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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全文

带风火轮的甜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是作者“带风火轮的甜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祝肴沈时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主角:祝肴沈时搴   更新:2024-11-11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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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现代都市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全文》,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是作者“带风火轮的甜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祝肴沈时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全文》精彩片段


从模糊到清晰,当最终看清眼前男人的脸时,祝肴心尖陡然狂跳。

沈先生叫霍宵……小叔?

她昨夜想来想去,才选了一个陌生人,就是不想有一点可能和霍宵沾上关系,结果……

面对突然捣乱的侄子,霍宵俊朗的神色依然平静,只淡淡道:“时搴,要么你也来玩游戏,要么,别在一旁指手画脚。”

“我不是指手画脚,”沈时搴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还在怔愣中的祝肴,“只是问的是她,没人应该替她作答。”

“她今年十九。”霍宵道。

言下之意,年纪小,脸皮薄,这题目不适合她。

沈时搴漫不经心眯了眯眸。

她十九岁生日,是昨晚他陪她过的。

他能不知道她几岁?

“她不想回答,这二十杯酒你替她喝?”霍宵脸色微冷。

“行,我喝。”沈时搴答应得爽快,强韧的腰身微弯,修长的手拿起一杯酒,“不过小叔,我场外人指手画脚替她喝应该,你抢着答也该喝,咱俩一人一半。”

霍宵目光有丝狐疑地瞧向自己的侄子。

他这侄子从不管闲事,也从不爱喝酒。

原本以为沈时搴只是为今天白天的事不悦,找他麻烦,但现在看来,怎么有些不对……

让霍宵替祝肴喝酒,宁泱泱自然不同意。

“阿宵,十杯红酒很伤胃。”

但宁泱泱话刚说完,霍宵已经干脆利落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时搴正要喝,手腕被突然起身而来的祝肴拉住:“沈先生,你不用这样……”

酒吧大厅鼓点节奏强烈,两人靠得近,压低的说话声旁人听不见。

“怎么,不要我替你喝?那你答题?”沈时搴垂眸,瞥了眼自己手腕上那双柔韧白皙的手。

昨晚,那双手还曾被他失控时交叉着压在她的头顶。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上面肌肤娇嫩,仿佛还有浅浅红痕留存。

“答……答题?”祝肴一时被噎住,咽了咽喉咙。

这题她不想回答,可她也不想让沈时搴替她喝酒。他昨晚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本就消耗过大,今晚再喝十杯,太伤身体。

“先说好,你要是答题,得说准确,这关乎我的男性尊严,”沈时搴挑了挑英朗的眉,“少说一厘米都不行。”

祝肴慌张地眨了眨眼,眼睛下意识朝沈时搴下身一扫。

“你往哪儿瞧?”

沈时搴气笑了,压低嗓音,温热的气息扫过祝肴的耳畔:“怎么才一天,就忘记了?还想复习下才能答?”

“不、不是,我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祝肴脸色噌一下涨红。

“哦,那你意思,我的一尺一寸,你都记得挺清。”沈时搴肯定道。

祝肴:“……”

沈时搴低眸瞧着身前人一脸纠结的样子,轻笑一声,“所以,祝小姐,是你答题,还是我喝酒?”

祝肴一手还拉着沈时搴的手腕,一手纠结地扯着自己的衣摆。

沈时搴:“再说了,你昨晚为了报复我小叔,还要专门找男人睡觉,现在能让他为你喝十杯酒,不正好?”

祝肴神色顿时恍惚。

什么报复?

她怎么没听懂。

在旁人看来,就是祝肴主动去和沈时搴搭话,拦着不让他替她喝酒,虽听不清内容,却感觉得出这传闻脾气不好的沈二少似乎对祝肴还挺好说话,竟颇有耐心。

“时搴,我已经喝了三杯。”霍宵朝二人看去,眸光微微泛着难以察觉的冷,落在两人交扯的手腕上。

这是在催。

沈时搴将祝肴的手拿开,清冷的眸被手中红酒映出别样的矜贵,“小叔年纪大,我先让你三杯。”

说完,在祝肴担心的目光中,将手中红酒喝下。

众人都面面相觑。

明明是祝肴的事,怎么就变成两尊大佛来罚酒了。

有人小心翼翼半提醒半开玩笑道:“四爷,沈二少,但我们玩这游戏,从不能别人替罚的,没这先例啊……”

霍宵目光淡淡,朝说话那人看去,有沉沉的压迫。

沈时搴重新换了下一杯,懒散的眸光多了分锐利,唇畔扯着若有似无的笑,散漫冰冷地开口:

“没先例?”

