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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罪爱:少爷,夫人逃跑了后续+完结

陶陶陶桃子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缠情罪爱:少爷,夫人逃跑了》,是作者“陶陶陶桃子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谢予怀苏绵绵,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被同学霸凌了五年!把那个支撑她渡过那五年艰难岁月的男人当成她的救世主……还和他擦出爱情的火花……可二人奔现后,她才发现相爱五年的男人原来就是一直霸凌她的人!她伤心欲绝将男人拉黑,一心逃离这个恶魔……可男人却找到她,哭着求她回头,愿用一切换她的爱……是男人的真心?还是另一场谎言?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到底又该如何选择?...

主角:谢予怀苏绵绵   更新:2024-10-12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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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予怀苏绵绵的现代都市小说《缠情罪爱:少爷,夫人逃跑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陶陶陶桃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缠情罪爱:少爷,夫人逃跑了》,是作者“陶陶陶桃子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谢予怀苏绵绵,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被同学霸凌了五年!把那个支撑她渡过那五年艰难岁月的男人当成她的救世主……还和他擦出爱情的火花……可二人奔现后,她才发现相爱五年的男人原来就是一直霸凌她的人!她伤心欲绝将男人拉黑,一心逃离这个恶魔……可男人却找到她,哭着求她回头,愿用一切换她的爱……是男人的真心?还是另一场谎言?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到底又该如何选择?...

《缠情罪爱:少爷,夫人逃跑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予怀蹲下身,纤细的手指停在半空中。

她深吸一口气,将碎片握在手心里。

锋利的切口划破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滴答在污泥中。

很疼,很疼。

她痛得呼吸不上来,在苏绵绵的注视下,一片一片都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还是苏绵绵会玩儿。”

金海英翘着二郎腿,闲情雅致地对着谢予怀拍照。

“绵绵,糖饼好了。这次可不能再撒了。”

苏曼笑着,将一满盘糖饼递出去。

少女满手划痕,鲜血源源不断涌出。

油温滚烫,高温传达在盘子上烫在新鲜的伤口上让她险些扔了出去。

谢予怀用手腕捧着盘子,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苏曼掌心朝上伸在半空中:“绵绵,是下雨了吗?我听到水声了。”

“没有,是隔壁漏水了。”

谢予怀把糖饼放置在桌上。

手腕被烫的通红,手心还在淌血,她没有去包扎。

苏绵绵从钱包里掏出钞票,食指和中指随意夹了几张大面额的纸出来,砸在谢予怀的脸上。

“赏你的。”

轻蔑的语气像是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施恩”。

钱洒落在地上,旁边的人纷纷效仿。

他们掏出钱砸在谢予怀脸上。

直到白净的小脸上出现压抑的羞愤,苏绵绵才起身。

“奶奶挣钱不容易,钱好好收着。”

他就是喜欢看乐观者被他们欺压的对这个世界一点一点失去所有的向往和期待。

他要抽掉高傲者的脊梁,拔去善良者的良心,让这些人因为他们所鄙夷的钱权,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这就是他的恶趣味。

他是病态的。

在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正常人?

比起精神病院里关着的,外头的人又能正常多少?

素来平静的街道热热闹闹。

苏绵绵带着一帮人又声势浩大的走了。

临走前,金海英端起桌上的糖饼,倒扣在了谢予怀的头上。

少女尖叫出声,她慌忙伸手捂住嘴,新鲜出炉的食物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油渍和红痕。

“绵绵,怎么了?”

老人步履蹒跚,循着声音的源头摸索。

“奶奶,没事的。朋友们走了,他们得回家了。”

糖饼散落一地,谢予怀松了口气。

她弯腰,将一张张钞票捡起来。

钞票厚厚一沓,合计三万元,相当于她和奶奶一年的所有开销。

原来有钱人随意的一次挥霍,就等同于她们一年的苟延残喘。

#

“苏绵绵,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只会算计!”

电话里,中年男人的怒吼几乎把少年的耳朵震聋。

苏绵绵倚在阴暗的墙角。

他想抽烟,手伸进荷包,才想起烟早被他丢了。

他痞笑:“是啊,我赢了。我小时候就和你说过的,你不把我杀了,我就杀你儿子。”

“你真是狼心狗肺!你杀你亲弟弟,简直畜生不如。”

“那你报警抓我啊。你去啊。”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秒,再次开口时,一瞬变得沧桑:“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的,你和你那个妈简直一模一样。我不该对你仁慈的。”

苏绵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癫狂。

他双目赤红,骨节分明的手攥着电话青筋暴起:

“你别装了,你不是已经做了吗?只是没成功而已。你这话说的,搞得好像对我多么有父爱似的。谢远,你有本事就来杀了我为你儿子报仇啊。你舍不得荣华富贵,舍不得老爷子对我的器重。我一个私生子,压在你宝贝儿子头上,你恨透我了吧。”

“疯子,苏绵绵,你真是个疯子。我们谢家,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那也是借了你的种的疯子。知道我是个疯子,晚上可得小心点。你要日日提防着我,小心我晚上飞到汉城,给你一刀,让你去见你的宝贝儿子。你知道的,我是疯子。”

“白眼狼!老子把你托举到谢家继承人的位置......”

