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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后续+完结

姜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越是这样想下去,姜潋就越是害怕。贺家一向不能接受她照顾姜琴。宋颖更甚。当初为了隐瞒姜琴的病情,在她集训的那段时间,宋颖几乎每周都会去看她。说是探望,但这行为有多反常姜潋心里清楚。毕竟连在家中她高烧不退,宋颖都是将她关在房间里让她自己抗过去。“潋潋,”孟蔓拍了她几下,“想什么呢?”姜潋回神,掉了的东西重新拿了起来,“没什么。”“哦对,”孟蔓又想起来什么,“还不知道贺斯屿怎么样了呢,那晚被抓回家就没信儿了。”姜潋不知道这事,“抓回家?”孟蔓,“其实说起来也怪我,但我哪能想到消息真传那么快,中间隔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呢,宋阿姨那边就知道了。”“所以她昨晚也在?”姜潋立即抓住了重点。孟蔓被问住,“这我就不知道了。”再结合今天宋颖过来,姜潋都不敢...

主角:姜潋贺祈年   更新:2024-11-02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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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潋贺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姜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是这样想下去,姜潋就越是害怕。贺家一向不能接受她照顾姜琴。宋颖更甚。当初为了隐瞒姜琴的病情,在她集训的那段时间,宋颖几乎每周都会去看她。说是探望,但这行为有多反常姜潋心里清楚。毕竟连在家中她高烧不退,宋颖都是将她关在房间里让她自己抗过去。“潋潋,”孟蔓拍了她几下,“想什么呢?”姜潋回神,掉了的东西重新拿了起来,“没什么。”“哦对,”孟蔓又想起来什么,“还不知道贺斯屿怎么样了呢,那晚被抓回家就没信儿了。”姜潋不知道这事,“抓回家?”孟蔓,“其实说起来也怪我,但我哪能想到消息真传那么快,中间隔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呢,宋阿姨那边就知道了。”“所以她昨晚也在?”姜潋立即抓住了重点。孟蔓被问住,“这我就不知道了。”再结合今天宋颖过来,姜潋都不敢...

《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越是这样想下去,姜潋就越是害怕。

贺家一向不能接受她照顾姜琴。

宋颖更甚。

当初为了隐瞒姜琴的病情,在她集训的那段时间,宋颖几乎每周都会去看她。

说是探望,但这行为有多反常姜潋心里清楚。

毕竟连在家中她高烧不退,宋颖都是将她关在房间里让她自己抗过去。

“潋潋,”孟蔓拍了她几下,“想什么呢?”

姜潋回神,掉了的东西重新拿了起来,“没什么。”

“哦对,”孟蔓又想起来什么,“还不知道贺斯屿怎么样了呢,那晚被抓回家就没信儿了。”

姜潋不知道这事,“抓回家?”

孟蔓,“其实说起来也怪我,但我哪能想到消息真传那么快,中间隔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呢,宋阿姨那边就知道了。”

“所以她昨晚也在?”

姜潋立即抓住了重点。

孟蔓被问住,“这我就不知道了。”

再结合今天宋颖过来,姜潋都不敢再细想下去。

按照孟蔓的说法,昨晚贺祈年是直接从正门将她抱出去的,其实就算事情闹大,别人也不过觉得是哥哥着急妹妹。

可如果落到宋颖眼里,这件事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她正想着,包中的手机响了。

是薛晏泽打过来的。

“潋潋,”他直接问道,“我在你家门口,你在哪?”

姜潋如实相告,“我在城南医院。”

薛晏泽,“医院?出什么事情了吗?”

姜潋,“是我姑姑,她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过去,”薛晏泽立即道,“你把病房号发我。”

电话挂断后,她点开了和薛晏泽的聊天框。

指尖悬停在半空中,什么字都没打出来。

孟蔓路过,一脸疑惑,“你到底怎么了?从回来就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现在又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姜潋回神,将病房号打出发送后就收起了手机。

“等下薛晏泽要来,你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能走,麻烦你帮我再在这儿看一下了。”

孟蔓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系,“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

姜潋看她这神经紧绷着的样子有点想笑,“不去哪儿,我和薛晏泽单独聊聊,有点话需要说开。”

说到这儿,孟蔓就不感兴趣了,“好了好了,知道了。”

薛晏泽给她发消息说他到了的前一秒,宋颖的消息也闯进了手机。

宋颖,“晚上回一趟老宅。”

姜潋没回她。

有人敲病房门。

姜潋将手机收了起来去开门。

看样子外面的风不小,薛晏泽的头发都有些乱了。

他走进来问道,“姑姑现在什么情况?”

