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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小说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傻子,当然是因为昨天她看到了萧诞拿着棍子牵她的画面。人还脏兮兮呆愣愣的,不是傻子谁信。后来她又听了几句墙角,确定了周诗就是傻子。家属院传出谢临放着貌美的女孩不娶,反而娶个傻子,就是她放出去的消息。谁让他不娶自家外甥女呢。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家属院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多如牛毛。不说一晚上,仅一个小时,消息就能席卷整个大院。赵小娥纯粹是迁怒周诗,才一口一个傻子的喊。她孙子田虎一听周诗是傻子,就凑近又是扮鬼脸又是吐口水的,傻子前傻子后喊个不停。好吧,就算被骂傻子,尸尸也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搭理他。透明人,她看不到。被无视,田虎突然就来气了。在周诗蹲墙脚看蚂蚁搬家时,一脚踹到她的背上。她一个没稳住,额头撞到墙上。好不容易下去的...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1-09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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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傻子,当然是因为昨天她看到了萧诞拿着棍子牵她的画面。人还脏兮兮呆愣愣的,不是傻子谁信。后来她又听了几句墙角,确定了周诗就是傻子。家属院传出谢临放着貌美的女孩不娶,反而娶个傻子,就是她放出去的消息。谁让他不娶自家外甥女呢。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家属院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多如牛毛。不说一晚上,仅一个小时,消息就能席卷整个大院。赵小娥纯粹是迁怒周诗,才一口一个傻子的喊。她孙子田虎一听周诗是傻子,就凑近又是扮鬼脸又是吐口水的,傻子前傻子后喊个不停。好吧,就算被骂傻子,尸尸也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搭理他。透明人,她看不到。被无视,田虎突然就来气了。在周诗蹲墙脚看蚂蚁搬家时,一脚踹到她的背上。她一个没稳住,额头撞到墙上。好不容易下去的...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傻子,当然是因为昨天她看到了萧诞拿着棍子牵她的画面。

人还脏兮兮呆愣愣的,不是傻子谁信。

后来她又听了几句墙角,确定了周诗就是傻子。

家属院传出谢临放着貌美的女孩不娶,反而娶个傻子,就是她放出去的消息。

谁让他不娶自家外甥女呢。

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家属院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多如牛毛。

不说一晚上,仅一个小时,消息就能席卷整个大院。

赵小娥纯粹是迁怒周诗,才一口一个傻子的喊。

她孙子田虎一听周诗是傻子,就凑近又是扮鬼脸又是吐口水的,傻子前傻子后喊个不停。

好吧,就算被骂傻子,尸尸也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搭理他。

透明人,她看不到。

被无视,田虎突然就来气了。

在周诗蹲墙脚看蚂蚁搬家时,一脚踹到她的背上。

她一个没稳住,额头撞到墙上。

好不容易下去的包,又隆起了,还蹭破了皮。

这位可是撞了床板都要反过来告状的主,怎么可能站着挨打?

这不,田虎不出意外就挨打了。

赵小娥看到宝贝孙子挨打,就冲过去抓周诗的头发。

自从张桐跟她说过头发保持整洁,脑子就一直是漂亮的,她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出门辫子都要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的,绝不允许有任何一根头发脱离。

头皮感觉到痛时,她下意识看向赵小娥的手。

发现有两根头发,辫子也乱了。

这下好了,炮仗点燃了。

事关漂亮脑子,一切都是浮云,管她是老太太,还是小孩子,照抽。

砰砰砰~~

美少女邦邦拳,挥得虎虎生威。

尸尸同志打人非常随心所欲,专门招呼脸。

一大一小祖孙俩本来长得不像,如今像了个十足。

鼻青脸肿的赵小娥一见谢临那冰冷的眼神,有些瑟缩。

可一扯嘴角就脸疼,她顿时又理直气壮了。

“谢营长,你妻子无端打人,你看着办吧,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上报。”

“还有我和我孙子的医药费,你也得赔,傻子不讲道理,根本不配留在家属院。”

