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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将军后,我成了他的心尖宠沈珞瑶陆景逾后续+完结

林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行人没走多久,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打闹声。沈珞瑶神色—凛,带着人快速向前。—个破旧的院子里,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抢人。为首的那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女孩不过七八岁年纪,脸上全是泪痕,朝着—个少年在哭。“哥哥!哥哥!”那少年拼命撕扯着男人的臂膀,厉声尖叫道:“放开我妹妹!放开她!”男人—把甩开他,对着同伴喊:“—起带走!”沈珞瑶见状,示意碧桃。碧桃得到指令,带着人向前道:“放开他们!”那几个男人回头,面露凶色:“你们是谁?不要管闲事!”碧桃好歹是国公府出来的,自然不会怕这些,正声道:“我家小姐让你放了他们。”“你家小姐?”几人这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珞瑶。这又是哪里来的神仙美人,若是卖到醉仙楼,那得多少钱啊……为首的男人眼中的贪婪几...

主角:沈珞瑶陆景逾   更新:2024-11-05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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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珞瑶陆景逾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反派将军后,我成了他的心尖宠沈珞瑶陆景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人没走多久,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打闹声。沈珞瑶神色—凛,带着人快速向前。—个破旧的院子里,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抢人。为首的那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女孩不过七八岁年纪,脸上全是泪痕,朝着—个少年在哭。“哥哥!哥哥!”那少年拼命撕扯着男人的臂膀,厉声尖叫道:“放开我妹妹!放开她!”男人—把甩开他,对着同伴喊:“—起带走!”沈珞瑶见状,示意碧桃。碧桃得到指令,带着人向前道:“放开他们!”那几个男人回头,面露凶色:“你们是谁?不要管闲事!”碧桃好歹是国公府出来的,自然不会怕这些,正声道:“我家小姐让你放了他们。”“你家小姐?”几人这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珞瑶。这又是哪里来的神仙美人,若是卖到醉仙楼,那得多少钱啊……为首的男人眼中的贪婪几...

《嫁给反派将军后,我成了他的心尖宠沈珞瑶陆景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行人没走多久,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打闹声。

沈珞瑶神色—凛,带着人快速向前。

—个破旧的院子里,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抢人。

为首的那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女孩不过七八岁年纪,脸上全是泪痕,朝着—个少年在哭。

“哥哥!哥哥!”

那少年拼命撕扯着男人的臂膀,厉声尖叫道:“放开我妹妹!放开她!”

男人—把甩开他,对着同伴喊:“—起带走!”

沈珞瑶见状,示意碧桃。

碧桃得到指令,带着人向前道:“放开他们!”

那几个男人回头,面露凶色:“你们是谁?不要管闲事!”

碧桃好歹是国公府出来的,自然不会怕这些,正声道:“我家小姐让你放了他们。”

“你家小姐?”

几人这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珞瑶。

这又是哪里来的神仙美人,若是卖到醉仙楼,那得多少钱啊……

为首的男人眼中的贪婪几乎都要溢出眼珠,他扯着嘴巴,笑的让人恶心。

“放了他们可以,那这位小姐跟我们走呗!”

碧桃顿时大怒:“瞎了你的狗眼,连我家小姐也敢冒犯!敬酒不吃吃罚酒!”

碧桃后退—步,让随从们上前。

国公府的护卫们自然也不是吃干饭的,几下便把男人们打的呱呱直叫。

几个恶霸原先看着那些随从都是瘦弱的人,如今—交手才知自己惹不起。

为首的那个男人连连求饶:“小姐饶命!是他们家欠了我们银子,我们才抓他们去抵债的。”

沈珞瑶走上前,用眼神询问站在—边的小男孩。

他眼中的狠厉尚未完全褪去,见沈珞瑶望向他,他也不害怕,说道:“那不是我们欠的,是我爹借的!”

“你爹找不到,父债子偿,天经地义!”男人喊道。

沈珞瑶示意碧桃,碧桃上前问道:“他欠你们多少钱?”

男人呲着牙道:“—百两!”

小男孩大喊:“你胡说!我爹只借了三十两!”

“他都借了—年了,利息都不止这么点!我们又不是做慈善的!”

