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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番外笔趣阁

大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母现在对声音敏感。一听周衍生的声音,身子顿时僵住了。一旁的许父也见着了周衍生。老爷子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谁是你爸妈!别他妈乱叫!”周衍生皱眉。许家在家世上,和周家完全不在一个层级。所以自结婚后,许父许母对他都还算客气。即便可能不是很喜欢他,但他们也都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不客气就算了,连脏话都飙出来了!周衍生站直了身子,脸色露出不悦:“如果不是许思思,你们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跟我说上一句话,更别提攀上亲戚。”“是是是,你周氏集团大公子,我们惹不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行不行?”老爷子极力克制着什么,不耐烦地挥手撵人。周衍生眉头皱得更深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许母,竟然直接哭了出来!“我...

主角:周衍生许小暖   更新:2024-11-05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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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生许小暖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大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母现在对声音敏感。一听周衍生的声音,身子顿时僵住了。一旁的许父也见着了周衍生。老爷子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谁是你爸妈!别他妈乱叫!”周衍生皱眉。许家在家世上,和周家完全不在一个层级。所以自结婚后,许父许母对他都还算客气。即便可能不是很喜欢他,但他们也都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不客气就算了,连脏话都飙出来了!周衍生站直了身子,脸色露出不悦:“如果不是许思思,你们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跟我说上一句话,更别提攀上亲戚。”“是是是,你周氏集团大公子,我们惹不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行不行?”老爷子极力克制着什么,不耐烦地挥手撵人。周衍生眉头皱得更深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许母,竟然直接哭了出来!“我...

《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许母现在对声音敏感。

一听周衍生的声音,身子顿时僵住了。

一旁的许父也见着了周衍生。

老爷子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谁是你爸妈!别他妈乱叫!”

周衍生皱眉。

许家在家世上,和周家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所以自结婚后,许父许母对他都还算客气。

即便可能不是很喜欢他,但他们也都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不客气就算了,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周衍生站直了身子,脸色露出不悦:“如果不是许思思,你们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跟我说上一句话,更别提攀上亲戚。”

“是是是,你周氏集团大公子,我们惹不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行不行?”

老爷子极力克制着什么,不耐烦地挥手撵人。

周衍生眉头皱得更深了。

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许母,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啊,为什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个人渣啊!都怪我当初没有强烈阻止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喜欢许小暖,嫁给你不会幸福,可她偏要嫁!如果我没顺着她的意就好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许母痛苦地捶着胸口,大声哭嚎声。

声音几乎把全大厅里里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许父很担心许母的情况,忙劝道:“别哭了好不好?你看你眼睛都这样了,再哭下去,你的眼睛就彻底废了!”

但许母不仅没收住哭声,还挥拳朝周衍生砸过来,一脸恶狠狠:“你个畜生!我今天就要杀了你!啊——!”

周衍生蹙眉往后退了一步。

一旁的许父也赶紧拉住许母:“算了,我们不是一早就说好了,毕竟是女儿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她不会想看到我们这么做的,就放过他吧。”

许母像个泼妇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撒泼打滚的模样,哪还有半点曾经贵妇人的姿态:“放过他,谁又能放过我们,放过我女儿啊……”

“爸!妈!”

急匆匆赶来的许思明,瞧见许母瘫坐在地上,忙过来扶起。

周衍生在一旁看得很是无语,对赶来的许思明道:“来得正好,带你妈再去看看脑子吧。”

这话一出,面前的三个人都僵住了。

无形的怒火,在看不见的地方交织升腾,愈发凶猛!

许父的极力克制下,蕴藏着的未知能量,仿佛随时就要爆发。

这时,劲风闪过,带着狠劲儿的拳头,朝周衍生的脸颊猛挥过来!

“唔!”

周衍生猝不及防,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谁让你来见我爸妈的?”

许思明嘶吼着,愤怒又狂躁,额头和脖子的青筋暴起!

周衍生抬手擦了擦唇角,舌尖暗暗舔了舔。

有铁锈的腥味,还有点疼。

不爽地顶了顶后槽牙,他同样不悦极了:“我他妈招你惹你了?冲我发什么神经?”

“滚!”许思明指着医院门口,一双眼睛怒瞪得吓人,仿佛下一秒要吃人,“再被我发现你来骚扰我爸妈,绝不是一拳头这么简单!”

