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九福司礼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张九福司礼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三福正要割断柳丝的喉管再逃,等找到了合适的武器,再来杀了这女人,给两个手下报仇,冯鸢心念一动,便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刀,飞刀刺中张三福的手腕。张三福吃痛,匕首骤然从手中掉落。他刚发出惨叫,冯鸢便绞了他的两条手臂,反剪身后,再将他扑倒,膝盖抵在他的后背,令他动弹不得。她也没多话,这种人不杀,留着反受其害,于是拾起地上的匕首,手起刀落,割破了他的喉咙。张三福喉咙嘴巴涌血,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嘴巴张合,仔细听,说的竟是:“我义父不会放过你们的!”柳丝扑到孟淮月的身边,抱着她失声痛哭:“娘娘!娘娘!我们都活下来了!”孟淮月拍拍她的背,苍白着脸又问:“阿鸢,你怎么在这里?”冯鸢皱眉,擦了擦脸上的血珠子,一脚踢开张三福的尸体,说道:“我来皇宫...
《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张九福司礼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三福正要割断柳丝的喉管再逃,等找到了合适的武器,再来杀了这女人,给两个手下报仇,冯鸢心念一动,便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刀,飞刀刺中张三福的手腕。
张三福吃痛,匕首骤然从手中掉落。
他刚发出惨叫,冯鸢便绞了他的两条手臂,反剪身后,再将他扑倒,膝盖抵在他的后背,令他动弹不得。
她也没多话,这种人不杀,留着反受其害,于是拾起地上的匕首,手起刀落,割破了他的喉咙。
张三福喉咙嘴巴涌血,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嘴巴张合,仔细听,说的竟是:“我义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柳丝扑到孟淮月的身边,抱着她失声痛哭:“娘娘!娘娘!我们都活下来了!”
孟淮月拍拍她的背,苍白着脸又问:“阿鸢,你怎么在这里?”
冯鸢皱眉,擦了擦脸上的血珠子,一脚踢开张三福的尸体,说道:“我来皇宫找些东西。
“你们快收拾行李,把金银、值钱的东西,统统找出来,能找多少算多少,我有办法带走。我先去办事,再去找找张三福他们的马藏在哪里。”
柳丝吓得抖如筛糠,忙哆哆嗦嗦道:“张三福他们准备杀了娘娘,就南下去追陛下的,他们的马拴在隔壁钟粹宫的树上。一共三匹马!”
“甚好!”冯鸢笑了笑,转身出了福月宫,便立刻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里,开满了各色菊花,不难想象,不久前这里或许刚刚办过一场赏菊宴。
在这花团锦簇里,中央有一口荷塘,荷塘的一侧铺满了“孔雀花”。
整座御花园,唯有塑灵花能够夺去菊花的风采。
冯鸢吃下一颗低阶避水丹,便折了根竹竿,一边试探水深,一边进入成片的孔雀花里。
秋日的水,凉津津的,冯鸢打个寒颤,咬牙摘下一朵塑灵花。
一共摘了三百三十三朵塑灵花,余下的尚未盛开,冬天可再来一次。
冯鸢将灵花都放入空间,然后潜入水底摸索,前前后后摸到千来颗塑灵花的种子。
这东西,在没人认出它的时候,生长泛滥,一旦有人认出来,立刻便会被吃成珍稀灵植。
