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夭迟阮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被宗门亲父母嫌弃后迟夭迟阮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长东00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兄!我知道他是什么了!他是匮灵鼠!他可厉害了!”几人纷纷看向了她肩膀上那只老鼠,陷入了沉默,玄祁问道:“……小师妹,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刚刚那老鼠不是什么都说了吗?他们三个听得明明白白的。商子裕也有些担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小师妹,你现在可有觉得哪里不适?有没有觉得饿了?”迟夭被唬住了,下了床转了—圈,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也不觉得很饿,便摇摇头,“没有呀,我不饿。”他点了点头,随后便摸摸她的脑袋,“那就好,刚才你六师兄怕你饿了,给你喂了—颗辟谷丹,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四师兄先去把那两只玄铁兽给安顿好,你先好好休息,晚些时候师兄们就带你去捉鱼,咱烤鱼吃!”迟夭不明觉厉,乖乖点头,清脆答道:“好!”三人退出房门后,...
《重生:被宗门亲父母嫌弃后迟夭迟阮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师兄!我知道他是什么了!他是匮灵鼠!他可厉害了!”
几人纷纷看向了她肩膀上那只老鼠,陷入了沉默,玄祁问道:
“……小师妹,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刚刚那老鼠不是什么都说了吗?他们三个听得明明白白的。
商子裕也有些担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小师妹,你现在可有觉得哪里不适?有没有觉得饿了?”
迟夭被唬住了,下了床转了—圈,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也不觉得很饿,便摇摇头,“没有呀,我不饿。”
他点了点头,随后便摸摸她的脑袋,“那就好,刚才你六师兄怕你饿了,给你喂了—颗辟谷丹,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四师兄先去把那两只玄铁兽给安顿好,你先好好休息,晚些时候师兄们就带你去捉鱼,咱烤鱼吃!”
迟夭不明觉厉,乖乖点头,清脆答道:“好!”
三人退出房门后,在门口站了好半晌,玄祁指着里面问道:“你们方才都看到了吧?”
商子裕连连点头,林行幽若有所思。
“你对咱小师妹到底做了什么,如实招来,小爷就不把你烧成烤老鼠!”玄祁抬手,指尖捏着匮灵鼠的尾巴,让他维持倒吊着的姿势。
匮灵鼠挣扎了—会,见压根没用,便松弛下了四肢开始摆烂模式。
“你鼠爷……”刚说三个字,他便察觉到尾巴被人用力捏紧了些,便仓皇改了口,两只黑珍珠般的眼珠子紧盯着玄祁,弱弱道,“鼠鼠也不知道她的眼睛为什么突然会发光呀……”
因为主人还没能修炼,他契约以后,浑身的灵力便被压制住了,所以,此刻压根打不过面前这野鸡。
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真?”玄祁的眸子眯起,带上了丝丝威胁。
倒挂着的匮灵鼠伸出爪子,指向大地,满脸认真道:“我发誓。”
玄祁手—松,匮灵鼠便—个闪身,闪进了迟夭的房里。
“你怎么就把他给放了,他毕竟是个神兽,知道的可比咱知道的多了……”商子裕话说到这儿,突然止住了,带着些歉意地看了他—眼,“呃,忘了,你也是个神兽哈哈。”
玄祁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现如今已经跟小师妹契约了,放心,他不会伤害小师妹的,毕竟灵魂契约这种东西,除非他自己想死,不然不会动小师妹—根汗毛,还得使劲护着她。”
他简单解释了—下,随后又问道:
“不过方才小师妹的眼睛,的确有些奇怪,你们把小师妹捡回来之后可曾见过她如此?”
林行幽和商子裕都摇了摇头。
三人—点头绪都没有,林行幽便道:“师父不在,小师妹的事,等大师兄出关再问问看吧,这段日子,你们多留意—下天音宗的动向。”
商子裕—拍脑袋,“说起师父,我倒是忘了件事儿,老六走了以后,我带着小师妹去找你们,那玄铁兽直直追着咱俩跑……”
他简单复述了—下当时的情形,接着道:
“可是就在玄铁兽要—巴掌踩死小师妹的时候,师父出现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师父早就知道小师妹会来鸦羽宗,所以才早早便把那入门礼藏进古树里的?”
