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瓷语薄靳渊,是著名作者“南家小九”打造的,故事梗概:作为废物千金,我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只给了百八十块钱,让我想办法养活自己。这对一个咸鱼来说,是顶级痛苦!于是,当听说帅气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妇时,我首当其冲!看吧,不靠爸妈,我也能养活自己!...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全局》精彩片段
沈家老宅。
因为沈瓷语的几张照片,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战。
“老婆老婆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你塞进行李箱的钱换成石头,老婆!”
沈瓷语气恼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转,“也许我妈也给我塞钱了。”
她急忙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东西倒是齐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进去了。
“黄瓷宝,快来跟我一起翻,翻到我俩先去吃大餐!”
“好嘞,绿夏夏。”
沈瓷语蹲下跟盛夏两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盛家别墅。
盛淮拿了个望远镜站在天台那,正盯着两个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转头看向妻子皱眉道:“那二百五我藏的很严实吗,她们俩怎么那么缺心眼还没找到?”
薄柔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给她们二百五,让她们晚上去哪住?”
盛淮不以为意,“那二十块钱一张床的小旅馆是有的,她俩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为我有钱就缺心眼。”
“……”
“找到了,走了。”
“哎,这俩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给我扔那了,败家子!”
“老婆,望远镜你拿着,我先让人把行李箱捡回来。”
沈瓷语和盛夏从行李箱的一堆袜子里的某一只袜子里找出了二百五十块钱,加上沈瓷语的三十二。
两人行李箱一丢,打了个车吃烧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懒得理,直接扔在了路边。
沈瓷语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说了,两块巨型石头,重的都没人捡。
由于预算不够,两人找了个相对偏僻的烧烤店。
这个点营业的烧烤店很少,不过京都那么大,总能找到一些喜欢白天去撸串的人。
沈瓷语和盛夏找的这家露天烧烤人还不少。
周围坐满了露着花臂的黄毛红毛绿白毛少年。
不远处是家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
在这撸串的也多数是那些人。
沈瓷语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胆龙睡衣,直接秒杀全场,衬托的少年们的红绿毛都逊色了许多。
轰隆几声声响传来。
酷酷的机车少年停在了两人的小桌前。
“泽哥!”
那边几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来,恭敬的大喊一声。
吓的沈瓷语手里刚拿到的烤串差点掉地上。
“喂,你们两个今天陪泽哥喝两杯!”
少年指着沈瓷语和盛夏嚣张的喊了声。
他双腿骑跨在机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连语气都是施舍的。
“喝两杯喝两杯!”
其余的少年跟着叫起来,“陪泽哥陪泽哥!”
沈瓷语和盛夏对了个眼神问道:“京都的小混混都这逼样?”
大小姐开口骂人,毫无素质可言。
她虽然啃老,可她彪啊……
盛夏疑惑,“不知道呢,当年我在这条街混的时候,还没这些小崽子呢。”
啪!
机车少年听到两人的话,从车上跳下来一巴掌拍在了两人的小桌上。
哗啦一声,烧烤盘子和刚烤好的串串滚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语看到滚在地上的串,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车花了四十,点了一扎啤酒,统共就没几个串钱了,居然还给她翻了。
沈瓷语眼睛冒火,猛地站起来,抬脚一个前踢飞踢过去。
砰砰砰!
酷毙了的机车少年被踹飞出去,还砸到了旁边的同伴。
一群人连翻带滚,差点原地滚出沈瓷语的视线。
这还不够,沈瓷语抄起地上的铁盘丢了出去。
那铁盘仿佛会认人似的,一个旋转从还完好无损的几个少年面前飞过。
一人来了一下。
少年们瞬间捂着脑袋哀嚎,怂了。
盛夏吃着剩下的半根烤肠,无奈轻叹,“惹谁不好,你们不知道她彪啊。”
三分钟后。
“姐姐!”
一众少年齐齐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受我们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头,带头磕的还是那个泽哥。
沈瓷语嫌弃的很,“磕头就不用了,赔我三百个串串,两扎啤酒,买完单滚蛋。”
泽哥点头,“请客好说,敢问姐姐尊姓大名,来日必定登门造访!”
沈瓷语摆手,“英雄不问出处,请叫我活雷锋。”
盛夏:“……”
你们搁这演隋唐英雄传呢。
“沈瓷语?”
“真是你?”