周衍生觉得许家人一个个都有大病!

恰好,李特助也办好出院证明过来了。

周衍生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他转身就走。

但走了几步后,他想到了什么,又顿住了步子。

犹豫了两秒,他不爽地折返回来。

站在许思明面前,他双手揣在裤兜,微微扬着下巴,带着上位者的倨傲,嗓音淡漠:“空了告诉你妹一声,这个家她爱回不回,不回拉倒!我周衍生就当从没有过这个妻子!”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完全没看见,身后三个人,一个个都震惊得仿佛见了鬼的模样!

而同样震惊的,还有李特助。

总裁那话什么意思?

让他大舅子告诉她妹?

怎么告诉?

他……不知道吗?

可他那天不是亲口告诉了他?

所以总裁这是……?

“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周衍生看见发呆愣怔的李特助就来气。

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最近怎么频频犯些低级错误?

李特助在周衍生叫醒后,“诶”了声,老实跟在周衍生身后。

上车后,周衍生摸了摸唇角的伤口,对大舅子的行为感到很是无语。

对许家今天一家人的行为都感到非常无语!

但一想到许思思是自己的女人,又觉得还能容忍。

他吩咐李特助:“查查我丈母娘的眼睛怎么了。”

李特助表情有些难堪,弱弱地道了声:“好的。”

丈母娘的眼睛还能怎么的?

肯定是为女儿的去世哭的啊!

李特助感觉头很大,总裁的行为太诡异了。

他突然想到那些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

难不成,总裁这是接受不了现实,所以大脑启动自动保护机制,让他忘记了夫人去世这件事?

李特助越想越可能。

越想,就越频频地从后视镜看向总裁。

突然觉得总裁,也挺可怜的啊……

……

日子照旧过着。

许思思依旧没回过家。

周衍生从一开始的生气,到逐渐理解了。

或许是丈母娘的眼睛出了问题,所以许思思回了娘家在照顾着。

尽管他不反对许思思回娘家照顾亲人。

但连个信息也不回,他生病那么久也没回来看过他,他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爽。

他打算,等他不忙的时候,去一趟丈母娘的家,看望一下丈母娘的病情。

如果丈母娘的病情不严重,他就把许思思带回家。

这天,周氏集团。

总裁办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裴聿风。

周衍生不喜欢他,面上的关系也只是勉强和谐。

“找我什么事?”他语气淡淡的,不欢迎也不拒绝。

裴聿风大咧咧地,双手撑在他办公桌前,笑得邪里邪气:“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许小暖娶回家?”

周衍生蹙着眉宇:“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许小暖?”

“是男人,就该负起男人应有的担当!许小暖因为你,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不该为她的人生负起责任吗?”

周衍生正色道:“我曾经向她求过婚,但是她拒绝了,如今我已经娶了别的女人,还要怎么对她负责任?”

“你他妈老婆都……”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裴聿风顿住了:“你还不知道?”


那时候,小姑娘还很小,不知道礼物的贵重。

只知道项链很好看,她很喜欢,嘴巴一直甜甜地说着谢谢哥哥,还把她最爱的牛奶饼干分享给他。

周衍生哭笑不得,但又再一次被她的可爱萌化。

.

自酒会上认出许小暖后,他就对许小暖开启了疯狂的追求模式,哪还记得第一眼有好感的许思思。

而许小暖得知他是小时候的研学游伙伴后,很快就答应了他。

热恋期的情侣,恨不得天天24小时黏在一起。

他们也不例外。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许小暖和许思思,还是表姐表妹的关系。

他们的每一次约会,许小暖都要带着她。

刚开始,他其实挺介意的。

毕竟是两个人的约会,总夹杂着第三者在一旁,怎么着都觉得不自在。

但许小暖向他解释,她表妹是个哑巴,别人都很嫌弃和她玩,如果她再重色轻友,不带她玩,她就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待着了。

听许小暖这么一说,周衍生顿觉许思思好可怜,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遗憾。

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个哑巴!

后来,他也就随许小暖的意了。

好在,许思思的存在感很弱。

或许是因为她不会说话的原因,所以即便是她总跟在他和许小暖的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他也时常想不起来还有这样一个人。

这样,倒也不耽搁他和许小暖的约会。

不过,随着次数多了,他也不可能完全忽视这个人的存在。

特别是,每每视线和她相撞时,对方眼里那藏不住的暗生欢喜,让他时常感到错愕。

如果他直觉没错,这个小哑巴,似乎还挺喜欢自己的?

