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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 番外

葱香鸡蛋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错了吗?”夏眠问。周燃猛地回过神,手刚想抽回来,想了想又捏着她的手指放在了下一根弦上。“这。”周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他撇过头吐出一口气,手里的触感已经消散,他愣神了,那一下什么都没感受到。他把手蜷起来搓了搓,喉结滚了一下。夏眠抬起头看着周燃。“哪根弦来着?我又忘了。”两人凑在一起,夏眠的鼻尖刚好沿着周燃耳朵上划过。那些细细硬硬的发丝贴着她的鼻尖擦过去,有些发痒。周燃的背脊猛地绷直。他紧绷着身子,强忍住没让自己失了态,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周燃?”夏眠又叫了一声。“啊。”周燃回过头。夏眠在看到周燃脸的那一刻,到嘴边的话突然咽回去了。“周燃。”他正平复着心态,听见夏眠一声声叫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心虚。就好像……怕自己的小动作被拆...

主角:夏眠周燃   更新:2024-11-0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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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周燃的其他类型小说《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 番外》,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了吗?”夏眠问。周燃猛地回过神,手刚想抽回来,想了想又捏着她的手指放在了下一根弦上。“这。”周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他撇过头吐出一口气,手里的触感已经消散,他愣神了,那一下什么都没感受到。他把手蜷起来搓了搓,喉结滚了一下。夏眠抬起头看着周燃。“哪根弦来着?我又忘了。”两人凑在一起,夏眠的鼻尖刚好沿着周燃耳朵上划过。那些细细硬硬的发丝贴着她的鼻尖擦过去,有些发痒。周燃的背脊猛地绷直。他紧绷着身子,强忍住没让自己失了态,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周燃?”夏眠又叫了一声。“啊。”周燃回过头。夏眠在看到周燃脸的那一刻,到嘴边的话突然咽回去了。“周燃。”他正平复着心态,听见夏眠一声声叫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心虚。就好像……怕自己的小动作被拆...

《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 番外》精彩片段


“错了吗?”夏眠问。

周燃猛地回过神,手刚想抽回来,想了想又捏着她的手指放在了下一根弦上。

“这。”周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他撇过头吐出一口气,手里的触感已经消散,他愣神了,那一下什么都没感受到。

他把手蜷起来搓了搓,喉结滚了一下。

夏眠抬起头看着周燃。

“哪根弦来着?我又忘了。”

两人凑在一起,夏眠的鼻尖刚好沿着周燃耳朵上划过。那些细细硬硬的发丝贴着她的鼻尖擦过去,有些发痒。

周燃的背脊猛地绷直。

他紧绷着身子,强忍住没让自己失了态,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周燃?”夏眠又叫了一声。

“啊。”周燃回过头。

夏眠在看到周燃脸的那一刻,到嘴边的话突然咽回去了。

“周燃。”

他正平复着心态,听见夏眠一声声叫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心虚。

就好像……怕自己的小动作被拆穿。

“叫魂呢?”周燃有几分不自然。

夏眠咽了下口水,纠结地问:“你是嫌我笨吗?”

周燃一愣,没反应过来夏眠怎么突然说这话。

“没有啊,怎么了?”

夏眠的视线在周燃脸上看了一圈。

“你这脸…”夏眠顿了顿,“是被我气红的吗?”

夏眠要是不说这话,周燃还没感觉出来。

她这一提起,周燃就感觉脸上好像着火了似的,蹭的一下撩起来,烧的厉害。

他猛地站起来,感觉那团火都要烧进脑子里了。

夏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周燃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睡你的觉吧,脑子要烧傻了。”

夏眠蹙了下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退烧了啊。”

周燃压着眉头,试图将脸上的灼热压下。

他转身要走,夏眠叫住他:“你去哪?”

“开店。”

夏眠愣了愣,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上七点。

现在来纹身的人也赶早了吗?

周燃下了楼走到门口,拉开玻璃门,外面的卷帘门只拉了一半,吹进来的风不足以吹散他脸上的灼热,他索性直接抬手全部拉开。

“哗啦”一声,惊起洋槐树上的鸟。

靠。

周燃站在门口,总算是吐出一口完整的气。

盯着人手看也就算了,他居然还上手摸了一把。

他脑子有病吗?

