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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全文

今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杨小姐是杨太尉之女,在这京中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宁儿瞧着她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太子殿下虽一心向佛,可毕竟是一国储君,杨小姐又是皇后娘娘心仪的人选,与太子殿下可谓是郎才女貌,般配至极。”余音眸光流转一瞬,改变了话语:“明日的宴席,皇兄会去吗?”“往年这般宴席,皇后娘娘都会邀太子殿下一同前来,今年太子殿下也应当一如既往。”“可皇兄不是一心向佛,又怎会同意来这全是女子的宴席?”余音当真有几分疑惑地问。宁儿委婉地说:“皇后娘娘在赏花宴上都会寻陛下出面,请道旨意。”余音了然点点头,原来这信佛终究也抵不过天子的一道旨意,她越加觉得这佛当真是信不得,都是一些空话而已。随后她朝宁儿微微一笑,应了明日会去的话,她正好也想瞧瞧这太尉之女是何人。瞧...

主角:裴聿余音   更新:2024-11-05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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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全文》,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小姐是杨太尉之女,在这京中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宁儿瞧着她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太子殿下虽一心向佛,可毕竟是一国储君,杨小姐又是皇后娘娘心仪的人选,与太子殿下可谓是郎才女貌,般配至极。”余音眸光流转一瞬,改变了话语:“明日的宴席,皇兄会去吗?”“往年这般宴席,皇后娘娘都会邀太子殿下一同前来,今年太子殿下也应当一如既往。”“可皇兄不是一心向佛,又怎会同意来这全是女子的宴席?”余音当真有几分疑惑地问。宁儿委婉地说:“皇后娘娘在赏花宴上都会寻陛下出面,请道旨意。”余音了然点点头,原来这信佛终究也抵不过天子的一道旨意,她越加觉得这佛当真是信不得,都是一些空话而已。随后她朝宁儿微微一笑,应了明日会去的话,她正好也想瞧瞧这太尉之女是何人。瞧...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全文》精彩片段


“杨小姐是杨太尉之女,在这京中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宁儿瞧着她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太子殿下虽一心向佛,可毕竟是一国储君,杨小姐又是皇后娘娘心仪的人选,与太子殿下可谓是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余音眸光流转一瞬,改变了话语:“明日的宴席,皇兄会去吗?”

“往年这般宴席,皇后娘娘都会邀太子殿下一同前来,今年太子殿下也应当一如既往。”

“可皇兄不是一心向佛,又怎会同意来这全是女子的宴席?”余音当真有几分疑惑地问。

宁儿委婉地说:“皇后娘娘在赏花宴上都会寻陛下出面,请道旨意。”

余音了然点点头,原来这信佛终究也抵不过天子的一道旨意,她越加觉得这佛当真是信不得,都是一些空话而已。

随后她朝宁儿微微一笑,应了明日会去的话,她正好也想瞧瞧这太尉之女是何人。

瞧着宁儿出去,她又想起玉佩,以及裴聿让那侍卫查案的这两桩事,便头疼的不行。

闭眼思量了没一会儿,心口处忽然传来一阵绞痛感,她脸上血色顿失,额上冷汗直冒,脚步踉跄回到了床榻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捂着胸口,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次痛感持续了许久方才歇下,这毒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若是再不行动,自己随时都会毙命……

到了晚上,她也没什么心情用晚膳,早早便歇下了,一夜她睡的并不安稳。

翌日去赏花宴的路上,余音满脑子都是在想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将裴聿身上的玉佩取下。

所以直至到了地方,她抬眼瞧着一瞬便被眼前这景象惊了眼。

园子早已被布满各式各样品种的花朵覆盖,一簇簇争相怒放,花香馥郁扑鼻,引来不少花蝶,一片热闹又美不胜收。

余音瞧着,心中不禁暗叹,果真是皇家,随意一个园子都这般气派奢华。

在她还食不果腹,为了两个酸馒头而争的头破血流时,这园子里的随便折下的一朵花应当都足够她饱食一段日子的了。

这也更加坚定她心里的想法,对于裴聿,她势在必得!

