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率很大,是多大?
我知道他在劝我,一个脑癌中晚期患者,等待着我的无非是无尽的化疗,掉发,最后走进尘土里消散于世,我不想死前还要经历那些,听着都好疼。
我摸着小腹,回绝了他的好意:“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奇迹啊,我怕疼,真要死,就漂漂亮亮的死掉好了,如果这个孩子运气好活下来,贺淮也不至于被抛弃,成为孤零零的一个人啊。”
周聿策转笔的手一顿,看着我逐字逐句的删掉微信对话框里的字,视线藏在阴影里:“你不打算跟他说了?”
我轻轻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晚点吧,他今天应酬,公司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舒冉,你别说你不知道。”
周聿策语气有些沉,眼神灼热的盯着我。
“高中群里一大早就在发信息,夏阮今天回国。”
2夏阮。
一个缠了贺淮三年的人。
当年,她一身红裙大胆向贺淮示爱,像是不知疲倦不知羞耻。
无论贺淮用怎么残忍的语言打击,她总有用不完的活力,与整天被阴云环绕的我对比,她要好太多,是个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爱笑开朗的夏阮。
可偏偏,少年时期的贺淮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
选择了一个被阴雨偏爱,总是活在黑暗里,了无生趣的舒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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