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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十年谢玄阿磐番外

探花大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为奴十年》是作者“探花大人”的倾心著作,谢玄阿磐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于中山国覆亡的那个冬天被送进谢玄的中军大帐。侍奉三日,他好似有点儿喜欢我。但却不曾将我留下。后来,我被送去前线,在魏人刀锋下遇到了萧延年。他将我变成了一把刀,一把专用来迷惑刺杀谢玄的美人刀。这把刀肮脏、卑贱、愚不可及,在烂泥里挣扎得灰头土脸。可那素来腹黑狠辣的枭雄,仍旧为这把刀折了腰。......

主角:谢玄阿磐   更新:2024-10-15 0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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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玄阿磐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十年谢玄阿磐番外》,由网络作家“探花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奴十年》是作者“探花大人”的倾心著作,谢玄阿磐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于中山国覆亡的那个冬天被送进谢玄的中军大帐。侍奉三日,他好似有点儿喜欢我。但却不曾将我留下。后来,我被送去前线,在魏人刀锋下遇到了萧延年。他将我变成了一把刀,一把专用来迷惑刺杀谢玄的美人刀。这把刀肮脏、卑贱、愚不可及,在烂泥里挣扎得灰头土脸。可那素来腹黑狠辣的枭雄,仍旧为这把刀折了腰。......

《为奴十年谢玄阿磐番外》精彩片段


阿磐正视着她,“王父十分谨慎,他的护卫将军也防我甚严,他们商议军事布防时,不许我在一旁,夜里也不许我留宿,因此......我没有见过那样的图。”

陆商立时变了脸色,“无用的东西!你到底能干点儿什么?”

阿磐垂着头,“是,我知道自己无用。师姐既能来去自如,何不自己试试?”

“你!”陆商气噎,扬起手来就要往阿磐脸颊掴,“你长本事了?”

阿磐也并不躲,一双眸子直直地凝她。这厢旦一闹出动静,立时就会有无数魏人围上来,到时候即便她露了马脚,陆商也断然跑不了。

要死一起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还能借魏人的手拿下陆商,简直赚了天大的便宜。

陆商虽四肢发达,如此浅显的道理还是能想明白的,因此那一巴掌到底没有落下来,

既然急迫,到底是正事要紧,实在不必再争言辞上的输赢。

陆商话锋一转,又冷声问道,“今日魏营热闹,来的是谁?”

阿磐正色回她,“只知道是大梁来的,是谁我不认得。”

一问三不知,陆商自然又闹,将将扬起的巴掌险些控制不止又要扬起扇下,“无用废物!”

小灶上煨着的瓦罐咕嘟咕嘟滚出热气,轻轻巧巧地就把盖子顶了起来,顶得盖子咣当咣当地响。

是姜糖桂荏煮好了。

阿磐不再理会陆商,忙端下瓦罐,置于木案,往里添了些许红糖,这便打算走了。

陆商笑了一声,“慢着。”

“师姐还有什么事?”

陆商那双鹰隼般的眼朝周遭一扫,见四下无人察觉,那常年握刀拿剑的手从袖口夹出一小包药粉来,竟就守着阿磐,掀起瓦罐,径自倒了进去。

阿磐惊叫,“师姐!你干什么!”

陆商笑道,“下毒呀,你看不出来?”

阿磐怔着,那木盘在手中,已成了烫手的山芋。

陆商优哉游哉地收起药粉,“我早说指望你旁的是指望不上的,鸩毒啊,我已经替你下好了,甚至不必你亲自动手,你瞧瞧,我多贴心呀!”

阿磐杵在原地,这是鸩毒啊。

一旦被谢玄饮下去,那就是死啊。

布防图她可以盗,但谢玄不能死啊。

人还兀自怔忪着,陆商已在一旁逼迫起来,“去,我会盯着你。你敢不从,我要你死!”