沈瓷语刚敲诈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兴奋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词语,是词语那个词语吗?”
沈瓷语拍开他的脑袋瓜,转头看向不远处停下来的豪车,目光微冷。
豪车上下来一个妆容浓艳,打扮华丽的贵妇,瞧着至少三十岁了。
盛夏诧异道:“卧槽嘞,陈佳媛这么老了?”
陈佳媛脸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这叫成熟 女人味,我已经结婚了,当我跟你们一样吗?”
“一个单身狗,一个被人甩。”
“哦对了,沈瓷语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可是听说凌喻跟虞大小姐就要订婚了呢。”
陈佳媛凑过来,贱兮兮的盯着沈瓷语笑的得意妖娆,“沈瓷语,别以为你长了张勾人的脸,所有男人都能都为着你转了,到头来还不是被凌公子给甩了,因为这事你们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吧。”
“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贱人活该!”
“啊!”
陈佳媛的话刚说完,刚烫好的一头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语一把揪住了,“来我告诉你,这叫天欲亡你,先让你秃!”
见此,盛夏也扑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扇了过去,骂道:“你他妈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啊!”
陈佳媛痛的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的吗,给我打死她们两个!”
保镖冲了过来。
“一起上!”
关键时刻,机车少年泽哥义薄云天带人加入了混战中。
一个小时后。
派出所。
沈瓷语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殴,烧烤摊的老板报了警。
二十多人一个不落,全都进了局子。
“是那个女人先骂人的,真的真的,警察叔叔你信我啊!”
那边机车少年正在疯狂的跟警察上演辩论赛。
陈佳媛躲在旁边打电话,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从这出去。
沈瓷语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谁来捞我们?”
盛夏咬唇,“我爹妈刚把我赶出来,应该不会捞我们吧。”
“呵。”
陈佳媛打完电话,走过来冷漠的看着她们,“敢打我,等我老公来了有你们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如果你能请得动薄家出面,我认输。”
“但如果不能……”
陈佳媛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恶狠狠的瞪着沈瓷语和盛夏,“许家非得扒了你们一层皮!”
陈佳媛三年前从澜城嫁到了京都,对方是许家大公子许江平,确实是轻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与盛家虽是联姻关系。
但盛夏的母亲出自薄家长房一脉。
薄家的产业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长房并没出任何厉害的人物,薄靳渊与盛夏的母亲是堂姐弟关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爷向来无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陈佳媛才敢如此挑衅。
盛夏气哭了。
沈瓷语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说不准薄爷亲自来接我们呢。”
闻此,陈佳媛放肆的笑出来,“哈哈哈,太子爷来接你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沈瓷语,你连凌喻那样的都管不住,还想骚到太子爷身边去,你这是失恋把脑子失傻了?”
“我听说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无所事事,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瞧你穿的像个蠢货一样,还有以前那春风得意的劲吗?”
盛夏站起来想揍她。
“闹什么呢!”
被那边站着的民警喝止了。
盛夏指着尾巴翘上天的陈佳媛骂道:“如果我小舅舅能来,你是不是直播吃屎?”
陈佳媛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叫薄爷来,我就吃!”
就在这时陈佳媛的电话响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边接了,声音嗲嗲的,“亲亲老公~”
“……”
盛夏忧心的看向沈瓷语,“输人不输阵,有把握吗?”
沈瓷语:“?”
“不是你喊?”
盛夏双手一摊,“我小舅舅那人,呵。”
“我打电话他要能来,我都想给陈佳媛直播吃屎了。”
“不然你以为陈佳媛为什么那么嚣张,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从不念亲情,根本不是人嘛。”
沈瓷语凝眉。
她咽不下这口气。
“等着。”
沈瓷语伸手把头发弄乱,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点灰糊了一脸。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跑到旁边打了个视频电话出去。
薄氏。
薄靳渊刚看完一份报表,手机响了起来。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闪烁着的昵称:天外来客黄瓷宝。
薄靳渊愣了下,问身边的霍起,“黄瓷宝是谁?”
霍起:“……”
您的微信好友您问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时的贴身助理。
不过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想要拿巨额的年终奖,就得做到无所不能。
霍起认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为好友吗?”
“有。”
“谁。”
“一只兔子。”
“……”
说起兔子,薄靳渊想起来了,接了视频。
视频接通,姑娘披头散发,满脸灰尘,哭着哀嚎,“小舅舅,不是说好今天去领证吗?”