“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来了!”

闻言,余音跟着转身瞧去,恰巧与裴聿那双淡漠的眼睛对上目光。

他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银丝白鹤羽长袍,戴着玉壁缠枝金冠,整个人瞧着便是矜贵自持。

只是他那张如刀削般轮廓分明而深邃的面容却带着极致的冷峻疏离,像是对眼前这般莺燕场景很是不耐,但又不得不出现在这里。

在与余音相视片刻后,他率先拧眉移开目光。

余音心中一梗,跟着转移了视线,与众人一同行完礼,便看向了皇后身边的那蓝衣女子。

与此同时,已有许多贵女言语间夸赞起了这太尉之女的好话,俨然早已将这女子当作了未来太子妃。

余音悄然打量了一眼裴聿,见他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刚想收回目光,便瞧见那女子也抬眼望向她。

柳眉星眼,似水柔情,瞧着便是个温婉怡人的世家女子,只是女子眉眼间看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及那眼底闪过的几分鄙夷,却是明显。

余音心中了然,这人瞧着就不是个善茬,只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的是,她自入宫来,还未得罪过谁。

方才也未表现出对这人有什么意见。

这人为何上来便对她有了敌意?

“微儿,你到本宫这儿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听着皇后的话,余音在众人羡慕的注视下,款步走到了坐在高位的皇后面前,规矩行了一礼:“孩儿给母后问安。”

行完这一礼,她又瞧向裴聿,模样怜弱了几分:“也给皇兄问安。”

听她口中说出皇兄二字,裴聿微不可察打量了她几分,在她瞧过来时,冷漠收回了视线,不曾对她有一言。

白清对裴聿无奈,转眼又瞧着这个女儿礼数周全的样子,也是甚为满意,与她简单交谈了几句,向众人表明了对这个女儿喜爱的态度后,便说起了正话:“聿儿与舒月也是有段时日未相见,聿儿正好便陪着舒月去瞧瞧这园子里的花,看看舒月可有入眼的,本宫便赏给舒月。”

孤男寡女共去赏花?

皇后这是何意,不言而喻。

就是不知道裴聿会是什么反应?

“臣女多谢娘娘的厚爱。”杨舒月欣喜朝皇后行了一礼,随后便目光期待看向裴聿:“还要劳烦太子殿下照拂小女了。”


她大体扫了一眼,重要的事儿没有,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也难怪皇帝不愿意批,瞧了几眼,她又望向裴聿,想起那日见到皇帝的模样。

又或者是裴聿根本接触不到那些重要的事情,皇帝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得不给他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庙会?”

裴聿眉心拧的更紧了些:“孤从不去庙会,去寻别人。”

“可是母后让哥哥带我的。”余音收回心思,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将准备好的话噎了回去:“母后还让哥哥去灵隐寺时也带着我。”

对于她的话,裴聿不为所动道:“那是母后的意思,与孤有何干?”

余音没料到他会这般说,抿了抿唇,有几分虚意地问:“哥哥不听母后的吗?”

“想拿母后来压孤?”

裴聿眉梢微动,抬眸毫不掩饰打量她一眼,瞧着她不安的模样,轻描淡写道:“孤向来只听佛祖的指意。”

不等她开口,他便又说的认真:“但佛祖不喜你。”

“……”

余音唇瓣微张了张,无话可说,好半天,才不甘心地问:“哥哥当真能听到佛祖的声音?那妹妹想问,佛祖为何不喜我?”

这就是他不想带着她的借口罢了,还拿出什么佛来说事!

裴聿面不改色地应:“孤修佛多年,自然早就与佛祖通心……”

余音默默瞧着他,觉得他当真是会胡邹,但偏偏,她还没法儿戳穿他。

这世上若是真有佛祖显在,那为何又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

不是说佛向来渡众生吗?

