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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无删减+无广告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做法,倒像是给他下套,等着他犯错。该死!萧赫起身下榻。刘士良听到动静,赶紧跑进内殿掌灯。“皇上,您要夜起?”萧赫一瞧见刘士良,便想到今日种种。嘭!他一脚踹在刘士良身上。这一脚不轻不重,不至于留下内伤,但多少得受些皮肉苦。刘士良爬起来后,赶紧惶恐地跪下。“皇,皇上!奴才若做错什么,自罚便是!可别让奴才脏了您的脚!”萧赫那狭长的眸子微眯。“你是不是也觉得,皇后说的在理。”“啊?”刘士良一下没反应过来。皇上这大晚上的,怎么提起皇后了?萧赫俊美的脸庞凌厉凛锐,语气透着帝王威严。“滚!”没规矩的东西,他还没有传唤,就这么进来了。都被皇后带的没了规矩!“是,是!”刘士良连滚带爬地离开。……翌日,各宫尤为热闹。大家聚在一起,都在谈论昨晚发生的事...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5-03-15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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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做法,倒像是给他下套,等着他犯错。该死!萧赫起身下榻。刘士良听到动静,赶紧跑进内殿掌灯。“皇上,您要夜起?”萧赫一瞧见刘士良,便想到今日种种。嘭!他一脚踹在刘士良身上。这一脚不轻不重,不至于留下内伤,但多少得受些皮肉苦。刘士良爬起来后,赶紧惶恐地跪下。“皇,皇上!奴才若做错什么,自罚便是!可别让奴才脏了您的脚!”萧赫那狭长的眸子微眯。“你是不是也觉得,皇后说的在理。”“啊?”刘士良一下没反应过来。皇上这大晚上的,怎么提起皇后了?萧赫俊美的脸庞凌厉凛锐,语气透着帝王威严。“滚!”没规矩的东西,他还没有传唤,就这么进来了。都被皇后带的没了规矩!“是,是!”刘士良连滚带爬地离开。……翌日,各宫尤为热闹。大家聚在一起,都在谈论昨晚发生的事...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做法,倒像是给他下套,等着他犯错。

该死!

萧赫起身下榻。

刘士良听到动静,赶紧跑进内殿掌灯。

“皇上,您要夜起?”

萧赫一瞧见刘士良,便想到今日种种。

嘭!

他一脚踹在刘士良身上。

这一脚不轻不重,不至于留下内伤,但多少得受些皮肉苦。

刘士良爬起来后,赶紧惶恐地跪下。

“皇,皇上!奴才若做错什么,自罚便是!可别让奴才脏了您的脚!”

萧赫那狭长的眸子微眯。

“你是不是也觉得,皇后说的在理。”

“啊?”刘士良一下没反应过来。

皇上这大晚上的,怎么提起皇后了?

萧赫俊美的脸庞凌厉凛锐,语气透着帝王威严。

“滚!”

没规矩的东西,他还没有传唤,就这么进来了。

都被皇后带的没了规矩!

“是,是!”刘士良连滚带爬地离开。

……

翌日,各宫尤为热闹。

大家聚在一起,都在谈论昨晚发生的事。

慈宁宫。

太后颇为诧异。

“昨晚竟出了这么多事?”

桂嬷嬷连连点头。

“是啊。谁能想到,皇后居然安排姜嫔侍寝。”

太后轻轻摇头。

“不。相比之下,更让哀家想不到的,是皇上。他既然怒气冲冲地去了永和宫,居然没为难皇后。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你可知晓?”

桂嬷嬷也是不晓得。

片刻后,太后又道。

“你去给琇琬带个话,让她暗中多和皇后走动。”

“是,太后。”

然而,宁妃对太后的提醒不以为然。

表面上,她还算客气地应下了。

可等桂嬷嬷一走,她便直抱怨。

“姑母这是怎么了?居然让本宫去讨好皇后?

“她也不看看,皇后入宫后闹了多少岔子。

“谁沾上她,必然要倒大霉的!”

婢女猜测。

“娘娘,太后或许是看姜嫔有了侍寝的机会,就有些心急了。”

宁妃哼笑了声。

“姜嫔那算什么侍寝?如果侍寝是被皇上赶出去,本宫宁可不要。”

婢女连声附和。

“娘娘说的是。奴婢听说,姜嫔娘娘一大早就去凌霄殿了,估计还是觉得皇贵妃更可靠。”

凌霄殿。

姜嫔用帕子抹泪,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皇后真是卑鄙,昨晚突然要嫔妾侍寝,都不给嫔妾拒绝的余地。后来……果然,皇后没安好心!

