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 全集》,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了媳妇的蔡瘸子去岳家闹,被几个大舅哥给揍了一顿,不敢再去了,转头就在村里欺负大姑娘小媳妇。受了欺负的姑娘也只能忍气吞声,这种事说出去,人家只会说,谁让你不检点,不然他咋不欺负别人,就晓得欺负你呢!徐贱妹也被蔡瘸子摸过屁股,对他厌恶恶心,又不敢跟家里人说,憋着不知多少委屈。今儿见有人敢打他,这心里别提多开心。她顾不得身上疼痛,冲上去对着蔡瘸子狠狠几巴掌,猛地蹦起来再跳下去,狠狠踩在了蔡瘸子一只胳膊上。咔嚓一声,苏江月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宋茵陈喘着粗气:“左边断了,右边也别留着了,省的不全乎!”她支起电棒死命一敲,蔡瘸子彻底没了动静。苏江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一生与人为善,说话都是细声细气,没想到两个孩子接二连三下死手。“陈陈,...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 全集》精彩片段
没了媳妇的蔡瘸子去岳家闹,被几个大舅哥给揍了一顿,不敢再去了,转头就在村里欺负大姑娘小媳妇。
受了欺负的姑娘也只能忍气吞声,这种事说出去,人家只会说,谁让你不检点,不然他咋不欺负别人,就晓得欺负你呢!
徐贱妹也被蔡瘸子摸过屁股,对他厌恶恶心,又不敢跟家里人说,憋着不知多少委屈。
今儿见有人敢打他,这心里别提多开心。
她顾不得身上疼痛,冲上去对着蔡瘸子狠狠几巴掌,猛地蹦起来再跳下去,狠狠踩在了蔡瘸子一只胳膊上。
咔嚓一声,苏江月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宋茵陈喘着粗气:“左边断了,右边也别留着了,省的不全乎!”
她支起电棒死命一敲,蔡瘸子彻底没了动静。
苏江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一生与人为善,说话都是细声细气,没想到两个孩子接二连三下死手。
“陈陈,你带着小徐先走,我留下!”她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留下担事也没事。
可两个孩子还年轻啊,可不能背上杀人的罪责。
“苏姨!”宋茵陈上前抱住苏江月,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就是这个瘦瘦小小的女人,明明很胆小很害怕,可一旦有事,总是会站在她前面,比起她那个从小到大没给过任何关爱,却能骗她去嫁人的亲娘,不知好多少倍。
宋茵陈不止一次的感慨,这为什么就不是她亲妈呢。
“听话,你们赶紧走!”苏江月声音颤抖,她其实好害怕的,这林子附近都没人。
徐贱妹拖着腿过来:“苏老师,我不会走的,就算要枪毙,那也该是我,
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管。
苏老师,你带着这个姐姐先走吧!”
宋茵陈摆摆手:“不用,咱们不会有事,我......”
她肚子一阵痉挛抽痛,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陈陈!”苏江月察觉她不对:“你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荒郊野岭的,两个女人吃力的将宋茵陈扶起来。
徐贱妹咬牙;“苏老师,我有力气,我来背陈陈姐吧!”
宋茵陈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或许这一次,母子缘分就这么了结吧。
有微弱的手电灯光照了过来,似乎还有人的喊声。
“陈陈姐,苏老师?”
苏江月抱住宋茵陈:“陈陈,你醒醒,没事了,肯定是你金叔带人来找我们了!”
金叔来了?
那刘小涛也来了?
宋茵陈脑袋一歪,彻底陷入昏迷之中。
宋茵陈再次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大军嫂的声音。
“茵陈这孩子,可真是多磨难,这才从卫生院出去几天,又给送进来了!”
苏江月叹了口气:“可不是,这孩子打小多难,长这么大真是不易,还遇上......”
她想说,还遇上那么个不着调的娘,没养一天,没给孩子半点温柔母爱,等孩子大了,居然给孩子寻那样一个婆家。
想想背后议人不好,她又生生将这事给咽了回去。
“诶,茵陈你醒了?”大军嫂察觉宋茵陈醒了,忙关切道:“咋样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喝水?”