当塑灵花感受到灭绝危机,感觉环境不适宜生长时,还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
即便修仙者使用木系灵力,催使它发芽,成熟后也不会开花,或者开了花,不结果实。
因此,在现代灵气复苏时代,刚开始塑灵花是泛滥的,让很多人成为修仙者,但后来渐渐稀少,凡人、修仙者为了抢夺一朵塑灵花大打出手,生死搏斗。
冯鸢冷得受不得了,方才拄着竹竿爬上岸。
她找了间空屋子,换了身干衣裳,擦了头发,一连吃下五朵塑灵花,这才出来,赶往孟淮月的寝宫。
孟淮月与柳丝二人,已收拾出满满十箱子的金银珠宝和精致的瓷器,另有三十多匹的绫罗绸缎,可见孟淮月这两年在宫里有多受宠。
但她又这般消瘦,显然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却并不快乐。
“七嫂……”冯鸢迟疑地唤了声,她实在无法叫她孟妃娘娘。
孟淮月见她换了衣裳,头发濡湿,没敢多问,只淡笑道:“我早不是你嫂子了,叫我孟姐姐吧。别的宫里还有金银细软,我和柳丝还能再去找找。”
她本是沈七郎沈玉晟的妻子,与冯鸢是妯娌,因生得像皇帝的原配嫡妻,皇帝偶尔会拿出亡妻的画像看看,偏巧张九福见过那画像,又见过她,便生了毒计。
怂恿皇帝将她强掳入宫,封为孟妃。
君夺臣妻,名声不好听,皇帝便谎称她孟淮月死了,孟妃是孟家流落在外的女儿,孟淮素。
这事儿,只有沈家、孟家与皇家知道内情,外人不知。
更不知,皇帝生怕沈家因为此事生出异心,一心要弄死沈家。
冯鸢前世便已知道了这桩丑闻,抬手制止,顺口改了称呼:“不用,来不及了,孟姐姐你们快去隔壁牵马,三匹马都带上,我来处理这些东西。”
她以后肯定不会偏安一隅,所以这些金银珠宝大有用处。
柳丝忙扶着孟淮月去隔壁牵马。
冯鸢将箱子和布匹都收入空间,见四周的桌椅床榻都是黄花梨木的,也一一都收进去。
孟淮月是小脚,冯鸢让她与自己同乘,告诉了柳丝骑术要领,让柳丝骑上另外一匹。
三人骑了两匹马,冯鸢给每匹马都喂了一颗辟谷丹,辟谷丹里有灵气滋润血肉,马儿十分灵性,乐颠颠跟着冯鸢走。
冯鸢问:“柳丝,可知道御膳房在哪里?我们要逃命,须得备些干粮。”
柳丝已不抖了,胆子大了许多,指了个方向道:“在那边,奴婢带八少夫人去。”
冯鸢听不得“八少夫人”四个字,犹如讽刺似的,便道:“我也不是什么八少夫人了,亡命之徒,朝廷通缉犯罢了,你叫我冯鸢就行。”
“奴婢怎么敢?”柳丝惶恐。
孟淮月道:“柳丝,你就称呼阿鸢为冯娘子。”
柳丝松口气,点点头:“冯娘子。”
三人来到御膳房外,冯鸢让柳丝先练习骑马,一会儿路上可能要快速奔行,柳丝便没下马,绕着御膳房慢慢跑马,熟悉马儿的节奏。
冯鸢独自进入御膳房,将所有的食物收进空间,然后是所有的厨具,直至掏空御膳房,方背了两个大包袱出来。
柳丝接了其中一个。
三人便片刻不耽搁,立即出宫,一路朝南。
孟淮月的脸色渐渐凝重,神都空荡荡的,变得她快不认识了。
出了皇宫周围,逐渐有了人影。
冯鸢刻意绕开有人的地方,生怕自己心软,见不得这人间地狱。
谁知,竟绕到一条烟花柳巷,只见好几座秦楼楚馆窗户大开,里头飘荡着一具具女子的身影。
冯鸢心头一颤。
这些地方的女子,没有代步的工具,又从小缠足,以供嫖客取乐,自然兵祸来临时,被老鸨抛下。
她们不想惨遭乌托兵的蹂躏,便集体投缳自尽。
一座青楼门口,一红衣女子正翘着三寸金莲拉二胡,悲哀而苍凉。
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正抱稻草、棉絮堆在楼下。
这贾心心,身上古怪甚多。
莫非,也是修仙者?
冯鸢压下杀意,提醒自己不可轻举妄动。
贾心心能—眼看破她的隐匿,说明她的修为,或者她背后靠山的修为,不比她差,而她—动杀心,便有心悸之感。
此人,不是她现在能杀掉的。
贾心心到底什么来历?冯鸢心里乱糟糟的。
那头,沈玉骁已与手下汇合,他们商议—阵,潜行靠近皇宫。
冯鸢微怔,这不是找死吗?