摸就摸了,还没品出个什么味儿来。

操。

周燃暗骂一声。

在门口吹了会风,周燃连抽根烟的心思都没了。

他进屋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仰头倚着,楼是不能再上去了,这会困意也没了,就只能在楼下干坐着。

哪有人脑子有病早上七点来纹身店的。

他就没这么早开过门。

纹身店不像是饭店咖啡厅,小城市纹身的人也不多,店里就他和老路两个纹身师,他不喜欢店里来太多人,做活都是把时间岔开。

“缠”这家店刚在夏城出名的那两年,有人拍了店里的照片发到网上,他这么一个小破店面都快成网红打卡点了。

周燃没那个心思,又懒得做什么宣传,更不会搞什么热心接待。

老路说他脸臭。

他做的是纹身,靠手艺吃饭的,关他脸臭不臭什么事。

周燃往楼上瞥了一眼,顺手捞过一边放着的镜子对着脸照了照。

眉头压的有点低,眉峰上扬,有双眼皮,眼睛看着也不小。

哪臭了?

老路来店里的时候,周燃正杵在小厨房的灶台前站着发呆,锅里不知道正煮着什么,烟顺着飘出来,还带着股肉香味。

“嚯,这香,煮什么呢?”他随口问了一句。


夏眠正睡着,就着周燃的姿势滑进了他怀里,稳稳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这样?”周燃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哎,这就对了!”

大爷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对着大妈聊起来。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行,想当初我追我家老伴的时候,那方圆五十里就没有比我还上道儿的小伙,我老伴为啥看上我?因为我知道心疼人啊!”

周燃坐在那,居然有一瞬间局促。

他蹙着眉,想将僵着的背脊放松些。他半边肩膀都是硬挺起来的,从锁骨连下来一片都带着酸痛,还不敢松懈。

静点室里的灯明晃晃的。

周燃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看着夏眠的脸。

他垂着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鼻尖和唇瓣,雪白的下巴露出一个小尖,耳边还能听见夏眠均匀的呼吸声。

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脸上那两坨红疹消了没。

周燃低头看了两次也没看见,琢磨了一下,抬手在夏眠脸颊上轻轻摸了两下。

他动作放的轻,像是不敢触碰夏眠,指尖慢慢划过她脸颊,再按下,想摸摸皮下还有没有小疙瘩。

耳边呼吸顿了一下,夏眠一声闷哼睁开眼。

周燃一愣,连忙缩回手。

夏眠睁开眼缓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看着周燃。

她居然睡在了周燃肩膀上!

夏眠身子一僵,想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若无其事坐起来。

还没等动,大爷浑厚的声音像是平地一声雷。

“还说没处对象!我都看着你摸她脸了!”

护士进来拔针的时候,整个静点室里安静的要命。

夏眠低着个头,恨不得把脑袋埋在胸里。

周燃表面看着坦然,扭头看向别处的时候耳朵尖都是红的。

护士扫了一圈:“夏眠在吗?”

周燃起身腾开位置,把挡在身边的夏眠露出来。

“这呢。”

“再量一次体温,”护士拿着体温枪刚对准夏眠,动作突然一顿,“脸这么红,还没退烧吧?”

夏眠被呛住,咳了几声。

周燃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他抬了下眉头,干咳一声:“还是量一下吧。”

护士手里的体温枪对准夏眠,看了一眼屏幕:“还行,三十八度。”

她伸手去拔夏眠手上的针头嘱咐着:“下次过敏最好不要擅自用药,像你这种对氯雷他定过敏的,要医生开过药以后才能用。”

夏眠点了下头:“知道了。”

“考虑你有出现发热呼吸困难的情况,一会转去病房观察一晚吧,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

等护士出了静点室,身后大爷的声音又跟着响起。

“哎,我就说瞅这小伙子眼熟呢,这不是老李太太家那个孙子吗?”

周燃回头看向大爷,俩人一对视,大爷俩手一拍。

“就是他!刚才离得远,我还没敢认呢!”

大妈眯起眼打量着周燃,嘴里嘀咕着:“哪个老李太太啊?”

“就是之前住在厂房,戴个老花镜,总喜欢叨叨的那个。”

大爷说完还不忘跟周燃确认一下:“老李太太是不是你奶奶?”

“我姥姥,”他回头看着夏眠,“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静点室,身后的大爷还八卦着呢。

“那么大小伙子了,搞个对象还不敢承认呢。”

夏眠红着脸快步走出来,她走在前面,反应过来又回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周燃。

周燃不自觉地咳了两声:“小地方走到哪都有熟人,随便八卦两句,你别介意。”

“介意什么?”夏眠低着头,明知故问,“介意他说你摸我脸吗?”


