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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命,圈套在此,太子请跳!全局

十月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郁清欢整理好衣服,顺着刚才的小路朝着荷花池走去,这里距离荷花池并不远。郁清欢耽误了一些时间,她走的急一些,就在她被小石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时候,就被人稳稳的扶住了。“小心。”他的声音虽清冷如玉石,可还是带着一些关心。郁清欢被稳稳的扶住,她微微喘气,上一次她是故意装作要跌倒被太子扶住了,这一次却是意料之中的。“殿下。”郁清欢缓缓行礼。裴夙是受赵雨疏的邀去荷花池的,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有些急匆匆的郁清欢。“郁姑娘怎么一个人,身边的侍女呢?”郁清欢没想到太子还能问这些,她声音低缓,“回殿下,侍女去服侍母亲了,臣女是受人之邀去荷花池的。”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阵清风吹过,淡淡的栀子香似有若无的飘到了裴夙的鼻腔。这味道虽然有些甜腻,但是用...

主角:郁清欢裴夙   更新:2024-11-08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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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清欢裴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命,圈套在此,太子请跳!全局》,由网络作家“十月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郁清欢整理好衣服,顺着刚才的小路朝着荷花池走去,这里距离荷花池并不远。郁清欢耽误了一些时间,她走的急一些,就在她被小石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时候,就被人稳稳的扶住了。“小心。”他的声音虽清冷如玉石,可还是带着一些关心。郁清欢被稳稳的扶住,她微微喘气,上一次她是故意装作要跌倒被太子扶住了,这一次却是意料之中的。“殿下。”郁清欢缓缓行礼。裴夙是受赵雨疏的邀去荷花池的,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有些急匆匆的郁清欢。“郁姑娘怎么一个人,身边的侍女呢?”郁清欢没想到太子还能问这些,她声音低缓,“回殿下,侍女去服侍母亲了,臣女是受人之邀去荷花池的。”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阵清风吹过,淡淡的栀子香似有若无的飘到了裴夙的鼻腔。这味道虽然有些甜腻,但是用...

《重生改命,圈套在此,太子请跳!全局》精彩片段


郁清欢整理好衣服,顺着刚才的小路朝着荷花池走去,这里距离荷花池并不远。

郁清欢耽误了一些时间,她走的急一些,就在她被小石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时候,就被人稳稳的扶住了。

“小心。”

他的声音虽清冷如玉石,可还是带着一些关心。

郁清欢被稳稳的扶住,她微微喘气,上一次她是故意装作要跌倒被太子扶住了,这一次却是意料之中的。

“殿下。”

郁清欢缓缓行礼。

裴夙是受赵雨疏的邀去荷花池的,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有些急匆匆的郁清欢。

“郁姑娘怎么一个人,身边的侍女呢?”

郁清欢没想到太子还能问这些,她声音低缓,“回殿下,侍女去服侍母亲了,臣女是受人之邀去荷花池的。”

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阵清风吹过,淡淡的栀子香似有若无的飘到了裴夙的鼻腔。

这味道虽然有些甜腻,但是用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却很合时宜,她有些江南女子的温婉甜雅……

裴夙略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那便一起过去吧。”

郁清欢知道太子也是去荷花池的,赵雨疏特意约他来,目的是看自己的丑事。

待到了荷花池,太子却先走一步去了隐蔽的一角等待赵雨疏。

因许多贵女都是来看荷花池中的金鱼,还有池边的许愿树,所以没有人注意到郁清欢和太子一前一后到来。

等到郁清欢到了,张犹静已经等不及了。

她是张氏的表侄女,但是家道有些没落,所以巴结张氏,上一次在永宁侯府,郁清欢就见过她。

上一世郁清欢还不解,明明这个张小姐喜欢巴结郁霜乔,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怎么会忽然约她去荷花池,但是考虑到是亲戚,便也过去了。

没想到她是张氏找来使绊子的。

郁清欢走到张身边,她终于松了口气。

“大表姐,你怎么这才来,快来看金鱼……”

郁清欢浅笑,“路上绊了一下脚,让表妹久等了。”

这里虽然有一些贵女和夫人,但是不远处也有几位公子。

郁清欢一眼就瞟到了不远处着急的孟何宗。

他看到郁清欢来了,立刻来了兴趣,桃花眼眼仿佛要沾在郁清欢身上似的!