姜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病床,“走丢了,然后在外面睡了一夜,休息一下就好。”

孟蔓端了杯水走过来,递给薛晏泽。

薛晏泽接了过来,“谢谢。”

孟蔓对薛家人的成见不会因为姜潋的态度转变而缓和,等人接过水,她就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吃饭了吗?”

姜潋转开了话题。

“还没,”薛晏泽跟着她在沙发坐下,“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


姜潋此刻没心思和他玩笑,“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路过。”

他也是脱口而出。

姜潋无语,掰开他的手臂就要出去,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贺祈年,”她严肃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昨晚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他沉默了片刻才冷笑道,“过河拆桥,你看起来很光荣。”

“这叫及时止损。”

姜潋看着他,清冷的眸子多了几分坚定。

敲门忽然传来,“还有人在里面吗?”

姜潋推他,赶紧应声,“有,稍等一下。”

贺祈年还是不动。

“快点儿放手,你不用回老宅的吗?”

姜潋压低了声音,眸中满是焦急,像只会抓狂的小猫。

男人盯着她看了会儿,松手后退几步。

她立即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换衣间。

出来时,姜潋愣住了。

贺祈年抱臂斜靠在墙上,打扫的阿姨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惊讶地看着他。

姜潋出来,她就又看了看姜潋。

“小潋…你男朋友?”

姜潋看向贺祈年,后者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是,”姜潋去拿自己的包,“他是我哥。”

郭阿姨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没多问。

但下一秒,姜潋刚和她打招呼离开,这男人就直接牵起姜潋的手将人带走了。

动作之娴熟,如同小情侣。

贺祈年就这么扯着姜潋走出了剧院,将她塞上副驾驶才去了驾驶座。

所幸不是下班高峰期,没有太多人,姜潋平复了好一会儿,贺祈年已经将她的安全带系好。

她秉持着认清现状要心平气和的原则,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你要带我去哪?”

贺祈年没说话也没看她,直接发动车子。

过了几个红绿灯,姜潋意识到这是去老宅的路。

她震惊地看向驾驶座。

疯子。

没有比这个词更贴合他的形容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后车子停下,姜潋被气笑了,“真有你的。”

贺祈年这才侧过身看她,勾唇笑的那一下痞气十足,“昨晚扬言要请帖的是你,今天躲着不来的也是你,潋潋,没这样的道理。”

姜潋一点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解开了安全带下车。

关门的那一下怒气满满。

客厅中,沙发上的人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喝茶的动作停了。

“小潋?”宋颖惊讶地看着姜潋,又看向她身后的贺祈年,“你...怎么和祈年一起回来了?”

一个问题里似乎包含了好几个疑惑。

“本来是走不掉的,他去找编导帮我请的假,您也知道,贺总的面子一向大。”

这些年练得足够,她不费吹灰之力就编了个谎出来,顺势接过佣人手里的果盘帮忙放到桌子上。

宋颖想再说些什么,被贺老的开口打断,“祈年,你没去接萦羽吗?”

贺祈年在宋颖对面坐了下来,没等姜潋将果盘放到桌子上就揪走了一颗葡萄。

扬着散漫的腔调应声,“不顺路。”

姜潋身体一僵,放下果盘看他。

“萦羽刚回国,又是第一次过来,你这像什么话...”

贺老的呵斥在耳边,姜潋正准备撤,宋颖站了起来低声叫她。

“小潋,跟我上楼换件衣服去。”

姜潋回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确实过于随意了。

跟着宋颖上楼后,她也不知道贺祈年最终有没有再出门去接薛萦羽。

楼上,她换了条简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从更衣室出来时,宋颖打量着她,“是你让祈年去接你的吗?”

姜潋一时间没懂她这么问的意图,没承认也没否认,沉默。

“我知道你是想见薛晏泽,但是小潋,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跟你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就不要妄想着攀上薛家了,薛家和咱们贺家已经有了一层牢不可破的关系,还会看得上你吗?”

