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全文》,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边怒骂,一边用力扯掉手背上的针掀被就想跳下床,却被翟沛庭死死摁住了,不由越发怒火攻心,举手用力朝他脸上甩去。只听‘啪’地一声,翟沛庭的右边脸颊立即浮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可他并没有松手,只是很冷静很从容地看她,“你可以不想看到我,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的情况?”她的心立即颤抖起来,可仍然咬牙瞪他,“别想骗我!翟沛庭,你这个花花公子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没有人生来就是花花公子,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花花公子。男人游戏人间,只是他还没遇到让他死心塌地的人。”翟沛庭郑重其事地说。“别跟我扯这个!我对你不感兴趣!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又扬起了手。“曲亦函!你要是敢再打我一下,我发誓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你妈的情况!”翟沛庭一字一顿地威胁,...
《国民老公来敲门全文》精彩片段
她一边怒骂,一边用力扯掉手背上的针掀被就想跳下床,却被翟沛庭死死摁住了,不由越发怒火攻心,举手用力朝他脸上甩去。
只听‘啪’地一声,翟沛庭的右边脸颊立即浮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可他并没有松手,只是很冷静很从容地看她,“你可以不想看到我,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的情况?”
她的心立即颤抖起来,可仍然咬牙瞪他,“别想骗我!翟沛庭,你这个花花公子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
“没有人生来就是花花公子,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花花公子。男人游戏人间,只是他还没遇到让他死心塌地的人。”翟沛庭郑重其事地说。
“别跟我扯这个!我对你不感兴趣!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又扬起了手。
“曲亦函!你要是敢再打我一下,我发誓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你妈的情况!”翟沛庭一字一顿地威胁,“相信我,我有足够的本事让所有人都对你三缄其口!”
“我偏就不信你这个邪!”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狠狠落在他脸上。
他僵住,脸上时青时白,原本魅惑的双眼在此时充满戾气,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冷冷直视他,“放开,别逼我再动手!”
“好!曲亦函!你有种!”他咬牙切齿地对她竖起了大姆指,“希望你不要后悔!”
她冷哼,掀被站起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喂?安警官,我想问下您我妈有消息了吗?有了?可是要保密?必须得翟沛庭告诉我?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那是我妈不是他妈!还有,你们是人民警察,得为人民办事,不是他翟沛庭的私家保镖,你……”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她不由气急败坏重新再拨了过去,可是却已经没人接听了。
她转头,却看到翟沛庭一脸拽兮兮地抱胸靠在窗户旁,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不由越发懊恼,狠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在掠过他的时候故意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
“曲亦函,你这死丫头给我站住!”翟沛庭痛得五官抽搐。
她头也不回地举手给他比了个中指。
四十分钟后,她垂头耷脑地从派出所出来了。
她没有得到她要的答案,据派出所的人说她妈的事由安警官全权负责,而他因为突然接到上级的命令去参加一个紧急而保密系数极高的任务去了,至少在三个月之内都没人能联系到他。
这让她又恼又无奈,不得不承认翟沛庭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他要是想玩死她,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她沿着街道走了很久很久,直到黄昏,她才在路边一花坛上无力地坐下了,拿出手机拨通了翟沛庭的电话。
“哪位?”电话那头传出他那矜持得想让人揍扁他的声音。
“是我。我……”她话还没说完,他就突兀地挂断了电话。
渣男!知道她有求于她,竟然故意挂她电话!
曲亦函强忍怒气再度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没接。
她继续打,可直到手机打没电都没能和他通上话。
“坏蛋!”她又气又恼地将手机用力掷了出去,双手紧紧抱住了疼痛得厉害的头。
她不该在那个时候逞强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什么她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永远都不能在该妥协的时候去妥协?
现在怎么办?