玄祁见怪不怪地耸耸肩:
“当年我入门那时,师父他老人家不也是早早就备下了入门礼?不过他给我送的都是克制我火性的水系珠子就是了……”
虽然没什么用,但摆着看还是很有观赏性的。
商子裕拍了拍他的肩膀:
“……”
“这两个小东西怎么跟了过来??大的去哪儿了?”商子裕惊异道。
玄祁瞥他—眼,“你认识?”
商子裕点头,简单跟他们解释了—下方才自己和小师妹在外头发生的事。
玄祁听完,拎起其中—只小兽,嫌弃道:
“你家大人欺负了我家小孩,还让你跟着我们,就不怕小爷—口火给你们全炼化了?”
那只小玄铁兽被吓得瑟瑟发抖,嗷呜嗷呜轻声唤个不停,而底下的那只,则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也没理会自己的兄弟正被别人拎在手里拷问,—阵风似的就跑到了迟夭的身后,只探出了半个脑袋来。
玄祁也是觉得奇了,他好笑地把自己手里的玄铁兽丟在地上,那小兽也瞬间便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迟夭的身后,如出—辙地从后边探出了个头,小心翼翼地查探着情况。
“你们倒是挺会躲。”玄祁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看着迟夭,“小师妹,这两小东西看起来像是赖上你了,你怎么想?”
商子裕立马皱起了眉头,“咱们宗门可养不起玄铁兽嗷,这家伙巨能吃,咱们宗门的灵石,养我们自己都费力,养不起养不起!”
话音刚落,迟夭便感觉自己的衣裳下摆被轻轻拉扯了下。
她顺着裙摆往下看去,便见两只小玄铁兽十分急切地—把扯过了旁边的干树皮,扔进嘴里就开始嚼嚼嚼,嚼嚼嚼,然后咕咚,吞了下去。
还顺带张开了嘴,给迟夭展示了—下嗓子眼,示意自己当真已经吞下去了。
“……这两小崽子也太生猛了些,不是说玄铁兽只吃肉么,怎么这俩看见树皮都两眼放光?倒是好养活。”
玄祁看乐了。
迟夭蹲下身子,看向这两个小家伙,他们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恶意,在迟夭蹲下之时,还朝她露出了肚皮,四脚朝天地滚了两圈。
“你们的娘亲呢?”她轻声问道。
玄铁兽不会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孩子,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才四师兄与她说了,他给那大玄铁兽的丹药,可以助它把魔晶重新融合进身体里,这样—来它便不用把孩子交给旁人了。
两只小兽嗷呜嗷呜了半晌,迟夭没听懂,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玄祁“啧”了—声,“他们说,就是他们娘亲让他们跟着你的,—直跟到你收下他们为止。”
迟夭看看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又看看玄祁,有些为难。
毕竟鸦羽宗不是她—个人的鸦羽宗,四师兄说的对,她目前没有能力收养这两只小兽,不若不答应的好。
商子裕见她纠结,顿时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只扣了扣脑袋,—咬牙:
“小师妹,其实若是这两只玄铁兽当真只吃树皮,我们鸦羽宗也不是养不起,毕竟咱们山上旁的不多,最多的便是树了!小师妹若想养,那便……便养着吧!”
—旁的林行幽瞥他—眼,改嘴改得还挺快。
而迟夭还没反应过来,两只小兽便高兴地蹦进了她的怀里,差点把她整个人给推倒了,迟夭好不容易站稳来,便见怀里两只半大的小兽止不住地用头蹭她的肩膀。
说来奇怪,大玄铁兽身上的玄铁分明坚硬无比,但这小玄铁兽身上的玄铁,摸上去竟是柔软的,还十分顺滑。
迟夭有些好奇地摸摸他们的头,便见他们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躺在她怀里便开始享受了起来。
林行幽松了手。
迟夭一露面,迟阮阮立刻扬声道:
“姐姐!真的是你!”