周燃的声音放的很轻,清澈的嗓音中还带着几分低哑。

夏眠怔怔地看着周燃,额头上还能感受到他指腹上的温度。

水草点了点头,张着嘴做出一个O状。

周燃收回手,站直身子将距离拉远:“还有点发热,把退烧药吃了,等晚饭过后再吃过敏药。”

夏眠的思绪被一把拉回,慌乱地眨了眨眼:“你去买药了?”

周燃从冰箱里取出瓶水,贴在了夏眠的脸颊上。

夏眠被冷的一激灵,猛地坐直了身子。

“啊!”

周燃拧开瓶盖,从药盒里抠出几粒药来一起递给夏眠。

“等你睡醒黄花菜都凉了。”

“凉了你就再热热,”夏眠闷闷说道,“空腹就吃啊?”

周燃坐在对面椅子上,眼里挑起一丝不易察觉地笑。

“怕你一起吃中毒。”

夏眠把药放在嘴里:“不会的。”

她含着瓶嘴灌了口水,刚把药吞下去就听到周燃懒洋洋的声音。

“是吗?那你吐出来吧。”

夏眠看着他。

周燃理直气壮:“都不怕中毒,还怕空腹一起吃?”

……好没意思一人!

水草顺着沙发爬了两下,两只小手捧在夏眠的脸颊,张大了嘴对着她“啊”了一下。

夏眠一愣:“什么?”

周燃靠在椅子上来回转着,替她解释。

“要你张嘴给她看,她要检查。”

夏眠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张了张嘴。

“啊——”

水草拍了拍夏眠的头,满意地点着头。

风铃晃了两下,老路提着两个大袋子走进来,背上还挂着个屁桃儿挂件,正耷拉着两条腿晃悠。

“哟,醒了?”老路看着夏眠笑道,“刚好赶上饭点。”

夏眠有些局促,她没有想在这蹭饭的意思。

“那个,我……”夏眠欲言又止,下意识看了眼周燃。

男人微微歪着头看她。

“嗯?”

她想走,又觉得就这样来人家店里睡了一觉,又白吃了人家的药不太好。

老路一眼就看出夏眠的意思:“哪有在饭点走人的?坐下吃口。”

他颠了颠屁桃儿,把人从身上颠下来,从袋子里掏出个椰子扔给周燃。

“超市打折特价的椰子,我特意给你买回来赔你的。”

周燃被椰子砸了个满怀,沉甸甸的,正中他腹部,砸的他一声闷哼。

他刚要开骂,老路下一句话就把他堵得发不出一声——

“不就喝你个椰子吗?得多舍不得啊,我喝完那椰子你也不扔,壳儿你还摆二楼窗户上了,你什么时候有收藏癖了呢我请问?”

周燃瞪大了眼睛:“你他妈在哪看见的?”

“我下午哄桃儿玩的时候看见的啊, 哥们,这是夏天,你再不扔那椰子都快臭了。”

周燃一噎,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夏眠,发现她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原来他喜欢喝椰子啊。

可她觉得椰子很一般啊,又不是很甜。

周燃蹙着眉,表情带有几分烦躁,抬手把椰子扔回给老路。

“谁爱喝啊,自己买的自己喝去。”

老路一把接住椰子:“嘿,你不爱喝你藏着掖着的,我要喝你还不让,什么毛病?”

周燃压着眉:“闭嘴吧你!”

“得,我开锅涮肉去。”

老路一手提起俩袋子,一手抱着个椰子往后面小厨房走。

屁桃儿牵着水草跟着屁股后一起进了厨房,隔着帘还能听到老路的声音。

“嘛呢祖宗,这地儿就这么大,往这扎什么堆啊。”

夏眠看着周燃,男人的耳朵尖泛起一丝红,神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她抿着唇,犹豫了一会。

“要不我下次喝完的椰子壳也给你拿过……”

周燃一把打断她:“不用。”

“哦。”

夏眠闭了嘴,又小心地抬起眼皮看着他。

对周燃的印象在“面冷心热”、“嘴硬心软”上又加了一条——

爱收藏椰子壳,还不能被拆穿。

周燃蹙着眉,抬手摸了几下寸头,显得有些烦躁。

夏眠看着他的动作,想说别摸了,摸了也长不出来。

其实她还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周燃时的发型好看,就是颜色太乍眼了些,可他剃了,剃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他现在的寸头其实也不丑。

就是配上他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再压着眉头,妥妥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有点像……黑社会大哥。

夏眠在心里重重“嗯”了一声。

“喂。”

周燃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眠正愣着神,下意识想回他一句“第一,我不叫喂”。

反应过来的她又把话吞了回去。

“嗯?”

