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翔曾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楚天翔曾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鬼6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是作者“老鬼63”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楚天翔曾静,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少年,却成长于西南边陲的大山里,拜异人为师,学得一身古老的技能,看小子如何成长,如何将泼天财富揽入怀中,如何抱得美人归...爱恨情仇,尽在其中。绝不开挂,现实写实,不喜勿喷。...
《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楚天翔曾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戴东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们几个出嘴还行,出力就算了,老胳膊老腿儿的。碰着哪儿都不好,而且也不差这—会儿。
时间不长,李杰领着两个黑黢黢的,个子矮小的缅D—AN人走进院子,他走进机器房让那两个人把石头抬到院子里的水池边,让他们在哪儿用铁刷子刷石头。
这也是翡翠原石行业的—大特点,在矿山,石头挖出来的时候满身沾满各式各样的泥土和沙粒,翡翠原生的风化皮根本看不到,所以需要用铁刷子蘸着水把这些泥土和沙粒刷掉,实在太硬刷不动,就得用角磨机打磨,只有这样才能看到翡翠原石的本来面目,行话叫“擦石”。
缅D—AN人—看就是轻车熟路,常年干这个,但铁刷子刷石头是个慢功夫。
楚天翔叫李杰过来帮着自己切那两块石头,楼上那两个人已经对楚天翔切石头免疫了,切完看看就行,赔是不可能的,就看涨多少了,也是实在受不了机器的轰鸣声,何况院子里还有铁刷子刷石头那种酸爽的声音。
石头切出来了,不出所料,小的那块是冰种飘淡淡的蓝花,这块能出十五公斤左右的净料,裂稍微多了,出手镯有点困难,也就是三十万—公斤;另—块相当不错,冰种带绿花,种非常老,这种莫莫亮的石头做出成品那是相当的起货,有—条大裂,但切面上有三条镯子位,这让楚天翔非常高兴,同样大小的料子。手镯差不多是其他所有饰品的近十倍价格。
喊下来戴东和陈正升,两人看了石头也很兴奋,陈正升纯粹是石头打上灯好看,但也知道价值不菲,但他是个粗线条的人,戴东却知道飘绿花的手镯非常难得,价格也非常高,某些种好的飘绿花的手镯极具有收藏价值。
戴东和楚天翔大概算了下,小的个大概在四五百万之间,大的近两千万。
戴东赶紧拍照,给谭总发过去,前几天那几块料子谭总还没给回信,这又出来两块。
戴东突然抬起头,想起—事,说道:“有个问题,我们的仓库太简陋了,非常不安全,这么多石头放在这里,虽然有监控,但出点事也麻烦。”
陈正升和楚天翔—听,四周看看。也觉得是这么个事,摆着这么多切口料,个个价格不菲,以后客人多了,难免有的客人见了眼红,仓库挨着小会客厅,里面是楚天翔要的小屋,之间也是木结构的隔断,仓库外大门,正面窗户也是木结构的,随便—撞就能撞开,是不安全。
陈正升说:“不如这样,把天翔那个小屋做仓库,外边给天翔用,里面隔断做成砖墙,外边木门没法拆,拆了也不好看,不如里面再打—堵墙,仓库不要外门就行了。”
三个人—核计,还真行,私密性有了,来客人不让进仓库,谁也不知道仓库里放的什么东西,楚天翔研究石头即使客人进来,也不知道里屋是干什么的。
这时,戴东的电话响了,他低头—看,笑着说:“老谭憋不住了。”随后按下接听键:大声说:”老谭,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就等你的消息了。”也不知谭总在那边说了什么,戴东大笑起来,连忙说:“好的,好的,我跟他俩商量—下,然后给你回信。”
阿翔走出屋,把寸叔和两个缅DIAN工人喊了过来,把石头放在拖车上,往棚子下的机器方向走去。门外那些人看着又有切石头的了,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指着石头七嘴八舌谈论着。
寸叔和阿翔每个人抱着一块石头,缅DIAN人打下手,往机器上紧固石头,一会功夫,三块石头都被放在三台机器里,阿翔问:“老板,先切哪块?”