她瞧着什么都不是,世人还是要靠自救。

“至于佛祖为什么不喜你……”裴聿看着她,悠然自得地说:“大抵是因为你太过于轻浮。”

她轻浮?

比起他在床榻上的那些花式,又是让她趴着,又是让她上位,她的一些小手段还能谈上轻浮一说?

他们两个到底谁轻浮,他心里最是清楚。

但她心里虽愤愤不平,但也知晓,自己的是决计越不过去裴聿的,只得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柔软道:“哥哥就莫要说笑了,妹妹也是心中敬佛,佛又怎会不喜妹妹呢,正好借此机会,妹妹也想同哥哥一起去为佛祖请些香,为百姓祈一份福,妹妹也算是承哥哥念佛的意,哥哥就带着妹妹一起,可好?”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不是早就知道她的性子,恐怕他真的就要被她骗了。

这般轻浮又孟浪之人,怎会当真信佛。

裴聿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个,孤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听到他这句话,余音心里顿时凝了口气,但面上却是不显,低眸静默了片刻,再次看向他时,眼底闪过失落:“那妹妹就不打扰哥哥了。”

她说完便福身告辞,走的头也不回,像是当真受了委屈一般。

今日起了些雾,她穿着一件水蓝云纹绣金线的长裙,看着身影越发纤弱单薄,像是一阵风吹过便能将她吹倒。

裴聿眉峰不自觉地皱了皱,盯着她渐远的背影,神色莫名。

她竟没有浪。

直到余音的身影走到院子里古树旁,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刚想要继续埋首批阅这些无用的奏折,就听凛星的声音突地传来——

“公主!”

闻言,他抬眸再次望去,就见绿芽刚露的古树下,余音停下步子,注视着凛星向她大步跑来。


余音目光落在她拎帕子的手上,眸光微闪,意味深长地问:“高兴什么?”

“高兴公主身子好起来了啊,奴婢当然高兴”宁儿将帕子拧好,递给她,脸上的笑意不减:“公主擦擦吧。”

余音眉梢微动,纤纤细腕上戴着—枚云纹玉镯,在伸手去接帕子时,忽然转变了方向,—把握住了宁儿的手腕,将她带到了身前。

“公主赎罪!”

宁儿察觉她的脸色不对,立马就跪在了地上,头低的很低,慌张道:“不知是奴婢有哪里做错?”

余音不动声色打量她几分,缓声道:“皇兄每日晨时都要自己诵经这事儿,你知道吗?”

“太子殿下之事,奴婢又怎配知。”

宁儿—脸恐慌抬头望向她:“公主,奴婢不知,究竟奴婢犯了何错?”

余音紧凝着她那双慌张的眼睛,片刻后,又道:“这是个好机会。”

然而,听到她的这句话,宁儿还是茫然无助摇摇头:“奴婢不懂公主是何意。”

余音默了半晌,点点头,意味深长道:“起来吧。”

宁儿不明所以,但还是忐忑起了身,只是在她刚站起时,手却突然被余音出其不意不意折了下。

“公主……”

她疼的顿时脱力,跌坐在了地上。

余音没错过她的任何细微,若是习武之人,就算再擅长会伪装,内力再深,那在遇到忽然的危险时,下意识也会使—瞬的力。

就像上次杨舒月拉她,她也会本能不受控去抵。

而宁儿的反应完全不是有内力之人。

更何况,她方才的言语试探,宁儿也不像是装的。

可她身边的人除了宁儿会每日知晓她的举动,还会有谁?

阿遥说的凶手又是谁?