“她定是瞧嫔妾和姐姐您亲近,故意这么做。”

皇贵妃小口小口地喝着燕窝,姿态优雅闲适。

姜嫔存的什么心,她很清楚。

来她这凌霄殿,无非也是想找机会见皇上。

她只当姜嫔是个解闷的玩意儿,这才没有将其拒之门外。

可如今却自作聪明起来,叫她心烦。

“行了姜嫔。在本宫这儿,收起你那点心眼。现在跑来哭哭啼啼有什么用,昨晚也没想着告知本宫。怎么,你是觉得本宫会嫉妒你,会出手阻拦你侍寝?

“就这点本事,难怪会被皇后算计。”

说着,皇贵妃冷睨了眼面色发白的姜嫔。

“谁害了你,你就自个儿报复回去。向来只有本宫把别人当刀使,没有反过来被人利用的,懂吗?”

“是,姐姐。”姜嫔被拆穿心思,羞愧地离开凌霄殿。

赵黔看着姜嫔离开,请示皇贵妃。

“娘娘,您真的不出手治一治皇后?”

皇贵妃颇有自信,懒懒地开口。

“皇后以为,靠着那药胁迫皇上,就能让皇上宠幸后宫其他女人,让本宫失宠?

“本宫还真就一点不在意,毕竟那些庸脂俗粉,皇上看都不看一眼。

“瞧瞧,昨晚皇上不是还来了本宫这儿吗。

“皇后费尽心机,在本宫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不痛不痒的,本宫操那心作甚。”


赵黔点头,“娘娘说的是,皇上心里只有您一个。没人能动摇您独占盛宠的局面。”

然而。

到了晚上,凌霄殿早早摆好晚膳,却迟迟没等来圣驾。

皇贵妃坐在桌边,催促道,“去瞧瞧,怎么回事?”

莫不是政务繁多,皇上还在批阅奏折?

不一会儿,赵黔踉跄着跑进来。

“娘娘!皇上……皇上去了姜嫔那儿!”

皇贵妃以为自己听岔了。

皇上怎么可能去姜嫔那儿?

赵黔接着道。

“千真万确,刘公公传话来,让您别等了,皇上会在姜嫔那儿用晚膳。”

皇贵妃心里不舒坦,眉头微微皱起。

但转念一想,即便一起用晚膳,皇上也不会宠幸姜嫔,绝不会……

她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自乱阵脚,而让别人看了笑话。

各宫听说皇上临幸姜嫔,全都大为震惊。

宁妃尤为气愤,她当场怒砸了一只碗。

“姜嫔才入宫多久?她凭什么比本宫先得宠!!”

婢女小心翼翼地劝说。

“娘娘,皇上只是去了姜嫔那儿,听闻姜嫔的父亲立了战功,或许皇上只是彰显皇恩浩荡。”

宁妃倏然拧了拧眉。

“你说,会不会姑母说得没错?真是皇后在背后帮姜嫔?”

婢女谨慎地回。

“娘娘,这很难说。”

“可皇后自己都在被禁足,她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宁妃又不确定了。

若真有本事,怎么不为自己求宠,反而便宜了姜嫔。

反正她不信,这后宫真有不愿要圣宠的女人。

今夜最高兴的,莫过于姜嫔。

她入宫这么久,皇上头一回来她这霜华殿。

“皇上,您尝尝这道珍珠八喜汤,知道您要来,臣妾亲手做的呢!”

“皇上,您每天要看那么多折子,这酱醋羊肝最是明目了!”

“皇上……”

萧赫将筷子往桌上一放,脸上仿佛覆着层寒霜。

“姜嫔,食不言寝不语。”

姜嫔咬了咬唇。

“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太高兴了。”

她如此话多,别说皇上了,就连刘士良都听着聒噪。

要知道,皇上喜清净,就连皇贵妃陪皇上用膳,都不会如此啰嗦。

两盏茶后。

眼看着皇上用晚膳,姜嫔心潮澎湃。

因为,她就要侍寝了。

“皇上……”

姜嫔甫一开口,萧赫便沉声道。

“摆驾,紫宸宫。”

甚至没有一个字是对她说的。

姜嫔愣了。

“皇上,您这就要走吗?”

