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叙述的声音断断续续,白若初呵斥小兰胡说八道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楚父楚母在这种难堪的场景中,却诡异的沉默着。
在过往的很多年里,楚杨一直是个善良的形象。
他成绩优异,洁身自好,每个月还从自己本就不多的生活费当中匀出一部分钱,一对一的捐给山区贫困女孩。
他从不经过机构之手,几乎都是自己辗转打探,还会要求联络人定期拍摄受资助女孩的照片。
他总说,他希望他的资助到真正需要的人当中去。
那时我看着他手机里一张张瘦弱的女孩,觉得他可真是个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阁楼上的小兰声音更低了。
她大约是在讲她如何发现的楚杨克扣乐乐饭菜,让乐乐保持在一个较同龄人瘦弱很多的体重上。
回忆起楚杨不经意之间露出的痴迷,我几欲作呕。
但现在还不是呕吐的好时候。
我低头,轻吻了一下乐乐的额头。
乐乐懵懵地看向我。
“妈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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