正教她规矩呢,吃一口一千。”

顾斯尔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笑:“就为这些点事让她吃蛋糕?你火气挺大啊,还一口一千?”

他知道孟莺是学跳舞的,为了保持体重,晚上都不会吃太多,更别说还是奶油这种容易长脂肪的食物了。

她以前可是很少碰的。

见孟莺吃蛋糕吃得这么卖力,顾斯尔心里莫名不爽。

他走过去,一言不合地将孟莺从蛋糕里揪出来,残忍得说着现实:“孟莺,你现在眼里就只有钱了是吗?你今晚就是吃死了,也赚不到五千万。”

他不会明白的,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伸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而她要用尽一辈子,还未必能得到。

这就是差距。

贫富差距。

阶级差距。

是人和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差距。

根本改变不了。

孟莺的小脸蛋被顾斯尔强制抬起,她被迫与他对视,眼角悄然划过了一行泪,眼眶有稍许泛红,无尽的酸楚包裹着她,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心里在默默地说,是啊,她现在眼里就是只有钱了!

钱是个好东西呢。

她从小学跳舞,胃早就缩小了,吃二十口蛋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挣脱开顾斯尔的桎梏,向那名富二代伸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吃了二十口,给我两万。”

这么多人在场见证,那富二代也不好说话不算数,痛快地给了。

在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钱后,孟莺实在是受不了吃撑的胃,连忙跑出去催吐了。

当她从顾斯尔身边离开时,后肩膀上新鲜出炉的烟疤正巧落进了顾斯尔眼里。

于是,顾斯尔那向来阴森的眸当即冷了下来,他回头望向那名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富二代,眼底正酝酿起一股疯狂的风暴,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平静:“你给她烫的?”

“这女人不听话,稍微给了点教训。”此时,富二代还不知道危险已然降临。

顾斯尔扬起一抹阴笑,慢悠悠地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富二代见状立马狗腿子般恭敬地点上火。

顾斯尔稍微抽了一口,旋即,脸色遽然大变,毫不客气地将猩红烟头摁在了那男人脆弱的裆部,滋啦滋啦的烧焦声顿时响彻包厢。

他黑沉着脸,一股无法克制的狂虐因子喷涌而出,抬腿就给了男人一脚,狠戾道:“她听不听话,轮得着你教训?”

“以后再在伯爵看见她,都给我绕着走,谁敢碰她试试?”


叶叶是近视,每天都必须戴着眼镜,圆形的镜框能遮挡住半张脸,留了一头直顺的齐耳短发,一看就是个很文雅的美术生。

“今晚我请你吃饭,我们去吃一顿法式大餐。”孟莺说。

叶叶打开了礼物盒,这么昂贵漂亮的包包令她在喜欢之余,还有点小忧愁,“莺莺,今年你送我这么好的礼物,等你过生日了,我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了。”

以前孟莺过生日的时候,晚上都会带她去家里吃饭,那时还有孟爸在,三个人热热闹闹的,晚饭后,她和孟莺还会睡在一张床上,面对着面聊八卦,十分温馨安逸。

孟莺的生日比她晚两个月,要等到十二月二十一号。

孟莺玩笑道:“那你就送我...一辈子的友情体验卡好了,一辈子做我的好朋友。”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朋友,所以也很珍惜和叶叶这段天赐的友情。

她希望她们可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等她结婚那天,她一定要让叶叶当她唯一的伴娘。

叶叶欣然应下:“好啊,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孟莺:“拉钩?”

两个小女生幼稚地用手指拉钩发誓。

“不过莺莺,这个包很贵的,你哪来这么多钱?”叶叶清楚孟莺现在的财力,她刚还了债,估计手里都没剩几个钱。

孟莺也没遮住掩住,“秦燕洄给了我八十万。”

八十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真可以说是巨款了。

叶叶当即无比惊愕,“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你不是已经和顾斯尔在一起了吗?”