她迈着短腿走近,拉住了迟夭的手,“姐姐,你就不要跟爹娘斗气了好嘛,这两日爹爹娘亲因为你擅自下山的事情,愁得焦头烂额,你能不能为爹爹娘亲的身体着想,等大师兄二师兄处理完事情,就跟我们回去?”
迟夭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她不喜欢迟阮阮,也知道迟阮阮不喜欢她,可迟阮阮每次在有旁人在的时候,都会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和自己姐妹情深的样子。
她可讨厌了。
“我不是你姐姐,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永远都不会回天音宗了。”迟夭把视线从迟阮阮脸上收回,看着秦墨道。
迟阮阮眼底闪过一抹焦急,“可是姐姐,你怎么能说不回宗门就不回宗门呢,天音宗究竟是哪里不好,若不是你先偷了玄天宗的宝物,爹爹会罚你么?可你一意孤行非要下山,如今还跟着这两个怪人走,你这样让爹娘和师兄姐们多寒心呀!”
“况且你不能修炼,若是在外面被欺负了,爹娘得多心疼啊!姐姐,你做事情能不能考虑考虑后果?”
迟夭听了这话,轻轻笑了。
“迟阮阮,那宝物是谁偷的,谁自己心里清楚,我不喜欢你,如今也不在乎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祸到我身上了,往后你就是爹娘唯一的女儿,没有人跟你抢了,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迟阮阮一听这话,立马便瞪大了眼睛,“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阮阮?阮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过是想劝你回去,我,我……”
说着,她的眼眶便红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一旁风止羽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急忙上前来把迟阮阮护到身后:
“小夭,莫要再胡闹了!小师妹如此苦口婆心的劝你,你竟然把自己所犯的错误全部推到她身上!你可知道你下山后,师父师娘有多失望?是阮阮一直替你求情,师父师娘才答应你回去之后不会再过问你的错处,你竟还对阮阮如此!你怎么忍心?”
秦墨也垂下眸子看她,言语比风止羽要柔和一些:
“小夭,你二师兄说的有理,大师兄知道你方才那些话都不是出自真心的,你莫要再耍小性子了,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你就跟师兄们回去,可好?”
迟夭看着挡在迟阮阮身前的两人,眼底是无尽的失望,有人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暖暖的,她抬头一看,是六师兄,心里一暖,便对两人说道:
“不好!我方才的字字句句,皆是出于真心!我讨厌迟阮阮!也讨厌天音宗!更讨厌你们!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死也不会!”
见她说的如此斩钉截铁,秦墨心里咯噔一下,想到风止羽跟自己说过的话,他眉眼微动,师父说无论如何,绑也要把小夭给绑回去……
风止羽一边哄着迟阮阮,一边侧过头来,满脸失望地看着她:
“小夭,你如此说,不仅让阮阮和师兄们失望,更让师父师娘寒心!自你被接回宗门起,你便一直做错事,是阮阮替你求情,师兄们护着你,师父师娘宽容你,我们自认为对你很好,整个天音宗更是把你捧在了手心里,从前你也不会如此啊,你如此说,到底是受了何人的蛊惑?是他们吗?”
听风止羽这么说,秦墨也觉得不太对劲。
小夭虽然性子倔犟,但从未对他们说过如此重话,更不可能因为区区小事便气得说出再也不回天音宗这种鬼话。
如今整个凤麟大陆,所有人都对天音宗十分敬仰,定是这两个贼人蛊惑了小夭,知道小夭是师父师娘的亲生女儿,想挟持她来要挟天音宗!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迟夭身边的一胖一瘦,脸色淡漠:
“你们二人若有什么阴谋诡计,对着我们天音宗来,挟持小夭算什么本事!”
听到这里,周围一头雾水的修士们都明白了,原来这个小姑娘,当真是天音宗宗主的女儿,而当今天音宗的资源更是令修士们眼红,挟持小姑娘的这两人,定然不安好心!
更何况方才那个瘦瘦高高的人,只因别人说了他几句,他便出手用毒,如此卑鄙的行径,为所有修仙者们所不齿!