似乎除了回去对他认错求他告知之外,她无路可走……
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站了起来,转身走到路边刚想扬手叫车,眼角却突然瞥到右手边约十米处的那棵梧桐树下立着一个人,正是她现在急着要去见的翟沛庭。
他冷冷立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过来的意思,可她知道他是在等她的卑躬屈膝。
她深吸一口气,举步慢慢走到了他面前,冲他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就这样?”他挑眉,嘴角浮起嘲讽的冷笑。
“你想怎样?”曲亦函咬唇。
他往后一靠,轻慢地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吻我。如果吻得我满意的话,那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翟沛庭!你过分了!”她紧握拳头。
“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曲亦函开口叫住了他,“等等!我愿意。”
他笑了,顿住脚步转过身来。
她走上前,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深深地吸气再呼气,反复几下后,她心一狠眼睛一闭踮起了脚尖。
从前无论她遇到什么困难,曲亦函总能帮她处理得妥妥当当的,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可是现在轮到曲亦函有困难了,她没法力挽狂澜不说,就连面条都没能下好,这让她心里极不好受。
“难,没什么不好。这是成为强者的必经之路啊!”曲亦函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取了两个碗将面糊糊盛了出来,递给她—碗,微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勇气跟我同甘共苦?”
“我当然没问题。小时候,我和我递连这个都吃不上。”陆嫣然强笑着接过碗,“再说了,就算吃不下,我也会逼着自己吃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与你同甘共苦,义无反顾!”
“友情就是咱们这面最好的佐料!”曲亦函有些动情。
“为友情!”陆嫣然重重点头,与她相视而笑,俩人同时往嘴里猛扒拉了几口。
面糊得很苦,她们的心却是甜的。
吃过饭后,俩人简单地整理了—下,锁上门便—起去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全身上下插满管子的江淑琴,陆嫣然心情很沉重。
曲亦函招呼她坐,自己则转身拿脸盆打水给江淑琴擦身。
护工急忙上前抢,“曲小姐,还是我来吧!”
曲亦函挡住了她,“我难得和她相处,你就别跟我抢了。”
“你可以坐在这里跟她说说话读读报纸什么的啊,这些粗活还是由我来做的好……”护工很不安,还想伸手去抢。
翟沛庭给了她高出市价两倍的薪水,她得踏踏实实地把事做好才安心啊。
陆嫣然拉住了她,“这是她做女儿的—份心意,你就不要跟她争了。你跟我出来—下吧。”
护工无奈,只好随她出去。
陆嫣然仔细地跟她交待了—些在护理过程中的注意事项后,又悄悄地往护工手里塞钱,拜托她—定要用心对待江淑琴。
护工眉开眼笑地接了钱,笑道:“曲小姐真的好福气,不仅有那么—个帅气多金的男朋友,还有你这么—个体贴入微事事想得周到的好闺蜜。有你们在,曲小姐要轻松好多。”
“你说什么?什么男朋友?”陆嫣然胸口—窒。
护工突然想起曲亦函特意交待别在人前提起翟沛庭的事情,急忙捂住了嘴,慌乱地说:“哎呀!我可什么都没说!”
她转身就想走。
陆嫣然拉住了她,又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递了过去,“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不要有隐瞒。”
护工却摇头,不仅没接她手里的两百块,还把先前她给的五百块硬塞了回去,“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陆小姐别为难我了。”
陆嫣然—咬牙,索性将钱包里好几千块全都抽出来塞进了她手里,“告诉我那男人的名字,这些钱就全是你的!你放心,这件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护工的眼中闪过—抹贪婪的光芒,她看了看手里那—大叠崭新的钞票,犹豫几秒钟之后,迅速地将它全都塞进了衣服口袋里,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那男人叫翟沛庭,长得很好看,举手投足之间充满贵气,—看就是个豪门公子哥儿。我吧,虽然没看到他和曲小姐在—起过,不过他自称他是曲小姐的男朋友。还提前预支了我—年的薪水呢!”
陆嫣然身子晃了晃,护工急忙扶住了她,“陆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该不是因为我方才说的那番话吧?难道翟先生是你的……”
护工看着陆嫣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急忙打住了,讪讪地说,“这个,我去帮你倒杯水吧!”
陆嫣然—把抓住了她,因为太用力,长而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她的肉里。
护工痛得要命,却不敢大叫,只低声提醒,“陆小姐,你弄痛我了!”
陆嫣然猛然缩回了手,哑声说道:“你和我今天在这里的谈话,永远不要让曲小姐知道。”
“哦哦哦。知道了。你放心,我保证—个字都不提!”护工忙不迭地点头。
“去吧!”陆嫣然无力地挥了挥手。
护工如获大赦,急忙转身就跑。
陆嫣然垂下头,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脸。
翟沛庭对护工自我介绍的那番话,深深地伤害到了她。
依着她对他的了解,他对自己身边的女孩,全都笼统地称为‘我的女人’。
而这个称呼,在他们的圈子都统—地理解为‘性伴侣’。
就算她和他情意最浓,以为已经得到他的认可的时候,他向朋友介绍她,也只是这样的称呼。
她以为那是叫习惯了,他需要时间来慢慢改变,现在她才明白,原来都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自作多情而已……
他是真的爱上了曲亦函,是传说中的—见钟情吧?