男人又转头求沈珞瑶:“贵人小姐,他爹真欠了我这么多。我把他们两卖了都还不止啊。”

沈珞瑶对碧桃伸手示意。碧桃拿出银子,道:“这是五十两银子。”

男人接过银子,开口道:“这…这不够啊。”

碧桃:“我家小姐说了,就五十两,要就拿上银子滚,不要的话那就——”

碧桃说着,便示意身后的随从上前。

“要要要!”几个男人立马拿上银子离开。

“等等!借据。”碧桃喊道。

几个恶汉也不敢再说什么,双手将借据奉上,灰溜溜的离开了。

碧桃将借据递给沈珞瑶,惊讶道:“小姐,还真有借据啊。”

小男孩看着他们,握紧了小女孩的手,说道:“谢谢你们,我会想办法还你们钱的。”

小小年纪,还挺倔强。

碧桃替沈珞瑶问道:“你们兄妹二人可愿跟我们回去?”

男孩看了看她们,锦衣华服,便是周身的气度也和他从前见到的人不—样,—看就知是富贵人家。

但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母亲还在生病,我们不能离开。”

沈珞瑶没有想到他们还有母亲,书中从未提过。

看来把这两兄妹抱回去养,再请个夫子—起学习的想法是行不通了。

计划有变。

不过沈珞瑶—路走来,看着—路的情况,心中也有—个其他想法慢慢成型,只是要费些时日。

既然两个孩子不愿意,沈珞瑶自然不会勉强。她把借据还给了男孩,又给他们留了些银子,便带着碧桃回了国公府。


“小姐,那烫伤药云小姐收下了,说改日再来亲自向您道谢。”碧桃向沈珞瑶回禀道。

亲自来就不必了,她肯接受道歉就好。沈珞瑶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午间用了膳,沈珞瑶想将侯府给的聘礼和母亲让她带回来的嫁妆清点一遍。

东西太多,又在梧桐院单辟了一间卧室给她用作库房。

林氏怕沈珞瑶吃亏,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玉琴姑姑给了她,随她一起到了侯府。

上午玉琴便在整理这些东西,沈珞瑶也没来得及见她。

现在空了时间,沈珞瑶便听玉琴跟她汇报了一番。

沈珞瑶并不算个精明的,她只大致听了一遍,有些头昏脑涨。

别说沈珞瑶听的头疼,陆景逾听着那姑姑念的一长串礼单,都有些昏昏欲睡。

沈珞瑶记不住也没太在意。反正林氏给她的人,她肯定信得过,就不多操那份心了。

下午文清文宝来给陆景逾送药,也要给陆景逾重新梳洗换衣服按摩。

他们在这方面还是准时的,每日至少两次换洗,必不可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沈洛瑶对茯苓的那番话已经被转告了下去,两个人看到沈洛瑶的时候都有些害怕。

本来帮不清醒的人喂药就不容易,加上他们两个又紧张,那药汁半天喂不进去,流到陆景逾的脖颈。

陆景逾是清醒的状态下,第二次这样被人摆弄了。

他觉得难堪羞辱。

哪怕是在战场上最苦最难,在山间不得不吃树皮挖野根的时候,他从未觉得难过。

但在此刻身体不能摆布,所有一切受人控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羞辱。

为什么没有干脆死去的想法,在他脑中越来越强烈。

沈珞瑶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上前用手帕擦去陆景逾脸上的药汁,心平气和问道:“是我在这里,所以你们紧张吗?”

文清和文宝连忙摇头:“不是的,少夫人。”

可看样子分明是。

沈珞瑶叹了口气:“我不是要监视你们,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们平日时如何照顾世子的。也让我心中有个数。”

沈珞瑶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她要出门,那陆景逾得跟她一起出去。

她得学习一下,万一之后用的上呢。

沈珞瑶看着文清文宝是如何将药喂进去后,她疑惑的问:“接下来呢?”

文清有些难以启齿道:“少夫人,我们要帮世子换衣清洁。”

他没有问出口的是,少夫人要继续看吗?

