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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完结文

林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笑着摸了摸月明的头,就像我曾经经常做的那样。“过去是我不够勇敢,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无所谓的名声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想来,那年他们在我耳边说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我就该把他们的舌头剁下来。”月明破涕为笑,吸了吸即将落在的鼻涕:“那你那时候就该去坐牢了。”沈成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下定这个决心并不困难,活在煎熬里的囚徒也想为自己寻找真正的生路。“没关系,现在也不晚。”“给我个机会。就算是让我赎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故事的开始,我们就都知道。那些人是不会死的。那些以折磨虐待人为乐,打着治疗的名号行不轨之事的人,不会因为两句没有证据的控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们转身就忘了,自己活得好好的,名利兼收,享尽天伦。就算所长干的事情被揭露,...

主角:林蔓沈家   更新:2024-11-06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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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蔓沈家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笑着摸了摸月明的头,就像我曾经经常做的那样。“过去是我不够勇敢,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无所谓的名声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想来,那年他们在我耳边说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我就该把他们的舌头剁下来。”月明破涕为笑,吸了吸即将落在的鼻涕:“那你那时候就该去坐牢了。”沈成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下定这个决心并不困难,活在煎熬里的囚徒也想为自己寻找真正的生路。“没关系,现在也不晚。”“给我个机会。就算是让我赎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故事的开始,我们就都知道。那些人是不会死的。那些以折磨虐待人为乐,打着治疗的名号行不轨之事的人,不会因为两句没有证据的控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们转身就忘了,自己活得好好的,名利兼收,享尽天伦。就算所长干的事情被揭露,...

《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笑着摸了摸月明的头,就像我曾经经常做的那样。

“过去是我不够勇敢,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无所谓的名声做了很多错事。

现在想来,那年他们在我耳边说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我就该把他们的舌头剁下来。”

月明破涕为笑,吸了吸即将落在的鼻涕:“那你那时候就该去坐牢了。”

沈成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下定这个决心并不困难,活在煎熬里的囚徒也想为自己寻找真正的生路。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

“给我个机会。

就算是让我赎罪。”

“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故事的开始,我们就都知道。

那些人是不会死的。

那些以折磨虐待人为乐,打着治疗的名号行不轨之事的人,不会因为两句没有证据的控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们转身就忘了,自己活得好好的,名利兼收,享尽天伦。

就算所长干的事情被揭露,这世上万千同样的事情仍然会发生。

月明年少时读书,曾读到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没有人可以救我,起码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那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梦里的沈成策刚刚完成篮球赛,又要凑上来,这一次,我没有推开他。

校花又来送水,沈成策笑着拒绝了。

他指了指我,说:“我们是一对。”

梦里的世界比外面友好得多,好多女同学都在尖叫,呐喊声和祝福声包围了整个操场。

穿着校服的月明从角落里跳出来,对着沈成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上嘟嘟囔囔,说着:“嫂子,要请客吃饭哦。”

我先一步独立,带着月明离开了父母的压迫。

我们从小活在一个开放又包容的世界。

这世上的人只会为幸福鼓掌。

如果你爱上一个和你有着相同性别,别人只会夸你勇敢,有勇气承认自己的感情。

梦境的最后。

荷兰小路上烤肉香四溢,有人高声呐喊,一切为了幸福。

一切为了幸福。

可是雨越下越大。

回不去的路我比谁都清楚。

“经法院审理判决,被告人沈成策因故意杀人罪,非法拘禁罪,不正当商业竞争罪,情节恶劣,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他的双手戴着镣铐,人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仿佛他不是罪人,而是谁的英雄。

可英雄的罪名足够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他杀了所长,杀了有关戒同所暴力虐待案有关的所有人;江怀安的小厂被他逼到彻底破产,不得已只能被债主追得跳;落差太大,林蔓彻底疯了;过去曾出言不逊的合作伙伴被他断了个干干净净,几乎连夜被驱逐出了京城。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可也有不一样的声音,说这些蜜罐里长大的人,大都是没有道德良知的神经病。

那之后,沈氏一夜之间陷入经济危机,股票大幅度下跌。

警察在别墅废墟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月明。

她伤得很重,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可怜兮兮,被害人的身份几乎不用查实就能落正。