就算要给钱,也应该是顾斯尔给啊。

孟莺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边走边说吧。”

听完全部。

叶叶无比担忧道:“莺莺,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下去吗?他们两个人哎,你确定你应付得过来?”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哎,把其中任何一个惹火了,这后半辈子还能不能有都是个问题。

炸弹爆炸的后果得想清楚啊。

叶叶以为顾斯尔给孟莺还了债后,孟莺就专心跟顾斯尔在一起了,毕竟一个女人能回报一个男人最好最直接最稳赚不亏的方式,就是献身了。

孟莺跟顾斯尔在一起,那叫报恩,可跟秦燕洄在一起,又叫什么?

听叶叶这么一说,孟莺自己也有些纠结犹豫了,底气不足:“应该...可以吧?”

“莺莺,你说你同时跟他们两个人玩,万一哪天露馅了,你怎么办?”

对于孟莺脚踏两条船的举动,叶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指责和鄙夷,而是担心、害怕。

如果说之前孟莺有这种想法也就罢了,毕竟要为了还债,不丢人。

可是现在顾斯尔已经帮忙还债了,背地里又跟人家兄弟搅合在一起,真的不太行。

人家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再怎样,肯定也比一个女人重要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真的,叶叶觉得孟莺她不该赌,不该贪心。

贪婪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孟莺一脸愁容,“叶叶,我知道你担心我,暂时先这样吧。”

她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能摆脱掉秦燕洄。

..

那天过后。

周五这天晚上,孟莺意外收到了高中同学的聚会邀请。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听说了她有男朋友的事,非要让她带着男朋友出席。

孟莺想了想,给顾斯尔发去了消息。

“斯尔,周六你有空吗?可以陪我出席一个饭局吗?”

“听说孟莺男朋友是顾家小少爷,她倒是挺有手段的,这种大人物都能勾搭上,那可是顾家哎,在沪市权势滔天的家族,她这要是真嫁进去了岂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愁了?”


她敢耍他试试?

上回他已经够尊重她了,做到一半答应她的条件,做这么多还吃不到大鱼大肉,他会很生气的。

孟莺扮猪吃虎,用开玩笑的方式调节这紧绷的气氛,眉眼带笑:“所以你是驴喽?”

真是造孽了。

原本她想着顾斯尔不会为她大手一挥,她利用美色来诱惑秦燕洄还债,结果...两人都愿意帮她,反而搞得她现在两头不是人,哪位小少爷她都得罪不起啊。

秦燕洄并没有被她这个玩笑所逗笑,他慢悠悠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暗含威胁道:“学姐,你不给我睡,那我就只好找顾小叔谈谈价了。”

下一秒。

孟莺看见了秦燕洄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都是有关于上次在和平饭店的。

他哪来的这种癖好啊?

孟莺肉眼可见地慌了,“秦燕洄,顾斯尔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死别拉我下水啊。”

之前孟朝抱她一下,顾斯尔就跟疯了一样,要是再看见她背着他去找秦燕洄,他不得发疯掐死她?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感情深厚,兄友弟恭,她算个屁啊?

能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孟莺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处境很危险,前后都是狼,进不得,退不成。

她伸手揪住秦燕洄身上的大牌衣服,指腹暧昧地画圈圈,极尽温顺示弱,可怜兮兮说:“燕子哥哥,我真不敢和顾斯尔闹掰,万一我把他翘了,把他惹火了,他想弄死我怎么办?之前在伯爵他就差点要掐死我,你心疼心疼一下人家嘛。”

秦燕洄只是想要孟莺,并不是真想害死孟莺,顾斯尔那脾性,他作为多年的好兄弟门清。

秦燕洄略微叹息了声,心软了一下,“不用你把顾小叔甩了,你还可以和顾小叔在一起,只要给我就行。”

这天就是塌了,他也要得到她。

顾斯尔有脾气,他也有!