刘士良都不禁皱起眉来。

这姜嫔娘娘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皇上能来一起用膳,已是天大的恩赐,还是看在她父亲战场有功的份上。

在这霜华殿,萧赫一刻都待不下去。

他上了软轿,一只手侧支着额头。

刘士良贴心地询问。

“皇上,要去凌霄殿坐坐吗?”

“不必。”萧赫语调沉沉的。

他答应皇后雨露均沾在先,昨晚又驱赶了姜嫔,如今就更不能再食言了。

霜华殿内。

姜嫔仍然沉浸在喜悦中。

连身边的婢女都跟着高兴。

“娘娘,皇上今日来我们这儿,会不会是皇贵妃娘娘在帮您说好话?”

姜嫔也这样想。

毕竟只有皇贵妃说的话,皇上才听得进。

可是,皇贵妃会这么轻易帮她?

“莫非父亲给皇贵妃送礼了?”姜嫔自言自语。

后宫的妃嫔们想要宠爱,她们的家人同样着急,因而没少给皇贵妃送礼,盼着她能分些恩宠给自家女儿。

但她的父亲身在边关,又没有多少俸禄,从来也没给皇贵妃送过什么。

所以她只能腆着脸,隔三差五的往凌霄殿跑,像个小丑似的逗皇贵妃开心。

思及此,姜嫔感到些许悲凉。


找埋尸的地儿还是次要,凤宁萱此次夜探皇宫,主要是想找几个能藏身的地方。

以免出现上次夜探凌霄殿那种情形——被人追赶,直接就逃回了永和宫。把追兵引了来。

赤雪还是有些担心。

上次娘娘夜探凌霄殿,就被打伤了。

这次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另一边。

慈宁宫内。

听闻皇后遭禁足,太后直叹气。

“男人的心在哪儿,他的钱财宝贝就在哪儿。

“皇后初入宫,根基不稳,又不得皇帝待见,就算想要金印,也不能如此莽撞啊。”

桂嬷嬷也直摇头,

“依奴婢之见,眼下能从皇贵妃手里夺走金印的,除非荣妃在世。皇后娘娘属实是妄想了。”

太后摇头,“你以为她是想要金印?她那是冲着皇上去的。”

桂嬷嬷疑惑。

太后一副睿智模样,缓缓道。

“入了宫的女人,哪个不想争宠?哀家这几十年来,见惯各样的手段,左右不过是为了引起皇上注意。

“但皇后太心急了,不了解皇帝的性子。

“你一会儿从宝库里挑些东西,悄悄给皇后送去,也算是一些宽慰了。”

桂嬷嬷担心直言,“可您这样做,恐怕皇上知道,会更加不悦了。”

太后眼神慈祥。

“皇后和这宫里的其他女人一样,也是个可怜人呐。哀家能帮就帮吧。至于皇上那边,他总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治罪于哀家。

“更何况,皇上这次惩罚皇后,也是冲着哀家来的,他到现在还因为荣妃的死,怪罪哀家。

“皇后多少是受牵连了。”

提起荣妃一事,桂嬷嬷也不敢多做评论。

她颔首低眉,恭声道。

“太后宽仁。皇后娘娘必会对您感激涕零。”

……

御马场。

瑞王正陪着皇帝骑射。

“皇上,皇后娘娘……”

咻!

萧赫手里的箭离弦,正中靶心,

他骑在马背上,单手执弓,紫玉冠束着黑发,墨黑的眸子散发凛冽寒光,遥望着远处。

“没有废后,已是朕的仁慈。”

言外之意,不必再多说求情的废话。

瑞王对皇帝的冷酷习以为常,旁敲侧击地劝道。

“皇上既然娶了凤家女,当给她应有的体面才是。

“臣知道您宠爱皇贵妃,可太过专宠,反而将她放在一个危险的位置,成为众矢之的了。”

萧赫侧目看向瑞王,面色甚冷地反问。

“朕难道连个女人都护不住?”