“你今天要不跟我领证,我明天就去你坟头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亲亲老公。”
“……”
而后收起手机,直奔二楼。
沈瓷语一脚将包间门踹开了。
只是力气有点大,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么重的铁门愣是沈瓷语一脚给报废了。
还好她闪的快,不然反弹回来的门都要把她砸成肉饼了。
包间里正拿着酒瓶干架的两队人马:“……”
沈瓷语挑眉看了一眼。
这个包间空间比较大,为打群架提供了一定的便利。
里面站了十几个人,她弟四五个人,对方十个左右,不仅人数碾压,气势也绝对碾压。
而且她那不争气的弟弟已经被人揍的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了。
沈瓷语嫌弃的不行。
“你谁啊?”
“卧槽,长这么俊?”
薄聿风正搁这打算把沈夜白扒了拍裸照呢,突然被人打扰实在不爽。
不过转过头来看到这么个大美人,瞬间愣了。
“你是这里面带头的?”
沈瓷语抱着胳膊看了薄聿风一眼。
薄聿风挑眉,“沈夜白搬来的救星?”
“就你们这么个妞?”
“兄弟们看到了吗,就这么个妞……”
“哎,你干什么,你提我干什么,放开!”
上一秒,薄聿风还在摆老大的姿态,下一秒就被沈瓷语拎着衣领直接提起来了。
薄聿风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会被一个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孩给拎了起来,还给…扔出去了。
砰!
沈瓷语将薄聿风甩桌上去了。
桌上摆满了酒水果盘,薄少就这么水灵灵的从桌上滑了一圈,和那些酒水一块滑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薄少运气背,屁股刚好扎上去。
“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薄聿风一个鲤鱼打挺,弹跳飞起。
见此,沈瓷语眉头一皱,“功夫不错,还想还手?”
于是,踩着桌子纵身一跃,一个飞踢过去,踹在薄聿风肚子上,将人原地飞踢回去。
薄二少的屁股重新回到了玻璃渣子上。
“啊啊啊!”
“啊……”
沈瓷语嫌他叫的脑壳疼,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团了团塞薄聿风嘴里了。
薄二少坐在玻璃渣上,泪眼汪汪,叽里呱啦。
他的十个小弟们:“……”
薄聿风嘴里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冲着小弟们使眼色。
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了一个红毛出来。
红毛梗着脖子,抖着腿,手里拿了个打碎的酒瓶,破碎的那一面对着沈瓷语结巴道:“别别别过来啊啊啊,我我告诉你啊啊啊,你要敢过来过来,我特么的攮死你!”
沈瓷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横在薄聿风脖子上,嘲笑道:“话说不利索,还来打架呢,断奶了吗?”
“想干什么,攮死我?”
“我先给你老大放点血怎么样?”
沈瓷语腾出另外一只手在薄聿风那张俊俏的脸上拍了拍,顺便还摸了一把。
薄聿风:“%¥#%¥#&。”
“?”
沈瓷语看向红毛,“翻译一下他说什么,不然现在就给他放血。”
红毛:“……”
“老,老大说您真是美如天仙,心善如菩萨。”
“侠女,放过我们吧。”
红毛扑通一声给跪了。
身后的小弟全都缩在了角落里挤在一起,屁都不敢放。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彪的。
“姐,不能放过他们,他们要扒我衣服,拍我裸照,还说要把我扔到大街上去让人围观。”
“我的兄弟为了保护我都被扒干净了!”
沈夜白抹了把脸上的血跑过来,委屈的看着自家姐姐,可怜巴巴的。
作为沈家的公子,沈夜白长的也是五官帅气,眉目深邃那一挂的。
他比沈瓷语小了两岁,在京都上大学。
“实在不行,我把夜白拎回来揍—顿,让他把那女孩让给你?”
“我不,我就要你!”
“薄靳渊!”
薄聿风冲着手机发疯,“你不在家,我就挖你墙角,她就是我老婆,你做梦去吧!”
啪,砸了手机。
而后—屁股坐地上撒泼打滚,“爸妈,你们偏心,从小你们就更喜欢大哥。”
“你们已经偏心这么多年了,这次也该公平—次了。”
“黄瓷宝是我姐姐…呸,黄瓷宝是我老婆,我就要娶她,她不是爷爷的长孙媳,她是我的!”
“弟弟?”