那栋别墅里唯一没有损坏的,就是我的遗照。

照片没有落灰,可人脸已经渐渐模糊。

网上对此案的呼声很高,各方各界都在关注,关于沈成策资本主义草菅人命的讨伐声比春节那天的炮仗还要响。

而沈成策对一切罪名供认不讳。

镜头里的男人一脸猖狂,嘴里说着无法无天的话,对生死离别的到来漫不经心。

所有人都想让他死。

记者采访问他杀人动机。

他说没什么,不过是那些人办事不利索,弄死了他想玩的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社会舆论声越来越大,无数细节被从暗网扒出。

月明作为受害人,用隐忍的哭腔承认了戒同所内幕有鬼。

人们怜悯这个无辜的善良女孩,力图还原事情的真相,给“当世活佛”一个交代。

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证据,真要追根溯源的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瞒着所有人,爱了一个男人整个青春。

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一句失去兴趣,我被推入地狱。

恋爱时的聊天记录被他当做笑料发给朋友传阅。

他一句娘炮,滚远点。

我就被父母强行送进戒同所折磨致死。

后来,妹妹穿上婚纱嫁给了我爱的人。

而我的尸体和戒同所一起,被一场大火化为灰烬。

父母忘了过去对妹妹的厌恶,在婚礼上哭得撕心裂肺。

所以人都说妹妹苦尽甘来,必有后福。

只有我知道。

我的妹妹,才是一个正真的疯子。

……妹妹新婚那天,是我的头七。

可惜没有人知道。

母亲林蔓笑得开怀,贴着新娘的脸替她戴上高定项链。

“娇娇啊。

爸爸妈妈以后就指望你了,嫁到沈家以后要听话,孝顺公婆,关爱老公,尽早为沈家生个大胖小子。”

可我的妹妹不叫娇娇,她有名字,叫江月明。

林蔓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女孩在她眼里,只是个谋取利益的工具。

她早年视女孩为赔钱货,自然不知道我早就带妹妹去民政局改了名字。

守得云开见月明。

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妹妹没有理会她,只是皱了皱眉,冷声道:“你手劲太大,弄疼我了。”

林蔓神色一僵,但很快恢复笑颜:“是是是。

是妈不对,妈轻点,轻点哈。”

妹妹对母亲的卑微没什么反应。

镜子里的那张脸美得宛如桃花,可无论如何都扬不起一个像样的笑脸。

我就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替她梳着及腰长发,可她看不见。

妹妹手上的钻戒比鸽子蛋还大。

看得我略微恍惚。

她好不容易走到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最后还是沦为了家族谋利的工具。

我只是很遗憾,没有亲手把她交给如意郎君,而是眼睁睁看着她步入狼窝。

婚礼前五分钟,她突然扭头,带着了然的表情问林蔓:“我哥呢?”

女人支支吾吾答不出来,随口乱诹:“那小子一向没个正形,指不定在哪里乱搞。

别管他了,宝贝。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妹妹没有说话。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会厅另一端的男人,沈成策笑得温柔,谦和有礼,牵起妹妹的手,笃定得说着未来和永远。

这种话,他也曾和我说过。

那年秋天,他用一枚易拉罐拉环就轻易骗过了我。

他说等他以后求婚,给我一个鸽子蛋大的钻戒。

我笑着说不用,手上这枚就很好。

妹妹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嘲弄我把垃圾拉环当宝贝。

可就在十天前,因为地下恋爱被发现,他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当众取笑我是个娘炮,把我和他的聊天记录给围观的众人来回传阅。

那时他说:“玩惯了女人,找个男人玩玩也不错。

怎么?

江云开。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喜欢男人吧。”

我每天替他买早饭,在他违纪时替他顶罪,替他出谋划策追校花……事无巨细出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甚至不知道,我给过他一颗肾。

可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缺男人,我对他好,只是因为我喜欢他。

本以为是苦尽甘来,暗恋成真,却被当成变态,被取笑谩骂。

妹妹和我是双胞胎,长得有八分像。

沈成策这些天总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发呆,那时候,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回沈家的车上,沈成策终于按耐不住。

他转头看向月明,拼尽全力压下自己的紧张。

“刚才那些话,是你哥哥教你的吧?”

“什么?”

“他从前就这样。

嘴上温温和和,内心戏却很丰富。

你和他很像。”

月明笑了。

她从外人口中听过一些旧事,也从我这里发掘到一点痕迹。

可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怪沈成策。

嫁给他是顺势而为,就连她自己,最开始也不支持我的性向。

“我哥一开始说他喜欢男人。

我很震惊,一力纠正他责怪他,告诉他这是世人不容的。

可是后来我发现,这又怎么了呢?