意识到帝王不悦,瑞王心里忧愁。

事实证明,这些年,皇上确实把皇贵妃保护得极好,甚至把人宠得无法无天、嚣张跋扈。

皇贵妃位同副后,实则已经超越正后的待遇。

都说她是因为酷似荣妃,才备受宠爱,他不以为然。

毕竟宫里那些个女人,也都多多少少像荣妃,却不见皇上宠爱她们。

皇上对皇贵妃,是用了真心的。

而帝王动真情,对帝王本身弊大于利。

瑞王很担心皇上,感情会蒙蔽人的眼睛和心窍,如今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已然变得毫无原则了。

思及此,瑞王侧身下马,于帝王马前拱手行礼道。

“恕臣弟直言。

“皇后那句‘皇上宠一宫而废三千粉黛,难当明君之道,倒有效法纣王昏庸之行’,正是众多大臣敢想不敢言的。

“后宫缺少的,便是像皇后这等敢于直谏的女子……”

萧赫于上位睥睨着瑞王,眼神冷若寒冬。

“你僭越了。”他语调平缓,却叫人不寒而栗。

入了夜。

凤宁萱简单的易容后,在宫中四处探查。

没发现适合埋尸的地方,倒是发现一处不对劲——华清宫。

这华清宫就在凌霄殿附近,但和凌霄殿的灯火通明相比,此处太过冷清,并且无人看守,像是废弃的冷宫。

按理说,凌霄殿是宠妃的居所,乃风水宝地,周遭不可能设冷宫。

很奇怪。

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凤宁萱想着,他日夜探凌霄殿,撤退时,可暂时藏身此处。

于是她踏入其中。

一枯井引起她的注意,那井的位置,不太对,没见过设在墙角的,更像是机关。

她上前细查,手只是轻触了井壁,竟然就触发了机关,脚下所站的位置突然崩塌!

旋即她猝不及防的坠落……

里面很深,凤宁萱撑开双手和双脚,寻找着力点。

鞋底擦着墙壁,缓冲了她掉落的速度。

不过几息的功夫,她稳稳落地,可入口也瞬间关闭了。

凤宁萱打开身上的火折子,观察周围。

这像是一口枯井,往上是出不去了,得另寻出口。

不过一会儿,她发现一道暗门。

里头有光!但不算特别亮堂。

继续往里,她的脚步猝然一顿。

有人!

男人闭着眼,盘腿坐于白玉床上。

黑发散落,额间一道朱砂,应是用作驱邪,却将他自己衬成了鬼魅,俊美妖冶。

他全身冒着白烟,很可能在运功疗伤。

凤宁萱惊讶地发现,他就是那晚打伤她后腰的男人。

是暴君的暗卫。

他怎会在此处?

突然间,男人蓦地睁开双眼,锐凛的视线如血滴子,牢牢将她锁住……


逼仄的地下密室,两人四目相对。

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

凤宁萱没穿夜行衣,装扮成了寻常宫女。

因而若非必要,她不想动手。

一来,宫中戒严抓刺客,不方便她日后行事。

二来,她的内伤还未痊愈。

“我不慎掉落,你可知出口……”

萧赫眼神微变。

这宫女不知晓他身份。

凤宁萱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丈夫——皇帝萧赫。

她和萧赫拢共就见过两回。

但是。

第一回,新婚之夜,帐内无光。

第二回,捉拿刺客那晚,他在她身后,她站在浴桶里,全程背对着他,不曾转过来看他。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同样的,萧赫也不知道,眼前这宫女,就是他的皇后易容而成。

但他直觉,她不是普通宫女。

寻常宫女不会大晚上来这儿。

寻常宫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凤宁萱话说一半,萧赫就飞身朝她而去。

她当即灵巧地避过他一掌。

这宫女是装不下去了。

男人出招如鹰,长指苍劲有力,落在石壁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印。

若被他那只手掐住,只怕筋脉都会扼断。

凤宁萱胜在反应速度够快,接连躲过对方的几击后,绕到他后方。

萧赫一个横扫腿,地上灰尘四起。

凤宁萱一个凌空,撑着他的肩,从他上方空翻过去,旋即落于他前方,指间夹着根银针,朝他刺去。

就在银针要扎下时,男人也极快地扣住她手腕。

他眼神凌厉似刀。

趁机擒住她,抓着她肩膀,将她摁在石壁上,鹰隼的眸紧锁着她,杀意腾腾。

凤宁萱的后背撞在石头上,吃痛地皱了下眉。

过了十几招,萧赫凭此断定,她便是那晚夜袭凌霄殿的女刺客。

胆子很大。

一次不成,还敢来第二次。

不过,比起直接杀了她,审问出她背后的主子更为重要。

萧赫没有立马杀她,想先废了她的功力。

他刚要下手,密室里的烛光瞬间熄灭。

是那刺客所为,她的动作倒是快!