她不敢拒绝顾斯尔,同样的,他也要让她知道,她不能拒绝他。

孟莺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飞速运转了好一会,才明白了秦燕洄的意思,准确说,她不太敢相信,小心翼翼问:“燕子哥哥,你该不会...要和我玩地下吧?”

秦小公子主动给她做男小三,这传出去多劲爆啊!

孟莺是真没猜错,秦燕洄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平衡之法。

顾斯尔是铁定不会拿孟莺出来给兄弟们分享了,而他又着实惦记得狠,如此,他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都不算事。

她上回那么勾引他,总得善始善终不是?

哪能干一半的生意?

秦燕洄松了口,幽深浓稠的眸子流转她寸寸漂亮的小脸,威逼利诱:“我一个月再给你三十万,背着顾小叔和我,你要是敢不同意,小心我整死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孟莺还有拒绝的权力吗?

就算她想拒绝,估计他也不会让她拒绝,她必须接受不是吗?

孟莺心里仔仔细细地盘算了一番,秦燕洄喜欢她,而顾斯尔只是想拿她当替身,一个想睡,一个不想睡,反正她左右也拒绝不了,不如...好好谈谈价?

她也挺需要钱的。

孟莺冲秦燕洄谄媚地笑道:“燕子哥哥,四十万可以吗?这事有点风险,得加点钱。”

“行。”秦燕洄倒也爽快。

见秦燕洄这么好说话,孟莺趁热打铁:“我还有一个条件。”

秦燕洄:“什么?”


桃李杯三年一届,而参加桃李杯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因为比赛规定个人不能报名,必须要有专业院校的推送,所以她要等到明年才能具备资格。

可以说,能被宁菲这种行业大佬指点,哪怕只是一二,也足够她炫耀了。

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宁菲是顾斯行他老婆了,她是真的很荣幸。

顾斯尔冲孟莺傲娇道:“听到没,还不赶快说谢谢。”

得到了如此大的好处,孟莺笑得跟一朵花似的,那叫一个嘴甜:“谢谢嫂子。”

这声嫂子搞得宁菲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她和孟莺也不算真的妯娌,听起来怪怪的。

“我们应该相差不大,你叫我宁菲姐姐吧。”

孟莺:“谢谢宁菲姐姐。”

顾斯尔揽住孟莺的腰肢,臭屁道:“你还得谢谁?”

跟顾斯尔接触这么多天了,孟莺也算多少了解他一些了,他话里什么意思,她听得出来。

她拍马屁奉承他:“斯尔,谢谢你。”

说完,她又主动踮起脚吻上他,全然高兴糊涂到忘了顾斯行还在场呢。

面对孟莺的主动,顾斯尔心里没由来的满意,他在她耳边小声说:“给你机会了,好好学,学不像她,就别想拿钱。”

“小的遵命,不过...”孟莺笑靥如花,故意拉长了些停顿,而后玩笑说:“你这么喜欢你嫂子,我倒是可以帮你。”

“怎么帮?”

在顾斯尔的狐疑下,孟莺紧接着又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出馊主意:“我帮你离间你哥和你嫂子的感情,这样你不就能趁虚而入了?”

听到此话,顾斯尔面容瞬间紧绷,眼眸里好似淬了冰,咬牙道:“你当小三当上瘾了?”

她敢去爬他哥的床试试!

她是他的!