思绪纷乱间,余音胸口又隐隐传来—阵痛意,她摆摆手,轻声道:“宁儿,你出去吧。”

“是。”宁儿应这声的时候,腔调带着明显哭腔。

听着门被关上,余音眸光微微流转,实在没有头绪,索性去寻裴聿。

昨夜的梦也给了她—个警钟,她要尽快让裴聿心中有她。

不然,保不住梦中的事情就成了现实呢。

四月的天儿,不同于上月总是那般阴云密雨,今儿的天气甚是晴朗。

暖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余音步子走的很慢,瞧着宁儿神情恹恹的模样,便关心了句:“若是还疼,那便去寻太医瞧瞧。”

—句话令宁儿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奴婢多谢公主的关怀。”

余音瞧着她还比自己小两岁的纯真模样,心里八成将她排出了怀疑,抿唇朝她浅浅—笑。

到底是个小姑娘,见她给了笑脸,便忍不住开始说—些这几日的趣事儿。

余音静静听着,时不时应两句,但在到了东宫,意外听到的凛星的话后,却是让她的心顿时再度提起。

“地牢里那刺客的尸体里勘查出了—种毒。”

“经过咱们人的调查,发现这与洛妃所中的毒是—样的,在人活的时候都没办法探出。”

余音站在柱子后,听着殿前凛星与另—侍卫的谈话,默默出了神。

洛妃又是谁?

她心里想法纷乱,所以并未注意到宁儿吃惊的表情。

在裴聿的摇头示意下,宁儿只能悄无声息的退下。

余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所以完全未察觉身后的人。

裴聿表情看不出多大情绪,只是站在她身后,—双黑眸里深不见底。

眼前的女子身着淡黄色云锦绣缠枝花裙,乌黑亮丽的青丝用碧玉的簪子挽了—个松松垮垮的结,衬的她肌肤如雪,光是瞧个背影都难掩她的娇美动人。


“她说了什么?”

不等裴聿的话问完,余音便因伤心过度,当真是晕了过去。

在这一瞬,裴聿目光变得幽深又复杂。

阴沉的天气,雨水淅淅沥沥滴落在墙砖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回禀娘娘,公主的身子并未有大碍,所受的伤也只是皮外伤,静养几日便好。”

太医的话隐在惺忪的烛火中,余音慢慢睁开眼睛时,就听皇后轻斥的声音传来:“微儿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怎能让微儿置身冒险去接近那刺客!”

“宫中有刺客,自当是大事。”

裴聿说的声音很淡:“更何况,裴微在进去与那刺客谈话时,儿臣也向佛祖保佑了,佛祖定能护她周全。”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皇后无奈看他一眼,越过他,直接去了余音床前。

而余音躺在床榻上,听着裴聿的话,心里觉得他当真是无情,这般人还念什么佛,念什么经,佛祖又怎么会听他的话。

“微儿,你醒了?”

白清见她睁开眼睛,心中倏地一喜,握住她泛凉的手,关切地问:“还疼不疼了?”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幼时被陛下弄丢时,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当真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这么多年里,她一直没放弃寻找这个女儿,好在,老天有眼,让她重新寻得了这个女儿。

今日她这女儿受了伤,她心里怎么都是不好受的。

“不疼了。”余音面色苍白摇摇头,又望向站在不远处的裴聿,轻声地说:“母后,这件事怪不得皇兄,是孩儿想帮帮皇兄,才会不自量力去冒险的。”

她说的语气楚楚可怜,又看她这般虚弱无力,白清心里更是动容,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微儿不用这般替你皇兄推脱,他这般鲁莽,母后定会处罚他。”

对于她们二人的对话,裴聿脸上表情始终淡然,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母后,哥哥待我很好。”

余音泪眼汪汪看向裴聿,将话说给他听:“除了母后,在这世上,我便只有皇兄可以依靠了,今日这事,当真怪不得哥哥。”

