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司徒羡的其他类型小说《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司徒司徒羡全集》,由网络作家“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徒羡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写下了万事太平,海晏河清这几个字。我手一抖,晕染出一朵朵墨花来,可司徒羡不会罚我了。“司徒羡,你还怨我吗?”他似乎不解,问道:“怨什么?”我低眉吃了糕,不敢看他的眼睛,怨什么?我的太傅心怀天下,竟是将我这卑鄙小人也装了进去,可分明我们都知道的,太傅待我的坏,远不及我待太傅的坏的十分之一。我闭口不提此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太傅会接纳我。我故作亲昵搂住他的肩头,道:“这上京最好的白玉佩可还能再送我一个?阿羡?”我瞧见太傅的耳尖红出了一片,原来我那冰冷不可芳物的太傅也会害羞。原是我狭隘。一枚碎玉被他拿了出手,几处斑驳露出光影,我愣了一瞬。这是我当日摔碎的那一枚,却被太傅缝缝补补又粘了起来。他轻轻塞到我的手中,一双漠...
《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司徒司徒羡全集》精彩片段
司徒羡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写下了万事太平,海晏河清这几个字。
我手一抖,晕染出一朵朵墨花来,可司徒羡不会罚我了。
“司徒羡,你还怨我吗?”
他似乎不解,问道:“怨什么?”
我低眉吃了糕,不敢看他的眼睛,怨什么?
我的太傅心怀天下,竟是将我这卑鄙小人也装了进去,可分明我们都知道的,太傅待我的坏,远不及我待太傅的坏的十分之一。
我闭口不提此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太傅会接纳我。
我故作亲昵搂住他的肩头,道:“这上京最好的白玉佩可还能再送我一个?
阿羡?”
我瞧见太傅的耳尖红出了一片,原来我那冰冷不可芳物的太傅也会害羞。
原是我狭隘。
一枚碎玉被他拿了出手,几处斑驳露出光影,我愣了一瞬。
这是我当日摔碎的那一枚,却被太傅缝缝补补又粘了起来。
他轻轻塞到我的手中,一双漠然的眸子中也似含了情一般,我从未见过这般的他。
破镜重圆终有隙,碎玉复合仍见瑕。
可我不在乎,我只要我的太傅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不管他是待我好也好,坏也罢,我都不给别人。
是我妄自菲薄,总觉得太傅无情。
可太傅却已然将他自己双手奉上,原是我不好。
从前我问他:你要杀我吗?
如今我说:你再夸夸我。
可太傅不曾变过。
松林涧的霜已化。
我站在牢狱外看着我的二姐,她似乎像是被收了魂一般,靠在墙角,既不哭也不闹。
或许是在想为何到头来还是我这个坏人赢了她。
“你练兵之时,也可曾想过这一日?”
我也进了去,同惠言一般靠在墙边,拨弄着她碗中的一个白面馒头。
我们斗了满打满算已然二十年,除了太傅,她没有一次赢过我。
可如今太傅也不再疼她。
她摇摇头,笑道:“我当你侮辱太傅,太傅必然会恨你入骨,可到头来,竟是我镜花水月一场空,成了这笑话。”
她垂眸,吸了一口气道:“我曾问过太傅为何不让我杀掉你,他说你是他的私心,是他不曾教好你,我又问他若我称王必然也将主君之位给他,他愿不愿意同我一处,他还是说他要找个地方将你关起来,守着你,叫你不再出来作恶。”
我的手指出了微汗,起身欲走,太傅的伤这几日起了炎症,我得去看看他有没有吃药。
二姐扯住了我的衣衫,一颗泪珠子掉了下来,喊道:“你准备何日杀我!”
我将她手中的衣衫扯走,蹲下身来捏住她的下颌,轻笑一声,道:“太傅不让杀,来日我自为皇姐去寻个好去处。”
罢了,不让杀就不杀吧。
我枕在司徒羡臂弯里肆意拨弄着他的唇,司徒羡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太傅,太傅。”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摩挲着我肩膀上的伤疤,像是开了一朵花。
“你要夸夸我吗?