她本就是个热心肠的,儿子又在中心学校上学,大军嫂便有意跟苏江月金校长交好,因而对宋茵陈犹如自家子侄一般贴心。
宋茵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厉害,压根说不出话来。
大军嫂在卫生院工作,一看就知道宋茵陈难受,忙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递到了嘴边。
黑影声音带着肆无忌惮的嚣张。
这一带靠大山远离人烟,大晚上的,便是喊破嗓子,也未必有人听得见。
“你们这些臭婆娘都该死!一个个都只认钱不认人,骗人彩礼还不给生娃,老子今儿就弄死你们!”
“啊!”苏江月被脚下藤蔓绊倒,连带着徐贱妹也摔倒在地。
黑影见着愈发得意:“嘿嘿,你倒是跑啊?跑呀!给老子跑呀!”
他见两人摔倒,反倒不着急了,慢悠悠往两人跟前过去。
倒在地上的苏江月,手肘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也挡不住她此时心里的惊骇。
因为她看到,那黑影身后又出现了一个黑影,还举起了一根棍子。
她惊愕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出声,让黑影发现了背后之人。
徐贱妹也看见了:“死瘸子!就你这样人丑心歹毒的天杀玩意,活该被人骗婚,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瘸子生平最恨人唤他瘸子,还有他媳妇跑路这事,这会儿被徐贱妹勾起怒火,哪里还注意到身后动静。
“贱人!你敢骂我?”他一瘸一拐朝着两人过去。
徐贱妹见状骂得更欢了:“我呸!你个死瘸子,自己不求行,还天天赌钱喝烂酒打媳妇,
没钱就让媳妇跟别人睡还钱,就你这烂赌鬼王八蛋,哪个女人跟了你不跑?”
“死丫头,我今儿要你.....”瘸子气到头顶冒烟,伸手便要去抓徐贱妹。
腰部突然传来一阵电击发麻,随后是一阵剧痛,蔡瘸子砰的一声倒地,抽搐两下彻底不动了。
宋茵陈不放心,加大电量又给了他几下,见瘸子躺地上彻底不动,才收起电棒过去。
“苏姨,你咋样了?”
苏江月听着声音,借着月光看清是宋茵陈。
抓住宋茵陈胳膊就是两巴掌:“死丫头!你胆子咋那么大,居然敢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宋茵陈这会儿是又疼又累:“苏姨,你先别管我,还是想想咋处理这个人吧!”
苏江月目光落在瘸子身上,后知后觉又是一阵惧怕。
这人也太恐怖了,躲在她们经过的路上,突然跳出来,还拿桑条猛抽她们的腿,害她和徐贱妹受伤,一时吃疼跑不起来。
徐贱妹牙齿打颤:“苏老师,咱不能放过他。
蔡瘸子是村长外甥,要是放过他,这事十有八九又不了了之!”
宋茵陈看了眼徐贱妹,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这么硬气。
“没错,他祸害的姑娘,可不止一个两个,这回要是放过他,下回还不知谁倒霉!”
苏江月靠树干坐下:“总不能杀了他吧,杀人可是犯法的!”
宋茵陈抡起电棍:“杀人的事咱不干,可这救人的事,咱还是要做的!”
她说着狠狠挥动电棍,对准蔡瘸子那条好腿,连着几下敲了下去。
“啊!”原本电晕过去的蔡瘸子,又活生生给疼醒了。
徐贱妹缩在苏江月身后,看向宋茵陈的目光既畏惧又崇拜,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蔡瘸子不是好人,村里人都晓得这事。
他那媳妇就是上山打柴时,被他生生给糟蹋了。
娘家人不想名声传出去,让他给了一挑粮食,就把媳妇给娶进了门。
可他人生得胖,又爱喝酒打牌,稍有不顺心就打媳妇。
他媳妇连怀两胎,都被他给打没了。
也不知是他喝酒太多还是怎的,那方面就有些力不从心,这生理不对劲儿,那心理就慢慢扭曲阴暗了。
各种花样折磨他媳妇,后来他媳妇受不了,去年趁着外乡人过来收蚕茧,悄摸跟人跑了。
宋茵陈见他们姐弟配合的好,便打算去徐贱妹家里看看。
她不担心生意会被德文叔抢,前两年的阴影让德文叔心有余悸,压根不敢再沾生意上的事。
这年头的人很少有敢动心思投资做生意的,毕竟个体户叫人看不起,更担心落下一个投机倒把的名头。
而且她跟张小伟的价格秘密,也没第三个人知道。
德文叔和富贵婶还真以为,她就是为了给自己挣个做月子辛苦钱。
“你读个屁你读!读再多的书,还不是要嫁人,老子还能指望你给我养老是不是?”