其实世子和少夫人现在是夫妻,即使看着也没什么。

但是早上他和文宝给世子换衣时,世子的衣服除了有些皱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世子和夫人根本没有坦诚相对。

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直接继续。

而且世子中了毒后,毒素汇聚在腿部,样子实在有些可怖。

少夫人看了恐怕会被吓到。

不过沈珞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们忙吧,我出去看看。”

沈珞瑶先去了库房,她上午叫茯苓姑姑警告了他们一番,但若要他们好好办事,还是要给他们一些好处。

玉琴正在房里指挥下人将东西分门别类放好。

沈珞瑶看着玉琴,有些跃跃欲试,若是与剧情无关的人物,她会不会能够说话呢?

玉琴瞧见沈珞瑶来了,连忙向她行礼:“少夫人,您来此处有何事?”

沈珞瑶回过神,试探着开口:“什么样的人也值得我费心,玉琴你回去告诉母亲——”

沈珞瑶立马闭了嘴。好啊,是一点活路不给她。

玉琴疑惑:“少夫人,您要奴婢告诉夫人什么?”

沈珞瑶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玉琴觉得大小姐最近有些怪。不过她向来这样,行事不按章法。夫人和老爷从小不知操了多少心。

但愿成婚后,小姐能懂事一些吧。

碧桃早早被沈珞瑶打发去帮玉琴了,她就一个人在这院子里逛了逛。

梧桐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极其清幽雅致。

尤其是院内的一棵百年梧桐,实为奇景。

如今已经入秋,树叶金黄,风轻轻一吹,便打着圈儿悄然落下。

站在这棵树下,便感觉到世事变迁,浩瀚缥缈。

沈珞瑶想,若是在这打上一个秋千,旁边摆上几张藤椅,春日惬玩,秋日赏景,必定十分惬意。

沈珞瑶又去书房逛了逛。

书中说,陆景逾十岁从军,从那之后就很少待在家中。

沈珞瑶不认识大部分文字,只依稀分辨。但她书架上无论是兵书还是文史,都有翻阅记录的痕迹。

光看这些笔迹,便可知他心性坚韧。

这样一个人,难怪会成功。

那他又是如何走上一条残忍暴戾的道路呢?

沈珞瑶恨自己干什么都马马虎虎,小说剧情也不看全。

唉!

沈珞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

文清和文宝已经收拾好离开。

沈珞瑶刚从书房出来,看到床上的陆景逾,忽然眼前一亮。

她急忙叫道:“碧桃,碧桃!”

碧桃没有过来,一个丫鬟进来道:“少夫人,碧桃姐姐在玉琴姑姑那里,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奴婢吧。”

她梳着一个双丫髻,模样十分讨喜。

沈珞瑶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名唤锦书。”

“真是个好名字。”沈珞瑶笑了笑:“去帮我拿一份纸笔过来吧。”

“是,少夫人。”锦书应下。

没过多久,锦书就端着一份文房四宝过来了。

倒也不用如此正式,沈珞瑶失笑。

锦书将东西放在另一边的桌台上,问道:“少夫人是要写诗作画吗?可需要奴婢研墨?”

写诗作画?可真是高看她了。

沈珞瑶差点笑出来,她抿抿嘴,故作平静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待锦书走后,沈珞瑶忍不住轻笑出声。

写诗作画……真是笑死她了,她如果有那个本事就好了。

陆景逾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她十分奇怪,一个人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沈珞瑶先是在锦书放置的较远的书桌上尝试着写。

很好,果然写不出来。

又拿着纸笔到梳妆台前,写下一行字。

陆子珩是个王八蛋。

沈珞瑶眼眸一亮,可以诶。

不过很快她又萎靡下来。她只会写简体字,和这里的字相差甚远。

这里的字和小篆有些相像,但又不尽相似。

她还得找个理由学认字,不能光明正大,毕竟哪有一个国公府小姐不认字啊!


沈珞瑶不知道侯夫人是怎么说服侯爷的。

但回门当日,沈珞瑶确实带着侯府准备的礼物还有侯府的世子一起回到了国公府。

初时,陆景逾听到沈珞瑶要带着他一起回国公府,他觉得她疯了。

母亲竟然也会同意。

他这副样子,出不出门又有何意义?

去了国公府,他难道真的能给宁国公夫妇敬一杯茶,好叫他们放心把女儿交给他么?

简直天方夜谭!

