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封还是少年心性,不明白自己对她那么好,她却要更偏向于篇一些。
带着水灵离开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却不曾水溪一点也未挽留。
那时,他看着水溪和于篇站在一起,看着他离开,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似讨厌又有些伤心。
这种陌生的情绪直到现在习封也不明白,但是对于于篇,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十分厌恶的。就算是他才让水灵保住一命的,也不能抵消。
他离开水霄山已经将近二百年了……
习封抬脚向山顶走去。
她……可还记得他?
水霄山一处洞穴内,有几只小松鼠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我刚刚看见一个男人来我们水霄山了!”一只松鼠兴奋的说。
“那有什么好高兴的。”另一只松鼠抱着手中的松果啃了啃,满不在乎的说,“难道你忘了上一个来水霄山的男人被溪大人揍成什么样子了吗?”
“可是今天来的这个男人有些不同,”又一只松鼠神神秘秘地说,“他长得好像溪大人房间挂得那幅画像里的人……”
闻言,惊呆了那只啃松果的松鼠,“你是说那个男人长得像习封大人吗?”
自二百年前习封大人离开水霄山开始,水霄山谁都知道溪大人房间挂着习封大人的画像,谁都不让碰。
“是长得挺像的……”那只松鼠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这时,一只灰色的老松鼠进了洞穴,语气不好地说:“什么像不像,那位就是二百年前离开水霄山的习封大人……”
顿时,洞穴里安静下来了,那三只松鼠仿佛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见状,老松鼠却叹了口气,“习封大人回来,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习封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一处巨大的古树前。
那古树长得极高,有二三十米的样子,树干恐怕要七八人才能围抱住。
古树上有三座竹子搭起的房屋,其中有两座连在一起,另一座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