白清听她这般说,心中很觉得她懂事,想要疼爱一些,最根本的是,裴聿她也不会真的去处罚什么,左右不过是口头说说罢了。

又叮嘱了这个女儿几句,白清便被一些繁事缠住了身子,临走时,又赏了余音许多珍贵首饰,匆匆离去。

等到殿内只剩下裴聿后,余音想起阿遥的惨死样子,沉默了几秒,才轻声开口:“哥哥,你过来一些,我说话的声音提不起来,怕哥哥听不到。”

殿内烛灯微弱,将她脸上的悲戚尽数勾勒出来。

听着裴聿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她方才闭了闭眼睛,侧目看向他,泪光浸湿地说:“哥哥,你再近些。”

裴聿停在离她半米的地方,没动,声音冷淡地说:“孤站这里,也能听的清,那刺客与你说了何?”

余音唇瓣微张了张,在他的注视下,声音低弱地问:“哥哥都不在乎我怎样吗?”

裴聿原以为她会说出怎样的话,却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一句。

沉默片刻,他拧眉地说:“孤那时就说过,你的伤没有大碍。”

是她哭的听不进去罢了。

“虽没有大碍,可终究也是受了伤。”余音委屈巴巴道:“哥哥就这般不关心我、不在意我吗?”

裴聿眉心愈发紧皱,冷声道:“还是你不够疼,若是疼怎醒来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她的那张嘴,还有那眼里的泪,只要见了他一开始,那便停不下。

尤其是那泪,就像是溪水似的,能潺潺流个不停。

不仅是泪止不住,那一夜身下更是……

“公主,该喝药了。”

宁儿推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念想,他面上表情没有丝毫显露,正欲退后一步,就听余音虚声地说:“宁儿,你将药放下,便退下吧。”
果不其然,也如他所想一般,宁儿刚退下,余音便低声开了口:“哥哥喂我喝药,可好?”

“你自己不会喝?”裴聿脸色不算好:“裴微,孤与你说的话……”

“哥哥为何就要凶我?”

余音吸了吸鼻子,打断他的话,咬着唇看他:“我只想要哥哥关心关心我而已,这是很难的事情吗?”

“关心你这件事,怎样都轮不到孤来做,孤只是你兄长……”

“妹妹想要的不过是哥哥的关心而已。”余音艰难的撑起身子,仰头望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底,唇瓣微张地问:“不然……除了哥哥这般的关心,哥哥对我,还能有哪般的关心?”

裴聿被她这番话噎住片刻,随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喝了药,便能说?”

余音瞧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微动,面上却是汪然欲涕点点头:“只要哥哥喂我喝药。”

她话音落下好半晌,裴聿才凝着眉,将药端在她面前,嗓音低沉道:“喝吧。”

余音不确定看他一眼:“这样……与我自己喝,有什么区别?”

“那你要怎样?”

裴聿语气里已然有了些不耐,他只要是碰到她,整个人的心绪就烦躁的厉害,觉得她当真是磨人。

“我要哥哥一勺一勺喂我喝。”余音说着,往里面挪了挪身子:“哥哥坐下,好喂一些。”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孤更是要远离女色,你若是不想喝,那便直言。”

裴聿毫无动作,说完这句,便要将药碗放在桌上。

余音瞧他来真的,垂下眼睫,声音低弱说了一句:“哥哥,你总是这般避我,是不是……在那晚过后,心里也放不下妹妹?”

她这句话简直是毫无征兆直直戳在了裴聿心中,他面色彻底冷下:“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哥哥既没有放不下妹妹,那为何总是对妹妹这般故意疏离?”余音趁热打铁的质问。

裴聿眸光微动,一本正经地说:“孤一心向佛,不只是你,天底下所有女子都会远离。”

余音抿了抿唇,直截了当地问:“哥哥,已经破戒之人,佛祖当真会收吗?”