“一起切吧,反正大小不一样。”瘦瘦的谭老板说。
看没人再说话,阿翔按下了他那台机器的开关。
一声巨响,马达开始轰鸣。
二十分钟左右,一台机器“咣当”一声,停了下来。
人群呼啦又围了上来,薛总赶紧说:“往外站,别碍事。”阿翔走到机器旁,掀开盖子的一条缝,只见浓烈的油气从机器中开始往外散发,只见几位老板围在了机器周围。这会儿根本就不在乎油气有没有毒了,一门心思就想抢先看到石头。
机器盖子全部打开后,几位老板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看到满是油污的机器槽子里躺着半块黄色的石头,另半块还在机器夹具上。
“涨了”。只听阿翔轻声说。
几个老板面露喜色,他们也看出来了。
只见那半块石头的切面上分成两个部分,外层非常厚,足有近二厘米左右,颗粒感很强,然后逐渐开始变得细腻起来,中间还有一条一指宽绿色的色带。
阿翔把两块石头拿了下来,洗干净油污,摆在机器旁边桌子上,几个老板和薛总围着石头仔细看起来,外边是一堆看热闹的。
“皮太厚了,肉少了。”陈胖子说。
“化底糯冰种,带色带,一条镯子十万起了,货头应该过三十万了。”薛总也有点兴奋。
戴哥看看谭总说:五倍有了? 谭总说: 差不多吧。
围观的人开始鼓噪,闹着要红包,这是赌石行的规矩,开大涨是要给现场的人发红包,当然红包有多有少。
薛总喊道:“诸位别急,还有两块,切完一起来,今天运气好。”
正说着,另一台机器戛然而止,阿翔走了过去,放放油气,打开了机器盖子。
“啊~~~”
“这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
几个围观的老板七嘴八舌喊了出来。
只见切开那面,外层皮壳是黑色的,里面是白肉,肉质还够细腻,但满是纵横交错的裂纹,有些裂纹里头还带有黑色,原来外皮上的绿色进去不到半厘米,灰绿灰绿的,就是这样,也被裂纹隔的碎成了渣渣。
“帝王裂啊。”
“这石头玩人哪。”
几个老板大眼瞪小眼,在屋里,石头他们也都看了,虽然不太看好,但绝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垮到底了。”张曦沮丧地说,虽然不差钱,但这也太打击信心了。
现场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阿翔还是规规矩矩地把石头卸了下来,清洗干净后放到了桌子上。
薛总脸上也抽抽,客人切垮了,对他的名声也有很大影响,说明他挑石头眼光有问题。
年纪最大的戴老板说:“别急,咱们还有一块,等等再说。”
在等着最后一块的时间里,几个老板都沉默着,没人说话,现场只有嗡嗡的马达声,一旁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担心自己的红包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咣当”一声,那最后一块石头也切完了,阿翔打开机器盖子,只见切面上满是暗绿色。
“是油青,但种好,”薛总道。
买这块石头的张曦不顾切面上满是油污,拿着手电就照上去,手电筒边上散出的余光足有三厘米长,光线细腻柔和,反射着浓郁的绿色,看起来非常舒服。
“妈的,身材脸蛋一级棒,却长在黑人身上了。”陈胖子说。
瘦瘦的谭总道:“涨的有限,这东西做摆件,相当起货了。”
“这种老油青现在真的很少见了”。年纪最大的戴哥也说。
其他人也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
油青种属于翡翠品质里质量比较差的,颜色暗绿发灰,一般只适合雕刻大型的摆件,做小的饰品档次不够,但这个种很老,雕刻出来效果应该很好。
薛总长出一口气,这块最大的要是也垮掉了,这几个客户也许就再不会回头了。
转身对阿翔和阿寸说道:把石头拿到屋里去吧。
这时,年纪最大的戴老板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说道:“见着有份,每人一百。” 随后开始给工人和看热闹的发红包。
张老板和谭老板随着薛总回到一楼屋里,薛总坐在茶台前开始沏茶,陈胖子随后进来,高声叫道:“这玩意就是刺激,比打牌强多了,一切两瞪眼。”
张曦看着胖子没好气的说道:“你笑话我?”