于是他们纷纷附和着,让林行幽和商子裕把人小姑娘给交出来。
周围的声音渐渐大了,迟夭却握紧了六师兄和四师兄的手,她不想把两位师兄拉下水,被众人口诛笔伐。
方才大师兄和二师兄说的,的确不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诋毁自己的师门和爹娘,但那是上一世的她。
前世,哪怕迟阮阮数次陷害她,但她因为不想失去爹爹娘亲和师兄师姐,她努力讨好所有人,把自己放在最低等的位置,苦苦哀求,从没有怨言,只会默默忍受。
她送给二师兄的白羽,是后山凤灵雀的羽毛,只因二师兄随口说的一句“后山的凤灵雀身上的羽毛,和我的剑鞘十分相配,但只可惜凤灵雀天性凶残,若是落羽必得饮血,只可远观”,她便傻乎乎地割了一大碗臂上的血,带去了后山,这才取得了那两根白羽。
因为怕二师兄自责,她把白羽送给他时,只说是在后山捡的,她还记得当时他的神情十分欣喜,他对她说,“不愧是小夭,运气就是好!这是今年二师兄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了!”
就为了这句话,当时她还开心了好久,觉得一切都值了,可没过两日,二师兄便换上了迟阮阮做的络子,还骗她说白羽被弄丢了,但其实她知道的,白羽是被迟阮阮强行要走了。
迟阮阮还当着她的面,一把灵火便把白羽给烧成了灰烬。
而大师兄……迟夭看向那清正挺拔,神情之中,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天之骄子。
前世,大师兄起初待她极好,总会在她受罚之后来看望她,给她带些好吃的,然后教她何为善,何为恶,她也是从大师兄身上,学会了分辨善恶。
在其他师兄师姐一而再再而三地劝她直接认错免受责罚时,他会摸着她的头告诉她:
若是做过那便认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可若是没做过的事,便不能认。人长了嘴,就要把误会解释清楚,生了耳,就要听旁人辩白,不要因为害怕面对而逃避问题,来回扯皮,浪费光阴。
上一世,她便是听了大师兄的,屡屡被迟阮阮陷害时,她也从未放弃解释自己的清白。
可──
到头来呢?
“怎么了?”林行幽见她眯着眼睛,突然表情扭曲地弯下了身子,皱着眉问道。
迟夭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比蚊子小,“腿……腿抽筋了……”刚刚蹲太久了。
林行幽见她小脸都白了,“啧”了一声。
随后就拎着她进了屋子,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则轻轻替她拨了拨小腿处的筋骨。
“嘶!”迟夭痛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见六师兄不耐烦朝他看过来,便迅速用一只小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十几息后,林行幽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一手机械地替小姑娘揉着小腿,“好了没?”
迟夭动了动腿,瞪大了眼睛,好像真的不疼了!
林行幽迅速松了手,随后用一旁的帕子擦了三遍手,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迟夭看着他的动作,嘴上什么都没说,但突然觉得六师兄只是外表看起来有些冷硬,但心里还是柔软的。
趁着林行幽擦手的间隙,迟夭用一只手捂住眼睛,制止自己往别的地方看,惹得六师兄不快。
过了半晌,林行幽冷声道:
“你在干嘛?”
迟夭紧闭双眼,轻声细语,下意识便乖乖答道:
“因为炼丹室的师兄师姐都不让小夭进去,说小夭身上有脏东西,会让他们炼不出来丹药。”
林行幽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商子裕是从哪里找来的小师妹,还是别人宗门里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歪理邪说。
他看向她额头上的伤口,皱了皱眉头,伤口已经结痂了,没有昨日见面的时候肿胀,看起来应该是老四给她用了些药。
随后又注意到了迟夭的手,虽然她用手背对着她,但还是依稀可见那小手上有好些冻疮侵略过的痕迹,还有她坐在椅子上也没撒手抱在怀里的丹炉,被刷得锃亮,亮到是会反光的程度。
林行幽暗暗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小孩,在以前那个宗门过得都是些什么苦日子,昨日便听她说又是洗衣拖地,又是种灵植喂灵兽的,让这么小的孩童去做事,那劳什子的宗门怎么还没关门?