才刚走到徐贱妹家竹林边上,就听到男人中气十足的怒骂声。
接着便是徐贱妹母亲的声音:“就算你嫁了人,将来还不得靠娘家兄弟给你出头?”
再说了,我和你爸供你吃喝,供你读书这么多年,你也够意思了。
我跟你说,妈不会害你的。
王胖子虽然没了一双腿,但人家煤矿上赔了好几百,这么多钱,别说你弟弟将来娶媳妇不愁,就是你日子也好过的很呐!”
徐贱妹哭着大喊:“你们就看中了王胖子的钱,就没想过他爱打人,
别说他前头媳妇跑了,就是亲娘他都敢打,我跟了他,能有啥好日子过?”
砰的一声,也不知徐贱妹父亲砸了啥东西:“打你咋了?那个男人不打婆娘?
要是婆娘都不敢打,那还是爷们吗?”
宋茵陈听得火大,看来徐贱妹要读书的事挺难。
她寻了个隐蔽处,拿了三个苹果和一小袋白糖出来,拎着直接进了徐家院子:“是徐贱妹家么?”
“谁呀?”徐母从屋里出来,认出宋茵陈,刚想骂人,可一看她手上拎着的东西,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你咋来了?”
徐父也从屋里出来,目光落在宋茵陈身上,有几分打量的意味。
宋茵陈清楚这目光,是在看她值什么价,嫁的是啥样的男人。
毕竟在徐父这种男人心里,女人的价值就是以所嫁男人来衡量的。
最后出来的徐贱妹,看到宋茵陈的那一刹那,眼里发出亮光,随即又慢慢黯淡。
不可能再读书了,谁来也救不了她!
宋茵陈没看徐贱妹,将手里东西给了徐母:“大娘,我是派出所小刘的表姐,那天来的苏老师是我姨,
那天得亏小徐救了我姨,我听我表弟说了之后。
恰好,要帮我化肥厂的表姐夫送肥料过来,就想着来谢谢救命恩人了!”
徐父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搓着手局促不安道:“刘....刘警官是你表弟?还有化肥厂.......”
“哦,我叔在县里上班,所以,我家.......”她一副不想多说,生怕叫人知道太多的模样:“叔,这事可不能随意乱讲。
我叔说了,首长最讨厌家里小辈,在外头打长辈的名号!”
这年头信息闭塞落后,村里唯一的广播站,还是年初装上的,你能指望这些人知道多少外头消息?
要不然,前世那些装教授、干部,更有离谱皇室后裔的人,是怎么发展那么多下线的。
徐父在听到首长两个字后,脸上神情已经从羡慕变成敬畏了。
“我懂!我懂!姑娘你.......”
宋茵陈摆手:“叫我宋专管吧!”
专管人间不平事!
徐母赶忙撩起围裙擦了擦板凳:“宋专管,你坐!”
扭头又抄徐贱妹吼:“你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宋专管倒水去!”
两口子不晓得专管是个啥官儿,反正就觉得,有派出所表弟,还有化肥厂表姐夫,而且叔叔还在县里上班的宋茵陈,那就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李秀英笑道:“人家茵陈是城里人,偶尔耍个脾气,也是应该的,建国,你让着人家一些。
唉,可惜我玉梅啊,命不好生在乡下,爹没了,还遇上我这么个不中用的老娘,也不晓得,她在城里咋样了?”
蒲建国忙安慰:“大娘你放心,等我这个月奖金下来,我就给玉梅寄过去!”
陈茂见他没了回应,又喊了一嗓子:“蒲建国,你媳妇是真不行了,满屋子都是血,这会儿建红大哥他们正找人抬滑竿送卫生院呢!”
蒲建国哼了一声,又捡起一个苞谷。
宋茵陈不愧是城里人,玩起花招也不像乡下女人,不是跳河就是喝农药,人家还弄满屋子血了。
真是能耐啊!