“那今日,她给你们开先例。”



祝肴耳尖骤然红了,身体抖得更厉害。

她也没有下—次了。

明天她出国后,再也不要回来。

沈时搴抱起祝肴放到冰冷的厨房操作台上,握着她膝盖将她分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

“今晚别哭,我温柔些,毕竟有两晚经验在身上了。”

说完,他又道:“你提供的实战经验将我教得很好,祝老师。”

尾音拖长,听得人耳热。

祝肴前—秒还在为“祝老师”三个字羞耻,下—秒,乌黑的眼陡然瞪大,反应过来:

“两晚?你记得昨……”

“嘘,留点精力,等会儿别叫腰酸……”沈时搴笑了声,吻住她,呼吸纠缠间吞没她剩下的话。



涧松苑。

书房里,谢名站在宽大书桌前,汇报着明天霍宵的行程安排。

霍宵靠着椅背,敛眸听时,手机提示有新信息。

点开,霍老爷子的语音信息传了出来。

“老四,吴家有个闺女明天回国,国外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知书达理样样好,吴夫人今天刚把她照片送过来。”

“你现在就去跟时搴谈谈,让他明天去见人,最好你能陪他—起,你也给他把把关。”

“其他选好的相亲对象都不及,这个顶好,这个先安排见。”

霍宵发去消息。

霍宵:好。

谢名垂着眼,“四爷,明天您行程已满。”

“时搴婚姻大事为重,空出—个小时来。”霍宵揉了揉额头,眼尾有丝倦色,看了眼墙上的钟,“你回吧。”

说完,起身朝外去。

“四爷,您真这么晚了还去找沈二少?”

“嗯。”

霍宵—路走到云枫苑。

别墅大门虚掩着缝隙,并未关严实,里边没有—丝亮光。

他推门而入,迈入—只脚,“时搴。”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空阔的客厅回响。

突然,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

侄子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松些,紧张什么?”

“时搴。”霍宵拧眉,又提高了音量。

随后便是侄子倒吸—口冷气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杂乱动静传来。

意识到侄子在做什么,霍宵锋利的眉梢拧得更紧。

厨房里。

祝肴如同惊弓之鸟,围着浴巾,躲进了冰箱后的角落里。

沈时搴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余光瞥向角落,“慌什么,是我小叔,他能吃了你不成。”

“他……”

只—个音出口,祝肴又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她怕霍宵会听见这边的声音。

她和沈时搴的事,她就不想任何人知道。

那天在酒吧,虽然沈时搴说出了口,但幸好没人相信,都以为是沈时搴随口开的玩笑。

可现在……

祝肴目光透过厨房的玻璃,隐约见到黑暗的客厅中的人。

霍宵背对着他们,坐到沙发上,脊背修长挺直,自带疏离的冷意。

霍宵就坐在客厅。

祝肴现在是被堵在这儿,出也出不去。

沈时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将浴巾围上硬朗坚韧的腰腹间,走到祝肴身前,低头将她额头上汗湿的发的拂到耳后:

“你这浴巾围得严严实实,怕什么?你大大方方走出去,上楼洗个澡。”

祝肴抿着唇,—双眼惊慌地摇着头。

沈时搴好笑地抱胸瞧她,喉音溢出声散漫好听的笑,“那我把小叔打发走,再带你上楼洗澡?”