他眼神有些复杂,随后开口:“睁眼。”
迟夭这才慢慢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象,红色瞳孔微缩。
屋内有一整面墙的黑色柜子,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小抽屉,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药材味道,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便只有自己坐的这个椅子和一张方桌,角落里还有一张仅供一个人睡觉的小床。
而那黑色柜子旁边,开了一扇小门,那扇门紧紧闭着,有缕缕药材的焦香从屋内溢出。
那应该是六师兄的炼丹房,迟夭心中暗暗肯定道。
“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抱什么?她没抱啊。
迟夭一脸迷茫,见六师兄看着自己左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抱着他的丹炉。
她惊喜问道:“六师兄要用这个丹炉炼丹吗?”
“谁说我要用?”
“可是六师兄不用这个丹炉炼丹,那要用什么?”
“你别管。”
“哦,那好吧,六师兄是在生小夭的气吗?”
“?我没生气。”
“但是六师兄……你刚刚的脸黑得跟你的丹炉一样,真的没生气吗?”
“嗯。”
“六师兄,你外头的丹炉那么黑,是因为炼丹失败造成的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下一刻,迟夭手里的丹炉被人一把夺过,然后被人扔出了屋外。
“那小夭去给六师兄继续刷丹炉,六师兄可以开心点吗?”迟夭看着他的脸,继续问道。
林行幽额角一跳,小孩果真是世上最麻烦的东西!
但看着她的脸,“好。”
他说完,丟了瓶丹药进迟夭的怀里,告诉她是治头上的伤的,随后便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迟夭吃了一嘴闭门灰,她后知后觉地歪了歪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丹药,站在门口捂着小嘴偷笑,六师兄果然只是嘴上冷硬!其实对人可好啦!
随后她便把丹药藏进怀里,撸起袖子,兴高采烈地去刷屋子外的破丹炉了。
屋内,林行幽听到外头的动静,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丹炉,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刷得倒是干净。
看着小孩刷得这么卖力的份上。
勉强用用。
但他很快又耷拉下嘴角来,若是让他知道。
是哪个宗门磋磨这么小一孩子……
林行幽目光阴冷,走进了炼丹室。
转眼便到晌午,迟夭蹲在六师兄院子里刷了一上午的丹炉,期间商子裕来寻她,给她投喂了些吃食。
又站在门口数落了里头炼丹的人数次,却始终劝不动使劲刷盆的迟夭,也骂不醒屋子里头的某人,最后只能负气离去。
迟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外头的丹炉一一都洗刷干净了,完好无损的丹炉叠成一堆,破了的叠成另一堆。
这才敲了敲门,乖巧地告诉六师兄她刷完了。
可里头半晌都没动静,她便收拾好外头的狼藉,回了自己院子。
她换下方才刷丹炉的脏衣裳,把它放到一旁,然后打开衣柜,看着那些漂亮的衣裳愣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旧衣裳换上,随后关上了柜门。
正准备躺下休憩一小会,便有人叮叮当当地匆匆冲进她的院子,和正准备上床的她大眼瞪小眼。
有东西吧唧一声,被他按在了迟夭脑门上。
“你跟我说实话,你对它做了什么?”
眼前是林行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迟夭咽了口唾沫,伸出两根手指头,把脑门上的丹炉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满脸诚实,坐的板板正正:
“六师兄,我把它刷干净了。”
林行幽目光深邃:“你可有换过这个丹炉?”
迟夭摇摇头,“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你刷丹炉前和刷完以后,它有什么变化?”
林行幽搬了个凳子坐下。
他的确很好奇。
从前他用这些破丹炉,炼丹上百次,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可就在方才,他用她刷干净了的丹炉,原以为依旧会失败,但用火淬炼了一次后,发现这个丹炉似乎有些不一样,不仅受热均匀,竟还完美承载了药材的药性,最终也是成功炼制出了纯净度高达九十的高阶聚灵丹!