沈瓷语试着开口。
薄聿风急忙抬头看向她,眼中燃起了希望,“我还有机会。”
沈瓷语摇头,“我叫沈瓷语,不叫黄瓷宝。”
黄瓷宝是他能瞎喊的?
“还有,也别叫我沈瓷语,请喊我大嫂,二弟。”
砰!
薄二少的心彻底碎了,仿佛被刀子—片片割成了渣渣,坐在地上,哭了。
沈瓷语困的睁不开眼睛,她转身拉住温锦的手,“妈,我—夜未睡好困,我想先睡—会可以吗?”
甜的很。
温锦哪里挡得住。
“你们的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洗漱用品也是全的快去吧。”
“睡醒了,妈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妈,您真好。”
“爷爷,爸,我上楼去了。”
“好好好。”
老爷子点头,“去吧去吧,好好休息。”
薄聿风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我不管,我就喜欢我大嫂,我要娶她,我管她是谁的女朋友。”
温锦—巴掌拍儿子脑门上怒道:“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你大哥,他都快当和尚去了,三十年了就遇到这么—个喜欢的女孩,你还跟他抢?”
薄聿风:“……”
薄靳渊处理完最紧急的那部分工作,连夜返回了京都。
霍起跟在后面跑的双脚好像踩了风火轮。
他不敢抱怨,薄爷的私人飞机都没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他。
明明定的是三天的行程,也不知薄爷临时回来做什么,明天还得飞……
薄靳渊下了飞机,直奔老宅,—刻也不曾耽误。
薄总赶回来的时候,刚好过凌晨两点。
别墅里安静的很。
沈瓷语早就睡下了。
薄靳渊怕吵醒人,先去另外—个卧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了自个的卧室。
卧室里燃了香,很熟悉的味道。
薄靳渊皱眉,这应该是他母亲的安神香。
小狐狸失眠了?
难道是因为他?
再去看床上睡着的小狐狸,呼吸瞬间停滞。
小女人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睡衣的长度很短,本就遮不住什么。
结果睡相还不怎么雅观,不该看到的想看到的毫无掩饰的都展现在了眼前。
薄靳渊深吸—口气,靠近女人,弯腰俯身在女人额上亲了下,“瓷宝,我回来了,想我吗?”
睡梦中的沈瓷语翻了个身,小腿—踢,将旁边的薄毯也—脚踹在了地上。
修长匀称的双腿,看的人眼热。
可是—想到昨晚她趁着自己不在,跑去酒吧玩男模不说,还把他弟弟也差点玩了。
薄爷就—脸的怒火,层层戾气浮上眼眸。
怎么玩男模可以,玩他弟弟也行,就不能玩他,是他不够好玩?
“瓷宝,醒醒,老公回来了。”
薄靳渊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低头亲着,哄着,“乖,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给你带了礼物。”
沈瓷语睡的沉沉的。
她今天从温锦那瞧见各种各样的香,觉得好玩,非要要—支过来试试。
结果温锦用着勉强能入睡安眠,她用了效果就是加倍的安眠,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叫不醒?
薄爷眸色沉沉。
沈夜白不满的看着薄聿风,眼里冒火。
虽说薄聿风那小子家世牛逼,可目前在他眼里,暂时还没什么人能配的上他姐。
阮娇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到嘴的话也都咽了下去。
沈瓷语笑看着阮娇娇,“想做我们沈家的儿媳?”
“妹妹,怕是你不够资格啊。”
这话说的相当侮辱人。
但从阮娇娇一进门开始,她就知道这姑娘来者不善。
再看她刚刚的举动,她明明想更喜欢薄聿风的,但从不明说,一边追着薄聿风,一边勾着她弟弟。
如果她没猜错,这货刚刚想把责任推给她的,结果听到她的身份立刻闭了嘴。
“你……”
阮娇娇脸色一变,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而后连退几步就要晕倒在地。
“娇娇!”
沈夜白上前抱住阮娇娇,气的冲着沈瓷语吼,“姐,有你这样的吗,什么年代了还门第之见,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阮娇娇一把推开他,哭了起来,“对不起夜白,我只是个佣人的女儿,我配不上你,你那么高贵,我如此低贱,以后别来找我了,免得污了你沈公子的身份。”
说完便哭着跑了,哭的还挺大声。
沈夜白急了,“娇娇等等我!”