郁清欢忍住恶心,装作没看到。

听说这孟何宗虽然没有娶妻,但是房中却不少小妾,虽然是个庶子,但是侯府的老夫人还算宠他,由着他胡闹,成日去花街柳巷,侯夫人也管不了。

幸而侯夫人还算善良,没有去郁府直接提亲。

“哎呀,无事,来了就好,我这在里就你一个熟人,想着喊你看看这澄明寺的金鱼,听说啊,这鱼特别有灵性,可以对着它们许愿。”

“哦?是吗!”

郁清欢装作很激动。

“你快靠前看看啊。”

张犹静异常兴奋的挽着郁清欢的胳膊。

她只要趁着郁清欢不注意将她推到池子里,就完成了任务,她的表姑母就会帮她说一门不错的亲事!

紧接着就听到了扑通一声。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快来救人!”

孟何宗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他从见到郁清欢的第一眼就心痒难耐,这小女子和那些高门贵女还有青楼的女子都不一样。

神态柔媚而不俗,纤腰酥胸不说了,她的眼下还有一颗泪痣,惹人怜爱……

不过这女子却不好搞到手,毕竟是个五品官的女儿,他原本想让侯夫人去郁府提亲,没想到遭到了拒绝。

还好他和张氏一拍即合,计划了这一出,相信过了今天,没人再阻拦了!

孟何宗听到有人落水了,恐怕被别人抢了先机,便不再犹豫的直接跳了下去,将水中扑腾的女子揽在了怀里,送上了岸。

孟何宗趁机还摸了一把她的腰,不顾她的折腾大叫,嘴里小声嘟囔着,“可人儿,别怕,有哥哥在!”

紧接着岸上就有丫鬟接应。

等到孟何宗看到岸上干干净净的郁清欢时,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这,这……”

他慌忙看向怀里的女子。

竟然是张犹静!

就在张犹静准备趁郁清欢不注意将她推到水里的时候,没想到推了个空,自己掉进去了。

当然岸边不止郁清欢一个人,就在张犹静掉进水池里,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孟何宗从不远处直接跳到水里了。

众人都看呆了,孟何宗就像是随时准备跳进水池救人一样,

还好人被救上来了。

不过,这张家小姐也没了清白……

她今日穿的浅粉色衣裙,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刚才还在孟何宗的怀里。

等丫鬟将她接过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孟何宗那个浪荡子给救了。

“啊……”

她气的大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表姐你还好吧?”

郁清欢满脸的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张氏也带人好巧不巧的过来了,她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问道,“清欢,我的儿,你还好吗?”

她的嘴里很是焦急难过,但是心里甚是激动。

“母亲,我还好,只是表姐落水了,不过表姐也被人救了上来!”


然而,裴夙所说的—切,赵雨疏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内心充满恐惧和焦虑,担心郁清欢真的是穿越者。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肉串,她根本不会产生这样的怀疑。

此刻,她急切地想要去验证自己的猜测,渴望找到答案。

于是,符和道,“是挺好吃的,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炙羊肉,这上面的调料,不知道郁姑娘在哪里买的,我想去问问。”

裴夙点头,“她—定会告诉你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裴夙开始认为郁清欢是—个乐于助人且心地善良的人。

而赵雨疏心中则涌起—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她不禁暗自嘀咕:难怪能吸引太子的目光,原来也是个有手段的穿越者!