周衍生倒也没戳破这层窗户纸。

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只要不影响他和许小暖的关系,他就无所谓。

不过,那段时间,他经常一回家就学习手语。

他觉得自己对她是没有男女之情的,但就是会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她、了解她。

还记得许思思第一次看见他用流畅的手语和她交流时,她脸上的震惊和激动,现在回想起来,他心底都还美滋滋的。

后来,他回去学起手语来,也更卖力、更疯狂了。

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一件事,就让他有些反感许思思了。

他送给许小暖的衣服,竟然被许思思穿在了身上!

他问许小暖怎么回事,许小暖说,许思思在家总幻想她才是他的女朋友。

以至于这种情况越来越重。

穿他送的衣服都已经算轻的了。

更严重的是,她在家还会经常臆想,她才是小时候和他相遇的那个人。

许小暖一旦纠正她,她还会发大火,特别吓人。

他当时也觉得许思思这是很严重的臆想症,得去看医生才行。

但许小暖只是无奈摇头,说许思思因为哑巴的关系,神经很敏感,一旦说要带她去看医生,她情绪只会更严重。

许小暖告诉他,让他知道许思思有这个病就行。

至于穿她衣服什么的,反正她衣服也穿不完,给她几件衣服穿穿,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时候,他觉得许小暖真是又体贴、又大方。

许思思有她这么个表姐,真是她的福气。

然而,许小暖对许思思做的事情,虽然让他感到很敬佩、很温暖。

但是许小暖在他这里的表现,却是让他大失所望。

甚至,他逐渐对她感到心灰意冷。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给在心里过于美化了。

小时候她,明明乖巧懂事,总像个小尾巴一样,乖乖跟在他身后,萌萌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异域国度的满满好奇。

对他做过最多的事,就是拉着他的手,缠着他,让他给她讲一些在国内没听过,但在国外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

但,长大后的许小暖,一双眼睛不再澄澈。

她变得虚荣又物质。

出门在外,只去高级餐厅、高档会所。

她会嫌贫爱富、拜高踩低。

和他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向他要钱、要礼物。

其实许小暖的家庭条件也不算差,毕竟小时候就能有条件出国研学游。

但相比他周衍生而言,俩人还是有着云泥一般的差距。

他倒也不是舍不得给她花钱。

就是瞧着变化甚大的许小暖,心里时常会感觉到失落。

没想到那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有一日,也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侵染得面目全非。

其实,如果仅是这些,他都能容忍的。

但渐渐的,他发现许小暖又太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许小暖比他小了三岁的缘故,她特别喜欢在一些,他觉得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上,和他置气。

比如,去到一家新的餐厅,夹的第一口菜忘记给她尝。

剥的第一个虾,没有喂到她的嘴里。

又或者,去一个新地方约会,因为被蚊子咬了一口,就哭着说他不体贴,怎么可以选在这种地方……

最开始,他是真的感到很歉意。

毕竟自己是第一次谈恋爱,在经验上,的确是有很多的不足。

但次数多了以后,他渐渐也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工作忙,每次约会,都需要他极限压缩工作的时间,这样才能给到足够的时间陪伴到她。

所以,他希望每次约会的时间,大家都是愉快的、享受的。

可和许小暖在一起的时间,大部分都在这些没意义的小事上,来回拉扯,耗费精力。

并且,他几乎要用着比上班还紧绷的神经,来面对许小暖。

生怕自己哪一点又做得不足,惹她不开心了。

渐渐的,他感到累了。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减少了约会的次数。

但这样似乎更惹怒了她。

她开始撒泼,哭着骂他不在乎她了、不爱她了、是个玩够了就想甩了她的渣男……

天地良心!