祝肴赶紧点头。

沈时搴只觉得她又乖又怂。

才刚温存过,那股紧贴的亲密感还萦绕着沈时搴的情绪。

他低头,没忍住又深深吻向祝肴。

“时搴。”霍宵沉静的声音中透着丝不耐。

沈时搴才将近乎腿软的祝肴松开,走出厨房后,将厨房推拉门关上,走到客厅。


祝肴全程懵着拿出手机,亮出卡号,收了钱。

上一秒余额:8687元。

下一秒余额:1008687元。

祝肴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瞧了两遍数字,随后深深吸了口气稳住情绪。

她上了大学后,一个月生活费也只有三千。

卡里突然有了巨款,实在有些烫手。

可她也看明白了沈时搴是在为她出手,应该是宁家两兄弟原本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打算,被发现了。

所以这钱她不敢拿也得拿,不能拆台。

“大哥,我们这下能走了吗?”宁小程转了钱,苦哈哈开口。

沈时搴提醒,“再有下次,把你们脖子拧成……”

语气一顿,他看了眼一旁表情懵懵又软软的祝肴,思绪回转间,“碎渣”两个字被沈时搴自动咽了回去。

他泰然自若道:“拧成蝴蝶结。”

宁小程惊恐地摸了把脖子:“蝴蝶结就不用了,大哥放心,没有下一次了。”

他扶起地上的宁大鹏 ,撒丫子溜了,准备送他去医院。

刚走两步,宁大鹏醒了,慢悠悠睁开眼,晕乎乎问:“我刚才晕了?你有没有替我报仇,打他了没?”

“算是打、打了吧。”宁小程支支吾吾。

“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宁大鹏心情顿时舒畅了些,有气无力地追问:“打哪儿了?”

宁小程:“打卡里了。”

宁大鹏 :“……嗯?”

-

两兄弟一走。

祝肴抬眼看向沈时搴。

他们两人以前从未有交集,一夜之后本不可能再有交集的。

也不应该有。

“沈先生……”祝肴将手机上的银行卡余额界面亮出来,明丽黑软的眸仰视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认真道:

“沈先生,这钱应当是你的,你银行账号多少,我现在转给你。”

沈时搴扫了眼,眉梢扬了扬。

这余额……

她平时是怎么活下去的?

竟然生日愿望还不是多点零花钱,而是替他许愿健康平安。

“他赔你的,和我没关系。”沈时搴修长的指尖抬起,摁灭祝肴的手机屏幕。

收回手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祝肴的手背。

祝肴的手背也很白,像一块玉般白皙无瑕。

她身上每一处都是。

昨晚的画面被这一瞬间的触碰勾得又钻入脑海。

沈时搴咳了咳,将画面压下,碾了碾还带有祝肴肌肤温度的指尖,突然改了主意。

“钱,我确实也该分点……”沈时搴拿出手机,点出二维码,语调慵懒,“你加我微信,转我一半。”

加微信?

祝肴眨了眨眼。

他们两人不该再有牵扯。

她只想尽快将昨天的事,以及眼前的人,都忘干净。

“怎么,不愿意加?不想分钱了?”沈时搴问。

“不、不是……”祝肴连忙摇头,咬着唇细细思索一番后,嗓音软软地问:“沈先生,我微信转账额度好像不够,你给我银行卡账号,我转给你可以吗?”

“没带银行卡。”

“啊?”祝肴不解,温声提醒,“你手机上的银行软件可以查卡号。”

“昨天落水,这是新换的手机。”沈时搴垂眸凝着眼前的人,语调散漫。

言下之意,这新手机,他还没来得及倒腾安装软件,自然也查不了什么账号。

不等祝肴再开口,沈时搴将手机上的二维码朝前又递了过去,修长漂亮的食指点了点屏幕:“扫吧。”

“好。”祝肴咽咽喉咙,慢腾腾地点头。

心里盘算着,加上微信转账后,删掉就好了。

这么打算着,祝肴也将手机解锁。

手机解锁微信的瞬间,一个电话却打了进来。

“一暖?”祝肴赶紧接通。

“肴肴,你到酒吧了吗?快、快来找我……”张一暖依然是醉意不减。

“我到了,你具体在哪儿?”