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沈成策听得很认真,看着月明的眼睛一眨不眨。

“沈成策。

我一开始也恨过你,想过要报复你。

可连我自己都是世俗的侩子手,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一个负心人。”

“但经过这七天的相处,我不恨你了。”

沈成策皱了皱眉,像个好学的孩子,月明总有这种能力,能让人愿意认真听她讲话:“为什么?”

“因为我可怜你。”

“我和你说过我家庭不幸,想要摆脱这一切,所以你来帮我。

但沈成策,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和我敬酒时,你心里到底在想着谁的脸?”

“他不在了。

你开始怀念了。

但你总是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前天晚上的酒局你喝醉了,在包厢厕所里哭得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自己喊着谁的名字?”

“沈成策。

我没骗你,我哥真的死了。

成了一捧灰,连尸体都没有。”

婚礼上又被人灌了很多酒,沈成策感觉自己醉了以后就没有醒过。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说出的话只有我能听见。

“怎么可能呢?

他只是病了去治病而已。

得了这种病的人都这样啊。

我可没有得病,我不喜欢男人,你不要瞎说。”

月明看了他很久,大概是真的觉得他很可怜。

于是拍了拍司机的肩膀。

大半夜,一对新婚的夫妻,来到了曾经的戒同所旧址。

双生一体,我能通过月明的身体感受吹来的每一阵秋风。

沈成策没来过这种地步,可他走的每一步都在颤抖。

七天前的那场大火早就把这里烧得寸草不生,唯有几根腐朽的枯木见证了过去的艰苦岁月。

“人被带到这里,一般就很难回去了。

为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性向恢复正常,这里的人无所不用其极。

院长带着一批人跑了,那些残疾的,患有精神病的,就永远留在这里。”

地上的瓶瓶罐罐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旁边的电椅和针剂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色。

沈成策艰难得喘息,初秋时节,北方的空气已经冷得令人心悸。

大雪就会覆盖这里的一切。

“那也不能证明。

你哥就死了对吧?

他才来了三个月,没病没灾,神经也没有问题……他少了一颗肾。”

月明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前方:“现在在你身上。”

大学毕业那年,沈成策被前女友用刀捅了三刀。

那时候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知情的兄弟都笑话我,说换肾是小说女主才干的事情。

后来我们长大了,当年的兄弟也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起码在过去那些人眼里,我还是个正常人,不是个变态。

酒精逐渐上头,沈成策半边脸都被熏得通红。

他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如十八岁那年初见。

“我不信。”

我以为他是不相信我为他换了颗肾,谁知他越笑越难看。

到最后竟然哭了。

“怎么可能呢?

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

他弯着腰,嘴里说着自己骗自己的话。

月明没有回答他,她弯腰,在沈成策面前张开了自己的手。

——那是一枚已经发黑的易拉罐拉环。

正反面还刻着两个名字的首字母,是当年沈成策亲手刻下的。

“我在国外时,他经常给我视频,炫耀这枚“婚戒”。

想来,我应该不会认错。”

沈成策跪倒在一片灰烬中,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烈火缠身,心却比什么都冷。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让我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残留的意识顺着窗户往外看,看到了气喘呼呼的妹妹。

她好像在哭。

傻孩子,哭什么?

我只是死了,又不是不要你了。

她挣扎着想要跑进来,却被火焰绊住了脚。

那场火实在是太大了。

一墙之外,月明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

“我错了,哥哥。”

她哭得像个孩子,哪怕十岁那年因为摔碎了家里的碗被打得奄奄一息,她都没有这样哭过:“别这样对我。

我只有你了。

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火势渐消,尚且怀揣着希望的月明摸索着进来,看到了一捧灰上的易拉罐拉环。

少女眼里的光灭了。

这场火太大了。

烧死了我,也把她的未来化成一片灰烬。

……林蔓向父亲江怀远提起那通电话时,嘲弄的眼神不像是在提起儿子,而像是在聊一个笑话。

他们一笑而过,拨通了月明的电话。

沈成策主动求娶,江怀远和林蔓欣然接受。

本以为控制一个不听话的女儿需要费很大力气,可月明并没有推拒。

没人知道,她接那通电话时,火已经停了。

女孩用手抓起一捧捧灰,像是人偶一样把灰往玻璃罐里装。

明明接电话的语调没什么波澜,麻木的眼睛却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傻孩子。

我花光了所有积蓄,瞒着父母把你送出国,就是希望你拥有自己的人生。

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可你还有机会。

只可惜,她听不见我说话。

……月明有一张很漂亮的脸,因为从小被父母虐待,还很会察言观色。

我不知道沈成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提亲,但面对月明时的温柔却不是假的。

若不是知道他们在订婚后才认识,我真的以为沈成策对她早就心怀不轨。

但和我分开后,沈成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少年时代让我在半夜送避孕套的纨绔子弟遣散了从前所有的莺莺燕燕。

