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出门跑步。回来时,正赶上顾时泽出门。
他随意开口,“看来家里的跑步机是多余的了。”
我没做太多理会。
中午时,我还是决定和顾时泽说一声,我想出国治疗,我不想放弃自己。
却意外听到他和刘衫沁的通话,“好了,好了。”
“你不是抱怨感觉自己一个人跑步不安全吗?”
“过两天,我给你买台跑步机。” 声音是我很久没听到过的宠溺。
我在心底冷笑顾时泽的迟钝,女孩子要的哪里是跑步机啊。
直接扭头离开。
果不其然,两天后,顾时泽把家里的跑步机挪了出去。
又给我转了五十万块钱,让我去附近的健身馆办会员卡。
我直接照单全收。
2
又去医院治疗时,医生引导了我回忆生活里的美好。
我想到大学时,爸爸出轨我的辅导员。
当年爸爸40岁,辅导员23岁。
后来,事情曝出,父母离婚,辅导员辞职。
辅导员临走前,在班级群里哭诉说是我为他们两个人牵的线,是我有意撮合,才这样的。
我因此深陷流言蜚语,没有人愿意靠近我。
只有顾时泽愿意和我一起,我们一起做项目,一起去自习室和图书馆,一起做小组作业。
我劝他不用这样,他向我表白,说他心甘情愿,也告诉我说不是我的错。
可是现在,我不用他那么奋不顾身了,他却不愿意了。
我忍不住啜泣起来,医生安抚我的时候,建议我养一只宠物。
离开医院后,我去找了妈妈。
依旧是闭门不见,我在台阶下坐着。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那扇门也没有向我敞开。
我打了电话,出乎意料地电话通了。
我说 “可以给我开门吗?” 妈妈没有回我。
不一会儿,我又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