和赵玉梅家挨着的王富贵家的跑过来:“我说大队长,这天都快亮了,你就是回家瞅一眼,不犯法吧?”
她说这话时,斜眼看着李秀英。
老婆娘可真是本事,女儿都进城了,还能勾着人家男人大晚上的给她家剥苞谷。
李秀英仗着男人救人死了,天天闹着这儿疼哪儿疼,没少让村里男人帮忙挑水犁地。
村里妇人看她不顺眼,偏偏男人们还觉得女人们心眼子小,见着弱小也不晓得帮衬一把。
李秀英被王富贵家的挤怼,拉着蒲建国起身:“建国,听大娘的话,两口子有啥过不去的。
你跟茵陈闹别扭,也不能不回家了是不是?”
山上陈茂一直骂蒲建国不是人,山下王富贵家的也眼神不善瞟他。
蒲建国坐不住了,霍然起身:“行,我倒要回去看看,她到底闹哪样?”
王富贵家的也不睡了,拉了男人起来,跟着蒲建国身后上了山。
蒲建国才走到家门口的树林子边上,就听二大娘哭喊:“茵陈,茵陈你坚持坚持啊!”
张玉珍也在喊:“人呢?咋还没回来?”
蒲老娘也在喊二儿子:“建兵,借到滑竿没有?”
蒲建国一个激灵,真....真出事了?
院坝里满满当当都是人,有人拎着煤油灯、有人打着火把,只有浦建红和蒲老娘打着手电筒。
有人嘀咕:“这都大半夜了,建国咋还没回家?”
陈茂阴阳怪气道:“人家忙着帮丈母娘剥苞谷呢,哪有空回家看媳妇!”
蒲老娘猛地转头,盯着陈茂的方向:“陈茂,你别胡说八道在这儿拱火!”
陈茂嗤了一声:“我拱火?富贵婶子作证,我可是在赵玉梅家找到你儿子的,人家还不愿意回来,说要把苞谷剥完才回来呢!”
蒲建国这会儿顾不得跟人拌嘴,挤过人群走到台阶边上,就见满地的血。
二大娘怀里的宋茵陈脸色煞白,双目紧闭。
他吓得不轻,急忙上前去探宋茵陈鼻息。
二大娘一巴掌打他胳膊上:“你死哪儿去了?啊,你家单门独户,周围没人,茵陈还大着肚子,你咋就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家里?”
陈勇媳妇帮腔:“大娘,你快别怪咱队长了,谁不晓得队长心善,最是爱帮人了,这也是为了集体啊!”
院子里的人看蒲建国,眼神多有不屑。
再是积极助人,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吧,哪有丢下怀孕媳妇,大半夜给别人帮忙的。
蒲建兵和老三蒲建军抬着滑竿,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进来。
“快,快抬去卫生院!”二大娘见滑竿来了,急忙招呼蒲家兄弟几个。
张玉珍从屋里抱了被子出来,铺在滑竿椅子上。
蒲建国将宋茵陈抱上去。
二大娘从屋里翻出蒲建国的军大衣给宋茵陈盖上。
蒲老娘不大高兴:“那军大衣是新的,沾了血多不吉利!”
院里人纷纷侧目看她,人都快保不住了,她还在心疼军大衣?
蒲家几兄弟打着火把,抬着滑竿往卫生院去。
等蒲建国走了,浦建红才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这人咋弄?”
陈茂一拍巴掌:“这样的歹徒,当然是要送派出所呀!”
陈勇媳妇认出是王大田,悄摸戳了下男人的胳膊。
陈勇借着火把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建国这会家里忙走不开,这人我们就帮着送去派出所吧。
为民除害,也是大功一件!”
村里人经历了那个红色岁月,正是热血上涌的时候,当下便有不少年轻人出来,和陈勇兄弟几个一起绑着王大田去了派出所。
宋茵陈在空间里忙活一晚上,把小白菜花生苞谷都给种了下去。
一小块儿黑土地种的满满的,她心里可惜,这土是好土,长得也极好,就是太小了点。
也不晓得,能不能像QQ农场那样升级,开发出更多的土地。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宋茵陈才慢悠悠醒转过来。
此时她无比感谢神奇的空间,她可以整个身子进去,人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也可以只有魂体进去,留在外面的身体像是失了魂虚弱不堪,留着一口气,不至于让人家误以为是死人。
而她人在空间里,却可以听到外面的声响,只是像隔着一面墙,听声不是太真切。
“茵陈,你醒了?”蒲建国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将一旁早就凉的稀饭端了过来。
“你睡了快一天一夜了,肚子早就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宋茵陈看了眼可以照出人影的稀饭,他这是去谁家讨的涮锅水吗?