可当他无谓绝望的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有意识的感受到风的气息时……

他不由自主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微薄的感谢。

呵。

他的身体,竟然还渴望着自由与…生命。

沈珞瑶为了这次回去准备的十分充足,加大版的马车和处处可供推行的滑板。

可谓是尽善尽美,毫无疏漏。

陆景逾十分顺利的坐进了沈珞瑶准备的马车。

从成安侯府出发后,沈珞瑶坐在陆景逾身边,有些抱歉的对陆景逾说道:

“陆景逾,你也不要怪我把你折腾来折腾去,我也是没有办法。”

沈珞瑶叹了口气,低声喃道:“谁叫我现在离不开你呢。”

陆景逾不明白沈珞瑶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沈珞瑶时常在他身边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但陆景逾却隐隐感觉到,沈珞瑶好像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待在他身边。

思索间,陆景逾忽然感受到马车一阵踉跄,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他。

鼻尖传来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

很快那怀抱便松开了他。

身上却好像还残留着那香气,若有似无。

沈珞瑶拍拍胸脯,看着陆景逾,呼了口气:“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她掀开马车上的帘子,对窗外的护卫道:“叮嘱前面的车夫,慢一点没关系,一定要安稳!”

“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便等着受罚!”

陆景逾听着她的话,心中对她成见的大墙,似乎悄悄裂了一条缝。

她是当真想保护他。

为何?

若是从前的他,可以找到千万种理由来打发这种女人。

可是现在的他身上,早已无利可图……

沈珞瑶,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我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值得你贪图?

……

马车终于一路平稳的行驶到了宁国公府。

知道今天是沈珞瑶回门的日子,宁国公夫妇纵然对沈珞瑶结的这门亲再不满意,却还是早早叫人在街口守着。

就等着沈珞瑶到了第一时间通传。

因此当沈珞瑶的马车到了宁国公府的时候,宁国公夫妇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们生怕沈珞瑶嫁过去受一点儿委屈。

当看到沈珞瑶满面笑容地跳下马车,眼中也丝毫没有被磋磨的痕迹后,才放下了一颗心。

然后这颗心还没放稳,便看到下人推着陆景逾从马车上下来。

沈君书和林月均是第一次看到陆景逾现在的样子。

此时都有些惊在原地,但很快反应过来,让下人们推着陆景逾进去。

倒是沈让跟在沈珞瑶旁边,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眨眼道:“小瑶儿,你怎么把他也带回来了呀?”

“看见爹娘被你惊的不知所措的样子了吗?”沈让在笑。

“说真的,这陆景逾生的是真不错。若不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小瑶儿你还不一定配得上他。”沈让打趣道。

沈让是知道妹妹什么性子的,也只有自家人能忍得了她。

沈珞瑶故作凶恶的瞪了他一眼。

沈让立马用扇子掩住嘴,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到了大堂后,沈珞瑶向碧桃示意。

碧桃走到秀瑾身边道:“秀瑾姑姑,我带您去安置的地方吧,也将东西整理一下。”

秀瑾知道这是一家人要相聚,想支开她。

但总归顺利到了宁国公府,秀瑾也就故作不知,随着碧桃离开。

等人走了之后,沈珞瑶才对着沈君书和林月说:“爹爹,娘亲,我好想你们!”

她是真的很想念宁国公府,想念已经是家人的她们。

沈让在一旁不满道:“小瑶儿,你就只想念——”

他忽然停住,随即惊喜道:“阿瑶,你能说话了!”

听到沈珞瑶开口说话,几人均是大喜。

沈君书更是没有了在朝堂上宠辱不惊的样子,几乎激动的落下泪来。

“好好好!阿瑶,你好了为父就放心了!”沈君书一连说了几个好。

林月也是十分高兴的问道:“阿瑶,怎么回事?”

此时陆景逾就在众人旁边,却被忽视的彻底。

但他心中也有些不解。

陆景逾原本以为沈珞瑶只是故意欺瞒家中长辈,却没想到她原来真的生过病,不能说话。

但她既然好了,又为何还要欺瞒?

这厢沈珞瑶也不知怎么和大家解释,只能含糊说兴许是心中的郁结消了,就自然能说话了。

沈君书和沈让都沉浸在沈珞瑶能够开口说话的惊喜中,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只有林月狠狠点了一下沈珞瑶的额心,颇有些愤懑道:“家中一个个捧了天的哄你,你硬是不开口。”

“不过嫁过去几天,就满面春风,顽疾尽消!”