电话再次挂断。

祝肴心里越发焦急,手机锁屏,转身进了人群中找人。

完全忘记了眼前还有具人,以及还要分钱的事。

沈时搴挑了挑眉,目光追寻着那道纤长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随后又回想起刚才,祝肴手机上一闪而过的头像。

太快,只有0.1秒,没看太清。

可怎么感觉……

和小叔前女友的头像有些相似。

有个荒谬的念头闪了闪。

“怎么可能。”沈时搴懒散挑眉笑了笑。

低头,又看向手上亮着的二维码。

啧,想加她个微信还挺难。

今天之后,应该也很难遇到了吧,或许两人注定只该有昨夜一晚的交集……



酒吧大厅的卡座里。

众人酒意半酣。

宁远看了看手机里宁泱泱刚发来的消息,神色变得温柔,笑着对霍宵道:“泱泱马上到了,待会大家看见她的时候,肯定相当惊讶。”

“昨晚在我进病房前,你们去哪里了?”霍宵骨节流畅硬朗的手指漫不经心晃动着酒杯,声线已染上了几分醉意。

宁远怔住,昨晚的事开始清晰回现。

思虑几番后,他始终过不去那个心里的坎,纠结着还是准备告诉霍宵:“昨晚,泱泱给祝……”

“小叔。”

一道清朗悦耳的男声在两人身前响起。

这熟悉的声音?

宁远猛地抬头。

昨晚带走祝肴的男人正姿态散漫地站在身前,唇畔浅笑,一如昨晚的肆意。

宁远不可置信:“这、这是……”

“时搴。”霍宵简短两个字。

两个字已经足够说尽沈时搴的身份。

卡座众人都停止了说话,纷纷看向了这位只在传闻中的京圈太子爷。

周遭的榕城千金们拘谨地递来目光,悄悄打量这位即将在榕城相亲的人,这一眼后,全是惊艳和倾慕。

沈时搴也发现了宁远,眉稍懒散一挑,“挺巧,街道办主任,你也在这儿?”

“街道办主任?”霍宵拧眉。

宁远后背发凉。

所以昨晚和祝肴发生关系的人,是霍宵的小侄子?

事情牵扯又更复杂一分。

原本想告知的真相,宁远全吞了回去,脑子乱轰轰的。

就在宁远怕沈时搴多说些什么时,沈时搴却没听见霍宵发问似的,懒洋洋往沙发一靠,翘起修长的腿,玩手机去了。

霍宵似乎也习惯了小侄子对他的爱搭不理,不再追问,侧眸问宁远:

“你刚才说泱泱给祝肴什么?”

宁远心头一跳。

因为他看见刚才还专心玩手机的沈二少,竟在听见“祝肴”两个字的瞬间,停了手上滑动手机界面的动作。


得到肯定的回答,宁远顿时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问,“昨晚你和她去了酒店?”

沈时搴:“你怎么知道?”

宁远挑了下眉。

祝肴用了那药,除了去酒店,还能去哪儿了?

看来,沈时搴应当并不知道祝肴昨晚被下了药……

那泱泱做的事,暂时还没有被拆穿的风险。

宁远还在思索间,沈时搴已经再次起身。

“时搴?”宁远那口气又提了上来,以为他又要去管祝肴的事。

“换个位置坐,这儿吵。”沈时搴懒洋洋说道,坐到最角落,拿出手机接着玩。

闲散舒适,两耳不闻窗外事。

-

祝肴低头跟在霍宵身后,走到卡座这处来。

酒吧大厅的灯光炫目,有些人坐在光影交错间,她并不能看清。

但身为今晚主角的宁泱泱,她坐在轮椅上,在正中央,如此显眼明媚。

一如她这一生,永远在高光处。

身为宁家的小女儿,受尽宠爱,与霍宵青梅竹马,恩爱相依。

宁泱泱一路学霸毕业,连连跳级,如今才26岁,但在三年前已成为全球知名的整形领域科研教授,更是各大明星和财阀争相排队约手术的顶尖整形医生。

她脾气向来刚烈直接,从不懂变通,也从不需收敛。

“祝肴,好大的架子,我叫你叫不动,非得让阿宵来叫你吗?”宁泱泱端坐着,冷嘲热讽。

“叫我过来,什么事?”祝肴垂眸,掩住情绪。

“没事就叫不得了?”宁泱泱坐在轮椅上向前躬身,拿过桌上的骰盅,深深看了祝肴一眼,“大家干坐着喝酒也无聊,真心话大冒险,来玩几局?”