在姜家还没出事的时候,她和薛晏泽是被圈里人看好的青梅竹马,薛晏泽对她确实好,所以姜潋从来都不排斥,直到姜家遇难,公司被瓜分得所剩无几最终被贺家收购,她也被贺家人接走收留,一切就都变了。

她再也不是当初无忧无虑肆意张扬的姜潋。

薛家人对姜家的烂摊子避而远之,她和薛晏泽也再没有了联系。

姜潋明白宋颖的担心。

宋颖怕她攀上薛晏泽脱离贺家的掌控。

这次的警告也是防着她私下再联系薛晏泽。

“那...”姜潋伸手指了指门口试探道,“我走?”

“夫人,客人来到了,老爷叫您下去。”

佣人隔着门说了句。

宋颖站了起来,走过姜潋身旁的时候压低声音,“你自己考虑,还有,收起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

姜潋没说话,等宋颖离开了有一会儿下楼。

这会儿大家都在寒暄着准备落座,姜潋在二楼楼梯口止住了脚步。

贺祈年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清冷矜贵,手臂被身旁的女人挽着。

比起铺天盖地的新闻,果然还是现实中看到冲击力更强。

那些新闻标题确实没骗人。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画面刺目,姜潋垂下眸子,默默从小楼梯下去,走到角落里准备找机会离开。

她没注意到贺祈年的视线在追随着她的移动。

也许是因为这个,薛夫人注意到了她。

“这是小潋吗?”

声音不大,却叫客厅逐渐安静了下来。

姜潋下意识看向贺祈年。

男人也在看着她,只是眸中没什么情绪。

“是我,”姜潋立即端起笑容,落落大方,“周阿姨好。”

薛夫人笑道,“这么多年没见,小潋真是越长越脱俗漂亮了。”

姜潋保持着微笑,“谢谢。”

“好了,”宋颖开口时还不忘瞪姜潋一眼,“先坐吧。”

姜潋站在原处没动,目光跟随着被薛萦羽挽着手臂入座的贺祈年。

他熟练地帮薛萦羽拉开椅子。

薛萦羽坐下后对他甜甜地笑了下。

这一幕落到姜潋眼中,自然也能被众人捕捉,长辈们满意地看着两人的互动。

薛夫人对贺老笑道,“这小两口肯定是私下就一直有联系,哪像这么年一面都没见过的。”




对面没有立即回复,姜潋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

直到姜琴的房间里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声。

她立即放下手机去敲门。

“姑姑?您不舒服吗?”

过了会儿里面才回应,“没事儿...”

声音沙哑微弱到听不清。

姜潋后背瞬间蹿上一阵冷意,立即将门打开。

床头灯开着,姜琴靠坐在床上,对姜潋扯了个笑容,“你瞧你,什么时候性子这么急了?”

那笑容在微弱的光线下反而自然了许多。

姜潋稍稍放心了一些。

“您还没睡。”

说着她走了过去。

姜琴依旧只是笑,“人嘛,上了年纪睡眠都浅,刚刚听见你回来就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头灯是冷光,一时间姜潋无法分辨她脸上的苍白从何而来,逐渐眉头紧蹙。

姜琴似乎察觉,转开了话题,“我听见了几声猫叫,是安安?”

她点头,“我搬家暂时没地方安置它,就把它放到我房间了,您记得不要进去。”

“小潋,”姜琴停顿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是你自己租的吗?为什么忽然又要搬家?”

姜潋不敢对上她的眸子,只能故作轻松,“我打算攒钱买车,这样就能多点时间陪您了。”

她这么说没什么问题,姜琴也就不再问了。

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蹲在了地上。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不能坦荡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件事,让她觉得自己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不配看见光。

桌上手机几声振动。

是薛晏泽发过来的回复。

“好的,明天晚上吗?我去接你。”

姜潋深呼吸之后才抬手打字,“嗯,麻烦你了。”

对面很快回复,“不麻烦。”

关上手机那一刻,她将自己的身体陷进了沙发,仰头闭上眼睛。

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等那天顺利到来,她就可以获得新生。

...

第二天上午,姜潋刚从舞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换下练功服,一通又急又促的电话就戳了进来。

看到来电备注的时候她一晃神,赶忙点下接听。

“宝贝儿!”孟蔓炸了出来,“在干什么呢?”

“刚排练结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姜潋语气颇有埋怨的意思,实际心情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明媚了许多。

孟蔓“啧”了一声,“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把你忘了一样。”

姜潋笑,提着自己的东西出门,“可不就是吗?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没联系我了?”

“那是因为...”孟蔓故意拖着尾音,“我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姜潋,“什么?”

孟蔓,“我下午落地,大忙人儿晚上有空和我聚一聚吗?”