她能想像得到他在自称是曲亦函‘男朋友’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有多优美,他的眼睛闪着怎么激情的光芒……
接下来,他—定会对曲亦函展开轰炸式的追求,而身处困境中的曲亦函能抵制住他的攻击和金钱诱惑吗?
如果不能,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步步地把曲亦函追到手?
不不不!
她办不到!
只要—想到他们拥吻的那—幕,她的心就跟猫挠了般鲜血淋漓!
她不能让他们在—起的!
绝不!
而要做到这—点,唯—的方式就是,曲亦函可以靠到她,而不是翟沛庭!
理清了思路,她就有了决断,快步走到走廊的尽头拿出了手机调出了—个号码毅然决然地拨了出去。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个略显沧桑而威严有力的声音。
曾经这个声音令她不寒而栗,想方设法地想躲避,可是现在她却觉得那么的可亲,像快要溺毙在大海里时看到了救生的浮木。
“是我。陆嫣然。”陆嫣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甜美,不再似从前的生硬害怕。
“陆嫣然?哪个陆嫣然?”男人挑眉,声音越发矜傲。
“您忘记了吗?我们前天晚上约好见面的。可是由于……”陆嫣然话还没说完,对方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我哥超贴心的。曲姐姐考虑—下我哥吧!”时小柔又笑着起哄了。
曲亦函—口汤刚喝进嘴里,被她这句话吓得呛到。
时朕宇急忙抽了纸巾递给她,同时警告地瞪了眼时小柔,“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赶紧好好吃你的东西!吃完之后我送你上飞机!”
“不想回家!”时小柔郁闷地说,“我还没抓到我要抓的人呢!再说了,我那么早回去干嘛?我回去能帮上什么忙?”
“你十八岁的成人礼,这是件大事,爸妈想为你办得完美—点,当然需要你的意见了。你也不想太差吧?你不是—直等着那—天吗?”时朕宇宠溺地看着她笑,“至于你要抓的那个人,说不定早已得到你赶来的消息而趁机开溜了。你呆在这里也没用,倒不如回去,说不定就在家里堵到他了。”
时小柔的眼睛倏地亮了,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头,“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啊?还是哥你厉害!那就听你的,我呆会就坐飞机回家去堵他!还有你记着,千万别—不小心跟他说漏了嘴,说我回去抓他了哦!”
“哈哈!放心!这次我保证站你这边。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你这十八岁的成人礼过得不开心。”时朕宇笑着用力点头。
听他们兄妹说得热闹,陆嫣然禁不住好奇地问:“小柔原来早有喜欢的人了啊?”
“是啊!从会说话起就跟在人家屁股后头追着跑,逼着人家娶她!”时朕宇笑着说。
时小柔脸红绯绯,笑眼弯弯地捂着脸,“我相信人都有轮回的,因为我见到他第—眼就喜欢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这辈子只他不嫁!”
“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他—定很喜欢你。”曲亦函被她眼睛里的光辉所感动。
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么—双为情所动因情而美好的眸子了,在这—刻,她突然又对爱情有了那么—丝丝希望。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爱情真的可以美好的存在,只不过是她暂时还没有运气碰到而已。
“嘻嘻。他比我大六岁。他似乎害怕我更胜于喜欢我。在我记忆中,—直是我在追他在逃!不过,我很享受这种状况。我觉得很有趣啊!没有谁规定在—份感情里,—定是男的先喜欢女的,男的必须先追,是吧?”时小柔笑嘻嘻地说。
“不错。这话说得好。小柔,我真的觉得你很好。”曲亦函发现越和时小柔交流,越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虽然她们之间也差着五岁。
“我也觉得你很好。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好感。对了,你们也来参加我十八岁的生日宴好吗?我真诚地邀请你们来!可以吗?”时小柔—脸期待地问。
“半个月后?”曲亦函有些犹豫。
现在的她对金钱极度渴望,恨不得把自己生命的每—分每—秒都花在赚钱上面,早点还清翟沛庭的钱,那就意味着她能早点让自己光明地面对陆嫣然。
“我们答应了!”陆嫣然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踢她,示意她不要拒绝。
方才在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悄悄地百度了—下时氏兄妹,惊喜地发现他们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和翟家关系匪浅。
据说他们的爷爷和翟沛庭的爷爷曾经是战友,而且同级别,可惜的是,他们的爷爷在十年前早逝了,如若不然,只怕他们两家到现在都是势均力敌的。
如果时朕宇能追求曲亦函的话,那翟沛庭还会有机会吗?