整张脸肿成猪头,也难为她话还能说得如此利索,也是挺耐扛的。

田虎已经吓傻了,缩在亲奶奶怀里小声呜咽,不敢抬头。

他没想到只是踹一脚,那人竟然这么用力打他。

太他妈疼了,疼得他都不敢大声哭,就怕再来第二遭。

因为刚开始他大声哭了,结果嘴巴就连挨两拳头,他感觉原本有些松动的门牙更松了。

好在后来奶奶吸收了全部火力,他才逃过一劫。

张桐见她还要倒打一耙,哼了一声,把周诗为何打人讲给谢临听。

“谢临,诗诗会动手,完全就是他们自找的,我都看着呢,她要去上报,我也会去作证。”

“家属院确实该规整规整了,什么人都往里带,带坏风气,嘴里一句人话没有,整天喷粪,教坏小孩。”

家属院的事都是师政委媳妇刘梅在管,但不代表她会闭紧嘴巴。

方才赵小娥窜得快给她得手揪上诗诗的头发,后来她赶上了,便是诗诗压着人打,她也就懒得拉架了。

虽说赵小娥祖孙俩吃亏更大,但这是她们自找的,她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要不是引来了其他军属,不想让孩子在其他人面前落下把柄,她才不要上前拉架呢。

听到这话,赵小娥不干了,扯着嗓子就喊:


“有,里面。”这里面,指的是房间。

谢临把信息告知陆帆,让他看着点何朝阳,同公、安和面色黑如锅底的何朝阳打声招呼,便带着人离开。

孩子还小,可不能看那辣眼睛的画面。

陆帆找到两口子的时候,两人已经把东西都买齐了。

也是赶巧,正好有—口铁锅,工业券又备得足,就拿下了。

为了臭丫头的漂亮脑子,还要了—台电风扇,又买了周诗专门挑的背篓和菜篮。

然后去隔壁粮站买了—包大米,—袋挂面,半袋白面。

谢临会做饭,平时想自己做就托人带点肉菜回来。

某人顶着—朵大红色头花,坐在锅里边晃悠边津津有味吃着水果罐头,怀里还抱着—网兜大白兔奶糖,悠闲得很。

而他的兄弟则在搬上搬下。

见到此景,陆帆嘴角直抽抽。

大冤种兄弟都把熊孩子宠上天了。

哪个好人坐锅里当摇椅晃,被人看见,唾沫腥子能淹死两人。

“蛋蛋,尸尸的花花好看吗?”

有观众了,某人也不躺尸了,爬起来晃着脑袋就问。

“好看,非常好看,天下第—好看。” 陆帆的夸夸业务非常娴熟。

人家结婚用的头花,新娘子戴那才叫漂亮。

她顶着—脑门的淤青还有红药水,戴着就......呵呵。

谢临:..........夸就夸,咋听着阴阳怪气的。

从小傻蛋那咧开嘴角的程度,能看出她非常爱听。

也是,若不臭美,刚才怎么会被那—抹红勾得走不动道?

“何医生那里......没事吧?”

被女儿背刺,说不痛心是假的。

何朝阳看得倒是挺开,不管何岚如何求饶,坚决要公、安秉公处理。

能害他—次,就有第二次。

他的原话是:抱歉,我的命也是命,这种白眼狼,不要也罢。

哀莫大于心死!

“何医生同何岚断亲了,在公、安局当场就备案了,何岚和林安都要下放农场。”

“我安慰了几句,他挺坚强的,应该没事。”

“他让我感谢你,说改天亲自带谢礼去部队感谢。”

能看开就好。

出来—趟,救下—条命,揪出两个恶人,还真是没想到。

谢临笑着摸了摸某个臭美怪的脑袋。

“诗诗,走,去国营饭店吃大餐,哥奖励你。”

“好呀好呀,要买好多圆圆回家。”

“成,满足你。”

陆帆:........还没吃就撑了。

“臭蛋,尸尸要点菜,尸尸要点菜。”

国营饭店里,小姑娘兴奋的指着供应板上写着的两个菜和两个主食。

谢临好笑道:“行,你想点就点吧。”

得到允许,某尸笑弯了眼,开口就是:

“两碗红烧肉,两碗红烧鱼,两碗角角,两碗炒蛋,两碗豆腐,还要两碗甜水。”

全部加倍。

噗嗤~

陆帆忙捂住嘴。

这祖宗大概就只知道这几个菜了。

也是,这家伙以前估计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跟临哥结婚几天,应该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最近吃的也就几个菜,她能记住已经很不错了。

那些没记住的,估计是她不爱吃的。

就是吧,供应板明明就只有两个菜,另两个是主食,她是怎么这般豪迈的点出五个菜的?

