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知勾唇浅笑。
“一个人的力量太微小了,我想尽力地为国家做些什么。”
“当记者挺好的,消息广,也方便打探你的踪迹,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小圆圆啊,你真的成长了许多。”
我看着虞明知的眼睛,或许是当记者的日子里,他见识过太多事情,眼里多了些许沧桑,但笑起来还是儿时那般温柔的模样。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票递给了我。
“我朋友新开的酒楼,要一起去尝尝吗,正好顺便叙叙旧。”
我思索了一下,接过票,点了点头。
“好啊,明知哥,你带路吧。”
坐上虞明知的车,车内味道令人舒心。
一路上我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听了他的讲述我才知道,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容易。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打算将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明知哥,这些年,你有收到过……”
我的话还没说完,车子就猛地停下。
惯性促使我的身子前倾,要不是虞明知反应迅速扶了我一下,我的额头怕是早已撞上了车前的玻璃。
虞明知望着前方神色一凛,旋即又转过头关切地看着我。
“抱歉,你没事吧,前面突然驶来一辆车,我怕出事故,才紧急刹车。”
我摇了摇头,刚想说没事,却在看见对面车辆走下来的人时,愣了一瞬。
只见计茗换了身衣服,亲昵地挽着闻和颂的手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件衣服我有一件同款,是闻和颂买给我的。
那时他刚升成旅长不久,发补贴的日子,他为我带回来一条裙子。
他说是看见裁缝店里的这件衣服很适合我才买下的。
可我试了发现并不是我的尺码,但在他的称赞下,我没有过多在意,权当是他太过粗心。
后来那条裙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