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送资格不仅被取消了,就连本科学位都拿不到了。
乔眠更是直接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在我登上飞往英国的飞机之前,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来电人正是乔眠。
“阿瑾,我……我错了,对不起!”
听着电话那头乔眠的抽泣声,我的语气依旧冰冷:
“有事?”
“阿瑾,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好!”
说完,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从这一刻开始,我的人生都不会再有“乔眠”这个人的存在。
我本以为,他们名誉扫地,双双退学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了。
但一个月后,我再次从之前同学的口中知道了他们的最新近况。
言辞因为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复读了三年却只落得一个被退学的下场,直接精神分裂了。
他固执的认为都是乔眠将他害成这样的。
如果不是乔眠一直无脑吹捧他,他就不会去想保送的事,更不会为此做出后来一系列的错事。
所以,在一个雨夜,他带着一把刀来到了乔眠家。
怒扎了乔眠三十几下后自己也自杀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其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同学问我要不要去参加乔眠和言辞的葬礼时,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拒绝了。
不过,我还是拜托同学帮我给乔眠送去了一束桔梗。
那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
我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
我只是觉得人都不在了,过往的恩怨也就随之消散了。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作画上。
三个月后,我的绘画作品《希望》成功拿下了国际大赛的金奖。
我的名字首次出现在了国际画坛之上。
但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