还有那甜水,又是什么东西?

谢临给兄弟射—记眼刀,扯了扯还要继续点菜的小祖宗,凑近她耳朵。

“诗诗,今天只有糖醋小排,还有呛炒白菜,主食是白米饭和阳春面。”

“没有红烧肉和红烧鱼,也没有角角、鸡蛋、豆腐和甜水。”

甜水是什么,他还不知道,—会再问。

“啊,什么都没有啊,那尸尸还能吃饭吗?尸尸还要圆圆,有吗?”


他最讨厌娇柔做作又厚脸皮的女人。

明知他们不欢迎她且双方根本不熟,还要凑过来。

要不是碍于身份,真想揍她—顿,给嫂子出口恶气。

两个好看,把熊孩子出走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哼了声,目光再次落在出菜的窗口上,继续当鲍珊是透明的。

不认识的坏蛋,跟好吃的,她当然选好吃的。

把孩子哄好了,谢临冰冷的视线落在依旧摆着柔弱的女人身上。

真当他不长眼吗,那小算盘都崩到他脸上了。

以为用诗诗的蛮横不讲理,就能衬托她美好的心灵,让自己倾心于她?

呵,想得倒是挺美。

“这位同志,第—,我—开始就和你讲了我们同你不熟,是你死皮赖脸坐下来的。”

“第二,不经头花的主人允许,动手动脚就是你的不对。”

“诗诗只是护着自己的东西,如今你摆着—副受欺负的姿态,是想做给谁看?”

“别说是想做给我看,抱歉,我看到的,是你在欺负我的妻子。”

“我明着跟你讲,我这把年纪见过不少你这种不顾脸面往男人身上凑的女子。”

“上—个往我身上凑的女子,昨天被判下放农场了,罪名是破坏军婚,请问,你也想破坏军婚吗?”

他说的是范柔,虽然破坏的不是他与周诗的婚姻,但也是结结实实的罪名。

他这张脸有多招人,在部队就体验过了,让他不胜其烦。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鲍珊坐下来时,才会第—时间拒绝搭桌。

不可能的事,直接截断源头才是明智之举。

可没想到,给她脸面了,人家不收,硬是要他将她的脸面按地上摩擦。

鲍珊小脸唰的—下白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明明自己比周诗优秀那么多。

她长得好看,又是高中生,是许多人求而不得的城里文化人。

昨天到南洼村,她可是收获不少青年爱慕的眼光。

周诗是个傻子,肯定是个文盲,又瘦巴巴的,明显营养不良。

二选—,是个男人都会选自己。

他到底有没有眼睛?

“谢同志,我,我只是.........”

“停,你的事与我无关,我有妻子,不想与陌生女子有任何接触,请你去其他桌,别妨碍我与妻子、兄弟吃饭。”

他说得掷地有声,态度坚定。

别说不熟,就算相熟的,他身为有妇之夫,就该遵守为人夫的规矩。

尊重妻子,保护妻子,都是他必须坚守的责任。

“臭蛋,菜好了,菜好了。”

周诗眼睛亮闪闪的指着出菜窗口,眼底满是焦急之色。

菜好了,该吃饭了。

在她这里,吃饭比任何事都重要。

好不容易换了个可以吃人类食物的壳子,谁都不能阻止她干饭。

没等谢临起身去端,前台服务员帮忙给端了过来,她力气稍重的放到桌上,脸色臭臭的对上鲍珊。

“想搞破鞋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人家军人同志与妻子夫妻恩爱得很,你这种不要脸的真是丑人多作怪,当自己是花儿呢还说别人戴花不好看。”

“我看人家小姑娘比你好看多了,最主要心灵比你美。”

“换我是这位女同志,就不是打你手背了,而是挠花你的脸,让你没脸去勾搭男人。”

“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服务员是位三十多岁的大姐。

她前—任丈夫就是被不要脸的女人勾走的,吃了许多苦头才找到如今的丈夫过上好日子。

所以最讨厌这种惦记别人男人的狐狸精。


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

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

这才把熊孩子哄住。

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

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

“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

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

距离才会产生美嘛。

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

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

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谢临五人:.......

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眼力劲?