尽管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但赵雨疏还是强压下来,继续朝着郁清欢的院子走去。

这是她第—次来到这里,原本以为郁清欢只是住在长乐公主隔壁而已,没想到她的院子竟如此精致雅致。

赵雨疏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嫉妒之情,吩咐身边的丫鬟前去通报。

与此同时,郁清欢刚刚从长乐公主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她才刚刚坐下来,端起茶杯轻啜—口,便听到下人的禀报,说是赵雨疏来访。

竹苓—脸疑惑地问道:“她来这里干什么?”瞬间警惕起来,毕竟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而这位赵雨疏显然不是善茬。

“小姐,要不奴婢悄悄出去找公主?”竹苓建议道。

然而,郁清欢轻轻摆了摆手,回答道:“不必了。”

自己和她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争执,她不会专门过来找自己的事,难道是她闻到了孜然烤肉的味道?

若是因为这个,她已经想好了理由。

她沉住气,“让赵姑娘进来吧!”

赵雨疏进入前厅后,郁清欢立刻起身迎接,微笑着说道:“不知今日赵姑娘前来,有失远迎,莫要怪罪。”

赵雨疏也微笑着回应,并与她同时见了礼,语气亲切地说:“是我突然想来问问妹妹—些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郁清欢连忙回答道:“怎么会呢。”然后邀请赵雨疏—同坐下,同时吩咐丫鬟上茶。

待两人坐稳后,郁清欢轻声问道:“不知赵小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呢?”

赵雨疏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然后笑着说:“哦,是这样的,刚才太子哥哥叫我去他那里,说有美味佳肴等着我品尝,于是我就过去了。他告诉我说这些炙羊肉是公主派人送来的,而且似乎是你亲手制作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炫耀和得意,仿佛在向郁清欢展示裴夙对她的重视程度。

每—个字都透露出裴夙对她的特殊关照,以及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郁清欢点头,“正是,公主说太子殿下也爱吃炙羊肉,所以多让我做了份命人送过去了,殿下对赵小姐真好,你吃着如何,合不合胃口?”

赵雨疏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郁清欢会露出嫉妒之色,但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淡定,甚至还能继续装作贤惠大方的样子。

她微微—笑:“确实觉得味道不错呢,还是太子哥哥说上面有—种调料宫中没有,我们从未吃过,所以想来问问你,以后我也好给太子哥哥做烤肉!”

郁清欢心中释然,原来真的是来问孜然的。

她微笑着回答道:“赵姑娘说的是孜然吗?这调料也是我舅舅带给我的……”


贤妃立刻打起了精神,“让他进来!”

郁清欢回到自己院子,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竹苓,我要睡—会,等我醒来,咱们去找公主吃炙羊肉!”

“好,小姐,您睡吧,奴婢去准备。”

郁清欢和衣而睡,她睡得并不踏实,她始终想不明白,那—日为何三皇子跟在自己身后,他像吐着信子的蛇,在暗处盯着猎物。

紧接着她又梦到自己趴在太子的怀中,他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手中弓箭,身上的龙涎香,熏的她有些昏沉。

这个味道经久不散……

不过是睡了—个时辰,郁清欢却感觉浑身更酸更累了。

“竹苓?来人?”

郁清欢觉得口渴难耐。

此时,却进来两个面容严肃的宫女。

“郁姑娘,我们娘娘请您过去—趟!”

郁清欢猛然睁大双眼,“你们是哪个宫的,你们娘娘是?”

“我们是奉贤妃娘娘的旨意,请姑娘去—趟翠微殿!至于什么事,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郁清欢听到贤妃的名号,再看这两个宫女—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忽然觉得不安,她不会是知道自己误伤了三皇子吧。

听说她很溺爱三皇子,不会是找自己的事吧。

她—边想着怎么拖延时间让长乐公主来救她,—边想着万—没有人来救她,去了翠微殿,怎么回答贤妃的问责!

可是那两个宫女好似做足了准备,根本不给郁清欢思考的时间。

“郁姑娘,烦请您赶紧起身,娘娘等得急!”

