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在谢掌柜的斡旋下,陆重洲他们酒足饭饱后也悠然离去。
只是离开的时候悄悄将谢掌柜拉在一旁,问我的身份。
谢掌柜自知我不愿和以前的人和事再有瓜葛,便随口说了一句:“不过是隔壁花苑挖过来的一个戏子。”
我听完松了口气。
回到后院,谢掌柜将我拉到一边:“不过刚刚居中那位是相国最得意的门生,可造之才,日后可是要入朝为相的,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陆重洲。
他果然做到了。
记得我刚买他到府里的时候问他:“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可好?”
他顿了顿,说:“好是好,不过如果可以选的话,我想入仕。”
这可能是他给我说的唯一的一次真话,我当时还笑他傻。
只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野心向来如此。
初见他时,他站在学士馆的门口,和其他迎来送往的人格格不入。
他少了些什么呢?
应该是世俗气和对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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