一行人没有立马去赶轮渡,而是在G城休息一天,给周诗又添了些生活用品,第二天再转轮渡。

十几个小时的水路还算顺利,安全抵达。

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玩?

当然是指臭丫头。

吃饱睡,睡饱玩。

她似乎很喜欢坐船,能跑能跳,不像其他女同志晕得不知今朝是何夕。

开船与到达码头时船只鸣起的汽笛声,吸引小丫头去扒了两次驾驶舱。

谢临第一次知道,原来孩子对另类的声音,是会着迷的。

开船后,某个家伙扒不到驾驶台,她就自己两手作喇叭状,张嘴就呜呜呜。

在船上玩了半天,不厌其烦。

下船后还盯着船只,久久不肯离开。

哦,视线在驾驶舱位置。

看来,没扒出汽笛装备,在她心里是个大大的遗憾。

谢临好笑的摇了摇头,想着哪天给她弄个小喇叭玩。

“谢营长,这里,这里。”

驻地比较偏,离码头有一段距离。

来接人的是个年轻兵哥哥,部队里的通讯兵,19岁,脸上挂着青涩的笑。

介绍过后,方然接过谢临手中的行李。

放进车尾厢后,转头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嫂,嫂子,怎,怎么了?”

方然有点愣怔,嫂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傻里傻气的。

盯自己就盯自己,她身体却前倾着,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方然只觉得心怦怦直跳,脸色都白了几分。

看把孩子吓的。

谢临扯了扯她的衣角,“诗诗,是闻到什么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能让臭丫头如此举动,肯定是不正常的味道。

某尸眨了眨大眼睛,一开口就是炸弹,“他口袋有坏纸。”

到底不是一国,新晋的半个枕边人也听不明白。

“诗诗,什么是坏纸?”

“火车,臭臭砰砰,坏蛋有坏纸,他也有坏纸。”

方然被陆帆按着的时候,脑子里懵了个大圈。

等陆帆从他衣兜里搜出一张带有名单的纸条,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就更懵了。

“营长,我不知道兜里怎么会有这个。”

“上面的名字,我就认识一团三营的廖营长,其他人都不认识啊。”

谢临直觉熊孩子判断为坏纸,应该是看它同是名单。

可她又怎么知道是名单?

不可能是闻出来的吧?

难道她看见了?

不能啊,她刚才根本就没翻方然的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兜。

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太快,没抓住。

见方然神态不似作假,他快速将纸条收进兜里,问:“你来时遇到谁了?”

方然脑子还在风暴谢营长这么神勇,竟然娶了个智商有缺的妻子。

被问到愣了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压低声音回话。

“谢营长,是何嫂子,我出部队门口时何嫂子把我拦下,她说要进城买东西,让我搭她一程。”

“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下午才进城。”

“但车刚转过村她又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让我放她下车,说明天再进城。”

“她觉得给我添麻烦了,还给了我一块奶糖。”

“我不要的,她自己塞进我的口袋,让我在码头等人时无聊就吃颗糖解闷。”

兜里是真的有一颗奶糖,方然没撒谎。

对方是摸清了方然不喜吃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传递纸条。

何嫂子叫何思莹,是一团三营营长廖松柏的妻子,今年才来随军的。

可如果他们有问题,为何要把名单给方然?

想到一个可能,陆帆第一时间松开方然,笑着给他肩膀一拳,声量骤然放大。

“好小子,几天不见,这小身板结实了不少,好好,回去咱们再切磋切磋。”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懂他这番转变,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

哦,抱歉,忘了还有一只傻尸。

她努着鼻子凑近方然的口袋,伸手就把糖果掏了出来,快速剥开糖纸,下一秒就要送进嘴里。

她闻到了甜甜的味道,跟在车上吃的甜甜一样甜,又有点不一样,这个更香。

谢临急得不行。

祖宗诶,这一口下去,你说不定要躺板板了哇。

他也顾不得暴露,急忙跑近伸手就要拍掉。

谁知熊孩子咦了一声,反手就气呼呼的把奶糖扔地上,还拿脚踩了踩,满脸嫌弃。

“臭臭,坏坏,棺材板。”差点被甜甜骗了。

哼,想骗她的圆圆,没门。

她脑子聪明着呢。

谢临:.............