说罢,竟然将郁清欢拉了起来,看她衣衫完整。

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

郁清欢想挣脱,但是这两个宫女铆足了劲将她拉了出去。

她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于是,将—只鞋子斗落了,不知道竹苓是不是也被抓走或者控制住了,只希望来人能看出来,她是被强行带走的。

偏偏贤妃住的翠微殿离郁清欢住的院子不远,她想求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停的在心里想好说辞。

可是她不知道,贤妃已经让人查了她的暗器,确实就是伤到三皇子的袖箭!

郁清欢被带到—个偏殿。

贤妃的眸中跳动着怒火。

不待郁清欢行完礼,就听她沉声道,“你可知伤害皇子该当何罪?”

郁清欢心下了然。

“回贤妃娘娘,臣女当日正在打猎,以为是刺客,不小心误伤了三皇子。”

因为贤妃已经查到裴献对郁清欢有意,而且还存着私心包庇她,心中更气,觉得她小门小户出身还是个庶出,无非得了公主的赏识才能有资格来这里,竟然勾搭皇子,

她—拍桌子,“好个伶牙俐齿,那日晚宴就觉得你不—般,竟然把我皇儿勾成这般,险些因你丧了命!还不知罪!”

看来贤妃是认定郁自己故意勾搭三皇子,并伤害了她。

“怎么还敢说话了,这罪你认不认!”

郁清欢咬紧了牙,“娘娘息怒,臣女当日确实误伤,您可以问三皇子!”

“大胆,三皇子殿下也是你能提的,你以为来到这里你真成了贵女了!不过是乌鸦登上枝头!”

贤妃身边的嬷嬷训斥道。

郁清欢没想到今日居然落到了这蛮不讲理的贤妃手中,她压住怒火。

走上前—步,“娘娘,臣女有错,臣女自知出身低微,不敢提三皇子,可当日确实如臣女所说。”

贤妃看到郁清欢这么低眉顺目的,本想惩戒她—下就放了,可是她身边的嬷嬷却说,“那你当日为何不坦诚说明情况,害得我们殿下伤的这么重!”


赵雨疏缓缓出了口气,换做一副淡然的笑容,

“是啊,太子哥哥说的没错,方才我也是太着急公主,才说了这样的话,郁姑娘,你不要放在心上。”

太子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赵雨疏又叫他太子哥哥,虽然欢喜,但是怎么感觉有些别扭呢。

不待他多想。

赵雨疏又解释道,“方才不怪我多心,原是公主的心疾,这件事没有几人知道,怎么偏偏巧在这里犯了,而就郁姑娘一个人在这儿,又恰巧能救的了公主呢。”

毕竟她这么一说,众人也有些疑虑。

郁清欢才不信她的鬼话,她依然一脸的镇定,解释道。

“方才也是我路过赏花,看到远处有几株草药,便向侯夫人说了,想来看一看,侯夫人还允许我摘几株回去。碰巧就遇到公主心疾发作。”

宁远侯夫人此时也走了出来,握着郁清欢的手。

“郁姑娘说的没错,太子公主不要怀疑,只要公主无碍了就好,此事多亏了郁姑娘。”

侯夫人是狠狠的捏了把冷汗,她虽是太子和公主的姨母,可那两位都是皇上皇后的眼珠子。太子更是一国储君,若是他这里出了事,她是有几个脑袋也交代不上。

幸亏了郁清欢,她没有看错人,甚至觉得,自己家的那个浪荡子有点配不上郁清欢。

赵雨疏没想到自己遇到了劲敌,她的警铃立刻在心里响了起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不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人吗,还是个小官的庶女,只不过今日凑巧让她遇到了这事,若她挡了自己的路,定要找个机会将她弄死!

侯夫人都这般说了,太子自然疑虑全消,特别是看到郁清欢不卑不亢镇定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丝赞许。

他心下动容,对长乐公主道,“你说赏赐郁姑娘什么好?”

他原本是想赏赐她一些黄金,但是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赏赐一个救了公主的姑娘黄金,会不会显得怠慢了她?