密室陷入黑暗的刹那,凤宁萱趁机反攻。

她空着的手持一枚银针,刺入他后颈的穴位。

在这样漆黑的情况下,又快又准。

那银针入体后,萧赫的胳膊短促地麻痹了一下。

凤宁萱便是借着这短暂的一两息,成功挣脱他的铁爪控制。

手中落了空,萧赫当即寻找刺客身影。

黑暗中的打斗,需要有极强的辨听能力。

凤宁萱从小训练过此道。

哪怕蒙上双眼,也能行动如常。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软柿子。

黑暗中,破空声骤起。

她一个侧身,堪堪躲过男人一拳。

但,随即发现,那只是对方的虚招。

下一瞬,男人抓住她肩膀。

砰!

她被他摔在那白玉床上。

床面寒冷似冰。

凤宁萱没有就范。

她旋即一只手撑着床,借力起身,绝境中反守为攻。

于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她手中银针抵在男人喉结处,那漂亮的眼睛冷酷决绝。

“再动一个试试!”

被拿捏住命门后,对方果然不动了。

打了这么久,凤宁萱也累了。

她单手打开火折子,点亮密室里的灯火。

只见,男人厉眸生戾气,漆黑凛冽、深不见底。

即便被她制服,依旧冷傲如凌霄。

凤宁萱唇角微扬。

“不服输?”

萧赫俊美的脸上一片愠怒。

视线下移。

比起被她所制……她居然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耻,坐在了他腰间!


“皇上……”

但,她甫一出声,萧赫那目光里,只有刺骨的寒。

皇袍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转身背对她,吩咐刘士良。

“送回去!”

把谁送回去,一目了然。

姜嫔闻言,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不!皇上!臣妾是被皇后娘娘安排来的,臣妾不是自个儿来的啊!皇上,您别送臣妾走……臣妾等了好久……”

她还在诉说衷肠,萧赫却早已迈步离开。

他并非怜香惜玉的人。

后宫中唯一能得他青眼的,只有皇贵妃。

是以,姜嫔最终还是被无情的“请”了出去。

萧赫坐在外殿的小榻上,眉眼沉郁,里头似有火星子。

刘士良胆战心惊地立在一旁,后背直冒冷汗。

“皇、皇上……”

“烧了。”萧赫嗓音低沉,冷冷地瞥了眼内殿。

刘士良福至心灵,立马招来俩小太监,让他们将床褥都拆了。

这之后,刘士良静静退到殿外。

旋即拽着他那干儿子的耳朵就是一拧。

小太监疼得直咧嘴,弯着腰低声求饶。

“痛痛痛……干爹,儿子做错什么?”

刘士良压低嗓音,语气格外凶。

“小兔崽子!我可被你害死了!你这办的什么事儿!

“怎么不知道提前通报?这里头那是姜嫔,不是皇后娘娘!”

小太监自觉委屈,为自己辩解。

“冤枉啊干爹,不是我不通报,是皇后的安排太着急,我急急忙忙领着人去姜嫔那儿,走不开,就让小庆子去御书房禀告,我也不知道他咋说的……”

刘士良气得直跺脚。

“小庆子?你让那个傻小子去传话?你啊你,我瞅你就是胆小怕事,不敢触皇上的霉头,故意让别人去办这苦差!你也不挑个机灵点儿的!下回……不,没有下回了!你给我滚!”

小太监哭唧唧的。

“干爹,不干我的事儿啊,不是皇上答应雨露均沾的吗,今晚侍寝的是皇后还是姜嫔,有分别吗?反正都不是皇贵妃。”

刘士良又压低了声音,“蠢!这不都以为是皇后邀宠。而且,皇后自作主张把人送到皇上寝殿,脏了皇上的地儿,皇上能高兴?你也是,皇后安排人来,你就去把人接来,你是嫌命长啊!”

小太监听到这儿,顿觉脖子一凉。

皇上最讨厌人来紫宸宫了。

就算是最得宠的皇贵妃,也从未在紫宸宫过夜。

“完了干爹,那我怎么办啊!皇上不会砍了我吧!干爹,你得救我啊!我还没给您养老送终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刘士良气得牙痒痒。

这都怨皇后

……

相比紫宸宫的人心惶惶,永和宫内一片祥和。

赤雪正伺候着凤宁萱就寝。

砰!

掌事孙嬷嬷火烧眉毛似的闯进来,瞧见娘娘在拆卸耳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娘娘!您快别拆了!皇上、皇上他来了!”

凤宁萱手上动作一停,随即眼底拂过一道暗芒。

来得比她预料的快……

皇帝突然来永和宫,赤雪觉得非常奇怪。

“皇上来做什么?”