“你是白眼狼,所以我也是。子承父业,再正常不过的事。谢远啊,看开点。谁知道你以后是死在我的手上,还是死对头的手上,早晚都是死的嘛。”

月色柔和,苏绵绵隐蔽在黑暗里疯疯癫癫。

他时而对着电话张狂大笑,时而神经兮兮低声恐吓。

在夜色里,面目狰狞又可怖。

电话被挂断。

苏绵绵虚脱般跌坐在地上,垂着头粗喘气。

他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身子靠在墙上。

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阳台的玻璃倾泻在他的掌心中。

精致的侧颜完美的像是昙花乍现。

寂静的夜晚,少年颓废的像是腐烂的玫瑰,空有美丽的外表,散发着阵阵恶臭。

苏绵绵拿出手机,点开了最上方置顶的聊天框。

现在是凌晨一点。

两人早在十点就已经互道晚安。

他打出信息,又删掉,害怕惊扰到对面女孩儿的好梦。

苏绵绵放下手机,像一个漫无目的游魂拖着步子朝阳台走去。

园子里的绣球花开的很漂亮,未开垦的荒园留好了薰衣草的位置。

手机振动,他迅速点开聊天框。

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睡了吗?】

黑眸里亮出一丝色彩,少年勾起温柔的笑。

【还没有,怎么没去睡?】

【做噩梦了,你呢?】

【和我爸吵架了,他让我去死。】



最后一节课是下午五点半。

仁川外国语大学作为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不需要像普通大学一样加入内卷的行列。

在H国,考研有一句话叫做“三当四落”。

意思是,每天睡四个小时的人,必定考研落第,而每天只睡三小时的人,才有可能跨入硕士的大门。

这句话对于贵族来说是无效的。

普通学子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只为给骑在他们头上的财阀当牛做马。大部分人穷尽一生或许连给财阀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当分针转向数字六,苏绵绵看到了走廊尽头处一头黑发的少年。

她唇瓣微张,不确定地再看了一眼。

少年乌发红唇,鼻梁挺拔,在斜阳下像是从书墨画卷里走出来的文人。

他轻蔑一笑,苏绵绵收回了视线。

竟然,是谢与淮......

她在教室门口站了一天,双脚像是灌了铅沉重。

仁川外国语大学所有学生是走读制的。

学生们背着书包回家,校门口停着超奢跑车。

金海英脸上写满了烦躁,高昂着头,像是耀武扬威的开屏孔雀。

“喂,带路。”

苏绵绵咬唇,背着书包下了楼。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她身后。

她走的很慢,秋日的仁川被梧桐叶铺满。

夕阳的余晖洒满每一片落叶,金灿灿的叶子被踩碎,碾落至尘埃。

谢与淮站在第二个。

少女背影纤瘦,影子被拉得又斜又长。

身上的校服被洗的发白,高高的马尾辫用草莓发圈捆了起来。

他踩在苏绵绵的影子上,手去荷包里摸烟。

烟头触碰到手心,他手一颤,夹着整包烟,随手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

棉花糖不喜欢头发染得花花绿绿,整天叼根烟的人。

他得戒烟。

苏绵绵带着他们走了半个小时。

金海英踩着高跟鞋,脚踝被磨得红肿。

“喂,还要多久啊。”

苏绵绵温声回应:“两个小时。”

原本两公里的路程,被她绕着仁川市走了一大圈。

韩嘉熙冲上去,直接攥住她的头发:“两个小时?你每天上学是要走山路吗?”

苏绵绵被拽到地上,草莓发圈坠落,掉进臭水沟中。

浑浊的水沟荡起涟漪,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双眼直视韩嘉熙,平静回复:“就是要走这么久。”

长发散落在地上,干净的校服裙沾染了泥土。

韩嘉熙撒手,拿出纸巾一遍一遍地擦拭每一根手指。

“你说个目的地,我们叫个车先去。”

“那个地方车开不进去的。”

“苏绵绵,你是不是耍我们?你以为我金海英很好骗是么?”

“没有,是真的。”

谢与淮冷笑:“把她手机抢过来,直接给她奶奶打电话。”

苏绵绵望着黑发少年,跌在地上不自觉战栗。

她下意识捂住荷包里的手机。

“奶奶听不到电话的。”

谢与淮耸肩,满脸无所谓。

“没关系,听不到就一直打。我们有的是时间。”

李景提着棍子逼近,苏绵绵跌跌撞撞爬起来。

巴掌大的小脸强颜欢笑:“我,我知道有条小路。”

朴宝珍冷言嘲讽:“原来有近路啊。”

绕过繁华的街道,一众破败灰暗的矮楼出现在眼前。

穿过小巷,拐入一条泥巴路,眼前出现的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道路。

街道狭窄,冷冷清清,一个白发老人独自守着摊子卖糖饼。

老人动作迟缓,小心翼翼,被油渍蒙了一层的海报在微弱的灯光下写着盲人糖饼四个大字。

“苏绵绵,这就是你奶奶的摊子啊?”

