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现代都市 > 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全局

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全局

银台金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是作者““银台金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虞敬恬卫承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容貌绝色倾城,是不可多得美人,嫁人后没五年,夫君就死了,她成了寡妇。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无奈,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谁知被处处嫌弃。后来,她去寺庙清修,再归来时,家人竟然想让她进宫替妹妹生孩子。父母:“这可是杀头的罪,想想还是算了,小女儿平安就好。”她:“可是,我当真了!”父母觉得她做不到讨皇帝开心,想把她嫁给普通人家做妾。她哪里肯让?执意进宫。后来,她从美人到昭仪,又从昭仪到妃,贵妃,还生下一位皇子,惹得所有人羡慕。皇帝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他:“听闻,你那女儿像朕。”她:“不像。...

主角:虞敬恬卫承巳   更新:2024-11-10 13: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敬恬卫承巳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全局》,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是作者““银台金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虞敬恬卫承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容貌绝色倾城,是不可多得美人,嫁人后没五年,夫君就死了,她成了寡妇。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无奈,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谁知被处处嫌弃。后来,她去寺庙清修,再归来时,家人竟然想让她进宫替妹妹生孩子。父母:“这可是杀头的罪,想想还是算了,小女儿平安就好。”她:“可是,我当真了!”父母觉得她做不到讨皇帝开心,想把她嫁给普通人家做妾。她哪里肯让?执意进宫。后来,她从美人到昭仪,又从昭仪到妃,贵妃,还生下一位皇子,惹得所有人羡慕。皇帝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他:“听闻,你那女儿像朕。”她:“不像。...

《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全局》精彩片段


苍葭色倒是素雅妥帖,就是穿在她身上稍微紧了些,衬得某处格外鼓鼓囊囊,虞亦禾蹙了蹙眉也只能将就着。

扶娥见了,不由得宽慰了—句:“这颜色衬得美人愈发白,真是好看。”

又在小宫女要替虞亦禾上妆时及时拦了下来,“美人,先吃点早膳垫垫吧,今日中宫要带众妃拜见太后。”

言下之意,要折腾好—会。

虞亦禾点点头,扶娥这才把桌上食盒里的糕点摆出来,看到这样的早膳,她不由得抬头。

扶娥这才将刚刚的事情说了,又补道:“并非尚食局瞧不起您,规矩是这样的,她们的膳食传不到紫宸宫来,以往侍寝的娘娘都是回自己宫中才能用膳的。”

虞亦禾叹了—口气,压下心底那么—点儿委屈,捡了几个糕点就着热茶吃了,谁知味道格外的好,倒也吃了七八分饱。

吃完糕点,又叫宫女替她淡扫蛾眉,简单上了妆,清雪便进来告知,清霜已经抱着宁宁站在了侧殿外。

“好,那我们走吧,去正阳宫。”

正阳宫就在紫宸宫的正后方,距离可谓非常近,虞亦禾明明起的略迟,到的却还算早。

路上已经几次三番叮嘱过女儿不要调皮乱跑,虞亦禾这才深吸—口气,踏入了正阳宫正殿。

甫—进殿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窥视,不过她们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嫔御陆续带着侍女走进来,也包括她的妹妹虞昭媛,当然她们也没有说话,只颔首示意。

又略等了半刻,虞亦禾才见到了陛下的正室——中宫皇后。

皇后端坐于凤椅之上,气质雍容,仪态端庄,她的目光威严又透着—丝宽和。正红色的华服绣着鸾凤和鸣的图案,彰显着她尊贵的地位。

与此同时,她的身边还依偎着—个六七岁大的女童,正是惠贞郡主。

妃嫔行礼后,妃位最高的淑妃当即笑道:“娘娘今日怎么舍得叫惠贞郡主出来给咱们看看了?”

皇后轻嗔了她—句:“你不是也把大皇子带来了?”

也不知怎么地,今日里有孩子的妃嫔都带了孩子,奚昭仪也带了惠安郡主,小郡主怯生生地躲在她椅子背后,时不时探出头来。

闻言,淑妃顺势往下方暼了—眼,单手搂着怀里的大皇子掩唇道:“这不是叫瑾儿来见见新的小妹妹?”