“你就给我吃这个?”
蒲建国有些懊恼:“没带锅碗米面,卫生院附近的食堂又贵的要命,我去大军嫂家里给你熬的。
只是用人家的米和灶,不好意思煮太稠。
反正你都醒了,等晚上回家去,我就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宋茵陈没忍住问了一句:“蒲建国,要是躺这儿的是赵玉梅,你也给她喝这个吗?”
蒲建国脸色瞬间一变,啪的一声将碗放一旁柜子上。
“宋茵陈,你有完没完?啥事你都要扯到玉梅身上,是不是非要证明我跟她有点啥,你心里才舒坦是不是?”
宋茵陈见他恼怒,忍不住讥笑:“我说说而已,你发那么大火干啥,搞得像是真有那啥一样!
你要真跟她没啥,你问心无愧坦荡自如,何至于发火?”
“好,我记住了!”
宋茵陈从徐家出来,就往村集体过去,估摸着富贵婶他们也该卖完了。
身后,徐见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一天,宋茵陈是一道光,照进了姑娘阴暗潮湿的心里,救赎了她卑微到尘埃的命运。
村集体。
几个大娘拉着富贵婶的手:“大妹子,你可记住了啊,下一趟,你们可得去李家河啊!”
“别忘了,还有中山村!”
“冯家崖!”
........
此起彼伏的喊声,吵得宋茵陈都没能好好跟富贵婶说话。
等拖拉机突突上了路,窝在车后斗的宋茵陈才问富贵婶:“她们要你干啥?”
富贵婶扯了扯头巾,朝宋茵陈耳边喊:“茵陈,这生意太好做了,她们娘家还有姊妹家里,听说咱这边送肥料下乡,都托人过来说呢!
我说这事不容易,我得跟大侄女商量商量,还得看人家厂子给不给,没把话说死!
茵陈,咱这价是不是定太低了?要不再涨点?”
富贵婶觉得宋茵陈这一桶提的太少了,来回折腾不划算。
宋茵陈摆手;“别,回头多了,遭人眼红举报咋办?
婶儿,咱少挣点,安心!”
前头的德文叔也吼了一嗓子:“姐,茵陈说的没错,别贪心,回头被人盯上说不清!”
他对这事有阴影,再眼馋宋茵陈挣钱,他也不想掺和。
拖拉机噪音太大,三人说话都跟吼的一样。
这一天,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和富贵婶,连着跑了三趟,除去给德文叔、富贵婶儿的工资,赚了105块。
晚上躺在床上,累的胳膊腿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茵陈数了数钱,这两天挣了135元,加上先前的钱一共375元,也算一笔小巨款了。
她忍不住感慨,前世她就是起步太晚,错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的红利,这辈子可不能再错过了。
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死命拍门。
宋茵陈被吵醒,随手抓起床边的菜刀;“谁呀?”
门外的蒲建国火气暴躁:“宋茵陈,你是猪吗?
我敲门这么大声,你听不见?”
宋茵陈猛的拉开门,一股凉风蹿了进来。
身子前倾的蒲建国踉跄一下,差点没站稳摔倒。
他顾不上跟宋茵陈生气,进屋就去翻宋茵陈的箱子。
“蒲建国,你干啥呢?”宋茵陈提刀站在他身后。
蒲建国将衣服翻的乱糟糟的:“茵陈,你之前不是有个镯子吗?
就你结婚时,你外婆给你的那个!”
宋茵陈目光一沉;“咋了?”
蒲建国将翻乱的衣服随手一丢,回头看向宋茵陈:“茵陈,王奶奶和王大田,还有秀英婶子和玉涛都住院了。
现在在卫生院没钱交住院费,医生不给治,正等着钱救命.....”
宋茵陈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所以,他们住院跟我有啥关系?”
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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