金海英话里带着嫌弃和嘲讽。

老人头发花白,听到绵绵二字,颤颤巍巍地转身望向声音的源头。

“绵绵,是不是绵绵回来了?”

她双目空洞,脸上带着喜悦。

苏绵绵眼睛酸涩,想冲上去抱住奶奶。

她生生忍住,思索着如何解开眼前的困局。

谢与淮大跨步子上前,扶住了老人。

苏绵绵惊恐地看着他。

谢与淮冲着她笑,看着她眼里的哀求一字一顿地说:“奶奶,我们是苏绵绵的朋友,今天是来吃您的糖饼的。”

老人听了很高兴,布满褶皱的手轻拍着谢与淮的肩。

“原来是绵绵的朋友啊。奶奶给你们做。”

谢与淮满意地欣赏着猎物表情上的害怕。

“奶奶,这多少钱一个。”

“平时两块钱一个,你们是绵绵的朋友,奶奶免费请你们吃。绵绵,你在哪儿?”

苏绵绵缓和自己的情绪,走上前,挤开谢与淮。

“奶奶,我在呢。”

“朋友来了,去屋里泡些酸梅水招待客人。”

“好。”

苏绵绵没有动,只是看着他们。

谢与淮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靠在椅背上,冲着苏绵绵喊:“怎么不给我们倒水呢?做朋友哪有这样的?”

苏绵绵诧异地看着他。

苏曼忙催促:“绵绵,哪有这样对待客人的道理?快去给客人倒水。”

苏绵绵咬咬牙,顶着谢与淮挑衅的眼神,转身进了屋子。

屋外,随着谢与淮的入座,其他人跟着一起围在了小桌子前。

少男少女们一身名牌,金光闪闪,与这里的穷酸落魄显得格格不入。

金海英嫌弃的不行,拿一千块钱的丝巾垫在了板凳上。

“谢与淮,你想到什么好玩的?这地方脏兮兮的,有什么好待的?”

她们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来苏绵绵家里捉弄她,只是一想到这乌烟瘴气的脏地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是今天谢与淮的要求,她根本不会来这里。

“来吃糖饼。”

金海英音量陡然拔高:“吃糖饼?苏绵绵家的?”

谢与淮抬头看她,眼神冷淡:“怎么了,不行吗?”

金海英改了语气:“可以。”

“糖饼做好咯。”

苏曼摸不清人数,煎了足足二十个。

糖饼色泽光亮,个个饱满地堆叠在盘子上。

谢与淮起身,接过了满满一盘糖饼。

“谢谢奶奶。”

“我们不会真要吃这些吧。”

朴宝珍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苏绵绵拿着泡好的酸梅汤给每人倒了一碗。

轮到谢与淮时,她心跳如雷,手微微发颤。

谢与淮大张旗鼓地来她家,真的就只是为了吃糖饼吗?

苏绵绵起身,忐忑不安的把纸碗递给少年。

谢与淮端着盘子望她,狭长的瑞凤眼漆黑似寒潭。

他没接,手一滑。

“砰!”

二十个糖饼摔在地上,陶瓷破碎在泥地里。

“奶奶,绵绵把盘子碰碎了。没关系,我们就吃地上的吧。”

谢与淮勾唇笑,声音低沉,好似在说着什么枕边情话。

漫天星海下,谢与淮精致的脸,像是堕入地狱的恶魔。

他笑的恶劣又张扬,瞳孔里倒映出一张发白的小脸。

“你......”

“绵绵总是冒冒失失的,没事,我老婆子煎糖饼一辈子,再煎一次就是了。绵绵啊,把地扫一下。碎片扎到人就不好了。”

苏曼笑呵呵的,眼睛周围眯成了褶子。

“奶奶,我们来扫就好。”

说完,谢与淮俯身,凑在苏绵绵耳畔:“要不,你捡起来吧?”

“谢与淮,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女长发垂落至腰,秋风扫过,乌发随风飘扬。

校服短裙随着风掀起褶皱,瘦弱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

她盯着他,忍住泪,眼睛红了。

谢与淮眼神陡然变得阴鸷,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帕子掐住苏绵绵的脸。

他压低声音,再次重复:“你捡起来。要不,就让你奶奶捡起来。你选一个?”

穹顶之上,星河变幻,乌云遮蔽了圆月,只露出了轮月的一角。

少女泪眼闪烁,晶莹的月华撒在她的脸上。

“我捡起来。”

“用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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