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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07
我是相府不受宠的庶女,因为我的生母只是个低贱的洗脚婢。

我机缘巧合救下当朝太子,嫡姐却冒名顶替,嫁入东宫。

还逼我嫁给粗鄙无礼的杀猪匠。

谁知婚后不久,他丢下杀猪刀从了军,成了赫赫有名的护国大将军,我也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太子却得了疯症,祭天之时公然刺杀皇上,被当场击杀,嫡姐也受牵连。

重活一世,她铁了心要嫁杀猪匠。

我笑了。

那个满身猪味的莽夫就让给她。

香香嫩嫩的太子我可馋好久啦!

1、“这支簪的主人便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亦是当仁不让的太子妃人选,不知是宁家哪位小姐?”

宫里来的太监一脸谄媚地打量着我和嫡姐。

父亲不等我们开口,便笑着将嫡姐推上前。

“是小女朝华,我相府的嫡长女,这孩子自小便是个有福气的,没想到与太子也有这般机缘!”

他还是如前世一般,毫不犹豫地夺了原本属于我的太子妃尊荣。

可嫡姐却如临大敌,猛地跪地,言辞恳切:“父亲这簪子是妹妹之物,于太子有恩的亦是妹妹!”

“女儿万万不敢冒认!”

父亲见嫡姐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生生拒了,气的直指她:“朝华,你糊涂啊!

她只是个庶女,哪里承得住太子的恩情!”

我知道,嫡姐也重生了。

上一世,她可是迫不及待顶替了我成了太子的救命恩人,还逼着我嫁给一个粗鄙无礼的杀猪匠。

太监转过头一脸期盼地看着我:“这簪当真是二小姐之物?”

嫡姐抢着回答,一脸讨好,生怕他弄错:“回公公,千真万确!”

太监笑眯眯地弯腰向我贺喜,便咧着嘴离开了。

父亲一把拽起还在地上的嫡姐,劈头盖脸一顿骂:“朝华,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怎么把太子妃之位拱手让给你妹妹!

她只是个洗脚婢生的贱种!”

嫡姐丝毫不理会父亲的崩溃抓狂,更加语出惊人:“父亲,女儿才不稀罕什么太子妃之位!

我要嫁裴伯伯的儿子,裴统!”

父亲惊掉了下巴:“朝华,你裴伯伯虽对咱们家有恩,但他儿子裴统只是个街边卖肉的杀猪匠!”

“你堂堂相府千金,怎可下嫁那等粗鄙之人!”

“若是要报恩,叫你妹妹嫁过去也就罢了。”

父亲抬起手就要挥下,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定是你私下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你嫡姐怎么可突然想嫁给一介莽夫!”

我早已习惯,父亲总是这样,明明是嫡姐的主意,却不分青红皂白怪在我身上。

嫡姐拉住父亲,一脸笃定地劝着:“女儿很清醒,请父亲相信我,这裴统现在虽只是个杀猪匠,但日后定能出人头地!”

“而太子虽看似风光,可诸位皇子夺嫡之心人尽皆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若是将来一着不慎,定是下场凄惨!”

父亲沉思了片刻,还是有些狐疑:“但是……”嫡姐直接打断:“父亲不要再劝了,女儿心意已决,此生非裴统不嫁!”

父亲自小便将嫡姐捧在手心里宠着,事事都顺着她心意,这一次也不例外。

嫡姐见父亲不再反对,笑意盈盈看向我,眼里却闪过冷光。

“恭喜妹妹,即将成为太子妃!”

我看着眼前这对父女丑恶的嘴脸,强行压下内心的喜悦。

这一世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满身猪味,恶心透顶的莽夫了。

太子一表人才又香香嫩嫩的,我可馋好久啦!

2、我虽是相府小姐,可只是庶女。

我生母是父亲身边的洗脚婢,趁着父亲醉酒,爬上他的床榻才有了我。

因此,父亲一直将我视作人生的污点。

加之我一出生,生母便血崩而亡,祖母亦生了场大病撒手人寰,府中之人都说我是灾星。

我虽记在嫡母名下养着,可日子过得还不如个下人。

父亲将嫡姐宠成眼珠子,将我当作地上泥。

上一世,分明是我在出城礼佛之时救下了身负重伤的太子,可嫡姐却贪图太子妃的荣华,顶替了我嫁入东宫。

他们怕我走漏风声,便逼着我嫁给街头卖肉的杀猪匠,离高门大户远远的。

嫡姐讥讽我:“你是洗脚婢的女儿,嫁给杀猪匠倒也般配。”

