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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全局

烟花易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男女主角桑宁霍长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烟花易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刚嫁入侯府,这一大家子忠良就被以谋反的罪名抄家。只留下一个了我的残疾丈夫和一堆老弱幼残。流放之路,大家都死气沉沉。他们本不该受此罪!为了他们,我斗衙役,找吃食。利用空间,将忠良家属都护地好好的!...

主角:桑宁霍长安   更新:2024-11-05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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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男女主角桑宁霍长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烟花易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刚嫁入侯府,这一大家子忠良就被以谋反的罪名抄家。只留下一个了我的残疾丈夫和一堆老弱幼残。流放之路,大家都死气沉沉。他们本不该受此罪!为了他们,我斗衙役,找吃食。利用空间,将忠良家属都护地好好的!...

《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桑宁霍长安全局》精彩片段


铁链把脚腕上缠的布子都磨碎了。

该死的杜山,不把犯人的命当命,霍长安说的对,能当头役怎会是善类。

没亲手杀人但死在他手里的应该很多吧。

没关系,都会还回来的。

“没了,没了……”老夫人老泪纵横,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扑在霍长安身上大嚎。

“是娘没用啊!连个罐子都抱不住,好不容易得来的……药,没了呀!”

“老四,你可怎么办呀!”

太岁肉的事,除了霍长安,只有老夫人知道。

桑宁每天弄出一点鱼肉,都是老夫人来操作给大家分的。

对此说法,老夫人深信不疑。

因为她本身就是爱吃美食的,吃了一辈子山奇海珍,什么没品味过。

连远洋大海里的鲸,侯爷都给她弄来吃过。

不好吃。

那太岁肉,肉质鲜美,既不像天上飞的,也不像山里跑的,有点像鱼肉,但一点腥味都没有,还甜滋滋的。

她不舍得吃,就尝了那么一小口。

原本骨头酸痛,神魂疲乏,脑子昏沉的恨不得就此倒下,长睡不起。

可那口肉一下肚,犹如众神归位,她浑身通畅。

这么神奇的东西,不是传说中的仙品是什么,那肯定不是凡间之物!

能得到此物,一定是老天看他们霍家太冤,来救她们来了!

“老四媳妇,都怪我没用呀!”

老夫人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恨不得让那些流民来吃她,不要吃那块肉。

“丢……丢了……”

霍长安一听也傻了眼。

眼神可见的黯淡下去。

没了太岁肉,他的身体就没希望了。

“娘,是什么样的药啊,我们以后再买不行吗?”

李玉枝和其他几个纷纷问。

老夫人摇头哭,心如死灰的模样。

早知道让玉枝抱着罐子,她逞什么能呀!

桑宁假装在那些陶罐中翻了一下,除了贼兮兮关注她的云水仙,谁也没注意。

而云水仙当然也看不出什么来。

“老夫人,别哭了,药还有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在一处地方。”

桑宁把其中一个罐子开盖给她瞧了瞧,淡定的声音有着安抚一切的力量。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老夫人看着罐子里的那一小块肉,又是好一番激动,大悲大喜之后,当场昏厥了。

她的身体本就强撑,要不是这几日桑宁给她喝了灵泉水,估计早倒下了。

好一阵手忙脚乱,老夫人很快醒来。

她感激的看着桑宁,眼中是欣慰,也是佩服。

更有信任。

在危难来临时,她没有放弃霍家任何一个人。

如果是有异心,不会做的这么周全。

与其说老天为救霍家人送来了太岁肉,不如说是送来了桑凝儿。

“桑氏,你真的和桑修齐断绝关系吗?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大家一齐看向桑宁。

桑宁看得出,大家现在都很感激她,但又因为她的身份有所保留。

她想了想,就附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句话。

老夫人听完震惊至极。

不是亲生的?

怪不得老匹夫那么狠心的抛弃这个女儿!

老夫人很快平静。

握着桑宁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玉枝,你把东西都拿过来。”

“咱们家,尚能不尚长,我今天把主家权交给老四媳妇,你没意见吧?”

李玉枝诧异之后,忙道:“娘,我没意见,我同意四弟妹掌家。”

谢雨柔说:“我也同意。”

霍静雅:“我也同意。”

桑宁:“……”

这个家,还有东西可掌吗?

傻子才不同意吧!



桑宁忽然看到老夫人的眼角落下—滴泪来。

她还有意识!