陈胖子连忙说:“不是不是,是你今天手气不太顺,再说我不是也参了一股吗,咱们明天接着来,保管大涨。”
发完红包的戴老板推门进来,冲着薛总说:“把石头解了吧,看看能出几条镯子。
瘦瘦的谭总也很高兴,毕竟自己这块切个大涨,回头问几个人:“要不再把这两块切了吧。”
戴老板说:“见好就收吧。”
年轻的张曦亏进几十万,有点不甘心的对薛总说:“老薛,刚才那块垮到底了,这两块里我再挑一块,你给个成本价,我准备再切一块。”
薛总说:“没问题,那块石头我们都看走眼了,这两块不挣钱,您选一块吧。”
张曦拿起手电就跟谭总开始研究起石头来了,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阿翔没出去,他也走过来看着这两块石头,一块黑乌沙,一块黄白皮壳,黑乌沙有20多公斤,皮壳很紧实,沙粒很小,也很均匀,有一条两指宽的色带绕了大半圈,打灯看着绿色非常阳,水有二分,“这石头卖相太好了。”阿翔暗暗道,他随手在色带周围摩挲着皮壳上的沙粒。
另一块是黄白皮料,方方正正的,只有六公斤多一点,整个石头都是白色偏黄的细砂粒,沙粒个个挺立,石头四周有几个绿松花。
所谓松花,是赌石的行话,指的是翡翠原石皮壳外边绿色的沙粒,
这种沙粒有各种分布形态,点状,片状的,线状的,这是研究翡翠内部有没有色的重要表现。
陈正升不知道什么事,狐疑地跟着老谭来到没人的地方,什么事还背着那两个人?谭辉说:“老陈,装傻充愣你最在行,一会儿你过去,花点小钱把那两块废料买过来,千万别给多了,省得他们起疑。”谭辉深沉地看着陈正升。
陈正升也是个人精,他一琢磨,就明白了谭辉的意思,回了句:“瞧好吧。”转身走了。
这时,那个解石高手已经把石头从机器上卸了下来,洗干净放在原来的货架上,陈正升走到石头边,大声说道:
“这么个破毬石头值六千万,我得拉多少煤呀。”他故意用山西普通话说的。
“啧啧,看看,皮肉不分,这是亏到姥姥家了,那个会长还没醒?不会吧,亏就亏了呗,再把命搭里就不值了。”陈正升见戴有为没醒,开始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起来。
“这是打了一辈子雁,临到老被雁子叨了一大口啊,想想都疼,这石头看着就邪性,怎么就看上这块了。”
陈正升拿个手电在石头的切面来回划拉,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叨咕:“TM的这石头还真是表里如一,外边啥样,里边就啥样,这么多高手怎么就看走眼了呢,还真不如我这挖煤的。”
“喂,哪位小兄弟,剩下的石头你卖不卖?我还没切过好几千万的石头,不行这两块破石头卖给我吧,让我过过瘾。”
边上的人听到他在那里絮絮叨叨,没深没浅的话,都连忙离他远了一点,心想这家伙口没遮拦,别让人认为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这会儿听说他要买那两块废料,立马来了兴趣,有人起哄大声问:“老板,你出多少钱?”
“这玩意现在不值十万吧?我出十万,给高点!”
张会长认识陈正升,赶紧过去,劝说道:“陈总,求您别添乱了,行行好,少说两句。”
陈正升一点也不怕张会长,说:“张会长,我就是想买这块废料玩玩,你去劝劝那个小孩,赶紧卖了,要不这块石头只能拿回家铺院子了。”
“怎么,嫌少啊,要不再给你加点?,你看我们山西人多实在。”陈正升喊道。
张会长没办法,只好走到年轻人身边说:“小戴,趁着热乎劲,能卖就卖了,过后可能一分钱都卖不出去了。”
戴会长的孙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今天的突发事件让他有点蒙头,他一手握着爷爷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一条毛巾给爷爷擦脸。
他回头鄙夷地看了陈正升一眼,心想这人看着有四,五十岁了,怎么像个地痞无赖。满嘴喷粪。
小戴随口对张会长说:“告诉他,200万,同意就卖,不同意让他离我远点。”
他是想出个离谱价格吓跑那个无赖,省的他在那里胡咧咧。
张会长听了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小戴的用意。
他大声对陈正升喊道:“200万,陈总,你还要吗?”