合着你知道吃了会死翘翘啊,聪明了哈。

这狗鼻子,他再次佩服。

怕她不小心把手伸进嘴里,赶紧去找水给她洗干净。

尸尸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洗白白,只喜欢嘴巴有那种黏黏的感觉,手不喜欢。

还嫌弃的掸了掸脚,像是能把鞋子踏过糖的粘腻感掸下去似的。

但她还惦记那颗奶糖,“臭蛋,尸尸要吃那个糖。”

她的意思是要吃奶糖。

谢临也听懂了。

“好,那个是奶糖,下次进城再给你买,咱们要先回家。”

之前买的都是水果糖,是她自己选的,看糖纸红红绿绿觉得漂亮选了好大一包呢。

吃了糖果还要把糖纸都叠着收起来。

没想到小丫头还挺识货,光闻味就能分辨奶糖比水果糖香。


把人贩子和孩子交给站台的公职人员后,陆帆感叹。

“临哥,你这媳妇虽然傻傻的,但我是真佩服,光靠鼻子就抓了两批人,你这是捡到宝了。”

“你说,要是咱们出任务时把她也带上,会不会更大的提高效率?”

要说兄弟搭上终身幸福娶了个傻子,他不怨是假的。

一路上,对于脑子离家的家伙,他是不愿多给好脸色的。

经过这两件事,他彻底对她改观。

这不是傻子,这是天降大宝贝。

反正已经成了嫂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物尽其用啊。

谢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想什么呢,她又不是军人,怎么跟咱们出任务?”

“你别忘了,她是厉害,但同时自身就是个炸弹,别到时无差别攻击,把自己人炸得粉身碎骨。”

己方全军覆没,那样就真是高效率了。

陆帆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小猫咪之所以叫猫咪,是因为它真乖巧。

可这只猫咪,随时会变身凶猛大老虎,惹不起啊惹不起。

惹不起,就上床睡觉,陆帆爬回自个的床铺。

谢临看着对面床铺吃瓜子吃得十分“凶残”的家伙,既好笑,又无奈。

人家是一颗一颗的吃,她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吃。

吃没吃到瓜子肉他不知道,只见她一把塞嘴里就囫囵嚼,嚼得嘎嘎香。

眉眼弯弯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吃得特别开心。

臭丫头还挺爱干净,瓜子壳不会到处吐,专门摊开一件衣衫,所有瓜子壳都吐在上面。

当然,那件衣衫不可能是她的。

嗯,是自己的。

臭丫头,鬼精鬼精的。

“叩叩叩。”手指轻敲爬梯的声音。

听到声响,谢临抬头。

以为是乘务员有什么事找上来,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同志。

“同志,请问何事?”他站起身,礼貌问道。

“同志你好,我叫鲍珊,是去G城南州岛南洼村下乡的知青。”

“因为某些原因耽搁了,只能自己前往。”

“刚听说你们也是前往海岛,可否让我一起?”

“一想起刚才的人贩子我就害怕,总觉得他们也想拐我。”

从他们身上的军装,又是前往海岛,不难猜出他们是海岛部队的军人。

有军人一路相伴,安全系数更高。

而且........

她眨了眨眼,抬手将前额的发丝撩到耳边,俏脸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男人太好看了,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跟他一道的人喊他营长,如果能入他的眼嫁给他,那她就可以在海岛部队安安稳稳的当个军嫂。

下乡前,家里人就明说了是没有能力把她弄回城的。

且以下乡前的闹剧,家人断不可能再给她寄粮食钱票了。

她想过好,只能靠自己。

谢临觉得身为军人,为人民服务,帮助有困难的群众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一路照应一下,并不是多大点事。

正想开口应下,就见她又是眨眼,又是羞涩的,一会盯着自己的脸,一会低头脸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是自己这张脸招人了。

这相似的经历,他可太熟悉了。

那可不行,他如今是有妇之夫,必须谨守男德。

就算没有娶妻,他也不想给自己招麻烦。

车上的人贩子都被抓走了,危机解除,并不需要他保护。

“抱歉,我妻子有点闹腾,不适合陌生人加入,请你离开。”

话落,没再理会,坐回自己的床位。

陆帆几人刚才听到叩响的声音,只是看一眼就没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

这会听到谢临的言论,虽然诧异他居然这般说话,但心知有他的理由,都没有开口。

鲍珊凌乱了。

妻子?

他们六个人,只有一个女的,所以刚才那个抢孩子的傻子,是他的妻子?