他从一开始,就是和她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

他解释。

可她根本不听。

最后演变成争吵。

无休止的争吵。

但每次吵过以后,他又后悔。

又主动去找她和好。

次数多了,许小暖也不肯轻易原谅他了。

这时候,他就会想到许思思。

他无数次地拜托许思思,替他去给许小暖送礼物、送卡,替他在许思思面前说好话,让她原谅他。

本以为,有着臆想症的许思思,怕是很难帮他的忙。

但每一次,她都还挺积极的,事儿也都给他办得挺好。

可以说,她既是他和许小暖的爱情见证者,也是他们爱情途中的最好润滑剂。


头发花白的女中医,收起针灸工具,劝她:“你这失明,更多还是肝气郁结引起的,肝主目,只要你心中郁结打开,你这眼睛自然就能好。”

许母心中长叹。

她何尝不知道,心中郁结打不开,就会引发肝的问题。

家里老头的肝癌复发,来得又急又猛,医生就说了,老头一直吃着进口药,身体向来恢复得不错,这次主要还是受了外界太大的刺激,心中太郁结所致。

短短时间,她掌心的宝贝没有了。

支撑了家庭半辈子的老头,眼下也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好在,还有许思明支撑着她。

不然,她这眼睛都实在是不想治了,只想跟着家人一起共赴黄泉。

在下面团聚,也好过在世上,孤零零地活着要好啊。

许母谢过了医生,拎着腕包,慢吞吞地出中医馆。

今天的天气很好,碧空如洗,万里如云。

视线骤然清明很多,让许母下意识用心观察起周围的一切。

入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褪绿,车流如织,却没有一点喇叭声,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风景如画。

许母在内心劝解着自己,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她也该回去做饭了。

老头子虽然最近胃口不大好了,但她还是要按时给老头子送去他生前最爱的饭菜。

没有陪到思思最后一程,不能再辜负和老头子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她要让老头子剩下的每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许母缓缓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这是她自许思思死后,露出的第一个微笑。

不远处。

裴聿风一身黑色风衣,头戴黑色鸭舌帽,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许母的背影。

手中锋利的小刀,在他养尊处优的五指间,熟练地翻飞成花。

“敢欺负许小暖,今天就是你死老太婆的死期!”

裴聿风已经彻底疯了。

为了许小暖,他已经可以什么都不顾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看了眼街道上的监控,他低头压了压帽檐,大长腿快步跟上。

高大阴影,从许母的身后笼罩下来。

裴聿风刺出小刀的时候,许母下意识回了头。

瞧见裴聿风这张桀骜冷厉的脸,她晃了一下神。

随即,不确定地喊:“小风?”

裴御风刺出一半的刀,陡然停住。

他撩起眼皮,神色间带着疑惑:“你认识我?”

“真的是你!”许母兴奋坏了,“裴聿风!这么多年,你还真没怎么变过呢!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帅!”

裴聿风更懵了。

居然还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

他缓缓收起刀,疑惑问:“你是?”

许母笑得灿烂,大概是思思儿时的玩伴,其实也承载着思思的一部分,让她此刻难得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

她抬手指着自己:“不认识我啦?我是思思的妈妈呀。”

裴聿风皱眉。

他当然知道她是许思思的妈妈。

可这个身份,他就该认识?

许母想到了什么,有些丧气地垂下手:“我这张脸现在鼻青脸肿的,你认不出我来,也是正常。”

她干脆拉住了裴聿风的手:“你现在有事吗?没事上我家去呀,我家思思还留着不少当初你们在一起时写的字,还有玩过的玩具呢。”

温柔苍老的手握住裴聿风,奇怪的是,裴聿风竟然没有半点排斥。

甚至他还心虚地,赶紧把另一只手的小刀给藏在了身后腰间,免得被许母发现。


裴聿风往后靠了身子,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歪头靠在微屈的手背上,懒洋洋地居高临下。

他决定放过她了:“本魔王现在心情不错,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把玩具拿到我面前来玩。”

小女孩弯了眉眼:好呀。

还不等裴聿风宣布她平身,她就飞快起身去了玩具堆里挑选。

不一会儿,她拿了三个变形娃娃过来。

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玩得不亦乐乎。

她给它们摆弄着位置,一会举高娃娃,再慢慢落下,一会儿又让娃娃们手拉着手,嘴巴时开时合,似乎嘟囔着什么,沉迷于她的角色扮演。

裴聿风看她玩得太专注,都不理自己了,有点不爽。

“你嘟囔什么呢?”他不满问道。

小女孩转过头来,放下娃娃,在画本上一句句写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坐飞机去国外you学

她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

哥哥送她吃的

送她xiang lian

还天天给她讲好听的故事

有一天,他们演了一个话ju

尽管小女孩写字的速度很快,可再怎么也没有说话的速度快。

裴聿风逐渐没了耐心,挥手打断:“行了,不用讲了。”

小女孩乖巧地停下笔。

“那个哥哥有多好看?比我还好看?”