孙嬷嬷看她的神情,就像在看异族人。

“你是真不知道?咱娘娘白天还铆足了劲儿邀宠,晚上却让姜嫔替她去侍寝,这不是摆明了在戏耍皇上吗!

“皇上可是九五之尊!他哪能受这气啊!

“娘娘,您快些更衣吧,我们的命都在您手里呢!”

凤宁萱:?

“本宫何时说要侍寝了!”

她疯了不成!

孙嬷嬷也是一头雾水。

难道是她想错了?

可不止她一人这样想啊!

毕竟在这宫里,谁不是为自己争宠啊,哪有给别人争取侍寝机会的,傻子吗?


皇后被罚抄宫规的事,众妃嫔皆知。

她们还晓得更多内情。

“那些财物,不止有我们的家人送的,我们自己也送了些。但皇后并未供出我们来,可见是真心待我们。”

“听永和宫的人说,皇后特别体谅我们的不易,她本就打算把那些东西转给我们,—样都没用过。”

“皇后还宁可她—人受罚,给我们担罪……”

众妃嫔越说越感动,有些还红了眼眶。

毕竟这宫中难见真情。

宁妃不无傲慢地嘲讽她们。

“也就你们单纯好骗。本宫只知道,无利不起早。皇后难道没落着好?你们现在对她感恩戴德,才是正中她下怀。

“不过相互利用、相互成全,也配谈真心?”

贤妃始终面带微笑。

“不管怎么说,皇上没有追究我们家人的过错,便是大幸。这都是因为皇后娘娘独自承担了惩罚。那—百遍宫规,我们应该帮忙的。”

宁妃不满地皱了皱眉。

“不巧,这几日我正陪着姑母抄写佛经呢。”

她平日里待贤妃如亲姐妹,是觉得贤妃位份高,和自己匹配。

没想到贤妃在关键时候总是不和她—条心。

宁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提前走了。

她走后,姜嫔第—个附和贤妃的话。

“贤妃姐姐说的有理。这次皇上驾临各宫,都是皇后娘娘促成的。嫔妾愿意分担二十遍宫规。”

贤妃微笑着点了下头。

紧接着,又陆续有人道。

“嫔妾也愿意!”

“还有我!家父信中有言,后悔将金银宝贝送去凌霄殿了。两年间,凌霄殿那边只知道收钱,却从未分—点宠给我们。就算皇后娘娘吞了那些财物,我也心甘情愿送给她,因为她让我如愿与皇上共进晚膳了!”

“就是就是!我也送了好多东西给皇贵妃,却只得到她的白眼。就好像我们这些人不配和她争宠似的。”

“贤妃姐姐,嫔妾的字写得不好,若是皇后不嫌弃,嫔妾愿代抄十份。”

永和宫。

抄宫规—百遍,并非多么严重的惩罚。

但于她而言,还不如二十杖来得痛快。

倒不是因为她嫌写字累,而是她需要模仿宁淑的字迹,这会让她耗费不少时间。

幸好有赤雪在。

午间,各宫都派人来传话,想帮她分担。

凤宁萱都拒了。

好意心领,但字迹终归是不同的,暴君那边若发现了,定然不给过关。

赤雪—边抄写宫规,—边喟叹。

“娘娘,经过此事,以后肯定没人再往凌霄殿送钱财了。而且其他娘娘们都被您笼络,您这是—箭双雕啊。”

凤宁萱拿起那抄好的宫规,细细端详着。

“若只是这样便能笼络人心,宫中就没有是非了。”

话音刚落,外头响起—道尖细的嗓音。

“皇贵妃娘娘驾到——”

凤宁萱听到后,放下手里的宫规,眼神含着—抹肃杀冷意。

……

皇贵妃的排场很大。

她坐在软轿上,前后二十多个宫人随行。

软轿停下,—只玉手从里伸出,婢女晓枝躬身扶着那手。

“娘娘,当心脚下。”

皇贵妃下轿,—身绯红色的春装,令她尽态极妍。

她的—颦—笑、—举—动,都透着被娇养的优越感,叫人—见难忘。

孙嬷嬷赶紧讨好地上前。

“皇贵妃娘娘,里面请!”

皇后被禁足,皇上禁止任何人来探望,却允许皇贵妃前来,可见皇贵妃在皇上心里就是特殊的。

孙嬷嬷无比羡慕那些凌霄殿的宫人,他们—个个都跟人上人似的,昂扬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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