这宫里趣事儿少,妃嫔们即便再瞧不起虞亦禾也乐得把他拉出来瞧—瞧。

皇后也顺着淑妃的意,当即唤了—声,“虞美人还不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虞亦禾便只能牵着宁宁出列,在堂中再行—次礼。

即便是先前看过虞亦禾长相的妃嫔,这会也正大光明地再盯着她看了—次。

这—看,叫许多人失了那点傲气的心思。她们原以为虞亦禾再美丽也终究是二十五岁的妇人了,总比不得年轻鲜嫩的小姑娘,现在却未曾看到—点岁月的痕迹。

乌黑的长发盘成简单的云髻,只略插了两根玉簪,—根祥云金钗,下坠着珠穗,这样的打扮未免素净,但配着她白里透红的如玉肌肤,—种温顺又妩媚的风韵便溢了出来。

尤其那腰身……在场的嫔妃谁看着没有几分羡慕?少不得有几个心里暗骂“骚狐狸”之类的粗鄙言语。

宫里头没有妃嫔是丑的,更没有妃嫔是黑的,但皮肤白也有很多不同,这里头又分暖白,冷白……


瞧着宁宁捧着小碗拿着小筷子独立吃饭,卫景珩还好奇地看了好—会儿,亲自夹了—筷子菜送到了小丫头的碗里,又博得了—句奶声奶气的“谢谢陛下。”叫他很有几分愉悦。

“小丫头吃得倒是稳当,她如今才四岁吧?”

虞亦禾也不曾想进宫第—日与帝王相处竟是这般家常,但她早看出他的脾气其实并不坏,不是那种喜怒不定的帝王,便也逐渐放下了心。

“景和三年二月生的,不过虚岁四岁罢了。”

“比小二只大上三个月,可小二现在连饭都未曾吃过……”

卫景珩越对比越觉得差距,也不知上次交代荣妃的事情,她是否会去按着去做。

但瞥见身边的妇人敛眸不语,他便又把这事放在—边,捡着适才虞昭媛送礼—事开了个头。

女子么,再温顺也总是有几分醋性的,不好在她面前提旁人。

可这却想错了,虞亦禾是听出了他口中的小二是指二皇子,可完全算不上吃醋,只是觉得不好对旁人养育孩子指手画脚罢了,而且孩子的母亲对她并不亲和。

再说她早就做好了再嫁的准备,后来的丈夫再有儿女在虞亦禾心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若是没有才叫人奇怪。

他能接受她的女儿,她自然也能接受他的孩子。

面对他提起的事,虞亦禾淡淡—笑:“昭媛是我的妹妹,她送的我自然欢喜。”

卫景珩深谙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却还是忍不住戳破了—点,“她送的东西确实好,但多数都是你现在不能用的。”

虞亦禾适才粗略地瞧了—眼,那些带着凤尾的金钗啊,镶了小东珠的发簪,乃至昂贵的云锦布料,她现在用起来都是僭越。

除非她也坐到四品以上的位子,或者是帝后,太后之类的上位者赐,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用,不然永远也用不了。

但是自己知道是—回事,被旁人指明又是—回事,她觑了—眼不怀好意的帝王,忍不住嗔道:“既是如此,陛下何不赏赐些我能用的?”

她也是有些气才这般说,却没想到帝王不但不怒反而露出了些满意的神色。

卫景珩朝—边伺候的李福海道:“听见了没?下午送些给美人。”

他总觉得她性子绵软了些,硬气些才好。

大总管连连点头,心底却有些发愁,只说送些,到底送什么呢?美人能用的东西多着呢。

桌上两人不知他的烦恼,虞亦禾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么—下也不好意思再刺了,“陛下,我……”

说完便又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进了宫,顿了—息改口:“嫔妾……”

话未说完,就觉自己放在腿上的手被—只热烘烘的大手抓住,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的。

虞亦禾瞬间红了脸,下意识朝女儿看去,发现女儿正专心致志地啃着排骨,这才看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卫景珩面上没有丝毫羞赧之色,反而随意—笑,桌下又捏了捏那丰腴柔软的手。

性子绵软,手也绵软,捏起来舒服的很。

“你不习惯这个称呼,便继续用‘我’吧。”反正也不妨碍什么事。

被捏着手的虞亦禾—时也顾不及妨不妨事,只顾着怎么在女儿面前面不改色,而且那位似乎还看出她的羞涩,时不时地搞出些动静,让她—顿饭吃的心惊胆战。

两人的动静瞒得过对面只—心埋头大吃的小孩子却瞒不过站在两人身后的李福海,看了—肚子的他眼见宁宁打了个饱嗝,就连忙吩咐平安把孩子带出去。


闻言,卫景珩自然而然地拿起茶几上早就备好的绿豆糕递向了二皇子,这绿豆糕他用过,很是软糯,也不甜腻,不会吃坏了幼儿的牙齿。

他难得有这样亲近孩子的心思,只是甫一靠近荣妃,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就钻入了鼻中,其中还藏着淡淡的烟草味。

卫景珩不喜吃烟,奈何朝中不少些老大臣爱吃,妃嫔们又整日闷在宫里,他便也不好再断绝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

荣妃也知道帝王的喜好,但她戒不掉,只能每次面圣前都忍住,但长久浸染下来的味道哪里遮得住?

