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个了?”
晓尾自从亮出自己的身份之后,气焰嚣张得很。
“我是担心,我们也被做成那个……”
我拍了拍陆美查的肩膀:“没事,你是男的,人家看不上你。最多给你几刀得了。”
晓尾也笑了,说:“就是,做成那东西之前还给打麻醉剂呢,死得不算痛苦。”
“真的?那这样说,这杀人犯还挺懂临终关怀的。”
“服了,还共情上杀人犯了这小子,等他杀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呸呸呸。”
我们原路返回,路上给我松了绑,四肢连用地又花费了半个小时回到正室里。
回到熟悉的地方,陆美查终于松了口气:
“阿弥陀佛,一路上没遇到第四个人,真是上天保佑。”
饥肠辘辘,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按照晓尾的安排,我们把所有食物放在一起,有规划地按量食用。
岩壁上挂着的各色蝴蝶扇动着,这种场景真是第一次见,我没忍住拍了几张照片。
“这样,其他小的洞穴我们就不继续探了,搞了这么大的动静估计就算是土地公也被我们折腾出来了。
“我们手头不都是有工具吗,就轮流去入洞口挖,这些存粮够我们挖一个星期的了。”
陆美查首当其冲,拿着工具就往洞口去了。
我和晓尾把其他几个能探的洞都探了,除了抓到几只可以吃的虫子之外倒是没别的发现。
晓尾一边嚼得嘎嘣脆,一边说:
“说真的,我看见那个杯子的时候真慌了所以才会那么着急,细细想来,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笑着安慰她:“没事,解释清楚了就好。”
或许是那几件男衫彻底打消了她对我的疑虑。
周晓尾突然和我讲起她和杨芽的故事。
她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友,毕业后就都留在这里。
后来杨芽犯错,周晓尾帮她背了锅,丢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