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彼时,他和儿子正在给青梅关诗雨过生日。我强撑一口气联系他来医院签字缴费。良久,电话终于接通。“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就连我血肉至亲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出院后,我毅然决定要离婚。后来,父子俩像得了失心疯,跪求我回家。出事故前,我刚收到周嘉年小青梅发来的照片。她捧着蛋糕对周嘉年甜笑,而儿子周越安依偎在她怀里,照片中的三人看着像极一家三口。“齐欢,真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完生日,晚点我就让他们回去。”这不是关诗雨第一次在我...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
彼时,他和儿子正在给青梅关诗雨过生日。
我强撑一口气联系他来医院签字缴费。
良久,电话终于接通。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就连我血肉至亲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出院后,我毅然决定要离婚。
后来,父子俩像得了失心疯,跪求我回家。
出事故前,我刚收到周嘉年小青梅发来的照片。
她捧着蛋糕对周嘉年甜笑,而儿子周越安依偎在她怀里,照片中的三人看着像极一家三口。
“齐欢,真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完生日,晚点我就让他们回去。”
这不是关诗雨第一次在我面前炫耀挑衅了。
只是这回,我无心理会。
今天是我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上个月,我问周嘉年要如何庆祝,他只说随我。
也对,一直是我在准备,他只用在工作结束后现个身。
我提前预定了餐厅,准备好周年礼物。
就连今天要穿的裙子,喷的香水,都是我精心考量过的。
我满心欢喜地等他,等了五个小时,期间打不通他电话,只得问他秘书。
“夫人,总裁他推了今晚的工作,很早就下班了。”
原来周嘉年的眼里不是只有工作,只是那份心思没放我身上而已。
我熄灭手机屏幕,看着一桌的菜肴红酒,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腆着脸追在周嘉年身后,没意思。
为了儿子在家相夫教子,更没意思。
风吹在脸上,醉意散了几分。
绿灯亮起,我走在斑马线上,意外突如其来。
前方一辆车失控驶来,车灯闪烁,恍惚间有人拉了我一把。
所有感官像突然按下慢放键。
有人哭有人喊。
我做不出任何动作,稍微清醒时,人已经躺在手术室。
医生让我联系家属,抓紧时间来医院签字缴费。
我强撑一口气掏出手机,拨打周嘉年的电话。
“嘟。”
刚响铃,电话立马被摁断。
接连两次,皆是如此。
换做是以前,我不会这么自讨没趣地烦他。
现在是我出了车祸要动手术,身边只剩他和儿子两个亲人。
良久,他终于愿意接听了。
但一开口,便是一顿不耐烦的指责。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她需要有人陪着过生日,我呢?
我想解释,自己在医院。
手术和生日,孰轻孰重,我想周嘉年会分得清。
话没来得及说,手机传来儿子周越安的声音。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儿子和关诗雨在催促周嘉年。
“爸,你快点过来,我们要切蛋糕啦。”
“嘉年,还没好吗?”
电话挂断前,周嘉年无奈叮嘱我:“你别再闹了,晚点我和安安就回去。”
多讽刺啊!
我人在急诊,老公和儿子忙着陪别人过生日。
“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
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
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
空间不大,但很温馨。
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
“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月月神秘兮兮地牵着我往卧室走。
一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幅大海涂鸦画。
旁边有两个小人,一大一小。
月月笨拙地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
“妈妈喜欢月月造的大海吗?”
我低头看着她,脸蛋沾了油彩,眼底的光芒比画还要夺目。
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妈妈别哭,是月月画得不好吗,月月不画了,以后都不画了,妈妈你不哭。”
月月局促不安地垫脚给我抹眼泪。
我忽然失笑,搂她到怀里,闷闷道:“妈妈很喜欢月月画的画。”
在月月出现之前,大脑关于大海的片段,都是不太好的记忆。
我出生后不久,便被父母扔在海边自生自灭。
要不是院长经过把我捡回孤儿院,我大概活不到现在。
后来,周嘉年的母亲来孤儿院做公益,一眼相中我,资助我上到大学。
大四实习那年,周嘉年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家公司被恶意针对,面临即将破产的危机。
与此同时,周嘉年的青梅出国定居,与他断了联系。
多方打击下,周嘉年一蹶不振,全无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我婉拒导师出国深造的提议,拒绝国内许多家大集团的offer,毅然进入周氏集团。
那些年,我陪在他身边,熬过许多个难眠之夜。
再后来,我们去沿海城市出差,谈成了一笔合作。
这项合作意义重大,意味着公司正式步入正轨,迎来曙光。
我们彼此很高兴,喝酒没顾忌,然后就发生了关系。
“欢欢,我们结婚吧。”
那么多年的爱恋和厮守,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可是,周嘉年之所以会娶我,完全是被逼无奈。
那夜后,我怀孕了。
周母对我一向满意,早就有让我当儿媳的想法。
如此一来,周嘉年迫于多方压力,同意娶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度过了一段较为美满幸福的时光。
直到去年,关诗雨突然回国,我们平静的婚姻被打破。
最后是我自己签字动的手术。
医生说,我很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锁骨骨折。
和我一同送进医院的,人没抢救过来。
后来交警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好心人拉我一把,现在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自己了。
“酒驾的人我们已经扣下了,救你的人是肺癌晚期,就算抢救回来也活不长了,可怜他留下的女娃。
一出生没了妈,唯一一个亲人也走了,唉。”
约莫六七岁的女娃,眼睛通红,不哭不闹地蹲在停尸间门口。
小小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
谁来劝都没用,她死活不走,小手扒拉着门把手,直至指甲外翻汩汩流血,像察觉不到疼似的。
“我哪也不去,爸爸在那,我就在那。”
那般模样,令我想起小时候坐在孤儿院的自己。
我蹲下身和她平视,鬼使神差道:“你爸爸去天国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来当你妈妈。”
女娃睁着圆碌碌的眼睛,睫毛轻颤,忽然眼眶蓄满泪水,扑进了我怀里号啕大哭。
就这么,我有了女儿。
也许是从小没有妈妈,月月相较同龄孩子更显懂事老成,防备心也重,像只小刺猬。
只有面对我时,月月才会收起那一身的刺。
“妈妈,你不是一个人,你可以依靠月月的。”
住院三天,月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小脸紧张得仿佛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她接过汤匙,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怔愕地张嘴,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漫起点点酸涩。
怀胎十月,生产时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一遭才生下的儿子,竟比不上领养来的孩子会心疼人。
月月常摆着脸佯装生气地喊我多休息,吃饭喝水尽管使唤她。
而我的亲生儿子,这些天没有一条问候。
只有冷冰冰一句:“妈妈,诗雨阿姨喜欢看海,这几天爸爸带我们去海边玩,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没有机会让我发作,公司董事会把周嘉年喊走了。
周嘉年一离开,关诗雨脸上柔弱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她淡然自若地拿起手套,红唇微张。
“现在一看,我好像比你更有资格当周太太。
“替身永远是替身,我回来了,你好像没什么机会了,你说对吗?”