能听到外界说的话。

桑宁觉得老夫人是有救的,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

最好是能找来药。

云水仙浑身哆嗦起来,她—下子清醒了。

离开了霍家人,她真的没法子活下去。

“姨母,姨母你快醒过来,姨……”她想向老夫人求救,被谢雨柔—把推开。

桑宁气的站起来,对着云水仙的胸口就是两脚。

“给脸不要脸!父债女偿,现在两清了,快滚!”

“快滚!”霍静雅大吼。

“快滚!”锦棠举起了石头。

“快滚!”

“快滚!”

……

她们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霍家人好狠,好狠!好狠!

云水仙捂着胸口,仇恨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霍长安身上。

“霍长安你已经是个废人了!霍家完了!你们永远回不了京城,只会卑贱的像狗—样做最下等的人, 最后死在贫瘠的西北!”

“谁愿意跟你们—起受罪!”

说完转身就跑。

气的霍静雅还想上前打,被霍长安呵斥住。

“跟—只狗对咬什么,先照顾娘!”

再难听的辱骂他都听过了,这点狗啐算什么。

好啊,好啊。

这才是刚开始,后面还早着呢!

他就看看,侯府遭难,会蹦出多少牛鬼蛇神。

“你们看着娘,我去找点能用的药。”桑宁说。

霍长安阴郁的眸子忽然—动,“凝儿……”

“嗯?”桑宁回头。

这声凝儿,就有点很让人不喜。

“别这样喊,我改名了,叫桑宁,安宁的宁。”

安宁的宁。

这个名字改的好。

霍长安忽然觉得自己参透了她的意思。

娘肯定不会有事的,全家都不会有事。

眼神里,就透出—丝隐藏不住的情愫来。

“谢谢……小心些。”

阿宁。

“哦。”

桑宁疑惑的转身,不太理解他眼神中的转变,明明刚才还—副凶狠要刀人的模样。

头上又有乌鸦飞来,还不止—只。

锦棠默默流着泪,拿着霍长安给他做的弹弓—遍遍的打,却—个都打不中。

眼泪流的更凶。

“走开,臭鸟,我祖母才不会有事!”

霍静雅发狠似的拿着石头驱赶,“白眼狼!白眼狼!”

太气了,太气了!

这里面最生气的就是她。

嫂子们和云水仙相处的少,可她是—路和云水仙同吃同睡长大的,什么好的都给了云水仙!

亏死了!

窝囊死了!

霍长安已经冷静,阻止了幼稚的两人,目光盯着几只乌鸦所待的方向。

“小雅,你和锦棠去那边看看。”

心里忽然涌上奇异的感觉。

是不是乌鸦不是为娘而来?

果然,霍静雅和锦棠查看以后,大叫着跑回来。

“四哥!是李厂!李厂在那边,快死了!还有—口气!”

大家忽然就振奋起来。

而且,老夫人在这个时候也睁开了眼睛!

“娘!太好了,太好了……”

“娘,你吓死我们了!”

“弟妹找药去了……”

至于少了的云水仙,大家互相对视,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夫人却摆摆手,神色倦怠,“娘都知道了,不必多说。”

“娘刚才梦到你们爹了,他骂了我,让我回来,说霍家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会否极泰来。”

“你们,每—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懂了吗?”

大家齐齐点头:“懂了。”

老夫人说完,气力不济,又昏沉着闭上眼睛。

“三嫂,你在这照顾娘,大嫂,小雅,锦棠,抬我去那边。”

霍长安似已平静,听不出喜怒,只是眼底暗藏阴戾,令人心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李厂躺在地上,身上已经散发出腐烂的味道,苍蝇聚集。

但他的眼睛还在转动,呼吸声像漏气的筛子。


“水仙?不是水仙喊你来的吗?”

桑宁皱眉:“不是,我没见到她。好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再找找。”

她朝霍静雅指的方向去找李厂。

霍静雅却又担忧了起来。

水仙不会又出事了吧?

她急匆匆的往回跑,想看看是不是那些衙役又使坏。

路过一处大石,听到后面传来细微的动静。

霍静雅浑身紧张的悄声探过去。

然后见到了令她五雷轰顶的一幕。

云水仙,抱着她带来的牛骨,像个贪婪饿极的狗,毫无形象,满脸油腻的啃咬着。

她的眼里,再没有其他。

不,也或许,她没忘。

只是从不在意。

毕竟,别人救她是应该的。

……

霍静雅一回去,胡四迅速打量她一番。

什么事都没有!

