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一袋枣糕、一个文件袋就是我们所有的行李了。
我们走了一夜到了姐姐的学校。
寒假学校没人,姐姐带我在宿舍住了两天,洗澡换了还算干净的衣服。
卷了铺盖拿上那一千八百块钱就坐上了去往南方的火车。
我们一个瞎子一个哑巴,没人愿意收留我们干活。
后来我们迷路了,误打误撞找到一家盲人按摩。
老板萍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也看不太清。
她低头用那只好的眼睛看了看我,又伸手摸了摸姐姐眼睛上的痂。
从此以后楼上一个小小的杂物间就是我和姐姐的新家了。
姐姐聪明上手很快,眼睛还没好全就已经能给萍姐帮忙了。
做学徒一个月六百,包吃包住,我和姐姐都很满足。
后来萍姐又找人给我们办了残疾证,我们姐俩加一块每个月又能多领六百块。
那个时候,每月的一千二百块就让我们很满足了。
再后来姐姐涨了工资,她咬咬牙送我读了特殊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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