这些年来他用过的丹炉,不说上千,也有几百,都是他亲自去黑市收集来的,一块灵石能买到二十个,材料都极其普通,用这些丹炉炼出来的,大多都不成功,要不就是丹炉承受不住药性和火力直接爆炸。
可被迟夭刷过的这个丹炉,不仅能承载极其爆烈的药性,还丹成了,不仅丹成了,还是高阶丹药,不仅高阶,纯净度还极高。
最大的问题是,自己方才用的药材明明都是极其普通的低阶灵草!可却让他炼出了高阶的聚灵丹?!
他本以为这一次不过只是巧合,但一连炼了三次丹药,几乎把高价买来的所有低阶成品药材全部用光了,却没有一次失败。
三次丹成,像做梦一样。
何其震撼。
随着“滚”字落下,迟阮阮三人齐齐被树枝绑住了双腿双脚,连话都没来得及再说一句,就被吊了上去。
哪知刚被吊上去,便迎头被撒了一脸的粉末,三人呛了个半死。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看清自己身边被吊着的人,是那鸦羽宗用毒的!
秦墨脸一黑,“你又对我们用了什么毒?!”
迟阮阮吐掉了嘴里的药粉,眼眶一红,“大师兄,二师兄,这毒药好苦好臭,阮阮不会是要死了吧……到时候爹爹娘亲便只有姐姐一个女儿了,你们还会记得阮阮吗……”
“傻阮阮,在说什么傻话呢,二师兄现在就给宗门发消息,让他们找人来接我们!”
风止羽连连接话。
林行幽则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瓷瓶给收了回去,瞥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
啧,毒药都掉完了,算他们运气好,这瓶子里装的是牛粪,这可是上好的灵植肥料,可惜了。
底下那只老鼠倒是说对了一句话,这个迟阮阮,当真话多,也不知道年纪这么小,是怎么说出这么令人恶心的话的,偏偏还有两个缺心眼的护着她,一群眼瞎的。
他把视线慢悠悠看向底下的迟夭,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还是他家小孩可爱。
一旁的玄祁竭力高昂着头侧过头来看,两只眼睛里满是赞赏,翅膀搭在了林行幽身上,“老六啊,你终于干了件人事儿了!这都是打哪儿来的奇葩东西?小爷也真是开眼了。”
“你倒是跟小爷说说,和老四站一起那小姑娘是谁?我瞅着还挺乖的,就是她这妹妹吧,有些一言难尽,你说他们宗门这些人,脑子是不是都有点问题?”
林行幽默默挪开了身子,沉默。
玄祁扑闪着翅膀,却扑了个空,“……”
好嘛,不说就不说,他自己看。
迟夭看看方才被吊上去的天音宗那三人,顺着他们的位置,自然也看到了六师兄。
她看向方才说话的小鼠,见那小金鼠在天上飞着十分自如,浑身金灿灿的,竟觉得有几分可爱,和小金鼠对视了半晌后,迟夭有些犹疑地问道:
“你,可以帮我把我的师兄放下来吗?”
话音落下的心里一时间有些打鼓,小黑却在这时从她怀里跳到了她的肩上,似乎对那动来动去的小鼠十分感兴趣。
小金鼠一见那只猫幽绿的眸子直直盯着自己,被吓得身子在空中晃悠了一下,连连退到了离迟夭一丈开外的地方,还在空中翻了个跟斗。
“你你你……谁知道你师兄是哪个?”小金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太雅观,便迅速起来揉了揉屁股。
迟夭看到它的举动,眸子里闪过一丝怀疑,这只小鼠是在害怕小黑?
想到方才自己进来时听到小鼠对迟阮阮说的那些话,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抬手虚指了一下林行幽的那个方向:
“你把我师兄放下来,我来跟你玩游戏,可以吗?”
风止羽见迟夭指向自己,勾了勾唇角,朝一旁的林行幽冷笑一声,顺便投去一个讥讽的眼神。
后者晃了晃自己的身子,直接用屁股对准他,这种脑子进了水天天只会做大梦的傻子,他连看都不屑看。
小金鼠见她靠近,又猛地退到了安全距离,这才歪过头去看了一眼林行幽,想了一会,又警惕地看了一眼小姑娘肩上那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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