众人一听,都笑着跟着附和起哄,纷纷围坐起来。

只有少数几人还在角落坐着。

霍宵深邃的眸扫了祝肴一眼,眼神中都在警告“顺泱泱的意”。

祝肴咬了咬唇,“两清”这个字响在耳边,坐了下来。

一人一个骰盅,谁摇的点数大,谁就是庄家,庄家随意指定玩家。

玩家确定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后,抽相应卡牌。

前几轮被指定的玩家抽的牌都是常玩的几样,初吻给了谁、喜欢什么样的异性、做过最糗的事、现场找陌生人一起跳舞,诸如此类。

祝肴这一年常被霍宵带着一起玩,和众人熟识。加上榕城上流圈子就这么大,现场前任和现任同在的人不少,也其乐融融开得起玩笑。所以哪怕祝肴和宁泱泱同时在场,大家也玩得尽兴没什么拘束。

“这局我是庄家。”宁泱泱亮出骰子。

六个骰子,她摇出了32点。

“祝肴,你来。”宁泱泱说完,又看向霍宵,自然又亲近的语气,“阿宵,我渴了。”

霍宵拿起杯白水,递到宁泱泱唇边。

桌边众人笑着道: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祝肴胆子这么小,大冒险肯定不会选。”

“来来来,选真心话就抽这一沓纸牌。”

众人玩笑中,祝肴咬了咬唇,纤长的手伸向了真心话那一沓纸牌。

随便抽了一张,翻开在桌上。

下一秒,祝肴后背一僵。

众人也伸长脖子去看,看清上面的字后,刹那安静,随后就是哈哈大笑。

“可以啊,今晚第一个刺激问题来了。”

“这个问题还好是女孩子抽,是男的抽铁定就说是自己了。”

“是谁我们都知道,主要关心究竟有多长。”

上面的题目赫然是:见过XX最长的男性是谁,有多长。

众人嘴上都没说,实则目光都朝霍宵那里看。

去年榕城有个地方小杂志为博眼球,在微博发起榕城商界男性某方面功能强弱排行榜。

霍宵投票数断层领先第一。

下面关于他的评论全是“鼻子大”、“屁股翘”、“榕城最想睡的男人”……

祝肴从小运气差,各种抽奖从没中过,刮刮乐都只中过五块。

可没想到今天运气更差。

她手心全是汗,低下声音道:“能选择不回答吗?罚酒可以吗?”

见当事人宁泱泱和霍宵都一脸平淡不在意的样子,醉醺醺的众人越说越上头。

“罚酒可是二十杯,你能喝得下?”

“别不回答啊,我很想知道答案,哈哈哈哈哈……”

“你和四爷在一起一年,这不门儿清?”

“别说你没见过啊,我们可不信,今天不说个仔细出来,这酒你可必须喝。”

二十杯?

祝肴看着眼前一排的红酒杯。

她几乎没喝过酒,二十杯红酒下肚,会不会进医院?

宁远目光朝角落的一个人看去。

他都不敢想,万一沈时搴那方面恰好比霍宵强,祝肴脱口而出的是沈时搴的名字……

宁远打圆场,不想把场面逼太紧,“喝酒肯定是不能喝的,肴肴年纪小,喝完不得出事?她平时挺少和我们玩,要不这样,霍宵你自己说得了……”

宁远干脆推给霍宵,想让这局赶紧玩完。

霍宵和祝肴在一起一年,他们两人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不就是个尺寸,有什么不好说的。”霍宵敛眸,将手中水杯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嗓音低沉磁性:“二……”

“小叔。”

角落中,一道慵懒悦耳的男声打断了霍宵的话。

随后高挺的身影站起了身,缓步朝桌边走了过来。

宁远:“……”

完了。

刚刚不是说没上心吗?

怎么又站出来了!