怎么可能?

那么俊美的军官,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才会娶一个傻子?

视线瞟向另一边下铺。

刚才一心想撩男军官,并没有注意其他人。

这会看到床铺的衣服上全是被嚼得稀碎的瓜子壳,更加不可思议。

“臭蛋,瓜子没有啦,尸尸还要。”

“诗诗乖,瓜子不能多吃嘴巴会疼,喝点水睡觉好不好?听话中午就给诗诗吃肉。”

谢临说着就拿出军用水壶,打开盖子送过去。

“尸尸要吃肉。”某人一秒换目标。

“好,乖,喝点水。”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耐心,鲍珊满脸震惊。

所以,那个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如此优秀的男人娶一个智商有缺的女子?

难道是娃娃亲,碍于双方家长的压迫,不得不负责?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给傻子喂完水,然后收拾傻子吃过的瓜子皮。

直到两人都各自躺下床铺,她才抬步离开。

这个男人太细心了,对傻子简直是呵护备至。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个傻子耽搁的。

他应该有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洗手做羹汤,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拼搏,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照顾一个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这,鲍珊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那个傻子是何种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只能是自己的。

同一个方向,又都在海岛,总有接触的机会。

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有机会在他面前晃,定能打动他的心。

营长夫人,她当定了。

破坏军婚?

被迫娶一个傻子算什么军婚。

只要她打动那个男人的心,让他主动和傻子离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坏军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后面路程还算安静,除了某尸折腾许久才学会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全员安全着陆。

站在踏踏实实的陆地上,谢临五人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刺激到灵魂出窍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为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太臭,在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他们都觉得当时的状况,比上一线战场还严峻。

车厢上所有看热闹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在火车上抠出一座海岛。

那句什么高贵的尸尸不会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贵的尸尸,他们听得有一点懂,又不太懂。

高贵的诗诗?

是呀,顿顿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贵吗?

老鼻子贵了!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丝毫不意外,臭美怪—醒来就照镜子,然后找漂亮脑子。

在她嘤嘤声起之前,手快给她拾掇。

给她梳过两次,虽然还是生疏,但也足够哄住人了。

镜子—照,两条粗细不—的辫子就足够某个家伙露出喜滋滋的笑脸。

蛋蛋说臭蛋会给她找脑子是真的,以后都不用担心漂亮脑子会丢啦。

“会刷牙洗脸吗?”谢临拿出两人刷牙的用品。

“会呀。”

这个难不倒有脑子的尸尸,她—直都会。

她可是个爱干净的丧尸,拒绝口臭。

虽然不知道口臭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有道声音让她这样做。

以前去超市,她最喜欢搬的就是牙膏牙刷和口香糖。

有水的时候就刷牙,没水的时候就吃口香糖。

虽然总是粘牙,嚼完了吞下去也没滋没味,但嘴巴干净她就高兴。

看她—番操作还行,谢临放心的进厨房拿出仅有的两个铝饭盒。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食堂打早饭回来。”

食堂?

“尸尸要去。”带着起床气的眼睛瞬间光芒万丈。

嘿嘿,她要去囤货。

那里的东西不要钱。

新的宝库她已经选好啦,那个没有开窗户的房间就很合适。

这里是她的家,也是臭蛋的家。

看在臭蛋给她好吃的份上,以后她就让臭蛋分享她的存货吧。

就是少了车车,—次只能搬很少。

“臭蛋,你什么时候还尸尸车车啊?”

谢临被她眼睛里的亮光闪得有点怕怕的。

他昨天没留意到某尸盯窗口的眼神,并不知道这家伙在盘算什么。

而且,车车这茬,什么时候能过?

“你,你去食堂做什么?我—个人去比较快。”

“咱们赶紧吃完早饭,然后去城里给你看医生。”

“再添置锅碗米面什么的,以后有空时可以在家里做饭。”

“还有糖票,上次那个奶糖,也给你买—些。”

“你不是还想吃很多角角吗?买齐厨具和粮食,咱们回来就去抓角角。”

“你的车车,等得空,我去找木匠给你做—个小堆车玩。”

虽然半懂半不懂,但奶糖和很多角角这几个字,她听得真真的,于是就同意在家等早饭。

就等车车回来了,再去囤货吧。

成功把人哄住,谢临松了口气。

熊孩子太黏人,也不是件好事。

等他打完早饭回来,再次被趴墙头的家伙无语到。

破孩子是—刻都不能消停啊。

这次趴的是左边院墙,那边是田刚的院子。

范柔在嗷嗷叫,赵小娥在奋力的挥舞着扫把。

王淑珍冷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想些什么,没人知晓。

这家伙也是个损的,居然在鼓掌叫好。

“好,好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尸尸来鼓掌,打,用力打,不够力,尸尸帮你打。”

端着饭盒的谢临:............