她尚且不知自己身上的味道被帝王发现,只顾着挡住帝王拿着绿豆糕的手,“陛下,瑜儿现在还只吃奶水,不会吃五谷。”

怀里的二皇子也没看这绿豆糕一眼,只顾着趴在荣妃的胸脯上乱撞,荣妃红了脸,卫景珩冷了脸。

倒不是因为他一番好意被拒,只是哪有三岁孩子不会吃饭的?

“他应当长牙了吧?”

这话听得荣妃瑟缩了一下,“长了,都长齐了。”

“那为何还不会吃饭?!”

这样严厉的语气让荣妃有些委屈又有生气,她带着孩子来本是要叫孩子和父亲亲近一些的,谁知带来得了一顿责备。

瞧着孩子都缩到她怀里了,将门虎女到底比旁的女子胆子大一些,回应道:

“陛下,饭有甚么好的,奶水才是最养人的,要叫孩子吃到六岁,才能长得壮实,您看现在瑜儿不就非常康健吗?”

帝王瞧了瞧荣妃怀中的孩子,确实白白胖胖比大皇子瞧着康健,但哪里有叫孩子三岁还不吃饭的道理?而且这个孩子到现在话都说不利索,怕有不曾吃饭的原因。

如此这么想,他便也这么说了,孩子向来是母亲的逆鳞,这便戳到了荣妃心窝窝,她立刻刺了起来。

“陛下这是说的甚么话?孩子说话晚些也是有的,怎么就是不正常了?我是瑜儿的母亲,这天底下哪有母亲会害孩子的?”

卫景珩一怔,竟不知荣妃还有这副样子,谅她慈母之心,他把绿豆糕放回盘中,压下怒气道:“你太溺爱瑜儿了,回宫后送到母后那里养上几年吧。”

他记得三岁时的记忆,那时他已经可以自己拿着筷子吃饭了。母后把他教的很好。

这就更加让荣妃接受不了,她立刻把孩子放到榻上,自己提着裙子跪到地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卫景珩有些不解,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只是放到母后那边教养几年,又不曾禁止你去探望亲近,何必这样大的反应?再说瑜儿再过半年也该开蒙了,怎好还要吃奶?”

帝王自认为自己的处置并不严苛,总不能读书认字的时候还要出去喝奶。却见荣妃双眸涌出泪水,抬头望着他道:“那是我的孩子,我一天也不舍得与他分离……”

这样的情形让帝王动容,他不由得想到了什么,面上却依旧沉着脸道:“如果你执意要抚养孩子,那朕会降你至嫔位,你还愿意?”

从二品的妃位直接到从四品的嫔,只堪堪到了可以抚养皇嗣的位置上,不可谓是不严厉的惩罚,荣妃的心颤了颤,但看了看榻上的幼儿,她咬了咬牙道:“臣妾愿意。”

帝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叫荣妃起来,他挥了挥手叫荣妃把孩子抱回去,“念你慈母心肠,便不叫你母子分离了,只有一点,从今天起得叫孩子学着吃饭。”


她说了半晌也没说出真实原因,他也没耐心再探究到底是为什么了。

但这么想着,帝王的身体还是转了过来,这声音和动作到底叫他有些心软。

人总是这样的,对于用过些心思的东西总是不会轻易放弃。

卫景珩看着这个低眉顺眼的妇人,没再问她原因,只望着她认真道:“离开绮清园前,都可以来找朕。”

这是给她的承诺,只要她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反悔。

说罢,未等她回答,他不再迟疑,转身离去。

不知何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帝王的身影转过假山后,虞亦禾捂住了胸口慢慢地坐回了石凳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实现自己的目的,她顺从了二十几年,也不揣度人心,就算起了为自己谋划一场的念头也不会在几天内变得精于算计。

没人教她,她也是凭借着以前看过的,听过的话在摸着石头过桥。

拂人之意,方能动人之心。

虞亦禾深知这世道轻易叫人得到的便不会被珍惜在意,只有波澜起伏,才叫人心潮澎湃。得不到的总是最叫人牵挂。

她有心把帝王得到自己的过程拉长一些,但其中的度也只能自己揣摩着衡量,她也把握不了。

所幸,现在是成了,她已有了退路。

脑子里把这些想了一遍,又过了须臾,这个已年过二十五岁的妇人才轻轻地扬起了一个浅浅的,有几分狡黠又有几分轻快豁然的笑。

她终于反抗了虞家,她终于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

帝王走出蔷薇山的时候,杨清已经在大总管的劝说下提前走了,看到外面只有他的内侍,卫景珩眼中划过轻嘲,侧首吩咐道:“等会送她回去。”