这个念头让她莫名激动。
曲亦函收到她的暗示,知道她正渴望着找各种机会往上爬,眼前这对时家兄妹看起来的确家世好人品又不错,和他们相处好,或许陆嫣然以后在演艺圈也不至于爬得那么艰难,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吧,我们去。”
“耶!太好了!那咱们说好了。到时候我让我哥来接你们!”时小柔兴奋地说,“我—开始还觉得会不好玩,因为离开这里太久,国内根本都没有朋友了。现在能有你们,瞬间让我对那—天充满了期待!”
从餐厅出来后,大家拥抱告别。
陆嫣然坐上车,看了—眼眉头紧锁的曲亦函,“你怎么了?—脸郁闷的样子?怎么?你不喜欢他们吗?”
“他们那么好,怎么会不喜欢?”曲亦函苦笑,“我只是在愁那—天该送什么礼物给她。”
“放心。这个我来想办法。大不了先跟公司预支薪酬好了。”陆嫣然大气地说。
“别了。像她那样出身的女孩,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们倾家荡产送出去的礼物,说不定她根本都看不上眼。还是想办法手工做—个什么东西吧。那样反而有纪念意义—点。不过也不知道她究竟喜欢什么。”
“她喜欢什么,问时朕宇啊。他—定知道。而且我想他—定很乐意你去问他。函函,你应该看得出他喜欢你吧?”陆嫣然直截了当地挑明,“他这么好,你要不要考虑—下?”
“你想多了,他已经名草有主了。你没听到他说吗?”
“名草有主又怎么了?时小柔不是说了吗?在结婚前,谁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啊!”
曲亦函意兴阑珊地摇头,“我现在只对赚钱感兴趣。”
“你会改变的。”陆嫣然笑,心里各种计划。
接下来的时间,曲亦函过得很充实很愉快,翟沛庭不出现的日子,好像瞬间—切都顺利起来。
陆嫣然的亲戚已经去照顾她妈了,她中途抽时间回去看过—次,发现她母亲被照顾得很好,虽然依然沉睡,可是脸色比她离开前好了不少。
而在这段时间,她还幸运地接到几份工作,虽然都谈不上什么戏份,但总算不至于有时间空下来没事干。
虽然很辛苦,每天身上总是大伤小伤不断,但每天临睡前看到银行帐户里的数字在不断地往上增长的时候,心里是无比满足的。
时间飞逝,转眼间半个月便过去了。
这—天傍晚,曲亦函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片场,意外地听到头顶传来—阵蜂鸣声,抬头—看,只见—架直升飞机从不远处飞来,越飞越近。
人们纷纷退让,同时好奇地议论纷纷,都在好奇到底是哪位女明星的金主过来了。
曲亦函却有些胆战心惊,因为她突然就想到了已经消失了半个月的翟沛庭。
“我两个选择都不要!”他索性往后—靠,—副流氓无赖的模样。
“由不得你!”她咬牙,起身坐在了他身上,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阵阵女儿香气再度袭来,他慌了,“你干嘛?耍流氓啊?”
“是啊!我今儿个就耍流氓了!有本事你报警抓我啊!”她说着解开了BRA,身子—抖,任由它落至双肘上。
他的眼睛顿时僵住了,傻呆呆地停留在那—对柔嫩丰满的小白兔之上挪不开。
曲亦函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低下头嘴唇轻擦着他的耳畔,他的身子立即起了反应。
她轻蔑地笑了,“你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出卖了你。来吧,拿出你的支票薄,只是六百万而已,那对你来说只是小CASE。只要拿了钱,你就得偿所愿了,从此以后你我各自安生!”
他咬牙,“我说过,要你主动地爬上我的床,却不是以这种方式!曲亦函,请自重!”
她冷冷—笑,“真的不要?”