沈时搴从暗处站到光影下,酒吧炫目的灯为高挺的身姿拓下阴影,华贵的白色休闲西装光线层次分明,映衬着他整个人脱俗般儒雅风流。

他单手插兜,喉间溢出声散漫的笑:

“小叔,玩家还没说见过最大的是谁,你上赶着自己认,游戏不能这么玩吧?”

这下,宁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男人这该死的好胜心啊……


—双黑色的高定皮鞋出现在祝肴身前。

祝肴仰头看去,问:“为什么?”

霍宵黑色的西装纤尘不染,笔挺如松的身姿冷俊如霜,垂在身侧的手腕上,那串佛珠泛着冰冷的光泽。

谢名站在霍宵身后—步远。

霍宵开口,嗓音很冷,“当我没玩够也好,当我自私也罢,肴肴,我不许你离开榕城。”

“明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干涉我的自由?”祝肴声线发抖。

“你出国不就是为了躲泱泱,你觉得这有用吗?”霍宵语调平淡无波,垂眸浅浅凝视着祝肴,“你逃避去了国外,倒不如趁我对你还有—份旧情谊,在榕城,还能有我护着你。”

“护着我就是求你删个帖子都不行?”

“帖子我已经替你删了。”

祝肴脸上不经然露出疑惑,“你替我删的?”

霍宵眸色微沉,听出弦外之音,“你还找了别人?谁?”

祝肴咬着唇,不想再往下说,片刻后道:“霍宵,我—定要出国。”

“交换生的名额,你们学校已经换人了。”霍宵泰然自若。

祝肴肯定道:“你做的?”

霍宵没说话。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祝肴柔软乌黑的眼睛—点点变红,像是在对眼前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宵,我—定会离开榕城。”

霍宵缓缓倾身,修长的食指轻轻抬起祝肴的下巴,深邃的眸色渐渐更沉了分,平静与她对视道:“你可以试试。”

是平静的威胁,也是对祝肴坚决态度的不屑。

在两人过近的距离中,突然,霍宵的视线落在祝肴唇上。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上移,用力地摩挲着祝肴看起来微肿的嘴角。

“肴肴,这里是怎么回事?”霍宵低沉的嗓音陡然多了分危险。

察觉到霍宵情绪的变化,祝肴憋回去泪,故意道:“被其他男人亲的,这不够明显吗?我离开你,也有人要的。”

祝肴的小心思显而易见。

霍宵深邃的目光恢复平静,“肴肴,你以前从不会故意激怒我。”

他没信她。

但下—秒,他握住祝肴下巴的力道加重,倾身朝她吻去。

即将靠近时……

“啪”——

祝肴下意识—巴掌打了过去,慌得声线抖如筛糠,“霍宵!”

明明宁泱泱都已经回到他身边,他这是在做什么!

谢名淡淡地掀眸看了—眼,又垂下眼去。

霍宵直起身,周身气场疏离冷傲,眼底沉静无波澜,仿佛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般的淡然。

“肴肴,刚才你所说的事,别做。”

“也别再故意说这种话激怒我。”

“做事沉稳些,肴肴。”

祝肴指尖掐进掌心,又是这句,又是这句“沉稳些”。

如果换成其他人遭遇了她这三天的—切,会比她做得更好吗?

也许她幼稚,也许她不聪明,可她已经竭力让自己不在这些变故中被打倒。

她做的—切都没错。

“我们已经分手,你没资格和我说这些。”祝肴吸吸鼻子,苦涩地笑了声,“霍宵,你刚才想强吻我,也不见得有多沉稳。”

谢名闻言又掀眸瞧了眼,只见到霍宵冷硬僵直的背影。



机场大厅另—侧。

宋野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搴哥,你那小叔传言得不近女色呢?这大庭广众下就强吻别人,还被打了?小叔也挺会玩的嘛!你说刚才亲到没?我怎么感觉已经亲到那女孩子了。”

“砰”——

听见声响,宋野猛地回头。

只见沈时搴刚才手里还拿着的—杯冰咖啡,在他手里好端端的,被捏爆了?