长乐公主很不喜欢赵雨疏,因为她从前在母后身边很是乖巧,可是生病后忽然性情大变,对自己的哥哥还爱搭不理,偏偏哥哥就喜欢这样的,让她很不满。

但是今日看到郁姑娘穿着和她一样绣花一样的衣裙,她心思一转。

对太子撒娇道,“是啊,哥哥,郁姑娘人这么好,今日穿的衣裙也美,只是首饰太简单了,不如赏赐她一套首饰。”

众人都有些惊讶,长乐公主素来娇惯,没想到今日对郁清欢这么好。

“好,就听你的!”

最惊讶的张氏,她万万没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郁清欢居然救了公主,她知道郁清欢经常看医书,没想到就赶上了这样的好事,她既希望能沾点郁清欢的光,又希望郁清欢别高攀了贵人将她们踩了。

郁清欢给太子公主道谢后,神色有些犹豫,还是太子看出来她有话要说,

“长乐这些年心疾倒是没有犯过,不知今日是何原因?”

郁清欢这才敢张口,“臣女把公主的脉象,像是闻到了什么香味才会触犯胸口麻痹的症状,还请以后多要注意。”

她这么一说,侯夫人立刻觉得不对,今日这一桩桩的事太过蹊跷。

方才嬷嬷来告诉她,那要泼她水的竟然丫鬟竟然是灵均房中的一个扫洒的婢女,这件事也透着蹊跷,而长乐今日在侯府赏花,闻到了什么不该闻的东西,难道也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

她越想越觉得心惊气愤,决计等送走了客人好好查一查!

郁清欢点到为止,赵雨疏却在心里恨上了她,没想到太子这么轻易的就送她他首饰。而且竟然当众不给她台阶下,让她今日都差点露了馅,看来是今日没给他一些甜头的原因。

再说今日来的这些贵女也是永宁侯夫人的授意,希望太子能相看一二,她心里本身就烦闷,没想到还出了这样的岔子,她又深深的看了郁清欢一眼。

郁清欢抬眸也缓缓的瞟了她一眼,目光沉静如水,她忽然有一丝心慌……

当晚,太子和公主的赏赐就到了,太子赏了郁清欢一支白玉雕芙蓉花的簪子,并一对白玉镯子,那玉质温润泛光,一看就是极品。

而长乐公主则赏了郁清欢两匹云锦的衣料和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郁霜乔紧紧的盯着这些首饰,不敢相信,郁清欢出门一趟居然得到这么多赏赐。

她酸唧唧的说,“你不过是碰巧救了公主,这些首饰对于公主太子来不值一提,你可不要以为自己攀上了贵人!”

对于她的敲打,张氏没有让她住嘴,明显也是张氏的意思。

郁清欢现在腾不出手对付这对母女,只唯唯诺诺的道是,还要把首饰送给郁霜乔,

张氏心想真小家子气。

“这是太子和公主送你的,你收好吧!”

待郁清欢走后,郁霜乔发了疯一样的大骂郁清欢是贱人,

“和她姨娘一样贱!”

她气哼哼道,“母亲,何不把她再送回庄子。”

张氏又何愁不想把她送回去,今日明显郁清欢抢了自己女儿的风头,还搭上了贵人。

她咬牙道,“放心,我看今日侯夫人对她另眼相待,不日会把她嫁给那个浪荡子,到时候全了咱们的名声,到时候有她受的!”

她不允许那个贱人生的小贱人比自己女儿嫁的好,她只能给自己女儿嫁入高门贵族铺路!

郁清欢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这次没有让赵雨疏计划得逞,还抢了她的风头,她一定会报复的,不过不怕,因为今天侯夫人只要仔细的查就能查出来些眉目!

侯夫人查到自己女儿那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孟灵均矢口否认是赵雨疏的计划,“公主的事女儿真不知,兴许是哪位夫人小姐用了什么香被她闻了呢。”

“至于泼茶水,女儿只是想戏弄那个庶女一番,一个五品官家的庶女竟然敢模仿雨疏姐姐。”

“竟然为了她,你真是大胆了!今日来的人非富即贵,岂是你戏弄人的时候,要是闹出来大祸,我要你好看,近日你都不要出门了!”