暴躁的脾气消失不见,月明约会迟到两个小时他也不会有半点不耐。

他只会接过女孩的包,笑着说你今天的妆很好看。

圈子里的那些人再提起我,沈成策也不再露出同样鄙夷的眼神,他会皱眉,会生气,会提起那人的领子,告诉他们。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一个玩笑而已。

我要和月明结婚,江云开就是我哥!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自己想清楚。”

认识的第三天,沈成策已经迫不及待要提前婚期。

月明握着他的手,笑得娇俏:“就定在四天后吧,那对我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

沈成策描摹着她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眸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性别是爱的鸿沟,一模一样的脸相差无几的性情,不过因为我是我,所以一切情感都要被否定。

结婚前一天晚上,月明捧起了沈成策的脸。

她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

男人死死盯着她的漂亮眼睛,说出半真半假的话语:“因为我爱你。”

月明笑了:“那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对不对?”

沈成策好像被蛊惑一般,点了点头。

“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惜我们都是普通人,不能变魔术一样让事情得到圆满的结局。

戒同所的事情被连根拔起,里面惨无人道的虐待被尽数站在别人面前。

沈成策以合伙人的身份张扬高调的认下了这桩罪名。

而江家,不过是他看不顺眼随手弄死的蝼蚁。

月明,也因此成了受害者家属。

那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女孩泪眼朦胧,哭腔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我是江月明。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我从小生活在一个极端重男轻女家庭环境下。

但没有人知道的是如果没有我哥,我可能早就死了。

在世人眼中,他和一般的男生不一样。

他瘦弱,斯文,不喜欢剧烈运动,只喜欢死读书。

他会烧一手好菜,从不对女性开黄腔,说话永远温声细语,把自己周边整理的干干净净。”

“我以为大家会夸赞他温柔,夸赞他整洁,夸赞他友好。

可他什么夸赞都没有听到,他有了一个外号。

叫娘炮。”

“后来他以优异的成绩大学毕业。

勤勤恳恳做着普通的社畜,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没有做过任何道德边界外的事情。

他会帮邻居浇花园里的花,给生病的同事带胃药,为楼下的流浪猫买猫粮……那时候我以为他会被社会接受。

可没有。

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他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恶心,变态。

是别人常用来形容他的词。”

“事实上,我也曾众多加害者之一。

在我听闻这个消息之初,并没有给予他鼓励和支持。

我像所有人一样质疑他,希望他能变成一个“正常人”。

可一个正常人,到底该是什么样子。

谁又有答案呢。”

“我在十六岁那年被我哥送出国,等我学成归来,我哥已经在所谓“戒同所”化为一片灰烬。

今天事情的真相被公开,我只有一句话想问问大家。”

“到底是我哥更可怕,还是把他折磨致死,焚尸成灰的人更可怕?”

“因为言行举止不符合常人认知,就活该被当成异类嘲笑吗?”

“爱上一个人,就那么罪无可恕吗?”

……那场发布会引得无数人为之动容。

月明用她积攒的影响力,号动了成千上万的人。

人们开始反思,开始质疑,论坛上相关的帖子层出不穷。

有人说,恋爱不是本源,结婚也不是。

有人说,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寻幸福。

有人说,道生一,一生二……可道又是什么呢?

是被谁规定的呢?

“幸福”再次成为人们讨论的中心话题。

与此同时,“十恶不赦”的罪犯沈成策将要在立冬的第二个星期天被施以注射死刑。

临死的前一天,隔着一层铁栏,是我们最后一次再见。

女孩的执念渐渐消失,我也会慢慢离开她的世界。

月明递给沈成策一张报纸,报纸上记录着案件的后续,结果一切如他所愿。

女孩声音清亮:“拜你所赐,我们都自由了。”

男人细细阅读报纸里的每一个字,时光的沉淀,让他成熟了不少。

“需要我恭喜吗?”

他哑声道。

“随便你。”

室内回声飘荡,两个人的表情都像在看陌生人:“我来是想要告诉你。

外面下雪了。

晚冬的第一场雪。”

他说过。

下雪了。

过去的一切都会被覆盖。

来年春天,万物复苏,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女孩又问:“沈成策,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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