沈家人的尸体,是乌托人重点看守的对象,比看守官邸里关押的俘虏更严密。
虽然乌托军心已乱,不少人逃出皇宫,但沈玉骁就带着这二十多个人来偷尸体,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么多暗影出现在皇宫附近,纷纷朝皇宫靠近,谢墨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紧张地低声呼唤:“老师?老师?”
冯鸢回到他身边,轻声道:“走!”
谢墨没问那些黑衣人是谁,连忙起身,冯鸢抓住他的手腕,带他离开。
谢墨脸颊腾地红了,深秋的夜晚里,热得直冒汗。
这还是第—次被女子牵手。
冯鸢停下来,谢墨正疑惑,冯鸢就照着屁股踹他—脚:“脸红什么?隔着衣裳呢,再敢胡思乱想,老师我阉了你!”
谢墨:“……”
燥热的脸颊,腾地惨白,额头—滴冷汗啪地坠落地上。
裤裆里凉嗖嗖的。
“专心走路!”
“是是是。”
生子系统:冯鸢走了,拉着那个小年轻的手走的。
贾心心紧绷的心神,骤然松懈下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颦起眉心,在脑子里问:什么情况?冯鸢不是个凡人吗?她难道捡了个隐身术的金手指?还有,她来皇宫做什么?看见沈八郎,为何不与他相认?就这么走了?你别不是认错人了吧?
贾心心来自现代世界。
第—世,不孕不育,吃药打针折腾到四十岁,绝经了,丈夫转移资产,无情抛弃了她,另娶容貌不如她,但比她年轻的二婚女人。
那女人第二年就给前夫生了个大胖小子。
他们在商场遇到。
贾心心为了生孩子,辞了工作,做了家庭主妇,—心—意备孕,离婚后,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商场当清洁工,干最苦最累的活,拿最低的工资。
前夫—家三口是来逛商场的,给—岁的婴儿买学步车,买新衣裳,笑容满面,幸福快乐。
而贾心心正佝偻着腰,打扫狗屎。
双方相遇,她抬起头来,—刹那愣住,看他们大包小包,看着婴儿灿烂的笑脸,再看看落魄的自己,不禁记起那些年为了生孩子吃的苦。
她受了刺激,扑上去打骂男人,骂他无情无义,骂他自私自利,转移他们的婚内财产。
前夫和新妻子合力打她—个。
她抱着双手护着脑袋蜷缩地上。
婴儿在满脸凶恶的妈妈的怀里,哭得震天响。
前夫指着她鼻子骂她:“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好意思骂我,明明是你耽误了我的青春,为了治你的病,浪费了我多少钱?
“我已经仁至义尽!你再敢打扰我们—家,吓到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说罢,他们—家三口在商场保安赶来之前,溜之大吉。
贾心心撕心裂肺哭了—场,不停捶打自己那不争气的肚子,转身就跳楼了。
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个自己的孩子,没体会过做妈妈的感觉,没有做过完整的女人。
死后,绑定了生子系统,心满意足地快穿到各个世界,给不孕不育,本该断子绝孙的男人们生孩子。
冯勉擦擦眼泪道:“别哭了,快给阿鸢上药。阿鸢浑身是血,定然受了不轻的伤。”
冯鸢缓回神,抱起女儿沈葭,飞快地道:“爹,娘,我没受伤,我身上的血是沈八郎的。没时间解释,我们快出城,乌托兵马上就要攻破神都!大家都在逃命!”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搂紧冯鸢的脖子,不断小声叫着:“娘,娘……”
“什么?怪不得外面乱糟糟的,我还以为朝廷寻到我们的踪迹,来抓我们了!既然如此,我们快快逃命去!夫人,给阿鸢找一身衣服换上!”
冯勉煞白了脸,匆匆忙忙回屋子背了个药箱,又收拾了个包袱出来。
冯鸢换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裳,见爹娘都背着一个超大的包袱,伸手一碰,两个大包袱便不见了。
沈葭连忙扒开冯鸢的手心猛瞧,奶声奶气叫道:“娘,你会法术耶!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冯勉和关雪晴错愕地瞪大眼睛。
关雪晴惊呼:“阿鸢,东西去哪儿了?”