她咬下周嘉年剥好的龙虾,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她笃定自己能赢。
毕竟,周嘉年一直站在她那边。
半夜,她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地将他从我身边叫走。
周嘉年是如此,我的儿子更是如此。
“你的老公儿子都喜欢我呢,怎么办呢,你也太可怜了。”
关诗雨发来他们海边的合照。
我扫了眼,轻敲屏幕,“都给你了,我不要了。”
消息发过去的瞬间,把她拉黑。
注意力重新落在站在小凳子上的月月身上,我心惊胆战地看她拧开燃气灶。
好多次没忍住劝她,点外卖或者请钟点工也是可以的。
月月嘟起嘴,手拿锅铲对我说;“月月说过,妈妈可以依靠月月的。”
她熟练地下面,打鸡蛋,关火。
动作一气呵成。
桌上多了一碗热乎乎的面。
我下意识拿起筷子,月月看见了连忙按住我的手背。
她挑起面条,吹凉了递到我嘴边。
“妈妈刚做了手术,让月月来。”
我愣住了。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照料周越安他们,生病了也是自己去医院挂号输液,鲜有被这样小心照顾。
我在周越安身上得不到的温情,在和月月相处的短短几日内,尽数弥补回来了。
一周的时间眨眼过去了。
许久没想起的周嘉年父子,居然主动联系我。
“你去哪了,家里怎么都空了?”
周嘉年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我亦不想猜他的心思。
“我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无奈叹息;“你又在闹什么,我们不过出去玩几天。”
我嗤笑,没由来地腻烦。
婚姻存续期间,和别的女人出门旅游,他哪来的脸先怪我?
“齐欢你快点回来,晚上下雨打雷,你不在身边,安安睡不着。”
他以为这回还和以往那样,我会顺着台阶下。
“怎么,新妈妈不陪他不哄着他么。”
“齐欢你有完没完……”我径直打断他,“没完,离婚协议我发你邮箱了,抓紧签字,我给你们腾位置。”
我有意和从前的人和事划清界限,同时想换个新环境重新开始。
月月也欣然建议换个城市生活。
选来选去,最终选定南方一座旅游城市。
我们搬走那天,周越安哭得撕心裂肺,抱着我的大腿不撒手:“妈,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你要走,也把我带上,我不要离开你。
“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和你一起走!”
周嘉年抱起他,把他禁锢在怀里。
周越安又哭又喊,手脚并用地挣扎,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留不住妈妈!
我不要你这个爸!”
电梯门缓缓关闭,屏蔽外界那些吵杂的喊叫。
那之后,我听说周嘉年一些事。
关诗雨缠过他几回,正如他所说,她有官司在身。
她是偷跑回国的,还在和外国老公打离婚官司。
还欠了巨额债务。
回国后,周嘉年不管她的死活,她身无分文,只好腆着脸去他公司。
三番两次,他耐心告罄,把人丢了出去。
她一来,公司前台就报警。
走投无路下,听闻关诗雨自暴自弃,下海谋生。
不过,听说混得不怎样,被拘留了。
到了新城市,我换了新号码,与从前的圈子彻底断了联系。
我开了一家花店,生意还算过得去。
在月月小升初时,我为了更好地照顾她,用一半积蓄买了房。
日子安稳且美好。
又过了两年,周嘉年的秘书来旅游,路过我的花店。
他进来买花时,正好我也在。
结账时,他欲言又止:“夫人,对不起,总裁千叮嘱我不要来打扰你的生活,可是我觉得有必要告知你一声。
“你走后,总裁和小少爷的关系逐年恶化,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初中后小少爷不听管教,聚众滋事进过少管所,去年伤了人被判刑,现在还在监狱里。
“这些年,总裁过得也不好,喝酒把身体搞垮了,现在肝癌晚期,活不长了。
“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他留下医院地址,转身离开时,我喊住他。
我让他带了句话回去。
“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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