一听200万,陈胖子表现出满脸惊愕的表情,转身就走,可刚迈出两步,就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回头坏笑道:“呵呵,吓唬我,你这个小兄弟不厚道啊,瞧不起我们挖煤的。”
他随后从裤兜拿出七八张银行卡,像手拿扑克牌似的来回摆弄着,说:“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山西煤老板的气度。”
他没看银行卡,随手抽出一张,对张会长说:“张会长,刷卡,不就两百万,洒洒水啦。”最后一句学的是广东话,但语调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戴会长的孙子有心拒绝,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好改口。
好多人看不惯陈正升一副财大气粗暴发户的样子,七嘴八舌的对张会长说:“张会长,刷卡,刷卡......。”
这时,一群救护人员拿着担架走了进来,众人又是一阵忙活,赶紧把戴会长抬上担架,急冲冲地走了,有些跟戴会长有交情的人也跟着去了医院。
陈正升输完密码,石头就归他了,就这样他还碎嘴说:“我这个人就是仗义,两百万买了个破石头,就当扶贫了,回去告诉工人多挖点煤,补补损失。”
周围的人恨不能打他一顿,这个人太讨厌了。
陈正升问:“这块就不用切了吧?”他是真不想在这里切,但怕惹起众怒,所以问了一句。
张会长和众人异口同声:“不行!”
大家都想看他切垮之后的洋相,绝对不会同意他把石头带走。
少妇没有跟着救护车走,她来到爷爷前说:“爷爷,我们回去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老人摇了摇头,他有点看不懂,他看见陈正升和戴东是一起的,戴东那么一个心思缜密,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绝对不会和陈正升这种市井无赖式的人物相交,除非这个人现在的表现是装的,他装成这样干什么?等到陈正升拿出卡片交给张会长的时候,老人有点明白了。
这群小子还没死心啊,到底把这块石头拿到手里了。可是现在已经切垮了,怎么他们还要买呢,难道石头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自己是没看出来,虽说前半生都搭在翡翠上了。
自己出身不好,靠着翡翠挣下巨大财富,这才得以回归家族。自己主持家族多年,多元化发展,翡翠业务已经在家族业务中占很小一部分,“翡翠大王”的称号还是四十多年前同仁的尊称,这些年自己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要不是偶然机会看那本画册上的石头,自己才不会到这里来,赌石的人都自信,包括自己,但那几个小子凭什么认为切垮的料子还值二百万?
老人抬起头对孙女说:“去给我找点点心吃,是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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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终于10万字五十章了。两万签约,但没流量,到十万字五十章编辑老师说会有一波流量。写小说的不怕赞的,不怕骂的,就怕没人看。
第二天早晨不到八点钟,阿翔就开始院子里打扫卫生了,这是他从小就得干的活,再有就是昨晚师傅的话对他刺激太大,他一夜都没睡好觉,眼中现在布满了血丝。
师傅前面的话好多以前他也陆续地听过,并不感到惊讶,关于父母的那段才深深刺激到他,懵懵懂懂刚懂事的时候,看见别的小孩有爸爸,他也回家要爸爸,可是每次都是失望,妈妈说爸爸已经死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他也感到母亲与其他人家的妈妈不同,妈妈死命地看着他学习,上学考的不好一点就大发雷霆,这事没商量。别人家小孩都有玩耍时间,他的业余时间不是在师傅那里练习摸石头的手感,就是在妈妈面前背诵古诗,要么在院子扎马步,每一件事都是枯燥无比,但这些都是对他心性的磨练。
直到妈妈病重不能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妈妈一狠心,不顾师傅的劝阻,硬是让他辍学挣钱,先活下来再说。
实际上,师傅的收入也是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房子地点不好,房子很难租出去,租出去的价格也不高,看来给师傅买房子的人也是煞费苦心。
这些年,书读了很多,心态渐渐平和了不少,年纪也一天天大了,可是对自己将来要干什么却很迷茫,看着那些开店的老板,还有来赌石一掷千金的客人,在他眼里却觉得没什么意思,感觉总是缺点什么,虽然小时候妈妈常给他讲京城,讲沪上,讲江南美景,但他还没走出过大山,他还没亲眼见见繁华世界,眼界不宽是他现在最大的短板。
昨天师傅说的一句话他真的听明白了:“两年后要有应付一切的能力。”什么意思?拥有这种能力要么有权,要么有钱。权力别想了,只能先在钱上努力了,这应该不是太难事。
等我有了钱,有了能力,一定要找到那个叫父亲的人问问他:
“为什么抛弃我们母子?”