那遭殃的应该是姓云的小娘们。

李厂还真是口味专一,目标从来没变过。

胡四叼着一根草剔牙,现在就怕桑凝儿坏事。

不过应该不会,这么长时间,够李厂玩几回了。

霍静雅看见霍长安眼中隐匿的急切,蹲到他身边小声说:“四嫂没事,她让我先回来。”

然后说了遭遇的事,只是没提云水仙。

听完,气的霍长安心肝肺都疼。

“她打算怎么处理李厂?”霍长安忧心。

杀又杀不得,还要封住他的嘴。

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四嫂说,一个字:沙漠。”

“这是两个字!”霍长安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又看向林子。

“她说的肯定不是这两个字,你理解错了。”

但是是哪两个字的谐音呢?

杀,埋?

霍静雅不说话了。

原来四哥也不能参透其中的意思。

那四嫂究竟说没说错呢?



“是桑凝儿,不是我姨母,大人,你要打就打她!”

云水仙手指着桑宁大喊。

“闭嘴!”老夫人一巴掌就甩过去。

云水仙捂着脸,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姨母……你为什么打我?”

她不明白,明明是在给姨母脱罪,为什么要打她!

“水仙,你不要乱说了。”霍静雅也拉她。

云水仙甩开了她的手,满脸委屈谴责:“我没有乱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也不信我!”

“可就算是她,也是为了四哥!”霍静雅低喊。

“那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欠我们家的!就算一命换一命也才抵一条,我们霍家却死了那么多人!”

霍家儿郎和满府家生的男丁全处斩,还有那些丫鬟奴婢全都发卖,一夕之间,高楼坍塌。

她们这些本该金尊玉贵的小姐,也要被流放到风沙遍地的苦寒之地。

而这,都是桑凝儿家害的!

她就该还债,一辈子都要还债!

“水仙,她不是……”霍静雅为难,纠结。

李厂已经走过来。

老夫人连忙上前又挡住:“大人,真的是我,我昨晚不放心儿子,一直在后面跟着。”

“滚开!”李厂推开老夫人。

刀就指向了云水仙,刀尖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

走了这么久,脸蛋还是这么干净,比其他女人可顺眼多了。

李厂眼里的淫邪之光越来越盛,他快受不了了,以前押送女犯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这次全都是上等货,凭什么放过!

什么忠良家眷,她们是罪人!是皇上贬斥的罪人!

“你说,是四夫人砸的我?”

“对,就是她!我亲眼看见的!”

云水仙斩钉截铁的说。

昨晚她根本没吃那些不知从哪里采来的野菜,只啃了一小块黑窝窝头,半夜饿醒了,就听到桑宁和四表哥在悄悄嘀咕。

他们俩挨在一起,两个头对着,那么亲密!

她快气死了!

这个奸贼之女,凭什么做四表哥的妻子!

李厂阴郁一笑,“你跟我到那边,仔细说一下。”

桑宁,他饶不了她!

但,现在,他急需先解决一下身体问题。

“好……”

云水仙一激灵,反应过来,面对李厂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吓的躲到霍静雅的身后。

“不不,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其他的,你,你问桑凝儿吧!”

老夫人气的捂着胸口,暗气自己以前只知娇养,没有教她半点谋算。

现在一点心眼子都没有!

谢雨柔已是忍不住骂开:“你个坏心肠的,胡乱咬人!我还说昨天看到是你砸的人呢!”

虽如此骂,但谢雨柔知道,依云水仙的尿性,根本没那个胆子!

她只是个事后蹦跶,事前就躲人后的怂货!

“都闭嘴吧!”大嫂扶着老夫人呵斥。

怎么自家人咬起来了!

她不满的看着云水仙,也是无语至极。

再怎么说,听衙役话里的意思,应是桑凝儿救了四郎,而且她昨夜,还让孩子吃了好东西!

抛开两家仇怨,这一点她对桑凝儿是十分感激的。

云水仙太不长脑子了。

她们一家该一致对外才是。

李厂喜欢看一家人互相撕咬的剧码。

特别是昨天还团结的很的霍家人。

但还是那句话,大早上的,他需求很大。

他推开霍静雅,一把抓住云水仙,“跟老子走!”

“不要不要!姨母救我,小雅救我!”云水仙惨白着脸尖叫。

这时,杜山几人听到动静,往这走过来了。

一直静静站立的桑宁低头和霍长安对视一眼。

霍家人都在拉云水仙或是求情,桑宁也立刻加入了此行列。

她抓住李厂的腰刀,不让他拔出,又在他胸前抓搡几下。

李厂被一群人围着,暴怒的额上青筋直冒。

“反了反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一张纸从李厂的身上掉落,还被霍静雅不小心踩了一脚。

赶过来的杜山正看见,他威呵了众人,从地上捡起纸。

“杜山!她们袭击官差,你说怎么处置?”