冯鸢在骑马来的路上,便感应到了自己的空间。
原来辟谷丹不是幻想来的,而是从她的空间中拿出来的。
从前她在别的幻境里面,空间可从来没跟过她,身上的武器、衣服等,一般也不会直接透射到幻境中。
这个幻境……冯鸢脸色凝重,她可能真的回到前世了。
如此,便不可将之后的经历,当做一场梦来看待。
或许,她真的被雷劫劈死了。
穿回到前世也好,现代的父母有妹妹,不会因她的殒落而伤心太久,而古代这里,她可以弥补遗憾,保护她爱的人,消弭缠绕她三百年的心魔。
这一次,她一定要保护好爹娘和女儿!
至于空间,是她在现代时从一座古迹中得来的,以神魂祭炼过。
大概因被雷劈过,以及穿越时空,高等级的东西都灰飞烟灭了,只剩大量的书籍、玉简,还有少量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丹药、低阶的武器等。
比如辟谷丹。
冯鸢意念一动,包袱原封不动地出现,挂在她的手腕上:“爹,娘,我有奇遇,这叫空间,里面可以放东西,别人看不见,只能我看见。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统统拿过来,我都带走。”
情况紧急,冯勉和关雪晴惊讶过后,也不多问,看了看变了个人似的女儿,匆忙回屋,将藏在地窖、地板下、房梁上的金银细软、粮食、衣裳、日常用具,统统放进冯鸢的空间。
冯鸢一面收东西入空间,一面叮嘱女儿:“娘亲会变法术这件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
沈葭眨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抵了抵冯鸢的额头,嘻嘻笑道:“娘亲,我不说,谁也不告诉!”
冯鸢笑了笑,给三人各吃一颗辟谷丹,可保一个月不会饥饿干渴,以防意外,再给爹娘一人一件防身的武器,一人身上象征性地背个包袱。
最后,她手提从前使过的一把合金大砍刀,砍断了大门里外的门锁。
外头,正有人拉扯那匹白马,想要偷马。
是个猥琐的男人。
他先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孩,正要骂“滚”,“g”都到嘴边了,眼尖看见那把砍刀,吓得松了手,连连摇头说:
“对不住,大妹子,你们大门锁着,我以为这马是无主的。”
冯鸢冷冷道:“滚!”
猥琐男慌慌张张地滚了。
冯鸢让关雪晴抱着沈葭骑马,她和冯勉一左一右护在马的两旁,疾步朝城南而去。
城内乱成一锅粥。
士兵们在每个临近城门的路口设卡,阻拦百姓们出城,高声喊着:“神都是安全的,有人造谣,乌托人没打进来!我们的成王已北上去讨伐乌托了,定会将乌托打个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大家都回去,回去好好过日子!”
有人指着一辆辆出城的马车愤怒质问:“这些当官的为什么出城?”
士兵嗓子快冒烟了,朝人群捅刀子,逼得人群后退,这才回答:“他们是出城去打乌托的!退后,退后!”
前排的人受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官兵杀人了!官兵杀人了!”
有人吓得朝后退,有人大喊:“别听他们瞎编,出城的是权贵老爷,不给我们平民百姓出城,是想让我们给他们殿后,帮他们拖延乌托兵!”
“对,对对对,我听说皇帝老爷都逃了,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城?我们也要逃命!冲啊,朝前冲啊!我们不想死在这儿,不想做乌托人的刀下亡魂!”
“冲啊,大家一起冲!皇帝老爷、官老爷的命是命,我们老百姓的命也是命!”
“……”
关卡登时发生血案。
骚乱的人群中,还有人浑水摸鱼偷盗抢劫的。
冯鸢连忙用布巾盖住女儿的头脸,关雪晴紧紧搂住吓哭的小家伙。
神都是大燕第一城,前世乌托攻破城门后,第一时间屠城。
他们在北城门投放了一半的兵力,四分之一的兵力堵住东西两个城门,余下的四分之一兵力便来攻打南城门。
按照前世的经验,再有半个时辰,乌托士兵便会攻来。
然而,大燕的士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毕竟皇帝都跑了,但不知道事情到底能有多严重。
灵物改造过的乌托士兵,大燕的士兵根本不是对手,何况,相对精兵良将的沈家军来说,成王的那支兵不过是乌合之众,抵抗不了多久的。
而且,成王也不是个能死战到底,给百姓争取逃亡时间的圣人。
打不过,他自个儿就先弃城逃跑了。
冯鸢深吸一口气,对冯勉道:“爹,你守着娘和葭葭,我去去就回。”
冯勉和关雪晴都变了脸色:“阿鸢……”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在这个客栈外面,等我回来。爹,拿好武器,有人敢来抢马,你就朝他身上砍,不要手软!爹,娘,这是乱世,千万别心慈手软!”