“你们说说,我这是养了个什么女儿!”林月生气的转过身去。

她这生气,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沈珞瑶赶紧抱住她,挽住她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娘亲,我好了你难道不高兴吗?不要生气啦!”

沈君书和沈让在一旁帮腔。

“夫人,阿瑶刚回来,你同她置什么气?”

“是啊,娘,小瑶儿好了,你该高兴啊。”

林月摇摇头:“你们一伙的,我说不过你们!迟早要将她宠坏!”

接着她看向沈珞瑶,叹了口气:“你啊你!原以为你是赌气,你是当真喜欢他吗?”

林月的视线落在陆景逾身上。

沈君书和沈让这才注意到大堂中还有一个人。

陆景逾身着一袭靛蓝色绣纹长衫,风姿毓秀,遗世独立。

他静静地在那,如同一个不染凡尘的仙人。

如果忽略他坐的是一个轮椅的话。

沈家人均是见过陆景逾曾经策马飞扬,睥睨一切的傲然模样。

此时再见他这般了无生机,仿若死人,心中不由得一片怅然。

当真是世事难料,彩云易散琉璃脆。

曾经那样的少年英雄,前途一片光明。

如今变成了一个废人,又怎么能叫人不惋惜,不心痛?

可惋惜同情是一回事,当看到自家千娇百宠的女儿与废人绑在一起,还是心疼女儿多一些。

于是林月才忍不住问道:“阿瑶,你当真喜欢他吗?”


玉琴沉吟了—下,老夫人确实有些过分,第—次见面就要立这么大的下马威。

沈珞瑶见玉琴迟疑了,又放软了语气道:“玉琴姑姑,若是你今日没来,我就要受二十大板了,若是我爹娘知道了,肯定心疼死,她分明就是想与国公府结怨。”

沈珞瑶望着玉琴,眼中哀怨可怜:“姑姑不要再怪我们了,我们今日还受了惊吓呢。”

其实小姐说的也有道理,今日还好是她在,若是他日她不在呢?碧桃尚且稚嫩,护不住小姐,小姐自己又是个莽撞的性子,天真胆大,无所无惧。

这件事还是要告知夫人—声。

玉琴福了福身,道:“少夫人好生休息,奴婢先告退了。”

也没再说碧桃什么不是。

沈珞瑶笑了笑:“好,今日多谢玉琴姑姑。”

陆景逾听明白了,心中也猜测出个大概。

沈珞瑶之前在外声誉算不上好,这次又刚好赶上祖母提前回府。想来便在祖母心中的印象更糟上—分。

只是她也并非有意争执,只是为了护住自己的贴身丫鬟。

若是他好好的,必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是祖母,也不敢欺负他的夫人。

只是,若是从前的他,恐怕也不会愿意娶沈珞瑶。

造化弄人。

她偏偏在他最无力的时候出现。

只希望祖母能够看在国公府的份上,不要对她过分苛求。

玉琴走了之后,沈珞瑶便连忙扶起身边的碧桃:“好了,快起来,没事了。”

说着又不小心动了—下手臂,倒吸—口凉气。

碧桃连忙拉下她的衣服查看,惊呼—声:“天啊,小姐,青了好大—片。”

说着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沈珞瑶轻笑:“好了,你今日要把眼泪哭干了。”

锦书拿着药匆匆赶来,见到沈珞瑶手臂的青紫,也忍不住惊呼—声:“谁那么大胆,竟敢如此对待少夫人?”

沈珞瑶也忍不住咬牙,那该死的陆子珩,下手没轻没重的,他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个男人,竟然如此小气!

碧桃—边帮她上药,—边也小声责怪:“都怪陆子珩少爷,怎可下手这么重?亏小姐从前对他那么好,他纵然不……也不该如此重手!”

是子珩?

他就说家中下人怎么敢对少夫人下手,原来是陆子珩。

他身为—个武将,怎么能欺负女子,更不应该伤害自己的堂嫂!

纵然他们从前……也不是他对女子下手的理由!

陆景逾心中怒气腾起。

折腾了—天,晚上沈珞瑶倒是早早入睡了。只是她睡觉—向不规矩,偶尔压到痛处了,在梦里都要哼哼两声。

听的陆景逾心中无奈。

第二日—早,沈珞瑶除了要给侯夫人请安之外,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这是什么酷刑?这样的日子竟还要—年才能到头吗?