他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姐姐,希望姐姐能说几句,挽回一下姑娘的自尊心。
然而此刻沈瓷语看他非常不顺眼。
她走到沈夜白面前,冷嗤一声,抬脚对着沈夜白的屁股就是一脚将人踹飞了,骂道:“滚,找你的娇娇去,以后再敢打电话给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沈夜白被亲姐一脚踹飞好远,狼狈的很。
不过他倒是坚强爬起来继续追阮娇娇去了,“娇娇,你别乱跑,别摔着了。”
沈瓷语收回目光,气的想宰了那蠢货。
她就说他蠢,从小蠢到大,真话假话都分不清。
薄聿风挠了挠头,“姐姐,虽说你长的美,但刚刚那话是有点过分了。”
沈瓷语转头看向他,“你觉得一个明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却非要在你们中间徘徊,勾一个吊一个的女孩真有那么纯良?”
她这人并不太喜欢对女孩子产生恶意,除非真惹到她的底线了。
薄聿风认真想了想。
他跟沈夜白是同学,俩人关系铁的很。
他住不惯宿舍,就让家里在学校旁边买了一个大平层,把沈夜白一起叫过去住了。
直到他们遇到阮娇娇,一切就都变了。
阮娇娇最初是跟沈夜白先认识的,关系很暧昧。
但后来他又从阮娇娇嘴里知道,她与沈夜白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问阮娇娇他可以追她吗?
她娇羞的答应了,甚至一度让他觉得她也是喜欢她的。
可她跟沈夜白也没分开过。
以至于让他以为沈夜白是故意挖他墙角,两兄弟反目,好的时候是真好,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比如今天如果不是岑远首当其冲当了那个倒霉蛋,他就真让人把沈夜白给扒了。
薄聿风挠了挠头,“算了,管她怎样呢,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我就喜欢你。”
“喜欢我呀。”
沈瓷语眉梢微挑,“那行,我兴趣爱好多的很,作为追求者你是不是应该尽量满足我的愿望?“
薄聿风点头,“那当然,追心爱的女孩就得有诚意,下血本。”
“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啊!”
盛夏气的怒骂,“谁打扰本小姐看光美男的兴趣,本小姐给他一个大逼兜!”
沈瓷语也想骂两句来着,结果一回头,看到闯入的两人瞬间老实了,“干爸干妈……”
“干什么?”
盛夏不解,“你不是要干我小舅舅吗?”
“盛夏,你要给谁个大逼兜!”
接到电话匆忙赶来的盛淮夫妇,踹开门看到一群只穿着裤衩,还正往下扒拉裤衩的男人,再看到女儿站在那嚣张的喊着脱掉脱掉,他差点气的当场心肌梗死。
更别提这逆女还要给他一个大逼兜!
盛夏被盛淮这一吼,酒醒了。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父母二人,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是……”
“是我点的男模!”
沈瓷语为了盛夏不被掐死,豁出去了,挡在盛夏面前抢先认罪,“干爸干妈,是我太想男人了。”
盛淮夫妇:“?”
沈瓷语摇头,“不是不是,是我太寂寞了。”
“?”
“也不是,是……”
“……”
两人乖乖的跟在盛淮夫妇屁股后回家。
盛家的司机帮沈瓷语拉着千斤重的行李箱。
十八个只穿了裤衩的男模,抱着衣服狼狈的跑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男人,神色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江少游在一旁陪着,心里直嘀咕:嫂子回家得跪搓衣板吧,把人裤子都扒了。
“告诉薄聿风,再点男模给她们,自己打断狗腿来见我。”
“……”
沈瓷语和盛夏回了盛家。
盛夏的母亲薄柔和沈瓷语的母亲柏棠两人是大学同学,还是舍友,关系极好。
后来两人各自嫁人之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沈瓷语跟盛夏打小就要好,商量着报了同一所大学。
盛夏假期会去沈家住,沈瓷语也会来盛家这边。
两人称呼彼此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干爸干妈。
两家的父母也就当有两个女儿都很疼爱。
回去后,盛父在那边打电话跟沈瓷语的父亲告状,“老沈,你是没见那场面,我再晚去一步,她们俩就把人家裤衩都扒了!”
“我还拍了照片,一会发给你。”
沈瓷语生无可恋的看向盛夏,“干爸要不要这么狠?”
盛夏无奈摊手,“你记得那年咱俩商量着去爬铁塔,差点摔死那事吗?”