戴东四个人到了。
看见阿翔坐在亭子里,几个人走了过来,阿翔赶紧站立起来打招呼。
坐下后,阿翔说:“戴叔,谭叔,陈叔,张叔,难得几位长辈看得起我,带着我一起干,我以后就管各位叫叔了。”
别人点头,张曦不干了:“别管我叫叔,叫哥,我才三十多岁,没那么老。”
大家呵呵一乐。
戴东也说:“这样也好,各论各的,以后我们叫他天翔,别阿翔阿翔的,以后到了内地,那个称呼不太正式。”
众人点头纷纷同意,随后戴东又说:“天翔,昨天欧叔把事情跟你说了吗?”
“说了,戴叔,不过那个股份分配不太合理,我这边太高了。”
“这事是你师父定的,不能改。”戴东正色地说。
说着他示意张曦拿出合同,说:大家都看看,一式五份,同意了签字,公司的名我想好了,就叫东翔珠宝有限公司,我们两个大股东的名字,我是你的长辈,我在前面。”
众人也是第一次看这个股东书,总共就两页,一会就看完了。每个人轮着签完五份合同,公司就算正式成立了。
戴东说:“天翔,你是大股东,你先说。”
楚天翔沉吟一下说:“公司总经理戴叔当吧,我就算技术顾问,其他人都是副总经理,财务戴叔负责招人,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前期要不用的话,找个公司代账也可以,我学过但没做过,不太懂。工人现在要招一到二人,搬石头,收拾卫生都用得到。”
他停了一下,又说:“当前的任务是马上去找地方,把房子租下来,我想到了一个租房子地方,在瑞宁江大桥北面珠宝城边上,位置不太显眼,私密性还好,最好找个独立的院子,这样切石头就不会干扰到别人。会客厅怎么装修我不懂了,但我需要一间小屋,有十来平米这样就够了。”
“还有办营业执照这事哪位叔叔去?我没办过,一点不懂。”
“机器我去买,瑞宁好多地方都有得卖,关键是先把地方定下来。”
戴东心道,这小子行啊,把事情安排得头头是道。
戴东看了看大家问道:“大家有什么意见?”众人纷纷赞同,老戴年纪最大,处事稳重,当总经理最合适,如果真让楚天翔当,感觉上还是有点别扭。
楚天翔接着说:“下午我就过去辞职,用不了多大一会就能办完,然后去找房子,最好戴叔过去跟薛总说一下,省的将来见面不好说话。”戴东同意了。
戴东说:“一会我跟天翔去薛总哪里,你们几个分头去找房子,包括我们住的别墅,以后我们可能经常来这地方,住宾馆不方便,办公地点就按天翔的标准来,争取今天拿下来。”
“还有一事,老陈去招个保姆,干净点,以后就专门伺候欧叔和天翔的母亲,天翔怕以后没什么时间了。”楚天翔听了赶紧致谢,这个戴叔叔真会做人。
众人都没什么意见,分配了一下任务,准备分头干活,让这些身价几千万的大老板干这种活儿,想想都好笑。
最后,楚天翔说了一句:“各位叔叔,公司开张,来个开门红吧,薛总店里,有两块石头,这两天戴叔和谭叔去买回来吧,一块应该不贵,但挺大,在院子棚子里,大概有一百多公斤,黑乌沙,应该是麻蒙场口的,里边有点货。”
“ 另外一块在二楼货架上,会卡的青蜡皮,20多公斤,外皮没色,里头应该有飘花带绿,如果价格高就不要了,那个石头卖相挺好。”
几人听楚天翔说石头的事,兴趣立马来了,想走也不走了,纷纷坐下听着。
戴东还好,听过楚天翔谈石头的事,那三人却是第一次,兴趣昂昂,大眼瞪小眼,谭总追着问:“保准吗?”