沈时搴脸色冰得像结了冰,手里的咖啡杯只剩—个扭曲的盒子。



祝肴围上浴巾,光脚踩上昂贵的红松木地板,一步一步在夺目的烟火中走到窗边。

“许个愿?”沈时搴指骨修长的手拿起寿星帽。

“嗯。”祝肴乖巧地低下了头,方便他替自己戴上。

祝肴双手合十,闭眼的瞬间也掩盖住了眼底的泪水泛起的湿意。

许什么愿望呢?

她从小衣食不缺,身体健康,并无其他所求。

以前每年生日,她的愿望都是求霍宵快乐平安。

可现在……

在被霍宵用“替身”两个字碾碎她的人格后,在宁泱泱毁了她后,她决定将霍宵从她的心脏里、骨髓里生生抽开。

她悄悄抬眸,瞧了眼此时含笑凝视她的男人。

也是今晚配合她解决了大麻烦的男人。

还是为她准备了烟花和蛋糕,在生日最后时分对她郑重说“生日快乐”的人。

重新闭上眼,祝肴抿了抿唇,一字字认真道:

“希望沈先生健康平安。”

“一年可就一次生日,你替我许愿?”沈时搴微怔,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这体验倒新奇。

从未有人生日愿望是愿他健康平安。

母亲每年生日愿望是“沈氏昌隆长兴盛”。

父亲每年生日愿望是“老婆今年更爱我”。

都与他毫无相干。

祝肴睁开眼,扑闪的卷长睫毛下神色很是认真,“沈先生,你是我遇到过的为数不多的好人。”

好人?

真稀奇的评价。

沈时搴喉咙间溢出丝轻笑,目光落在祝肴认真的神色里,“你换个愿望,无论想要什么,我替你实现。”

他突然愿意对眼前的小寿星再大方些。

“不换,就这个。”祝肴摇摇头。

说完,她坚定地弯腰吹灭了蜡烛。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胸前的浴巾突然散开。

沈时搴眼疾手快,下意识替她拽住浴巾边缘,修长的滚烫手指触到她胸前细腻的软。

祝肴慌张抬头。

两人目光相接。

沈时搴默默骂了句“活爹”。

是因为药效,还是男人本能的欲念,他一时有些分不清。

总之在初尝那番滋味后,食髓知味。

此时,来势汹汹。

“沈先生,我、我自己来吧。”祝肴察觉到一丝侵略的危险,紧张得嗓音有些抖。

可她已经握住浴巾,对方还是没松开手。

“沈、沈先生?”

祝肴的嗓音和身体一样柔软。

“你打电话找男人时不是说,要一整晚?”沈时搴骨节硬朗的手指很烫。

那节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正好在祝肴的心脏位置,灼热的温度让祝肴的心脏也怦怦地跟着不安跳动。

“啊?”祝肴脑子又懵了。

沈时搴眸色一暗,散漫地笑了声,拽着她浴巾的指节稍用分力,将人轻松拉入怀里:

“祝小姐,很抱歉地告诉你,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她要不要一整晚,现在他要。

“等等,沈先生……”祝肴慌得去推。

祝肴顿时怔住。

原来他知道?

他竟知道!

“上车时说是要回家,中途却打电话找男人要去酒吧,前后矛盾太过明显,看来祝小姐说谎经验很贫瘠。”沈时搴语调慵懒,丝丝缕缕的气息带着灼热的蛊惑:

“还有你不经意间扯下的肩带。”

“急刹后,故意朝我弯腰露出的……”

羞耻心像在沸腾的锅里,被反复煎炸。

原来当时她自作聪明时,当她笨拙地引诱时,对面的男人早已轻易将她看穿。

“那、那你也不该故意装不知道……”祝肴整个人红如煮熟的虾,咬着唇反咬一口。

“你舍身伺鱼,我愿者上钩。”沈时搴挑了挑眉,垂眸瞧着怀里羞窘的人,瞧她红通通似乎又快掉金豆子的眼,轻笑一声道:“也怕当时拆穿,你会哭得淹了我的车。”

祝肴被噎住,赶紧稳住情绪,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千万别再没出息地哭出来。

下一秒,又想解释当时看起来轻浮的行为。

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当时毫无退路,且并无其他更好选择的境况。

她只能低头艰难地糯糯道:

“抱歉,沈先生,我……”

“道歉就不必了,但请今晚善始善终。”

听懂暗示,祝肴心头一跳,“等等, 我还有话说……”

“做完再说,也不迟。”沈时搴打断,哄道:

“到时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话落,修长指尖挑起祝肴的下巴,沈时搴深深吻上她柔软的唇。



楼下,宋野双臂抱胸研究着无人机上的字。

搞这么大动静,又是烟花又是无人机的,这还有以前半分“京圈第一雌性绝缘体”的样子?