李厂眼球瞪的凸起,猩红一片,很是可怕。

杜山看完纸,脸就沉下,眼神不善而犀利的盯着李厂。

“难道不是你先对霍长安下手?”

李厂浑然不觉:“那又怎样!罪奴就算死在路上也是正常的很!何况他本来身体就残废了!路上竟耽误时间,这样什么时候能到凉州?”

他没注意杜山手里的纸,眼睛又朝躲着的云水仙看去,喘息加重,胸膛起伏的厉害。

“呵!是耽误事,还是耽误你升官发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攀了贵人,为贵人做完了事,就得一大笔钱外加升官两级吗?哦,还有,你们怕被暗处拥戴侯府的将领报复,还要把事嫁祸到我们身上。”杜山说的咬牙切齿。

太狠了!

京城都知道二皇子和霍长安有私怨,却没想到二皇子那么阴毒。

将人去势,口填粪便,割肉喂蚁,寸寸断骨……极尽折辱至死!

先不说敬重霍家的人,就是普通人听到这残忍的事,也会鸣不平吧!

若有一日被人揭露,那他们岂不是会被人生吞活剥了!

可恶!

李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杜山,你别以为自己是头役就耀武扬威,小心我告诉我哥!”

李厂的哥是皂班衙役,负责护卫公堂,比杜山高一级,走之前还请杜山喝酒,让他照顾一下兄弟。

所以杜山对李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他已经危害到杜山的利益,甚至性命。

所以,杜山心里已经动了杀机。

李厂刚才眼里的心虚已经说明了一切!

杜山将纸攥起,揉碎。

这等密信,当然不能留在他手里,必须毁掉。

桑宁嘴角微淡一笑。

霍长安说的对,这些衙役都是一些低贱公役,也就浅浅能识字,根本就没有刑侦能力。

但凡他们懂一点,就会发现,这纸张并不精细,根本不会是二皇子那样的贵人会用的。


霍静雅又气又疼,怎么会不知道锦棠的意思呢,于是她含着泪继续往前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他。

流民听到马匪的呼喊,好像看到了希望。

他们双眼放光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只要拦住那些女人,他们是不是就有机会逃脱了?

落在最后面的是谢雨柔,她真的跑不动了。

把背上的锦心一放,喘息着说:“小锦心,快往前跑,不要回头,四叔和四婶婶会来救你的。”

“三婶婶……”

“锦心,往前跑,逃出去才能见到你娘。”

两个孩子夜里睡觉都哭着喊娘,这么说,一定会心动的。

小锦心迈着短腿朝前跑起来。

谢雨柔放心的笑起来。

三郎,我和孩子来找你了。

她抽出了头上的木钗。

这是上次经历过惊吓后,她用一根树枝磨出来的,就知道会派上用场。

她闭上眼睛,坦然赴死。

“祖母,祖母……”小锦心不敢回头,拼命的喊着前面的身影。

老夫人听到了声音,抱着罐子回头,就看到小锦心磕磕绊绊的身影。

“小心儿……”

她连忙趔趄着跑过去,喘了口粗气待要抱起,却又看到最后头的霍锦棠。

霍锦棠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被后面的流民追上。

老夫人倏然收回了要抱小锦心的手。

浑身又回了些力气。

“不,锦棠不能死,他不能死!”

这是霍家留下的根苗,唯一的希望。

她转而朝着锦棠跑去。

“祖母……”

小锦心扑了个空,惊惧的愣在那里。

“娘……娘……锦心怕,锦心好怕……爹爹,爹爹,你在哪里?锦心怕……”

下一秒,巨大的车马轰鸣响起,一只手伸来,犹如天降。

小锦心腾空而起,被提上马车。

“锦心不怕,四婶婶来了。”

“锦棠,快走!祖母挡着,你快走!”

老夫人一脚踢开一个想抓锦棠的流民,母鸡护犊子一般挡在前面。

小锦棠疲惫的眼神忽然一亮。

四叔和四婶婶驾着马车回来了!

娘和姑姑都已经在马车上。

霍静雅大喊:“锦棠伸手!”

霍锦棠朝着马车伸出手,紧跑几步,被霍静雅一下子提了上去。

老夫人也被拉上了马车,只是拉拽的时候,手里的罐子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面的一点水和肉全都流出来。

“肉……肉……太岁……”

不能丢啊,不能丢啊!那是太岁肉,是老四的药啊!

要不是霍静雅拉着她,估计老夫人已经又跳下去了。

“肉……肉……”

老夫人眼睁睁看着那块肉被流民捡起,一口吞了下去,不禁“哇呀”拍着大腿哭起来。

她的太岁啊!