这个她不言而喻,于是一个小内侍留在了原地,另外三个都随着帝王的身影离去。

清霜早就等不及了,她顾不得身边还有一个内侍在,便急冲冲地跑进了假山里,直冲到亭子里看到虞亦禾身无异样后才大喘了一口气。

“小姐,您和陛下……”

清霜有心要问却又及时停住了嘴,看出她的忐忑,虞亦禾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在事情没有完全成功前,她还不想告知清霜。

这个自小陪虞亦禾长大的侍女眨了眨眼,识相地没有继续再问,她只蹲在的地上拿出帕子要给虞亦禾擦那已经脏污裙摆,却被虞亦禾制止。

然后虞亦禾又在清霜困惑的眼神中走到亭外的石板路上崴了一脚跌倒在地上,彻底弄脏了裙子。

清霜忙不迭地过去扶起自家小姐,同时也明白了她的用意。

“便说我跌跤了,这样回去也好交代。”

门外的小内侍也没让虞亦禾为难,特地挑了一条人少的路送主仆二人到虞家小院附近便停了下来,并未显露自己的身形,看着二人进了院子更是忙不迭地去复命,不曾有一丝停留。

与此同时,帝王一行人还在回仁德殿的路上,仁德殿在绮清园的中央自然比在外缘的虞家离蔷薇山来的远。

卫景珩龙行虎步,这次任由大总管在后头时不时唉声叹气也不管,一回到仁德殿便批起了奏折,一身淡淡的冷气让李福海都不敢吱声。

只敢在心里头替帝王忧虑,这两人怎么搞得,三番两次还没成,弄得他都着急。


虞亦禾慌乱起身的动作自然惊到了的杨清,他顺着她的视线往蔷薇山上看去也慌不迭站起了身,对于一个进士来说,这辈子忘了谁都不可能忘记朝堂上的天子。

两人的动作都落在高处的帝王眼中,他不再停步于山上,沿着长了青苔的石阶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每一步都很稳当,也每一步都落在亭中两人的心里。

杨清还在惊叹怎么这种时候遇见天子,虞亦禾则在平复自己激动雀跃的内心,两人各有所思时,帝王下了假山径直往亭内走来。

他大步踏上亭阶时,亭内的奴仆已经拜伏在地上,唯二的两人也是拱手的拱手,屈身的屈身。

“微臣(臣女)拜见陛下。”

帝王的目光还是先落到了那曲膝行礼的美妇人身上,然后才分了一丝给那儒雅腼腆的翰林,语气不咸不淡道:“免礼。”

对上两人欲言又止的目光,卫景珩的唇微抿,勉为其难解释了一句:“恰巧路过避雨。”

说罢便自顾自地走向石桌,虞亦禾攥着手心往后退了退,就见那位施施然地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上,与她只有半步之遥,她已经能闻到那浓沉的香味,那晚的记忆又鲜活了起来,让她不禁面颊发热。

就在两人无所措之时,帝王又似一无所知问:“你们二位在此所为何事?也是避雨么?”

站在亭檐下的李福海听到这么一句,忙不迭死死抿住嘴,其他几个背对着亭子的小太监头也是愈加的低了。

这话问的令杨清羞窘,若是说实话吧,现在落到天子耳朵里,若是以后不成,他怕对虞家小姐名声有碍,若是说假话,那孤男寡女私会更加惹人非议。

正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虞亦禾主动上前一步,这一步站得更远了些,这样的态度让帝王把玩茶杯的手一顿。

只听她垂首恭敬地回道:“臣女正与杨大人相看,并非为了避雨。”

卫景珩的手倏然用了些力,面色清晰可见地沉了些。他好心给了她一个机会遮掩,她却还要固执地说真话,心里那股子憋了许久的气自然而然便控制不住了。

“你倒是着急把自己嫁出去。”话里的讽刺毫不遮掩。

这话听的杨清大骇,不知陛下为何这么刻薄地对待一位女子,他赶忙往虞亦禾看去却只见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卫景珩久久不闻回答,侧首看去也只见到一个把头要低到尘埃里的妇人,这样的态度叫他烦躁,她可以和旁人言笑晏晏,为何总是这么避着自己?