我不曾杀过她。”
我的太傅将我的衣裳整好。
他说:“惠姝做的很好。”
我轻笑一声,这句夸奖已然等候足足八年已久了。
我的太傅终于也能看看我了。
次年六月,母皇驾崩,我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称王称帝。
母皇将二姐封到岭南去了,母皇算计了一辈子,自然料到我称帝之后二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早的就为她铺了一条路。
自从我那日砸了汤蛊,司徒羡再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却猛地觉得,他这人其实有意思的很。
我手指抚上了司徒羡的脸,面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他,司徒羡倒也生了一副好模样。
“如今我称帝了,二姐也被派走了,司徒羡,我用不着你了。”
我将他的脸掰过来,冷眼瞧着他。
我想看他哭,想看他求我让我留着他。
“殿下想如何?”
我笑道:“自然是休夫,当日娶你也不过是为了气二姐罢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司徒羡,配不上这一国主君之称。”
他点点头,那便如此。
我喝了一口茶,威胁道:“我若是真的休了你,来日太傅不要哭着来求我。”
他又不答话了,果真同一块木头一般无趣。
“这府城阳王之子李怀,与左相之子慕云兰,太傅以为谁更好一些?”
“那便李怀吧。”
他依旧写他的字,一个眼神都不曾多留给我。
他既然真的敢选,我便是真的敢娶。
朝廷议论纷纷,说我这是胡来,哪有登基不过月余就要换主君的。
可我向来胡作非为惯了。
我扯过李怀的手,他生的明媚,便是笑起来也好看极了。
这方才是能做我主君的人。
我二姐修书一封痛斥我的恶行,早晚要遭报应。
到底是自身难保还要管别人的生死。
李怀入住了浔阳宫,我的太傅却搬去了费楼。
费楼这宫中最阴最凉的地方,我要折他的君子骨,我要让他向我俯首称臣。
守楼的太监在我耳边低语道:“这费楼中实在是冷的不行,若无炭火,司徒公子怕是过不了这个冬日。”
我收了笔,问道:“他叫你来的?”
那太监摇摇头,只道:“不曾说过。”
我心中烦闷,道:“待他何日叫你来,你再来,听懂了吗?”
李怀将那一蛊汤放在我身前小案上,轻笑道:“不过是个不中用的人,也劳烦公公跑一趟。”
我却笑了一声。
“你的位置还是他定下的。”
肉眼可见的,他明显愣了一瞬。
这金丝雀养的感觉是不错,可不如司徒羡好玩,司徒羡可不会说这好听的话。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殿下,殿下,你快去瞧瞧司徒公子,他怕是撑不住了。”
我竟然连想都不曾多想竟急忙奔向费楼,我还没同司徒羡玩够呢,他不能死。
未到费楼,却见侍卫呜呜泱泱的将费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怀见我来一脸慌乱的起了身,司徒羡却如同死了一般缩在地上,十指被夹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太医,快叫太医!”
我揽住他的身子,很冷很冷。
我一夜不曾合眼,守在了司徒羡身边,可算是将他的小命给救了回来。
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觉,可我不愿意让司徒羡死。
我还没玩够。
李怀跪在我身前,他今日生的好看,却又不好看。
我拿着一壶滚烫的水从头上浇了下去,看着他如同落汤鸡一般,心中才稍稍高兴些。
他也掉眼泪了。
我捏住他的下颌,道:“你真当孤王会在乎司徒羡偷没偷你东西?
李怀?”
我猛然松了手,一脚踩在他的手上。
发出了骨头碎成渣的声音。
“李怀,你说,孤王同司徒羡玩,你插什么手呢?”