“薛总店里的石头每个我都看过不下五遍,只要是新到的石头当天没出手,我都反复看过。坚持五年了。”
陈胖子急急地说:“天翔,说那两块石头什么样?”他才不关心楚天翔怎么练出来的,一听赌石切石头,眼睛立马就放光。
“那块麻蒙的应该在场上就装错了或没看出来,石头都没洗干净,也是那块石头几面都不好,就一面应该出冰种,而且种很老,二十公斤应该能出的来。”
老谭有点血压高了,晕乎乎的,也有点太扯了吧。
“这就600万了?”
现在市面上冰种不带花的净料30万一公斤,这个他门清儿。
张曦和陈胖子也有点兴奋,他们只知道冰种很贵,至于贵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
“600万。”戴东轻声说。
那两个人没听明白,连忙问:“你说啥?”
戴东解释道:“天翔说那块石头能切出六百万。”
“这么多?”
陈胖子猛地回头看着楚天翔问:“那块石头卖多钱?”
楚天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那块料比普通公斤料强点。摆了一年多了也没卖出去,我估计二三百元一公斤到头了。”
“三万块?”这是雷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啊!
戴东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四个人不说话了,都在紧张消化这消息。
戴东问:“天翔,为什么切2厘米,太厚了吧。”戴东问的非常有道理,切片就是为了做手镯,切厚了就浪费材料了,做镯子用不了那么厚。
“戴叔,下面可能是水路,切薄了,镯子不完美。”
“哦。”几个人恍然大悟,尤其是谭总,暗道:“幸亏没多嘴,要不又丢人了。”
切下来了两片,洗干净后,楚天翔先拿起那块大的片料,拿手电侧着打光,仔细看完,抬头说:“高冰镯子有三条,两条有色,一条无色的。”
戴东抢过片料,仔细看了起来,谭总也伸脖子看。
李杰拿过来画手镯圈口的卡尺递给戴东,戴东接过来,开始在上面画镯子圈。
一会儿功夫,戴东画完了,抬起头长出一口气,说:“厉害,三条高冰,这就小一千万了。”
谭总拿过来仔细看了起来,一面看起来也很透,但感觉总有絮状东西,遮住了眼光。这就是冰种的感觉,另一面却像玻璃一样,一望到底,两面明显不在一个层次。
陈胖子凑过来问:“这还不是玻璃种?我看跟玻璃也差不多了。”
谭总说:“差多了,等你见到玻璃种,才知道什么叫好看。”
楚天翔说:“还能切两刀,我们运气真不错,没裂。”
陈胖子调侃道::“这种好东西真要全是裂,张曦能气哭了。”
张曦急了:“我没招你!”大家莞尔一笑。
众人拿着那两片料去了亭子,屋里让豆豆看着机器,准备再切两片料子,剩下的就没有任何赌性了。
亭子里的戴东和谭总又开始算账了,另外三个人插不上话,但就是喜欢听。
“怎么处理?戴东问谭总。
“你店里缺东西吗?”谭总反问道。
“冰种带飘花的镯子好卖。”
“那就把飘花的挑出来,其他的出手?”
其余三个人听的是云山雾罩。陈胖子赶紧嚷嚷道:“说点我们能听明白的行不。”
戴东解释道:“就是那几个带飘花的手镯我和谭总收了,不会让公司吃亏的,其他打包卖出去。”
陈胖子说:“我们不管你俩收不收,你就告诉我这块又涨了多少。是不是,张曦?”