不知为何,他不希望她再跟他哥有什么。

顾斯尔这个念头一出,倏尔愕然,他潜意识里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宁菲。

他要守护宁菲的婚姻幸福,他不想看见宁菲伤心痛苦。

孟莺敏锐地察觉到顾斯尔动了气,她似乎精准地踩到了他雷区,于是连忙赔笑:“人家开玩笑的啦,瞧把你吓的,真心疼自己女神哦。”

两人当众吻完。

顾斯尔故意冲自己亲哥顾斯行展露出了一抹得意的邪笑,可爱尖锐的小虎牙显现,神情放荡恣肆。

这一刻,对于顾斯行来说,一股莫名且陌生的情绪猛烈涌来,嫉妒疯狂啃食心脏,颇有点胡搅蛮缠的意味。

这感觉就仿佛是心口点着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很是烦闷。

顾斯行隐忍不发,扔下杂志的同时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原本交叠在一起的两条大长腿现下正常平行着。

他抬眸对上亲弟顾斯尔的眼睛,意味深长,一股年长者凛冽的压迫感席卷而去,提醒道:“爸周末回来,记得回家。”

时间就恍若上了发条,在他未曾觉察之际,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弟早已长大成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会缠着他哭闹的小屁孩了,如今个子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些,竟也学会了惦记他的东西,来他面前‘耀武扬威’地炫耀了。

顾斯尔的手不老实地敲打着孟莺的腰肢,笑容嚣张兴奋,虽然刚刚他不情愿地叫了声嫂子,心里挺憋屈的,但孟莺的主动献吻,又神奇地将他的那些郁闷一扫殆尽了。

他说不清道不明,莫名很喜欢这种感觉,不管是被宁菲看见还是被他哥看见,他都没有想要避讳的意思,对宁菲呢,是赌气,对他哥呢,是嘚瑟。


外滩。

孟莺站在伯爵前,被这份独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所震撼,络绎不绝的人群,说不尽的豪华奢靡。

从外面看足有十多层,据说内部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地下泳池,专供给会员享用。

仗着有西家做靠山,伯爵完全算得上是沪市断层第一的夜总会。

这次她学会了听话,想要远离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奈何还是输给了残酷的现实。

没钱,她活不下去!

顾斯尔经常出入伯爵。

也许是他笃定孟莺会来找自己,所以特意放了话。

为此孟莺跟服务生说了一声找顾小少爷,当即便被带去顶楼见顾斯尔。

伯爵内部,一楼至二楼都是散场,只有中间的旋转楼梯可供上下,不配备电梯,三楼以上全是独立包厢,隐私性很高。

服务生恭敬唤:“顾四少。”

孟莺一进入包厢,浓郁的烟酒气息扑鼻而来,甚至还带了点...不可言喻的情迷。

房间的地毯上一片狼藉,少儿不宜,大理石的茶几上还有不少男性物品遗落在这,看风格不像是顾斯尔的东西,应该是他圈子里那些兄弟的。

知道她来,他提前将人打发走了。

服务生走后。

孟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望向顾斯尔。

男人双腿大张,上半身斜倚在沙发背,身上的黑衬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显露一片精致的锁骨。

他正悠闲抽着烟,缭绕白雾里一双阴郁的眸子对她虎视眈眈,一言不发,好似在等她主动开口。

孟莺纠结再三,还是狠下了心。

跟钱比起来,自尊算什么?

自古至今,再硬的脊骨也会被钱砸弯不是吗?

他说的对,她早晚会来求他的。

孟莺慢步走过来,脱掉了外套,主动坐到了顾斯尔的腿上。

下一秒。

顾斯尔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声讥讽:“怎么?不是一直清高得都看不起我吗?不是只会勾引我哥吗?”

孟莺微微摇头,难堪地咬唇,心里做了许多遍设想,才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我想要钱。”

顾斯尔:“多少?”

“我陪你一晚,五千万可以吗?”孟莺试图用自己的年轻貌美和他谈交易。

闻言,顾斯尔好似逮住了机会,故意羞辱她:“你镶钻了,这么值钱?一次五千万你挺敢想啊?”

他是有钱,不是有病。

一夜五千万,她也真敢报价啊!