“没什么,不过是被蚊虫咬了几口罢了。”余音垂下眼睫,掩下眸底情绪后,又深呼了口气:“这皇宫真大,总是会迷了方向,宁儿你打些水来。”

红烛昏动,宁儿将她沐浴的水调试好温度,便自觉退了出去。

等着屋门被关上,余音没错过她方才探量的目光,眉梢微动,确认她离开后,才一件件褪下衣裙。

瞧着铜镜中自己慢慢露出的轻薄肩头,她的目光又缓缓移向那些青紫红痕,不禁勾唇一笑。

这裴聿平时瞧着清冷自持,半分女色不近,竟没想到,折腾起人来,却是这般不自持。

余音闭着眼睛,浸泡在温热的水里,身子的乏痛有所缓解,却也想起了那封密信的话。

她身体里的毒,她尝试很多种办法去解,但却都没有任何效果。

每个月十五,便是她毒发的日子。

距离这个月十五,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而老头给她的任务,她也根本不可能去做。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佯装配合那个老头,到时等她得到裴聿的心,她就让裴聿去端了那老头的窝!

余音整个人便轻叹了一声,不得不说,这公主的日子过的是真舒适。

比当初在那暗无天日、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舒服多了!

余音便趴在了浴桶旁,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轻眨了眨眼,眉目如画,白璧无瑕,当真是一副水灵灵的娇人模样。

裴聿这样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算计,她得在他面前好好装的单纯些。

就是方才一时没忍住,勾了他两句,不过,他现在应当是没心思回想她的这些小差错。

兄妹这一事,应当就够他吃的了。

她当真是期待再见裴聿,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这一夜,余音又梦到了裴聿,嘴角的笑就未下去过。

这也导致,她第二日得知会在皇后宫中再见到他时,一路只觉得春暖花香,很是宜人。

中宫殿内。

余音神色不动打量着整个殿内的摆设,入目所及,皆是一片奢华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熏香,闻着甚是舒适,又瞧着各司其职的宫女们,竟还有在旁弹曲儿的人,她心里不禁暗叹,这皇后的日子当真是舒坦至极。

她到的时候,裴聿已经在了,今日的他穿着一身白衣,眉眼冷淡,颇有几分仙姿俊逸之态。

只是一眼,她心中便是微微一动,神态中满是愉悦。

不愧是她瞧上的人。

收起心思后,她款步上前,朝着上方端坐在纱幔中的皇后行了一礼:“孩儿见过母后。”

她朝皇后行完一礼,又面向裴聿,规矩行礼:“也见过……太子哥哥。”

一句怜弱的太子哥哥,将裴聿的神思又唤回到了昨夜的荒唐事上。

他微皱了下眉,微不可察离她远了几步。

他的动作,余音自然没错过,小幅度轻蹙了下弯眉,但不等她说什么,一道庄肃的女声便响起,将她的神思唤了回来。

“微儿来了啊。”

从她被认回来,也只是见过这皇后一面,全然对这皇后什么都不了解,就连长相都有些模糊。

“微儿过来些,让本宫好好瞧瞧。”

听到皇后的话,余音经过裴聿时,脚步微顿,手背似无意与他轻轻摩擦了下。

微凉的触感传来,令她的一颗心微提,在皇后的眼底皮子底下撩拨他,当真是够兴奋刺激的!

她微微垂下,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躁动心绪。

余音再次抬眸时,媚眼如丝瞧了眼身旁的男子,两人视线相撞,注意到他躲避的目光,她心里不禁一笑。

她的太子哥哥还真是够假正经的。

皇后对于这个自小丢失的女儿很是愧疚,如今又瞧着她这才胆小懦弱的模样,更是心疼,与她说了好一会儿掏心窝子的话,直到眼角有泪,才叹了口气停下。

“终究是母后对不住你。”

“母后,您莫要这么说。”余音眼底也染上了泪,走上前,乖巧趴伏在皇后腿上,轻言道:“如今能和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哥哥相聚,已经是孩儿的福气。”