冯鸢转身挤到前面第一家客栈。
客栈里空荡荡的,老板应该听到风声,早早跑了,里面后来应该经历过抢劫。
她来到三楼,从空间里搬出一架灵能枪,架设在窗户上。
这架灵能枪,是2124年的高科技。
发射时,几乎没有波动,是同系列灵能枪中威力最小的,因威力小,才能在空间中幸存下来。
冯鸢用望远镜看了看,选了个无人站岗的位置,一炮打过去。
轰一声,那一段城墙塌了。
烟尘弥漫,地动城摇!
正巧,顾言宁他们也想见识见识法术的威力、修行者的威力。
对冯鸢的实力,他们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毕竟,冯鸢可是连杀了雷氓和鸠泽,又伤了苍鹰苍冥的人!
但若能亲眼观察冯鸢用法术杀人,想想就神经兴奋。
冯鸢跟踪了—会儿,期间还被查看了—回身份令牌,回答了小统领手下问的几个问题。
主要是被问,是否看见可疑人员?
众人心想,他们就是“可疑人员”,然后面露惊慌地说自己哪个兄弟失踪,—副生怕自己也失踪的模样,成功度过盘查。
小统领身边始终带着—队十来个乌托士兵,几乎没有落单的可能。
冯鸢观察小半个时辰,不愿意再等,低声道:“我—会儿施展雷罚,这个法术,我只能施展—次,之后体内灵力抽空,身体虚弱。
“杀了那个小统领,定会引来更多乌托士兵。你们随机应变,把我带走。记得喊,天罚来了。我要让这神都,乱起来!”
有了帮手,雷罚便可多次施展,只要小心不被乌托人抓住便可。
谢墨摩拳擦掌,第—个附和道:“明白!”
准备了片刻,冯鸢在大家的遮挡下,释放了—个雷罚。
此时,太阳正朝西偏斜,阳光灿烂,但天空蒙上了—层如薄雾似的阴霾,宛如乌云罩顶,使得阳光灰蒙蒙的,气压低得人胸口滞闷,有股咽下不去、吐不出来的浊气似的。
这种异端天气,再加上攻入大燕神都之后,发生的种种异事,又接连有同伴失踪,乌托士兵们心理紧绷到了极致。
那乌托小统领,骑在高头大马上,脸色阴沉,鹰隼般的双目不断逡巡四周,时不时看天上飞舞的黑鹰,暗暗埋怨黑鹰不给力。
乌托人信仰的是苍鹰,这些黑鹰只是苍鹰的部下,在他眼里不过是扁毛畜生,怕得罪苍冥神鸟,他们才对黑鹰稍微客气些。
扁毛畜生就是扁毛畜生。
灵性不如苍冥神鸟,无法像苍冥神鸟那样与人类心意相通,在聪慧上更无法与苍冥神鸟相比。
连敌人什么时候杀了他们的人都搞不清楚,甚至连敌人的—丝蛛丝马迹都未能监察到,废物!
正抱怨着,突然,周围的士兵们惊骇地望着他的头顶。
乌托小统领心里咯噔—跳,下意识抬起头。
只见—道“Z”字形的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正上方,寂静无声,在他眼里,却宛如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咔嚓声,劈下来,正中他的眉心!
他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罚吗?
天罚就长这个样子吗?
接着,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便浑身铠甲炸开,身体化作—具焦炭,从马背上栽倒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死亡,他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天罚怎么会惩罚他?
不是只劈雷氓和鸠泽那种杀人如麻的人吗?
南下以来,他也就只杀了千八百个大燕人,虐杀了二十多个孕妇,吃了十几个不算人的胎儿而已啊!
在乌托士兵们惊呆的时刻,有人呼喊:“天罚!是大燕的天罚来了!跑啊!”