“今晚?!”姜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挺突然。”

孟蔓,“这不是你大哥要订婚了吗?我爸是催着赶着我回来帮他走过场。”

贺氏和薛氏的强强联合几乎轰动了整个商圈。

孟蔓的父亲在国外很多年了,连他都要给这个面子,足见这件事影响有多大。


“可以。”

她直接回应。

薛晏泽,“我去接你,地址发我一下。”

姜潋抬起指尖,删掉了一个“不”字,改成了,“好的。”

又将定位发给他之后便没有再看手机。

中间休息时间再拿起手机的时候,第一条是医院的未接电话。

姜潋立即回拨了过去,还没等对面说话就已经往更衣室的方向去。

“您现在有空来一趟医院吗?这边还要留院观察,您姑姑却要出院,我们劝不住她。”

“好我知道了,”她将舞鞋脱下来,“能麻烦您将手机给她一下吗?”

医生答应后,过了会儿电话那段传来了姜琴的声音,“小潋,我想回家住,我不想在医院。”

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姜潋的眼眶又开始湿润。

当初家中失火,她的父亲抢救无效当场去世,母亲因为被父亲保护着还有一丝生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二十多天里,全是姜琴在照顾。

姜潋永远记得那一天,医生宣布她的母亲死亡时候,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清晰地听见姜琴撕心裂肺的哭声。

自那之后姜琴就一病不起,就连贺家人来接姜潋的那天,她都还在病床上躺着。

姜潋当然知道她有多讨厌医院。

“好,”她声音有些哑,“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随后手机辗转到医生手中,姜潋也已经换好了鞋,“我现在过去办出院手续,你们辛苦了。”

电话一挂断,将姜潋就快速换上衣服,去了主任办公室请假。

医院病房中,她推门进去就看见姜琴坐在病床前,盯着窗户外飞来飞去的鸟儿看。

几日没见,姜琴消瘦的脊背日渐佝偻,身上的病号服也比上次来宽大了许多,等到姜潋叫了她一声之后才迟钝地转头。

“小潋,”姜琴慢慢站了起来,声音有气无力地,“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吧。”

姜潋立即上前扶住她,“是,我们回家。”

姜琴点头,看着姜潋的脸眼眶逐渐湿润。

姜潋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跟医生说了两句才转身去收拾行李。

病房里的东西不算多,她只简单收拾了一些还用得到的,打包后才去办出院手续。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办完天都开始黑了。

她正要按下电梯键,身后跑来的小护士叫住了她。

“姜小姐!”她也急的满头是汗,“我就是转身收了个仪器的功夫,病人就不见了。”

姜潋心口猛地一紧。

自从姜潋被贺家人接走之后,姜琴的精神就开始出现问题,那段时间经常走丢,都是邻居帮忙找回来的。

由于宋颖的隐瞒阻拦,姜潋还是在高三集训的时候偷偷给姜琴打电话的时候发现的,也因为这个事情,姜潋耽误了集训差点复读一年。

原本以为上次的复查结果出来之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出现了。

“从监控上看她出了这栋楼,目前应该还在医院,门口保安那里也收到消息了,看到人就会拦住的。”

小护士在电梯里跟她解释着,姜潋也知道着急没用,“好的,谢谢。”

现在已经是深秋,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姜潋还是出了一身汗,直到在北侧花园的长椅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放缓了脚步。

姜琴正在和人说话。

此时路灯亮起,证实了姜潋那一瞬间的猜想。

是薛晏泽。

看着两人似乎在笑着交谈些什么,姜潋好一会儿才回过来神,走了过去。

“姑姑,”她叫了姜琴一声,“您怎么下来了?”

姜琴回头,看起来精气神都好了许多,“你看我遇见谁了。”

姜潋顺着她的意思看向薛晏泽,后者已经站了起来。

“潋潋,”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和煦,“刚刚在楼下等你,正好碰上姑姑下楼。”

姜琴听到“等”这个字眼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向姜潋。

姜潋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记得自己没来及和他说。

薛晏泽没说话,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容,走过去扶着姜琴,“楼下冷,先带姑姑上楼吧。”

姜琴满意地点了点头。

姜潋看着两人的动作,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

直到薛晏泽从她身边走过,侧俯着身子低声说,“你发的是实时定位。”

姜潋一惊,赶紧看自己的手机,确如他所说。

再抬头时两人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了。

等她回到病房,薛晏泽已经将行李搬了出来,“你们要回住处吗?我开车送你们。”

姜潋看着他,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打车回去,她也不可能让薛晏泽在医院等自己,仅仅只是为了不坐他的车,拒绝似乎没什么必要。

姜潋,“那...麻烦你了。”

薛晏泽笑,“不麻烦。”

搬行李的事情姜潋试了几下也没插上手,上车之后薛晏泽就直接问她地址了。

随着薛晏泽的车消失在车流之中,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车窗缓缓落下。

“贺总,”焦迈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人,“要跟上去吗?”