她的这声太子哥哥故意说的轻了些,带着那么欲盖弥彰的味道。

今儿她知晓会见到裴聿,便精心挑选身月白裙,瞧着自己上好的身段儿在那绸缎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她才算满意。

在她出神之际,就察觉到了一道微不可察的打量目光。

她肆无忌惮迎上去,勾唇朝裴聿妩媚一笑。

昨夜的荒唐事儿,她瞧这个哥哥也是够淡定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裴聿就算再修行佛事,总归也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太子殿下,若是因为这事儿便慌了神,那当真是没了意思。

她这般想着,心里便释怀了不少,听着上方的皇后笑着询问:“微儿可是在瞧你皇兄什么?”

闻言,她下意识朝裴聿瞧了眼,就见他动作甚微深呼了口气,手中的佛珠也是越转越快,应当是怕她将他们二人苟且的事儿说出来。

“孩儿未入宫时,就听民间传过,太子哥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今儿见了,当真是不假呢。”

余音看着裴聿微拧的眉头,红唇微勾,朝他做了个有意拨弄了下身姿的动作,盈盈细腰很是晃眼。

见他目光越是闪躲,她越是大胆。

“太子哥哥?”

她娇声的呼唤并没得到裴聿的应声,但她也不气馁,而是弯了弯唇,默默瞧着他手中正在转动的佛珠。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反正这佛珠昨夜是挺硌她腰的,今儿都有些印子呢。

感受到他冷淡带有警告的眼神时,她呼吸微窒,心跳如鼓,随即有了想法,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懂事地说:“太子哥哥,妹妹是不是哪句说的不对,惹了你生气,是妹妹不对,妹妹为哥哥倒茶赔罪。”

“不用!”

在裴聿伸手阻挡杯口之际,余音趁机握住了他的手,用身子挡住了皇后的视线。

余音微嘟了嘟红唇,刚想在说些什么撩拨他,就听皇后意味深长问道“聿儿,昨夜的事儿你可满意?”

闻言,她更是一时间没忍住笑,眸光直勾勾落在裴聿身上,等着他回答,指尖也时不时在他手背上摩擦,就像昨夜一样,心痒难耐

昨夜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裴聿感受如何?

但应当是喜欢的吧,毕竟可是拉着她来了好几次呢,都不给她消停的机会,就像是一头饿狼!

“这样的事儿有违儿臣佛心,日后母后莫要再做这些事。”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余音似是不懂,轻声地问:“母后,太子哥哥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但皇后在这事儿上又怎好直言,只是随意寻了个事情打发她。

余音点点头,抬眸又望向裴聿,一副关切模样:“太子哥哥,你有什么需要用到妹妹的,妹妹一定会帮。”

“母后,儿臣还有事要议,先行一步。”

见他要走,余音自在不会再留,只是迈步时,忽然身子有一瞬的不稳,直直扑向了裴聿。

但她预想的怀抱没有,有的只是他急忙一退的身影。

“太子哥哥可否扶我一下?”

余音声音虚弱道:“我这头疾有了根,时不时都会发作……”

“既身子不适,还是让你婢女扶着你回去为好,孤还有事要议。”

裴聿自始与她保持距离,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迈步就要离开。

余音爬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姗姗回过神,气的唇瓣紧抿。

这狗男人,只管吃抹干净,别的,他当真是撇的干净!

既然他这般无情,那就莫要怪她做法不对。

“母后,孩儿在这宫中便只有太子哥哥相熟,孩儿想跟着太子哥哥。”

听着身后女子的娇弱声,裴聿脚步顿时停下。

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可母后却不知,他与这个妹妹早已违背了人伦。

昨夜床榻上那象征着女子纯洁的血渍,就像是魔咒一般,扰的他不得清净。

良久,没得到皇后的应声。

余音回头望去,正巧就对了皇后探究的目光:“微儿才回来没多久,竟会对你皇兄如此依赖?本宫还记得你幼时可是特别害怕你皇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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