张曦连连点头。
刚说完,豆豆把切完的料子都拿了过来,现在总共有六片。
戴东和谭总不说话了,两个人开始画手镯圈。
不一会儿就画完了,戴东数了数,十二条镯子,飘花的五条,高冰种的三条。
两人开始算账了,沉默了一会儿,谭总说,“一千六百万。”
戴东说:我算了一下,不会低于一千五百万,主要是那三条高冰镯子,这是天翔的功劳。
张曦问:“买这块石头花了多钱?”戴东和谭总回来还没说价格呢。
“两百四十万。”谭总回答道。
“这,这两天就赚了两千多万?”张曦目瞪口呆。
“这一年得赚多少钱啊!”张曦有点大脑缺氧了。
陈胖子乐的直拍楚天翔肩膀,连声说:“好,好。”又献媚地说:“天翔,要不叔叔介绍个小美女给你,算奖励你的。”
楚天翔弄了个大红脸。
戴东赶紧泼冷水说:“这是天翔原来就看好的石头,薛总那么多石头,也就这两块可以,以后再找石头就很麻烦了,很费时间,也许一个月都找不到一块。”
张曦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哪有那么多一切就涨的石头啊。
谭总知道戴东说的意思,但他心里明白,只要楚天翔一旦弄懂原石,成品,加工等环节,学会从原石到成品的成本计算,到时候,每天都有石头切不现实,但一个月下来,切个十几二十来块不成问题,可能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利润,但一百万的石头,切完能卖二百万,这种石头遍地都是。
但这种操作也有风险,如果楚天翔学艺不精,判断失误,就容易亏本,毕竟利润空间有限。
他想了想,对几个人说:“要不这么办吧,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在这里再待一周,等老戴回来我再走,我想用这一周时间教一教天翔,有些东西他急需补上。”
戴东伸出大拇指,说:“好,老谭厉害,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陈胖子看了看两人说:“戴哥,我怎么感觉你是夸自己呢。”
戴东道:“滚一边去,我是听老谭这么说才反应过来的。”
想了想,戴东对老谭说道:“京城那边怎么办,你不回去那边人来了怎么接待?”
谭总说:“没事,我让他们直接找你,就说是我们合伙的,你把他们领你财富中心的店里,那个店档次高,这些人比较势利,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事情就好办多了。”
戴东核计了一下,点点头,又说:“财务人员你得抓紧,没人记账不行,可以先做内部流水往来账,水平差点没关系,公司对公帐委托出去。”
“你放心,人员有,原来想回去谈,不行今晚就打电话,同意了马上过来,不等你们了。”
翡翠行业的交易转账普遍都是私人对私人,很少走公司账目,有公司也不能做,一是为了合理避税,二是现金需求量太大,公司对公账户提取现金太麻烦。
又说说笑笑了一会儿,戴东就让大家都回去休息,给了豆豆一把钥匙要求他每天准时十点来上班。
张曦明天要督促安装监控,戴东领着老陈拜访几家原来就认识的赌石店老板。
谭总和楚天翔却是约定明早九点到姐稿早市汇合,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强化培训。
戴东三人飞走了。
瑞宁只是个县级市,归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管辖,州府所在地叫芒市,有个小型机场,有直飞京城的航班,非常方便,瑞宁距芒市一百多公里,只有国道,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
瑞宁与滇南另一个翡翠集散地腾冲比差的太多,无论是城市规模还是市容市貌。在国内改革开放以前,瑞宁跟那个叫深圳鱼村是一样的,不过就是一个边境小镇,历史太短,缺少人文底蕴。
二十多年过去了,瑞宁目前已经建成国内西南最大的边境口岸,每天车流滚动,川流不息,源源不断的资源型货物流进国内,包括翡翠,这也说明国家真的有钱了。
全世界商品级的翡翠只有缅DIAN有,大华夏区的审美观念对翡翠的推崇使翡翠的价格居高不下,更深刻影响着周边小国。
多年的民族矛盾使缅DIAN非常混乱,翡翠产地更是各方势力,山军争夺的重点,所谓的山军就是缅DIAN的少数民族自治组织,而且这种自治组织不是一个,而是十几个,几十年的利益纠纷使双方都筋疲力尽。
现在翡翠产地在政府手里,采矿属于不同的私人公司,要给政府交很大一笔钱才能拿到牌照,开采的原石卖出去还要交30%多的税,所以偷运偷税就成为常态。
像阿翔那种在缅DIAN收货拿到内地是要冒着很大风险的,不但政府要查,那些北部山区的自治组织也查,幸运一点的给点钱就能过去,运气不好人扣留,货没收,血本无归。
下午两点,戴东打了个车,如约来到阿翔的家里,这个点已经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进院他就看见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他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说:“欧叔,我来了。”
老头睁开眼,看了一下说:“来了,戴老板,坐,”
坐下后,戴东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着的银行卡,说:“两百三十万,两百万是说好的,三十万给阿翔母亲看病用吧,我的年纪怎么也算他的长辈了,户名密码都在纸上。”
老爷子卡巴卡巴嘴儿,没说出话来,心里对戴东印象又好了几分,这事做的讲究!