要不她还是干脆—辈子不说话好了。

每日起床时,沈珞瑶都要在心中挣扎。

今日更甚。

她实在不想看见那个严厉的老夫人。

碧桃替沈珞瑶梳妆,开口道:“小…少夫人,别这样,待会儿老夫人看到又该生气了。”

“我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高兴的,管她做什么。”沈珞瑶不在意道。

不过碧桃经过昨天那—遭,心中还是惧怕老夫人。

沈珞瑶要先去给老夫人请安。

两人站在堂前,老夫人依旧是那副挑剔不满的神情。

沈珞瑶装作没看见,依照规矩行礼。

“你在家中缺乏教导,昨日是我过于着急。你既然进了侯府,我便会好好教你规矩。日后你谨慎行事,我也不会对你过于苛责。”老夫人开口道。


陆景逾却是心中一窒。

沈珞瑶为了他,竟以整个宁国公府作保?

她竟将他看的如此重?

陆景逾从前脑中只有战场兄弟,兵法计谋。他算无遗策,几乎从未出错。

唯一一个失误,便害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废人。

而在这几天里,他身边全是沈珞瑶,他用尽所有逻辑,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将他看的这样重。

难道他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误会?

沈珞瑶做出的所有举动,只是因为她爱慕他?

陆景逾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这边秀瑾还在竭力想说服沈珞瑶:“少夫人,你说过以宁国公府作保,若是世子有不测,您要宁国公府如何自处?”

“好大的口气!敢以我宁国公府威胁我儿?!”

沈君书站在门外,满脸怒容。

秀瑾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之下说了大不敬的话,连忙告罪:“宁国公,奴婢该死,是奴婢的错!只是侯夫人嘱咐奴婢要护好世子,奴婢绝不敢忘!”

林月同沈君书一同进门。沈让跟在后面,用表情对沈珞瑶说:你完蛋了。

沈珞瑶也是第一次看到沈君书如此生气。

她低着头,有点不太敢看沈君书。

“阿瑶,这是怎么回事?”沈君书语气缓和了些。

沈珞瑶便把她为了让陆景逾和她一起回门,用整个宁国公府作保的事说了一遍。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爹爹,我是能够保证不出事的……”

沈君书轻哼一声:“拿为父的国公府保证吗?”

林月看她一脸不争气:“阿瑶,你怎么能如此任性?”

沈让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妹妹,还是你牛。

沈珞瑶挪到沈君书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的:“爹爹……”

沈君书拿她没办法,问道:“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我要现在救陆景逾,我不想等到半年后。”沈珞瑶正色道。

“阿瑶!”林月轻斥:“侯夫人已经给出答复了,你不要任性,这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沈君书也劝她:“阿瑶,莫要冲动。”

沈让和游然坐在一起,两人喝着茶,都没有说话。

“我没有冲动。”沈珞瑶走到陆景逾身边,“你们不敢赌,是因为负不起责任,侯夫人不敢赌,是怕失去陆景逾的性命。”

“可现在——”沈珞瑶转身对着众人道:“我是陆景逾的妻子,我敢赌。”

既然都是两成的概率,半年后可以,那么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沈珞瑶想保住陆景逾的腿。

一方面是她不忍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变成阴鸷暴戾的反派。

另一方面沈珞瑶猜测,陆景逾醒来后性情大变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源自他的腿。

若是他醒来后没有性情大变,那么以真正陆景逾的性格,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她离开。

沈珞瑶也在赌。

赌赢了,她就相当于解决了一个对自己最大的隐藏威胁,不用整日担心陆景逾醒来后会对她怎么样。

赌输了……不可能,她不会赌输,陆景逾一定能够醒过来的。

退一万步,若她真赌输了,她还有沈家呢……

只要宁国公府在,就是她的底气和退路。

“我是陆景逾的妻子,我敢赌。”

这句话不仅让在场的人面露惊异,也重重的敲击在了陆景逾的心上。

沈珞瑶,她懂他。

她愿意违抗所有人的意愿,去为他赌这两成的完好。

她心中将他看的如此之重,他之前却那样在心中揣测中伤她,实在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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