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即使被我以这样的方式发现，也只是笑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话。
他好像看出我心情不好，也不再问什么，只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穿过街巷，轿车在酒吧门口停下。
我抬头打量这个林立在小巷子里的酒吧，后脑勺忽然被一股力道不重不轻按揉，是属于冉辰的帽子，低低扣在我头上，至少遮住了我大半张脸。
他说，“不开心就是要发泄出来的。”
也好。
他说的对。
我既然下定决心要放弃贺励，就不该再畏手畏脚。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顾雪柔。
那个曾经作为贺励白月光，现在俨然要成为他新老婆的女人，就在酒吧中央纸醉金迷地挥洒着金钱，妖娆身段引来无数人暗中觊觎。
她迷离的目光像是有了焦距，忽然定格在我身上，和她对视那一刹那，我们的脸都在一个很诡异的角度重合，几乎有着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她发现了我，旋即笑眯眯拎着酒瓶走过来。
“哟，是你啊。”
冉辰单手扶住我的肩膀，避免她直接走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新男朋友吗？”她挑剔的目光在冉辰身上徘徊，但确实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只好重新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你知道吗？再过半个月他就要和我求婚了，我们会在热气球上拥吻，在教堂交换戒指，而这些，你好像都没有拥有过。”
我静静看着她，忽然问：“三年前是你找上的他，还是他来找你？”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我想知道我的前夫究竟有多厚颜无耻。
顾雪柔的答案却出乎我的意料。
“是阿励找的我，说是这么多年了，一直就忘不掉。”说到这里时，她饱含嘲讽又怜悯地看着我，红唇不无残忍开口：“他说，哪怕找了个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