真他妈扰乱市场行情。

面对顾斯尔的讥诮羞辱,孟莺纵有再多厌恨,也不得不为钱低头。

顾斯尔深深吸了一口烟,故意恶劣地将气味浓烈的烟圈吐在了孟莺脸上,烟嗓魅惑低沉,字字句句带着对她的鄙夷轻蔑:“不就是想要五千万吗?你去我哥面前勾引勾引,说不定我哥就给你了,还用得着来委屈巴巴地求我?你不是最爱在我哥面前骚浪贱了吗?”

孟莺手指暗暗攥紧了顾斯尔的衬衣,低着头,羞愧地违心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喜欢你。”

顾斯尔冷嗤:“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可以...分手。”孟莺底气不足。

顾斯尔呲露出一对小虎牙,眼里闪烁起几丝兴奋的暗芒:“你很想小三上位?”

孟莺紧张地舔了舔唇,隐隐含了点期待,“那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顾斯尔没急着回答,仿佛在考虑她值不值得。

一阵静默。

就当孟莺以为有戏时。

顾斯尔阴晴不定,陡然升起一股阴狠,暴戾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眼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随即,他又伸手拍了拍大腿上被她坐过的地方,似乎很是嫌弃,“你配吗?”

孟莺一时没有防备,被顾斯尔这么狠狠一推,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躺倒在了地上,长发凌乱,愈发有种被羞辱到骨的意味。

亦如她和他们的身份,永远只配跪在他们脚边,苟延残喘。

为了还债,这一刻,孟莺收起了那些不值钱的自尊。

她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裤脚,“顾斯尔,到底怎样你才肯给我钱?”

男人毫不遮掩的嘲笑声中带有疯狂的偏执:“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钱。”

孟莺知道顾斯尔一向对她充满偏见。

因为他觉得她勾引了他那位克己复礼如高台明月般的好哥哥。

她给他的好哥哥染了污点。

所以他讨厌她,所以他折辱她。

不遗余力。

孟莺缓缓闭上了眼,酝酿了许多,当她选择妥协开口的这刻,也就意味着她在他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

他让她亲自粉碎了自己的骄傲,一点不剩。

“我求你。”

听见这句从孟莺嘴里说出的可怜哀求,顾斯尔心情很爽。

她眼里不是只有他哥吗?

看啊,现在还不是在哭着求他。

她要是早点跟他服软,还用得着吃这么多苦?

自找的!

顾斯尔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有服务生拎进来一箱钻石。

箱子被放在大理石桌上,打开的瞬间,里面满满的钻石闪亮整个包厢。

顾斯尔不急不缓地掐灭了烟,随手拿起一颗刚让人从南非弄来的钻石,经过人工切割的圆形钻石每颗都有三克拉以上,很是漂亮。

“不是要钱吗?可以啊,一颗一百万。”

他拿着钻石的手轻轻划到孟莺平坦的腹部,阴郁森然的眼,露出恶魔般的笑,将混蛋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五千万啊,得五十颗才行。不过...对你来说,五十颗应该不难吧?”

“当年你勾引我哥,比你大十二岁的老男人你都下得去手,区区几颗钻石算什么?”

两年时间,她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岁,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孟莺听出顾斯尔的意思,他这是想让她把钻石...

她顿然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怎么可以...”

顾斯尔俯身揪起她的头发,指甲盖上涂满了诡谲的黑色甲油,手背处还纹有一个黑色翅膀,而翅膀的纹路拼凑起来很像是字母F。

他睥睨嘲讽:“你以为钱就这么好赚?”

孟莺害怕地摇头,漂亮的杏眸里满是胆寒惊惧,“不可以...不行的...”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自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仗着有家族的荫蔽,恃强凌弱,无所顾忌。

是不是任何女人在他们眼里,都只配成为玩物?

在明白顾斯尔玩这么狠后,孟莺被吓到,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转身想要逃走。

奈何,男人不会放过她这个到嘴边的猎物。

他布局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耐心已经够了。

顾斯尔大步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拽回孟莺。

他将她摁在沙发上。

钻石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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