只是,嫡姐嫁给太子之后并不幸福,她只是短暂地获得了太子妃的虚名。

太子对嫡姐并不亲近,新婚之夜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之后便从未踏足嫡姐的院子。

没过多久,太子莫名患上疯症,竟在祭天大典上公然刺杀皇上,被禁卫军当场击杀。

东宫之人均被牵连,嫡姐也锒铛下狱,择日处死。

而那杀猪匠却在与我成婚不久,便丢下他的杀猪刀从了军,军功不断。

只是,虽有军功傍身,可他的升迁之路却颇为坎坷。

他无权无势,一介草民,眼瞅着旁人平步青云,自己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副将,便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军中休沐之日他便领着一众将领来家中做客。

我如同羊入虎口,被他们当做军营里最下贱的军妓,肆意狎玩。

很快,裴统便成了军中的统帅。

之后又在一次重大战役中立了头功,被封为护国大将军,我也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人前他对我温柔小意,关怀体贴,京中女子人人艳羡。

人后我就是他养着的暗娼,谁来了都能解开裤腰带快活两下。

嫡姐被他的表面功夫蒙蔽,每每我回府,她都用嫉恨的眼光死死盯着我。

可是,她不知道,我表面的光鲜之下藏着裴统怎样肮脏的心思。

我很期待,当她知道我所承受的痛苦煎熬之时,会不会后悔。

3、赐婚圣旨很快下来了,嫡姐与我同日出嫁。

我虽贵为太子妃,亦有十里红妆的隆重,可我知道,那些陪嫁的箱子里压根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些最不值钱却又占地方的厚被子。

而嫡姐的陪嫁之物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一车一车装着也不比我太子妃的派头逊色。

嫡姐的嫁衣更是京中最好的绣娘,集百人之力耗时三个月才精心制作而成,光彩夺目。

而我只穿着最寻常不过的红色嫁衣。

太子亲赐的那件因为过于华丽,嫡姐不愿被我抢了风头,便不准我穿。

围观的百姓们被相府二女出嫁的盛况震慑住了,艳羡之词不绝于耳。

也有百姓摸不着头脑,小声地议论。

“这宁相也真是奇怪,庶女嫁太子,嫡女嫁屠夫。”

“贵人们的心思你哪里能琢磨透,许是宁相高瞻远瞩,这屠夫定不是一般人!”

“你瞧这派头,一点也不输太子妃的仪仗啊!”

我坐在喜轿中,内心五味杂陈。

父亲当真是舍不得嫡姐受一点委屈,不仅让嫡姐风光出嫁,还大手一挥在城南繁华处置办了一座宅子。

要知道上一世我出嫁时,只有一辆马车驮着简单的行李而已。

那裴统见我寒酸,便知我在家中并不受宠,对我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4、我在满堂喝彩声中进了新房,忍不住在心中描摹谢衡的模样。

我们初次相见时,他奄奄一息蜷缩在草堆里,明明虚弱极了,可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一只受了伤还虚张声势的小狼狗。

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我唤来寺庙里的僧人将他抬了回去。

每日悉心照料,又担心他痊愈后身无分文,难以生存,回府时便给他留了一根平日佩戴的簪子。

从那以后,他时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醒后我总觉得心间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想来,那时他便已在我心中悄悄扎了根。

只是不知道,他竟是太子。

那时我带着面纱,掩去容貌,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嫡姐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加上我们的长相本就有七八分相似,才敢冒名顶替,夺了我的姻缘。

我静静等着太子,脑海里全都是当日他因为疗伤而袒露在外的胸膛,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的脸几乎要烧起来。

他一进房门便屏退众人,伸手来掀我的衣袖,我害羞地往后撤,却被他死死抓住。

两只手臂都翻来覆去查看了一遍后,被他重重丢下,我疼地直吸气。

他冷哼一声,狠狠将凳子踢翻在地。

我在盖头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周身的怒气再明显不过。

当时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脾气这么差?

他带着恨意开口:“宁相真是胆大包天,把孤当猴耍,竟让宁朝华替嫁!”

我心里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悠悠地传来:“孤贵为太子,竟娶不到真正想娶之人……”这回我有些听懂了他的话,连忙开口:“殿下,我是宁朝朝!”

谢衡怒极反笑:“哼,她是庶女,宁相怎么会许她嫁给孤。”

“这等荣华,宁相定是留给他的宝贝嫡女。”

“我真的是宁朝朝!”

谢衡不信:“她手臂上有一块桃花印记,我曾无意见过,孤刚刚亲自查验,你并没有!”

“宁朝华,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原来,他刚刚急不可耐地是在找我的胎记?

我被他逼急了,抬起右臂伸到他眼前,使劲用手搓揉,一块浅浅的胎记慢慢显现。

“殿下,我真的是宁朝朝!”

“你看,我有胎记!

只是嬷嬷们说身上大婚之日,胎记不雅,才用厚重的脂粉掩盖!”

他看到桃花印记,激动地掀起我的盖头,仔细地看着我的脸。

笑意越来越浓,将我一把拥入怀中:“太好了!

重活一世,孤终于娶到朝朝了!”

什么?

他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