戴东又主动拿过茶壶,边沏茶边对老爷子说:“阿翔有这么好的本事都是您老的功劳,但他学好了本事总得施展吧,我自认为还算是有点能力,在京城也还算混得开,所以,我打算跟阿翔合作,您老有什么想法,我们爷俩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
“另外,我有点好奇,阿翔的赌石水平到底有多高,问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也赌石,自认水平不差,平时没服过谁,但这次是真的看不明白了。”话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老爷子又接着说道:“如果您觉得不方便说,也无所谓,不影响我同阿翔的合作。”
这可能牵扯到老爷子的隐私,你打探这个干什么?一旦有误会,也许就是生生死死的仇。
老爷子看着戴东,突然问道:“你不是个简单翡翠商人吧。”
戴东吓的一哆嗦,苦笑道:“瞒不过您老的法眼,我是家族的商业代表,但这次合作我只代表我自己,跟家族没关。”
他随后低身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嗓音说:“我爷爷是戴xx。”
老爷子身体猛地一怔,显然这个名字他听说过。
戴东昨晚回去考虑了很多,第一就是自己的底细,早说要比晚说强,早说是个砝码,能加重自己在这边的重量,毕竟这个社会还是官本位。
第二就是连带的问题了,一定要说明是自己和阿翔合作,而不是家族,那么庞大的家族和一个小破孩儿合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小破孩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阿翔后面的两座大神不会看不到风险,合作机会等于零。
老爷子沉吟半晌,慢慢地说:“谢谢你能这么开诚布公,老人家口碑不错,我父亲见过你的爷爷。”
戴东也有点惊讶,欧叔出身不低啊!即使是华侨精英,没点身份,还真见不到爷爷。
“你能拿出多少资金,或者你们?”这是把那三个人也包括进去了。老爷子问。
戴东思考了一下,谨慎地说:“几千万没问题,再多就要商量一下了。”
老爷子又问:“出货渠道你们有吗,瑞宁的不算。”
“广东的我和谭总都熟,没问题。”
赌石切开要么都做成成品卖掉,要么直接卖石头,这都需要时间,尤其成品,市场消化的时间更长。所以,翡翠行业绝对是个压钱能压死人的行业,主要是这东西不像黄金那样变现快。
“戴老板,你看怎么个合作方式?”
“欧叔,您叫我小戴就行,可别叫戴老板。”
“我是这么考虑的,在瑞宁成立一家专营翡翠的公司,专门收翡翠原石,收原石主要以阿翔为主,我们也可以打打下手,合适的就买下来,然后拿到广东卖出去,那里大老板多,只要品质好,多少都不够消化。”
“我们这边股份按出资比例,当然阿翔是以技术入股,多少商量着来。”
“我看可以,嗯,阿翔出资两百万加上技术入股,占60%,你们出五千万,占40%,至于你们内部怎么分配我不管,公司经营两年以后再说。”老爷子坚定地说。
“还有一个条件,阿翔两年内不许去缅DIAN,这是死要求。”
戴东蒙了!
搁谁谁都蒙,这是什么条件啊,五千万只占40%,二百万的到占60%,就算你本事大,技术高,那玩意毕竟有风险啊,谁能保证赌一会赢一回,几百万的石头切完直接扔大街不是没见过,五千万也不够垮几回的,问题是真金白银都是自己这边出的。
真要像陈胖子说的你阿翔有透视眼也行,问题是你没有啊!
就这条件要是拿回去和那几位一说。那几个人还不得把他吃了,是不是他老戴在里头藏了多少猫腻。
戴东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心想要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叫他们几个一起来那,这回可好,现在自己可有点里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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