她看陆商的神色,陆商满眼杀气,不会作假。

似陆商这样的人,满心满眼只有她的主人,她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她若狠了心要谁死,她就一定会要谁死。

四月初的天已不那么冷峭了,仍使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就在陆商的紧盯下,一步步往中军大帐走去。

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法子。

想趁着无人把那一瓦罐的鸩毒倒掉,谁知道陆商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跟着。

陆商本就身量较高,又因了习武身子强壮,如今穿着魏人的盔甲,戴着魏人的兜鍪,竟一点儿都瞧不出个破绽来。

也一点儿都没有机会。

就这么一步一步地似走在刀尖上,走地提心吊胆,思绪纷乱。走得失张失志,没了一点儿主意。

就这么一步步地走着,还没想出个两全的法子,竟就走到了大帐前。

正逢着舞姬们一个个抽搭搭地出了帐,赵媪的脸都挂不住了,那肥硕的身子小碎步往前扭着,嘟嘟囔囔地抱怨,“哎哟,哎哟!这叫什么事呀?”

阿磐一顿,低垂着头,想趁乱把往瓦罐赵媪身上撞去。

只要“不慎”撞翻了,陆商便是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看见了那也没有法子。

哪想到赵媪这时候倒灵活了起来,胖胖的两手稳稳地捧住了瓦罐,“哎哟!卫姑娘!可小心着点儿足下吧!这要是洒了,老妇可吃罪不起哟!”

阿磐心中郁郁,忙含笑问了一句,“嬷嬷和姐姐们怎么出来了?”

赵媪瞟了一眼帐门,低低骂道,“架势都摆好了,可惜还没开始舒展身姿,被崔老先生给轰出来了!人家大梁来的,人家清高!看不上咱们小地方来的乡巴佬儿!”

末了还要提点上一句,“你呀,最好也离得远远的!那老先生正在里头大动肝火呢!谁进去谁就要倒霉!”

阿磐一凛,“到底是什么人,竟在王父面前动肝火吗?”

赵媪一张脸都成了苦瓜,压着声道,“不得了!那是王父的先生,是问罪来了!”

春姬抹着眼泪,“原是想好好表现,在王父面前得个脸,你瞧......把我们姐妹全都弄得没皮,只怕王父一时半刻都不想再看见我们了......”

余姬也跟着哭了起来,“那老先生阴着脸吓人,连王父在他面前都不好说什么呢!”

周子胥见这边乱着,便过来催,“各位还不快走!”

阿磐正踟蹰着不愿进,想着借机与舞姬们一起退回去,低垂着头藏进舞姬一行中,没想到周子胥早就一眼瞄到她了,“卫姑娘送药膳来了,快进帐吧!”

阿磐暗叹一声,实在没了法子,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石阶,却又被关伯昭伸手一拦,“崔先生正与主君议事,且先等着。”

因就在邶君献国的当口,阿磐暗想帐里说的必是些十分要紧的事。

偷偷舒了一口气,好,那便等着。

最好等得瓦罐里的鸩毒凉了,她便也有个由头将其倒掉,再重新做上一份无毒的药膳。

眼见着陆商就隐在丈远外紧紧盯着,于这帐外她是一点儿的手脚都做不了。

没多久,又有人来引她,“卫姑娘从后头进去。”

阿磐应了,暗瞥了一眼陆商,这便端着瓦罐从后门进帐。

听见里头的人正在说话,“邶君要向魏王父跪投降礼,消息也一同传进了大梁王宫。我听说,长平侯正携大王往邶宫赶来,不日就到了。”

还说,“凤玄,受了邶君的投降礼,你可就是魏国的佞贼了......魏国佞贼,人人得而诛之,你要想好了。”

哦,王父的字,凤玄。

阿磐低垂着头,轻手轻脚地往屏风后走着。

里头的人说着话,猛地扭头,话声戛然而止,这便自案上操起牛角杯,劈头朝她砸了过来,厉声喝问,“什么人!”