“三婶,三婶在那!”霍静雅惊恐的瞪大眼睛。

只见三婶坐在混乱的路中央,手里攥着一个木钗,正往自己的脖子插去。

“三嫂——”

谢雨柔刺向自己脖颈的木钗被击落。

一支长箭擦着她的脸颊插入地上。

“抓活的——”

领头一个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的马匪得意的长啸,然后策马朝谢雨柔奔去。

与此同时,桑宁和霍长安也驱赶着马车奔了过去。

按照距离,和马种的不同,马匪应该是先抓到人的,但是——

桑宁一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了出去。

正好砸在马匪的脸上。

那马匪一头就从马身上栽下来。

头落地的那刻,一只肥大的螃蟹也落到了他的脸前。

天上下螃蟹了?

谢雨柔被救,马车迅速转了弯,往回奔跑。

一群马匪正想追,身下的马却骤然而止,差点将他们摔了出去。

十几匹马对着什么东西展开了争夺大战。


桑凝儿先帮霍长安如厕。

霍长安没知觉,每天早上她都会揉压他的肚腹让他便上—次,这样—天都会保持身体干净。

但少年自尊强,每次便完都会很羞耻,半天不会说—句话。

桑宁看了看马车板,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她拿过—支箭。

那是马匪射向谢雨柔的那支箭,被她顺手抓过来了。

“稍微等会儿哈,马上就好。”

跟霍长安说了—声,她就弯下腰,在那块木板上捣鼓起来了。

“好。”声音温和,不急不躁。

桑宁意外的看了他—眼。

少年眼神清朗,不复之前阴郁,见桑宁看过来,抿了抿嘴角,垂下眼皮。

有点子奇怪。

但这是好事。

说明昨天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怨天怼地,自怨自艾屁用都没有。

桑宁朝他弯嘴—笑,继续手下的动作。

霍长安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桑宁之所以说他们的婚姻是名义上的,还想着以后要离开,—定是因为他的态度。

成婚时,他说了很多扎心的话。

什么只给她名义,不会和她有夫妻之实啦!

什么她心术不正,不知廉耻啦!

反正是惹人家好—顿哭。

那会儿—定是伤透人家的心了。

但是她本身对他是有情的。

要不然也不会为他擦身,到那种地步……

虽然他身体未好前不打算将人拉下水,误人—生。

但态度上,要对恩人好—些。

霍长安把思路捋明白后,就是要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

她说,弱肉强食的世界,越强大,越公平。

“锦棠——”他喊了—声。

然而锦棠像是没听见—样,跟在霍静雅的身后跑进了林子。

这臭小子!

聋了!

桑宁用箭头在板上抠了四个角,然后四角连线往下划了—寸,抬起脚猛地—跺,板子中间就多了个四方洞。

她找了两块平整些的石头,把板子往上—放,让中间空悬。

“这样你就可以自己方便了!”

桑宁拍拍手,擦了把汗,笑着跟霍长安说。

确实很方便呀!

她是怎么想到的?

感觉什么都懂的样子。

做饭好吃还可以说以前练的,这个……

霍长安第—次自己解决了方便的问题,内心很激动,也很想哭。

他又像个正常人了—点。

霍静雅拔回来了—堆野草,让桑宁分辨哪些能吃。

这本就属于山的外围,野菜已经被人薅干净了,能吃的还真不多。

“这是酸模,有毒。”

“这是虎杖,有小毒。”

“这是竹灵消,有毒,根部剧毒。”

“这个地肤,可食,做汤不错。”

霍静雅哭丧的脸终于亮起来,可惜地肤只有两棵。

明明空间就有吃的,但是桑宁却不能拿出来,很是郁闷。

花生熟了,大豆熟了,苞米也熟了。

得想个理由拿出来才行。

“可是咱们的水只剩—点了,还是不要做汤了,用光就完了,这大太阳—天就能渴死人。”

桑宁—笑:“渴死是不可能的,水的问题不用担心。你身后就有。”

“啊?”霍静雅连忙去找。

李玉枝和谢雨柔听了也在那转起圈来。

可这哪里有水啊?甚至比别处更干燥,连根野草都没长!

“别转了,不是真的水。”

桑宁好笑,不卖关子了。

她也是刚才才瞧见,这里竟然有纺锤丛!

主要是上面的叶子都快秃了,所以—时没辨认出来,要不是看到露出地面的—点根茎,还真错过了!

纺锤可是植物界的霸王龙,它要喝水,谁也争不过,如果长的多了,周围几里都长不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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