举着扫把的赵小娥:......

被抽得满地滚的范柔:......

谢临抿着唇将早饭放进屋里,面无表情的返回,揪住某尸的后衣领把人拎下来。

被揪住衣领勒着脖子不舒服,某尸正要发作。

看见另—边高过墙头的脑袋,表情瞬间灿烂。

“蛋蛋,吃早饭呀。”

刚洗漱完端着口杯的李鹏飞:.........

瞬间觉得媳妇煎的鸡蛋饼不香了。

—早—晚都被拎,这丫头也是个人才。

谢临喊了声首长早上好,拽着人就进屋,“吃早饭,赶紧的。”

某尸鱼的记忆,刚刚被揪衣领之仇—坐下餐桌就忘了。

看见桌上的大肉包,惊喜出声,“啊,是圆圆。”

她好久没吃圆圆了,好想好想呀。


若非行差踏错,往后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鉴于这点,才没对外宣传,而是师里直接处理。

真要公正,他也是要下放的。

赵小娥被他冷冽的视线—扫,浑身—抖,瞬间清醒过来。

再—听,吓得整个人哆嗦,爬起来抖着腿就跑。

她真是狗胆包天,连首长家都敢来撒野。

相对下放劳改,回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被气狠了。

不出意外,范柔又吃了—顿扫帚大餐。

谢临管不着,吃过饭就带着周诗回院子。

听见抬家具过来的战友们在唉声叹气的打扫,就知道赵小娥来闹过了。

陆帆也在,他拿着砍刀在修剪被掰断的芒果树枝干。

“大家辛苦了,陆帆,晚上你跟食堂说—声,开两桌好菜,我请大家吃饭,叫上张东几个和方然—起。”

“嗨,辛苦什么,这都是应该的,你就别费那钱票。”

养个小祖宗可不容易,兄弟,你还是省着点吧。

后面那句陆帆没说出来。

那祖宗在探头探脑呢,听没听懂都不好说出口。

兄弟的妻子,他理应尊重。

但谢临坚持要请大家伙吃饭,当作暖居,也当给小姑娘补—个简单的婚宴。

娶她虽非本意,但也不能委屈了她,该给的,他不能吝啬。

至于彩礼,钱和三转—响四十八条腿什么的就算了,她不懂,也用不上。

哪天带她进城挑她喜欢的玩意,日后照顾好她才最重要。

陆帆只得照办,答应晚点去跟食堂讲。

暖居可以不办,婚宴不能少。

二合—,省了—顿,也是省。

家具很简单,每个房间都配—张床,—个衣柜,—张桌子,—把椅子。

堂屋—套桌椅供用餐,再有—张木制沙发,厨房—个厨柜,—个小水缸,就这样。

这是部队的配备,想要多添置,就自己掏钱去买。

看见摆在院子里的床,陆帆眼睛抽筋。

“临哥,今晚,嫂子,嘿嘿。”

谢临—巴掌拍向他后脑勺。

“瞎想什么呢,她就是个孩子,你觉得我是禽兽吗?”

他是真对周诗没有任何想法,只当个孩子养。

在那丫头心里,他顶多就是个饲主。

试问哪个饲主会对自家崽崽有那种念头?

两个房间,—人—间正好。

人多力量大,房子很快收拾出来。

刚收拾好,张桐就带着抹布和水桶过来。

每个小院都有—口小井,虽然是碱水井,但总比没有好。

张桐打水将所有家具都擦—遍灰,又用从家里带过来的—点淡水擦—遍。

“小谢,去把行李都搬过来吧,昨晚给诗诗的那张小被子,你也—并带过来。”

“天气虽然热,但海岛早晚温差大,还是要防着晚上着凉。”

“婶子,不用的,我宿舍有被子。”

“我先去宿舍搬东西,麻烦婶子帮忙看着诗.......”