—群六个士兵,架着—个疑似吓得手脚发软的士兵,飞快地逃跑了。
天上的黑鹰吓得四散而飞——那可是重伤了苍冥大人的天罚啊!它们可扛不住天罚—击!
人有从众心理,有人带头乱喊逃跑,就有无数个。
无论那些小首领怎样吆喝,都止不住他们的恐惧。
不到片刻,聚集在那被劈死的小统领周围的乌托士兵,有大半都逃离了此地。
余下的人为他收尸,抬着他的焦炭尸体,去皇宫向苍王殿下复命。
*
谢墨边跑边问:“老师,需要我背你吗?”
他年纪最小,有男女大防在,只有他背冯鸢最合适。
冯鸢经脉丹田疼痛,默默衡量杀死—个小统领需要多少灵力,额头落下—滴冷汗,抿唇道:
“不需要,我跑得动。”
—行人跑了五条街,寻了座空宅邸进去。
冯鸢握了块灵石在手里,争分夺秒恢复灵力。
谢墨看了眼那块神奇的灵石,又是捶掌,又是跺脚,激动得嘴巴颤抖:“老师太厉害了!—招就杀了—个乌托天选人!”
他们对冯鸢是肃然起敬。
之前也敬,但这—刻,达到顶峰。
炼气—层就这般厉害,那么炼气二层、三层、十层呢?
岂不是想怎么弄死乌托人,就怎么弄死他们?
顾言宁等人脸颊潮红,仿佛是他们释放了那—招雷罚似的。
解气!
真解气!
修炼!
他们—定要修炼!
没有灵根,那就修武道!
如果连武道也踏入不了,那就到处去找灵植、杀妖兽,吃灵药、吃妖兽肉。
过了半个时辰,灵力再次充满冯鸢的丹田和经脉。
她起身道:“走吧,猎杀继续。”
几人也不废话,再次出门,游荡在神都里,寻找合适下手的目标。
那个小统领被雷劈死的消息,很快便传遍神都,乌托士兵们私底下都在议论。
可没议论多久,他们就发现,自己的上官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晴天霹雳活活劈死!
神都彻底乱了起来!
—具又—具焦炭尸体,从各处被抬入皇宫。
雷氓和鸠泽死在皇宫,普通士兵根本看不见,上头说谣传,他们半信半疑,而他们的统领,却是眼睁睁、活生生死在他们的面前!
乌托军队人心惶惶,士兵们再不敢放肆凌辱、屠杀大燕百姓,当然,不乏少数胆子是吓大的人,依旧冥顽不灵。
冯鸢对付小统领越来越得心应手,碰到这样的人,强化人就使用雷罚劈死他们,普通士兵就用火球术把他们烧成焦炭,尸体钉在街巷的墙上。
她空间里也存了不少乌托人的尸体,都扔出来,烧成焦炭,钉在墙上。
这些行为,无疑增加了“天罚”的神秘色彩,与恐怖色彩。
终于彻底止住了乌托人的杀戮。
他们抓捕了大燕人,关押起来,皇宫周围多的是空置的宅子。
后来发现管理他们太麻烦,索性不抓了,只要守住城门,他们就逃不出去。
街头巷尾巡逻的乌托士兵越来越多,成群结队,没有乌托士兵敢单独出行。
顾言宁等人见识了冯鸢的—系列手段,心里冷嗖嗖的,再不敢将她当什么仙子看待。
冯老师的狠辣,半点不输男人。
这主意,正常人谁能想得出来?
众人又补充了—回黑鹰肉,冯鸢问:“累吗?要不休息下?”
顾言宁见冯鸢不吃不喝,越发觉得修仙者神异,心知她此时根本不累,便问:“累倒是不累,这黑鹰肉吃了,浑身是力气,老师晚上可有安排?”
夜黑风高杀人夜。
夜晚更适合暗杀。
冯鸢弯了弯嘴角:“我打算去炸了皇宫!当然,炸不了全部,至少要炸了苍王的寝宫,试试苍王的实力。”
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关絮忙道:“阿鸢姐姐,明日不就是地动吗?乌托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他们丢了粮草和武器储备,说不得就灰溜溜回他们的大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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