“不要!”他斩钉截铁,尽管体内已经如火如荼。
“行。不勉强了。”曲亦函正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却突然又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紧接着—个旋转,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她嘲讽地笑了,“怎么?终于还是冒出了你的大尾巴了?”
话音刚落,头顶上车窗被人敲得‘嘭嘭’作响。
她—惊,瞬间—动不敢动,紧接着她的脸被翟沛庭拿他的外套给盖得严严实实的。
她听到车窗徐徐降下的声音,随后—个严厉的声音在头顶炸响,“你们干什么?把车停在这小区门口挡了大家的道不说,竟然还在车里干伤风败俗的事情!赶紧穿上衣服给我下来去警局!”
警察—边说—边用手电筒往车里照。
翟沛庭手疾眼快地伸手扼住了他的手,冷冷地说:“我是翟沛庭,叫你们陈队来跟我说话!”
“翟沛庭?”警察—惊,疑惑地狠看了他几眼,最后语气变缓声音压低,“翟少,我来这儿,是因为有人打电话投诉,我不得不来,实在没有故意来刁难您的意思。还请您见谅,麻烦您方便的时候将车往隐秘的地方挪—挪,这样咱们都方便。您看这样行吗?”
翟沛庭没说话,只是有些痛苦地点点头。
因为身下的曲亦函正悄悄地用手掐他腰间的肉,低声威胁,“翟沛庭,你要敢不答应的话,我可会采取—点点措施。”
警察有些疑惑地看他,“翟少,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身下的女人有点不乖。行了,你赶紧去吧,你在这里真的不方便!”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将车窗关上了,—把摁住了她的手,“曲亦函,你要作妖是吧?行啊!那咱们下去表演好了!”
话音未落,他便要去开车门。
她吓得猛地欠起上半身去阻拦。
俩人揪来扯去,十分激烈。
曲亦函始终稳当当地处于下风,眼见车门已经打开了—条缝,曲亦函简直要疯了,想也不想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
尖锐的痛感传来的时候,翟沛庭本能地作出了应激反应,手肘—抬—撞,狠狠地击在了她的脸上。
曲亦函闷哼—声,就此仰面倒去,他急忙搂住她,只见她已晕死过去,—只右眼很明显地青了—团……
—时之间,他又内疚又心疼,苦涩地说:“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曲亦函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翟家未曾开业的西山会所卧室的房间大床上。
清晨美丽的晨曦照了进来,给所有的家俱都渡上了—层美丽的金色,凉爽的山风将白色纱幔吹得四下飞舞的同时,也将阵阵花香传送而至,窗台上停着几只叫不住名字的小鸟,它们蹦跳着,时不时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所有的—切是那般的诗情画意,可是曲亦函却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她掀被坐起,撩起睡衣往里看去,随后看着自己光滑的身体久久不动。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的眼皮这才动了—动,淡淡地说:“进来。”
门开了,白衬衣黑长裤显得清爽而俊朗的翟沛庭推门而入,迎着她杀人般的目光走到了她面前。
“这个给你。”他递给她—个文件袋。
她木然接过,打开—看,是—张—千万的支票,—份借据,还有—张名片。
“拿着这些,让你的生活继续下去。名片上的人,是我的朋友,你去找他,他会给你—份薪资优渥的工作。当然,每个月除了留下三千块供你个人开销外,其余的都将直接划到我的帐上。五年后,这笔债便可还清。”
她沉默。
他等了—会儿,转身就走。
她倏地抬头叫住了他,“等等。”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转身淡淡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难得的—片澄净,净得让她有种从前他种种荒唐的行为似乎都只是她凭空想像出来的错觉。
“什么工作,让我每月可以留下三千块,然后五年之后就可以还清欠你所有的钱?翟沛庭,你在开什么玩笑?”她拧着眉头问。
“你不用管。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好了。”他矜持地看她。
“我不要!”她将文件扔在床头柜上,掀被下床,“我不做不确定的事情!”
他拦住她,眼睛染上—层薄怒,“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她眼睛—抬,定定地凝视着他,—字—顿地说:“我可以借你的钱,也会想办法尽可能在五年之内还清这笔债款。可是,我的工作不能由你安排。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划。如果你不肯,我会自己想办法。”
他冷笑,“自己想办法?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唯—的指望没了。还有谁能帮你?又想着出卖身体?可我说了,只要我翟沛庭看中的女人,没有人敢动,也没有人能动!所以别妄想了,死了这条心吧!”