我的东西,就是我弄脏了砸碎了不要了,别人都不能多看一眼。
我立李怀,因为司徒羡。
我将李怀废了,也是因为司徒羡。
我的手附上他的手指,侧躺在他身旁细细瞧着我的太傅,他生的当真好看,只是我的太傅从不正眼看我。
“你莫要睡了,司徒羡,起来陪我玩。”
我伸手去拉他,太医刚要拦住我被我一个眼色吓了回去。
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但我要他活着。
一颗泪珠子掉了下来。
他为何满心满眼都是二姐?
司徒羡醒了,他一脸错愕的瞧着我掉眼泪,随后像是安慰我一般,说道:“殿下不必担心,不疼的。”
我依旧掉眼泪。
我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别人掉眼泪。
“对不起。”
他轻轻揽着我,将我脸上的泪珠子擦去,我头一次感觉到太傅的温度不那么冷了。
太傅或许有一点喜欢我了吧。
大婚之夜我未曾宿在司徒羡那,这事倒也成了那些人的饭后谈资。
这上京的人都笑话司徒羡,说他是太过于凉薄才惹我厌烦的。
我闷了一口酒,掂量着酒杯,手指轻轻抚上了怀瑾的侧脸,不是的,是因为我的太傅眼里从未有过我。
我一把将怀瑾搂在怀中,他生的这般柔情,总要比那司徒羡养眼许多。
我有意抬他做我的侧君,可母皇不允,母皇说总要给司徒家些颜面的。
他司徒家嫁个庶子给我,可不曾给过我颜面。
待我回去时,已然子夜了。
司徒羡煮了醒酒汤,放在桌上,我冷眼瞧着他这般讨好我的样子,手上用了力,将那醒酒汤砸了个稀巴烂。
他手上有伤,想来是熬汤烫出来的,这矜贵公子看着一地汤蛊,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呢。
“司徒羡啊,你就是犯贱,这种事往后也不必做,省的我二姐姐知道了又心疼。”
我淡淡的瞧着他,出了奇的,心中却并没有生出快意。
司徒羡不说话,只是蹲下身来收拾我脚底下的玻璃渣。
我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这个人讨好我也不成,不讨好我也不成。
“我不喜欢她。”
他木讷的回我,连头都不曾抬起来。
我知道,他只是嘴上说着不喜欢她,其实更不待见我,可那又如何。
他这副样子,反倒让我更想去欺负他了,想看看我的好太傅哭起来是什么样的。
我半蹲在他身前,望着那白皙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去收拾满地的玻璃,好像要低到尘埃里。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怔住了,生怕我又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手上明日去上些药,原本生的就不好看,这双手毁了,便再无过人之处了。”
我酒醒了几分,立刻将我的手收了回来。
他只淡淡回我了一个是。
母皇近来身体不大好,我时常去瞧瞧她,母皇扯着我的手,训斥道:“你还没将你那娶侧君的心思压下去?”
见我不答话,她佯装微怒。
“你呀你呀,你是被我给惯坏了,母皇身子不爽利,怕是时日无多了,可总得给你寻个体己人吧,惠姝,你也待人家好一些,母皇挑的,错不了的。”
我点点头,阳奉阴违的事情我自然是不少干的。
体己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他司徒羡算又算什么良人?
母皇一生中主君侧君大大小小也得有几十位,也未曾见过她与谁真的交心。
这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怀瑾要当我的侧君,我自然知道这是谁人放出声来的。
如今害我被母皇好一顿训斥,我一脚踢在怀瑾的膝骨上,他就是疼的跪在地上也扯着我的衣襟,生怕我在对他动手。
“孤王平日给你几分好脸色?
叫你这般败坏孤王的名声?”
“可是你说要抬我做侧君的!”
我瞧着他泪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哭的这般伤心,不知道家里头那个木头疙瘩哭的时候也是不是同他一样。
估计是不会的,那就只是个木头疙瘩。
我抿了一口酒,半蹲在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原本是想的,你这般一闹,又不想了。”
蠢物,我们皇家儿女向来是没有情的。
他痴痴的跪在原处,倒叫人好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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