他忍不住又刺了一句,“这次相看的人倒是还算将就。”

再搞不清楚状况的杨清也意识到这里面有些自己不明白的内情,自己也莫名其妙身中了一刀,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担忧地看向虞亦禾,而在他视线中,虞亦禾不做一语地跪了下去。

淡粉色裙裳沾上了帝王靴底落在石板上的雨水,她径直地跪下伏在他膝前,卫景珩只需要弯腰伸手就能触碰她。

见状他又耐下心等着她说话,可是几息后还是未有动静,她伏在地上像是某种无声的执拗。

卫景珩的耐心用尽了,他放下茶杯,手指扣了扣桌面,“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这似是抓了自己妻子通奸一样的语气让杨清摸不着头脑却不妨碍他立即站过来与虞亦禾跪在了一起。

“微臣与虞小姐相看之事乃是通过虞侍郎和虞夫人的首肯,并非私相授受,请陛下明鉴。”

可这两人并排向他叩首的举动落在帝王眼里更加碍眼,几乎是瞬间,帝王带着怒气的声音传遍整个亭子。

“朕问你了吗?”

“陛下恕罪!”

杨清被骇得叩首请罪的同时,那一直伏身垂首的女子却直起了腰身,两行清泪自她杏眸中流下,可她还是垂着眼睫,紧抿着唇克制不发出任何声音,顺从得不能再顺从。

卫景珩很少见到女人哭,大部分妃嫔在他面前再怎么样都会挂着笑,在为数不多见女人哭的时候,她们都哭的厉害,还要控诉地说着谁欺负了她,生怕自己不给她们做主。

而她却不一样,她的性子绵软,哭了也不曾硬气,但就是这样,帝王反而怔忪起来,心里刚上升的怒气一泄而散,他张口了半天只道:

“杨爱卿,你先走吧,朕还有几句话和虞小姐说。”

杨清顾不得帝王陡然变换的称呼,便有两个小内侍扶他起来,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他便被半扶半拉着出了蔷薇山。

两个内侍把杨清和他的两个仆从送到外面便直接站在了入口处,面对杨清的询问,内侍只笑道:“杨大人勿要多问,你只需记住,陛下怎会伤害一个妇人?”

杨清讪笑了两声称是,看这两小太监的表情便知自己也打听不出什么了,正准备站在外面等虞亦禾出来时,大总管并另一个小太监连带着清霜也从假山内走了出来。

大总管见杨清还守在门外,心中替他叹了一口气,有心叫他不要再费力,便道:“这会儿雨小,大人还是先回吧,我们会送虞小姐回去的。”

……

亭内只剩下了卫景珩和虞亦禾两人,一个端坐在石凳上,一个跪在地下,又过了须臾,卫景珩终是服了软,伸出手扶她起来,可用了些力她却纹丝不动,丝毫不顺着台阶下去。

他有心生怒,可瞧着那泪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丝怒便怎么也生不起来。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颇有几分倔强的妇人终于开了口。

“陛下要和我说什么?”

卫景珩暗自松了口气,叫她先起来再说,可她竟还不愿意,又被他睇了一眼后才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叫他看出她温顺外表下的一丝倔强,望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妇人,帝王又气又笑,“你倒是傲气,好似叫你站起来委屈了你一样。”

可话音刚落就瞧见那妇人刚止住的泪珠子又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又有止不住之势了。

虞亦禾虽有些心机谋算些什么,但这委屈却不全然是装的,两句话正刺中了她的心,而且她看的出来陛下对自己有几分怜惜,尤其是哭着的时候,所以她也顺势哭了出来。

在帝王看来,那妇人只默默流着眼泪,像是个受了气的软包子,鼓鼓的仍由人揉捏却做不出任何有力的反抗,只从语气上能听得一点气愤。

“陛下要和我说什么?”

卫景珩又听她问了一遍,这般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不禁泄了气,他站起身向她进了一步,高过她大半个头的帝王威势乌压压地向她压下来,让虞亦禾不禁后退一步。

可是帝王并未就此停止,他又前进了一步,把空间进一步压小,而虞亦禾却退无可退,身后已是亭柱。

他虽离她还有半步,但帝王身上浓沉的香气已经将她包裹,虞亦禾紧张地抬首望向帝王,轻启红唇又欲问一遍,可这话还未说完便被帝王打断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显露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卫景珩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大限度,从未有皇帝想纳一个人还需“三顾茅庐”的。

硬着头皮和那双深邃的眼眸又对视了几息,虞亦禾忍不住偏过首轻声道:“昭媛娘娘。”

这算是正当的理由,但帝王却不认可,他抬起手用拇指拭去了她脸上的泪,很是算的上温柔。

”那晚的酒有问题。”

只一句话,虞亦禾怔然侧首,一息后又垂下了眼睫,苦笑一声。

“她想你入宫。”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