医院说姜潋来办出院手续,他老板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赶过来,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那一幕。

焦迈在认出那是薛晏泽和姜潋之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样压抑的氛围持续到现在。

贺祈年刚好坐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闻声没做回应。

许久之后,他将车窗升起,“不用,去薛家。”

焦迈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也不敢多问,“好的。”

到家后,薛晏泽又帮忙把东西搬好。

姜琴一回到家就进了卧室,还说自己不饿,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姜潋明了,去给薛晏泽倒了杯水。

“不好意思,没想到今天让你给我来做苦力了,想吃什么,我请你。”

说完她也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个橘子剥了起来。

薛晏泽喝了口水,“你别说,我是真的要饿晕了。”

姜潋将剥好的橘子掰了一半递给他,笑道,“那你可一定要敞开怀吃,别说我亏待你。”

等他将橘子接过去,姜潋才开始吃另一半。

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他看着手中另一半的橘子忽然说,“潋潋...对不起。”


迎着众人的目光,她微笑,抬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酒冰凉辛辣,划过喉咙的时候还能忍一忍,但几秒钟后落到了胃中,瞬间掀起一阵绞痛,像是胃被人生生从身体中剥出来。

她面不改色,将杯子倒过来,对周路衍道,“这样可以吗?”

周路衍瞥了眼旁边依旧一言不发的男人。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姜潋和贺祈年事情的人之一,在他看来,贺祈年也不过就是玩儿腻了光明正大的,想找点刺激。

更何况姜潋之于贺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圈里都心知肚明。

见贺祈年没有表态,周路衍便继续道,“别说的跟我为难你似的,找个位置...”

“抱歉,”姜潋将杯子放回桌上,“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扫你们的兴了。”

说完,她直接转身向包厢门口走去。

姜潋的过敏症状比正常的情况要强烈,还没走到门口,她就已经感觉开始胸闷气短,手上和脸上的皮肤也开始隐隐发痒。

她微微不稳的脚步落在贺祈年眸中,他眯了眯眸子。

“潋潋!”

孟蔓面色慌张地出现在门口。

姜潋只觉得脑中像有无数只蚂蚁啃食着,只能尽力保持着清醒,握住孟蔓的手腕走出包厢。

孟蔓第一时间察觉出了不对劲,立即扶住了她,“你喝酒了?!”

此时姜潋根本喘不上来气,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无法回答她。

孟蔓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拿起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眼前灰蒙蒙的一片开始变黑,浑身的力气也散尽。

随之迎接她的不是冰凉的地面,而是温暖的怀抱。

姜潋中途感受到了男人高频的心跳,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大厅中,宋颖正在打电话,怒火被一阵嘈杂声浇灭,顺着人声看过去,愣住了。

贺祈年抱着人快步向门口走去,慌乱的神色一度让宋颖陷入怀疑。

她几乎没见过贺祈年为什么事情着过急。

等她回过神来时,放在耳边的电话已经被挂断。

原本是来抓贺斯屿的,被刚刚那一幕分了神,现在倒也不觉得眼下的事情要紧了。

车上,姜潋被贺祈年紧拢在怀中,红痕顺着脖子蔓延到脸上,和其他处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难以言喻的心疼从他心底翻涌,汹涌地冲到了咽喉处堵住,连呼吸都是痛的。

姜潋风衣口袋中的手机响个不停。

焦迈开着车,想提醒,从后视镜中看见他老板的神色又不敢了。

...

病房中。

身上的疲软感渐渐将姜潋的意识拉了回来,她睁开眼睛,天花板模糊的白色逐渐变得清明。

只是脖子和手背还是隐隐有些发痒,她下意识就想去挠。

孟蔓不知道从哪里过来,按下床头的铃声,“别动!”

姜潋闻言收回了手,任由孟蔓扶着她坐了起来。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病房里搜寻,可这里确确实实没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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