小女孩愣了片刻,随后低着头,在画本上犹犹豫豫地写了半天。

他等了半天也没见着答案,耐心全无:“问你话呢!”

小女孩慢吞吞举起画本,低头不敢看他。

只见画本上面写着:魔王大人最好看

嗯。

虽然感觉小女孩有撒谎的嫌疑,但裴聿风被哄得很开心。

他大发慈悲地起身走过来,坐在她对面:“这个娃娃不是这么玩的,这是可以变形的,还可以拼装成别的。”

他演示给小女孩看。

直把小女孩看得两只眼睛不停冒星星。

魔王大人好ni害!

不知不觉,天黑了。

裴聿风也没想到,他会和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小女孩,一起玩耍了整个下午。

管家做好饭菜,笑眯眯地邀请小女孩一起吃晚饭。

小女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摇了摇头。

明明很想要留下继续玩玩具,但是她却起身捡起画本和画本,写道:我要回家了,晚回去了,妈妈会担心的。

离开前,她又写下一句话,小心翼翼地递到裴聿风的面前:可以把小白兔玩偶还给灵灵吗?

裴聿风看着这句话,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

都一起玩一天了,心里还向着别人!

真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羊羔!

小女孩大概也是看出了他的不爽,她又连忙在画本上写下:明天我拿我的玩具来和你换

明天……

裴聿风的眼神一下幽深了起来。

这么说,小女孩明天还会来他家玩呢……

裴聿风仅仅思索了一秒钟的时间,就把小白兔玩偶扔到了她怀里:“别忘了你说的,明天要是没见着新玩具,本魔王会上你家去,把你和你家人全吃掉!”

小女孩吓得一哆嗦,但还是点头,拿着小兔子玩偶消失在了这里。

裴聿风的唇角微翘。

视线扫了一遍遍地的玩具,大都是什么机械、电子、拼装……等等的玩具,全都是男孩子玩的。

他们班的女同学,好像都爱什么公主洋娃娃?

想到小女孩最开始玩的也是他的变形娃娃,他沉思片刻,吩咐管家:“给我订一批最新的手办洋娃娃,要最好的那种。”


“总裁,夫人死了。”

周衍生接到李特助打来的电话时,刚趴在病床上睡着没多久。

听见对方在电话里这么说,浓烈的睡意散去不少。

“你说什么?”他嗓音沙哑。

李特助重复了一遍:“夫人她……死了。”

周衍生愣怔了几秒。

昨晚,他带着一亿赎金去赎人。

绑匪却要他在妻子许思思和白月光许小暖之间二选一。

二人分别被吊在悬崖边的一棵大树上。

悬空的脚下,是奔流汹涌、深不见底的民江河。

周衍生提出,回去再取一亿,换两人平安。

但绑匪怕夜长梦多,只要一亿赎金,并逼迫他,只能当场选择救一个人。

他犹豫了不到了十秒,道出:“我选许小暖。”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周衍生表情很冷:“她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跟我说?”

李特助愣了一下。

周衍生揉着疲惫的眉心:

“许思思是游泳二级运动员,即便是掉进民江河里,也难不倒她。”

“况且,她真以为我不知道,昨晚的绑架案,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目的不过就是想逼迫我,在她和许小暖之间二选一。”

“怎么,昨晚亲眼见着我选了许小暖,她生气了?便想出了这种法子,想来拿捏我?”

“她太高看她自己了!”

周衍生冷漠挂了电话。

病床上,许小暖已经醒了。

她蹙眉忧郁,语气里带着担忧:“思思她还好吗?”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周衍生安慰,随即又带着几分歉意,“抱歉,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把你给扯了进来……”

许小暖的脸色悄然白了几分。

她扯着唇角笑道:“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其实,思思也是太爱你了,再加上她身体的缺陷,不会说话,导致在你这里太没有安全感,我都理解的。”

周衍生感慨:“她要像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许小暖的心中悄然划过一份喜悦:“那……你真不考虑和她离婚吗?其实我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周衍生便打断道:“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既然娶了她,就会对她负责到底。”

许小暖哑然,面色顿时变得难看:

“我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

“你忘了我们曾经有多相爱了吗?忘了我们那些刻骨铭心的时刻吗?”