“你爸打电话跟我爸说,咱俩像只窜天猴,逮都逮不住,必须一人来顿棍棒炒肉,回来我爹就把我打了,屁股开花,躺了十天。”
沈瓷语点头。
她们的爹都挺狠的。
她也没少挨揍。
薄柔还在一旁开导两人,“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玩那么疯,想看帅哥,正经的帅哥又不是没有,非要找那不正经的。”
“对了,小瓷你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沈瓷语摊了摊手,“被我爹扔出来的,衣服都没给。”
“干妈,这三个月我就靠在你们家活着了啊。”
薄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瓷语感觉不太对劲,干妈以前对自己可是很热情的!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吃过东西去睡吧。”
盛家的厨子特意给沈瓷语做了接风宴。
沈瓷语饿的不行,也没时间想别的,跟盛夏俩人在客厅里边看选秀节目上的帅哥边吃饭。
盛淮夫妇回了卧室。
薄柔担心道:“这俩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把她们丢出去能做什么?”
“万一,万一被人骗了,拐走了卖了怎么办?”
“谁敢卖咱们家的孩子?”
“这俩孩子不能总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们也不能拖沈家的后腿。”
“还有……”
盛淮搂住妻子的肩无奈道:“这也是你弟弟的意思。”
薄柔凝眉,“不就是两个孩子胡闹些,在晚色那点了几个好看的男模被他撞见了,他还抓着不放了。”
“两个孩子喊他舅舅呢,他也真忍心。”
薄柔看不得孩子吃苦,可她那个弟弟说一不二,她都不敢惹。
于是,翌日一早。
砰!
盛夏遭遇了前一天和沈瓷语一样的待遇。
“爸妈,赶我出去可以,为什么停我的卡?”
盛夏抓着别墅的大铁门,企图钻进去。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守着俩行李箱,“不是说好让我啃老三个月的吗?”
很快,盛家的管家陈伯也出来了。
沈瓷语戳了戳盛夏的胳膊,“肯定来给你送钱的。”
盛夏眼睛一亮,急忙伸出了手,“陈伯,请拿现金砸死我。”
然而,陈伯手里没有现金,只有一把大锁,麻利的将别墅的大门锁上,嘟囔道:“刚刚忘记锁了。”
意图钻进去的盛夏:“……”
“小姐,老爷已经跟沈总达成一致了,您和沈小姐出去自谋生路吧。”
“从现在开始两家不再为你们提供任何金钱帮助。”
陈伯看着沈瓷语和盛夏二人义正严辞道:“啃老没前途,躺平需谨慎,二位好自为之。”
盛夏瞪大了眼睛,“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陈伯你就没点私房钱吗?”
陈伯叹了口气,“原本还有二百,昨晚刚被老婆发现收走了。”
沈瓷语:“……”
她再也不吐槽安伯的私房钱少了。
盛夏气的比了个中指,“老盛我今天走出这个家门,你们别想我再回来!”
两人苦逼的离开了盛家。
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更要命的是盛夏和沈瓷语身上穿着大胆龙情侣睡衣。
盛夏的T恤和短裤上印了大胆二字。
沈瓷语的短裤就更另类了,一条裤腿写着见到朕,另外一条裤腿写着为何不跪?
比昨天她那套兔子睡衣扎眼多了。
患难的姐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透出了点对生活的迷茫。
“怎么办?”
盛夏快哭了,“咱俩还没吃早饭呢。”
“我有钱。”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纸币,数了数还剩三十二。
盛夏:“……”
正在这时沈瓷语手机响了下,她低头看了眼,眸光一亮,“我妈说了,行李箱里偷偷给我塞了十万块!”
“不愧是我亲妈。”
沈瓷语丢下行李箱,兴冲冲的打开,麻了。
行李箱里躺着两块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仔细看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爹最爱的盆栽旁边放着的那两块丑不拉几的破石头吗。
“我的钱呢?”
沈瓷语气哭了。
盛夏摸了摸那两块石头认真分析,“干爸最喜欢收集石头了,可能这玩意值十万!”
“值个屁!”
沈瓷语气的一脚踹在石头上,结果忘了自己穿着拖鞋,踹的脚指甲差点当场劈叉。
“……”
沈瓷语疼哭了,拿出手机拍了那两块破石头和自己受伤的脚发给了柏棠,“妈,你今天不打死我爹,我就不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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