那牛角杯就那么直直地砸在脸上。

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前额,额角一阵接一阵地抽痛,有热乎乎的血顺着面颊缓缓淌了下来。



阿磐还没有被送进中军大帐,便听见有人大声招呼,“那姓孟的,押上来!”

立时有人高声应是,紧接着人群中一阵骚动。

有人操着一口赵音,破口大骂起来,“妈的!老子是赵军主将,敢对老子不敬!老子要见谢玄!”

魏人便冷笑,“急什么,爷爷我这便押你去给王父磕头!”

其余等着犒军的魏人甲士饮酒叫好,吹着口哨大声怪笑起来,“给王父磕头!磕头!磕头!”

姓孟的将军狠狠呸了一声,“妈的!放开老子!放开老子!叫谢玄过来先给老子磕三个响头!”

当即便有掌掴的声音重重乍起,“王父的名讳,也是你敢叫的!”

被一同押着的军师一整张脸都骇成了张苦瓜,火光下冷汗哐哐横流,忙低声力劝,“孟将军呀!孟将军呀!到了魏营,可不敢再胡言了呀!可不敢了呀......”

姓孟的暴跳如雷,“那咋了?老子偏叫!老子偏叫!咋了?”

“咋了?”魏人苍啷一声拔出刀来,噗嗤一下似捅进了皮肉之中,霍霍然便听姓孟的一声惨叫,“啊呀——”

惨叫一停,又似炸了毛的野兽,开始撕心裂肺地咒骂起来,“妈的!敢捅老子!啊!叫姓谢的......叫姓谢的出来说话!”

军师愈发骇得腔不成腔,调不成调,“唉呀!孟将军啊孟将军,我的活祖宗啊......可别再口出狂言了啊!唉呀......”

魏人酒也不喝了,羊也不烤了,全都黑压压地起了身,举着刀枪斧钺齐声吼道,“杀赵人!杀赵人!”

其声震天动地,骇得周遭鸦飞雀乱。

就在这震天动地的呼喊声里,有人高声喝道,“王父来了!”

周遭霍然肃静下来,魏人将士端正了身子退到一旁,无不毕恭毕敬地抱拳折腰,“王父。”

赵人也不敢再大放厥词,一时间整个大营都阍然无声。

这一夜长空万里,月色无垠,有满天的星子闪烁。魏营之内火光通天,人声鼎沸,阿磐便从那幢幢人影中看见了魏国王父,谢玄。

那甲士避开之处,火把映得天地通明,那金尊玉贵的人,居高临下地负手立着,八尺余的身子似芝兰玉树,玄色的貂皮大氅愈发衬得他龙章凤姿,萧萧肃肃。

往人群中一立,好一个圭璋特达鳌里夺尊的人物。

先前赵媪口中力压十三诸侯的王父,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

只可惜隔得远,还看不清楚模样。

有将军问,“这姓孟的叫骂主君,主君可还要公审?”

那姓孟的闻声又开始叫骂了起来,“谢玄!爷爷是堂堂赵国大将军!敢杀爷爷,你就不怕魏王狡兔死走狗烹!掀了你在大梁的老巢!”

那一旁的军师若不是正被五花大绑,定要扑上来捂住他的嘴了,这时候急得冷汗横流,惊慌慌地苦求道,“王父息怒,王父息怒啊!孟将军他口无遮拦,只会放屁!王父就当他是个屁!千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啊!”

姓孟的又朝着军师叱骂起来,“无耻老儿!见风使舵!这就急着要投诚乞降了?”

这聒噪的赵音中,但听得魏王父笑了一声。

这笑声可真好听啊,如月下松声,似清泉石上。

然而仔细听去,却又极尽压迫,迫得那一旁的人都不敢再开口说话。

月华如水,在魏王父大氅上披了一层银辉,可惜他背着身子,阿磐怎么都看不见他的脸。

但能想到,此时那必是一张阴鸷冷凝着的脸。

她看见魏王父抬脚踩在了姓孟的肩头,踩得那姓孟的咬牙切齿,却被那十足的力道压着,反抗不得,不得不低低地伏了下去,“谢......玄.......!”