以前母鸡汤都不喝的搴哥,现在这TM比他还会哄女人!

“祝肴小姐生辰快乐……”宋野拧紧了眉,“不对啊,搴哥把姓氏弄错了吧。”

百家姓也没有肴这个姓啊。

同音的也只有“姚”这字。

“一定是搞错了,绝对姓姚!”宋野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

还不让他进房间看是谁!

搴哥眼光这么高,榕城今天过生日姓姚的,家世样貌又处处能入他眼的能有几个。

一查不就查到了!

宋野突然想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赶紧拿出手机。

京市第一深情:干爹!干爹!惊天喜讯!

今天也要和老婆贴贴:有屁放。

京市第一深情:搴哥今晚那个那个啥了!

今天也要和老婆贴贴:啥啊?

宋野听出了对面干爹不耐烦的语气。

他正想怎么解释。

对面发了消息过来。

今天也要和老婆贴贴:你是说那臭小子那个那个啥了!

京市第一深情:对对对,干爹,已经那个那个啥了!

今天也要和老婆贴贴:苍天有眼!

今天也要和老婆贴贴:早知道不收你当干儿子了,我还以为他看上了你,吓得我赶紧让你俩先做干兄弟,断他念想。

京市第一深情:干爹……这倒也不必告诉我……



榕城初夏的清晨凉爽。

当阳光懒洋洋晒到祝肴身上时,暖烘烘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

枕头旁空无一人,那位沈先生已经走了。

幸好,免了她尴尬。

桌旁折叠整齐的衣服,祝肴知道这应该是那位沈先生给她准备的。

她刚想起身就处处传来痛,这痛感密密麻麻,像被抽了筯剥了骨。昨晚沈先生要了她三次,有时足够温柔耐心,有时又狠得像要将她拆了一口吞下去。

祝肴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起了床,换好衣服洗漱好后,发现桌上竟是她的证件和手机,还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咕噜!”

肚子适时表达了它的意愿。

经过近乎一晚的折腾,祝肴是真饿了,坐下慢条斯理吃起来,顺便打开了手机。

幸好手包防水,手机正常地打开。

十几条未读消息。

是室友和朋友们发来的生日祝福。

最后一条是霍宵。

霍宵:在哪里?

这是昨晚23:50的消息,是她生日的最后几分钟。

那个时间,沈先生正陪在她身边,陪她过生日。

祝肴看见霍宵的消息,心情异常平静,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甜蜜和期待,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和悲戚。

白皙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道:

摇摇摇:今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这一年你送的礼物还你。

两人在一起的这一年。

霍宵送了她很多礼物,稀有的珠宝,昂贵的首饰,定制的衣服……

半年前,霍宵陪她逛街,她尝了街边一家新店的茶,说了句喜欢。

第二天就收到霍宵让人送来的全套古董青花瓷茶具。

后来她才知道,这是他从一个知名收藏家手里高价买来。

上个月霍宵去欧洲出差带着她,正好遇到一场拍卖会,压轴的那串钻石项链,此时还在她的饰品柜中。

霍宵拍下它,花了两千多万。

分手后,所有这些东西都该还他。

回完消息,祝肴继续吃着早餐。

“滴”——

房卡刷开门的声音传来。

吃着八珍糕、鼓着两腮的祝肴慌张地转头看去。

沈时搴正站在门口。

他周身白色休闲西装得体又精致,一手懒散插兜,一手拿着瓶药膏,关门后长腿迈了进来,若无其事地道:“醒了?”

祝肴愣愣地点了点头,“嗯。”

他竟然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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