“为什么你宁愿守着一个哑巴,也不愿回头再看一看我?”

周衍生沉默着。

许小暖说的这些,何尝不是他心底里,永远抹不去的一道伤痛。

但,人这一辈子,总归不可能一个遗憾都没有。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当初,我向你求了27次的婚,次次被你拒绝。”

“我知道你是希望凑齐我99次求婚,再点头答应我。”

“但我也明确告诉你了,我爷爷已经病入膏肓,临走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见我成家立业。”

许小暖红了眼眶,嗓音哽咽:“衍生,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承认我那时候太任性了,我错了……”

“都过去了,我们各自都往前看,好吗?”周衍生劝道。

“不、我不要。”许小暖抓住周衍生的手,“就再给我们俩一次机会,好不好?”

周衍生挣脱开,起身告辞:“我公司还有事,空了再来看你。”

等周衍生彻底离开病房后,许小暖的哭声立即收了。

刚才李特助的话,她隐约听见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出一个电话,语气兴奋甚至是带着几分癫狂:“她真的死了?”

对方在给到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后,病房内瞬间就响起她抑制不住的狂笑:“哈哈哈哈哈……贱女人,终于死了!再没有谁可以阻止我和衍生在一起了!”

……

周氏集团。

如往常一样,周衍生忙得脚不沾地。

开会、听报告、做决策……

等反应过来有些饿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他给秘书室打去电话,语气带着几分不爽:“夫人没来送饭?”

“没……”

“啪。”

周衍生毫不犹豫挂了电话,整个人靠在办公椅子上,眉眼有几分沉。

闹归闹,居然连饭都不给送了!

换做以前,再生气冷战,也不会不来送饭的。

最多就是生气的时候,会把饭送到秘书室,拜托秘书部的人送一下。

周衍生有点烦躁了。

碍于胃的叫嚣,他选择来到员工食堂。

他几乎从不出现在这里。

这陡然一下出现,让原本喧闹的食堂,瞬间安静不少。

周衍生本打算随便解决一口。

但即便是随便解决,也吃得难以下咽。

因为他不仅严重挑食,还有严重的胃病。

也就吃得惯许思思亲手做的营养餐。

几口下肚后,周衍生没胃口,不打算吃了。

这时,他听见前桌的两位女员工,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看热搜了吗?知名画手他的压寨夫人去世了。”

“看到了,她哥哥发的讣告。”

“我真的要哭死了,她连载的漫画《霸道总裁和他的哑巴小娇妻》,可以说是我这两年来的精神食粮,真的超甜超浪漫的,但我还没看到结局呢,她就这么突然走了,这简直比要了我的命还让我难受!”

“哎,天妒英才吧!”

“……”

周衍生注意到这俩人的对话,不仅仅是因为她们讨论的那位画手连载的漫画名字,仿佛是在影射他和许思思的生活。

还因为那位画手的名字,叫:他的压寨夫人。

周衍生皱了皱眉。

小时候的那场出国研学游,他和许小暖在一场话剧表演中,分别饰演土匪头子和压寨夫人。

故事情节他已经记不住了,就记住了二人扮演的角色。

后来,在整个研学游期间,他就没怎么正经叫过许小暖的名字,每次都是叫的压寨夫人。

再不然就是嬉皮笑脸地故意喊她:喂,我的压寨夫人。

每次这么叫许小暖的时候,她一张萌萌肉嘟嘟的脸蛋,就会泛上一层薄雾般的粉红,真是可爱到爆炸。

虽然研学游的后期发生了一些不好事情,导致他和许小暖失去了联系。

但好在,命运终究眷顾着他们,让他们在十七年后相遇了。

还记得他认出许小暖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压寨夫人,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许小暖倒没有因为这个称呼就立马想起来他是当年的土匪头子,还以为是他的什么油腻搭讪技巧。

虽然对于许小暖忘记这个事情,感到有几分的失落。

但他也理解,毕竟都过去十七年了。

而且那一年,他已经9岁,但许小暖才不到6岁。

此刻,听见员工讨论,这位叫他的压寨夫人去世的新闻时,他感到挺郁闷的。

这种郁闷,大概叫做……晦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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