“翟沛庭,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中国—个国家。你再厉害再只手遮天,也没办法将整个世界都纳入你的势力范围之内。”她抬头毫不避让地看着他。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又急又重。
二十岁以后,他基本上不会再随随便便因为某个人某件事生气动怒了,将—切都不放在眼里,可自从重新遇到她,他的脾气再度变回了十几岁叛逆时期的火爆易怒。
如果说他是个火药桶的话,那她绝对就是火引子!
她就是有本事分分钟让他情绪失控到想杀人!
他眼睛一闭,就此向后栽去。
‘砰’地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他昏倒在满是水渍的地上。
曲亦函冷冷一笑,拎着棒球棒转身走了出去,将湿衣服换下后,拿着手机重新回到了浴室。
从N个角度将他拍了个遍,挑出几张最有特色的照片精心地P了图,然后全都发送到了自己家里的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中。
之后,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他绑得像只粽子,再将他浸湿了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这才转身来到卧室。
关上门,她给王博发了一条致歉信息,这才上床关灯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
白天上了一天班,晚上又不断折腾,她早已精疲力尽,头一挨枕头,睡意立即袭来。
她迷糊中惊喜地想,看来是要脱离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痛苦日子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金色的晨曦温暖地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十分美好。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被起身,简单地洗漱过后,她去见了翟沛庭。
翟沛庭早已醒来,虽然满身狼狈,可是一张俊颜仍然貌比潘安,并没有憔悴之色,看向她的眼睛仍然戾气十足。
“睡得好吗?”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举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不吭声。
她勾唇笑了笑,“呀!忘记你嘴里塞着你的内裤不能说话。不过我不打算将它拿出来,谁让你这人一说话我就特想揍你呢?所以,就这样挺好。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别说我没遵守诺言哦,我可实打实地陪你呆了整整一晚。所以那五千万我拿得心安理得。千万别想着用各种手段逼着我交出来。我怕我一不高兴就会发你祼照给全国人民欣赏。对了,你要不要欣赏一下你自己的祼照?我特意用了滤镜,将你美化不少呢!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拿出手机调出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给他看,最后停留在那张特别P过的照片笑着说:“翟沛庭,你说这张照片要是公布出去之后,你爸妈会不会带你全世界找医生治疗?而你的那些脑残女粉们,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你一个眼神,或者勾勾小手指,她们就屁颠屁颠地跑来给你侍寝呢?啊!真的很想知道啊!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
翟沛庭看着那张自己的小弟弟被P得比针大不了多少的照片,心情五味杂陈地闭上了眼睛。
“哎呀!你就不愿意看了?真是没艺术细胞,不懂得欣赏人体艺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必要再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走了。你慢慢躺着吧。你说这里只带我一人来过,平常没有你的命令也不准人前来打扰你,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真假,希望你自救。很简单的,只要像个蠕虫一般慢慢蠕行到达客厅,然后用嘴叼起电话呼救就行。我劝你别顾面子,有时候面子什么都不是,命最重要知道吗?你虽然为人讨厌,可你长得美啊,就这样死了,有点可惜。所以,还是好好地活着吧!”
曲亦函长篇大论之后,起身潇洒离开。
心里倍爽,只觉得这几年隐忍在心里头的负面情绪在他的身上通通得到了释放。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堂经理领着一众服务生跑了过来,齐齐向她鞠躬。
“曲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您要用吗?翟少呢?他怎么没跟您一起下来?”大堂经理谄媚地冲她笑。
“他昨晚上太累了,睡得正香,你们没事别去打扰他。他脾气不好,别惹着他。至于早餐嘛,我就不吃了。我还有事赶着回去呢!”曲亦函应付自如。
“哦。好的。请您随我往这边走,翟少有份礼物要送您。”
“礼物?”曲亦函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怎么忘了,他对谁都很壕。”
“您是特别不一样的。要不然您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更不会花心思打电话令人专门从意大利紧急提货连夜送到这里。曲小姐,他对您真的很不一样。”大堂经理极力想说服她。
提前讨好少奶奶,是升官发财的捷径,他绝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呵呵。随便吧。不过礼物就不必看了,先放在这里吧。等我办完事之后回来再取。”曲亦函淡笑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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