周燃回头看着她,眉心微蹙。

“庄仲在追你吗?”


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

“好。”

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

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

“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

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

“就这个吧。”

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

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

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

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

洗手间隔着层门,她还能听见风铃声响起。

屁桃儿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出去玩了!”

夏眠靠在门里,在人声背后稍稍试着呕了一下。

不想吐。

没中暑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热。

等她走出来时,周燃已经解决了那根冰棍,他看着夏眠抬了下下巴。

“图纸间在二楼,上去吧。”

不大的刺青店居然还有个二楼。

夏眠跟着周燃上了楼,拉门一推开就见到一间卧室,地方不大,摆着的床有些矮,比榻榻米高不了多少,被子还凌乱着,屋里的窗帘半拉着,阳光只透进了一半。

是有生活过的气息。

周燃拉开隔间的拉门,里面空间更小了些,就是一张电脑桌摆着电脑,旁边放了把椅子,桌上放满了图纸。

他从图纸堆里拿出一张递给夏眠看:“这样?”

夏眠接过,那只精致的绿色蝴蝶跃然纸上,它展着翅膀,好像在翩翩起舞。

在蝴蝶的周围有几缕线,那几笔潦草,显然是周燃随意画出来的。

“你昨天说的银白色的线,是这个意思吗?”

夏眠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大概像是蝴蝶挣脱束缚禁锢的意思,可被周燃这么一画,反倒像是蝴蝶被光环绕住。

她很喜欢。

果然像那位路先生说的一样,周燃的设计包满意,百分百好评。

“就是这样,”夏眠说,“现在纹吗?”

“图还没画完,还要再改改。”

夏眠点了点头,还没开口余光就瞥见周燃的手伸过来。

他两指一捏,在她脸侧的头发丝上捻了捻。

夏眠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燃,却见他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将指尖那抹白色水珠擦掉。

他笑了声,声音低沉好听。

“头发丝也馋了?”

吃冰棍都吃到了头发上。

夏眠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愣愣地看着周燃,手中的图纸被抽走了,夏眠的目光都没移走。

周燃回头看着她,刚才的笑意已经捕捉不到了。

“看什么?”

夏眠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快速转移话题。

她指着桌上的绿色蝴蝶说:“楼下那位路先生说,你剃头是因为这个。”

周燃先是挑了下眉,因为夏眠叫的那句“路先生”。

他听着有点怪。

周燃抬手摸了把头发,语气很随意:“听他鬼扯,早就烦那一头绿毛了。”

“不喜欢的话,怎么不染回来?”

“懒得。”

直接推了多方便。

他自己推的,没贴着发根,头发看上去还是有些长的。

周燃说:“剃了凉快。”

他那头发是前一阵日子和人打赌输了,玩乐性质染的,没想染绿的,他就坐在椅子上眯了一觉,睡醒了就成了这色儿了。

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周燃揍了一顿那始作俑者。

这一头绿毛也就搁置了。

直到昨天夏眠来,指着他头发说想要个这色儿的。

周燃想着,短促地笑了一声。

挺有意思。

图纸间外面榻榻米旁放了个灰色沙发,周燃指着那地对夏眠说:“坐那等会吧,改图还要时间,楼下热。”

小姑娘应该是不耐热,在楼下待了会脸就红扑扑的,一路红到耳朵根。

二楼遮阳,窗户始终开着通风,比楼下凉快了不少。

夏眠环视着屋子里的环境,地上铺了层地毯,整个屋子灰色格调,干净整洁,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清透起来。

阳台上还放着几个汽水瓶,上面插着各式各样的小花。

夏眠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隔断间,铅笔发出的“沙沙”声。

庄仲的声音时不时从楼下传来,还是那么一惊一乍,也不知道在嚷嚷什么。

夏眠等着等着,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周燃画图的功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一出来人已经歪着脖子睡着了。