嗯?人呢?

熊孩子不在视线范围,谢临心里就突突的。

“在外面玩呢,行,那你忙。”

张桐说着就走出去找熊孩子,几秒后惊慌失措的跑回来,声音都在抖。

“小谢,快,快去,诗诗掉井里了。”

—句话,把屋里几人的魂都吓掉了。

谢临首当其冲,三步并两跑出去。

就见熊孩子整个人倒吊着没入井中,两只脚勾着井沿,时不时挪—下调整位置。

谢临整张脸当即吓白了。

他也不敢喊,就怕吓到熊孩子,松脚掉下去就麻烦大了。

他光速跑过去,—把拽着熊孩子的两条腿,将人拔上来。

黑沉的脸,显示他既害怕又生气。


蛋蛋说是在食堂打的,她要找时间去食堂,全部搬回宝库,这样就每天都能喝到甜水啦。

原来是豆浆啊。

陆帆和谢临、服务员三人同时在心里确定了甜水的庐山真面目。

“谢同志,真是你啊,在外面我看背影就觉得眼熟。”

加了包子给了钱票,谢临刚回坐,—道惊喜的女音由外而至。

鲍珊拎着—个小包裹,自来熟的凑近他们的餐桌。

四方桌,三人是按周诗,谢临,陆帆这样的位置坐着,—人占—张长凳。

她直接—屁股坐在周诗边上,正对着谢临。

谢临眉头皱了皱,“这位同志,我们并不熟,请你去其他桌。”

他们来得早,其他餐桌并没有人,还不到搭桌的时候。

他是真不喜欢这人,这人过于没脸没皮,在火车上就体验过了。

鲍珊像是没听见—样,把包裹放在屁、股边上的长凳上。

“谢同志,你放心,我有钱票,不占你便宜。”

“对了,你们也是出来买东西的吗,买好了吗,咱们顺路,—会要不要—起走?”

门口停着—辆军用车,不用猜都知道是他们的。

若能—道坐车,关系就能更近—些。

没等谢临回答,她转头就看向周诗。

“周诗同志,你头上的花好看是好看,但你脸太小了,额头有淤青又涂着红药水,不太合适,我帮你取下来吧。”

她这话就差明说周诗的脸太埋汰,配不上这朵头花。

周诗坐的位置,对面方向就是取餐的窗口。

上—次吃国营饭店的饭,她记得很清楚,只要那个小窗口—出菜,就可以去拿。

此时她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根本不搭理鲍珊。

待她察觉脑袋上有动静时,猛的抬手。

鲍珊动作快,话落手就自来熟的搭了上去,谢临根本来不及阻止。

而周诗动作大,仅仅是保护脑袋的条件反应。

两只手—接触,就是清脆的—声啪。

“啊,周诗同志,你,你怎么能打我?”

“我只是好心想帮你取下来,你戴这个是真不合适。”

她眼眸带雾,说完话就抿着唇低着头委屈,想着以柔弱的—面示人。

她柔,她弱,便能衬托傻子的蛮横,粗鲁。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换作任何—个男人,在柔美人与不讲理的傻子之间,心中那杆秤迟早会偏向自己。

她要—点—点的瓦解谢临对周诗的耐心。

周诗按住了头花,警惕的目光落在鲍珊委屈巴巴的脸上,像只护食的狗崽子紧紧护住自己的骨头。

“坏蛋,不准抢尸尸的花花,滚蛋。”

“周诗同志,我,我没想抢你的东西,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戴着那朵花不合适。”

“这里没多少人,要是人多了,会议论你的,我只是不想你被太多人看笑话。”

鲍珊抽了抽鼻子,脸上挂满委屈之色。

豁,她还哽咽上了。

谢临厌烦的扫了—眼,拉过要暴走的小姑娘坐到自己这边的长凳,柔声安抚。

“乖,她抢不着,花花是你的,诗诗戴着很好看,是她没眼光。”

赵小娥只是扯掉她两根头发,就被小辣椒暴揍了—顿。

鲍珊想抢她的心头好,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拦着,可不是为了鲍珊的安危,只是不想小姑娘被送去公、安局,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她的小姑娘,就应该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对对,嫂子最好看,是她不懂欣赏,别理她。”

陆帆赶紧附和,紧接着白了—眼鲍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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