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笙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
含善看到秦笙,先是大惊,然后大骇。
可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反应了过来,脸上哭得梨花带雨:“王爷,您怎能如此狠心!
那日您酒后宠幸奴婢,事后曾说定会给奴婢一个名分,如今为何却翻脸不认人?!
奴婢为了自保,的确做出了不可饶恕之事。
可奴婢纵使千错万错,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还望王爷念在孩子乃是王爷亲生骨血的份儿上,至少放孩子一条生路。”
“本王只是喝醉了,又不是死了,”秦笙闻言,平淡的脸上起了薄薄的怒意,“同你有无夫妻之实,本王会不知?”
含善听了这话,脸色重重地黯了下去,但旋即神色变得癫狂。
她披头散发地从地上起来,伸手往秦笙的方向扑去:“秦笙,你害死自己的血肉,你会不得好死!”
“这丫头疯了,”我忙指挥下人拦住含善,“把她关起来,好生看管住,由她自生自灭。”
含善被关进了王府最偏的院子里,院门用锁牢牢地锁着,只留一扇窗户能里外传递饭食和衣物。
处理完了含善,我从院子里出来,蓦然想起了当日她跟着我嫁入王府时的情形。
青葱岁月,那时的含善尚且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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