那捋沾了冰棍水的头发微微粘在一起耷拉着,周燃看着她那张睡着的脸,还真是不耐热,脸颊还是微红的。

她就那么坐着,头没歪在抱枕上。周燃看了眼时间还早,也没想着叫她。

他拉开门准备下楼,迈开步子刚要走,又收了回来。

周燃走回去,抽过一边的抱枕掖在夏眠的脑袋后。

这么睡一觉还不得落枕。

他手抬着夏眠的头,一手去塞抱枕,自认为那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一阵风恰好掀起窗帘,阳光大片的透进来。

夏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面前这个贴着自己极近的男人,用手撑着她的头,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可等她清醒看清眼前人后,夏眠的眼睛都跟着瞪大了。

周燃身子一僵,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两人离得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夏眠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以及她飞速涨红的脸。

操。


庄仲整个人呈大字型靠坐在沙发上,他仰着头一手扯着衬衫领口扇着风,嘴里还不断发出哀嚎。

“热啊…”庄仲长叹一声,“热啊!”

老路抄起手边的扔过去砸在庄仲身上:“小点声,我们家桃儿写作业呢。”

庄仲把笔捡起来,朝坐在小方桌上的屁桃儿瞅了一眼。

她屁股底下垫了个小板凳,正弓着身子趴在桌子上握着铅笔涂涂画画的,也不知道写出什么来了,画两笔就要挠挠头。

好好的脑袋瓜,又给挠成了鸟窝。

“桃儿那水平写了还不如不写呢,交个空白作业本还能给老师省省心。”

庄仲靠回在沙发上。

老路“啧”了一声:“怎么说话呢?我们家桃儿什么水平啊?”

他随手扯过屁桃儿胳膊底下压着的作业本,低着眼一瞅,顿了一下,凑过去眯着眼看了半天。

“你们幼儿园现在还教俄文啊?”

屁桃儿攥着笔挠了挠头,把作业本抢回来:“没有鹅,这是算数。”

老路拽过她的肉胳膊扯了把:“别挠了,又长不出脑子来。”

屁桃儿把手拿下来,手心攒的全是汗,铅笔的鼻尖被晕湿,在手心上留下黑印子。

她把铅笔往老路手里一塞:“削铅笔。”

老路拿起来手里那根小短头一看,笔杆尾巴那一段被咬的全是牙印,圆不圆扁不扁,像是畸形。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个磨牙棒啊?”老路瞅着手里那小半截铅笔,扔进了垃圾桶里,“我给你拿根新的。”

屁桃儿从凳子上一屁股起来就想跑,被老路揪着后脖领子一把拽回来。

“作业没写完,想去哪啊?”

“我热!”

庄仲掰着风扇脑袋,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周燃听见声音从收银台里抬起头来:“别掰坏了,新的。”

庄仲收了手:“天太热了,这风扇风力太小也不够用啊,都不够满足需求的。”

“嫌热你回家吹空调去,”老路说,“那就是一风扇,还想满足你什么需求啊?”

“我就是随口一念叨,”庄仲坐起身看着老路,“我现在觉得你对我有敌意,说吧,你是不是更年期又到了?”

“我能对一傻X有什么敌意啊?”老路低着头削着铅笔。

“我靠,出去打一架吧。”

周燃在收银台里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手机,冷不丁出一声。

“说脏话。”

庄仲回头看了眼屁桃儿,那小孩正撅着屁股玩自己凉鞋上的花呢,压根没在意几个人说什么。

他念叨一句:“语气助词,一时间没收住。”

老路这会抬起头,突然说道:“你别说,我现在看你吧…”

“什么?”

老路的视线从庄仲移到周燃身上:“还真有那么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那语气意味深长的,周燃看了他一眼,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庄仲一脸懵,回头看了看周燃。

“你说就说,你看周哥干什么啊?”

老路叹了口气:“庄儿啊,哥赠你一句话。”

“说。”

老路轻飘飘看了眼周燃,和他对视:“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啊。”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庄仲说。

周燃轻笑了一声。

老路无奈地摇了摇头:“兄弟我言尽于此啊。”

周燃半笑不笑地看着老路:“你这屁话有点多了。”

“多吗?”

屁桃儿把撅起来的屁股放下,回答的特干脆。

“多!”

老路把削好的铅笔往小方桌上一放:“写你作业去。”

风扇呜呜地吹着,庄仲靠在那一脸生无可恋。

“也不知道夏眠最近在干嘛…”

周燃听到庄仲这一声,身子顿了一下,开口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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