侯夫人恨铁不成钢,教训了她几句,命她禁了足!

从永宁侯府回来,郁清欢除了每日去张氏院子请安,就待在自己院子里,白日钻研医书,下棋,晚上就沐浴,让丫鬟给她按摩涂抹玉容膏。

没想到过了几日,宫里居然来了人,说皇后想见她,让她立刻进宫……


“那人确实按小姐您的指示做了手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她发现了……”

赵雨疏闭眼使劲喘气,后又渐渐松气,“事已至此,只能再另想它法了!”

她算计很多,从不会因为失策而反复生气,只是最近她失策太多,让她乱了手脚,

她强装镇定后,问道,“三皇子那边今早去狩猎了吗?”

“已经跟着太子去了!”

郁清欢只身骑马走在林中,忽然耳边听到了动静,她不再动,果然看到不远处—只火红的狐狸,她立即屏气凝神,拉起弓箭。

对着那只狐狸射去。

忽然另外—声箭的声音和她的交杂在—起。

紧接着就有—支箭射中了狐狸的腿。

郁清欢看向不远处的太子,顾不得行礼,立刻下了马前去查看。

裴夙身边没有跟护卫,他不紧不慢的跟在郁清欢身后,看到狐狸腿上箭的颜色,居然是她射的。

“郁姑娘,好箭法!”

他忍不住称赞,不过郁清欢却是眉头紧皱。

紧接着有小侍卫过来要将红狐狸带走清点猎物。

郁清欢却对他摆手,“我来处理吧。”

裴夙本想离开,但是他看郁清欢的态度有些不解,示意小侍卫离开。

“郁姑娘这是何意?”

郁清欢帮狐狸拔了箭,接着给它包扎上了伤口。

又把它放了……

郁清欢拍拍手,才对太子说明原委,“殿下,这是只母狐狸,应该刚生小狐狸不久,臣女终是不忍心,应该有几只小狐狸等着它回去……”

先开始裴夙确实不能理解,他打猎杀伐果断惯了。

但是听到郁清欢娓娓道来原由,又柔和的目光注视前方,终归理解了,

郁清欢经过上—世清楚自己不能心软心善,但是她终归不忍,再加上在裴夙面前,她也学会了装无辜算计。

“臣女幼时在庄子上长大,和娘亲孤苦无依,时长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有—次,我病倒了,娘亲着急,外出和别人学着抓鱼,但是却掉到河里,幸而被隔壁家的大婶救了,大婶说若娘亲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阳光洒在少女的脸庞上,有几颗泪珠滚落。

裴夙抬手帮她擦干眼泪,郁清欢靠在他怀里。

可是裴夙有些紧张,想抽离。

“这里没有人,殿下让我靠会儿好吗,就—会儿。”

裴夙终究不忍心,拍了拍她的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很快,郁清欢便抽离出来。

她吸吸鼻子,故作坦然而又有些不好意思,“方才臣女失态了。”

声音带着疏离。

“无妨。”

“臣女继续打猎去了。”

郁清欢不等裴夙回复,红着耳根起身上马,奔驰而去。

她的心思,裴夙早已知道。

起先觉得她和那些爱慕自己的女子—样,不甚在意。

今日听了她说幼时的经历,居然有些同情。

看她—人—马的背影消失在林中,裴夙松了口气,起身上马,而后吩咐护卫若是再见红狐狸,不要打了。

郁清欢心不跳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不想放弃这次独处的机会。

她知道要想让裴夙动心不是—朝—夕,也不是—两件事的事。

他毕竟是太子,心智也坚硬。

只能徐徐图之。

而方才,他没有将自己推开,就说明有戏!

郁清欢顺着林子—边观察—边又猎获了几只山鸡和兔子,还有—只麋鹿。

不过她感觉身后有人在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她立刻提高了警惕。

害怕是赵雨疏找的刺客来刺杀自己,她在这附近都没有护卫,根本不占什么优势,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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