只看得见魏王父居高临下地睨着,袍摆与玉佩在修长的腿畔摆荡,宽大的袍袖亦在风中鼓荡出恣意的模样。

只听得见魏王父嗓音低沉冷寂,朝一旁命道,“火来。”

立时有人上前奉上火把,那火把便在魏王父手中持着,远远地仍能瞧见那是一双十分修长好看的手,在火光下白得发光。

火把在夜风里猎猎飘荡,鸣出噼里啪啦的怪响。

魏王父就那么持着火把,信手在姓孟的脸上烤着,烧着,从额头烤到脖颈,从耳畔烤到鼻头,好似是随手炙烤牛羊,为这一夜的犒军引火助兴。

姓孟的受灼吃疼,虽被押解在地,仍似头着了火的困兽一般,左右嗷叫,拼命地避开火焰,也企图掀开那只踩在肩头的脚,“啊!啊!谢玄!我也送你一件大礼!”

那人气定神闲,“什么礼?”

“你要的魏女里面,有人下毒杀马!”

姓孟的赤目圆睁,纵声狞笑,“有细作!哈哈!”

阿磐头皮一麻,只这一句话就叫她惊心破胆。

“细作?”那人也笑,“是谁?”

姓孟的挣着,扭着,想要挣开魏人的束缚,开始谈起了条件,“放我一命!放我一命我就告诉你!”

那人笑了一声,手中的火把仍旧在姓孟的脸盘脖颈间烧着烤着,“不劳费心,孤会查。”

姓孟的未能得逞,又受不得这钻心辣肠的疼,忍不住大声吼叫起来,“谢玄!你敢羞辱老子!有种你一刀砍了老子!啊!”

一旁的将军暴踢一脚,拔剑骤喝,“还敢犯王父名讳!”

谢玄笑道,“急什么。”

就这么三个字,听起来却似有些熟悉,仿佛很久之前就在哪里听过了这样的声腔。

那人神闲气定,将火把掷于姓孟的身上,慢条斯理命了一句,“取其首级,喂狗。”

低沉宽厚,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运策决机,云淡风轻间,就能生杀予夺,搅弄风云。

一旁的将军高声应是,这便拔出腰间大刀,锋利的刀刃在火光下闪出凛冽的寒光。

姓孟的这才害了怕,两条腿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乍然一股水渍浸透了裤管,“王......王父饶......”

然而为时已晚,那大刀猛地一挥,手起刀落,姓孟的便已人首分离,殷红的血花高高溅起,喷溅在中军大帐之外。

那军师受了惊,顿然晕厥过去,人事不知。

有人顺着发髻提起了姓孟的头颅,在空中抡了一圈,大声叫道,“喂狗!”

那血呀,仍旧发了水似的汩汩往外涌着,顺着那人的胳臂抡甩,甩得四下都是,甩到阿磐脸上时,仍旧还是滚烫的。

营中呼声四起,随着那将军一同呼道,“喂狗!喂狗!喂狗!”

阿磐栗栗危惧,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真切地知道,这乱世之中,人命真如猪狗草芥,一文不值。

处理完赵人,很快就轮到了她。

有人将她递给了旁人,很快那接手的人掂了掂,又丢给了另外的人,营里的人怪叫着起哄,她在火光中被人抬着,不知被谁丢到了谢玄面前。

“大将军还为主君寻了美人儿!请主君笑纳!”

春寒料峭,阿磐蓦地打了个寒战。

一双手紧紧地攥着大纛,裹住了大半张身子。

众目睽睽之下,仍有一双肩头尚露在大纛之外,那一双素净的小足在月下愈发泛着白光。

一双眸子大大地睁着,藉着周遭的火光细细端量那傲然玉立的王父。

这是阿磐第一次看见谢玄。

月色无垠,为他披洒了一身的清辉。

那一身的权臣骨,偏生了一副观音像。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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